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茗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吴轻舟的心上。他皱眉深思,目光中闪烁着疑惑与愤怒:“师姐的意思是,师父的旧疾复发并非偶然?难道……”
“没错,我怀疑师父的旧疾复发与那些贼人有关。”吴茗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父一生光明磊落,从未与人结怨,但师门中却藏有秘宝,这是众人皆知之事。那些贼人或许就是为了秘宝而来,而师父的旧疾复发,正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吴轻舟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回想起师父病重时的情景,那时的师父脸色苍白,气息奄奄,如今想来,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
“可是,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吴轻舟喃喃自语,目光中满是困惑,“师父的医术高超,又怎会轻易被人下毒或暗算?”
“这正是我们需要查明的。”吴茗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吴轻舟,“师弟,我们必须从长计议。首先,我们要确定师父是否真的中了毒,或者是否受到了其他形式的暗算。其次,我们要查清那些贼人的身份和目的,以及他们是如何得知师门秘宝之事的。”
吴轻舟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师姐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师父白白牺牲,也不能让师门的秘宝落入贼人之手。我们一定要查清真相,为师父和师兄弟们报仇!”
“师姐,你有什么计划吗?”吴轻舟问道,目光紧紧盯着吴茗。
吴茗沉思片刻,道:“我们先回师门,查看师父留下的医书和笔记,看看是否能找到关于旧疾复发的线索。同时,我们也要暗中调查那些贼人的行踪和背景,看看他们是否与师门的仇家有关。”
吴轻舟点头赞同:“好,就这么办。我们立刻动身吧。”
两人两日便赶回了吴家剑派,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心头一痛。曾经繁华喧嚣的剑派,如今却变得空空荡荡,死寂无声。
踏入山门,只见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已布满铜绿,显然已许久无人触碰。吴轻舟上前,轻轻推开大门,一阵刺耳的吱嘎声在空旷的山门中回荡。
两人步入剑派,只见庭院中杂草丛生,昔日练武的木桩也已断裂歪斜,显得破败不堪。风吹过,带动着破败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为这落寞的剑派哭泣。
“师姐,你看……”吴轻舟指着前方的一座大殿,声音低沉而沉重。
吴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大殿的屋顶已经塌陷,露出了斑驳的天空。墙壁上的壁画也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当年剑派的风光与辉煌。
“这里……曾经是我们练功的地方……”吴茗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与师弟师妹们在这里刻苦练功的身影,听到了师父严厉的教导声和师弟师妹们的欢声笑语。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两人继续前行,来到了师父的居所。这里同样是一片狼藉,屋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张布满灰尘的书桌。书桌上还散落着几本医书和笔记,显然是师父病重时翻阅过的。
吴轻舟走上前,轻轻拾起一本医书,抚摸着封面上的字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痛与愤怒。“师父,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他在心中默默发誓。
吴茗也走上前来,看着书桌上的笔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弟,你看这里。”她指着笔记中的一段文字,声音低沉而有力,“这是师父临终前写下的线索,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吴轻舟接过笔记,仔细阅读着师父留下的线索。线索虽然模糊,但却指向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师门的叛徒竟然是他们曾经最信任的师弟!
“怎么会是他……”吴轻舟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他回想起当年与这位师弟一起练功、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痛与愤怒。
“师弟,我们不能让师父白白牺牲,也不能让师门的声誉毁于一旦。”吴茗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们必须找到他,为师父和师兄弟们报仇!”
吴轻舟点头,目光坚定:“师姐,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师父的遗愿落空,也不能让师门的荣耀蒙羞。我们一定要找到他,让他血债血偿!”
两人相视无言,片刻后,吴轻舟将医书和笔记收入怀中,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山门外走去。吴茗紧随其后,喜欢雪中:吴家剑冢酒剑仙,剑开天门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