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禹琛这边不顺利,简随那边也好不到哪去,简随和江酩的事情被江家发现了,江酩面临着在江家和简随二选一的局面里。 禹琛路过简随卧室,看到他干吞药片,禹琛又走回来问他:“感冒还没好?” 禹琛敏锐的发觉,简随可能不是感冒。 这个药瓶禹琛太熟悉了,当初简随的母亲简安之患抑郁狂躁症时吃的就是这种药。 当时简安之因为意外流产还有第三者上门挑衅,导致抑郁重度根本吃什么吐什么,最后把身体熬的油尽灯枯。 还未发现异常的简随擦着头发出来,见禹琛不仅没有离开,还正坐在他桌子前,刚想问他怎么了,眼尾的余光就注意到了他忘记锁的抽屉。 治疗躁郁症的药。 见已经暴露,简随也没有遮掩的必要,他把毛巾随手一扔躺回到床上,“我妈妈去世没多久的时候就现过一些幻觉,后来好过一段时间,禹厉进监狱后,幻觉加重,就比如现在我可能会在想是真的你,还是幻觉里出现的你。” 从简安之去世后,简随就开始有出现幻觉的病症了,不过小时候的简随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过。直到姥姥和姥爷去世,简随才发觉自己的不正常,看了心理精神科的医生,确诊是得了躁郁症。不过这个病不会一直出现,偶尔发作一次,中间会有很长的间隔期,这个期间里的精神行为和状态都是正常的,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和正常人无异的。 禹琛看着简随,认真的说道:“心理疾病这方面的病症国外比国内更有经验一点,我答应过嫂子会照顾好你,所以我会陪你一起出国去治疗。” 治疗这个病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 一时间那些什么情爱的全被抛禹琛到脑后,对于现在他的来说,只要身边人健康安好,其他的一起都是那么的不重要,也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也不只是说给自己听,他也希望简随可以明白,爱人前要先爱好自己。 以前简随始终认为他绝对不会是那个先离开的人,现在他却是先做了逃兵。 最后从海港回来后禹琛打算去监狱探望一下自己大哥禹厉。 禹琛知道简随可能对禹厉还有抗拒,所以并不强迫简随和自己一起过去。 虽然一起过去但简随并没有下车,他在车上等着禹琛。禹琛从口袋里拿出几块巧克力给了简随,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好好等着要乱跑。 嘴上这么说,手却很诚实的接过那些巧克力。 六月了快到夏至,树上的叶子已是深绿,夏风扫过带来一阵清凉吹得简随一声舒爽。 下了车的禹琛望着蓝天,想着今天海港的海肯定会非常漂亮,当时总想着会有很多机会带安南回海港看海,早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禹琛回来了,他没直接上车而是先靠在车前抽了根烟,看到简随在吃巧克力,像是小时候带简随去买糖一样,揉了把简随露在窗外的脑袋,“吃多了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