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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顾主任被空气C了)(1 / 1)

顾晓阳在床上发现了一个娃娃。 而这娃娃的脸,怎么看怎么像他的父亲——昨夜在与顾建华发生了又一次的争吵后,顾晓阳做了个梦。梦中遍体赤红的恶魔握着三叉戟,捂着嘴奸笑着和他说:你父亲就是个矫揉造作的贱人,不想报复他吗? 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娃娃的小嘴,只觉得异常柔软,当他将食指插进那嫩嫩的双唇时,立刻从客厅传来父亲作呕的声音。就在那个瞬间,顾晓阳和梦中的赤红色恶魔融为了一体,面无表情之下内心生出一丝邪念。 这样的行为对顾建华来说很受用,眼中流露出欣慰,还有之前训责儿子的愧疚,回答道:“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等下早点休息就好。” 顾建华这一晚上过得魂不守舍,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起初是被人抠了喉咙的呕吐感,到了后来便是乳尖传来的剧痛。作为双性人的他奶子本就肥大垂坠,平时妻子揉一下都会敏感地涨乳,更别说这样凌辱般的夹击了,溢出的奶水甚至流到了下体夹紧的三角区里。但最恐怖的还是双足莫名其妙被舔舐的感觉,像是有个巨人握着他的脚踝,用滑腻且粗糙的大舌头将他的嫩足连同趾缝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 ——又来了。 他羞耻地流下泪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在折辱他。 顾建华撂下没有气魄的话语,进犯者毫不留情,拉扯他奶子的大手转移到了下体,攥着他的肥臀狠狠揉了起来。 “不、不行啊……进不去的……呜呜,饶了我吧……” 要是这样的巨物捅进自己的窄逼,肯定会撕裂的——顾建华吓到全身冰凉,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叫喊:“晓阳!晓阳……救命!” “爸,怎么了?” 儿子露出疑惑的表情环顾四周,顾建华没有底气地说着,用余光打量着室内,却发现和以前一样整洁宽敞,那个欺侮他的罪魁祸首肯定躲了起来。 顾晓阳关切的表情让他突然心生委屈,既害怕关灯后再次被欺凌,又希望从儿子身上汲取安全感,于是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衣服不愿他离开。顾晓阳叹了口气,如今成年的他已经比父亲要高壮得多,搂着父亲挤上了床,伸手关掉了灯。 “爸,我陪你睡,没事的。” 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 周知非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在顾易中的亲吻下哼唧着化成柔若无骨的春水,转眼就把那个少年的事抛到了脑后。 狐狸和人类男子的交媾总是淫乱不堪,周知非虽然肥美多汁,但体型不大,涂了蔻丹的爪子也不尖利,能轻松地被他的丈夫纳入怀里欺负。月色朦胧,周知非身上还披着色彩艳丽的外衫,上面苏州打籽绣的仙鹤与繁花栩栩如生,衬得他承欢时泫然欲泣的模样更为惊艳。他侧卧在地,被顾易中拉高一条腿肏逼,肥白的双乳覆着晶莹的汗珠,在猛烈的抽插中奶水飞溅,洒了一地。他泪眼迷蒙地看着主人隐忍的脸,又看向自己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艳红色女屄,肉乎乎阴唇一下下被男人的阴茎插得翻开,就连他喷出屄口的浪汁都被高频抽插搅成白沫。九尾的内心欢欣至极,嫩逼把情郎的肉棒绞得更紧,顿时引发一声闷哼,随即被拉扯起身抱入怀中,面对面地猛力抽插起来。 两人媾合的身影嵌在庭院方正的图景中,周知非背对着月光放浪吟哦,身后倏地展开火红的九条尾巴,随着骑乘的颠簸在空气中划出了赤色的淫靡残影。 听到主人说出这样令人害羞的话,无暇深究那个“再”字的含义,周知非丰腴又湿滑的身子将男人缠得更紧,嘴里断续地娇吟着:“呜嗯……易中想要的话,知非会生的……” 每天守在庭院深处的周知非都会想,主人什么时候会来呢? 周知非尤其喜欢枯山水。这块区域是顾易中专门为他设计的,怪石为山、白沙为海,蕨类植物错落有致地生长,他抚过石灯走过石径,撩起裙摆轻轻走下细白沙,感觉自己好像沉进了鱼缸底部。 他提着裙摆,在没有水的白色沙海里轻盈地奔跑,身后的尾巴柔柔地随着他的动作掀起小小的细沙波澜,像金鱼的大尾巴,又像一簇水底燃烧的火苗。庭院里很静,从白昼到夕阳西下,周知非尽力制造响动,脑袋里却从没有孤单的概念,他知道主人总是会来陪他。 顾易中似乎就在等他说出这句话,把婴儿放在他怀中。霎时间,周知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紧紧搂着宝宝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顾易中抱住周知非柔软的腰身,大手伸进了他的领口,然后握住了一团已经开始泌乳的奶子,感受到怀中人敏感地颤抖了下。 听到主人问出这句话,周知非回过头来,乌黑的双眼弯弯地眯了起来,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啊!易中,你怎么也使坏。” 小婴儿睁着大眼睛看向母亲的尾巴,嘴里咂巴着咽下最后一口奶,顾易中也终于松开那颗被他嘬肿了的肥奶头,被吸空的美乳软趴趴地荡回胸口。周知非的双乳被奶水和口水打湿,反射出饱满诱人的水光。他的胸口大幅起伏,喘息连连,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顾易中捞起裙袢探向他的肥沃下体,摸到了湿哒哒的软嫩屄口,被吸奶吸到发情的母狐狸早已悄悄潮吹过一次。为了奖励这个尽责的母亲,顾易中用手指再次把周知非抠到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临走时周知非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个小婴儿,顾易中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只要你想,我会时不时带他来看你的。”周知非顿时心花怒放,搂着爱人的脖子送上甜蜜的香吻。 “易中,今天我们玩什么呢?” “我先带你去更衣,等会儿我们去照相馆拍婚纱照。” “知非要嫁给易中了……”他又羞又喜地呢喃着,顾易中看到他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肉唇上刻下一个吻。 “知非是一条小金鱼,在易中的爱之中游动——” end 进门时我已经看出了端倪,他扭扭捏捏的,不知该坐下还是该站着,手插着大衣口袋,脸埋在毛领里,望向我的湿漉漉双眼显得惶恐而无助。他年龄应该挺大了,脸上有明显的印第安纹和法令纹,发际线后移,乱糟糟的细 虽然年老,但不色衰,或许是双性人的体质使然,就算上了年纪肌肤仍是水润的。他说他叫老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如今被丈夫抛弃外加失业在家,只想混口饭吃。 他细声问道,战战兢兢地被我带上床,像洞房之夜却从未见过丈夫的妻子那般坐在我旁边。老郑在雪地里揽客,身子早已冻冰了,我握着他的双手替他取暖,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只是这样?”他看上去很困惑。 老郑愣住了,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红晕,低声道:“你可怜我。” “我是可怜你,老郑。我还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没人要。” “……我很久没做了。” 我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所以缓慢地脱去了他剩下的衣物,让这个风韵犹存的雌兽在温暖的小屋里玉体横陈。老郑微微下垂的眼尾带着愁绪,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年长者的沉稳在即将丧失贞节的恐慌中消失无踪。古往今来,身世凄苦的妓女总是格外动人的,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很难想象老郑这样已婚已育的双性人会在这个年纪出卖肉体。 “轻一点,我有些溢奶……会把你的床搞脏的。” “味道还可以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咂吮着那抹清甜,点点头,然后吻向了他糯软的双唇,把奶水渡入他嘴中。他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弛下去,呜咽着抬高下巴,我的舌尖轻拂着他的下唇,伸进他的唇间撩起嫩舌打转,他无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乖巧地迎合我的舌吻。 “老郑,你是想自己准备还是我帮你?” 于是我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分开了他的大腿,摸向他柔嫩得宛如蚌肉的阴阜,手指轻轻捻开他的肉蒂包皮,拨弄了下小巧的阴蒂头。老郑娇吟一声,颤抖着用手背挡着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动了情,初卖身的妓女总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们保有纯洁,不知道男人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们羞耻的模样。我的手指上下刮擦着他的屄缝,老郑发出粘腻的呻吟,小肉掌扶在我的手背上,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跟随我的动作一起随波逐流。我安抚性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献上一个唇舌交缠的吻,肥润的下体一拱一拱的,迎合我的手指搓他汁液翻飞的阴唇和阴道口的动作。 接吻得晕头晕脑的他软软地倒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屄缝,九深一浅地抠弄湿滑的阴道壁。他的内里极嫩,而且紧致销魂,与那些从不洁身自好的淫妇截然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干净也是最青涩的妓女,若不是那道横亘在他子宫上方的疤痕,我会以为自己正在抚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我揉着老郑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眼看他两条雪白的肉腿抖得不行,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了女子分娩时美丽的线条。之后深深一插,触到了他滑嫩的宫颈环,老郑顿时浑身发抖,脑袋后仰,喉中发出绵长的嘤咛声,在我针对宫口一下一下的抠挖下崩溃般喷了一床的淫汁,甚至在潮吹结束,插了两根手指的嫩屄口还在跟化了冰似的淌水。 他喘息着道歉,泪眼模糊的黑眸里浮现了慌乱。他的话太过娇憨和纯真,也令我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他曾经的丈夫应该是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满脑子只有泄欲或繁衍,忽视了妻子的欲求,使这个双性人连潮吹的概念都没有。我揉了下他湿透的美鲍,告诉他没关系,我喜欢他这副模样。 我亲吻他的唇珠,他闭上双眼,像个还会幻想与心仪男子相恋的少女怯生生地回吻,被性与爱的浪潮淹没的他焕发出了之前没有的艳丽。我将阴茎释放出来时,他既害羞又期待地伸手抚摸我的龟头,将手指圈成管状套弄柱身。他的手法很生涩,仿佛从未取悦过男人,但他的肉手带着软绵绵的韧劲,几发无师自通的撸动使我的阴茎硬了起来。明明做着淫秽的事,他却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在这把年纪依然保有魅力,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老郑垂下眼说道,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我伸舌舔了舔他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听到他发出怕痒的一声笑。暖气充足的室内里,我和他将床上的被褥蹬到了床下去,老郑的大腿滑腻,被我捞起举高,暴露出一张一合的肥美嫩逼。 “咿啊啊啊!”他哀叫着,小肉屄抽搐着将我死死缠绕,我问他要不要退出来,他却反射性把我夹得更紧。 我将他软趴趴的上身搂起,让他以骑乘的姿势坐在我的阴茎上,同时胯下抽插嫩穴的动作并未中止,一时间,他娇小的肉体像是暴雨摧残的娇花,瓣叶翻腾,在我身上颠簸。不知他是害怕还是缺爱,一双藕臂将我抱得很紧,湿润的肉唇若即若离地蹭过我的耳垂。在那个时刻,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娇媚的喘息,若不是我离他极近,这样细弱又暧昧的声音很难想象是他发出来的,而 他逐渐适应了与陌生阳具结合的新奇快感,媚叫里也染上急切,我将他抱起来,在已经热气氤氲的小屋里无目的地慢悠悠走着,边走边抛甩肏干,让鸡巴一次次撞向他软弱的宫口。我感觉自己在操弄一团温暖的白雪,老郑在晃动的视野中流涎流泪,最后在内射的刺激下浑身痉挛,遍体白肉抖成筛糠。我灌入精液,而他化作暖泉,淫靡的浪汁淋漓不尽地喷洒,将地板浸湿成一块块深色的痕迹。他在接连不断的潮吹中再次望向窗外,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院灯下有几只鸟飞过,它们是当夜我们交媾的唯一见证。 性爱后的老郑被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低语里也带上一丝粘腻的慵懒。 我温柔地亲着他,他很是惶恐。 “以后不要再出卖肉体了,老郑,找一份得体的工作,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再来这里找我。”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老郑,日子像往常一样平淡而充实地过着。经过那条与他相遇的街道时,只有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抽着烟等生意,没有格格不入的他,和他那受尽苦难后依然纯情的脸蛋。 老郑没有再自轻自贱,反而活得比我期望的更加生机勃勃。那一刻,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欣慰,看着视频里他们嚣张却大快人心的行径,我忍不住和邻里街坊一起笑了出来。 从小我师父就告诉我,比起喜怒无常的大海,更应该小心那个叫高启强的海盗头子。早在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儿时,他已经成为了海上传奇,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有关他的劫掠袭击的案件与风流韵事在各大港口的酒馆里传唱。水手们吞云吐雾,举着冒啤酒泡的酒杯相碰,揽过陌生人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讲述有关他的奇闻。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我们就这样上了高启强的海盗船,被蒙住眼推搡着关押进了一个硕大的牢笼里。等他们走后,我们咬下遮蔽彼此双目的布条,发现四下里一片昏暗,但透过牢笼的栏杆,我们看到了有什么黑漆漆的东西绵延到了天花板,正隐隐闪烁着晶亮的光。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是堆砌得如山高的宝石,甚至淹没到了牢狱的入口。正如传闻所言,高启强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财富。 被俘虏的第一个月,我始终没有机会看到这艘巨舰的全貌 穿行在舰船之中,我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弯弯绕绕的迷宫。我深知自己不可能走得出去,但那时我心中浮现的念头并不是逃跑,而是一种急迫——我想私下里见见我的新船长,那个臭名昭着却极其美艳的海上淫妇,高启强。 他的左膀右臂唐小虎和唐小龙正在服侍他。身材高大的唐小虎嘴角处有一条可怖的疤痕,对待俘虏凶神恶煞,面对高启强却像变了个人,展现出谦卑又膜拜的姿态。他跪在地上,手里握着高启强的裸足亲吻——说是亲吻太过含蓄,因为当时我目睹到的是极为淫邪下流的一幕。在他的大手的衬托下,高启强那只白皙的裸足看上去是那么小巧,唐小虎伸出舌头痴迷地在脚背和脚底来回舔舐,一颗颗嘬吮美玉般晶莹的脚趾,并让他用脚掌踩着自己坑洼的脸。我分明看见了高启强那只美丽的脚上被透明唾液浸得湿哒哒,甚至往下淌水,而他像一个宠溺自家大型犬的主人,手指撑着太阳穴饶有趣味地看着唐小虎,甚至用脚尖抬起男人的下巴,然后在对方迷恋的眼神中,将形状姣好的脚趾塞进像狗一般哈着气的嘴里,再被一把抓住疯狂地吮吸和舔舐。 我听到了高启强发出的磨人的颤音,像是练就了一身媚术的塞壬,诱使所有水手的船只倾覆,并沉进他雪白又丰腴的肉体里。唐小虎握着他一双赤裸的美腿吮吸脚趾,再抱着他纤细的小腿来回舔舐,而唐小龙的大手则探进了他的奶罩,肆意抓揉着丰满的乳肉,嫩粉的奶尖被箍得高高挺起,从划破的蕾丝间挤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唐小虎就像狗一般灵敏地嗅到了奶香,扑到高启强的怀里,叼起肿胀的乳头疯狂吸起了母奶。 那时的我还沉浸在高启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中,厚重的帘帐突然被拉开。我仰视着高启强伸出一双湿漉漉的嫩脚,慢悠悠地穿上了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在龙虎兄弟的搀扶下站起来,像个风情万种的贵妇走到了一排跪着的船员面前。十来个男人之中有不少是我曾经的弟兄,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而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大张腿跪在地上,显得他们充血勃起的狰狞男根更加高挺。高启强发出了介乎于讥讽和快活之间的笑声,看上去对自己的宵夜很是满意。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 直到有一天,我和十来个船员被放在了一个港口。踏上岸的那一刻,仿佛厚重的雾霭散去,所有的记忆再度涌现。包括遭受蛊惑的我们狠心地害死了老船长,并且在之后的夜晚里,时不时被唐小虎带去高启强的闺房。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高启强舍弃的玩物。 从尘封的记忆中挖出的数不清的夜晚里,高启强像个美艳的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用鸡巴凿干着他烂熟的女屄。他的身边总会站着唐小龙唐小虎,他们都是他忠诚的护卫,监视我履行泄欲道具的职责。就在我被高启强舍弃的前夜,作为副船长的弟弟高启盛走进了他的寝宫,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亲爱的哥哥,你要是再不加节制,我们的舰船可要放不下你的男宠了。”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宽衣解带,扶着他到床上就寝。入睡前的老爷安静地望着我,而我回望着他那双摘下了茶色镜片后清澈无辜的漆黑眼眸,深知他凭借这副纯良的面孔害死了许多人,但对我而言,那些无足轻重之人逝去也便逝去了。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老爷,您不会有大碍的。”我说道。 很快他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外头吹来了一阵风,将桌面上的花瓶里的娇花吹得软了身子,老爷睡在金漆木雕的床上,额发被吹下几绺搭在光洁的脑门前。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且舒适,我起身走到了床边,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老爷养尊处优的肌肤,那些细腻的纹理在我看来已经十分熟悉。我伸手摩挲了下他微张的唇瓣,接着吻住了他沾了药香的嘴。 “老爷,您真美……” 我搂住他娇小的身体,用双臂圈住他两团肥乳,然后将脑袋枕在上面。肥软的奶肉顿时贴在我的脸上,遮蔽了我的视线、阻挡了我的呼吸,使我每次艰难地换气都是浓厚的奶味。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彷佛枕在乳色海洋里慢悠悠地飘荡,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浓郁奶香,就在这种幸福得快要晕眩的体验中,我的阴茎完全硬挺了起来,亟欲回到那熟悉的女屄里。 我将老爷两条白大腿掰到最开,脑袋埋进了他的股间。他的女阴色泽很浅,呈现处女般的粉色,但肉质十分肥厚,两片大阴唇向左右摊开时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中间是鲜红的花蕊裂缝,散发惑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伸舌重重地舔上去,就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抽动了下,老爷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并未醒来。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得他无论哪个洞都淫贱不堪,我只是磨了磨他的女屄,下面的肛门居然也开始泌出淫水来。 撩高他的大腿后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把他柔软的腰身折起,每次都用上全身的力气将鸡巴凿进他的肉屄深处。老爷在昏迷中流下了眼泪,整个人被我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抽插女阴发出啪啪脆响,龟头撞开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小小的噗叽声。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前火热而销魂的圣地,恐怖的吸力在嘬吮着我的龟头,我发了狂般肏干他的小子宫,几乎要把老爷的孕育后代的摇篮给撞成一滩烂泥,还抵在他的宫壁上一阵钻磨。 老爷发出了一阵断续的哭音,带颤的尾音像名伶的吟唱般婉转动听,顿时将我勾引得头皮发麻。我从未想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妇会用这样的声音撒娇,而他的双眼分明还紧闭,我一时怒意横生,恨不得闯进老爷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他的身上肆虐,竟会让他原形毕露,从一介毒妇变为不断产子的女奴。 我咬牙说道,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的软舌被我含进嘴里猛吸,而我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将他的子宫壁顶到突起并开始持续灌入大量浓精,老爷发出喘不过气的哀鸣,我才终于松开了他。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微微张开了双眼,晃神过后,他的小子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老爷本人也无声地彻底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被我活活肏死了一般。 他下了床,并且在我 “辛苦你来一趟了。”他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就感受到袖口被他拉住了。 “我的病也该好了吧?” 一阵敲门声传来,王守月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王守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昏黄的顶光使上了年纪的他脸部平添了更多沟壑。走道里非常安静,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滴水的声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毛,整层楼似乎只住了一户人家,站在他们面前的老男人应该是何蓝的父亲,面相凶狠,明显不太好说话。 王守月开口道,明明是友好的话语听上去却好似在赶客。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下,心想着既然何蓝不在,他们进去坐也是尴尬,于是婉拒了王守月的好意。离开前王守月将他们送进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阿月……”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丈夫施加给他的灭顶爱意。 王守月已经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极好,玷污妻子时更像是发情的种马,他捞着何蓝的肥臀固定在胯下高速插穴,将肥软的大屁股肏到啪滋作响,晃出夸张的臀波,像一滩涌动的雪白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很漂亮,长得像你。” end 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 张颂文努力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像是能借此回春似的,随后用指头擦干自己沾了秽液的嘴角,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小白也跑到我面前汪汪叫了几声,一人一狗像是要送客了。 “因为我不止你一个学生啊。”他温柔地解释道。我看着他胸前晃荡的饱挺肥奶,心里头醋意大发,想要抱怨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的轻言软语把我哄得飘飘然,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了深夜,我如约而至。 张颂文果然已经睡下了,他没穿裤子,上身穿着不知是白色的睡裙还是男友衬衫,已经在睡梦中凌乱地撩到了腰部。隔着半透明的帐篷,我看到他灯光下蜜色的浑圆美臀,两条大腿夹紧,无毛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我甚至能闻到老师身上 我脱了鞋钻进窄小的帐篷里,从后面抱住张颂文温软的身体。他咕哝了一声,悠悠转醒,面对不明的闯入者却不慌不忙,肉手还往下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了起来,我忍住了呻吟,才没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的手活很厉害,捻住冠状沟的部位打着旋地套弄,没几下就把我撸到高高勃起,甚至还用手大致比划了下尺寸,嘴里发出轻笑声。 他说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张颂文就像那些只靠摸屌就能分辨恩客的盲妓女,他的成熟与游刃有余令我没来由地动了怒,摘下他的眼罩,却看到他眼中笑盈盈的一汪春水。 “老师怎么连门也不关好,要是我以外的人闯进来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在你之前没人闯进来过呢?” 我知道他在刻意激怒我,年近半百的老骚货精水成瘾,喜欢高大健硕性功能强的男人,更喜欢遭受他们强奸般的对待。他那些将他奉为女神的男粉们要是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淫乱的婊子,估计纯洁的少男心会碎了一地。浮想联翩之时,我已经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隔着轻透的衬衫揉捏两团肥软的奶肉,还握住锥状的乳晕往上提了提,张颂文淫叫着拱起了腰,肿胀的奶头顶着我的掌心,喷出两股奶来,浸透了胸口的衬衫。这个年纪还在源源不断泌乳,张颂文不愧是天赐的尤物。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妥协地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的。” “颂文老师,我想你用这双肉腿给我夹。” “嗯……但是没有润滑,会比较干涩吧……” 腿交本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而我不时用鸡巴剐蹭他的阴蒂和屄缝,比起直接的插穴更让他欲火焚身,大屁股都难耐地扭动了起来。我被他动情的媚态勾引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拿下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足,一边肏着他的腿穴一边舔起了他柔嫩的脚底。 老师反应非常激烈,在我身下挣扎了起来,然而我才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鸡巴往下一滑对着阴道口一插,他瞬间噤了声,整个人抽搐般绷直了脚尖。 他处在痉挛的快感中浪汁狂喷,浇湿了我们的结合处,而他眼神幽怨地望着我,连声音都像是在撒娇,“说不好的不进去的……”我被张颂文这副小女人姿态可爱到了,笑着告诉他“只是说不射进去,又没说不插穴。” 当晚他比早晨更加尽兴,我将他肏到多次高潮后拔出了鸡巴,握着他美丽的双脚给我足交。他气喘连连,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脚趾夹着我的柱身上下套弄,这样淫靡的举动瞬间让我精关失守,直接抵着他的脚底板射出了白浊。 “你真像小白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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