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他当然要吻禹琛! 结果禹琛she头强势侵入,把药片送进他的口腔,他的下巴也被禹琛箍的合不上嘴,接着一大口冰凉的矿泉水就从禹琛的嘴里渡进他的嘴里。 什么鬼药太苦了!他呸呸两声,抬手就揽住禹琛的脖子想再吻下去,他哭着喊禹琛,说他真出柜能不能再给个机会,但禹琛的身影也消失在他视线任他喊哑了嗓子都没再回头。 没多久江酩给他打电话,在听到江酩说昨晚是禹琛抱他回来,安南后悔的捶地,他怎么就睡死过去了!以后这样独处的机会打着灯笼都难找! 挂了电话,安南想起来昨晚上的那个梦,他转头看向桌子,上面没有水也没要醒酒药, 安南郁闷至极,正打算抽根烟,一摸口袋发现烟和打火机没了,真是见鬼,他又没来得及换衣服,烟跑哪去了,就连打火机也没了。安南烦躁起身也没注意脚下一颗纽扣被踢进沙发底下。 久而久之安南越想忘记,禹琛的新闻就越蹦出来,就连出去消遣也无法排解心中郁闷,又反手多关注了几个珠宝展览的公众号。 安南让助理去找了这场珠宝展览的主办方,旁敲侧击的打听下原来是禹琛看中了一条鸽血红宝石项链,但这条项链目前只有这位主办方池先生池湫有。 安南表明了来意,但池湫也是爱宝石之人自然不肯割爱,之前禹琛也有购买的意思都被他拒绝了,何况是这幅痞样的安南。 一是钱到不到位,二是权可否压人。 “我给你三倍的价格如何?”安南目的很明确,他要那条项链,千金哄禹琛一笑也罢。 安南对别人一向耐心缺缺,他往沙发上一靠,不耐烦的用手一指,“那你说要怎么才能给我?” 安南自己都想笑,前几天蹲保安,这几天蹲池湫,安南都不知道禹琛到底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 安南鼻尖冻得通红,凌空比划了下比自己高的个子,“禹琛你认识吧。” 池湫点点头,“是和禹先生有过几面之缘。” “几千万就为了一个笑?”池湫觉得这世界疯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沉默片刻池湫招呼安南上车,“走吧,待会你要喝赢了我,我就同意把项链给你。” 天杀的,谁也没告诉安南,这池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这么能喝是个酒蒙子啊! 安南端起白酒一口闷掉,“舍命陪君子——喝!” 池湫也没料到安南能拼到这个地步,经此一晚池湫对安南的印象彻底改观。 池湫的这个人情,安南算是欠下了。 蹲了好几天又喝酒喝到胃出血的下场就是把自己折腾成严重发烧又感冒,江酩拿药来看他时,安南正抱着抽纸擦鼻涕,当然江酩也不确定安南擦的鼻涕还是泪。 “兄弟你不像。”江酩拍着他肩膀,把药递过去,“兄弟你这完全就是!谁家追人跟狗仔似的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