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打开了手中的柱状物。 很可惜,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甚至可能还不如和她只做过一次的裴聿珩,起码他能让她爽啊。 她听见裴聿珩轻声感叹。 看着媚红的穴肉和那可怜的,已经有些红肿的阴蒂,裴聿珩用一只手将两瓣阴唇分开,于是体外最敏感的部分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四下活动的柱头终于贴上了她期待已久的阴蒂。黎昼心下有些惊讶,想着柱状物官方认证的使用方式不应该是入体式的吗。 “放心,就算不插进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爽到崩溃,宝贝。” 黎昼感觉自己快疯了。 “裴聿珩哈啊主人求您,求您给我” 黎昼在心中早已骂了他一百万遍。 裴聿珩并没有立刻放上去,而是很有耐心地听着黎昼在床上口不择言发出的各种祈求,又将突出的柱体前段抵在穴口周围绕了几圈,才出其不意地突然将其压在了她已然糜熟的阴蒂上。 这次高潮后,花穴内愈发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黎昼完全舍弃掉了羞耻感,沦为欲望的奴隶——当然,她首先是裴聿珩的奴隶,独属于他的小骚货。 她仍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心底却已经寂寞许久。和裴聿珩做过一次之后,她似乎再也不能被其他任何人或物品满足了,仿佛她的身体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裴聿珩到底还是没坚持过她放低姿态的温言软语。他做到床边,为她将麻绳解开——这是他专门找工作室定制的。饶是黎昼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细嫩,捆过之处也没有破皮出血,只是在她幅度极大的挣扎中留下了一些红痕,反倒更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听话点,等会操你。” 黎昼又被他扇爽了,心情一片大好,勾起嘴唇道:“当然,裴老师您还不知道吗,一般情况下,我可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女孩嗯啊!” 那是裴聿珩的手指,黎昼想。 裴聿珩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此时此刻,他甚至比她还要难受百倍。他胯下的巨物早已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但他又想要让黎昼真正记住这一次的教训,于是只能硬生生撑下去。 裴聿珩深呼吸两次才总算是稳定了心神。他轻车熟路地用指甲剐蹭那紧紧包裹着他手指的肉壁,黎昼也很配合,为了让小穴更加贴合他的手指,甚至主动将双腿抬高。 “哈啊主人好厉害裴老师您用手指就能让我嗯啊不不要!” 脑中的火光慢慢消去,她靠着软绵绵的靠枕,看见男人已经将衣物尽数褪去,向床上的她走来。尽管已经体验过,但看见裴聿珩那尺寸格外傲人的性器还是会下意识地作出一些反应。 裴聿珩脸上笑得暧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馋了?不是刚刚才被我用手指干到潮吹吗?嗯?” “是呢。上面的嘴是馋了,可相比之下还是下面的小嘴更想吃到裴老师的啊!” 他垂眼看去,胸前双乳遍布红痕,是自己不久之前留下的痕迹。裴聿珩俯首咬上一边乳尖,用牙齿不断磋磨着最顶端的樱红,黎昼的声声娇吟萦绕在耳边,而这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她难得撒娇,主动引导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另一边乳房,“不要冷落它嘛,它也想要您” 他起身,让黎昼靠在软垫上,自己分别抱着两条腿。等她摆好姿势后,裴聿珩又将手往她身下一探,仍然保持着极度湿润的状态。 裴聿珩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心下想故意逗弄一番,便只是将阳具在她的穴口反复摩挲,迟迟不肯进入。黎昼本以为自己终于要迎来全身心的满足了,而这可以满足她的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人,明明绿洲就在眼前,却分毫都无法接近。 吻毕,她单手勾住裴聿珩的脖颈,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几乎是气声的音量说道: ———————— 哎在郁期逼着自己通宵开车我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