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点了点头,眼看着下一秒的简稚柔端着盛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飘到了对面沙发上其他的好友中间去了,不一会儿又见简稚柔往卫生间方向去了。 ot你干嘛呢?ot一个女声带着满满的不悦。 ot什么意思,你抢我男朋友还有理了啊!ot 不远处吧台两个女子吵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徐欣的目光转移到了她们身后的一排排立着的酒柜。 仿佛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原本应该愉悦的场所此刻氛围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徐欣蹙眉,本来场面就够乱了,眼下千万别再出第二桩冲突了,容不得思索再三,作为一名医生,又是简稚柔的朋友,徐欣自知不能再袖手旁观,忙伸手去拉气得张牙舞爪的红裙女人。 “喂 ,你有病吗?!”男人砸空了酒瓶,很是气急败坏冲着红裙女人吼着 。 “呵那你倒是说说,我女人怎么了?”黑衣男人脸上尽是嘲讽。 “哗啦啦!”男人气得脸和脖子通红,作势又推倒了吧台上的好几瓶酒水 ,怒目而瞪,抽出了藏在腰带上的瑞士军刀,“你特么别朝我女人泼脏水!其他人都给我出去,清个场,今天老子不好好给我女人出气……” 黑衣男人冷哼一声,抄起另外一边的酒瓶就砸向天花板的电灯,一时间火光和电光四溅。 玻璃碎裂和人们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一时间场面失控了一般,人头攒动,人们惊得四处乱窜。 徐欣此刻发现了异样,原来是刚刚被酒柜压着腿的白裙女人呼吸急促,脸色渐渐由红转成了苍白。 “疼吗?”徐欣低头,注视着白裙女人的脸。 奈何人群逃窜流动太乱,只有一两个人低头注意到徐欣和白裙女人,慢慢的停了下来。 昏暗的光线下,徐欣隐隐约约地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朝自己伸了过来。 简稚柔赶到的时候,身边站着的是会所的服务员,身后是接到简稚柔报案从而赶来的警察。 修个bug 南湖区的七号酒吧,与其说是酒吧,倒不如更偏向于私人会所,通常这种地方进出的人士在里头消费额度也是不容小觑。 “只是,这回,新招的保安值班对业务不熟悉,临时离开岗位去了卫生间,这才让无关醉酒人士趁虚而入……” “啪嗒、啪嗒——”肃清和的右手轻搭在床头柜桌面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进屋给江一换药的护士小姐姐小心翼翼打量着病床边上的肃清和。 不过,这位今天看起来好像脾气不大好。 护士小姐姐忍不住打量着他的表情。 护士小姐姐尴尬地笑了笑,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推着小推车一步三回头地出门,“行……有事儿只管叫我就行~” “嘿,你来了啊!” “宝,你这是被砸傻了吗?头都要裹成木乃伊了还笑得出来。” 徐欣看了眼她手里的馄饨,后背往后面的枕头上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简稚柔的投喂。 “咱们院十字路口第二条街拐角买的。” “就知道你喜欢那家的。”简稚柔笑着说着,但随即眼中的歉意又多了几分,放轻了声儿道:“真对不起,要不是我硬拉着你去参加拿什么劳什子告别单身派对,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简稚柔捏着勺子的手微顿,“轻微脑震荡,所以你吃完好好休息会儿。对了,待会儿那个昨晚你在现场帮助的当事人家属会来和你道谢。” 简稚柔看着满脸疑惑,摇了摇头,咋舌道:“看来你这轻微脑震荡还真的一点都不轻微呢。你歇着吧,待会儿就来了。” “别碰!” 她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目光却被闯进门来的一个高个子白大褂青年吸引住了。 打住!怎么,又想起他了…… 视线重新回到青年布满紧张神情的脸上,徐欣有些愣住。 如果说眉清目秀是形 空气中还氤氲浮动着没消散的馄饨里头香菜的味道。 这青年,干净得让人觉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徐欣姐。”青年这回说话的节奏没了刚刚的急促,语气却因为紧张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性。 弟弟你谁。 看到了徐欣脸上的迷茫,青年忙解释道:“哦,我是,昨晚……” “对。” 一个护士推着坐着轮椅的长发女子进了病房。 其他的事情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 “你好,小姐,谢谢你昨晚帮我搬柜子,不然我的脚现在不仅是压伤,可能还会更严重。” 一旁的白大褂青年点了点头,快要一米九的高个子站着原本自带威压感,此刻语气诚恳万分,“徐欣姐,谢谢你帮了我姐。” 白扬。 “我叫白汾,是他的姐姐,昨天那场面那么乱,要不是你及时帮我,等我弟弟赶到的时候,都有点来不及了。” “徐欣姐,我可以给你加个微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