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蓝看了看他们,说:“当然了,你们要是不想再陪我,我会想办法还你们这份情的……”
柴舫回过神,哎了一声,说:“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嘛,你有你的苦衷我懂,再说了,你又没害我们,没必要道歉。”
程迟雨也嗯了声,说:“拿到工资再说。”
这段时间倒也过得飞快,月考已经结束,排名也下来了。
谢蓝消失了几天,只有晚上能见到他。
柴舫是个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实在是忍不住,挑了个中午硬是把程迟雨约了出来,十分惆怅,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搞得心里怪不舒服的。”
程迟雨也不知道能怎么办,只好说:“今天在学校看见他了,应该是没事了。”
程迟雨往店外看去,说:“等下周兼职结束,也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柴舫牙疼似的啧了一声,说:“虽然这样说有点冷漠,但的确是实话。”
“哦对了,成绩出来了,我考得真是一塌糊涂啊,我爸昨天就打电话来骂我了!”柴舫愁上加愁。
程迟雨想起自己的成绩单,也叹了口气,说:“天天熬夜,很难考好啊,我 也是一塌糊涂。”
两个高中生终于记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开始交流那张看起来惨不忍睹的成绩单。
柴舫一直唉声叹气,程迟雨还要安慰他,“你爸离你那么远,又揍不到你。”
“说得轻松!他把我的生活费减半了!”柴舫悲痛欲绝,控诉道,“我还要给娇龙准备生日礼物呢!一下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程迟雨说:“你和他商量一下,下次有进步再讨回来。”
柴舫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说:“现在我是不敢说,等过一段时间吧,真有进步了再说,不然他正在气头上,又要把我骂一顿。”
奇怪,程迟雨总觉得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似乎在哪里发生过。
好像这种有商有量的事情很少出现在家长和孩子身上,况且现在大退步,只有挨骂的份,怎么还敢去谈条件。
他这样想,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俩人还没来得及交流感受,程迟雨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喻安宵发来的消息,让他下午放学就回家,有事要说。
程迟雨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刚刚那阵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