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师父就告诉我,比起喜怒无常的大海,更应该小心那个叫高启强的海盗头子。早在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儿时,他已经成为了海上传奇,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有关他的劫掠袭击的案件与风流韵事在各大港口的酒馆里传唱。水手们吞云吐雾,举着冒啤酒泡的酒杯相碰,揽过陌生人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讲述有关他的奇闻。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我们就这样上了高启强的海盗船,被蒙住眼推搡着关押进了一个硕大的牢笼里。等他们走后,我们咬下遮蔽彼此双目的布条,发现四下里一片昏暗,但透过牢笼的栏杆,我们看到了有什么黑漆漆的东西绵延到了天花板,正隐隐闪烁着晶亮的光。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是堆砌得如山高的宝石,甚至淹没到了牢狱的入口。正如传闻所言,高启强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财富。 被俘虏的第一个月,我始终没有机会看到这艘巨舰的全貌,直到某夜在睡梦中,我听到了吱呀一声响。迷蒙中我睁开双眼,只见关押我们的牢门打开了一条缝,我顿时睡意全无,蹑手蹑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道路两边堆放着盛满了财宝的合不上的宝箱,我也无暇去看。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我那双拖着铁链的腿酸疼得不行,才终于来到一扇没有合紧的大门前。那扇厚实的木门异常华丽,上头刻着精美的海神雕像,镶嵌其中的细小的珠宝在昏暗灯火下流光溢彩。我忐忑地从门缝里望了进去,看到了足以让我铭记一生的场景。那是足有两层货舱高的女式闺房,高耸的金银宝石山不时有零星的细钻顺着台阶往下流淌,构成了闺房下一汪闪闪发光的宝石湖。高启强正高高坐在一把扶椅上,身披垂坠的拖地的镶钻披风,内里却只穿着小一号的蕾丝奶罩和内裤,将他丰腴的白皙美肉勒出色情的形状。 高启强仰起头发出痒极而爽极的媚吟,胸口的美乳不停起伏,而唐小龙站在他身后,挂着念珠的手扶住他扬起的喉头,神情宛如一个父亲看着被自己娇惯的女儿。他的手指摩挲着高启强那肉欲的饱满的唇珠,之后俯下身,吻住了传说中大海上最为横行霸道又荒淫无度的熟妇的美唇。纤细的小腿来回舔舐,而唐小龙的大手则探进了他的奶罩,肆意抓揉着丰满的乳肉,嫩粉的奶尖被箍得高高挺起,从划破的蕾丝间挤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唐小虎就像狗一般灵敏地嗅到了奶香,扑到高启强的怀里,叼起肿胀的乳头疯狂吸起了母奶。 那时的我还沉浸在高启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中,厚重的帘帐突然被拉开。我仰视着高启强伸出一双湿漉漉的嫩脚,慢悠悠地穿上了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在龙虎兄弟的搀扶下站起来,像个风情万种的贵妇走到了一排跪着的船员面前。十来个男人之中有不少是我曾经的弟兄,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而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大张腿跪在地上,显得他们充血勃起的狰狞男根更加高挺。高启强发出了介乎于讥讽和快活之间的笑声,看上去对自己的宵夜很是满意。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 直到有一天,我和十来个船员被放在了一个港口。踏上岸的那一刻,仿佛厚重的雾霭散去,所有的记忆再度涌现。包括遭受蛊惑的我们狠心地害死了老船长,并且在之后的夜晚里,时不时被唐小虎带去高启强的闺房。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高启强舍弃的玩物。 从尘封的记忆中挖出的数不清的夜晚里,高启强像个美艳的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用鸡巴凿干着他烂熟的女屄。他的身边总会站着唐小龙唐小虎,他们都是他忠诚的护卫,监视我履行泄欲道具的职责。就在我被高启强舍弃的前夜,作为副船长的弟弟高启盛走进了他的寝宫,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亲爱的哥哥,你要是再不加节制,我们的舰船可要放不下你的男宠了。”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老爷服药之前,他站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捧着瓷白的碗盯着里头褐色的药汁,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我的病何时能好呢?”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将药喝了个精光。下人被他支退,他背对着我脱下禁欲的黑金色马褂长衫,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中央,像是一块被放置在柔软的深色缎面上冰凉而光滑的美玉。在医生面前,他的举动是那样坦率而纯洁,不掺杂一丝情欲,不会因为我是男人他是双性人而有所顾忌。 他的肉唇很软,中间的小唇珠鼓起且有弹性,引诱着我用舌尖来回舔舐,并不停嘬吮,发出一些暧昧的水声。老爷睡得很沉,睫毛轻轻耷拉着,不时有些微颤。 我叹息道,掀开了他的被子,暴露出下方白皙得夸张的肥美肉躯。老爷娇生惯养一辈子,皮肤吹弹可破,和我风吹日晒的粗糙肌肤截然不同。即便他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一身白肉软弹细嫩,甚至没有太多的肌肉线条,就像妓院里那些肤白貌美的只需躺着承欢的丰满女子。 但今天我不打算一开始就奸淫老爷。我嗅了会儿他乳沟里的香气,然后拉高他的手臂闻 我将老爷两条白大腿掰到最开,脑袋埋进了他的股间。他的女阴色泽很浅,呈现处女般的粉色,但肉质十分肥厚,两片大阴唇向左右摊开时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中间是鲜红的花蕊裂缝,散发惑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伸舌重重地舔上去,就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抽动了下,老爷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并未醒来。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得他无论哪个洞都淫贱不堪,我只是磨了磨他的女屄,下面的肛门居然也开始泌出淫水来。 撩高他的大腿后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把他柔软的腰身折起,每次都用上全身的力气将鸡巴凿进他的肉屄深处。老爷在昏迷中流下了眼泪,整个人被我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抽插女阴发出啪啪脆响,龟头撞开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小小的噗叽声。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前火热而销魂的圣地,恐怖的吸力在嘬吮着我的龟头,我发了狂般肏干他的小子宫,几乎要把老爷的孕育后代的摇篮给撞成一滩烂泥,还抵在他的宫壁上一阵钻磨。 老爷发出了一阵断续的哭音,带颤的尾音像名伶的吟唱般婉转动听,顿时将我勾引得头皮发麻。我从未想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妇会用这样的声音撒娇,而他的双眼分明还紧闭,我一时怒意横生,恨不得闯进老爷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他的身上肆虐,竟会让他原形毕露,从一介毒妇变为不断产子的女奴。 我咬牙说道,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的软舌被我含进嘴里猛吸,而我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将他的子宫壁顶到突起并开始持续灌入大量浓精,老爷发出喘不过气的哀鸣,我才终于松开了他。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微微张开了双眼,晃神过后,他的小子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老爷本人也无声地彻底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被我活活肏死了一般。 他下了床,并且在我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抬头看我的表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整个人端庄典雅,高贵而不可侵犯。 “医生,”老爷说道,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透过眼镜望向我,像看透了一切又无所畏惧。圆润的肉手正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怀胎的孕妇打着旋儿地爱抚腹中婴孩。接着,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end “你好,我们是何蓝的大学舍友,他没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们想约他出来叙叙旧。” “阿蓝去外地工作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回到家后,王守月径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室。就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房间已经变得一团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不停亲吻爱人脸上的岁月痕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用哭哑的嗓音说道:“月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哦。” 何蓝时常打量这间自他死后再也没有变化的房子。很久以前,他曾和王守月同居在这,到处充满了熟悉的回忆。他翕动鼻翼嗅了嗅,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八九十年代时古旧的气息。王守月偶尔会用家里的古董音响播放音乐,带着沙哑颗粒感的抒情金曲萦绕耳边,在浪漫舒缓的氛围中,老男人来到卧室,爱不释手地抚摸妻子精致的脸庞,然后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奸淫起来。等到他离开,何蓝赤身裸体地躺在沾满了秽液的床上,脸上带着疲累又喜悦的微笑,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像一颗阴暗森林中织就的洁白的茧。 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小县城出身的村妇操持起了家事,勤劳却不精明地前后瞎忙活。他急匆匆地走来走去,一双雪白的肥奶没有任何束缚地左右晃荡,每当蹲下身取物品或者擦拭台柜时,阴唇就会随着下蹲的姿势敞开,被操肿的艳红阴道口暴露在空气中,淫靡地一张一合。 每当王守月回到家,何蓝都会兴冲冲地迎上来。可没等他走到丈夫跟前就迈不动脚步了,眼眶湿润,双膝哆哆嗦嗦地内扣,只因为嗅到了丈夫野性的阳刚气息就两腿一软地跪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就晕开了一滩失禁的尿水。他无助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年老但依然英俊强壮的丈夫一步步走近,享受着被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入侵每一个毛孔的快感。 他喜欢被震怒的丈夫摧毁,而自己在残忍的性交中无助地在床上爬着,又被抓着脚腕拽回去固定在胯下,遭受男人针对他嫩子宫的疯狂打桩,直到他浪汁流尽、殷红的阴道壁外翻,小腹酸疼不已,犹如一滩烂泥倒在床上时,才用气声求饶道“月哥要操死阿蓝了……”王守月动了恻隐之心,将柔若无骨的妻子抱起来亲吻。何蓝享受着类似的濒死快感,像一只以癫狂的情事为食粮的魅魔,源源不断汲取着丈夫施加给他的灭顶爱意。 王守月已经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极好,玷污妻子时更像是发情的种马,他捞着何蓝的肥臀固定在胯下高速插穴,将肥软的大屁股肏到啪滋作响,晃出夸张的臀波,像一滩涌动的雪白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很漂亮,长得像你。” end我们叫?”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一个大我接近三十岁的双性老妇。最初上他的表演课时满心崇敬,如今多了许多尘俗杂念,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伴侣,却耐不住年长者风韵犹存的魅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最受不了他审视雄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经过胯下时停留几秒,再移向上与我对视。一双湿润的下垂眼黑黢黢的,带着熟妇的欲擒故纵,勾人且疏离。 经历了刚才黏腻的舌吻,张颂文早已情动,我将他翻过身压在桌上,一把扒掉宽松的裤子,暴露出雪白的肥臀。张颂文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女屄。 “小白……妈妈有事,你先出去玩……”张颂文轻声哄着,也不管小白听不听得懂。 小白不再乱叫了,他站在地上,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主人被更大型的雄性肏屄的场景,似乎终于意识到收养他的人其实是一只小母狗,注定要被压在身下骑的。张颂文的脸埋在双臂间,我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根,肥软的屁股还食髓知味地一下下朝我的鸡巴撞去,晃出一系列夸张的臀波。无论他怎么装出清纯的模样,肉体还是坦诚地迎合着我的肏干。 我突然想逗他,用好学的口吻询问道。 “明白了,是这样吗?”我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张颂文身上,大手捂着他的小肉肚不让他移动分毫,鸡巴则抵着上了环的宫口猛地一戳,顿时挤扁了他的小子宫,对着脆弱的子宫颈旋磨起来。张颂文哀鸣着翻了白眼,多汁的肥臀一阵狂抖,竟被硬生生磨到了潮喷。 我硬挺的大屌被他两团肥奶夹住,他那为了吸屌而生的性感肉唇裹着龟头,湿滑的嫩舌画着圈舔舐,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马眼,一双肉实的手套弄得我舒爽不已。他强大的学习能力还用在了性爱上,高超的深喉本领把我的鸡巴裹进湿热深渊,瞬间攀登极乐巅峰,我闷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脑袋射了他一嘴的浓精。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难道等下还有人来?” 张颂文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来到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肩膀,像个安抚丈夫的贤妻那般说道:“我在花房里搭了个帐篷,晚上有空的话你就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睡。” 离开前我站在外头又多看了他几眼,透过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他正背对着我反扣内衣带,他的罩杯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小肉手忙活半天才扣上。转过身来的时候周身沐浴在日光下,显得肤白似雪,一双被勒出奶肉的美乳晃荡了下。即便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依然觉得面颊滚烫。 进园的大门没有关严实,我一路畅通无阻,径直走向花房。四周昏暗,只有二层的小帐篷里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当我爬上阶梯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像是夜半三更闯入民宅的歹徒,目的就是猥亵躺在床上的妇女。 我脱了鞋钻进窄小的帐篷里,从后面抱住张颂文温软的身体。他咕哝了一声,悠悠转醒,面对不明的闯入者却不慌不忙,肉手还往下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了起来,我忍住了呻吟,才没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的手活很厉害,捻住冠状沟的部位打着旋地套弄,没几下就把我撸到高高勃起,甚至还用手大致比划了下尺寸,嘴里发出轻笑声。 他说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张颂文就像那些只靠摸屌就能分辨恩客的盲妓女,他的成熟与游刃有余令我没来由地动了怒,摘下他的眼罩,却看到他眼中笑盈盈的一汪春水。 “老师怎么连门也不关好,要是我以外的人闯进来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在你之前没人闯进来过呢?” 我知道他在刻意激怒我,年近半百的老骚货精水成瘾,喜欢高大健硕性功能强的男人,更喜欢遭受他们强奸般的对待。他那些将他奉为女神的男粉们要是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淫乱的婊子,估计纯洁的少男心会碎了一地。浮想联翩之时,我已经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隔着轻透的衬衫揉捏两团肥软的奶肉,还握住锥状的乳晕往上提了提,张颂文淫叫着拱起了腰,肿胀的奶头顶着我的掌心,喷出两股奶来,浸透了胸口的衬衫。这个年纪还在源源不断泌乳,张颂文不愧是天赐的尤物。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妥协地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的。”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嫉恨与不甘。我释放了自己的鸡巴,握着他肥润的大腿高高举起,完全硬挺的肉棒啪地打在他樱粉色的阴唇上,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却是慈爱地望着我。毫秒之间身份转变,他又像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了。 我说着插进了他丝滑的大腿根,他似乎是被进入的鸡巴磨到了阴蒂,浪啼一声,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他有些不自信,殊不知我搂着他两条肥腿用力撞了几个来回,他的嫩逼就开始出水了。透明的骚水随着抽插的动作糊满了他的腿根,每一次腿交都是堪比插穴的汁液飞溅的体验。张颂文看着自己大腿间一下一下顶出的龟头,脸都羞红了,嘴里开始娇吟不止。 “呀啊!不要舔那里……好痒……” “不会吧,颂文老师,我才刚进去你就吹了?” 老师吃瘪的模样难得一见,我心情愉快多了,对着他的嫩逼大肆进犯,还不忘握着他的双足来回舔舐,将脚趾一颗颗嘬吮得啧啧作响。他羞得捂住了脸,却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又演起了他最擅长的纯情的少女。 性爱过后,他懒洋洋地半卧着,任由我捧着他湿答答的脚丫舔来舔去。 明明被舔得浑身发抖,他还是饶有趣味地说道。我“汪”地叫了一声,像只大狗似的扑向他软绵绵的身体,与他在窄小的帐篷里嬉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