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这次来找禹琛就是想看禹琛会不会带白初言回家,他有禹琛家里的钥匙,还是禹琛主动给他的。 所以禹琛和白初言消失的那段时间做了什么? 安南划过禹琛的脖子,心里扭曲的问道:“白初言是不是也在张床上躺过?你俩是不是在这做过?你爱他肯定比爱我要多吧?今天晚上你和白初言一起离开,你脖子上有吻痕,你们刚才做了什么?其实你是一直爱他的吧?只不过因为之前被他抛弃过所以耿耿于怀不肯和他重新开始,和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气他,其实你就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这场x暧来的迅猛结束的也突然。 “安南。”禹琛叫了声他的名字,声线有点哑,是因为开会时说话太多导致的,“白初言喝醉了,我去送他,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禹琛倦了,这个吻痕应该是刚才喝醉的白初言吻上去的,他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不管怎么解释安南都不会信自己和白初言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非要一直揪着我的过去不放?我们明明可以一起往前走往未来的方向走。你非要我给个答案是吗,那你听好了安南,我禹琛从不后悔和白初言那一段,爱了就是爱了,当时的禹琛就是爱白初言爱的要死要活,大学那几年除了没法和白初言结婚,剩下的和过日子一样没什么分别。你一直纠结的海港那次,是我和白初言已经说清楚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我和你说过你不信,现在我也可以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禹琛之前说的没错,他不信。 禹琛冷眼瞧着安南将桌上的杯子摔碎,杯子碰到地板霎时四分五裂,桌上的一堆东西的掉落一地,其中包括一个精致红色的丝绒盒子,禹琛眼睁睁看着那盒子滚到床脚。 禹琛视线从床脚回到安南身上,见到安南终于忍不住向他走来,狠狠握住了他的手腕! 禹琛甚至错觉骨头都要被安南握的断裂。 禹琛明白已经彻底没有和安南解释的必要了,继续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他用力掰开安南的手,放弃解释任何事情,“随你怎么想。” 很快门传来用力关门的声音,禹琛走到窗口,安南那抹红色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燃着的烟快要烫到了手,禹琛回过神来,他掐灭烟,重新回了卧室。 禹琛凝视了半晌,终于蹲下来捡起了这个盒子。 本来是要送给安南的生日礼物。 a。 上次的禹老太太去世,这次的禹厉被捕。 如果不是和江酩联系,安南至今都不知道简随把自己父亲送到监狱里了。 得,脆弱的时候又是初恋陪在了身边,难怪禹琛一直对白初言念念不忘。 两家父母安排的很快,很快就定下时间让俩孩子在这周五的晚上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