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姑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诺舞被她蒙在鼓里,傻乎乎地以为真有这么一回事,脸红红的,虽然她和羁王不知道“睡”过都少夜,但当着王府上下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去履行暖床的职责,实在是太窘了。 诺舞越听越觉得,自己怎么跟侍寝的妃嫔一样,还得洗的香香的? 侍女们纷纷散开啊,不一会,一桶冒着热气的花瓣浴汤便出现在诺舞眼前。两个才十二三岁的小侍女将诺舞脱了个精光,姚姑姑一声令下,就把诺舞丢到了木桶里。 不一会儿,在几双稚嫩的魔爪下,诺舞的老皮都快被她们搓了下来,姚姑姑满意地看着诺舞又滑又白的皮肤,说道:“抱起来,带到主公的房间里。” 姚姑姑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她几句,“一会主公回来了,要好好地侍奉她,知道吗?” 姚姑姑笑眯眯地离开了房间,变成粽子的诺舞动弹不得,呆呆地睡在床上。 另一边,羁王正在嫣华的房间里,这么久没碰女人了,每天搂着嫩草,想发挥又不能发挥,可怜的羁王纠结了快一个月,才终于回到幽州,这不,当他正想怀抱美人,好好地抒发一下的时候,他的眼皮忽然跳了起来,隐隐觉得有什么怪事发生,尤其是一想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诺舞,他心里就有些不安。 羁王抱着嫣华,刚躺下去,又觉得不太舒服,便说道:“本王先回去一下。” 羁王握着嫣华的手,说道:“你也早点安寝。” 羁王还没进门,就发现守在周围的侍卫们神情暧昧,他冷声问道:“你们一个个都丢了魂?” 羁王摆了摆手,让一干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一个姑娘?除了诺舞那胆大包天的家伙,还有谁敢跑到他房里去?他推开房门,大步走到床边,这丫头,果然霸占他的床,附带那只兔妹妹! 不会是下了什么春药吧? 羁王捏住诺舞的鼻子,喝道:“起来--” “什么叫‘我又’?”羁王坐在床边,捏着粽子的脸蛋,问道:“你经常在男人床上睡着?” “做宫女,也挺不容易的。” 羁王微微一愣,是谁告诉她这个规矩的?他掀开被子一看,粽子的身体惨不忍睹,全身都是零碎的布条,活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僵尸。 “还用你说,暖床呀!”诺舞语气不善地说道:“大王,你干吗一直捏我的脸。” 粽子抗议道:“大王,看在我暖了这么久的份上,你赶紧睡吧!” 粽子无奈地动了动她的身子,说道:“我都动不了了,怎么替你更衣。” 尽管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诺舞还是龟缩到了被子里,缩在床角,像个肉球。 羁王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裤子,算是作为刺激诺舞的最后底线,他拉起被子,说道:“本王要就寝了,暖床丫鬟,还霸占本王的被子吗?” 诺舞被这个称呼彻底地打击到了,在她失神的时候,羁王已经一把抱住她,躺在了她身边。 羁王不自觉地搂着她的腰,那光滑的触感,竟让他有一种很想变成禽兽的感觉,“小丫头,你在怕什么?老牛暂时不吃嫩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