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大门的方向,没有柳时阴的身影。 柳时阴听到拉门的声音,回了头:“阿宴你怎么来了?” “看不出来?”柳时阴让开了一些,让他把案台上的情况看得更清晰。 “还没到一个小时呢。”柳时阴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眼,眨着眼睛道,“还有十多分钟,阿宴不会出尔反尔,现在就想赶我走吧?” 许林宴不关心什么肉包不肉包的,他见柳时阴没走,嘴角有些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不过被他抿紧唇瓣的动作给遮掩了下去。 目送许林宴离开,柳时阴怪可惜地道:“之前明明是个乖乖的小可怜,怎么现在倒成了带刺的玫瑰?” 难道是许家的人? 做完这一切,刚好一个小时过去。 许林宴从书房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他还赖在自己家的画面。 柳时阴撑着门框,无赖之极地道:“现在这么晚了,我又浑身是汗,阿宴你再好心肠一把,让我留宿一晚?” 这人当真得寸进尺,难道是吃定了他会答应吗? 但是许林宴看着柳时阴湿了一节的上衣,还有他额上细密的汗水。再想到临近秋季的时节,晚上风也许会有些大,柳时阴一身汗出去也许会被吹着凉…… “你睡沙发。”许林宴有些气恼地道,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他赌的就是许林宴会心软。 许林宴就是关心则乱,都忘了柳时阴一个巅峰造极的相术师,根本不会轻易被四季天气所影响。 柳时阴嘴角一咧:“给我的?” 柳时阴乐了:“那顺便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柳时阴把衣服接过,顺嘴问了一句:“内裤有吗?” 柳时阴看着从外面被拉上的门,挑了挑眉:“我说什么了,问一下内裤都不行?阿宴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除了客厅的浴室外,许林宴的主卧也带了一个洗手间,在柳时阴洗澡的时候,许林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解决了洗漱的问题。 他家阿宴,这是多怕他找机会睡到他的床上啊。他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 夜已深,柳时阴不想打扰到许林宴的休息时间,关了客厅的灯,抖了抖被子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闲适地躺了下来。 在他睡了后,紧闭的卧室门被人从里拉开了一条缝,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客厅中。 等人重新回到房间,本来在沙发上应该熟睡过去的柳时阴忽然睁开了眼。 这一晚,柳时阴睡得格外的好。 而是静静地洗漱完,接着把昨晚上调好的肉馅和面团都取了出来,快速地捏了数十个小笼包。 柳时阴趁着这个时间,出门下楼,打算在楼下的早餐店买两碗新鲜现榨的豆浆回来配包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