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传来,王守月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王守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昏黄的顶光使上了年纪的他脸部平添了更多沟壑。走道里非常安静,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滴水的声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毛,整层楼似乎只住了一户人家,站在他们面前的老男人应该是何蓝的父亲,面相凶狠,明显不太好说话。 王守月开口道,明明是友好的话语听上去却好似在赶客。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下,心想着既然何蓝不在,他们进去坐也是尴尬,于是婉拒了王守月的好意。离开前王守月将他们送进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阿月……”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 何蓝正值生育旺盛期,又被丈夫高强度内射,很快怀上了第一胎。然而看似白璧无瑕的他本质却是一只好色的淫兽,或许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他再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怀孕了也会贴到丈夫身上乞求交配。王守月喜欢将他抱起来肏干,何蓝肉多骨架小,可以随意捏揉并抱在怀中把玩。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很漂亮,长得像你。” end 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 张颂文努力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像是能借此回春似的,随后用指头擦干自己沾了秽液的嘴角,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小白也跑到我面前汪汪叫了几声,一人一狗像是要送客了。 “因为我不止你一个学生啊。”他温柔地解释道。我看着他胸前晃荡的饱挺肥奶,心里头醋意大发,想要抱怨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的轻言软语把我哄得飘飘然,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了深夜,我如约而至。 张颂文果然已经睡下了,他没穿裤子,上身穿着不知是白色的睡裙还是男友衬衫,已经在睡梦中凌乱地撩到了腰部。隔着半透明的帐篷,我看到他灯光下蜜色的浑圆美臀,两条大腿夹紧,无毛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我甚至能闻到老师身上散发的雌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躺在里头的戴着眼罩的美妇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 “是你啊,怎么那么晚?” 他慵懒且无畏地靠在我怀中,半梦半醒间春情荡漾,甜美的肉唇送到了我的嘴边,被我恶狠狠地吮住,探入舌头撩拨美妇的柔嫩唇舌。 听了我的话,他眨了眨迷离的下垂眼,舌头舔去嘴角刚刚湿吻留下的津液。 他用气声说着淫邪的挑衅话语,我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什么尊师重道都不顾了,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他身上,逼出他欣喜的惊叫。我宽厚的脊背挡住了光源,往他身上投下阴影,而他真不愧是戏痴,已经根据情节的变化精准地动用皮肉,演了一个我见犹怜的被夜袭的丰满熟妇。 “颂文老师,今晚就不射在你阴道里了。” 话音刚落,我倒吸了一口气,他真是太懂怎么拿捏男人的心了。想到我与他之间年龄与阅历的差距使我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他,更别说占有他并与他两情相悦,我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嫉恨与不甘。我释放了自己的鸡巴,握着他肥润的大腿高高举起,完全硬挺的肉棒啪地打在他樱粉色的阴唇上,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却是慈爱地望着我。毫秒之间身份转变,他又像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了。 我说着插进了他丝滑的大腿根,他似乎是被进入的鸡巴磨到了阴蒂,浪啼一声,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他有些不自信,殊不知我搂着他两条肥腿用力撞了几个来回,他的嫩逼就开始出水了。透明的骚水随着抽插的动作糊满了他的腿根,每一次腿交都是堪比插穴的汁液飞溅的体验。张颂文看着自己大腿间一下一下顶出的龟头,脸都羞红了,嘴里开始娇吟不止。 “呀啊!不要舔那里……好痒……” “不会吧,颂文老师,我才刚进去你就吹了?” 老师吃瘪的模样难得一见,我心情愉快多了,对着他的嫩逼大肆进犯,还不忘握着他的双足来回舔舐,将脚趾一颗颗嘬吮得啧啧作响。他羞得捂住了脸,却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又演起了他最擅长的纯情的少女。 性爱过后,他懒洋洋地半卧着,任由我捧着他湿答答的脚丫舔来舔去。 明明被舔得浑身发抖,他还是饶有趣味地说道。我“汪”地叫了一声,像只大狗似的扑向他软绵绵的身体,与他在窄小的帐篷里嬉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