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老师打了一下他的手背,说:“消停会儿吧。”
这一夜,有人注定消停不了。
喻安宵这个觉多且习惯早睡的体质,又经历了昨晚的辗转难眠,今天的整日工作奋战,实在是困倦不已,生怕他这个时候又来提出什么奇思妙想,先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这颗脑袋被他钳制住,算是安静了下来。
喻安宵即将进入睡眠状态,突然一个激灵——有个属狗的舔了他一下。
第二次被吵醒的喻老师觉得必须整治一下,不仅坐了起来,还把床头的夜灯也打开了。
程迟雨看他伸手去拿东西,立刻感觉不妙,非常矫健地钻回了自己的被子,整个人裹紧了,来避免挨揍。
但是喻老师的手很准,非常精准地从他的被子下拉出了他的一只手。
程迟雨终于把脑袋露出来,手上不敢和他使劲,嘴巴还要争辩一下,“我没有乱摸,你不能打我的手。”
但是这话没有用,被吵醒两次的喻安宵下手快准狠,程迟雨立刻嗷了一声,这声还没嚎完,又挨了一下。
程迟雨感觉好像结束了,立刻钻了回来,缩在被子里去抱他的腰,还要卖惨,说:“你换工具了?好痛。”
他抬眼一看,果然不是之前那一条,这条纯粹是顺手,但是分量更重,程迟雨觉得整只手都要烧起来了。
喻安宵感觉到他一边哭诉一边手还不老实,有气无力地用皮带点了点他的手背,说:“再来一下?”
程迟雨这次缩手的速度更快了。
谁知道还没完,喻安宵又问他:“你刚刚说手没有乱动,那是什么乱动了,过来挨一下。”
程迟雨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闷声道:“你说真的吗?”
那条皮带已经贴在了他的脸上,带着些威胁性质的催促。
程迟雨战战兢兢地把手拿开,又扮作很可怜的样子,说:“不要吧,你打得好重,明天就没法出门了。”
喻安宵看着他,说:“你刚刚舔我。”
程迟雨愣了一下,突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
非要大半夜的搞这么刺激吗?
程迟雨抿了抿唇,微微扬起下巴,张开了嘴。
喻安宵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纯粹是被吵醒了要收拾他一下。
他那一肚子的旖旎心思都还没来得及发散,就被抽在舌尖上的那一下痛得哼了一声。
这次是正常尺寸的宽皮带,怎么使在他手里像藤条。痛感锐利,随即有些发麻,程迟雨愣了好半天才开始嘶嘶地缓解痛感。
收拾完了,喻安宵立刻皮带一扔,非常利落地关灯睡觉。
程迟雨不仅是手痛嘴痛,感觉还有一个地方也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