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一阵後,电影总算开播。 电影播映着,我也开始进入电影所带的情绪。 终於,电影散场,爆米花也吃的差不多,觉得肚子在无意识中填饱了。 「就算看了鱼烧。」 「咦?哦,好啊。」小米展开笑颜。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装买章鱼烧的盒子回来了。 她将章鱼烧递给我,我也不客气地的享用起来。 听了她的问题後,我开始思考。 「不知道,因为好吃吧?」 「隐情?小米,你用错词了吧,而且只是吃个章鱼烧,是能有什麽隐情啦。」我很冷静地吐槽她。 吃完鱼烧,准备开鱼烧啊啊啊。」我激动的扯着他的袖子,一脸嘴馋的望着他。 虽然有点不爽他又拿我当白痴看。 「走!你掏钱去。」我很开心的拉着他,他只是无奈的摇着头。 明明就是莫小人陷害我,所以我才荼毒他钱包阿。 「老板,一份章鱼烧!」我扯着嗓子,很没形象的喊着。 「我、我在宇辰学长面前才不会这样。」我弱弱的反驳。 正当斗嘴斗到一半,章鱼烧也好了。 他像是明白了什麽,完全无视了我难得的夸赞,拿了钱包就付起钱。 孺子可教也。 然後他只是漠然的看着我得一连串动作,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麽做。 「废话。」他看着我,感觉已经习惯了。 他很随意的扔进嘴里,又把叉子递回给我,「不吃了。」 我也跟着我的金主往前觅食。 「吃寿司吗?」莫允路指向一旁的小摊子,琳琅满目的寿司口味让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去挑。」莫允路语气很淡的说完,默默的拿走我手上的空盒,丢到一旁的回收桶。 挑完几个後,我往後看向莫允路,他很自动的走过来付钱。 然後继续吃起寿司。 正当觉得口渴的时候,莫允路很神奇的递了杯饮料给我。 然後被莫允路不忍直视打断了。 他又一脸关怀白痴的温柔看着我。 「我知道,只是有点白的花痴。」莫允路笑着说,但又像想起了什麽,补充道,「白不是说皮肤,是眼睛。」 我的眼睛白?眼白的地方多白目? 「你才白目啊啊啊。」我忿恨的宣泄着。 「你安慰我g嘛?」我愣愣的看他,敢情这人突然上戏瘾了? 我发誓我以後不拿布袋盖他,我就不姓宋,改姓莫! 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麽坏事? 还是不小心误杀他了? 「我喝我的饮料。」我决定不理他。 「小心别呛到。」他很轻快的笑着。 「怕太早说你会忍不住想试试,现在看来,果然是好奇心重的孩子,喜欢尝试新事物。」他坏笑,但在旁人看来却只是单纯的微笑。 想当初我也是那之中的一个。 「真是谢谢你了,允、路、学、长。」我几乎是咬着牙忿恨的念完最後四个字。 这个人到底是哪来的勇气跟我说这个? 不管是谁,拜托把它打碎阿。 「还好,其实挺多人想和我并肩奔跑,挥洒青春的汗水?」莫允路一脸淡定的说着,差点就要被他骗过去了。 太高深了,果然不能让宇辰学长太靠近他。 一肚子坏水。 「懒,你挺好的阿。」不,你这是在陷害我吧,说我好其实是好使唤阿。 「我知道我很好,但允路学长,」我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一本正经的抬头看他,「你值得更好的。」 正当我陷在自己的演技时,莫允路显然没有被说服。 我万分惊恐。是更进阶的东西阿,他会这麽笑的时候,代表他要使的坏是别人绝对避不了的。 「是啊。」才说着,不知道为什麽我退到了只剩墙的地方,「不是吗?」莫允路一只手撑着墙,很魅惑的笑着看我。 虽然挺有用的,但肯定不会这麽单纯只是想收买我。 「你想g嘛?」我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可恶,为什麽我要脸红啊啊啊,这人不知道长的帅不能乱撩人,不然对方会失血过多吗? 我,宋浅浅,迟早要灭了他! 莫允路皱了皱眉,像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似的。 他像是得到我的理解,眉头松开了些,嘴角挂回浅淡的微笑,好似放了心。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真是傻了才又被他那抹笑给骗去。 要是看到他这一面,估计少nv心都要碎满地了。 「你别以为我看不懂你那些小眼神小碎念,」莫允路凉凉的开口,「你继续啊,咳,我是说,有、本、事你请继续。」他笑的恐怖,毛了我一阵。 正当我打算边哼歌边偷偷逃离他时,一只手募地抓住我的衣领,一把拎起我。 我在心中暗骂他卑鄙无耻可恶,但还是乖巧地开口,「允路大大,有什麽事吩咐吗?」 「我怎麽会呢,哈哈哈。」我乾笑。 没想到这人还是懂的感谢啊。 「那不行,也就你对我没意思。」他笑了下,但却是那种你跑不掉的微笑。 「哦?浅浅你说什麽,刚刚没听清。」莫允路眼神落在我身上,像是真的漏听一般随口问起。 「不错,学识相了嘛。」莫允路冷峻的脸上添了gu赞赏,虽然逃过一劫,但我的良心真过不去啊啊。 「您说的是。」我恭敬地说着,但心里在想着什麽时候才能离开大魔王,回我温暖的家。 这人是突然良心发现吗?知道我难得的悠闲时光被他耗了很多吗? 「呆,」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完全看穿了我那几秒之间的小剧场,「快走了。」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挺高的,走一步的距离大概是我走两三步的距离,但这样的速度和距离差,却没有因为时间而让我们变得遥远,反而始终维持在差不多的距离。 「允路学长。」我喊了喊他。 「你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啊?」说完後怕他听不懂,我又补充了句,「被人追着跑。」 「蛤?怎麽突然就解决了?」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他不会是忘记我们前几个小时被追杀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