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琛从后面环住安南,这样就可以让他放心靠在自己身上。 几分钟过去后,安南依旧解决掉排水的问题,他尴尬的开口:“要不你吹个口哨” 安南脸更红了,不知道因为发烧还是因为羞红了脸,他着急道:“我、我怎么可能有问题!我健康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南脸时彻底红透了,但他也无力推开禹琛,“你这样我还怎么…” 在禹琛的几句话下气氛松快了些,安南也很快就放松了身体解决了问题。 回到病床上安南让禹琛和自己一起躺着,一开始安南还矜持的只握着禹琛的手,后来就毫不见外的就把手伸过去,得牵着。 禹琛没阻止,但也没抱住他。 任安南为所欲为的禹琛终于忍不住了,他目光投向自己忷前的手:“过不过分?” “哦是吗,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良心的?” “能听懂说明还不算蠢到无药可救。” 禹琛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都重来多少遍了,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白初言的这件事只是个契机,安南长久以来的思维观念和处事方式都和他有很大的不同,无形中暴露出他和安南之间很多的矛盾点,不单单是靠简单的磨合就可以解决的了的。 “朋友间有这样睡觉的吗?”安南掀开了禹琛的衣服。 “少爷当久了也想被人管管,别人的话我不听,但我想听你的。”安南说完反应过来,“不是,谁说你是穷酸老师了?” 安南也跟着骂了声,完全忘记这话是自己说的,他缠着禹琛:“禹教授,我们再谈一次呗,人这一辈子谁还能不折腾点?但主要的我爱你你爱我不就行了?” 安南可怜巴巴的看着禹琛,“我还病着呢,你忍心对我这么用力?” “好久不见想和它打声招呼。” 禹琛让他老实睡觉,但安南得不到禹琛的答复根本闭不上眼。 “哪个?” “你听不听我的话?” 禹琛给他盖好被子,“那就睡觉。” 等到安南迷迷糊糊又开始要睡去,禹琛注视着他的睡颜,语气轻的像是羽毛:“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随着母亲去世,大哥入狱,现在的禹琛只想求一份安稳又平静的生活,如果还能拥有份爱情,算是锦上添花,如果没有那他也过了强求的年纪。 感受到安南要挤进来,禹琛习惯性的伸出胳膊往里挪了下,腾出来个位置,安南如愿的躺进了禹琛怀里。 安南知道禹琛给了他答案。 就在几天后,安南收到江酩发来的信息,是江酩截图禹琛的朋友圈,虽然当初禹琛删了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可是他还有江酩这个卧底。 禹琛用相机拍的后视镜里的雪山。 大西北的苍茫与辽阔一下子就彰显出来了。 对于未来真正的慷慨,是把一切奉献给现在。 安南给江酩发去信息:“你说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安南心情整郁闷了:“如果简随发这句话,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