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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服务(大何蓝妹来)(1 / 1)

夜深了,王守月来到这片熟悉的居民区。发廊门口的三色灯柱还在旋转,倚靠在墙上打扮颓废的女人们烫了凌乱的卷发,朝他抛去媚眼,却没有得到理会。 “公安局接到举报,说这家养生馆的老板娘背地里提供特殊服务,是真的吗?” 王守月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双性人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游移,短裙下丰腴的大腿都夹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问过附近居民,他们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了妓,还生下了嫖客的孩子。就算现在创了业也依然在背后干着卖淫的勾当,这些是否属实?” 双性人靠在王守月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缩在他颈窝里,像是一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母兔。发丝间的清香萦绕鼻腔,王守月的大手握着他的腰,扯开了他绑在身后的围裙蝴蝶结。 王守月覆在他耳边说道,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话语让何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丰满的身子都因为雄性气息入侵而兴奋不已。只是被王守月抱着,他就脑子迷迷糊糊,好色的本性驱使他和男人亲密,差点忘了自己的人设。 到了养生馆二楼的小房间里,何蓝服侍王守月脱去衣服。双性人外表看着含羞带怯,手里的动作却极为熟练,脱下衣服时指尖还滑过男人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似乎是很喜欢恩人的健壮体格。在何蓝的引导下,王守月仰躺在了按摩床上,嗅着空气里弥漫的具有放松功效的清雅熏香。 男人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双乳,何蓝满脸羞红、浑身燥热,反手解开奶罩,两团乳房失去支撑垂坠了一些,却依然以傲人的弹性挺立着。乳晕鼓胀而粉嫩,与之相配的奶头也呈现出多次哺乳的肿大,奶孔羞涩地绽开,仿佛两指一捏就可以泌出奶水来。谁能想到,这个小身板的双性人胸前竟长了一对名副其实的神乳。 何蓝拿起一个棕色玻璃瓶谦卑地说道,接下来却爬到了按摩床上,一屁股坐在了王守月的下腹。他嘴上说着是给王守月抹精油,实际上却直接把精油往自己的双乳上倒,大量油亮的液体流过他的双乳和肚子,最后积聚在光洁的阴阜。他一边揉捏自己肥奶,一边前后摇晃屁股,将精油涂满他自己和王守月的上身。 他的话语轻悠悠的,若不是在此情此景,听上去简直让人如沐春风。王守月点点头,何蓝千娇百媚地俯下身,一双沾满精油的饱满大奶慢慢压在男人胸前,直到压扁成了淫靡的椭圆状。两人的距离缩短得极近,何蓝从王守月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欲,使他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慌意乱,涂满精油的肌肤也蔓延起细细密密的潮热。 弱小的雌兽抱着胸前滑溜溜的巨乳尽心竭力地伺候着雄性,不知是想要得到他的施舍和保护,还是下贱的肉体发了骚,在抚慰自己罢了。 “你最近生了孩子?”王守月看到白花花的乳汁从何蓝的奶孔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开口问道。 何蓝捧着乳房挡住两颗溢奶的乳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王守月抚上了他的脸颊,安慰道“没关系,继续吧。” “要是每个客人都像王sir一样就好了,他们老是欺负我。” 王守月说道,可何蓝却像是要哭了出来。他放下男人的手臂,撅起屁股往下挪动,肥软湿润的屄唇蹭过男人体毛茂盛的下体,然后停在了已经硬挺得不成样子的巨大鸡巴上。 何蓝说着,身体继续往后移,直到来到了王守月的腿间,他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用两团湿淋淋的巨乳夹住了王守月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男人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粗喘,那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然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漠,望着何蓝的一双眼却满是执着和占有欲。 当王守月低声说出这句话时,何蓝怔住了,他抬头望向男人的脸,却没有看出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受宠若惊的他两眼汇聚了泪水,肥乳更加努力地夹着肉棒套弄。 何蓝含着泪呢喃,露出了让一切黯然失色的温柔微笑,手中的动作依然下贱而放荡。男人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捅穿他交叠的肉乎乎奶肉,紧致的乳穴带来的快感跟肏逼不相上下。何蓝性感的肉唇还一下下吮着探出乳沟的龟头,甚至用上了灵活的小舌尖去勾带男人的马眼,舔去分泌的前液。 “我会对你好的,何蓝。”王守月吻上何蓝的唇,多情又缺爱的双性人立马就软成了一滩,乖乖地张开娇唇,伸出小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翻搅吮吻。 “呜啊……好喜欢……阿月的肉棒……嗯……撞我的子宫……”何蓝泪眼汪汪地叫着床,酥软无力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饥渴地扭摆肉臀,动作下流至极,却面带纯真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而王守月明白,何蓝那极度坦率而真诚的情感表达恰恰说明了他是个本性至纯的人。 “阿蓝,抱紧我。” 而王守月没有放过他,走到玻璃窗前将他的肉体抵在上面,针对着淫贱的肥沃女屄开始疯狂乱凿。何蓝哀声求饶,成了一个被奸到淅淅沥沥喷水的失足少妇,双手无意识地乱抓,在冲顶情欲高峰的时候想要攀附住什么。 他委屈地哭吟,王守月捏住他的下巴深深舌吻,他脸红心跳地看着自己丈夫那坚毅的面孔浮现了裂痕,之后粗喘一声,精液灌进了他的小子宫里。他浑身哆嗦着承受着男人的灌精,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食饱餍足地体会到子宫热乎乎的满足感。 浑身湿透的何蓝娇软无力,整个人依偎在王守月怀中,白皙的腿弯被男人搂着。恩爱的两夫妇缱绻缠绵,耳鬓厮磨,不时相拥而吻。 “嗯,好喜欢……”何蓝的脸红扑扑的,眨着大眼睛,面带崇拜地望向自己货真价实的丈夫,柔软的腰肢还在男人的大手下难耐地扭动。 “反正我当初决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气过一轮啦。”何蓝笑眯眯地说着,凑到对他笑得宠溺的丈夫面前,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 韩东回到家的时候,屋里只亮了一盏入户阳台灯。 “不是跟你说先去睡吗?我回报社交稿还花了一段时间。” “好好好……黄老师,我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你。” 韩东了解妻子,黄江的嘴虽然一向很毒,看待问题一针见血且解决起来不留情面,却是他梦想道路上的领路人和偶像。尤为惊喜的是,在褪去雷厉风行的外壳后,黄江的本质竟是个依赖伴侣又性欲旺盛的小荡妇。 在他眼中,黄江只对他一个人展现的所有柔情与任性,这对韩东而言无疑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馈赠,必须被妥善地珍视与呵护。 韩东坐到他身边搂过腰,黄江闭着眼睛乖顺地贴到他怀里,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似乎很满意丈夫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韩东一边抚摸他的肚子,一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带你进屋去睡。”黄江咕哝了一声,当作默许,韩东便抱起了他视作珍宝的妻子来到了他们温馨的房间里,将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相拥着沉入梦乡。 只见黄江正弯着身子扶着睡裙下洁白的小腿,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朦胧的月色中他的小脸惨白,饱满的肉唇都被咬得发红,“老公……我腿抽筋了……” 如今的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几乎是立刻,韩东就从黄江湿润又满含期待的下垂眼里看出了色欲。他凑到黄江耳边,小声问道“可以吗?”黄江点了点头,夹紧的大腿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韩东有力的手掌就钻进了他肥腿内侧的丝滑缝隙中,黄江发出“嗯啊”一声轻喘,丰满的胸脯也朝丈夫的脸挺了挺。 “嗯,今晚还用了吸奶器。”顿时萌生出母爱泛滥的欣慰暖流,脸红心跳又欲火焚身。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那不做了?” “你在戏弄我吗?快点舔。”黄江命令道。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浮着红晕,胸前两团肥奶一上一下起伏着,双腿大张,显露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情。加上他含怨下令的语气,恰似怀春少妇嗔怪情郎,当真是人间尤物。 “啊啊啊!要丢了……好酸啊……”黄江浪荡地叫着床,湿乎乎地喷了韩东一脸的水,而韩东毫不在意,还张开嘴含着小小的屄缝大口吞饮黄江骚浪的淫水。黄江眼看自己年轻的丈夫贪婪吸吮自己体内涌出来的浪液,仿佛是什么天降甘霖,作为年长者的他顿时萌生出地位颠倒的被冒犯的羞耻感。 “好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韩东抱着黄江,在他的额前刻下一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细长的手指高速抠挖着黄江已经潮吹过的湿滑肉道,不时分开手指剐蹭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清脆水声,探到最深时还轻轻敲了下黄江下沉的子宫口,害得黄江惊恐又爽极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连粉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被韩东追上来纳入口中热情含吮。 然而到了黄江临盆那日,韩东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震惊万分地看着妻子在分娩的过程中,因为孩子的脑袋挤破宫口碾磨产道而高潮迭起的淫靡场面,只觉得他神圣又荒淫的模样美得无与伦比。 end “都说黄宗伟制的毒极纯,但在我看来,最纯的还是他这个毒妇。” “嫁一个毒死一个啊,东哥,您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把他收服,可得多加小心了。” “你们懂什么?如果争夺喜欢的东西还要在心里权衡利弊,那干脆自杀得了,我替你祖宗唾弃你这窝囊废。” “告诉阿胜,三天内跟黄宗伟打通关系。你们所有人做好准备,最多不出半个月,就该迎接我的天神过门了。” 阿胜的牵线搭桥促成了两人的合作,却没想到葬送了自己和阿慧的活路。黄宗伟和阿东两人私底下一接触,就开始了奸夫淫妇的眉来眼去。改嫁过多次的恶毒熟妇果不其然相中了拥有广泛人脉网络且财力雄厚的阿东,想到终于能逃出境内兴妖作乱,更是恨不得当晚就跟着男人走了。护送到掸越,和他的新姘头开始了新的祸害。 他的独断专行难免遭致非议。某天有个小弟看到黄宗伟抽空出来透气,还阻止别人进入实验室插手自己的工作,于是和边上的弟兄议论道:“仗着有点独门绝活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搞不懂头儿为什么不对他严刑拷打,逼他交出配方,这荡妇只配废掉手脚锁起来当泄欲用的母狗。”结果这话很快传到了阿东耳朵里,顿时火冒三丈,揣着枪就来到工厂前的空地上把人的心脏射了个对穿。 黄宗伟似笑非笑,直截了当地说:“那人讲的也没错,制毒贩毒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可以牟取巨大利益,更别提涉及原材料配方的源头了,如果能把我优化掉,你们的产量还能再翻好几番。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因为我不在意能赚多少钱,我只希望教授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面对黄宗伟却一腔赤诚,执着地给予了很多不求回报的爱。离去的阿东不会想到,自己当日的一番话会让黄宗伟错愕地站在原地,还凭空生出几分愧疚与感动来。 转眼两年过去,黄宗伟身在异国他乡,愈发想念自己的三个儿子了。晚上他辗转难眠,失神地抚摸肚皮上浅淡的粉色妊娠纹,阿东见了便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道:“教授,实在想儿子的话,我帮你把他们接回来吧。”于是在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飘地摆动。顾易中亲着他的脸蛋,笑道:“他是我外甥,你忘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 回到和室内,顾易中拉开了格子门,任庭院里的流水反射的月光映在墙壁和地面上。周知非收起了尾巴,乖巧地躺在主人身下,被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衣物,最终暴露出完好而雪白的丰腴胴体。他唤为夫君的男子太过俊美,使他今时今日仍像个怀春少女般情窦初开,颤抖地张开大腿想要委身,随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拉到胯下,引发他又一声欢喜的惊叫。 “呀啊!易中……慢点……” “知非,再给我生只小狐狸吧。” 酣战之后,周知非疲累地躺在顾易中的怀里,白皙的大腿从凌乱的衣衫下探出,之前男人内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屄口,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污秽的痕迹。感觉有些痒的周知非咕哝了一声,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肥软的女屄上,想让他用细长的手指插插自己。顾易中宠爱他,将他抱在怀中亲吻肉唇,同时大手撩起他的尾巴根抠弄淫穴,直把周知非玩得娇喘不止,淫水喷得满手都是。 由于早年脑袋受过创伤,他记不清很多事,包括自己最初诞生之地、成长的过程,以及和顾易中相识的契机,只知道自己是他最美艳又最听话的母狐狸,受尽主人的疼爱,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他总是很愉快,喜欢每天换上不同的漂亮衣服,在偌大的庭院里自由地玩耍,等待主人回家,然后做他的一夜妻子。 “知非好像一条小金鱼呀…… 他提着裙摆,在没有水的白色沙海里轻盈地奔跑,身后的尾巴柔柔地随着他的动作掀起小小的细沙波澜,像金鱼的大尾巴,又像一簇水底燃烧的火苗。庭院里很静,从白昼到夕阳西下,周知非尽力制造响动,脑袋里却从没有孤单的概念,他知道主人总是会来陪他。 顾易中似乎就在等他说出这句话,把婴儿放在他怀中。霎时间,周知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紧紧搂着宝宝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顾易中抱住周知非柔软的腰身,大手伸进了他的领口,然后握住了一团已经开始泌乳的奶子,感受到怀中人敏感地颤抖了下。 听到主人问出这句话,周知非回过头来,乌黑的双眼弯弯地眯了起来,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啊!易中,你怎么也使坏。” 小婴儿睁着大眼睛看向母亲的尾巴,嘴里咂巴着咽下最后一口奶,顾易中也终于松开那颗被他嘬肿了的肥奶头,被吸空的美乳软趴趴地荡回胸口。周知非的双乳被奶水和口水打湿,反射出饱满诱人的水光。他的胸口大幅起伏,喘息连连,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顾易中捞起裙袢探向他的肥沃下体,摸到了湿哒哒的软嫩屄口,被吸奶吸到发情的母狐狸早已悄悄潮吹过一次。为了奖励这个尽责的母亲,顾易中用手指再次把周知非抠到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临走时周知非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个小婴儿,顾易中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只要你想,我会时不时带他来看你的。”周知非顿时心花怒放,搂着爱人的脖子送上甜蜜的香吻。 “易中,今天我们玩什么呢?” “我先带你去更衣,等会儿我们去照相馆拍婚纱照。” “知非要嫁给易中了……”他又羞又喜地呢喃着,顾易中看到他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肉唇上刻下一个吻。 “知非是一条小金鱼,在易中的爱之中游动——” end 进门时我已经看出了端倪,他扭扭捏捏的,不知该坐下还是该站着,手插着大衣口袋,脸埋在毛领里,望向我的湿漉漉双眼显得惶恐而无助。他年龄应该挺大了,脸上有明显的印第安纹和法令纹,发际线后移,乱糟糟的细软发丝间掺着不少白发。此前在街拐角处遇见他时,他正穿着及膝的棉大衣揽客,与普通的妓女格格不入。当我走到跟前,他红着脸拉开衣襟引诱我,我看到了冰天雪地中两团同样雪白的浑圆乳房。 “我该怎么服侍你呢?” “顺其自然就好。” “老郑,我之所以把你带回来,是因为我已经连续三天在那条街上看到你了,而你依然没有生意。” 我捧起他冰凉的脸颊,感受到这个在寒冷的夜晚为了生计出卖贞操的母体逐渐在我手中回温。我抵住他的额头,他受惊地闭起眼睛,然后又怯怯地睁开看我。 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呜咽,整个人依顺地倒在我的怀中。我轻轻亲吻他的肉脸蛋,没有用上舌头,怕吓到他,双手拨开他的大衣将绵软多肉的身子捞出来。我看到了老郑腹部浅粉色的剖腹产疤痕,他生过孩子,应该也享受一段时期的天伦之乐,可惜时过境迁,肚子里掉下的亲骨肉也离他而去。 “那我慢点。” 他的胸型很美,奶肉饱胀且十分软弹,不知饲育过多少婴儿。我一手罩住他的奶乳,乳尖很快在我掌心里挺立,老郑发出羞涩的颤音,眼里也蒙上了水雾。 老郑坦率的话使我心神一荡,两手捏起他面团似的软乳,划着圈揉搓了起来。他在我身下舒服地呻吟出声,奶水挤出奶孔时,他立刻用指头蹭掉,却不知擦在哪里,随后被我握住手腕含住手指吸吮起来。 外头的雪无声地落下,风混着冰碴吹到窗上发出一些轻微响动,外头过 “老郑,你是想自己准备还是我帮你?” 于是我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分开了他的大腿,摸向他柔嫩得宛如蚌肉的阴阜,手指轻轻捻开他的肉蒂包皮,拨弄了下小巧的阴蒂头。老郑娇吟一声,颤抖着用手背挡着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动了情,初卖身的妓女总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们保有纯洁,不知道男人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们羞耻的模样。我的手指上下刮擦着他的屄缝,老郑发出粘腻的呻吟,小肉掌扶在我的手背上,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跟随我的动作一起随波逐流。我安抚性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献上一个唇舌交缠的吻,肥润的下体一拱一拱的,迎合我的手指搓他汁液翻飞的阴唇和阴道口的动作。 接吻得晕头晕脑的他软软地倒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屄缝,九深一浅地抠弄湿滑的阴道壁。他的内里极嫩,而且紧致销魂,与那些从不洁身自好的淫妇截然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干净也是最青涩的妓女,若不是那道横亘在他子宫上方的疤痕,我会以为自己正在抚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我揉着老郑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眼看他两条雪白的肉腿抖得不行,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了女子分娩时美丽的线条。之后深深一插,触到了他滑嫩的宫颈环,老郑顿时浑身发抖,脑袋后仰,喉中发出绵长的嘤咛声,在我针对宫口一下一下的抠挖下崩溃般喷了一床的淫汁,甚至在潮吹结束,插了两根手指的嫩屄口还在跟化了冰似的淌水。 他喘息着道歉,泪眼模糊的黑眸里浮现了慌乱。他的话太过娇憨和纯真,也令我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他曾经的丈夫应该是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满脑子只有泄欲或繁衍,忽视了妻子的欲求,使这个双性人连潮吹的概念都没有。我揉了下他湿透的美鲍,告诉他没关系,我喜欢他这副模样。 我亲吻他的唇珠,他闭上双眼,像个还会幻想与心仪男子相恋的少女怯生生地回吻,被性与爱的浪潮淹没的他焕发出了之前没有的艳丽。我将阴茎释放出来时,他既害羞又期待地伸手抚摸我的龟头,将手指圈成管状套弄柱身。他的手法很生涩,仿佛从未取悦过男人,但他的肉手带着软绵绵的韧劲,几发无师自通的撸动使我的阴茎硬了起来。明明做着淫秽的事,他却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在这把年纪依然保有魅力,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老郑垂下眼说道,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我伸舌舔了舔他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听到他发出怕痒的一声笑。暖气充足的室内里,我和他将床上的被褥蹬到了床下去,老郑的大腿滑腻,被我捞起举高,暴露出一张一合的肥美嫩逼。 “咿啊啊啊!”他哀叫着,小肉屄抽搐着将我死死缠绕,我问他要不要退出来,他却反射性把我夹得更紧。 我将他软趴趴的上身搂起,让他以骑乘的姿势坐在我的阴茎上,同时胯下抽插嫩穴的动作并未中止,一时间,他娇小的肉体像是暴雨摧残的娇花,瓣叶翻腾,在我身上颠簸。不知他是害怕还是缺爱,一双藕臂将我抱得很紧,湿润的肉唇若即若离地蹭过我的耳垂。在那个时刻,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娇媚的喘息,若不是我离他极近,这样细弱又暧昧的声音很难想象是他发出来的,而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纵情的反应而更加坚硬。 “雪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呢。” “应该快停了,等外头天气好点,我送你回家。” 那夜他的价钱仅是八十元,当我将五百递给他时,他推脱着说不能要,而我坚持着将钱塞进了他的口袋。 老郑说不出话,像是个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情的孩子,扑到我的怀里哭泣,我抱着他,抚摸他脸颊上岁月的痕迹。临走前,他说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感谢我的,于是给我做了一碗面。我讶异于一碗普通的面能被他做得如此美味,他红着脸说,可能是心境的原因,给恩人下厨,不自觉地就会倾注很多爱意。 气温转暖之时,社交网络上兴起了一个自媒体账号,经过在外晒太阳坐着的邻里街坊时,我看到他们的屏幕上播放着“街道侠”的义举:镜头前的老郑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用同样极端的言行,整治着那些让人深恶痛绝的不文明的人和事。在他飞一般逃窜的时候,镜头转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他拉着老郑的手,两人畅快地大笑出声,像无拘无束地席卷而来又猝然离去的风暴。 end 总有号称是从他魔爪下逃出来的幸运儿,来到众人中间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生活,说他有傲人的双性娇躯和迷人的脸蛋,却劫船夺货、绑票勒赎、杀人如麻,几乎无恶不作。到了夜晚,他会住在亲弟弟用无数宝石给他打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我们就这样上了高启强的海盗船,被蒙住眼推搡着关押进了一个硕大的牢笼里。等他们走后,我们咬下遮蔽彼此双目的布条,发现四下里一片昏暗,但透过牢笼的栏杆,我们看到了有什么黑漆漆的东西绵延到了天花板,正隐隐闪烁着晶亮的光。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是堆砌得如山高的宝石,甚至淹没到了牢狱的入口。正如传闻所言,高启强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财富。 被俘虏的第一个月,我始终没有机会看到这艘巨舰的全貌,直到某夜在睡梦中,我听到了吱呀一声响。迷蒙中我睁开双眼,只见关押我们的牢门打开了一条缝,我顿时睡意全无,蹑手蹑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道路两边堆放着盛满了财宝的合不上的宝箱,我也无暇去看。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我那双拖着铁链的腿酸疼得不行,才终于来到一扇没有合紧的大门前。那扇厚实的木门异常华丽,上头刻着精美的海神雕像,镶嵌其中的细小的珠宝在昏暗灯火下流光溢彩。我忐忑地从门缝里望了进去,看到了足以让我铭记一生的场景。那是足有两层货舱高的女式闺房,高耸的金银宝石山不时有零星的细钻顺着台阶往下流淌,构成了闺房下一汪闪闪发光的宝石湖。高启强正高高坐在一把扶椅上,身披垂坠的拖地的镶钻披风,内里却只穿着小一号的蕾丝奶罩和内裤,将他丰腴的白皙美肉勒出色情的形状。 高启强仰起头发出痒极而爽极的媚吟,胸口的美乳不停起伏,而唐小龙站在他身后,挂着念珠的手扶住他扬起的喉头,神情宛如一个父亲看着被自己娇惯的女儿。他的手指摩挲着高启强那肉欲的饱满的唇珠,之后俯下身,吻住了传说中大海上最为横行霸道又荒淫无度的熟妇的美唇。 高启强露出了慈爱的表情,一边哺乳一边抚摸着爱将的头发,回过头对唐小龙说道:“我的新按摩棒挑好了吗?”站起来,像个风情万种的贵妇走到了一排跪着的船员面前。十来个男人之中有不少是我曾经的弟兄,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而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大张腿跪在地上,显得他们充血勃起的狰狞男根更加高挺。高启强发出了介乎于讥讽和快活之间的笑声,看上去对自己的宵夜很是满意。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 直到有一天,我和十来个船员被放在了一个港口。踏上岸的那一刻,仿佛厚重的雾霭散去,所有的记忆再度涌现。包括遭受蛊惑的我们狠心地害死了老船长,并且在之后的夜晚里,时不时被唐小虎带去高启强的闺房。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高启强舍弃的玩物。 从尘封的记忆中挖出的数不清的夜晚里,高启强像个美艳的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用鸡巴凿干着他烂熟的女屄。他的身边总会站着唐小龙唐小虎,他们都是他忠诚的护卫,监视我履行泄欲道具的职责。就在我被高启强舍弃的前夜,作为副船长的弟弟高启盛走进了他的寝宫,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亲爱的哥哥,你要是再不加节制,我们的舰船可要放不下你的男宠了。”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老爷服药之前,他站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捧着瓷白的碗盯着里头褐色的药汁,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我的病何时能好呢?”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将药喝了个精光。下人被他支退,他背对着我脱下禁欲的黑金色马褂长衫,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中央,像是一块被放置在柔软的深色缎面上冰凉而光滑的美玉。在医生面前,他的举动是那样坦率而纯洁,不掺杂一丝情欲,不会因为我是男人他是双性人而有所顾忌。 他的肉唇很软,中间的小唇珠鼓起且有弹性,引诱着我用舌尖来回舔舐,并不停嘬吮,发出一些暧昧的水声。老爷睡得很沉,睫毛轻轻耷拉着,不时有些微颤。 我叹息道,掀开了他的被子,暴露出下方白皙得夸张的肥美肉躯。老爷娇生惯养一辈子,皮肤吹弹可破,和我风吹日晒的粗糙肌肤截然不同。即便他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一身白肉软弹细嫩,甚至没有太多的肌肉线条,就像妓院里那些肤白貌美的只需躺着承欢的丰满女子。 但今天我不打算一开始就奸淫老爷。我嗅了会儿他乳沟里的香气,然后拉高他的手臂闻他的腋下,又来到腿间去闻熟妇的屄味,甚至掰开他可爱的嫩粉色屁眼仔细打量每一丝皱褶,还忍不住伸舌舔舐了一口。老爷的身子一激灵,屁眼娇羞地缩紧,而我沉溺在玩弄位高权重之人最私密下流的器官的快感中,满脑子都是淫邪的想法。并未醒来。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得他无论哪个洞都淫贱不堪,我只是磨了磨他的女屄,下面的肛门居然也开始泌出淫水来。 撩高他的大腿后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把他柔软的腰身折起,每次都用上全身的力气将鸡巴凿进他的肉屄深处。老爷在昏迷中流下了眼泪,整个人被我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抽插女阴发出啪啪脆响,龟头撞开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小小的噗叽声。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前火热而销魂的圣地,恐怖的吸力在嘬吮着我的龟头,我发了狂般肏干他的小子宫,几乎要把老爷的孕育后代的摇篮给撞成一滩烂泥,还抵在他的宫壁上一阵钻磨。 老爷发出了一阵断续的哭音,带颤的尾音像名伶的吟唱般婉转动听,顿时将我勾引得头皮发麻。我从未想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妇会用这样的声音撒娇,而他的双眼分明还紧闭,我一时怒意横生,恨不得闯进老爷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他的身上肆虐,竟会让他原形毕露,从一介毒妇变为不断产子的女奴。 我咬牙说道,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的软舌被我含进嘴里猛吸,而我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将他的子宫壁顶到突起并开始持续灌入大量浓精,老爷发出喘不过气的哀鸣,我才终于松开了他。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微微张开了双眼,晃神过后,他的小子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老爷本人也无声地彻底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被我活活肏死了一般。 他下了床,并且在我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抬头看我的表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整个人端庄典雅,高贵而不可侵犯。 “医生,”老爷说道,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透过眼镜望向我,像看透了一切又无所畏惧。圆润的肉手正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怀胎的孕妇打着旋儿地爱抚腹中婴孩。接着,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end “你好,我们是何蓝的大学舍友,他没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们想约他出来叙叙旧。” “阿蓝去外地工作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回到家后,王守月径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室。就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房间已经变得一团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 何蓝正值生育旺盛期,又被丈夫高强度内射,很快怀上了第一胎。然而看似白璧无瑕的他本质却是一只好色的淫兽,或许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他再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怀孕了也会贴到丈夫身上乞求交配。王守月喜欢将他抱起来肏干,何蓝肉多骨架小,可以随意捏揉并抱在怀中把玩。 有好几次何蓝都被丈夫的巨根搅得子宫抽痛,几乎觉得要流产了,可他却因此萌生了罪恶的念头——就算阿月真的把他肏到流产也无所谓,他这具身体就是要给最爱的男人使用的。只要阿月想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老公,你看,我们又多了个宝宝……”何蓝虚弱地说道,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里磨蹭,像一只娇憨的产后母猫。王守月温柔地抚摸他湿滑的脸蛋,在他微微撅起的肉唇上刻下一吻。 他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大手抚摸着何蓝因频繁产子而肥美的腰身。何蓝露出羞涩而纯洁的微笑,刚生产过的母体仍在震颤,心里却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怀孕与分娩。 “老师,你的小狗怎么一直围着我们叫?”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一个大我接近三十岁的双性老妇。最初上他的表演课时满心崇敬,如今多了许多尘俗杂念,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伴侣,却耐不住年长者风韵犹存的魅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最受不了他审视雄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 张颂文努力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像是能借此回春似的,随后用指头擦干自己沾了秽液的嘴角,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小白也跑到我面前汪汪叫了几声,一人一狗像是要送客了。 “因为我不止你一个学生啊。”他温柔地解释道。我看着他胸前晃荡的饱挺肥奶,心里头醋意大发,想要抱怨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的轻言软语把我哄得飘飘然,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了深夜,我如约而至。 张颂文果然已经睡下了,他没穿裤子,上身穿着不知是白色的睡裙还是男友衬衫,已经在睡梦中凌乱地撩到了腰部。隔着半透明的帐篷,我看到他灯光下蜜色的浑圆美臀,两条大腿夹紧,无毛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我甚至能闻到老师身上散发的雌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躺在里头的戴着眼罩的美妇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 “是你啊,怎么那么晚?” 他慵懒且无畏地靠在我怀中,半梦半醒间春情荡漾,甜美的肉唇送到了我的嘴边,被我恶狠狠地吮住,探入舌头撩拨美妇的柔嫩唇舌。 听了我的话,他眨了眨迷离的下垂眼,舌头舔去嘴角刚刚湿吻留下的津液。 他用气声说着淫邪的挑衅话语,我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什么尊师重道都不顾了,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他身上,逼出他欣喜的惊叫。我宽厚的脊背挡住了光源,往他身上投下阴影,而他真不愧是戏痴,已经根据情节的变化精准地动用皮肉,演了一个我见犹怜的被夜袭的丰满熟妇。 “颂文老师,今晚就不射在你阴道里了。” 话音刚落,我倒吸了一口气,他真是太懂怎么拿捏男人的心了。想到我与他之间年龄与阅历的差距使我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他,更别说占有他并与他两情相悦,我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嫉恨与不甘。我释放了自己的鸡巴,握着他肥润的大腿高高举起,完全硬挺的肉棒啪地打在他樱粉色的阴唇上,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却是慈爱地望着我。毫秒之间身份转变,他又像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了。 我说着插进了他丝滑的大腿根,他似乎是被进入的鸡巴磨到了阴蒂,浪啼一声,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他有些不自信,殊不知我搂着他两条肥腿用力撞了几个来回,他的嫩逼就开 腿交本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而我不时用鸡巴剐蹭他的阴蒂和屄缝,比起直接的插穴更让他欲火焚身,大屁股都难耐地扭动了起来。我被他动情的媚态勾引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拿下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足,一边肏着他的腿穴一边舔起了他柔嫩的脚底。 老师反应非常激烈,在我身下挣扎了起来,然而我才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鸡巴往下一滑对着阴道口一插,他瞬间噤了声,整个人抽搐般绷直了脚尖。 他处在痉挛的快感中浪汁狂喷,浇湿了我们的结合处,而他眼神幽怨地望着我,连声音都像是在撒娇,“说不好的不进去的……”我被张颂文这副小女人姿态可爱到了,笑着告诉他“只是说不射进去,又没说不插穴。” 当晚他比早晨更加尽兴,我将他肏到多次高潮后拔出了鸡巴,握着他美丽的双脚给我足交。他气喘连连,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脚趾夹着我的柱身上下套弄,这样淫靡的举动瞬间让我精关失守,直接抵着他的脚底板射出了白浊。 “你真像小白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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