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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林之舞(里予战)(1 / 1)

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话说自孙刘联军赤壁大败曹操以来,荆州南中四郡望风而降。 为查三郡府库虚实,诸葛亮亲往南中巡查,自正月出发,已有两月未归。 府上庭下,但见蝶羽成双,喜鹊成对。刘备见了,心中烦闷。拿过双剑起舞,银光闪闪,似两泓秋水,搅得花枝摇曳、鸟雀惊飞。真是威风凛凛,雄姿杰出。舞毕,剑势凝处,残叶翩翩而落。刘备收起双剑,不由轻叹一声。 刘备将雌雄双股剑抛给侍从,用汗巾在脸上蒙头兜脸地一擦,仰天唏嘘道:“不瞒公佑,非是不顺,实是牵挂。军师自立春启程,至今已两月有余。前些日子军师传信回来,说不日将回,如今却依旧不见人影。南中山路崎岖,音讯难通,更兼春寒料峭,不知军师饮食是否准时,身体是否康健……” 刘备默然不语。孙乾这话,好似隔靴搔痒。他心中牵挂的又何止是诸葛亮的健康……想当年他隆中三顾茅庐,初见时,便被其面如冠玉、风仪落落的外表所惊艳,后共经风波,又被他堪比管乐的才华所折服,不由生出爱慕之心。好在襄王有梦,神女亦有情,两人终在出使东吴前表白心意。赤壁大胜后,二人欢喜不已,情之所至,鱼水交欢,水到渠成,如今正是新婚燕尔之时,骤然分离,如何不魂牵梦萦! 孙乾见刘备神游天外,笑道:“主公啊,你慢慢练剑,我与夫人踏青去了。” 刘备望着孙乾那要与夫人约会的难掩雀跃的步伐,又是艳羡又是郁闷,将汗巾往脸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啊?刘备又惊又喜,猛一低头,汗巾从脸上滑了下来。 刘备见朝思暮想的军师终于出现,恍若梦中,上前紧紧箍着孔明的双臂,扶着他看个不停:“孔明,你终于回来了!今晨见到堂前有喜鹊,原来应在这里。” 刘备将诸葛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其有些风尘仆仆,倒也不见憔悴之色,心下稍安,道:“喜从何来?” 原以为南中三郡山高路远,地少人稀,想不到也有意外之喜,刘备不由也喜上眉梢:“如此,今日是双喜临门啊。” 诸葛亮心中本也十分思念他,见他这般热络,便道:“主公若是无事,亮下午就能陪主公出城。”顺便看看襄阳春耕的情况也好。 诸葛亮眨了眨眼:“亮出行乘船坐车,有什么累的?” 诸葛亮回屋更换衣物,洗漱一番,与刘备共用午饭。 这一日天色晴明,城外桃花含笑,柳叶疏眉,往来踏青士女,携酒挈梳,纷纷如蚁。 刘备侧目观之,诸葛亮沐浴过后,面目皎然,身姿挺拔,更见风仪。 两马并行相随,越凑越近。紫骝走得慢,的卢也跟着慢;的卢走得偏,紫骝也跟着偏。 走了约莫一柱香功夫,人迹渐稀,依旧不见镜湖,身侧只有一片茂密的桑林。 于是二人将马匹栓住林前,只身往林间走去。 走进林子深处,刘备拍着桑树粗壮的树干道:“此情此景,倒叫备想起昔年之事。” “是啊,幼时我便对玩伴说,以后定要坐有这样大的车盖的车。自我起兵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基业。”刘备拉过诸葛亮的手,目光灼灼,“孔明,这都是因为有了你,先生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听了这话,刘备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镜湖铜湖了。拉着诸葛亮坐在一块大石上,扳着他的肩膀,亲吻不停。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在这稠密安静的桑林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在弥漫。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姐姐能救。” 一个笑道:“握住姐姐手,胜饮还魂水,亲着姐姐面,强过神仙药。”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求姐姐赐药!”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淫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诸葛亮骨肉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胸前两粒红樱被冷意激得挺立起来。诸葛亮赤身裸体,刘备目光触及之处,火烧一般,慌乱又羞耻地环抱住自己,不知该遮挡哪处。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备与孔明已有七十六日未曾相见,思之若狂,日月可鉴,不知孔明可曾想备?” 想他昔日隐居隆中,也称得上是高洁之士,如今却被压在树林里幕天席地行此勾当。仰头观望,分明看见桑叶里露出的阳光,林间或有微风拂来,激得阵阵寒战,周身清凉,好没安全感。 诸葛亮轻呼一声,忍不住挺起腰来,好似往刘备手中送似的。 诸葛亮眼神涣散,周身泛着粉红,双唇半启,甚是可怜。刘备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咬他红肿的双唇,伸出两指在后庭慢慢开拓,曲尽温柔。 诸葛亮拧眉轻呼,想将刘备推开,那肩膀铜墙铁壁一般,哪推得动,呻吟道:“不经主人传召,擅自入室,岂是为客之道?” 刘备立在跟前,将诸葛亮双腿扛在肩上,缓缓顶弄。修长的双腿洁白光滑,未着寸缕,只末端挂着宽口皂靴,随着耸动微微颤动,一上一下,将坠未坠。 刘备将他胳膊拉下,强逼他看。 刘备见他剑眉微蹙,紧咬下唇,如何不知,有心教他尝到其中妙处,石块狭窄,行动不便,长臂一捞,令诸葛亮弯腰扶着桑树站立,野兽交媾一般,背对着进入。 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带着阵阵酥麻,顶到那处时,过电一般。诸葛亮似泣非泣,低低哀吟:“啊……主公,不……不要,啊……好奇怪!” 右手按着他扶在树干的手背上,左手环至他胸前,捻着一点红萸,重按轻拢,挑拨得一点红樱坚硬如小石。刘备指间多生粗砺剑茧,诸葛亮哪受得了这个,弓身欲躲,下身却又撞在主公胯上。刘备大力搧扉,撞得诸葛亮从臀尖自大腿一片绯红。 “不怕,主公来教你。” 刘备感慨道:“备三顾草庐,柴扉紧闭,未听主人传召,岂敢擅入?”,那一眼真是千回百转、销魂摄魄。 诸葛亮下身空虚,渴欲如火,无论自己怎样扭腰摆臀,身后那人就是不回应,只能着急地蹭动刘备腹胯。 刘备蓄势待发多时了,只待一句话。深吸一口气,两手托着他窄窄圆圆的臀,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拍打了何止二三百下。 刘备见他站立不住,一手捞住他腰腹,一手扣住他双手反背在后,拽着他手腕大力鞭笞,诸葛亮浑身绵软,柳条一般,摇摇摆摆,欲生欲死,哭泣叫唤“主公”。 诸葛亮脑中已是一片浆糊,知无不答:“舒服,啊主公,主公弄得亮好舒服!” 刘备见诸葛亮半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汗濡湿,一眨一眨,鼻尖上亮晶晶的,脸上一片潮红,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心中爱怜更甚,搂着他嘘寒问暖:“孔明,不要怪备唐突,实是思念太过。” 刘备又问起旅途之事,二人一问一答,至此方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 刘备指给他看:“此处是黄巾军的刀伤,此处是流矢所伤,此处是曹贼的戟伤。” 刘备意动,频频抚摸诸葛亮后背,暗挑其情。 刘备倾身向前,蹲踞在上,分开诸葛亮双膝,压在他自己肩上,做个门户大开之状,按麈柄徐徐插入,垂首观其出入之势。 刘备拉过他的手,放在交接之处,笑道:“摸摸看。” 刘备令其自抱双膝,空出双手抚弄诸葛亮孽物,那物上下摆动,吐出点点白浊。刘备揩下一点淫液,抹在诸葛亮乳头上,按压抠挖。 刘备吻毕待要分开,诸葛亮反客为主,咬住刘备不放,如此几次,方才分开。 诸葛亮撒娇一般,起身搂住刘备脖颈。 二人情到深处,亲亲我我,嗔嗔笑笑,说不尽切切密语、海誓山盟。正是: 二人正入佳境,又从另一头传来人声。 一个女声道:“你懂什么,这里的桑叶长的肥大,蚕吃了长得快。来都来了,采几片也不费事。” 刘备诸葛亮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了。要是被孙乾夫妇撞破他二人在此行事,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刘备观望一番,料定无事,起了坏心,抱过诸葛亮双腿复又抽插起来。 诸葛亮心神紧绷,刘备每一下都好似撞在自己心上,快慰从下身不断传来,似乎比先前更甚。诸葛亮喉咙瘙痒,直欲叫唤,只能咬着手背忍耐。 诸葛亮又去抓刘备的手,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刘备。刘备无动于衷,反而锐进直入,直捣黄龙。诸葛亮被顶到深处,挺起腰肢,眉头紧蹙,红唇张张合合,发出无声的呐喊。 孙乾大叫道:“夫人,那里有东西在动!” 刘备只觉下面绞得死紧,也缴械投降,伏在诸葛亮身上。 孙乾也是个胆小的,连声附和:“走走走,别摘了。”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双腿大张,那物已经软倒,淋淋漓漓流了一肚子。掰开他掩面的双手,诸葛亮双目紧闭,流了一脸的泪水。 诸葛亮流了一会儿眼泪,缓过气来,泣道:“主公你太过分了……” 刘备可怜兮兮道:“孔明方才还说‘此生不和备分离’,现在就要反悔吗?” 刘备厚着脸皮道:“可是孔明你刚刚确实什么也没说啊?” 待二人穿好衣物,出了林子,已是日落西渊,月临东渚。野外暮霭低垂,一片安静,的卢紫骝还在低头吃草。 回到府上,仆役迎上来伺候,道:“使君与军师怎么现在才回?” 仆役道:“难怪,使君披风上好多土灰。” 诸葛亮不由脸红。 至此,刘备与诸葛亮相处如旧,仍是情好日密。只是诸葛亮添了一桩心事,从此不跟刘备钻小树林。刘备深以为憾,暗笑军师脸皮太薄。有诗为证: 湘妃空立洞庭畔,莫若尽欢桑林中。 口,脐橙,法孝直提及 ------------------ 翡翠衾寒,芙蓉帐冷,哪能成眠。 自从刘备与他取得西川,二人已有两月未曾好好相处了。 这些是正事倒也罢了,可这个月,他虽然忙碌,可已然无事的刘备却依旧足不沾户,与他打个照面便匆匆离去。去了哪他也心知肚明,如同今日一样,无非是和法孝直宴饮作乐罢了。 诸葛亮心中泛起酸涩。自己并非善妒之人,可是为何又有一丝失落和忿忿呢。他相信主公和法正只是纯洁的君臣之谊,但是他们哪来那么多话好说?罢了,明日休沐,那时主公或许就回来了,再和他好好说说话。 刘备毫无察觉,望着自家军师的身影,笑嘻嘻地道:“军师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个午饭。” 见门外侍从抬进来一口大陶缸子,诸葛亮疑惑。 诸葛亮见刘备半句话不离“孝直”,道:“主公和法将军很合得来嘛。” 诸葛亮又有七八分气闷。 诸葛亮道:“亮午后还要办公,不宜饮酒。” 诸葛亮深吸一口气:“不必了!亮不似主公这般悠闲,还有军中的军需用度没打理完,没有这个福气陪主公宴饮。” 诸葛亮也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不高兴,怎么能冲着主公发火呢。他低头躲闪刘备关切的目光,懊悔道:“没什么。亮只是……只是想到公事未了,有些烦躁罢了。亮失礼了,请主公责罚。” 诸葛亮摇头道:“这本是亮分内之事,怎么好让主公代劳。再说,主公恐怕处理不好。” “这……只怕打扰了主公。”诸葛亮犹豫不决。理智上,他当然应该拒绝,可是感情上,他很想让刘备陪着自己。 诸葛亮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多了,也举杯品尝。这酒入口没什么酒味,甜丝丝的,味道倒是不错。就着饭菜,一连饮了四五盅。 诸葛亮不以为意,不知不觉又喝了三四杯。 这些军械用度之数,刘备算了几遭便觉得头大,诸葛亮却在一旁筹算得井井有条。 诸葛亮微笑:“这等死物计算起来又有何难,行军路上如何节约损耗节省时间,才是学问。” “主公,专心办公。”诸葛亮推开刘备的胸膛。 诸葛亮笑而不语,倾过身子轻轻一吻。 刘备一扭头,只见诸葛亮倚在他肩上,双目半阖,白皙的面庞上泛起两朵红云,好似一枝醉海棠。 自己醉了吗?诸葛亮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有些困倦,又有些燥热,反应也迟钝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慢吞吞道:“不,我在这里陪着主公。” 诸葛亮面泛桃花,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半醉不醉地在床上蹭动身体,醉态可掬,刘备不由爱惜地亲亲他的脸颊。 “去哪?”诸葛亮迷茫地问。 “不许去!”诸葛亮心头火起,猛地拽住刘备的袖子。他虽醉了,劲却不小,拉得刘备也跌坐在床上。 诸葛亮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白里透粉,神情却严肃非常。 诸葛亮自出山以来,在他面前一向谦顺含蓄,从未如此疾言厉色。 原来诸葛亮七八杯酒下肚,现下酒劲泛上来,不觉哄动春心。又气刘备还要抛下自己去和法正寻欢作乐。他喝了酒袒露心声,骤然失态。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 温热的肉体和湿润的触感透过锦缎传来,刘备那话登时矗立起来,戳在诸葛亮嘴唇和鼻尖上,惊起他一声轻呼。不辛苦,便要把诸葛亮拉起来,抱在床上好好疼爱。 诸葛亮抬起醉眼瞪向刘备,推开他的双臂:“主公,你又不听话了。今天你得听我的!” 诸葛亮垂头看着刘备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寻思片刻,伸出纤纤十指将刘备系带解开,一根昂首挺立的紫红阳物登时跳出来,张牙舞爪,险些打到他鼻尖。 刘备笑道:“多日不见他,孔明都不认得了吗?” 快感和眼前的下流景象刺激得阳物又胀大几分,撑得诸葛亮一张小嘴圆圆的,溢出涎水。这样的花样刘备先前根本不敢让诸葛亮做,光是想想都觉得亵渎了孔明的仙人之姿。 诸葛亮尝到嘴里浓重的雄性气息,愈发情动,下体顿感空虚寂寞,一股情热从那久旷的小穴中爬满全身,湿漉漉的似乎已经有水流出。他努力张大唇齿,慢慢越含越深,已将大半呑进口中,香舌缠绕舔弄,或吮或吸。 诸葛亮闷哼轻吟,抬起薄薄的一张芙蓉面无力承受着,随着刘备的动作紧闭双目。那物顶进咽喉,激起诸葛亮一阵恶心,喉头滚动,挣扎着睁开双眼,长眉紧蹙,泪水涟涟。刘备急忙松开手。 诸葛亮半醉半醒,扶着那话根部,粉脸依偎,合眼低低喘气。 那一根不合时宜的丑陋阳物却乌紫水亮、狰狞嚣张,从秀气的下巴抵到墨画般的眉头,横在他高挺的琼鼻和花瓣一般的眼眸之间。形状姣好的嘴唇被磨得饱满嫣红,莹润着湿润的清液,轻轻开合着贴在青筋上喷出细喘,深处一点红舌隐约可见。 “孔明,你没事吧。”刘备慌忙去扶。 刘备又是兴奋又是愧疚,忙抓起袖子替他擦去面上白污。 刘备自然不会和这只小醉猫计较,也乐得占个便宜,道:“下次我一定忍住。” 刘备憋笑道:“好,我都听军师指挥。” 刘备连忙阻拦:“孔明不可。”他摸了一把诸葛亮臀间,那里早已春水泛滥,指点道:“好军师,你自己先扩张一下。”见诸葛亮横过眼来似有不满,刘备忙道:“当然,我只是提个建议。” 自他与刘备相好以来,还是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将那戴着淫具的肉刃移到丞相亮的穴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肉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淫浆满腿,绣褥尽湿,肉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随我怎样?”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有诗为证: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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