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住着个疯癫的荡妇,这几乎是邻里街坊人尽皆知的事。 “别这样,汶颂。” 谁都喜欢在他身上寻找消遣,而他来者不拒,所有的礼义廉耻都会被他翻飞的花唇里溅出的潮吹液污染。 这便是汶颂如今的模样。 早年间汶颂下手凶狠,留下的伤口却细窄得像女人的殷红阴道。杀手都是疯子,而汶颂的疯带有性的淫香,他残害人命,被割喉者不会即刻死亡,他便跨坐在那人脖子上,用浪荡女阴亵渎尸体。我近乎崇敬地看着他握住男人的头颅当成抚慰自己的玩具,喘着气摆动腰身,多汁屄唇磨蹭濒死者喉头汩汩流血的伤口,直至潮吹喷汁,大腿狠狠绞紧脖颈,夺去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暗室里回荡着淫浪轻喘,我唤汶颂的名字,他慵懒地回头,向我投来淡漠的一瞥。 往日不可谓不疯狂,谁能想到他会沦落到中年发福、不求上进的模样,蛰伏在警局的档案室内眼看锋芒尽灭,不知是老了力不从心,还是他背后那女人对他另有打算——他还记得我最初是因为憧憬他才走上这条路的吗?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他神色颓唐,一杯一杯地灌酒,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交谈间我明白了一切,汶颂自愿成为ivy的替罪羊,以死换取她的清白,那夜约我前来只是想与我道别。 “……你在做什么?” 他早被我在酒里下了药,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晕乎乎倒在我怀中,我从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但我并不急迫,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里他所展露的将全是丑态。 翌日清早,汶颂成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乖巧听话,心智回到了幼儿时期。 他自然是没法当警察了,就在他被卸职的午后,我牵着他的手走上曼谷街头,留他自己一人跟亡魂似的在街上瞎晃悠。晚些时候我去找他,发现他竟被几个混混拉进了暗巷,强迫给他们口交。 “我没有钱给你,汶颂,你知道我很穷的。”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无奈世事无常,两天后的燥热正午,打着盹的门卫来不及拉住汶颂,眼看他逃向了曼谷杂乱的街头。刺眼的烈日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用袖管遮挡阳光,周围喇叭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吓坏了,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踉踉跄跄,最后一个转身,被一辆疾驶来的轿车迎面撞上。 夜深人静,昏黄的灯光下,汶颂双腿大开,阴道口和苍白的大腿上遍布血液和精斑,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铁锈色死婴悬在两腿间,由一根脐带与母体相连。我颤抖地摸上他冰冷的膝头,那块烂肉瞬间掉在地上,砸进腐臭的尸水里发出“啪”的一声,嘹亮刺耳,像婴儿落地时的啼哭。 end 几分钟没留意,床上那个大奶子洋妞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韶关妹身上了。虽说他们并不是女人,但我就喜欢这么称呼他们,反正药效退了之后他们不会记得我出言诋毁,更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浪荡事。 我过去坐在床上,托起张颂文肥软的垂乳揉捏起来。小婊子下午给我老板喂了奶,现在奶孔大张,乳晕肿大成肉乎乎的锥形,却连一滴乳汁都没有。他怕痒地在我怀里瑟缩,肉圆的双手困惑地摸着我的手背。 他茫然地问,我笑了,给他俩打的药剂一向管用,连张颂文那超忆症的脑袋都在此刻空空荡荡,认不出我来了。要是他知道我拍过他十几部色情片在暗网流通贩卖,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摄影机持续拍摄,野性的高个子女神和温润的小豆丁甜妞光着身子在同一张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保养得宜的肌肤逐渐贴到一块儿,犹如互相摸索身躯攀比发育程度的女生,先是摸脸、捏乳,然后开始揉对方的腋窝和大腿内侧的肉,再拱起阴户相贴,互磨着小豆子,两双湿答答的花唇交含在一块儿,跟两尾湿润的泥鳅那般,在阴毛磨蹭下麻痒难耐,淫水失禁般滴漏到床单上。 血药浓度一旦到达峰值,高壮的混血美人就成了痴女,硬要打破张颂文守旧怕羞的本性,掐住他腰上的赘肉就整个人压上去。张颂文在床上一向逆来顺受,叫声倒是甜腻得很,说来也怪,平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到了做爱时基本都是轻飘飘的气声,不知是真的羞涩,还是道行太高在这迷惑众生,勾引男人听从他的枕边风。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end 他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坐在床旁的椅子里,衣冠楚楚,细致到领带夹都一尘不染,正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黄江皱着眉头,被室内过于光亮的屏幕晃得头晕目眩,之前被下的药还残留在体内,令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这句话着实刺耳,可黄江却无从辩驳,眼看着周知非站了起来,走到他垂下床沿的双腿间,缓缓俯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伸手往下探,裹住了他肉乎乎的阴阜。 黄江剧烈震颤了一下,周知非的手指灵活地拨动他的花唇和阴蒂,许久未得到爱抚的身子服了软,连淫水都被搓出了好几股,沾湿了他的肚皮。而此时后方传来一阵呜咽声,黄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回头一看竟是韩东,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用充满了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盯着床上两人。 黄江的呵止声中染上恐惧的颤音令周知非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像只皮滑毛顺的大猫儿那般压在黄江的身上,肥乳被小一码的衬衫兜着,与黄江饱满的奶子缓缓摩擦。 周知非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着他俩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衬衫夹的皮带箍着他的大腿,勒出几道肉痕,而黑色的蕾丝内裤中央镂空,只有一条勒入肥厚阴唇间的绳带紧紧卡住屄缝,浸满了丰沛的汁水。他扶起黄江的膝盖,将自己的肥逼与他处女般紧张开合的肉唇贴在了一起,霎时溢出了动人的媚吟。 “卖了那么多次,还这般惺惺作态啊。”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捏黄江的奶子,谁知没几下就挤出了白花花的乳汁。周知非抬眼看向韩东涨红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两指捻起黄江的奶头高高拉扯,连肿胀的乳晕都被来回拽成锥形,黄江的泪水沾湿了镜片,口中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哀叫。 来自猎物的乞求令周知非愉快极了,但他可不会几句讨饶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大力磨逼一边给黄江挤奶,甚至对着角落里的韩东投去了轻飘飘的媚眼。那小子的鸡巴都把裤裆顶出一座小山了,看样子尺寸不小,这一认识让周知非的淫逼深处突然钻过一阵酸痒的电流,更加饥渴难耐。 高潮过后,黄江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从没被同性别的人欺辱过,加上周知非甜美又柔软得不像个侵犯者,两个动人的美妇十指交握,都没有配戴婚戒,显得他们的情事像极了人妻间的出轨偷情。 韩东如坐针毡却性欲勃发,他那个一脸红潮的恋人兼上司正倒在床上,回望他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因侧躺而更为饱胀的垂乳汩汩流着奶水,淌进了腋窝缝里,下面的无毛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而韩东本人无法加入也无法拯救,只能被迫观看。周知非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俩小情侣的对视,一个羞耻又颓靡,一个愤怒又动情,倒是令周知非的顽劣心更甚。 潜入这家公司前早有耳闻,顾董的秘书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如今是真的开眼了。 韩东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却没成想被这样的榨精名器勾引,不硬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上周知非拥有和 “嗯啊……黄江,你的小男友鸡巴好大……我挺喜欢的,不如给我吧。” 但周知非嚣张气焰没维持太久,在他濒临高潮之时,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 在这一声不带感情的呼唤后,韩东明显感受到周知非的动作僵住了。 “顾易中,你做什么……!别,别在这里……” 顾董事长唯一的儿子顾易中冷淡地说道,话语里却藏着汹涌的怒意。他掐住周知非的后颈按在地上,膝盖分开他努力合拢的大腿,然后用骨骼修长的手掌狠狠打向腿间饱满的肥蚌,只见软肉乱弹,水花四溅,周知非尖叫着绷紧脚尖胡乱踢蹬。 “呜嗯……易中,别打了……逼会坏掉的……” 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此时也燥热难耐,黄江体内的药效逐渐散去,起身下了地,晃晃荡荡地来到韩东面前,抽出他嘴中的布条,然后跪在他双腿间。他们都没脸看对方,年长者似乎蒙受了奇耻大辱,双手捧着男友的肉棒套弄,伸舌舔舐着龟头,含糊不清地低语,“这明明是我的……” “先帮我松开绳子,让我好好安慰您。” 在这世上,我主子想要什么,他就该得到什么。他得不到的,所有人为此倾家荡产献出生命也得给他求来。 我自小生长在周家,住在佣人房,干着仆役的活,将自己是他私生子的真相抛之脑后。但周知非多疑,三番两次屈尊来到我的住所撂下威胁话语。有时候会一反常态搂着年幼的我,身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裹得我晕头转向,笑脸盈盈地吐露恶言,说他收留我只是施舍,若我得寸进尺,妄想得到不该要的东西,他就将我埋在园林里小池塘的淤泥滩中,让日夜成股流下的水流将我的尸身冲刷得四分五裂。 周知非是我最亲的人,这一“亲”融入了血液与骨髓,他若是恶毒,生长在他身边的我又怎会心地纯善。孩童时我便爱上自己永不能相认的母亲,并将恨与不甘转化为了全然无私的爱。我情愿他将我的血肉剁碎成为沃土,滋养他这株毒蕊花,直至他沾满毒汁的巨瓣张狂生长,覆盖整座姑苏城。 周知非历来花枝招展,却不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我褪去他的衣物,他的身子相比我而言娇小得很,体形匀称,有着过于饱满的胸臀与柔软肚皮,身上没多少肌肉却能将衣服撑得笔挺,平日里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的手滑过他的大腿、腰侧、肩背,最后到达胸乳,他面带困倦,却媚眼如丝,我感受着手下雅霜微润的细腻感,将他按得遍体舒爽,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呼噜声。化作人身。指节下凹陷的软肉、血管搏动的频率都能令我激动得忘乎所以,或许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吟的。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我呆愣地吮吸母亲的香甜口水,还嫌不够似的吻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吮软舌,同时双手托着肥臀上下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道,他像破了的水袋子,透明浪汁随着我肏干的动作抛洒了一地。我去吸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下沉的子宫颈与我的龟头牢牢含住旋磨,又是一波春水决堤,滑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腿瘫坐在地,浑身痉挛般哆哆嗦嗦,腿间喷尿淌水,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奶,而此刻一双下垂眼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精,由水堪堪化作人形。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爱羡嫉恨,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水,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说到精怪的传闻,姑苏城的夜晚也因周知非而流光溢彩了。世人皆知他淫性旺盛,府邸上下缄默不言,夫人哄小少爷入睡时,老爷就在他的房间里享用年轻的男性肉体。若不是灯火明亮,交缠的姿态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加之周知非的嬉笑怒骂和纵情吟哦,以及男子们被收割初夜的求饶与喘息,恐怕谁也想不到苏州特工站站长竟是喜欢食人精魄的欲女。 周知非衣着光鲜亮丽,勾勾手指让全裸的少年来到身边。他一手握着机要文件,另一只带了黑手套的手握着少年发育的粗大阳具套弄,他一眼都不看向那人,轻启双唇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戏弄地用手指挤压与刮蹭马眼,逼出一阵惊慌的喘息。有时他来了兴致会直接跪在地上,贴身剪裁的裤子近乎撑裂,伸手握着受宠若惊的少年的鸡巴拉向自己,然后塞入那张勾魂的嘴里。 男孩退出他的口腔射精,他便追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咽,嘴角粘着阴毛,舌尖勾带着马眼里射出的阵阵精液卷入嘴中,漏下的白浊便用掌心接住,随后媚眼如丝,像品味珍馐般咂吮手指。男孩们见状心猿意马,惶恐又兴奋异常,将周站长压倒在地共赴云雨,还在心中感慨,哪有什么恶人,分明是淫贱又美艳的娼妇。 得到精液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穴红肿肥软,汩汩流水,丰满的雪白身躯倒在深靛色的羊毛地毯上,头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润红肿,仍在倾吐情热气息。 周知非笑得愉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顾双腿间爱液淅淅沥沥流淌就将少年人踹倒在地,以女子撒尿的姿势坐在他脸上,前后来回磨蹭,肥大的软屁股荡出波纹,屄水糊满了那毛头小子的脸,使其眼神涣散,痴傻地探出舌头去接飞溅的骚水。 我连声赔罪,却也注意到了他被少年的莽撞举动滋润后变得更为风情荡漾的眼眸。他作恶惯了,我挨他的打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记恨他,帮他揉了揉打到通红的手背,生怕弄伤了他还要握枪的手。 然而就算他阴险毒辣,吞食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榨取处子们的青春,使男男女女错付真心,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周知非也习惯了我对他的盲目迷恋,嚣张地发号施令,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他达成所愿。 他像只狠毒的雌兽,撩高长衫,内里空荡荡全是白嫩震颤的美肉,浪臀掰开,湿答答往男人鸡巴上一坐,便是受辱的哀嚎掺着爽叫,周知非才不管身下之人是谁,他的肥厚淫蚌是他获取情报的手段。假情假意地将那人侍奉得服服帖帖,粘滑肉壁娇羞地裹着柱身挤压,宫颈口一下下吻着马眼,嘴里还媚吟道:“呵……没用的东西,不说是不是,嗯?”然后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剩个龟头还被肉膜牵 箭在弦上,受害者心急火燎,崩溃般妥协。周知非终于开心地笑了出来,下一秒重重地赏了那人一巴掌,鼻血飞溅,然后掐住那人脖子,肥臀往下一坐,让鸡巴尽根顶入他娇软的宫颈。那一刻周知非身娇体软,浪吟不止,身下之人被掐得双目圆睁,嘴里牙齿相碰咯咯作响,全身哆哆嗦嗦,腥臭精液一股脑灌进周知非的女屄深处。周知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站起身来,命令下人把那人带走,接着唤我过去,让我替他清理污浊一片的股间和阴道。 唯独那个近藤,不仅给周知非使绊,与他见面就吵,还是个喜好性虐的货色。周知非每次与他争执后都面色阴沉,心中再怎么不满,会客厅里还是挂起了他送来的字画,夜晚依旧只身赴会,归来后把我叫到房里,给他渗血的鞭痕上药。我心疼他,而他似乎早已习惯凌辱,反感地说道:“你哭什么?”皱着眉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只有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他给予的零星母爱。 怪异的是,我并不厌恶近藤那个日本鬼子,即便他对周知非恶语相加、肆意凌辱,反而那些待周知非好的、与他暧昧不清之人更让我反感。说到顾易中那个富家大少——留学归来的建筑师长得一表人才,但见过他本人就知道,他一双明眸藏着文人傲气,必是执拗之辈,与周知非的关系不清不白,谦卑之余也敢与之较劲。周知非爱跟我炫耀他的玩物,可我从没在他口中听到他与那个建筑师相处的任何细节,直到顾易中上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周知非每次见到他时,裹在衣服下的肢体都会轻轻发颤,双眼柔情似水,直直盯着那位公子哥,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动了春情。 周知非被男人捧着的脸蛋红到了耳根,唇舌交缠之时泪眼朦胧,好似找回了当年情窦初开时与心上人私下幽会的羞怯与兴奋。顾易中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面孔,额角却渗出了汗珠,纤长的指节拂过年长者的眼尾纹和肉乎的脸蛋,然后往下抽出周知非别在西裤里的衬衫,探进去抓住两团肥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了起来,周知非发出喜悦的浪叫,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顾易中的膝盖顶住了阴阜,一时间无处可逃,呜呜咽咽地用肥屄磨起了那坚硬的膝盖,一滩淫水渗透布料弥漫开来。 他们媾合多次,斜照的夕阳覆在周知非汗湿的肩背上,反射出湿淋淋的蜜色水光。终究还是年轻人占了上风,周知非腰酸腿软,攀着男人肩背的手中虚虚握着一副眼镜,嘴里的浪叫演变成轻声求饶,委屈地唤年轻人慢点。顾易中被他的淫荡蛊惑,紧抓着他肥肉满溢的臀瓣猛顶女穴,那屄口已经红肿不堪,糊满了精液与浪荡的骚水,他深深压进周知非的阴道深处,逼得这个身经百战的名妓尖叫着绷紧了脚趾尖,浑身白肉乱颤,嘴里哀鸣道:“易中……易中不要,进到子宫里了……” 周知非若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就好了,最怕的是这等恶毒了数十年的绝情熟妇有朝一日对某个男人情根深种,本是你追我赶打着情报战,却最终把自己暗算进去。我曾向周知非坦露过担忧,委婉劝他和顾易中保持距离,那时他停了手头的工作,站起身直接赏了我两个耳光,末了剜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他早晚会被顾易中害死的——我盯着他有些发抖的嘴唇,脑海里浮现了这个念头。 近来周知非与一个叫王明忠的男人来往密切,听说那人还是周知非的发小,对他一往情深,却因意见不合每次谈话都不欢而散。我虽然好奇,但每次都被吩咐去外头采购,所以从未见过本尊。直到有一次我刚回到府里就被唤去会客厅,那时两人的会话已经结束,就在王明忠离去的当口,我与他刚打了个照面便双双愣在了原地。 “知非,你真是蛇蝎心肠。” 他做什么事都有原因,自然不可能是出自母爱才将我留在身边。那天我目送自己的父亲离去,奇怪的是我内心空荡荡的,既没有恨也没有愤怒,只有那些和以前一样缥缈无依的寂寞和对母爱的渴望在隐隐叫嚣。 不过眼看周知非近来食欲不振,呕吐频繁,却还强颜欢笑地跟着顾易中一同出游的样子,怕是又想故技重施,把牵制顾易中的筹码带到人世间了。 end硬生生挤出喜悦的皱纹。 “已在地牢,请随我来。” “信上所言属实吗?” 长老的话语缓慢,却难掩恨意,可见被压迫至今,他的一腔怒火已被消磨成漫长的仇恨。 “半月前村民暴动,他妻女逃窜,我们将他关押起来。狱中他依然执迷不悟地夸下海口、列举功绩,于是我们割了他的舌头,将他拷打一番丢进地牢。晚些去查看时,他并未失血死去,反倒成了一只半人的母豨,有卷尾、扇耳、肉蹄,通体肥硕浑白,蜷缩在地,口中哼哧求饶。” 经过十来盆篝火后,隐约能看到最深处牢房里的一抹肉白色,我拦住长老,向他索要钥匙。 长老干枯的手指捻起一把钥匙放入我手中,面露不安,似乎仍有让他困扰之事。 “个中原因我自会查明,长老,您先请回吧。” “唐奕杰。” 角落里已经变回人形的妖物一丝不挂,体型中等,白肉丰腴饱满,上面遍布浅色鞭痕,按照妖怪超乎常人的痊愈速度推算,他应该是白日受的刑罚。 我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膝盖,他浑身一颤,会错了意,改爬姿为坐姿,竟对着我张开大腿,白得晃眼的两腿间长着一口色泽红润的美蚌,没有阳物,一红肿小巧的蒂珠,下方一道红缝羞涩紧闭,美则美矣,却是吞食民脂民膏的罪恶淫躯。 处在这种境遇下的罪行累累的妖物大多凶猛暴烈,极少会有他这般乞怜的反应,连我简单的触摸都令他为之神往,他确实不同寻常。 即便是低贱畜生,也不能放任他堕入更深恶道。他伏在我大腿上抬眼看我,有泪聚积在眼眶中,仿佛视我如同救命稻草。起身之时,他慌张地拉住我的衣袍,姿态像在挽留,我抱起他丰腴的身躯轻轻放在椅子上,他愣住了,抬头看我,微微并拢的双腿打着颤,或许我这般轻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离开地牢时,灰雨仍淅淅沥沥下着,过去必定有比唐奕杰更大的邪祟盘踞在村落里,妄想用一场灰雨装神弄鬼,延长唐奕杰的寿命,然而如今这更大的邪祟也已经逃窜,除了我,无人能真正拯救唐奕杰了。 当我走进牢房时,他们已经完成了当日的截舌之刑,妖怪丰沛的鲜血将牢房里的干草堆浸透得漆黑,如大火焚烧了一般。 耗费了很长时间,针对这头母畜的喂食才终于结束,他蜷缩在地,依然呛咳不止,我画好法阵念诵咒文,在一缕微光中轻抚他泪湿的脸颊。他历来暴食,如今却连食物的滋味都品尝不到,对于嗜好享乐的半豨而言已是生不如死的体验。 我一翻开,他就扑上来盖住了书页,或许他这低等的妖物也知道降妖之人诡术层出,即便缺页毁损,也能凭借触摸残页在心中还原最初书写的字迹。我不免觉得好笑,告诉他:“我来之前早已看过了。”他颓唐地坐回地上,但手并没有放下,转而攀住了我的手臂,我用另一手的掌心轻轻裹了下他的手背,他像触电般倒吸了一口气,顿时缩回了手。 我沉稳平静地诉说,他双唇微张,唇珠隐隐震颤。 他的泪水无声息地下来了。我所说的 “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你还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唐奕杰并不轻,肥肉润泽敦实,他惶恐不安,紧紧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或许是我不苟言笑的模样令他摸不准我的心思,所以动作极尽小心翼翼。我让他靠在我肩头,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缓缓地爱抚他光裸的背部肌肤,感受到母豨的阴道渗出水来,沾湿了我的大腿,显然因简单的动作而动情,世间竟存在如此渴爱的邪祟。 我无声地念诵咒文,他含泪点头,一道契约咒就此锁住了我与他。 第三日起,唐奕杰每分每秒都处在刑罚之中。我口中念诵净化肉体的真言,手里操纵刑具,让他的肉体没有片刻安息。 唐奕杰在牢房里等我,既是期待又是恐惧。我将他抱起,手握开花梨送入他的阴道,待他吃力地吞入整个梨形铁器之后,转动末端旋钮使“梨花瓣”张开,他顿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地在处刑台上乱抓。等到肉膜被铁瓣撑到极致,他彻底安静下来,丝毫不敢乱动,疼得只敢小口吸气。我亲吻他的颈背,将旋钮拨到尽头,他浑身剧震,桌上霎时间晕开一大汪血迹,被开花梨撑破的阴道淋漓不尽地淌血,将我的前臂袖管彻底染红。 我轻声数道,将他无力的身子掀过来,仰面朝上,将沾血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施以温热的回复咒缓解他的疼痛。他望向我的眼神透露出埋怨,更多的是委屈,可怜兮兮地乞求我的垂爱。我抚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头,在他眉心、脸颊上刻下细细密密的吻,直到我尝到了温热的泪水,只见他面颊泛红,因我的施舍而泪流满面。 “磨难二,磨难三。” 将他解救下来时,他浑身发冷,虚浮无力,软趴趴地倒在我的怀中,我用体温包裹着他,任他浸泡发皱的双手纠缠着我的法袍。我扶起他的下巴,亲吻他失去血色的唇瓣,他睁大了双眼,悸动地猛颤,仿佛一个唇舌相交的吻就能抵消先前所受的苦痛。“磨难四。”我在他耳边说道,将他关进了放置在旁的铁处女之中。他惊恐地喊叫,沉重的箱柜乱晃,箱底迅速蔓延开一片血洼。很快他便没了声息,不敢随意动弹,也不敢睡去,否则箱柜内壁凸起的千根长钉便会扎进他的皮肉。 灰雨停了。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肠道灌满净水,撑得肚子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肛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入湖,牢房内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肠道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柱香的时间,使其浑身激烈痉挛,肠道胀痛至极,无法控制下体暴涨的剧烈便意。 “村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你经历的只是不足为道的苦痛,你应该感恩戴德。” “磨难六,磨难七,磨难八——” 过了整整一个月,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舌。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内里的子宫,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眼又盛满了泪水。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流程,他眼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胸口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出一口气,靠在我胸前嗫嚅道:“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身于你吗?”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你能带我走吗?”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长老欣慰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道:“母豨下崽快且多,仅半年时间就产下八子,可惜其中两只花豨、一只黑豨、四只白豨均已夭折,具有人形的仅有一只,大师,您看该如何处置为好?” “母豨与婴孩我会带走,这段时间辛苦您帮我照看他们了。” 我微笑着与长老作别。 他搂抱婴儿坐起身,慢慢挪动臀部来到我身边,此时的他丰腴而纯真,像妖怪初次化作人形时那般青涩,双眼痴望着我,没有为人母的稳重,反倒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我亲吻他的唇,他怯生生地回应,待漫长的唇舌交缠结束后,他泪眼朦胧,湿润的黑瞳里全然是我的身影。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怀中的母畜受爱意驱使,已然春情萌动,在我身上难耐地磨蹭。一路颠簸,他在我身下摇晃承欢、纵情吟哦,肉手与我交缠置于心口,娇声软语地说,这辈子都要与我同生死。 数十年前,我在修道途中救回了一只被孩童们欺凌的小豨,因此被罚跪在道观门口。师父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无奈地看向我怀中那只肥圆的小妖,叹了口气说道:“心中有良善是好,但万不可轻易相信邪祟。” “你怎可妄言?” 师父摇头斥道,“以后你将降妖伏魔,不可暴露自身是大邪祟。” “至于你怀中那小豨——罢了,你将其放归山林吧。今后无论他是善是恶,都是你的慈悲所致,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我要结婚了。” 他掸了掸指间的香烟,白色的烟雾萦袅而上,性事带来的红潮在他柔润的肌肤上褪去。马杰从喉头里应了声,下巴靠着黄江的裸肩。 “毕竟不像你有经验。” 马杰侧面搂住他的腰,两人的腿缠在一起。黄江怕痒地轻颤了下,吸了口烟回望向他,熟悉的面孔情意淡漠,但整个人显出几分性爱后温顺如猫儿般的柔婉,让马杰的心剧烈地抽痛起来,冷汗还未消退,马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显露太大的情感波动。 “再过一周吧,但不在这里,我会跟他回北京。” 笔杆般坚韧的腰杆如今软得像会从指尖滑走,马杰一遍一遍缓慢地爱抚着、揉捏着,想将他从困顿中唤醒。既然终要离别,免不了一晌贪欢,借由肉体放肆换取一些深入肌肤的记忆。 “不继续了?” “以后见不到了嘛。” 黄江声音渐弱,眼帘低垂,直至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今晚赴约之前马杰曾想过,无论发生什么,以炮友的身份轻松对待便好,无奈此时渗进皮肤的寒意出卖了他。他不愿相信,怀中这个外冷内热,施恩般向他绽开女性最娇柔的蜜蕊的人,其实对他没有任何依恋与不舍。 挺可笑的。马杰心想,自己竟甘之如饴地成为了他排解寂寞的工具。 入职众和的那日,黄江身着驼褐色猎装,穿过冷灰色长廊来到马杰面前,像戈壁滩扬起的一阵粗砺的沙石风暴。 当马杰握住黄江柔软的掌心时,身子莫名地震颤了一下。在一米不到的社交距离里,空气中微弱的冷香被他捕捉,他看到了黄江眼尾细微的岁月纹路,以及点缀在肌肤上的如细小墨点般的痣。面前的男人拥有罕见的端庄佛颜和不羁的气质,两者巧妙地杂糅,显得他凛然不可侵犯。考虑到黄江有着十二年调查记者的工作经历,不同寻常的气节多半由此而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江在工作上的表现无可挑剔,但缺点也显而易见:为人直率、话露机锋,与同事相处得不太融洽,即使面对自己的直属领导马杰也是如此。虽说作为超编人员的黄江日常工作并不繁重,闲下来的时候却总是独来独往,摸不清行踪。有时他会埋头在办公桌上写点东西,连马杰经过时都毫无察觉,仿佛笔下才是他为之奋斗的世界。 一切颠倒错乱的由头,要追溯到一个月后的部门聚餐。当晚ktv包间里散落一地酒瓶,醉醺醺的男人们吞云吐雾大话连篇,场面堪称混乱。 刚进门,马杰就发现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的黄江,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他赶忙上前扶住,黄江的身体带着醉酒的潮热,敞开的领口暴露出大片泛着细密汗珠的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黄江回望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迷茫。以往他就像个独来独往的侠客,连挺直的腰板都不会松懈,如今却被抽了筋骨似的,几乎整个人软趴趴地挨在马杰身上。 他果不其然醉了,嘴里咕哝着无意义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 霎时间,马杰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黄江闭上双眼,似乎眼尾溢出了泪,口中发出了受尽爱抚的嘤咛。 “别,别在这里……” “回家……”黄江的声音颤抖而低哑。“跟我回家。” “……最里面的房间。” 世俗不容的极乐深渊里,充斥着迷乱、温香软玉,以及痒到心底的浪叫和四溢的爱液。 坐起身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是一张双人 “那是韩东。” 深灰睡裤下探出一双裸露的玉足,圆润的脚趾轻轻点着白绒地毯,让男人想象到那些娇柔的一按就会留痕的花瓣,又想到昨夜他握着黄江的脚踝一颗颗含吮脚趾时,身下柔柔吸裹肉棒的内壁惊恐地绞紧,溃堤似的涌出汩汩汁水。黄江的女穴和他本人一样,既矜贵又敏感。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本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黄江陷入了沉默,倒让马杰有些戳破他人秘密的愧疚,于是转移了话题。 “因为工作所需留在了北京。我们原本在同一所单位,但后来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无法再胜任原来的职业,所以离开了。” 黄江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肚子,像在勾勒一道伤疤。 这话从黄江的嘴里说出,当即令马杰呼吸一滞。 黄江来到马杰身边坐下,语气平静地吐露自己的经历。 话音里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没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可马杰从他染上哀愁的眉眼里看出,他所说的必是一桩经过了漫长的自我疗愈才能轻飘飘拿出来谈论的往事。 “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许多,再说了,我没见过哪个上了年纪的人和你一样汁水丰沛的。” 黄江的脸颊滚烫,既愠怒又难为情。 “昨夜是我引诱你的,是我的错。” 马杰回应得很快,热气喷洒在黄江的侧颈,引发一阵瑟缩。“确实挺伤人,要不是这张脸,像我这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人怎么会得到你的青睐。” 马杰感觉怀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原本站在道德高地毫无破绽的人突然掉下神坛,并被证实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不免使马杰麻木了许久的心雀跃了起来。回想起初次见面时黄江对他毫不收敛的凝视,估计也怀揣着一颗躁动又不知廉耻的贼心——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说到底出轨这种事,犯错的人就不可能只有一个。”马杰说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搂过黄江的腰。 话音刚落,黄江立刻回过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逐渐斜照进房间的日光刚好扫到他的眸子,骤然收缩的虹膜呈现出透亮的琥珀色,马杰甚至能看到他细微颤动的颌面肌肉。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了。” “那就只是肉体关系了。” 欲念再次卷土重来,马杰捧起黄江的脸蛋,吻向了那饱满肉欲却冰冷的双唇。和韩东之外的人接吻对于黄江来说依然不太自在,然而马杰在他耳后缓慢摩挲的手指,舌头交缠互相渡过口水并下咽,对一个空闺太久的熟妇而言都太过亲密,很快目眩神迷地沦陷其中。 床头柜上的合照里恩爱的两人一动不动,只有镜面反射的肉色交媾,在透明的玻璃上虚虚地晃动着。 有时马杰远远地看着黄江,就觉得这人真的是不解风情。无论是在茶水间向他示好,还是在电梯里想抚摸他的发丝,都被一句“有监控”躲过。只要在公司里,便是半分都碰不得。 黄江是真的已经被养到熟透了,压在他的身上时,恍如沉入了无边际的柔和云团,包拢得那样严丝合缝。可任谁看他的外表,都会觉得这应当是个身披大地之浓醇色泽的坚韧之人,又因乱石凸起难以接近。或许在这世上,除了韩东以外,马杰是第二个品尝到黄江真实滋味的人,不免让他感受到一些曹贼得逞的快感。 两人的偷情地更多选在黄江独居的公寓,在那张他和韩东缠绵过的床上。到了后来,由于通奸的次数太多,床头柜上那个被黄江心虚地盖上的相框便再没有扶起来。每次马杰将黄江压在身下,进入极致湿滑却再也无法发挥真正用处的产道,都会看向那个偃旗息鼓倒在桌面的相框。背着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主人亲热,使雄性的好胜心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明知故问,还要折辱一下女主人的心。 黄江答道。不然也不会在那晚把他错认成韩东,进而丢失了贞节。 随着男人变换角度地戳刺绵厚花心,他再无法压抑呻吟,眉心紧蹙、眼帘低垂,唇珠怕冷似的哆嗦,每一丝敏感的神经都被男人深埋阴道的性器牵动。他迎合着男人针对他病弱的小子宫的冲撞,想象自己这叶漂泊无依的小船被爱人召唤的风暴袭击,进而彻底在欲海中断桅破壁。 多巴胺的三个月保鲜期定律并不适合马杰,从初春到盛夏,私会带来的激情非但没有随时间推移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在他眼里,黄江外表冷艳,体内却藏着太多炽烈的情爱和欲望,只不过雷厉风行惯了,流露情感的方式也如同冰川消融绵绵流淌而下的清凉恩泽。 除了不在黄江家过夜,他们就跟同居的情侣没什么两样。有时黄江会比马杰早一些回家。等到马杰进门,就会看到系着围裙的黄江在厨房里忙活的场景。黄江下厨就和审阅文件时一样严肃,皱着眉、叼着烟,捋起袖子翻炒的动作透露出烦躁,仿佛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烹饪上。最后的成品更是格外潦草。 夜越深,魅魔淫性越被激发。雄性西装革履,雌性衣不蔽体,马杰戏称他俩是奸夫淫妇,黄江扯过他的领带,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轻声细语道:“还不是你定力太差了。”勾引得男人欲火焚身,大手抠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黄江惊叫一声,倒在马杰怀中,分开膝盖被粗糙的手掌抚摸娇嫩的会阴和屁眼,没一会儿就哀哀叫唤,潮喷得到处都是。 轻飘飘的话语带有浓烈的情色信息,马杰连连答应,生怕他改变主意。 马杰比黄江高一些,从他的角度望下去,睡衣领口下的美景一览无余,若隐若现的两团雪乳将真丝睡衣撑出半圆弧度,锥状的乳晕鼓起,隔着轻薄的睡衣连奶孔的凹陷都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压抑住冲动,抚摸起了黄江光滑细腻的手臂肌肤,轻轻环住他的柔腰摇晃,并在白皙的后颈上刻下粘人的一吻。黄江怕痒地缩了缩脑袋,看上去很喜欢这样不温不火的接触,并没有做出什么抵抗。温煦的阳光洒在黄江的侧脸上,衬得端庄的佛颜更加唯美而静谧。可身心一旦放松下来,曾经印在大脑里最深刻的记忆再也无所遁形。 站在他身后的马杰愣了。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大概几秒,黄江像是掩饰无措般清理起了灶台,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低声道歉:“对不起,马杰,我叫错人了。” 意外的小插曲过去,他们享用了一顿平常的午饭。餐桌上马杰和往常一样,语速飞快地讲着近日发生的趣闻,似乎并没有把黄江叫错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 “你是想他了吧,”见黄江没有回应,又问道:“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这样简单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马杰若有所思地盯着黄江,想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问起这个了?”黄江感到有些疑惑,但在对方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正色道,“不,他叫我黄老师。” “不说这个了。” 然而事件是他起的头,是他泄露了对爱人无法掩盖的思念,进而吸引着马杰寻根究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肉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黄老师,过来吧。”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只要韩东想要,黄江随时会给他下跪。 初见就觊觎的饱满双唇,曾经是那么风情款 很难想象一个老师会为了喜爱的学生心甘情愿做到这一步。练就了纯熟的口交技巧,咽反射微乎其微,只是舔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让黄江亢奋得腰肢酸软,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光滑肥腻的女阴成了浸泡在水里的蚌肉,逐渐沾染上求欢的粉色。 清高的人、下贱的嘴、悲剧般的美丽身段,尽数横陈在月色之下。 他们第一次尝试在落地窗前做爱,黄江塌着腰被托起肥臀,趴在巨大的玻璃上,被男人用兽交的姿势直直将阴茎送入阴道,像一只被钉死在展翅板上的蝴蝶。他湿得一塌糊涂,却由于畏高的恐惧而不敢看向下方,月色将他的双眸浸润成水染的墨玉,受到惊吓的肉穴无规律地阵阵收缩。 “不会……”黄江的声音细若游丝,连眼尾都浮起妩媚的红晕,“我喜欢粗暴点的……” “黄老师,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扮演成韩东来取悦你。” 马杰抚上黄江的脸颊,触到了情难自制的湿滑泪痕,于是扭过他的头吻住微凉的双唇,呢喃道: 翌日。 白色的被风吹起的帘帐,白色的墙与床,就连沐浴着阳光的黄江也白得圣洁。半透明的睡裙下被天使的光芒沁透了美妙的肉粉色娇躯,此时背靠着透明的落地窗——总觉得他的手里应该要捧着婚礼的洁白花束,却只是握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你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花草受到滋润便会生长得更为茂盛,人也是如此。” “怎么,突然对我说这种恭维的话?”黄江低头继续写,不知是否在掩饰一些慌乱。 “一大早的又没点正经。” “话说回来,黄江,你想过以后的事吗?” “关于我们的。” “所以你的想法是?能告诉我吗?” “……早知不问了,真无情啊。” “你一开始不就说了,除了我的肉体,其他什么你都可以不求吗?” 诚然最初确实如此,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下,两人又做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又怎能让马杰不对彼此的关系心存幻想。 此后的日子里,他们像伊甸园中不受拘束的男女,放肆又无望地流露情愫。马杰抱着黄江肏干,俯在痉挛不止的他耳边第一次说出了爱,黄江紧闭双眼,湿润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于颠簸中无意识地呻吟“韩东”,马杰也心中苦涩地回应了。 只要时间跨度拉得足够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马杰用厚实的棉被将他裹起来,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捧着他冰凉的脸蛋细细亲吻,像对待着一个不握紧就会遗失的珍宝。吻过光滑的额头、笔挺的鼻梁、柔软的下巴,再伸舌舔他的法令纹,温热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廓和耳垂吸吮,黄江发出小兽般的咕哝声,微微偏头,软唇与马杰的嘴若即若离。 被裹成粽子的黄江发出抱怨,马杰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的劣根性使然,他喜欢把看似无欲无求实则饥渴淫荡的熟妇挑逗得原形毕露。只有这时深深吻进黄江的美唇,搅动他湿软的嫩舌,他才会呜呜咽咽地眯起双眼,软弱无力,成了男人怀中可以随意欺辱的玩偶。 黄江呻吟着泌出更多水来,像被凿开的泉眼,在男人的攻势下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清甜蜜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羞答答地敞开着,又被马杰的手指头捏住拉扯,逼出黄江哀鸣般的浪叫。 “下雪了。” “是吗?难怪那么冷。” “北京应该更冷吧。” 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不再为黄江对别的男人的情念所动。可那个瞬间,马杰觉得自己日复一日燃烧的爱意,被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给浇灭了。都修不成正果。 他从没见过黄江那副模样,卸下疲累与紧绷,流露出了真切的欣慰,像是一个终于盼回游子的母亲。那时候的他才是真正喜悦的,过去与马杰之间小打小闹的嬉笑和自然萌生的幸福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太想他了,以至于只是听闻了韩东的消息,黄江这块坚硬寒冷的不融冰便化作了一滩春水。 随着韩东归期将近,黄江对马杰的兴趣也被一丝一缕地抽走了。求欢被拒,在公司里想要和黄江说上话都会被躲开,只存在于聊天软件上的最低限度的沟通让已然对黄江上瘾的马杰来说抓心挠肝般难受,可又能如何,本就是连恋人都谈不上的关系。 他的辞职流程已经走到了马杰那里,彼时的他浑身散发着疏远的气息。可无言的两人在门口相会,紧接着相拥踉跄地走进客厅,恰如第一次忘情而混乱的肉体纠缠。黄江不再允许对方进入自己的房间,于是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他们面对着城市璀璨的夜景做爱,瓷白丰腴的肉体像皑皑厚雪,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捅进汹涌溢液的肉穴。 “你当真对我没有任何感觉吗?” “算了吧……马杰……算了吧。” 狂乱的夜过后,黄江离职,不久便跟随他那个记者爱人离开了这座城市。这消息也是待他到北京安定下来后,胡董在一次闲聊中无意提及的。 所有关于黄江的痕迹在一夜之间被抹去,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飞快,天气也更冷了。 他继续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之中,借此抛去黄江给他带来的所有欢喜与痛苦的回忆。然而动过真心,岂是轻易可以忘却的。待到天气转暖的时节,他在离职人员返还的英文名清单中意外地看到了“gian”,那个曾被他用来奉承黄江、将他哄得面颊泛红的、无比契合黄江的名字。 马杰颤抖的手握住鼠标,将那个英文名永久地从名库中删除。 李先生救了他,就连他的名字,都是李先生给的。 外头雨水打在玻璃上,寒意刺骨,里头的机器人妓女呼着白气,面对路人搔首弄姿。成本低廉的生育机器们穿着来自不同时代和国度的下流衣着,娇柔玉指探进腿根自慰,肥乳压扁在玻璃上,媚眼如丝地勾引着路人,期待着有谁用终端去刷展柜旁的条码,等待橱窗开启,与他一起走进里头的情爱淫窟。 他只知道,李先生赐予了他新生,并且将他疼到了骨子里。 为了让周知非了解自己被捡回的始末,李先生将含有一部分记忆的芯片插进了他后脑的隐窝里,紧接着,周知非眼前的场景便回到了李先生发现他的那个夜晚。 ——但我曾在老鼠洞里苟活,是吗?周知非心想着,却怎么也回忆不起过去的岁月。他跟随着李先生的虚影缓缓前行,最后停在了一个软塌塌的纸箱前。 半机械人的命最不值钱,更何况是一个被工业化孵育、批量制造的性爱机器人。可李先生没有过多犹豫,蹲下身抱起了那个纸箱,就像抱住了送出生产车间流水线的弱小的他。周知非知道的,像他这样的性爱机器人,在这座城市里就有成千上万个,而李先生偏偏挑中了他,挑中了只剩一抹灵魂却不愿飘散消逝的他—— 李先生亲手替换了他破裂的义体,并对大部分零件进行了精妙的强化。如今周知非四肢的金属灵活且轻巧,披覆了仿真人皮,可以随心所欲地转换形态:变为武器,或是伪装成正常的人手。就连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主干也被完全修复。双乳间可怖的伤口已经消失,被奸烂的肥屄与肛门恢复如初。李先生戴上钢化手套,伸手拨开了周知非的阴唇检查,手指呈剪刀状分开,来回刮蹭着湿滑的屄缝,再一个用力探到更里去,往内处肥厚的阴道壁深深抠了起来。周知非尖叫着搂紧了 “很灵敏,但仍需要调试。”李先生甩了甩手上的淫汁,语气平和仿佛在探讨学术,与周知非聊起了这番改造的具体细节。 李先生将他放进浴缸里清洗身子,在此期间,周知非好几次抬起手掌,翻来覆去地观察自己全新的肢体,好似对这层过于真实的人体肌肤格外感兴趣。 他说的是“伴侣”,而不是“主人”。 即便隔了层衣服,他仍能感受到李先生的身体是火热的,不像自己除了下面那两处用来给男人泄欲的湿热双穴外始终保持着恒定的25摄氏度。他安静地窝在李先生怀里,既开心又害怕。他潜意识里明白,从今往后,李先生将会是他的丈夫,然而身为低贱机器人的他根本不配得到这份馈赠。 他会穿上将自己前凸后翘的性感肉体暴露无遗的紧身旗袍,连胸罩和内裤也不穿,挽着李先生的手臂出没晚宴,与各路政商大鳄的情妇们攀谈。总有人会对李先生娶了一个下等半机械人的事实嚼舌根,甚至当着他的面都敢高傲地发问,为何放任一介娼妇登堂入室。而李先生一贯特立独行,对此笑而不答,除非对方穷追不舍,他才会淡淡地说一句“他是母体。”到了那时,先前倨傲的人们才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敢置信地往周知非的方向多看了两眼。 等到晚宴结束,人流散去,周知非那双修长的美腿便会变为锋利的刀刃,身上绛紫的旗袍变为血红。在巨大耀眼的月亮下,改造人高高跃起,身姿轻盈地在楼宇间穿梭,宛如一只灵敏迅疾的赤狐。他静悄悄地来到猎物的家门外,按响门铃,以婀娜多姿的步伐走进大门,搂过好色之徒的脖子,用饱满的唇珠若即若离地勾引,随后四肢全数化为利刃,毫秒间将其大卸八块。可怜的男人们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狡猾的娼妓断送了性命。面对那些不是独居的蠢货,周知非也没有心思和他们周旋,只会等人睡下时溜进屋内,挥手直接砍断目标的头颅。 李先生回头看向全息投影,画面中他的知非依然身手利落,被摄像头捕捉的肉躯性感妩媚,抬眼时尽显阴毒。他身材丰腴,却异常柔韧地变换姿态,穿过拥挤建筑群内的夹缝躲避追捕。赤红的裙摆下是他肥美的雪白大腿,再往下便是褪去了肌肤伪装的染血的义体。而他也太过淫贱嚣张,逃跑路上,胸口镂空处走光的奶头和裙摆飞扬时暴露的粉鲍嫩逼也被尽数拍下。这样一只美妙绝伦的造物,如今却蜷成个孩子般在李先生的怀中小憩,嘴里还说着梦话,轻声唤着:“士群……” 李先生有时会与周知非做爱。可每到那时,周知非就羞赧至极,甚至挡着脸不敢看向夫君,被抓揉着肥乳吸奶时才会抽抽搭搭地唤着“老公”。男人用手压着他的小腹猛挺下体,将粗大的鸡巴凿进无比肥软的嫩屄深处,碾磨起了他敏感的小宫颈。深植在周知非体内的夺命阴齿也认主似的,转为液态小触手扒开了母体的宫口,在他的连连浪叫声中,迎接李先生的大龟头针对他子宫内壁的持续灌精。 于是流言四起,人们猜疑着哪具性爱机器人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然而那些貌美又丰满的娼妓在彻底发疯前完全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以至于现在人们只要看到一看到性爱机器人,便心生惊惧,欲除之而后快。 就在最后一夜,李先生罔顾禁令,牵着周知非的手走上了街。等待政府军前来回收性爱机器人的居民们都不敢出门,于是街道上空空荡荡,万籁俱寂。周知非看到满地都是与自己同样面孔的机器人,全部睁着无神的双眼。他又惊又怕,想要挣脱,却被李先生牢牢抓着手。 听到妻子忐忑不安的话语,李先生不免觉得好笑,于是搂上了周知非的肩膀,让他依偎在自己怀中。若有人此刻远远望去,只会觉得是一个娇小的妻子正在向丈夫撒娇,而他体贴的丈夫对他宠爱有加,正耳鬓厮磨地说着甜言蜜语。 周知非眨了眨眼,似乎并不相信李先生所说的话。李先生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解释道: “可……可是先生……为什么是我……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周知非的记忆芯片早已受损严重,所以他不会明白,若不是这场绵延了百年的战乱,李先生也 在此之后,他想尽一切方法寻到了自己失忆的发妻,并对他的雌躯进行了二次改造。而那些以为能享受销魂夜的肥头大耳的男人们,不会知道面前的尤物正是被自己构陷的李先生的夫人。周知非亲手给他们一个了断,也算是替李先生和他自己报仇了。 end 博物馆内一比一复刻了张颂文曾经待过的住所。顺义小院、北电宿舍,甚至连童年居住的韶关老房子也照搬不误,展品中除了高仿真的复制品外,还有不少张颂文本人使用过的私人物品。进入博物馆后所见的一切皆是最真实的翻版,乍看朴实无华,事实上到处都是屋主人的美学巧思,极大程度上满足了追随者对女神的窥探欲,说这个博物馆是金主私自打造的意淫乐园也不为过。 悄无声息地,这家博物馆举行了低调的开幕剪彩仪式,开始正式对外开放。 于是有了第一批走进博物馆的参观者,他们像得到教主垂青的信徒,内心欢欣雀跃却惶恐不已,近乎瞻仰地膜拜女神家中的一切摆设。 桌上泛黄的绘本随意地摆放着,仿佛回到了八十年代,仍是小不点的张颂文在伙伴的呼唤下放下涂鸦的画笔,蹦蹦跳跳地跑出家门。来自数十年后的参观者则站在他的家里,凭借窥见的过去一隅,脑中勾勒出了他童年生活的全景图。 第一次的展览持续了三日,闭馆清扫时,整个博物馆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原位,仿佛连触碰都是玷污。三日后博物馆再度开放,在上次的基础上增添了不少物件,并且撤掉了所有的护栏,参观者的心境也从最初的只敢远观,变得有些跃跃欲试地想要亲自发掘一番了。 于是有人翻找起了衣柜,摸出了幼时的张颂文穿过的小尺码的内裤,粉色的柔软布料上还有可爱的花朵刺绣。他们将小内裤翻过来,把略微带着小女生羞耻尿渍的那面凑到鼻尖下嗅闻。 第二次的展览还开放了北电宿舍的展厅,在这片张颂文曾经学习生活过的雄性气息旺盛的区域里,身为双性人的他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继续翻找物件,直到有人从张颂文掖进床侧的布包里摸出了一根按摩棒,展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 一切都已明了,想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压抑过。宿舍里的男生们肯定见过年轻的张颂文在床上抚慰自己的美景,甚至也加入到了对他的爱抚中。张颂文曾说过自己上学时和挚友相望入睡,真相又是如何呢?他所谓的挚友,该是在那些排解寂寞的夜晚压在他身上肆虐的吧。 第二次闭馆后,工作人员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复原展厅里的所有物件。那场面像是张颂文的家中与宿舍遭遇了外人闯入,被彻彻底底翻找了一番,却什么都没偷走。第三次开馆时,博物馆只允许单人轮流进入参观了,时间缩短为半小时,而参观者的申请得到了更严格审核和筛选,留下的全都是精挑细选的最符合这间博物馆受众的人。 而第三次展览开放的顺义小院展厅,人们在入口处镶嵌在墙上的小显示屏中,看到了 低画质高噪点的梦核影像里,张颂文浑身湿透,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大手攥揉的红痕。画面中的他已经处在丰腴的中年时期,大张着双腿被ricky钉在巨屌上无法动弹。他的经纪人无比宠他,连做爱时都将他视作珍宝般狂热舌吻,呜咽着透不过气的张颂文满脸都是嫁作人妻的幸福。下面的女屄呈现熟透的艳红色泽,在硕大的阴茎疯狂贯穿下阴唇松软得像一滩被操烂的肉,屄缝扩张到极限却又浪汁狂涌,每次插到最深都发出咕啾的丰沛水声。就连他竖缝形的滥交小屁眼也被男人粗大的手指一下下深深抠挖,淫贱的鲜红肠壁外翻,流出了之前内射进去的厚重精液。 第三次展览的出口,设置在了顺义小院展厅的一间卧室里。 只见他们迷恋又唾弃的张颂文本尊正躺在一张被浇灌成精液池的大床上,他熟悉的肉脸沾满了泪水与白浊,正温柔地朝他们微笑着。昏黄灯光下赤裸的身上布满污秽的液体,却依然如同圣母抱子的古典雕塑,静谧而美丽。 张颂文轻声说着,像是从水池中被人唤醒的梦淫妖,慢悠悠地下了床,玉足触地的每一步都会从腿间流下更多汁水。他将自己的丰乳肥臀送到了男人手里,双臂慵懒地往男人脖子上一环,张开湿滑的欲女肉唇,在男人耳边细声引诱道:“但半小时内,你若是没能力把我肏到潮喷,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end “你手受伤了?” 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长大,手臂上的小伤不值一提。马明心沉默地听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药箱,坐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腿上,用镊子夹取棉球蘸取碘伏给我消毒。 我点点头,马明心不再说话,气氛陷入微妙中。我注意到他眼尾的皱纹又深了些,昔日张狂嗜血的他已是一只步入晚年的母狮,惜命却又淡然,望着亲手带大的幼崽踏上与他同样的道路。 “不留下来陪我吗,母亲?” 马明心的肉体微微震颤起来,妥协地转过身,抬起洁白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啄吻他的唇珠,他便伸舌舔我,濡湿的粗粝舌苔跟猫儿一般。情欲燃起无法克制,我双手狂热地抓揉他过于肥润的臀肉,拉扯他的敏感阴道。他发出低喘,纤细的腰身紧贴着我扭摆。我被母亲的淫荡蛊惑,一个用力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他趁夜溜进一户人家,找到了睡梦中的男女主人的房间。微弱的月光斜照进窗户,洒在幼时的我的脸上。我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却始终不哭不闹。他本不想留下一个活口,正当挥起滴血的锤子朝我砸去时,我朝着他张开小小的手臂,开心地咿咿呀呀叫道:“妈,妈妈!” 早在我出生之前,马明心就诞下过一个死婴,子宫因此受损。他无法接受十月怀胎的结果会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死物,来到庙里寻求答案,却是阴风阵阵,求签筒被掀翻在地。他捡起散落的一根竹签,上面赫然刻着“因果不虚,业力自承。” 十五年之后的一天,我们停在一条山路旁。夜晚山风很烈,暴雨前独有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马明心与我坐在悬崖边,手里攥着空酒瓶。他酒量并不好,脸上早已浮现醉态,嘴里不停地低声细语,像是在念一本存放在脑内的自白书。我安静地听他讲述本该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关于针对我一家的屠杀以及一生中犯下的种种恶行,而我的内心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妈,即便你跟我讲了这些,我也不会因此记恨你。”我覆上了他柔软的手背,安慰他道,“妈妈杀了那么多人,唯独珍爱我,而我也只想和妈妈在一起。” 风更大了,我用外套将母亲裹得更紧了些,往他已经长出白发的鬓角刻下一吻。 他视人命如草芥,缺乏道德观,却同时母爱泛滥,甚至愿意与孩子发生更深层的连结。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疯长,一腔无法发泄的暴躁与破坏欲叫嚣得越来越激烈。我愈发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单纯的杀戮中获得满足,直到马明心来到我的面前,像一个心系孩子的慈母搂住我的宽肩,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若现的唇间的粉嫩小舌。毫秒之间,我脑内的理智之弦断裂。 淫贱的杀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子,很快在黑白两道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性于无物,各大媒体控诉着犯下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那段日子着实令人难忘,我近乎膜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头露出天真快活的甜笑。他会坐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受害者身上,柔软又灵活的手指翻转着他的蝴蝶刀,欣赏着满屋满墙蜿蜒流下的血迹。而我会来到母亲面前蹲下,扶起他小巧的裸足,轻轻舔舐他敏感又薄嫩的脚背,之后一颗颗吮吸他玫瑰花瓣般染血的脚趾。他是那样的开心,在我的舔弄中怕痒地呵笑出声。 等到他坐在副驾驶座恢复气力时,我已驾车带着他逃离了现场。纵欲后的母亲望着我的眼神都带着眷恋,我笑着问他“还饿吗”,他便俯身用嘴拉下我的裤链和内裤,舔舐起了他最喜欢的儿子的大肉棒。我被这个淫荡的母亲勾引得情难自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下压,迫使他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自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母亲的身手逐渐退化,人也步入衰老。可我看着他依然娇俏的脸蛋和柔和的五官,又觉得他和我记忆中年轻貌美的模样所差无几。至于我则变得更加沉稳,能够完全控制自己暴戾的性子了。在掸越的这些年里,我打打杀杀,多次出生入死,逐步混到了阿东的贩毒集团的高层。马明心偶尔会跟着我一起行动,弟兄们每次看到他都会深深一鞠躬,齐声喊道“大嫂!”马明心被他们逗乐,转身扑进我怀里咯咯地笑起来,而我只觉得母亲娇憨的模样煞是好看,于是旁若无人般搂着他亲热。在天堂般的掸越,没有人会对母子乱伦的行为侧目。 “妈妈,还记得我们以前疯狂的日子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