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兰心中微微一动,他指尖抚摸着她如花瓣的肌肤,凑过去低低地问着:“有什么话对我说么?”
男子好闻的气息和她的呼吸扫着她的面额,他这么一说菲特耳根有些热了,怎么也不好意思把想念的话说出口,左想右想找了话题,“雅兰,拉蜜娅的丈夫在外面找了情人。”
雅兰听到这话也没多惊,眸光还是紧紧锁住她,应了一声。
“拉蜜娅是撞见了才知道的……雅兰,是不是男人喜欢换胃口……?”
菲特不知道提到这个问题后她竟然越想越多了,咬咬唇,手指都绞了起来,“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你是不是……?”
她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她真的害怕有哪一天,包厢里传出的是他的声音。
雅兰心里着实被呛了一下,很好,他还没问她怎么在那种地方呢她就来兴师问罪了,这姑娘有长进。
只不过……她这样想他的?
菲特见他沉默了心里被揪了一块,吸了吸鼻子掉头就走,寒风一面一刮她冷得一抖,这男人以前是干什么的,他有过多少女人她怎么会忘了呢,他还教拉蜜娅打牌,拉蜜娅打得那么好他一定教的很用心很久,她只认识拉蜜娅一个,那么其他女人呢,他和她们又有些什么故事?
雅兰在她走了两三步就把她拉回怀里了,她的身子软软香香,一旦触碰他才发现思念比他所预估更加蚀骨的疯狂,男人双臂锁住她,头埋了下来,呼吸着。
“你怕我找小老婆?”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声音暧昧,她那样难过,是因为在乎他吧。
菲特一听他笑眼眶更酸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摇头捂住耳朵,“你说别说出来,我什么都听不见,雅兰,是我错了,当我没有问这句话好不好?你、你不要告诉我……”
她害怕她真的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怎么现在成这个样子了呢,三年前他能多在乎她一点都会开心,可现在怎么越来越贪心了呢。
怀中的人儿开始微微发抖,雅兰拨开她的小手,热气哈进她的耳廓,哈得粉红。
“你觉得我哪里对你不够,你说。”紧接着热热的唇印上她鬓角,触上了便不愿放开了,在她肌肤上连绵辗转着,他嗓子沉下来,“你想我对你哪般,我去做,别想的有的没的,你生这么大的事,那老板不是泛泛之辈,我去收摊,还冠这般的罪名给我,我可是委屈了,菲特你真变回小怪兽了。”
菲特愣愣的,还没消化他在说些什么,“雅兰……”她怯怯唤了一声,男人便趁着月黑风高里吻住了她。
他的唇极烫,一旦触上她身子就软了,相爱的人之间的亲密永远美好得无法言说,谱成一字一句便令人动容,菲特被吻得心里啪啦啪啦开出无数朵花儿,颤颤巍巍的。
她抱住雅兰的腰去尝试着回应他,没过多久便受不了,男人的舌灵巧如蛇,一遍一遍深吻缠绵,吸着她的舌尖,少女鼻息中呼出呻吟,他下巴胡茬扎着她娇嫩的肌肤,她嗯嗯了几声他便觉得娇媚的要掐出水儿,来越发用力地吻下去,月色下她小脸娇红春意满园,颤抖的睫毛仿佛缀着水珠,雅兰深深凝望她,在她喘息的片刻里哑着声音问着:“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菲特咽了咽喉咙,唇瓣麻麻肿肿,她半眨着水眸红着脸抱住他。
“……雅兰,我好想你。”
男人重新吻住她,搂住她的腰,搂得比她更紧。
“我也想你。”
菲特往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原先觉得十分美好,吻着吻着便觉得不对劲了,睁开眼水汽迷茫地四周望着,不知何时两人已在后街路口一旁的小巷子里,月光照不到黑黢黢狭窄的一条,四下无人,他的呼吸她听得格外分明,有些重了。
身上的钩花披肩已经不见了,只有那身月白的旗袍,她有些冷,往雅兰怀里缩了缩。
雅兰正在看她身上的衣裳,那时他一进酒吧就看见了她,太过于耀眼,那身旗袍将她的身段勾勒得魅惑令人遐想,胸前鼓鼓涨涨的的显然是尺码小了,可又是将她的腰身收得刚好,白嫩的胳膊和腿儿就这么露在外面,明明是那般端庄气质的清丽衣裳,她穿的也是冰雪美丽,却不知怎么透出一股诱人犯罪的纯情味儿来。
真恨不得一把冲上去撕碎了就地处决。
菲特这么朝他怀里一缩雅兰手便向下游去,从旗袍的开叉缝儿里伸进去,手到之处细腻软香,便越发地摸到里面去了,少女低低呀了一声,抓紧他的胳膊。“雅兰,不要……”
“嗯?”
他吻着她的脸颊和眼睑,菲特害怕了,“雅兰,雅兰,这里是外面,你不要这样……唔嗯——”
公爵堵住她的嘴自行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