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会说话的女人没办法很精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特别还是在这种时候,说起话来磕磕绊绊,含糊又带着娇喘的破碎,乞求着虞听。 她想要她调得快一点。现在还不够。 “冉伶……你就是个骗子。” 那个东西虞听不用看都知道该怎么弄,正浓情蜜意地接着吻, 她恶劣地往上调了两檔,被她含着舌头的冉伶被刺激得停了下来, 别过头去,耸着肩膀眯起眼睛抵抗强烈的感觉。 “不行……” 冉伶一边被亲一边皱眉嘟囔,什么不行?不可以亲吗?刚恢復声音冉伶的表达还没有很完善,原来是虞听又偷偷把频率调高了一檔,她在求饶。 虞听受不了,“起来。” 东西从冉伶身上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漉漉,虞听又吃了进去,露出的一点紧紧贴着冉伶,蹭她。 “听听” “坏掉了” 冉伶的声音怎么可以好听成这样 这里不是冉伶的房间,可她已经没力气走掉了,也不顾上什么,趴在虞听的枕头上睡了过去,而虞听还有些亢奋地盯着她,还像没亲够似的,对睡着的人忍不住亲了又亲。 虞听眼皮沉重,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冉伶,半梦半醒之间,房门被人打开,早已醒来的冉伶推门而入。 女人明眸皓齿,微笑着坐在了床沿上。 她和她昨晚在这里睡了一夜。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清脆又甜软,温柔得没有半点攻击性,唤起“听听”来尾调还微微上扬,有几分娇气,好听极了。 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互相磨蹭,两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冉伶体质依然差劲,很早就没了力气,后半程软趴趴地任由虞听摆布。虞听把她弄哭,她也只是说:“听听,可以了,可以了” 撒娇。 撒娇也好好听。 因为语调缓慢,她会把很多话都简短化,像现在,她要她起来吃早餐,但每一句话前缀都会加上听听,微笑着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星。 “还要睡吗?”见虞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起来,冉伶歪了歪头,轻声问。 虞听抬手挡了挡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听听,睡好熟。”早上冉伶起床的动静都没吵醒她,但冉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只是宠溺。 那时候的冉伶就是这样宠她,完事都依着她,爱她。 吃完迟到的早餐,冉伶像离不开她似的,要陪她一起去院子里散步。 散步两人并没有牵手,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看似轻松的女人其实满腹心事,频频侧头偷看虞听。被虞听捉到了,停下来用疑惑的眼神问她,她才张口说:“听听,要,还要,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