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则谣言开始流传,说有人在张颂文的老家韶关开了一间博物馆,不仅地理位置极其隐秘,报名者需要经过层层筛选和审核,每日参观的人数也受到严格控制。 受制于敏感因素,这家博物馆没有得到宣传,暗地里倒是走漏了些暧昧风声。似乎是张颂文评论金主的朋友圈时,没有前因后果地说了句“辛苦您为我打造展馆了”,颇有心机地在不起眼的小地方抛了根钓线。很快饵料便被蜂拥抢食,不出一日,消息便迅速在金主的交际圈里传开了。 夜晚八点开馆,再到次日凌晨四点闭馆——如此苛刻的时间安排只为了等待夜幕降临,万物笼罩神秘面纱时,在展馆墨绿色的植被暗影下唤起人们对于憧憬之人私生活的探究狂热。 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携带电子产品,宛如初生婴儿般怀着赤子之心走进张颂文幼时的家中。所有的展品都打磨得细致入微,有着多年使用痕迹的灶台、缠绕在水龙头上的生料带、墙上一条条的身高线……只稍环视一圈便印证了大家对张颂文的了解,他确实自小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然而在凡人眼里的平凡物,却因为被张颂文使用过而通通被赋予了不可亵玩的珍稀性。 韶关老家的展厅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老旧而温暖的气息,尘埃在灯带的柔和光线中漂浮,便是他们朝圣之路的开始。参观者安静地用视线抚过他成长的痕迹,在厨房、客厅、卧室、阳台里,寻宝般探索张颂文儿时的用品,小鞋码的拖鞋、洗手台上最矮的牙刷、翻土的小铲子,让人看了会心一笑,想着如今风韵犹存的慈母美妇,当年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最明显的是客厅及卧室的抽屉多了许多翻找的痕迹。参观者们心照不宣地在屋内各个角落探险,他们找出了许多东西,包括张颂文曾经的作业本、成绩单、偷偷藏起来的小陀螺和贴纸,还有夹在早恋男孩送给他的情书里已经干涸的花。而到了卧室,则有更多令人心荡神驰的发现。在张颂文的床下柜里存放着些卫生巾,男人们轻轻掂量着那些方型的小软包,脑里浮现了月经初潮来临时不知所措的小文,想象他坐在马桶上,笨拙而羞耻地将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的模样。 除此之外,张颂文的衣柜里还有尺寸各异的胸罩,随着年龄增长,柔软的小馒头发育成饱满圆润的肥奶,将脸埋进罩杯还能嗅到些残留的奶香,使人恍惚之间产生了错觉,张颂文似乎真的生活在这个博物馆里,只是在那些不能参观的黑暗角落中,他正看着那些对自己深深恋慕或是心怀不轨的人翻动他的物品,享受被剖析的战栗快感。 由于博物馆不会展出与张颂文无关的外人的物品,所以宿舍里看上去有些空荡,然而参观者还是从这片不大的空间里找到了一些颠覆了自己对女神的认知的东西。譬如掀开枕头时,一盒大号避孕套正巧躺在下面。参观者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们一向认为的清纯玉女也许就在这张小床上委身过他人。同学、舍友、老师,亦或是校外带回来的野男人,谁都有可能。 千禧年的人们性观念还没现在这么开放,张颂文面上看着温润如水,对情欲之事并不热衷,却是个敢在宿舍床上藏匿香港产的情趣用品的婊子。但当时他可是和男学生混住的,他怎么敢?若是趁夜在被窝里偷偷用按摩棒插自己的屄,他又怎么可能压抑住呻吟,或是不发出一丁点翻搅绵滑肉道的淫靡水声? 极度安静的展厅里,只有咚咚作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参观者越是捡拾到了张颂文过去的碎片,越是发现他其实是个诞生于保守年代,却早早就明白至高欢愉,懂得抚慰自己的下流雌性。 带着一腔怒火的男人们气势汹汹而来,翻出张颂文质地轻柔的奶罩和内裤,裹在肮脏的鸡巴上疯狂套弄。他们会射在相本里灿烂微笑的小文脸上,就连张颂文曾经睡过的软床也被人宣告主权般尿在中央,留下一大滩浓黄的秽物。雄性白浊肆无忌惮地喷射在他用过的碗碟和杯子里,所有带着张颂文气息的贴身用品都被彻底玷污,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低画质高噪点的梦核影像里,张颂文浑身湿透,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大手攥揉的红痕。画面中的他已经处在丰腴的中年时期,大张着双腿被ricky钉在巨屌上无法动弹。他的经纪人无比宠他,连做爱时都将他视作珍宝般狂热舌吻,呜咽着透不过气的张颂文满脸都是嫁作人妻的幸福。下面的女屄呈现熟透的艳红色泽,在硕大的阴茎疯狂贯穿下阴唇松软得像一滩被操烂的肉,屄缝扩张到极限却又浪汁狂涌,每次插到最深都发出咕啾的丰沛水声。就连他竖缝形的滥交小屁眼也被男人粗大的手指一下下深深抠挖,淫贱的鲜红肠壁外翻,流出了之前内射进去的厚重精液。男人肏干到翻白眼吐舌头的纵欲模样。有参观者从客厅里翻出了一个箱子,上面的吊牌写着“ricky赠”,里面全是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和性爱玩具,即便是丈夫不在家时,张颂文依然可以将自己玩上数不尽的高潮。但这些本该是无比私密的东西却被他放在客厅中,足以证明他已经不知廉耻到在屋内的每个角落都可以摆出放浪的姿态,随时随地都做好了猎艳与被狩猎的准备。与他同住之人默许了一切,或者说,正是那人将张颂文彻底开发到性感与美艳的极限。 这是一个连通了现实世界与回忆之河的不起眼的小房间,床头那盏微弱的暖金色桌灯是唯一的光源。每个男人进入房间后都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亢奋异常,鸡巴高高顶起裤裆。 “谢谢你爱慕我又羞辱我,对我释放了最真实的情绪。可我除了这具淫荡的肉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说罢,他弯起眉眼,露出了一个放荡至极的微笑。 我在房间里等马明心,他看到我后微微愣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子弹蹭破皮而已,巡场子时有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偷偷藏了毒往外带,被我逮了个现行。” “晚上我们去码头,阿伟的毒轮要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接应。” 包扎完伤口,他起身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马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湿,肌肤浸过水般滑腻。 我慢慢地吮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道。 二十五年前,马明心屠戮了我的家人。 霎时间,马明心像是被夺了魂魄,手中的锤头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我抱出了婴儿床。于是就在那个血腥之夜,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带回了一个养子。 他犯下过滔天罪孽,恶报自然如影随形,或许夺人性命的杀手与赐予新生的母亲无法共存于一体。直到心灰意冷的他遇见了我,一介懵懂小儿无知无畏地唤他妈妈,对他而言宛如一份来自上天的馈赠。 生养在修罗身畔,我早已被马明心彻底同化。 马明心迷茫地靠在我肩膀上,我听到他发出的倦怠的气声,似是在说对不起。可是又有什么好道歉的呢?能和母亲无恶不作、逍遥法外,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了。 多年来我与马明心形影不离,他教会我生存,教会我圆滑和计谋,教会我如何搏斗厮杀并掩盖行踪。我仍记得他将本该断奶的我抱在怀里,撩高衣摆捧起一边乳房,把甜美的奶头送进我的嘴里。马明心说他年轻时无比渴望哺育婴儿,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母乳滋养下一点一点地长大。为了取悦母亲,我每天都会吸吮他的奶头,所以直到今天他也没有停止泌乳。原本盈盈一握的奶子增了几个罩杯,变得浑圆肥软、乳晕肿胀,敏感的奶头仅是摩擦衣物便会情动。马明心只要看到孩子覆在他胸前吸奶,便会露出柔情似水的表情。我也确实如他所愿,贪婪地汲取他体内的养料,成为他所希望的怪物。 我仍记得他温暖的肉手覆在我的脸上,顿时密密麻麻的汗毛竖起,酥痒的欣快感蔓延至周身。我看到极近距离下马明心扇动的眼睫,肉欲的沾了水般的双唇,还有若隐若现的唇间的粉嫩小舌。毫秒之间,我脑内的理智之弦断裂。 淫贱的杀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子,很快在黑白两道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性于无物,各大媒体控诉着犯下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那段日子着实令人 马明心是我慈爱的母亲,是我搭配天衣无缝的搭档,是我的避风港,我的良药,我的救赎,更是我肆无忌惮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我拉扯他娇小的肉体,将他推倒在尸体旁做爱,他像是得到了至高快感的精神病患,嘴里忘情地高亢淫叫。他迷恋着所有脱离掌控的纯野性的本能,而我深爱着向我袒露了所有劣根性的母亲。我将他翻过身来,大手掐着他的喉头抬高,这样一来他肩膀悬空,肥软的奶子往下都浸泡在血水之中,仿佛穿上了一席量身定做的猩红礼裙。马明心在性窒息的快感中宛如破溃的水源,骚浪的贱逼跟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浪汁,就连我的手上也全是他过度分泌的眼泪和口水。我将他钉在身下猛烈打桩,鸡巴变换着角度凿他的子宫,他尖叫着蹬动小腿,在地上划出了更多骇人的血痕,一边抽搐一边潮吹,直到跟断了气似的翻着白眼,吐着嫩粉的舌头陷入长久的痉挛。 后续为了躲避警方大力度的追捕,我们经过商讨后将目光投向了海外,黄宗伟和他的姘夫阿东所在的掸越便是我们下一个落脚点。 如今马明心再次躺在我的身下,眼里多了很多随着年华苍老而无法言表的情意。我细细密密地吻遍他的肌肤,他轻轻摩挲着我身上的伤口。 马明心笑了,眼尾弯翘的皱纹是那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