徐叔给的药膏的确好使,只要每天坚持涂抹,一般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疤,仔细看还是有痕迹。 突然见面,乌晴也还是有一丝心虚。 看样子,纪晏灿的几个兄姊这次应该又没回来,不然客厅只有他一人在。 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乌晴也心不在焉,总是会下意识抬起眼睛朝那边看一眼。 “看什么?”纪晏灿合上杂志,甩到一旁,微微歪过头,望向乌晴也。 “过来。”他招手。 “我过去吗?”纪晏灿带着语气词,却并不像是问句。 他快要把纪晏灿全身打量完,但却避开了对方的脸。 纪晏灿的手扣住他的手腕,神游的乌晴也压根不防,转而跌坐在沙发上,老宅的家具都是木制的,刚刚的那一下撞得他胯骨疼。 纪晏灿的小臂落下顶在他的胸口处,上身被钳制住,双腿乱蹦,只会踢到前面那个从拍卖行带回来有七位数的茶几。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格子衬衫,嫌脖子勒,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没有系,而现在纪晏灿正把玩着那颗纽扣,手背的骨节不经意间碰到他的下颚。 “检查。” 此处是老宅的正厅,不论今天是否有有客人到访,但随时都会有来往的佣人,被他们看见怎么办?再要是被徐叔看见会怎么办?最后肯定会传进纪正平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认定自己就是对纪晏灿有着不一样的念头,会惩罚自己…… “乌晴也,你在怕什么?”纪晏灿的解开了第二颗纽扣。 他挣扎的同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乌晴也怕被纪晏灿察觉出异样,幅度要小了点。 “又……了吗?” 纪晏灿轻笑,衬衫的一排纽扣被解开。 “最近乖了不少。” 身上的伤痕变淡不少,可在纪晏灿的眼里尤为碍眼。 “纪晏灿,你是想吗?” “小少爷。” 管家低下头,当作没看见沙发上的纠缠的二人。 纪晏灿不为所动,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只不过先松开一只手,“啪”一下,松紧回弹,弹在了他的肚子上。 纪晏灿依旧耐心十足地将他衬衫上的扣子全部系上,这才不紧不慢地从他身上离开,转身问:“什么事?” 今天安排了试菜,是纪正平八十岁寿宴所安排的菜品。 吃的对乌晴也来说就是为了饱腹,只要对他来说不难吃那都还行。 “又不是我过寿,我的意见应该不重要吧?”纪晏灿突然话锋一转。 饭桌上没人敢吱声,至于一旁上菜的佣人更是要把头低到肩膀下,生怕被人注意到他们。 主位上的纪正平的脸色恐怕只有纪晏灿一人知道。 乌晴也也不久留,随后一段时间又回了四次老宅,不过纪晏灿这几次都没回,期间另外几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像是轮班似的挨个回来吃了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