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所谓的脱衣舞也只是安南脱了个上衣,解开了一点腰带,在台上舞了一段,可就是这种半露半不露,人鱼线隐约露着的状态最能给人视觉冲击。江酩凭着良心说,能把脱衣舞跳的情色又不色情,勾引里又带点慵懒从容的,还真只有安南一个,当时安南一下子就在圈子里爆开身边再也没断过人,所以说安南是海王,他也确实有那个资本。 江酩笑安南怕禹琛怕的缩头缩尾。 这时江酩手机来了个电话是简随打来的,在安南面前没有什么好躲避的,反正这角落安静也没什么人。 等江酩挂掉电话,安南学着江酩砸吧两下嘴,语气还有点欠,“哎呦你俩酸不酸啊,就这一会不见还得亲?” “是是是您情圣…还隔三秋,你俩分开连两个小时都不到,你以后可要好好对简随啊,这简随和我可是一家人,以后我可是他长辈,要真论起来辈分,你得和简随一起尊我为长辈,都得叫叔叔!” “媳妇太好看我也没办法,不赶紧定下个名分老怕他跟人跑。” 安南摊手,“出息是什么?那玩意又不能暖床还不能亲嘴抱着睡觉的。” 段暄从里间七大姑八大姨的魔爪中逃出来,他看到江酩先叫了声“酩酩哥”,又转眼邪笑着看安南,“呦表哥,近来身体怎么样?烟抽不到酒也喝不到了吧,妻管严啊。” 从那之后禹琛就不让他碰烟碰酒,酒柜里的酒他都只敢看一眼,多看一眼就会飘来禹琛的眼神警告。 安南刚要接过烟,下意识的往禹琛那里瞥了眼,禹琛眼镜上反光,那光线刺进安南眼里,安南移开手转头拿起旁边的水果,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戒烟了。” 三人从小玩到大,江酩素来知道安南和段暄兄弟俩说话喜欢阴阳怪气,看着不太对付,但江酩心里也清楚的很,安南和段暄要是真遇到点什么事那是绝对的团结,他才不参与俩人的争斗。 安南毫不客气的尽力给段暄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媳妇管你是疼你,不管不问的那肯定是不喜欢更不在意!” 这时安南手机收到信息,点开来看,是禹琛问他在乐什么。 禹琛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清俊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多余表情,安南怀疑禹琛根本就是个面瘫,好在对他不是面瘫,因为禹琛看他的时候嘴角在上翘,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随着烟抽完,禹琛掐灭烟头,朝安南眨了下眼就和朋友一起转身去了厅内。 “来走廊。”禹琛给他回信息。 作者有话说: 我醒着等你 应该是前几天俩人天天天腻在一起,现在虽然分开不过半天,禹琛隔着人群看安南就莫名觉得想念。 安南眼睛登时圆了,他张嘴要回应但被禹琛堵在了这个吻中,安南更加搂紧了禹琛的腰,没有比这更好的回应,禹琛感受到了安南也是如此,这样就好。 安南一时痴迷这个吻追着禹琛不肯换气,禹琛笑着松开他,但分开的距离也仅仅一纸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