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argtsunai, shakeyearth, burndown” 黎昼在网上找了个家政阿姨过来打扫一下昨晚的房间,预定了三个小时——其实她家里安排了固定的两位,但是那两位都认识柳女士。 等家政人员到了之后,黎昼让她进屋,这才和裴聿珩出了门。她在家里每个房间都装了摄像头,仅连了她自己的手机账号,所以完全不必担心。 裴聿珩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向聪明的小黎同学才想到这里?不应该啊。” 这份感情本就是双向的,有很多藏于细枝末节处的微小细节都足以说明,只是她不敢往这个方向去想。黎昼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情况去打算,太自信了不好,她想。 她几乎是在逼着自己出门。黎昼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吞下一大把各种各样的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拉紧百叶窗,窝在懒人沙发里裹着毯子一动不动,但裴聿珩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打乱了她的计划。 见她拿出电子烟,他右手伸出示意她递给自己。却不想黎昼从包里又拿出一支给他。裴聿珩失笑,接过去抽了一口,评价道:“莓果味的?” 他又抽了一口,将手中烟杆递还给她,又听她说:“这玩意劲儿挺小的。我一般都是应急用,因为不明显又很方便。” 她认命道:“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 黎昼:“。” 她开始睁着眼乱编。 “可是回笼会让我很像牛。” 通过车牌,她看出裴聿珩并不是x市人,就问他:“你这套房是租的还是买下的?” “行,祝你早日脱离竞赛教练的苦海。” 多讽刺。既然总会结束,那么何苦开启一段感情,到最后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 她拒绝了,拉开车门下车。 走进电梯,黎昼看着身旁的男人按下11楼的按键,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门开。裴聿珩先行走下到家门前开锁,他安装的同样是指纹锁,微弱的旋律响起,门应声打开。 见她这样,裴聿珩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道:“直接进就可以——反正短时间内我也不在这里住了,不是吗?” 裴聿珩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是帮我同学的一个忙啦再说,家里又不是少我一个就会干不下去或者破产。我就不能有一个,教书育人的伟大梦想吗?” 你看我信不信你呢。 她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情绪化。 “也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裴聿珩没让她把话说完,而是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把剩下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因为你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不是吗?当然,我知道——”他吸吮了下她的耳垂,因为早些时候的泪水微微泛着咸苦,“你一定会比我考虑的更多,更细致。但请你相信我,” 黎昼没再说话。 爹的,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裴聿珩又去书房拿了一套键鼠,kdle,以及两个笔记本:据他说,这两个笔记本有不同的功能,可以搭配使用。 等裴聿珩收拾好后,他们回到黎昼的住处,先去了物业录入车牌,又去门口的宠物店把黎团团接回家。有想到的。 黎昼:? - 回家之后,她又靠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就看到裴聿珩已经点好了外卖,等着她醒后一起吃。 裴聿珩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她的嘴。 她太虚弱了,仿佛一碰就碎。 她向下看去,尽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习,13层的高度还是让她有些腿软。 要是她不恐高就好了。 可怜小黎。香水是事后清晨。 爹的双相这傻逼玩意就不是爱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