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宴抓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在看到柳时阴认真的眼眸时,呼了口气,没了欺骗他的心思。 语言真是奇妙,许林宴说的是事实,却一字未提永晋和三泉观。说起来就像是机缘巧合识得了一些玄术知识而已。 柳时阴好笑地拂过他落在眼眉的发丝,佯装没看透他的演技,恶趣味地继续问道:“那个道观叫什么,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许林宴无奈地道:“那道观不在江城,观里就三四个人,很小,名不经传,你应该没听过。而且那道观没了好几年,我也忘了它的名字。” “我……嘶——” 柳时阴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嘴角的笑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陪着他演戏:“阿宴,腿疼?”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柳时阴伸手帮他揉捏了几下,语气听起来既担忧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戏谑? “好了一点。”许林宴感应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许林宴其实一点都不疼,但面对柳时阴的提问还是默默地撒了谎:“嗯。” 许林宴被突然抱起,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怀住了柳时阴的脖子。而后听到柳时阴的建议,他点了点头:“好。” 柳时阴推开卧室的门,把许林宴放到了床上。给他的肚子掖了一角的被子,接着摁上他的腿。 许林宴更加地羞愧和赧然了。他扯过了柳时阴的衣角,带了点羞意道:“我的腿没什么了,你也忙了一天,要不要也休息一下。” 许林宴怔了两秒,往旁边让出了一点位置,然后很认真地道:“你可以跟我一起睡床。” 但考虑到这人的身体,柳时阴努力地压下了自己的欲望:“师、阿宴,你也太没有戒心了,也不怕我让你下不来床。” 柳时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笑了:“行了快睡吧,我不动你。你在房间里睡吧,我去沙发上玩会手机游戏。” 他哪里舍得让柳时阴自己一个人呆在外面,他想每时每刻都跟自己的师弟在一块。何况同床共枕什么的,两人也不是没有过。 自己的恋人都这么主动了,只是睡个觉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他家的师兄以前明明挺聪明的,现在怎么好像变笨了呢?藏东西怎么也不会藏好一点,一次两次,他就没发现自己的秘密又暴露了吗? 现在和柳时阴相拥在一块,视线落到橱窗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某个问题。 若是他发现了他橱窗的东西,应该第一时间就表现出来,但看他现在如此平静的模样,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 直白的揭出,许林宴一时哑住,不知作何反应。 柳时阴把手探入了许林宴的衣物,一边轻抚着他平坦的腹部,一边悠悠地道:“我觉得我们这个觉是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