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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缓了缓,睁开眼,就打算整理一下衬衫,在弄一弄自己的发型就行。而一旁陈砚发现云霁的脖子上隐隐约约的有红色显露。“云霁,你脖子上是怎么了?”云霁听完直接一愣,随即瞬间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羞涩的半天都说不出话。只恨自己早上出门时遮瑕还是涂的太少啦。陈砚看到云霁这种反应,自然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嗔怪道“快点拿遮瑕补救一下”云霁三下五除二的随便拿遮瑕一抹。把西服外套一套。就准备出房间了。一路上,陈砚和云霁并肩而行。二人虽然相顾无言,但云霁内心还是挺尴尬的。正想着怎么开口。陈砚却先开了口:“云霁,你等一会儿在饭局上记得帮你二哥挡一挡酒。”“好的好的”云霁连忙答应,随即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但…你也少喝一点,喝多了身体难受。”这句话陈砚思索良久,怕自己再伤到女儿的心。“好的,妈妈,我自有分寸”云霁不以为然,毕竟在草原的这几年除了力气增强了,体重变重了,剩下的就是酒量进步了不少呢。到了楼下,云霁直接自来熟,开始了她的表演。“周叔叔好,孙阿姨好”“哎好好,云小姐啊,我可看过你的那个纪录片呢,我这次还专门给你带来雪茄呢”说完爽朗的周建业还真打算给云霁点烟呢,但却半路被周婉拦下来了,现场一片欢声笑语。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的流光溢彩,觥筹交错声中,云霁端着白酒杯倚在主桌旁,哈萨克风格的西装衬的她越发明媚,周建业端着白酒杯的手微微发颤,脸颊涨绛紫色,说话时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云董,咱们两家....”话音未落,他踉跄的扶助椅背,孙丹慌忙起身搀扶。云霁眼疾手快的扶住周叔叔,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唇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周叔啊,这酒量可还得练练啊!周叔啊咱把这杯喝完,换大杯子尽兴“陈研笑着轻拍女儿的手背,云临风却只是端着茶盏摇头,云恪不动声色的将妹妹的空杯换成果汁,却被云霁挑眉抢回:“大哥,今天是二哥的大好日子,咱们都喝尽兴嘛”她又斟满几杯酒,与周建业碰杯,酒水沿着杯沿滑下,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宴会厅里热浪翻腾,周婉红着脸给云野添菜,云野则宠溺的替她擦去鬓角碎发,云霁此时已经喝了不知多少杯了,双颊泛起淡淡红晕,眼中依然清亮,笑声爽朗如银铃,在满室喧闹中格外显眼。酒过三巡,周建业攥着酒杯又晃到了云霁身旁,浑浊的瞳孔映着旋转的光晕:“云霁啊,你知不知道越剧经典《梁祝》啊?我一直以来都喜欢越剧,当时在看你的纪录片时,就想起了梁山伯....”云霁指尖摩挲着杯壁垂眸轻笑时眼尾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云霁啊,你要是还没有婚配,叔叔替你去做大媒”“周叔替我来做媒,但未知千金是哪一位呀?”“就是林政安,老林家的女儿,林绝呀,‘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你与她比那梁山伯与祝英台还要般配呀”周建业的叫嚷惊得满座寂静,孙丹手中的汤匙咣当掉到碗里,周婉脸色骤变,伸手要捂住父亲的嘴,却被云霁抬手拦住,云霁轻笑说:“梁山伯与祝英台,前世姻缘配拢来?”云临风手中的茶盏顿在半空,陈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唯有云霁神态自若,端起酒杯轻抿:“若真有这般良缘,倒应了“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她目光扫过众人惊愕的脸,眼角眉梢皆是洒脱。又是一杯饮尽后。笑着哼唱道梁祝里的台词:“梁兄啊,与子偕老生前定,执子之手不了情,我定要黑坟碑旁立红碑。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生死永随,梁山伯!”宴会厅里死寂如夜,唯有周建业拍着桌子大笑:“好!好个生死相随!”云霁仰头饮尽杯中酒,任由辛辣在喉间翻涌,唇角笑意却愈发张扬,那些在阿勒泰雪原上重逢的月光,那些十指相扣的温暖,此刻都化作眼底流转的星光。周建业已经瘫在椅子上鼾声如雷,孙丹和周婉架着他离开时,云霁还笑着挥手:“周叔梦里可要接着唱梁祝。”云霁将最后一杯白酒下肚后,又给自己点了一只雪茄。在烟雾迷漫中,云霁又低声说着:“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厨房飘来淡淡的姜味,云临风系着围裙,正守在灶台前搅着醒酒汤。他不时往厅里张望,眼神里满是担忧。陈砚坐在餐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布褶皱,越剧里祝员外棒打鸳鸯的唱段突然在耳边回响,她望着女儿独自喝酒的背影,喉咙发紧,第一次开始怀疑当年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云霁仰头喝完最后一杯,起身时脚步有些虚浮,却还是稳稳扶住了桌沿。她走到厨房门口,接过父亲递来的醒酒汤,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姜片的辛辣和蜂蜜的甜。云临风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摇头打断:“爸,我没事。”回房的楼梯踩得吱呀作响,云霁摸着冰凉的扶手,想起自己还没有给林绝报备呢,推开房门时,月光正好落在床头,她把空碗放在窗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喃喃自语:“愿有情人终成眷属”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纱帘,像是要把所有的心事都吹散在夜色里。酒精上头,云霁早已如梦,她轻声呢喃说:“梁兄~你花轿早来抬…”第93章 做媒云霁是被头疼疼醒的,脑袋就像被人拿绳子勒着一样,突突直跳。阳光从窗帘缝中钻进来,云霁烦躁地拿手挡住眼睛。但已经是困意全无。她慢慢撑着坐起来,动作一大,脑袋更疼了,结果后腰还撞在了床头上,下床时,浑身难受,扶着墙才走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人,脸色很不好,眼下青黑一片,头发还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酒气。果断洗了个澡。温水冲洗全身时,云霁这才从宿醉中彻底清醒。洗完后,云霁专门喷了点林绝喜欢的香水,简单的吹了吹头发,换了件黑衬衫,才扶着楼梯缓慢下楼。结果刚下楼,就看见爸爸,二哥和妈妈在饭桌前等自己。这让云霁很不好意思,本来想着三步并两步赶紧下楼,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跤…“云霁啊,你可算下来了。”云野边搅和着粥边说着。“昨天你们都喝多了,今早就让厨师弄了点清淡的缓一缓。”云临风倒是一贯的温和。云霁眼神从妈妈身上晃过,但陈砚是沉默不语。“二哥!我昨天帮你挡了那么多酒呢,还摆平了你的老丈人,今天该怎么报答我?”云霁坐下后,戏谑的看着云野。“哈哈,你说我怎么报答,我就怎么报答”云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语言中净是开心。“那说好了;我的揽胜今天的油钱,二哥你包啦”“行行行,这点钱哥还是有的”云霁结束了与二哥之间的玩笑。又偷偷瞟了陈砚几眼,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问道:“妈妈,等会儿需要我送你去公司吗?反正我没什么事…”云霁说完就将半碗粥都匆忙喝下去了,像是掩饰自己的慌张。“行,那你送我去吧”五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挡风玻璃上,云霁伸手把墨镜往下推了推。车载香薰散着柑橘味的清香,混着空调的凉风,吹得人懒洋洋的。路上的梧桐树叶子被晒得发亮,光影透过枝叶在柏油路上晃出细碎的光斑,车轮碾过,碎金般的影子就跟着车身一路往前跑。“那个…我本想着把那几个南方食品公司的合作谈下来的,结果他们都已经和其他公司谈好了,云霁…”陈砚说这话时,很是缓慢,似乎是在反复斟酌自己的话语。“嗯,我知道啦,妈妈。”云霁听出了妈妈话语中不似先前那般强硬,自己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说完此话后,车内无言,很快到了公司门口,云霁询问妈妈晚上需不需要自己来接她。陈砚只是轻笑的说“春光正好,你还不如去约会呢”导航显示还有十分钟到寒昭大学,云霁顺手切了首轻快的歌。路边花坛里月季开得正艳,大朵大朵的红粉花朵在风里摇晃,偶尔有花瓣飘到车窗上,又被疾驰的车子带向身后。拐过最后一个路口时,远远能看见寒昭大学的气派的校门,门口挤满了骑着共享单车的学生,年轻的身影裹着暖融融的阳光,热闹得像春天里刚出巢的小鸟。林绝拉开车门坐进来时,风衣下摆扫过云霁手背,带着教学楼走廊特有的油墨气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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