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羁王拎回了房间,但羁王刚才救了她和小宝一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经过这一番变数,诺舞心里渐渐觉得,羁王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地冷酷无情,他对小宝都这么好,对待他的属下,也一定很好的吧……从一开始,因为立场不同,她和羁王间,就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师父他们一定遇到了危险,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 诺舞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你就不怕师父死了,就没人给你解药了?” 诺舞摆出一副踩到别人痛楚的暗爽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怕了吧?赶快去把师父救出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诺舞无形中,已经把羁王当做第二个小宝使唤,谁叫他功夫这么了得,又正好有弱点被她抓住。 羁王沉声道:“敢在本王面前大言不惭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羁王若有所思地看了诺舞一眼,这丫头想以退为进,可惜还欠了几分火候,他说道:“上官葵既然把本王的事告诉了你,自然会教你配制解药的法子。”想来那上官葵老早地就想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诺舞,她便能和南宫瑾逍遥自在的地不问世事,上官葵在信上早把这些盘算交代的一清二楚,很早就教会了诺舞一道秘药的配方,正是羁王常年服用的药物。等到羁王接走诺舞,她就能彻底地解脱了。虽然上官葵很鄙视羁王那张死人脸,但她一向秉承行医救世的原则,路边受伤的阿猫阿狗她都会救,何况是好端端的一个人。 两人僵持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南宫瑾拖着疲惫的身躯,怀抱着上官葵匆匆赶了回来。 看样子诺舞应当没事,害得他抱着上官葵一路疾跑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羁王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上官葵,还敢打本王的主意?” 里面传来一声冷哼,南宫瑾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他一直都很好奇这个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羁王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哪知道,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其实是羁王给她的那叠银票。女人嘛,还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小金库比较实在。 羁王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的不满意,微眯着眼,看了上官葵一眼,她的报告书里,怎么没提到这个?看来她的报告书里,有很严重的弄虚作假的迹象。 上官葵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南宫瑾一下放开诺舞,若无其事地牵起上官葵的手,说道:“亲爱的,今天天气好好,我们出去转转。” 这下不单是羁王想收拾他们,连诺舞也按耐不住了,拦住正想偷偷离开的两人,说道:“师父们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怎么又想出去了?”他们越心虚,诺舞就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真怕他们什么都告诉了羁王,羁王就算不是什么坏人,但他意图夺取大齐的江山,只手遮天,光凭着一点,诺舞就很难与羁王站在相同的立场之上。 诺舞一想,上官葵好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也不再为难她,当她刚把注意力转移到南宫瑾身上时,上官葵拉着南宫瑾闻风而逃。 羁王嘴角轻扬,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他邪魅的脸上,诺舞不自在地追问道:“喂,你快说。” 诺舞捂着耳朵,哇哇大叫:“你别说了……我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