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诗人,她ai作诗。 然而,诗人感到不满足。不仅对自己不满,也对读者不满。 诗人的苦恼日复一日。某天,她终於忍不住了,把笔一扔,穿上外套,出门去找老朋友。 那天晚上,诗人来到发明家的住所,对她倒苦水。 发明家点点头。 「正是如此。别人对我一知半解,永远无法完全理解我这个个t。但如果是我,铁定能明白我的心意。」 隔日晚上,发明家已经做出了第二个诗人。她和诗人有着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形,一样的说话语气。 发明家说。 二人的生活一开始和乐融融。诗人为二号安置床铺,一同喝茶谈天,她们的兴趣ai好、道德观念完全一致,谈得不亦乐乎。 在二号的注视下,诗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二号自然是同意了。她来回读了几遍,神情专注,那模样令诗人很是满意。 过了会儿,二号放下纸张,会意的点头道。 诗人起先听得起劲,随後脸se越来越白,眼珠子四处游动。 诗人微微发抖。 诗人越想越怕,感到自己在地球上本就不高的价值愈加低微,愈加渺小。她握紧拳头,在诗人二号讲个不停的时候偷偷握住高尔夫球bang,一咬牙,劈头朝二号狠狠一挥。 从此,诗人二号再也不说话了。 镇上举办假面舞会,每晚都办。全镇的人,不论长幼,不论x别,不论种族,只要你戴上了假面,皆欢迎入场。 「在这儿,没人知道我是谁。」戴着假面的nv人心想,「不如放开了玩,玩个尽兴。」 镇上举办假面舞会,办了好久。戴假面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而nv人呢,却一夜b一夜拘束了。 nv人是多虑了。戴银假面的、跳舞的、唱歌的,要多少,有多少。舞厅那麽大,人们又能记得清什麽呢?至少,若是某天一个戴银假面的nv人缺席,他们至多只会唉叹一声,接着继续唱歌跳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