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和解渐沉的嘴巴上有着相似的可疑伤口,他都要安慰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了。
但是仔细感受了一番,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凝滞了半秒后,景繁眨巴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是他不行,还是我太行了?】
虽然他还没自信到觉得自己能在对方面前做上位。
【啧,我就说喝酒误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不过我得先找条裤子穿上。】
正在某人抓着头发发愁时,身侧的门被敲响了。
景繁被吓了一跳,看着门外的人影,又抿紧了唇,两颊的小窝深陷,唇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
他伸手拉开了洗手间的门,警惕地盯着面前的alpha。
解渐沉站在门外,上半身依旧什么都没穿,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了一眼里面的鹌鹑:“洗漱好了就出来。”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房间。
景繁扫了一眼他下半身的灰色长裤,又扫了一眼自己身上同色系的宽松衬衫,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好的,原来他在找的裤子在对方身上。
alpha的长发有些凌乱,被随意地抓到了一侧,于是结实挺拔的脊背和修长的后颈就变得一览无余。
当然,白净皮肤上,那一抹杂色也显得极其显眼。
景繁瞪着眼睛,盯着解渐沉后颈那处青紫的咬痕,张了张嘴巴:【他,他脖子怎么了?】
【显然是被咬了。】系统好心提醒。
【谁咬的?】某人询问的声音带上了点颤抖,显然他已经有了猜测。
【如果解渐沉不能把头转一百八十度,那就是别人咬的。】
而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在现场的“别人”,景繁打了个冷颤。
就算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那也不能这么蛮横吧,腺体对ao来说不是很脆弱的地方吗?
【难道,我真的是上面的那个?】某人震惊。
在洗手间又磨蹭了一会儿,景繁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踏出卧室的门。
这处房产又是没来过的地方,他一边感慨着“万恶的有钱人”一边带上了房门。
解渐沉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前喝茶,看样子是在等他。
景繁悄声绕到了他的身后,盯着他裸露的后颈又看了一眼。
咬痕不算深,但脆弱的皮肤还是破了,结了一层细小的痂,原本就有些突起的腺体微微肿了起来,齿痕四周是青紫的淤痕。
“……”景繁的腿一软,再次生出了逃跑的念头,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的举动却被敏锐的alpha发现了。
解渐沉没有回头,保持着喝茶的姿势,淡声道:“怎么?又打算始乱终弃?”
这个“始乱终弃”差点把心虚的某人砸在地上起不来,“又”字也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