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也不管那雪豹是否会突然兽X大发,把自己弄Si,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突然俯身,咬住雪豹的后颈皮。
林止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雪豹僵住了,它没有动弹,因为林止全身给它的感觉很不对劲。
它感到背上突然多了一点重量,林止松开口,呸出几根猫毛,跨坐在它背上。她一只手往前伸,揪着雪豹的后颈皮,另一只手往后探,抓住雪豹尾巴下毛茸茸的铃铛。
她老早就想这么g了,林止恶劣地想,感受到雪豹被她抓住命脉时全身僵y的肌r0U。
它被她按在身下,发出既痛又爽的低吼,后腿略微刨地,但又不敢将她甩下来,怕她因为自己失控被弄伤,又怕她手上没轻重把自己的铃铛弄疼。
只能放纵尾巴猛然拍打洞壁,溅落一点小石子。
她报复般地r0Un1E其中一颗,被细密的软毛覆盖的铃铛手感Q弹,r0u完一个再换下一个。
林止时而很轻柔地抚,时而忍不住捏一捏感受其弹X,有时候还恶趣味地弹一弹,看它们挂在半空可怜地晃动。
两颗猫蛋蛋被她折磨得一cH0U一cH0U,她身下的大猫已经吼不出声,改成隐忍痛苦的呜咽了。
它将脑袋埋进前爪环起的圈里,圆圆的豹耳隔着软毛也能看出充血严重。它只在林止捏疼它时扭头看她,幽绿如深潭般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欺负哭了。
她这通C作下来,雪豹的X器已经完全伸出,似乎因为过于刺激,那根胡萝卜上面的倒刺全都怒张开,显得格外可怖狰狞,前端还吐出一点前JiNg。
雪豹每一次喘息、收紧腹部时,那根肿胀的胡萝卜会往上抬一下。它被r0u爽时,会下意识抬后腿,寻找假想的雌x,疯狂地渴望cHa进哪里。但一旦它这么做,林止就会加大力气捏它,让它从爽得发狂坠落到痛得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