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升上来之后,她的身体也随之软和下去。 路遥夕平静审视。 她的腰线弧度很惊险,肋侧以下直直收窄,到了腰间又笔锋急转,勾勒出圆润丰满的胯,十分吸睛的观感。 路遥夕将她的内裤慢慢褪下,她腿间全干涸的血渍,会阴也黏着经血。 他把她横抱起,进了卫生间。 他一把她放下,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喉咙里嘤嘤地哭闹。 花洒开得很小,慢慢给她清理。 这实际上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路遥夕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要掌着她的腰腹,才能避免她滑下去。 她那里柔嫩得像稍一用力就会碎裂的豆腐脑。 “呃……” 路遥夕面上还是很淡定。 亲手给她穿上了内裤,仔细贴上卫生巾,先把她抱回了沙发。 做好这一切,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狈——裤子打湿,上面还有她的经血。要换了平常早应该恶心得不行了,他竟然现在才察觉。 索性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掀开被子一看,还是那个蜷成一团的姿势。 “是这里疼?” 成月圆的眉头渐渐松开,眼见着身体也没那么紧绷。 但看她表情平和,渐渐沉入了梦乡,他也渐得要领。 但就像做了场梦,有点分不清有些细节是否真实。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成月圆大姨妈最后一天,人精神了许多。 她看上去心情不大好,精神恹恹的。 成月圆有点发脾气:“你到底绑我干嘛?我好好的哪里惹你了?” 路遥夕缓缓走过去,手工鳄鱼皮鞋在木地板上踏响着沉稳节奏。 成月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表情还是委屈,不过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他目光沉如深渊,语气毫无波澜:“我可没绑你,相反是我救了你。” 成月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那是全然肉食动物的侵略性目光,压迫得令人无法喘息。 却仍然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那为什么还不放我走?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他,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只可惜,路遥夕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宋家在国内或许没人能惹的起,但不好意思,出了国,有些事就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 “你笑什么?”成月圆心里焦急,嘴上却越发不饶人。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捏住了下颚两边。 “怕?我路遥夕这辈子还没怕过谁,你最好安分点。因为这深山老林里,把一个女人先奸后杀再埋尸,不知道有多方便。” 路遥夕对这样的表情很满意,揣着兜起身,居高临下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