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禹琛浑身放松,本就有些困倦的他视线开始模糊不一会就眯眼打起了盹。 不见禹琛回应,安南慢慢停下动作,感受着禹琛呼吸均匀起伏的胸膛。 为了这一刻,安南已经等了太久,他低头看了眼小安南,争气点,要是时间比不过自己媳妇,这耻辱可就一辈子都洗不掉,以后要在想翻身把歌唱可就没这机会了! 禹琛过去扣住他手,手劲儿完全不收,刚才他也没睡着,就是想看安南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安南“反击”未半而中道崩殂! 他干脆直接当老婆算了! 禹琛比安南大了近十岁,很多时候他都喜欢看安南的一些小情绪,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面对爱时,幼稚又斤斤计较。这并不是贬义的形容词,禹琛很珍惜安南的这些因他而生出的小别扭,因为他可以从中察觉到安南爱他的情绪,所以在感受到安南不安时,他都很快的去安抚,也算是与当年的自己和解。 禹琛揽他入怀,亲了下他后背,又叫他:“那媳妇儿过来让老公我亲亲?” 禹琛又开始顺猫似的抚着安南后颈,安南应该是十分舒服懒的一动不想动。 禹琛不知是想到什么,眼神暗了瞬,幽幽说了句:“之后再给你五星好评?” “你先叫声老公听听。”禹琛说。 被骗身就不提了,还想骗他喊老公! 安南视线开始摇晃,脑袋有点薄醉后的眩晕。 算了,这次是认了,安南一声老公把禹琛彻底整疯狂了。 以后谁再说年龄大的腰不好他和谁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禹琛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安南的睡颜,安南脸上神情放松,给人以说不出的安宁,好像靠近后自己也可以得到一样的放松。 同床最怕异梦。 而禹琛,则是做了个过去的梦… 在临上课还有两分钟的时候,禹琛终于成功把白初言堵在了厕所,他长腿一迈把直接把白初言卡在了洗手池旁的角落里,禹琛双手一撑抵着白初言肩旁不让他动弹,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被堵的墙根的白初言显然拘谨,他比禹琛矮了大半头,完全被禹琛禁锢在了怀里,就像那笼中鸟。 嘿!禹琛一看白初言还把脸转到一边,他又直接把白初言的脸掰过来,嚷嚷道:“别给我来这一套,为什么躲着我?上厕所也和我绕开?甚至都和别人一起去厕所?” 禹琛戳破他,“瞎讲!上厕所和你累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先亲的我,现在又不想对我负责。” 只记得那天很热,禹琛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的禹琛一脸无害,长长的睫毛在卧蚕出留下淡淡阴影,红润的薄唇抿着,唇线也很漂亮,看起来似乎很软。 白初言目光落在禹琛唇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吻了上去 窗外树上的蝉在不知疲倦的鸣叫,池塘里的两尾小鱼在水中翻了个身,扰乱一池春水,激荡起阵阵涟漪,也在白初言心里翻起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