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禹澄冷笑连连,彻底坐不住,他出门没开车,叩了叩会议室的门,“砚琛,把你车借我开开。”
靳砚琛掀眸看他一眼,车钥匙一把扔过去,他唇角勾起几分揶揄的笑。“又和家里那位吵架了?”
墨禹澄这两年事业亨达,但偏偏栽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两年没少闹出笑话,近两年娱乐边新闻有一半都是他贡献的。
他看不惯靳砚琛这副闲情雅致举杯烹茶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回头对他说——
“高级会所,消费88888,八成点男模了。”
墨禹澄皮笑肉不笑:“你女人也在。”
晚上十一点,场子刚刚热起来,林卿阮提前预定一楼的卡座,用她的话来说在一楼比二楼的包间舒坦的多。
都来这地了,当然是指着热闹了。
简意起先有些社恐,但挨不住林卿阮拉着她往舞池走,都是不认识的生面孔,形形色色靠在一块,音乐的节奏明显,曲调高昂,身体止不住跟随顿感摆动。
这儿的酒各种颜色的都有,拿了绿茶和可乐混在一起,看的简意直皱眉头。
但是一口尝下去,还有些意外的好喝。
红唇的女郎慵懒倚在吧台上点一杯鸡尾酒,大波浪卷发像海藻浓密。
没过一会儿,她在暗光里与人相拥,欢愉和欲望在这片场地纵情释放。
如林卿阮所言,这地方的确是个十佳的释放压力的场所。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连说话都要用喊的才能听见。
林卿阮大手一挥开了一堆酒,一排酒保依次端上来,各个都穿着黑西装打领带,俯身靠过来的时候香水味和酒精一同窜进来,配上音乐,空气里暧.昧氛围惊人。
林卿阮直接对她喊:“意意,你随便玩,反正我刷墨禹澄的卡。”
简意在底下百无聊赖地玩骰子,她今晚手气好,随便扔两把都是顺子。
舞池的风吹过头,长发黏在红唇上,她伸手拨了下,仰头饮了一口酒,对眼前的热闹冷冷清清,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酒保在这时候凑了过来,手里摇着骰蛊,声线压得低哑勾人。
“姐姐,要不我陪你玩两把?”
简意手背托着腮,回头睨他一眼,她红唇勾起兴味的笑,到底风月场上晃过几年,这种场合也是游刃有余。
她饶有兴味问:“怎么玩?”
话音刚落下,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喜欢玩?”
不用回头,简意对这道声音的熟悉几乎刻入骨头,她后背猛地一僵,那些玩味的笑容消失,她甚至连转身的动作都变得僵硬。
靳砚琛双手插兜站在她斜对面。
一群狂欢相拥的男男女女,他站里面是最出挑的一个,矜冷的气质,不俗的眉眼,浑身上下懒散孟浪的气息掩不住,酒吧女郎频频朝他注目,他步子却又沉又稳迈过来。
“会玩?”
他每往前走一步,音色就往下沉一分。
到最后,靳砚琛不耐烦扯下领结,挤开碍眼的人群,他用领带绑住她的手,整个人靠过去,将她压在黑色沙发上。
他膝盖抵进她两腿间,发狠而用力碾压在她唇上,姿态骄纵又猖狂。
“来。”
“玩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