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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庭抗礼2(黑虎X06强)(1 / 1)

筵席的后半程唐小虎并没有过激的言行,气氛缓和,觥筹交错间谈论的也是合作事务,仿佛先前的轻薄是子虚乌有。 高启强在保镖的搀扶下上了车,他喝得有点多,要怪就怪唐小虎凝视他的眼神里带着狎昵,过去的他雌伏在各路金主身下时几乎天天都要遭受这种目光的洗礼。或许现在的他对唐小虎而言也成了一个可以被掠夺的物件,内心下坠的憋屈感再难忽视,无意识间倒酒喝酒的频次高了些,几轮下去如堕五里雾中,恍惚听见唐小虎的一句“高老板锦衣玉食日进斗金,也要借酒消愁吗?” 翌日,在新坐落的气势磅礴的豪宅里,唐小虎披着睡袍刚走下楼,就看到有个不速之客坐在他家的沙发上。管家站在一旁踌躇不安,十几分钟前,高启强的手下唐小龙开车前来送礼,把一个穿着风骚的肤白貌美的男妓领进了大宅。此刻那个男子扭捏作态地站了起来,对着唐小虎鞠了个躬,斜射进来的阳光中那张低垂的化了妆的脸飘荡下零星脂粉。 管家解释道,唐小虎本就阴沉的脸色更臭了,脑海里都能浮现出高启强得意的嘴脸。他跟在高启强身边那么久,早就知道他宽容大度的同时又锱铢必较,使坏是他的消遣,也不知道出生在旧厂街那种穷酸地,他是怎么生长成如今这副鬼灵精怪的模样的。唐小虎从桌上拿了瓶酒,一边旋开瓶口一边从上到下打量着那个男子,白金瀚的男妓自然是好的,这男子虽然肥瘦相宜,美则美矣,但唐小虎的内心却感到索然无味,毫不掩饰眼里的嫌恶。 “高总让我好好服侍您,别的我也不知……” 唐小虎喝了口酒,打断了他的话。男子愣了下神,便开始脱裤子,明显是被唐小虎散发的凶煞之气吓到了。他在白金瀚工作了两年,也见过高启强带着乌泱泱一大伙人来聚会,当时他见到的唐小虎是高启强身边的狗腿子小跟班,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吊儿郎当的社会闲散人员,与现在阴鸷可怕的模样天差地别。 当日,高启强去了徐记面馆。 午后的街道被日头炙烤,路上稀稀拉拉只有几个行人,面馆门口早有几个黑衣男子看守,高启强下了车后径直走了进去。也许过于目中无人,他没有注意到这几个保镖并不是他熟悉的面孔,直到走进门店,发现坐在原来安欣位置上的是一脸沉默的唐小虎,颀长的身子坐在小巧的凳子上更显庞大,高启强这才摘下墨镜,诧异地问道:“小虎,你怎么在这里?” “想见见你而已。” 唐小虎的眉头短促地皱了下,“先回去了。” 他不禁想起合作达成前,和安欣在面馆里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时安欣声声恳切:“我早跟你说过了,别和唐小龙和唐小虎那种人混在一起,你将他们收为手下也就罢了,我姑且信你能压制住他们,但现在你放任唐小虎另成一脉,你就不怕他反过来把你吞了?”当时的高启强不以为然,嘴里吸溜着面,抬眼望着警察,黑黑的大眼珠子看似天真幼态,实则透露出不屑,“唐小虎的事我心里有数,他一直都听我的。” “没办法啊强哥,你知道我这个人天生沉不住气。” “怎么,礼物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一向偏爱身材丰满的男性。” “白金瀚的业务不到位,还不如高老板亲自出马。”话音刚落,唐小虎猛地抓起高启强的领口,直接将他扔进最里的餐桌上,高启强的后脑磕在墙壁上撞得头晕眼花,抬眼就看到唐小虎大步逼近,一把抽出了皮带,走上前反绑住了他的双手。 皮带勒痛了他肉圆的双手,高启强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他仰面倒在窄小的桌面上,肩背抵着冰凉的墙壁,那些陈年挂壁的油渍肯定已经弄脏了他漂亮的衣服,但他无暇顾及,因为唐小虎的大手下一秒就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整个人挤进他的腿间。 唐小虎愠怒的低语在他耳边如惊雷炸响,高启强咬着下唇,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感受到下体一凉,西裤连同内裤被扒下来丢到一旁,霎时那肥美的白虎屄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疯狂地扭动,两片肉乎乎的蚌唇随着动作抖出花来。“……唐小虎,你要敢在这里强奸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你想让过去一年的成果功亏一篑吗?”正是这句话让高启强放弃了挣扎,早二十年矜矜业业卖鱼的日子和依傍陈泰上位的过程中,他已经吃过不同种类的苦了,唐小虎想要羞辱他,那就咬着牙让他羞辱罢。 “小虎……停……停下……” 唐小虎的手上沾满了前任老板的潮吹液,每打一下那糊成一团的湿滑阴阜软肉都翻飞乱弹,红肿的阴道口一阵阵喷出骚水,射尿似的四下飞溅,浇湿了桌面还不够,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砖上。 这感觉仿佛时空错位,当年在菜市场里遭受唐家兄弟欺负的记忆又卷土重来,那段屈辱的历史埋在他肌肤下从未消失,时隔七年的巴掌让过往的恐惧再次浮现,而唐小虎比那时凶狠更甚,勃起的鸡巴此刻从裤裆中释放,沉甸甸的柱身啪地打在屄缝上,溅起一汪水花,那么多年过去了,高启强已经从卖鱼小贩成为了京海建工集团老总,被奸淫时却依然无力反抗。 “听说我不在的日子里高老板滥交成瘾,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被捅宫颈都能爽成这样。” 他缩在唐小虎的阴影里,在一下下打桩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挡住我……不要让他们看见……” “啊啊啊!不要……里面酸死了……” 就在他的阴道因为高潮阵阵绞紧的时候,唐小虎的鸡巴再次破门而入,抵着他的宫颈软环就开始来回撞击,高启强仪态全无、泣不成声,一身丰润肥肉乱颤,就感到啵的一声宫颈口突然被敲开,巨大的龟头直直挤进宫口顶凸了他的子宫壁,大股精液喷射而出,把淫靡的小袋子一下子装得鼓鼓囊囊。 真不愧是矫揉造作的妓女母狗,性子足够火辣。 “我还会再来的。” 在那之后,保镖们才纷纷进来收拾瘫在桌面上被性侵得下体淌精的高老板。高启强神色恍惚,在街坊百姓的窃窃私语中被搀扶上车,也许已经丧尽尊严,让他无心留意路人的表情。 tbc 他被唐小虎压在身下时丢尽了脸面,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经没有人敢像唐小虎这样羞辱他了,竟在光天化日下的街头小餐馆里对他实施奸淫。底层百姓围在门口,枯黄麻木的脸上浮现淫猥,急不可耐地想要偷窥两个衣冠齐楚之人的苟合,在他们看来,高启强那养得白胖的肉身不过是可以被屠戮的母畜,相比于强奸,处刑的意味更甚,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的丑态,生怕错失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唐小虎呢?这些年对他的施舍与扶持依然重复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豢养多年的忠犬恶狠狠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唐家兄弟的任意一人赋予如此大的权力。 回到家后高启强便栽进床里,好似思绪游离在外。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却感到一阵阵恶寒袭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老徐的面馆。他的眼皮不停颤动,鼻腔里尽是唐 近期缺乏睡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他轻柔地抱起,擦拭身上的脏污,手指进入女穴时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肉乎乎的手乱抓了几下,那人也只是沉默地抱着他,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之后似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含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咽下。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的孩子没了。” 我最终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思来想去,唯有老陈可以帮助马明心,他平时负责运输农产品到市里,拥有一辆破旧而不起眼的货车。于是我敲开了老陈家的门,他听了我的请求,打着哈欠收下了我的钱,将马明心藏在了一大块遮盖货物的毛毡布下,然后上车发动引擎,驶出了狗镇。我看着车远去的影子,骤然感觉心脏像被剜去了一块,沉浸在一种不真实里——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阴道里插入了阴茎。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屄里。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液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操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液。 赶回曼谷时已是三天后,邻居告诉我他们偷偷把尸体藏在居民楼后门的一个大木箱上,等我回来见他最后一眼。 无风的夜晚,我却感到寒冷彻骨。猛地抬头,只见汶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爬出了蛆虫。 我在房间里架设起摄影器材。 老板通过耳机叫我动作快点,我打开录制开关,将镜头对准大床上交叠的两个美妇。费翔一米九多的强壮身子将美国佬的丰乳肥臀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毛发旺盛,皮肉紧实,跟个重坦似的,长满浓黑阴毛的肥厚美鲍往下一沉就碾压起了张颂文的白虎嫩逼。纯种的南方小婊子还迷迷糊糊的,身娇体软,一身缺乏运动的雪白肥肉,被从天而降的多毛肥逼刮蹭得浑身颤抖,双手失控地在床单上乱抓。 “你是谁啊……” 费翔虽说是新人,但却是老板的幼时女神,这些年生活在海外受尽垂涎,总算趁他回国时窥见可乘之机,引见下药逼良为娼一气呵成。想必那些大人物满意得很,他们年老力不从心,如今最喜欢看熟妇们互相磨镜的三级片,当然什么都没有两女共侍一夫的真实体验好,但我面前这两人还没调教完全,要是送上大人物的床岂不是驱羊入虎口。两双湿答答的花唇交含在一块儿,跟两尾湿润的泥鳅那般,在阴毛磨蹭下麻痒难耐,淫水失禁般滴漏到床单上。 血药浓度一旦到达峰值,高壮的混血美人就成了痴女,硬要打破张颂文守旧怕羞的本性,掐住他腰上的赘肉就整个人压上去。张颂文在床上一向逆来顺受,叫声倒是甜腻得很,说来也怪,平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到了做爱时基本都是轻飘飘的气声,不知是真的羞涩,还是道行太高在这迷惑众生,勾引男人听从他的枕边风。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黄江醒了。 “为了窃取我们公司的机密还不惜扮成清洁工,会不会有点大费周章了啊,黄大记者。”周知非拾起桌上的手机,滑动了几下屏幕,把监控画面亮给他看,“又是放窃听器又是给财务的电脑做手脚,怎样,三天过去了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周知非的手轻轻托着下巴,下垂的双眼里带着轻佻,“黄江,你曾经靠肉体交易换来不少头版新闻素材,但最近又不这么做了,为什么,妓女从良了?” “你可以试着勾引下我,虽然我只是个秘书,但指不定我会跟你透露些秘密呢。” “周知非!这件事和韩东无关,放了他!”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小男友的。我只是很好奇你这张和我像极了的容颜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本钱。” 两人都是白虎美穴,湿润白嫩,如同柔滑的两尾活鱼交缠,阴蒂互碾的时候都激起了震颤。周知非体质淫贱,轻易就喷汁溢水,把两人相贴的大腿内侧浇得滑腻不堪。黄江被羞耻心击垮,觉得自己背叛了男友,难堪地紧闭双眼偏过头不敢看向韩东,跟个就义的贞洁烈妇似的,以无声抗议来自同为双性之人的猥亵。 周知非笑盈盈地说着,双手扶在黄江的胸膛上,跟骑马似的摆动下体,用蕾丝和绳带勾勒的肥美肉逼刮蹭黄江的女穴,他动作狂放而热情,两屄相撞,丰满臀肉荡出夸张的肉波,然后碾着阴蒂向上一蹭,再狠心分离带出一大股骚水,一时间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大幅度的阵阵撞击甚至让黄江有了种被扇屄的耻感。周知非扭腰摆胯,奸辱黄江的同时也在亵渎自己,像施魅的狐狸般兴奋地浪叫。地发出哀叫。 来自猎物的乞求令周知非愉快极了,但他可不会几句讨饶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大力磨逼一边给黄江挤奶,甚至对着角落里的韩东投去了轻飘飘的媚眼。那小子的鸡巴都把裤裆顶出一座小山了,看样子尺寸不小,这一认识让周知非的淫逼深处突然钻过一阵酸痒的电流,更加饥渴难耐。 高潮过后,黄江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从没被同性别的人欺辱过,加上周知非甜美又柔软得不像个侵犯者,两个动人的美妇十指交握,都没有配戴婚戒,显得他们的情事像极了人妻间的出轨偷情。 韩东如坐针毡却性欲勃发,他那个一脸红潮的恋人兼上司正倒在床上,回望他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因侧躺而更为饱胀的垂乳汩汩流着奶水,淌进了腋窝缝里,下面的无毛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而韩东本人无法加入也无法拯救,只能被迫观看。周知非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俩小情侣的对视,一个羞耻又颓靡,一个愤怒又动情,倒是令周知非的顽劣心更甚。 潜入这家公司前早有耳闻,顾董的秘书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如今是真的开眼了。 韩东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却没成想被这样的榨精名器勾引,不硬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上周知非拥有和爱慕之人极为相像的脸蛋,沉溺性爱时微皱的眉头和抽动的肌肉都一模一样,顿时大脑宕机,根本没法想操逼以外的事。 这番话听得另外两人心里一惊,不知他是真心还是玩笑,但周知非可不管那么多,继续浪荡地娇喘,双眼迷离,润泽的黑瞳仁因爱欲满足而溢泪,他舒适地扭起肥白美臀,让鸡巴在紧致多汁的肉逼里旋磨刮蹭。 “周知非。”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王立马变成被抓到偷腥的小淫妇,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被那男子拽着胳膊从鸡巴上提了起来,顿时屄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整个人踉踉跄跄地被带到了一旁。 “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廉耻心了。” 没想到顾易中一点情面都不留,跟教训出轨的妻子那般继续扇打,力道丝毫不减。直到周知非哭没了音,原本嚣张地吞食男人精液的色欲肥逼变成软趴趴一滩,花唇红肿屄缝大开,再无力作恶。 那个丰腴的贱货现在知道讨饶了,蕾丝内裤都被扯烂,在顾易中的手指捏着他的花唇拉扯并抠挖屄缝时哀鸣不止。顾易中将他翻过身来,然后俯身吻上了那张平日里佛口蛇心的肉唇,周知非瞬间噤了声,居然像个怀春少女般红了脸,一身美肉成了承欢肉垫,让这个高瘦的年轻人压在自己身上讨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黄老师……”韩东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心上人跟被爱液浸润的淫妖似的,额发乱糟糟的,偏偏鼻梁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眼镜,正吊着眼用委屈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end 人生的头十八年里,我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以此成为了周知非最忠诚的奴仆。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指尖颤动的幅度都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唯有我将他的脾性揣摩得最为透彻。我不敢说自己了解周知非,但论我对他的爱之如命,恐怕无人能及。 记忆中的我仰视他背光的黢黑眸子,霎时联想到吞食弱小幼崽的母鹰,眼神同样冰冷锐利,阴恻恻似个厉鬼。我不仅一次向他发誓说自己别无所求,但他不会知道,即便他不威胁我,我也愿意抛却血缘的束缚成为他的奴隶。那年代,外头是乱世,里头是美艳无情的主子,选择后者也是理所当然。 待我过了十六岁他才准许我贴身侍候。周知非爱漂亮,每日穿戴不重样,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发丝打理得油亮而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口袋巾、晃荡的怀表链,体香混着林文烟,丰润肉唇点上蜜丝佛陀的红,脚下蹬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一路高视阔步,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己黯然失色。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我褪去他的衣物,他的身子相比我而言娇小得很,体形匀称,有着过于饱满的胸臀与柔软肚皮,身上没多少肌肉却能将衣服撑得笔挺,平日里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的手滑过他的大腿、腰侧、肩背,最后到达胸乳,他面带困倦,却媚眼如丝,我感受着手下雅霜微润的细腻感,将他按得遍体舒爽,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呼噜声。 他被我翻了个身,霎时玉体横陈,呼吸时起伏的肥硕奶肉软软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娇羞的艳粉奶头和肥厚女穴,我手指滑入他幼嫩的产道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眼尾绯红含情,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吸中手背轻遮唇瓣,讥讽般呵笑出声。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屄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娇柔的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肏干,他胸前一双肥奶子来回晃荡,白花花一片抛洒出甜腻奶液,令我兴奋得直喘粗气,只觉得他整具肉体恍如一汪厚重又丝滑的乳白暖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感上升至咽喉,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头颅伸出如蛇信子般的猩红舌尖,透明的津液滴落在我嘴中。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子,像周知非这样舌灿莲花的娼妓,若换了个性别,该把那些多情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爱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体的身子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荡不安了吗? 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头,若我上一世早点投胎,今生不做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眼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身立命可以出卖一切的三姓家奴。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出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体鳞伤的上位史了。 年轻的胴体们一个个健康而富有弹性,抽芽生长的个头已比周知非高出许多,但身板单薄,没有他那锦衣玉食的成熟肉体丰腴。这些由我挑选的少年们来到他面前,个个都会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噤若寒蝉。 我伺候在侧,听到他喉头急切的吞咽声,仿佛年轻男孩的精子被他熟透的躯体摄入就能永葆青春。他双目亮泽,舌头如灵蛇缠绕着柱身舔吮,黑手套沾满白浊,上下套弄黏腻作响。少年控制不住本能反应,竟冒犯地握住他的头颅套弄,鸡巴深深挤入他的喉咙,使他的肉脸埋进蜷曲的阴毛里,他被呛到作呕却无法逃离,权力倒置的快感令他白眼上翻,面染红潮,掉落的几绺汗湿的发丝打着卷儿贴在额头上。 周知非最爱与男孩们交欢,有时一个,有时成 得到精液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穴红肿肥软,汩汩流水,丰满的雪白身躯倒在深靛色的羊毛地毯上,头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润红肿,仍在倾吐情热气息。 周知非笑得愉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顾双腿间爱液淅淅沥沥流淌就将少年人踹倒在地,以女子撒尿的姿势坐在他脸上,前后来回磨蹭,肥大的软屁股荡出波纹,屄水糊满了那毛头小子的脸,使其眼神涣散,痴傻地探出舌头去接飞溅的骚水。 我连声赔罪,却也注意到了他被少年的莽撞举动滋润后变得更为风情荡漾的眼眸。他作恶惯了,我挨他的打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记恨他,帮他揉了揉打到通红的手背,生怕弄伤了他还要握枪的手。 然而就算他阴险毒辣,吞食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榨取处子们的青春,使男男女女错付真心,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周知非也习惯了我对他的盲目迷恋,嚣张地发号施令,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他达成所愿。 他像只狠毒的雌兽,撩高长衫,内里空荡荡全是白嫩震颤的美肉,浪臀掰开,湿答答往男人鸡巴上一坐,便是受辱的哀嚎掺着爽叫,周知非才不管身下之人是谁,他的肥厚淫蚌是他获取情报的手段。假情假意地将那人侍奉得服服帖帖,粘滑肉壁娇羞地裹着柱身挤压,宫颈口一下下吻着马眼,嘴里还媚吟道:“呵……没用的东西,不说是不是,嗯?”然后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剩个龟头还被肉膜牵扯着,周知非也不急,屄唇夹着龟头,慵懒地划着圈小口吸吮,仿佛在调笑道“不说我可就走了。” 那些日子里有各种身份的人出现在他的园林里,或是登门拜访,或是承受私刑,接待来客耗费不少心神,他越来越少出去猎艳,原先挑选男宠前来狎玩的日子也不复存在,但他淫贱的肉体不愁没有鸡巴,爱慕他的人只增不减。 犹记得一次他结束拷问,刚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一身白肉湿透,香汗淋漓,便接到一通电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与电话那头的李先生相谈甚欢,圆胯靠在桌上,两条肉腿交叉,致使三角区肥肉堆挤,饱满圆润,甚至难耐地小幅度摩擦起了深红小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脸上染上一抹红潮,手指一下下绕着电话线,“嗯?你说易中有事想跟我商量?好的,要在我家谈吗……” 园林里,假山后的凉亭上,周知非像个空闺已久的人妻,坐在顾易中正襟危坐的大腿上,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竟令那个青年人忍俊不禁,而周知非像只魅惑良人的狐狸,伸手圈住顾易中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最见不得周知非献媚的模样,更何况对着这等毛都没长齐的无名小卒,可当我再次回头望去之时,顾易中已经把周知非压在凉亭的柱子上亲吻了。 也是了,顾易中心里再怎么矛盾,也不可能对此等道行的妖妇无动于衷。那些围绕他身旁的莺莺燕燕各个温柔婉约,体贴备至,还非得是面前这个风韵犹存又喜怒无常的上司最为动人,禁欲的衣裳一脱便是珠圆玉润,还要学处子娇羞般捧着他的铁石心肠说爱他。 两人于夜深露重之时告别,周知非目送顾易中离去的背影,眼尾带着纵欲的绯红,待他身影彻底消失,周知非的脸也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刚才如沐春风的笑颜是在藏匿心计。他唤来手下盯紧顾易中,即便水乳交融的两人彼此间抱有晦暗不明的情愫,可食饱餍足的雌兽心里明镜似的,该怀疑的依然怀疑。 世道不太平,周知非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嚣张跋扈。若干密电搅得他心神不宁,平日里早出晚归,他执行任务一向是只身前往,饶是最亲近之人也不懂他的心思。姑苏城繁华依旧,若不是底层涌动着暗流,这样的日子过到地老天荒也未尝不可,而这都是我跟在周知非身边才能享有的人上人思想,我已逐渐被同化,把战乱年代当做纸醉金迷的盛世。 看着王明忠的脸,我仿佛窥见了二三十年后的自己。周知非站在一旁悠闲地饮茶弄雀,而王明忠不敢置信般走上前抚摸我的脸蛋,颤抖的手收回时,望向我的眼里闪过了众多复杂的情绪,我能感受到万般语言已经到了喉头,却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或许他已经明白了周知非的居心叵测,想说的话只能以一声无奈的叹息做为开场白。 周知非头也不回,慢悠悠地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 周知非太危险也太无情,而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不需要施加报复,老天自会来收。不如在他落幕前继续推波助澜,让他这朵恶贯满盈的花开得遮天蔽日,艳冠四方,使更多无辜者成为他的陪葬品。至于我这等微不足道之人,只求一直陪在他身边,无论以何种身份、何种下场都好。 名为知非,从不知非。罢了罢了,何必在意明日会怎样呢。 收到信后,我日夜兼程,耗费近一周才摸到南陲小村的边缘。不详之气弥漫,天降灰雨,月未升而夜枭啼,从山坡俯瞰下去,破败城墙围绕死气沉沉的村落,长老在村口远远相迎,愁容遍布的脸上硬生生挤出喜悦的皱纹。 “已在地牢,请随我来。” “信上所言属实吗?” 长老的话语缓慢,却难掩恨意,可见被压迫至今,他的一腔怒火已被消磨成漫长的仇恨。 “半月前村民暴动,他妻女逃窜,我们将他关押起来。狱中他依然执迷不悟地夸下海口、列举功绩,于是我们割了他的舌头,将他拷打一番丢进地牢。晚些去查看时,他并未失血死去,反倒成了一只半人的母豨,有卷尾、扇耳、肉蹄,通体肥硕浑白,蜷缩在地,口中哼哧求饶。” 经过十来盆篝火后,隐约能看到最深处牢房里的一抹肉白色,我拦住长老,向他索要钥匙。 长老干枯的手指捻起一把钥匙放入我手中,面露不安,似乎仍有让他困扰之事。 “个中原因我自会查明,长老,您先请回吧。” “唐奕杰。” 角落里已经变回人形的妖物一丝不挂,体型中等,白肉丰腴饱满,上面遍布浅色鞭痕,按照妖怪超乎常人的痊愈速度推算,他应该是白日受的刑罚。 我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膝盖,他浑身一颤,会错了意,改爬姿为坐姿,竟对着我张开大腿,白得晃眼的两腿间长着一口色泽红润的美蚌,没有阳物,一红肿小巧的蒂珠,下方一道红缝羞涩紧闭,美则美矣,却是吞食民脂民膏的罪恶淫躯。 处在这种境遇下的罪行累累的妖物大多凶猛暴烈,极少会有他这般乞怜的反应,连我简单的触摸都令他为之神往,他确实不同寻常。 即便是低贱畜生,也不能放任他堕入更深恶道。他伏在我大腿上抬眼看我,有泪聚积在眼眶中,仿佛视我如同救命稻草。起身之时,他慌张地拉住我的衣袍,姿态像在挽留,我抱起他丰腴的身躯轻轻放在椅子上,他愣住了,抬头看我,微微并拢的双腿打着颤,或许我这般轻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他的大腿上,我摸过他的脸颊,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翌日清晨,我来到了地牢。临时调来看守的村民充当了狱卒,为了惩罚唐奕杰满口谎言、欺诈成性,每日破晓便会带刀前来,割去他新长出来的舌头。 狱卒们事先听从了我的吩咐,不再给他喂饭,而是将食物混合水搅拌成食糜,不经过口腔,通过鼻饲管直接灌进他的胃部。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看,鼻饲过程中,唐奕杰频繁呛血和呕吐,难受得不停挣扎,差点踢翻了食盆,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架住他的身子才可继续进行。 “和我聊聊吧,唐奕杰。”我说道,即便这句话听上去像个笑话,被割去舌头的他如今只能发出“嗯”“啊”“呜”的音节,可当他看到我手中拿着一本从他书房里搜出的日记,顿时如临大敌,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因为留下来的记录不多,我斗胆猜测下,你看我是否说中了几分。”我合上了日记本,说道:“幼年怪相,肥胖、懒惰、贪婪,受尽欺凌,直到你受制于背后的大邪祟,视他为救世主。为此你得到过曲解的真爱、错乱的天伦,度过衣食无忧实则是阶下囚的日子,可你自始至终都不会是成大器的人,就跟你低劣的出生一样,你得到的东西本都不该属于你,你的所爱,你的孩子,包括你自己,都是那个大邪祟的玩物。你若毁损,他会想救你,但不会想方设法救你,就像这场只能下半月的灰雨。” “你自小不甚俊美,不善言辞,肥躯潮汗,动作滑稽不合时宜,却时有控制不住的暴戾,你曾对谁施加,你的所爱?你视如己出的别人的骨肉?你若死亡,他们会黯然神伤、随你而去,还是乐得如此?” “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你还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唐奕杰并不轻,肥肉润泽敦实,他惶恐不安,紧紧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或许是我不苟言笑的模样令他摸不准我的心思,所以动作极尽小心翼翼。我让他靠在我肩头,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缓缓地爱抚他光裸的背部肌肤,感受到母豨的阴道渗出水来,沾湿了我的大腿,显然因简单的动作而动情,世间竟存在如此渴爱的邪祟。 我无声地念诵咒文,他含泪点头,一道契约咒就此锁住了我与他。 第三日起,唐奕杰每分每秒都处在刑罚之中。我口中念诵净化肉体的真言,手里操纵刑具,让他的肉体没有片刻安息。 唐奕杰在牢房里等我,既是期待又是恐惧。我将他抱起,手握开花梨送入他的阴道,待他吃力地吞入整个梨形铁器之后,转动末端旋钮使“梨花瓣”张开,他顿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地在处刑台上乱抓。等到肉膜被铁瓣撑到极致,他彻底安静下来,丝毫不敢乱动,疼得只敢小口吸气。我亲吻他的颈背,将旋钮拨到尽头,他浑身剧震,桌上霎时间晕开一大汪血迹,被开花梨撑破的阴道淋漓不尽地淌血,将我的前臂袖管彻底染红。 我轻声数道,将他无力的身子掀过来,仰面朝上,将沾血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施以温热的回复咒缓解他的疼痛。他望向我的眼神透露出埋怨,更多的是委屈,可怜兮兮地乞求我的垂爱。我抚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头,在他眉心、脸颊上刻下细细密密的吻,直到我尝到了温热的泪水,只见他面颊泛红,因我的施舍而泪流满面。 “磨难二,磨难三。” 将他解救下来时,他浑身发冷,虚浮无力,软趴趴地倒在我的怀中,我用体温包裹着他,任他浸泡发皱的双手纠缠着我的法袍。我扶起他的下巴,亲吻他失去血色的唇瓣,他睁大了双眼,悸动地猛颤,仿佛一个唇舌相交的吻就能抵消先前所受的苦痛。“磨难四。”我在他耳边说道,将他关进了放置在旁的铁处女之中。他惊恐地喊叫,沉重的箱柜乱晃,箱底迅速蔓延开一片血洼。很快他便没了声息,不敢随意动弹,也不敢睡去,否则箱柜内壁凸起的千根长钉便会扎进他的皮肉。 灰雨停了。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肠道灌满净水,撑得肚子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肛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入湖,牢房内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肠道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柱香的时间,使其浑身激烈痉挛,肠道胀痛至极,无法控制下体暴涨的剧烈便意。回到牢房,唐奕杰已狼狈不堪地倒在尿液中,腹部巨大,涨得肌肤发硬。我抽出木棍,所有压力终于有了宣泄口,他撅着屁股羞耻万分地释放秽物,口涎直流,紧紧攀扶着我的身子。 我捧起他的肉脸亲吻微翘的唇瓣,他遭受我的施暴,也依然渴求我的津液,就像一株乞求甘霖的濒死作物。“受难还未停止,唐奕杰。”语毕,我再次将他关进了铁处女。 后续的刑罚逐渐成为日常,他每日安静地等待我的到来,与期盼丈夫归家的妻子无异。起初我感到不解,毕竟我施加的刑罚在任何罪人看来都如洪水猛兽,是无法回避的痛苦之源。但每当受刑结束,他渴望地环着我的脖子,水润的双眼凝视着我的嘴唇时,一切昭然若揭了。这天底下,竟真切存在着如此卑微的邪祟,仿佛从未得到过一丝柔情,以至于要从我这种以降妖除魔为生的人身上获取真假难分的怜惜。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下,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舌头刚复原,嫩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出一小截。我点点头,扶起他的身子。如今他体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内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身裸体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身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子,致使人丁稀落。”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身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身,度化你的子民——这是最后一难。” 师父曾形容我六根清静,无欲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体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你能带我走吗?”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长老欣慰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道:“母豨下崽快且多,仅 我看向猪圈,里头宽敞整洁,铺满干草,唐奕杰赤身裸体酣睡其中,一个婴孩躺在他肥软的乳房上,嘴角沾着奶水,似乎已经食饱餍足。 “哪里的话,是大师您帮我们解决了一大祸患,让我们村落得以重生。” 黄昏时分,我抱着熟睡的唐奕杰乘坐马车离去。石子路不平,马夫驭马吆喝,几乎是刚出村落,唐奕杰就在晃荡的车内苏醒,抱紧了睡在胸前的婴孩。历经刑罚与净化,他脑海中关于过去的记忆和罪孽也随之消弭,只会留下浅浅的如梦似幻的画面。 “我承诺过的,会带你走。”我拭去他的泪水,他面带红晕,兴奋地缩进我的怀里,对着熟睡的婴儿轻声细语道:“我就说你爹爹不会骗我的——” 那夜云雨过后,唐奕杰安睡在我的大腿上。我拍了拍怀中婴孩的背,他不哭不闹,一双晶亮的黑瞳直直地盯着我,令我回想起了久远的年少时期。 我无畏无惧,目视前方,直言不讳道,“他于我无害。” “师父,因我出生时无妖怪之姿,能蛊惑人心,呼风唤雨,驯兽驭禽,我乃大邪祟,他无法伤我分毫。” 我答:“弟子明白。” end 倚靠在床头的黄江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放在平时,这话多半会被马杰当作打情骂俏,可当下俨然没有那种心思。 “什么时候?” 黄江轻轻地说,像是一声有些倦怠的呢喃。他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缩进被窝,将赤裸怕冷的肉体交到了马杰手上。马杰抚摸他的脸,黄江顺势盖住他的手,摸了摸马杰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在提醒。 “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你明知我缺觉,还要这样折腾我。” “性爱又不是可以储存并回味的东西……” 马杰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黯淡了下去,伸手将黄江鼻梁上的眼镜摘下,默默盯着那张睡梦中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就将黄江的容貌铭记在心,连耳上的小痣,也会在闭眼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清醒时若即若离、云淡风轻,行房事时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陷入熟睡,又似纯洁无辜的婴儿,仿佛自始至终从未犯错。 一年前。 胡董亲口要求妥善安置新职员,马杰不敢怠慢,近乎恭敬地上前迎接。黄江年资不小,但没有职场之人受尽条框限制的束缚感,反而透着股野生野长的气息,一双下垂眼透过镜片直勾勾地盯着他。 就在黄江入职的第一天,马杰依照流程替他取了英文名gian,中文译为吉安,读快了像在称呼他的单名“江”。黄江看到了英文旁注释着的“上帝的恩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精致的唇珠看得马杰心猿意马,却没来由地起了寒颤,生出一丝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如同一株原本傲然盛放的野花,陡然被采撷,再被移植到阶级森严的充斥着条条框框规则的光鲜牢笼里。没人知道他有怎样的故事,又为何屈居于此。 马杰喝了不少,所幸时常陪领导应酬,酒量还算不错。他注意到黄江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外,却是半天都没回来。前几个小时里,同事们借着酒劲把不太合群的黄江围在中心捉弄,即便推拒也要把酒灌到他嘴里,估计现在黄江已经醉得不轻。感觉不妙的马杰连忙起身,越过那堆喝得烂醉的同事,往洗手间方向寻去。红晕。 黄江回望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迷茫。以往他就像个独来独往的侠客,连挺直的腰板都不会松懈,如今却被抽了筋骨似的,几乎整个人软趴趴地挨在马杰身上。 他果不其然醉了,嘴里咕哝着无意义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 霎时间,马杰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黄江闭上双眼,似乎眼尾溢出了泪,口中发出了受尽爱抚的嘤咛。 “别,别在这里……” “回家……”黄江的声音颤抖而低哑。“跟我回家。” “……最里面的房间。” 世俗不容的极乐深渊里,充斥着迷乱、温香软玉,以及痒到心底的浪叫和四溢的爱液。 坐起身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是一张双人照:其中一人是黄江,另一人长相和马杰十分相似,但没有戴眼镜,整洁朴素之余透着股执拗与书卷气。背景是隔了很远的天安门,男人举止得体地搂着黄江,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回头望向声音来源。此时的黄江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发丝凌乱而湿润,似乎是洗浴过,整个人呈现热气蒸薰的肉粉色。 马杰感觉喉咙发干,把脑中的香艳床事挥去,开口问道:“韩东是你爱人?” “优秀到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他吗?” “他现在人在哪里?” “……意外?” “我流产了。” 简单的四个字里蕴藏着过多的信息,包括黄江具有孕育后代的子宫、曾被别的男人内射并怀孕,以及遭遇了丧子之痛,更引人遐想的是——如今的他,再怎么遭受灌精也不会怀孕了。这些暗示放在原本铁石心肠的人身上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形象崩塌后的黄江仿佛染上了悲情色彩,使人深感惋惜,又萌生出想要趁虚而入的邪念。 “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也无法再生育——想想也是,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黄江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张两人的甜蜜合照上,让马杰有些吃味,于是凑到他的面前想吻住他的唇。清醒状态下的黄江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立刻偏过头去,导致马杰的唇滑过他的脸颊停在耳垂上。马杰没有强迫,转而含入了那小巧的肉珠,当成软糖咂吮。黄江开始发抖,潮红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 “……大白天的,你在胡说什么。” 马杰为人圆滑世故,除了和认真固执的韩东拥有近乎一样的相貌之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亦或是后悔与不忍,黄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了声抱歉。 “你把我当成韩东了。” 黄江被他委屈的话逗乐了,眼尾浮现妩媚的纹路,“你是我的上司,没必要看轻自己。” 对马杰而言,他早就对这个冷漠寡言却又风韵犹存的双性美妇产生了兴趣。而黄江,仅是因为对方和自己的恋人长相一致,就有了委身的欲望。 “既然你家男人不在,我和他又长得像,不如以后我来替代韩东吧?如果你有什么顾虑,只保持肉体关系也行。” 沉默了半晌,黄江才终于开口:“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但是我不会对你有同样的感觉。” 男人故作轻松的回话,使得即将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不足挂齿,彼此都无须承受过多压力。 黄江呼吸急促,丰满的胸乳在睡衣下高耸起伏,像依从良人的妇女那般依偎进男人怀里,随后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那日聚餐过后,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部门的同事依然时不时抱怨自行其是的黄江,后者面不改色地说出让对方困窘却又无从辩驳的话,无伤大雅地冲淡了工作的枯燥。 恣意妄为的纠缠只会出现在夜晚公司的停车场。上了车的那一刻,就能见证石佛开裂,剥离出极致柔滑的玉色胴体的绝美景象。马杰将漫不经心抽着烟的黄江放倒在后座,倾身上前时,被慵懒地呼了一脸白烟。朦胧干涩的白色雾霭中,黄江的嘴角微微牵起,怠惰的眼尾垂下,尽显成熟欲滴的极致风骚。 遗憾的是,黄江虽然能接受在车上亲热,却不能接受在车内狭小的环境里性交,更不能接受第一次车震时从他瘫软的两片阴唇间流到坐垫上的精液。好似脏了的不是车,而是他的眼睛。 “我和他真的很像吧?” “……自然是很像的。” 一问一答间,黄江整张脸看上去蔓延起了莫名的忧伤,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在出轨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办公室奸情实属折磨,在公司的时候,马杰只要远远看上黄江一眼,便觉得分秒难捱。 马杰曾在众和集团达成连续加班一千五百天的成就,他的妻子却不在乎他是否会积劳成疾,事实上,搭伙过日子的两人感情早已名存实亡。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想——若是黄江早点出现在他生命里就好了,他会将那荒废的一千五百天,以及浪费在无端人事上的热情,全部倾注在黄江身上。 日常相处时不乏听到他的埋怨,例如“你怎么穿那么少?”“又不吃早饭?”自己却边抽烟边码字到凌晨,论生活作息不健康明显黄江更甚。马杰觉得好笑,也不辩驳,只觉得他暴露了母性本能的娇嗔着实可爱。 黄江坦言道自己做速食做惯了,只会做固定的几道家常菜,想吃更好的只能下馆子。马杰岂会在意这个。他只会乐呵呵地拿起筷子,像是享受珍馐美馔那般大快朵颐起来。 更进一步的契机,是激情后两人相拥缱绻之时,马杰谈起妻子周末将会去外地办事。全裸的黄江坐起身,扯过被子遮住胸乳,并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入、呼出,待缭绕的烟雾散去后,凝望着男人开口道:“既然如此,想来我家住两天吗?” 周五将自己打包到黄江家,把人操得身娇骨软腿根子打颤,再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嗅着饭菜的香气醒来。马杰走进厨房,看到里头忙碌的黄江的背影,浅黄色的围裙蝴蝶结别在他的尾椎上。就像每个看到自己贤淑的妻子便幸福得难以言表的丈夫,马杰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黄江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醒了”。所有的动作真实而自然,令他飘飘然产生了错觉——他与黄江真像平凡的两口子。 只可惜双性人胸前的丰腴美肉大部分时间却被日常坐班的正装遮住,让人无法察觉和赏玩。马杰感觉唇干舌燥,却清楚自己若在厨房揉黄江的奶子,肯定会遭到他的训斥。 黄江把火关掉,转过头对着马杰,像过去的千百次那般轻快地开口:“韩东,帮我把菜端出去。” “没关系。”马杰回答道。他不想让黄江难堪。生的趣闻,似乎并没有把黄江叫错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 “你是想他了吧,”见黄江没有回应,又问道:“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这样简单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马杰若有所思地盯着黄江,想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问起这个了?”黄江感到有些疑惑,但在对方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正色道,“不,他叫我黄老师。” “不说这个了。” 然而事件是他起的头,是他泄露了对爱人无法掩盖的思念,进而吸引着马杰寻根究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肉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黄老师,过来吧。”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只要韩东想要,黄江随时会给他下跪。 初见就觊觎的饱满双唇,曾经是那么风情款款含着香烟,想多亲吻几下就骄矜抿起,如今却听话地张开,一点点吞进男人粗大的肉棒,触底之后猛地一颤,柔滑口腔如收拢的花瓣紧紧吸裹。雄性的气息萦绕整个鼻腔,龟头一次次戳进咽喉口引发窒息和作呕的受虐快感,黄江的脚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在被马杰的肉棒频频凿进喉管的过程中,他双眼翻白,臀部无助地扭摆,丝毫没有受到抚慰的阴户都湿哒哒地往下淌水。 最终白浊射入他的食道,他的喉头上下滚动努力吞咽,却仍是喝不尽,双手呈碗状接着嘴角漏下的精液,再捧到嘴边伸舌舔去。 马杰从没见过黄江如此唯喏的模样,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自己,却又忍不住暗自偷瞄,那种矛盾又春情萌动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而正因极大的反差,让马杰窥探到了黄江曾经和韩东的相处模式,绝非自己一开始以为的纯粹与美好。 “黄老师,会痛吗?” 心悸般的喜悦与痛苦同时袭来,模糊的视野中的爱人千娇百媚地在无边际的月夜下完美盛放,璀璨的城市夜景成了彼此的见证。马杰猛力地操开他,就犹如在幽蓝涟漪中破开极致柔滑的蚌肉,撞碎他用情至深的脆弱珍珠。是了,这就是真实的黄江,是马杰奢望独占的,早已被韩东俘获了身心的荡妇。 “……为什么?” “喜欢你啊。” 睁眼的时候,马杰看见了纯洁如誓约之地的场景。 昨晚发生的事犹如荒唐梦境,梦醒之后,黄江依然是难以捉摸的孤高之人。 马杰讷讷地说,似乎是看呆了。黄江轻快地眨了眨眼,镜框反射的光一闪而过。 一番话将马杰说得有些脸红心跳,思忖着:黄江的意思,莫不是得到了自己的悉心浇灌,因此艳丽了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惹人怜爱。” 带着点埋怨的话从黄江嘴里说出来着实可爱,为了不让高岭之花恼羞成怒,马杰吞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情话。 “想过。” “也想过。” “出轨本就是违背道德的行为,要是还幻想有什么美好结局就太不切实际了。” 听到黄江理性发言的马杰愣了一下,发出抱怨的控诉,黄江忍俊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他。 马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如鲠在喉。 若是前夜没有假装自己是韩东就好了——马杰心想,这样就不会知道自己永远取代不了他,也成为不了他。放肆又无望地流露情愫。马杰抱着黄江肏干,俯在痉挛不止的他耳边第一次说出了爱,黄江紧闭双眼,湿润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于颠簸中无意识地呻吟“韩东”,马杰也心中苦涩地回应了。 只要时间跨度拉得足够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马杰用厚实的棉被将他裹起来,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捧着他冰凉的脸蛋细细亲吻,像对待着一个不握紧就会遗失的珍宝。吻过光滑的额头、笔挺的鼻梁、柔软的下巴,再伸舌舔他的法令纹,温热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廓和耳垂吸吮,黄江发出小兽般的咕哝声,微微偏头,软唇与马杰的嘴若即若离。 被裹成粽子的黄江发出抱怨,马杰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的劣根性使然,他喜欢把看似无欲无求实则饥渴淫荡的熟妇挑逗得原形毕露。只有这时深深吻进黄江的美唇,搅动他湿软的嫩舌,他才会呜呜咽咽地眯起双眼,软弱无力,成了男人怀中可以随意欺辱的玩偶。 黄江呻吟着泌出更多水来,像被凿开的泉眼,在男人的攻势下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清甜蜜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羞答答地敞开着,又被马杰的手指头捏住拉扯,逼出黄江哀鸣般的浪叫。 “下雪了。” “是吗?难怪那么冷。” “北京应该更冷吧。” 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不再为黄江对别的男人的情念所动。可那个瞬间,马杰觉得自己日复一日燃烧的爱意,被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给浇灭了。 接到韩东的电话那晚,黄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马杰盯着客厅时钟的分针转了一整圈,那扇紧闭的房门才终于打开。 当晚,黄江主动将他引诱到了床上,摘去了他的眼镜,用极品的色情唇舌给他口交。黄江的女穴湿软而涨热,宛如即将分娩的产妇,扭腰摆胯地享受阴道被肉棒凿开宫口的快感。他扶着马杰的手,让他抓住自己情动溢奶的双乳,半阖着眼唤道“韩东……” 在马杰败退的精神世界里,深知不会再有转折,这样也好,黄江再也不需要经受出轨的心灵折磨,也不用在做爱时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愧疚了。他的百依百顺,柔情似水,也能回到最恰当的释放之地。 直到最后的夜晚,黄江提出了见面。 黄江的浪叫混合着抽噎,他感受到了男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炽烈的爱意。或许对于自己背叛了爱人把别人当做替身的行为感到了后悔,黄江望向马杰的眼神,是那样难过又于情不忍。 黄江的身子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被钉在玻璃窗上,冰冷与火热夹击着他绵软的快要坏掉的肉身,视野中模糊的场景上下起伏,他没有看向马杰的眼睛,只是趴伏在他的肩膀上,用气声说道: 不要再问了。 马杰后悔那晚逼问黄江,使得自己没能在黄江心里保持体面。可转念一想,重聚的小两口之间多半浓情蜜意,也许黄江根本无暇回想他这个替身,他还自作多情干什么。 作为有妇之夫的马杰,他和黄江偷欢期间连一张照片都不敢留下,曾经衣服和发丝里都是黄江似有若无的香味,如今早已消散,只剩下呼吸时肺腑间弥漫开的凉意。回到自己熟悉而冰冷的家,妻子已经在他递交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放在桌面上,而他的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一瞬间,所有记忆再度涌上,心脏剧烈地抽痛起来。 end 作为性爱机器人,周知非拥有无数个与他样貌相同的姐妹。无论是大陆上挂满霓虹广告牌的红灯区,还是日本人建造的海上巨物游廓浮岛,只要走进某处狭长的湿泞街道,就能看见道路两侧橱窗里的淫荡娼妓。他们个个五官姣好、丰乳肥臀,绚烂的灯光拥簇下他们珠圆玉润的娇躯如宝石闪耀,恰似糜乱的十八世纪法兰西女王玛丽。 久在周知非遇到李先生之前,他也是那些性爱机 他只知道,李先生赐予了他新生,并且将他疼到了骨子里。 为了让周知非了解自己被捡回的始末,李先生将含有一部分记忆的芯片插进了他后脑的隐窝里,紧接着,周知非眼前的场景便回到了李先生发现他的那个夜晚。 ——但我曾在老鼠洞里苟活,是吗?周知非心想着,却怎么也回忆不起过去的岁月。他跟随着李先生的虚影缓缓前行,最后停在了一个软塌塌的纸箱前。 半机械人的命最不值钱,更何况是一个被工业化孵育、批量制造的性爱机器人。可李先生没有过多犹豫,蹲下身抱起了那个纸箱,就像抱住了送出生产车间流水线的弱小的他。周知非知道的,像他这样的性爱机器人,在这座城市里就有成千上万个,而李先生偏偏挑中了他,挑中了只剩一抹灵魂却不愿飘散消逝的他—— 李先生亲手替换了他破裂的义体,并对大部分零件进行了精妙的强化。如今周知非四肢的金属灵活且轻巧,披覆了仿真人皮,可以随心所欲地转换形态:变为武器,或是伪装成正常的人手。就连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主干也被完全修复。双乳间可怖的伤口已经消失,被奸烂的肥屄与肛门恢复如初。李先生戴上钢化手套,伸手拨开了周知非的阴唇检查,手指呈剪刀状分开,来回刮蹭着湿滑的屄缝,再一个用力探到更里去,往内处肥厚的阴道壁深深抠了起来。周知非尖叫着搂紧了李先生,只感到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跟活鱼一般想往外冒,紧接着男人抽出了手指,带出了大股淫水,一口泛着银光的锋利阴齿紧随其后钻出了阴道口,触到空气又缩了回去。 周知非乖巧地听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改造成杀戮机器有什么不妥。由于他的机体内部由低密度金属改造,使得他整具肉体变得很轻,李先生很轻松地将他抱下了实验床,就像在搂抱一个婴孩。周知非反搂住李先生的脖子,露出羞怯的模样。 数据库中有这样的形容,人类情侣缠绵时,总会用触摸来表达彼此的爱意。于是他学着用手抚摸起了面前男人的脸颊,有些粗糙,却带着令他熟悉的纹路。在他失神之时,李先生的大手盖住了他的手背,然后拉过他的肉手放在心口,正视着他说道:“以后你就叫周知非了,而我将是你唯一的伴侣。” 周知非愣了,被金属侵染大半的人造心脏怦怦直跳,竟在那刻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大地骤然震颤,一道光柱穿破厚重乌云,又像是等待了百年的生命洪流在那一瞬间涌进了他的躯体,以至于泪水掉下来时他措手不及,无法处理这种莫名的复杂情感。李先生细密地吻着他的脸颊,伸舌舔去他的泪水,并将他湿漉漉的上半身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在怀中。或许人类雄性就是这样安抚妻子的吧?周知非心想,只觉得浑身酥麻,呜咽一声眯起眼来,差点只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唤醒了性爱机器人的本性,进而扭着屁股娇滴滴地乞求自己的救命恩人凌辱了。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周知非又经历了多次改造。虽说性爱机器人不需要设定过高的智商,但他学得很快,不出几次,就能以李夫人的身份游刃有余地混迹于名利场了。 当时的周知非并不清楚“母体”这个词的含义,似乎是某种在李先生的社交圈里约定俗成的暗语,就连他的数据库里也搜不到合理的解释。可李先生不说,他便不会多问。 翌日,人造阳光投射到每一处阴暗的角落,李先生坐在家中悠闲地品茗看报。采光良好的空间里,全息投影正报送着几小时前发生的又一桩涉及政治利益的命案。 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性爱机器人不会做梦,只有他们的母体,也就是最初孕育了无数机器人的模板,才是纯然的人 李先生有时会与周知非做爱。可每到那时,周知非就羞赧至极,甚至挡着脸不敢看向夫君,被抓揉着肥乳吸奶时才会抽抽搭搭地唤着“老公”。男人用手压着他的小腹猛挺下体,将粗大的鸡巴凿进无比肥软的嫩屄深处,碾磨起了他敏感的小宫颈。深植在周知非体内的夺命阴齿也认主似的,转为液态小触手扒开了母体的宫口,在他的连连浪叫声中,迎接李先生的大龟头针对他子宫内壁的持续灌精。 于是流言四起,人们猜疑着哪具性爱机器人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然而那些貌美又丰满的娼妓在彻底发疯前完全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以至于现在人们只要看到一看到性爱机器人,便心生惊惧,欲除之而后快。 就在最后一夜,李先生罔顾禁令,牵着周知非的手走上了街。等待政府军前来回收性爱机器人的居民们都不敢出门,于是街道上空空荡荡,万籁俱寂。周知非看到满地都是与自己同样面孔的机器人,全部睁着无神的双眼。他又惊又怕,想要挣脱,却被李先生牢牢抓着手。 听到妻子忐忑不安的话语,李先生不免觉得好笑,于是搂上了周知非的肩膀,让他依偎在自己怀中。若有人此刻远远望去,只会觉得是一个娇小的妻子正在向丈夫撒娇,而他体贴的丈夫对他宠爱有加,正耳鬓厮磨地说着甜言蜜语。 周知非眨了眨眼,似乎并不相信李先生所说的话。李先生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解释道: “可……可是先生……为什么是我……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周知非的记忆芯片早已受损严重,所以他不会明白,若不是这场绵延了百年的战乱,李先生也不会被小人所害,弄丢了自己亲手培植的双性美妇,任由妻子沦为日本人的俘虏,送进游廓浮岛洗去记忆进行改造,并作为性奴模板而大肆生产。等到李先生重掌大权,那些长着和妻子相同的外貌的性爱机器人已经流入社会,可以被任何人侮辱,而妻子本身更是下落不明——这对于李先生而言,是一段空前屈辱的历史。 或许有一日,天下太平无事,周知非还能再怀上他们俩的宝宝。李先生想着,他会把存放在自己记忆芯片中和周知非度过的数百年的回忆全部送给他,待他在无法外出的漫长年月里慢慢读取。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则谣言开始流传,说有人在张颂文的老家韶关开了一间博物馆,不仅地理位置极其隐秘,报名者需要经过层层筛选和审核,每日参观的人数也受到严格控制。 受制于敏感因素,这家博物馆没有得到宣传,暗地里倒是走漏了些暧昧风声。似乎是张颂文评论金主的朋友圈时,没有前因后果地说了句“辛苦您为我打造展馆了”,颇有心机地在不起眼的小地方抛了根钓线。很快饵料便被蜂拥抢食,不出一日,消息便迅速在金主的交际圈里传开了。 夜晚八点开馆,再到次日凌晨四点闭馆——如此苛刻的时间安排只为了等待夜幕降临,万物笼罩神秘面纱时,在展馆墨绿色的植被暗影下唤起人们对于憧憬之人私生活的探究狂热。 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携带电子产品,宛如初生婴儿般怀着赤子之心走进张颂文幼时的家中。所有的展品都打磨得细致入微,有着多年使用痕迹的灶台、缠绕在水龙头上的生料带、墙上一条条的身高线……只稍环视一圈便印证了大家对张颂文的了解,他确实自小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然而在凡人眼里的平凡物,却因为被张颂文使用过而通通被赋予了不可亵玩的珍稀性。 韶关老家的展厅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老旧而温暖的气息,尘埃在灯带的柔和光线中漂浮,便是他们朝圣之路的开始。参观者安静地用视线抚过他成长的痕迹,在厨房、客厅、卧室、阳台里,寻宝般探索张颂文儿时的用品,小鞋码的拖鞋、洗手台上最矮的牙刷、翻土的小铲子,让人看了会心一笑,想着如今风韵犹存的慈母美妇,当年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最明显的是客厅及卧室的抽屉多了许多翻找的痕迹。参观者们心照不宣地在屋内各个角落探险,他们找出了许多东西,包括张颂文曾经的作业本、成绩单、偷偷藏起来的小陀螺和贴纸,还有夹在早恋男孩送给他的情书里已经干涸的花。而到了卧室,则有更多令人心荡神驰的发现。在张颂文的床下柜里存放着些卫生巾,男人们轻轻掂量着那些方型的小软包,脑里浮现了月经初潮来临时不知所措的小文,想象他坐在马桶上,笨拙而羞耻地将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的模样。 除此之外,张颂文的衣柜里还有尺寸各 第二次的展览还开放了北电宿舍的展厅,在这片张颂文曾经学习生活过的雄性气息旺盛的区域里,身为双性人的他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继续翻找物件,直到有人从张颂文掖进床侧的布包里摸出了一根按摩棒,展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 一切都已明了,想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压抑过。宿舍里的男生们肯定见过年轻的张颂文在床上抚慰自己的美景,甚至也加入到了对他的爱抚中。张颂文曾说过自己上学时和挚友相望入睡,真相又是如何呢?他所谓的挚友,该是在那些排解寂寞的夜晚压在他身上肆虐的吧。 第二次闭馆后,工作人员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复原展厅里的所有物件。那场面像是张颂文的家中与宿舍遭遇了外人闯入,被彻彻底底翻找了一番,却什么都没偷走。第三次开馆时,博物馆只允许单人轮流进入参观了,时间缩短为半小时,而参观者的申请得到了更严格审核和筛选,留下的全都是精挑细选的最符合这间博物馆受众的人。 而第三次展览开放的顺义小院展厅,人们在入口处镶嵌在墙上的小显示屏中,看到了被修复的秘密录像。 而这只是众多性爱录像带中的其一。在这个已经为众人熟知的顺义小院里,满墙的植被和摆件与错综嵌入的屏幕相得益彰。客厅里同时播放着十几个录像,画面尽是肉色交缠,展示着不同角度下张颂文被不同男人肏干到翻白眼吐舌头的纵欲模样。有参观者从客厅里翻出了一个箱子,上面的吊牌写着“ricky赠”,里面全是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和性爱玩具,即便是丈夫不在家时,张颂文依然可以将自己玩上数不尽的高潮。但这些本该是无比私密的东西却被他放在客厅中,足以证明他已经不知廉耻到在屋内的每个角落都可以摆出放浪的姿态,随时随地都做好了猎艳与被狩猎的准备。与他同住之人默许了一切,或者说,正是那人将张颂文彻底开发到性感与美艳的极限。 这是一个连通了现实世界与回忆之河的不起眼的小房间,床头那盏微弱的暖金色桌灯是唯一的光源。每个男人进入房间后都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亢奋异常,鸡巴高高顶起裤裆。 “谢谢你爱慕我又羞辱我,对我释放了最真实的情绪。可我除了这具淫荡的肉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说罢,他弯起眉眼,露出了一个放荡至极的微笑。 我在房间里等马明心,他看到我后微微愣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子弹蹭破皮而已,巡场子时有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偷偷藏了毒往外带,被我逮了个现行。” “晚上我们去码头,阿伟的毒轮要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接应。” 包扎完伤口,他起身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马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湿,肌肤浸过水般滑腻。 我慢慢地吮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道。 二十五年前,马明心屠戮了我的家人。 霎时间,马明心像是被夺了魂魄,手中的锤头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 早在我出生之前,马明心就诞下过一个死婴,子宫因此受损。他无法接受十月怀胎的结果会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死物,来到庙里寻求答案,却是阴风阵阵,求签筒被掀翻在地。他捡起散落的一根竹签,上面赫然刻着“因果不虚,业力自承。” 十五年之后的一天,我们停在一条山路旁。夜晚山风很烈,暴雨前独有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马明心与我坐在悬崖边,手里攥着空酒瓶。他酒量并不好,脸上早已浮现醉态,嘴里不停地低声细语,像是在念一本存放在脑内的自白书。我安静地听他讲述本该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关于针对我一家的屠杀以及一生中犯下的种种恶行,而我的内心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妈,即便你跟我讲了这些,我也不会因此记恨你。”我覆上了他柔软的手背,安慰他道,“妈妈杀了那么多人,唯独珍爱我,而我也只想和妈妈在一起。” 风更大了,我用外套将母亲裹得更紧了些,往他已经长出白发的鬓角刻下一吻。 他视人命如草芥,缺乏道德观,却同时母爱泛滥,甚至愿意与孩子发生更深层的连结。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疯长,一腔无法发泄的暴躁与破坏欲叫嚣得越来越激烈。我愈发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单纯的杀戮中获得满足,直到马明心来到我的面前,像一个心系孩子的慈母搂住我的宽肩,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被我压倒在地折起身子,宽松短裤被我轻松扒下,暴露出无毛的白虎阴阜,空虚多年的寡妇小屄紧张地收缩,我低下头狂乱地嗅闻母亲阴户的腥臊,伸舌品尝起了味道,最后撕咬起了湿滑的大阴唇和里面的屄缝。我听到了马明心夹杂着快感与惊慌的凄厉尖叫,像被捏起后颈戏弄的猫咪,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只是在我勃起的巨大鸡巴贯穿他的雌穴并带出阴道撕裂的鲜红血液时,才吃痛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他们又怎会知道,彻底释放本性的马明心美艳得令人目眩神迷。 马明心是我慈爱的母亲,是我搭配天衣无缝的搭档,是我的避风港,我的良药,我的救赎,更是我肆无忌惮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我拉扯他娇小的肉体,将他推倒在尸体旁做爱,他像是得到了至高快感的精神病患,嘴里忘情地高亢淫叫。他迷恋着所有脱离掌控的纯野性的本能,而我深爱着向我袒露了所有劣根性的母亲。我将他翻过身来,大手掐着他的喉头抬高,这样一来他肩膀悬空,肥软的奶子往下都浸泡在血水之中,仿佛穿上了一席量身定做的猩红礼裙。马明心在性窒息的快感中宛如破溃的水源,骚浪的贱逼跟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浪汁,就连我的手上也全是他过度分泌的眼泪和口水。我将他钉在身下猛烈打桩,鸡巴变换着角度凿他的子宫,他尖叫着蹬动小腿,在地上划出了更多骇人的血痕,一边抽搐一边潮吹,直到跟断了气似的翻着白眼,吐着嫩粉的舌头陷入长久的痉挛。 后续为了躲避警方大力度的追捕,我们经过商讨后将目光投向了海外,黄宗伟和他的姘夫阿东所在的掸越便是我们下一个落脚点。 如今马明心再次躺在我的身下,眼里多了很多随着年华苍老而无法言表的情意。我细细密密地吻遍他的肌肤,他轻轻摩挲着我身上的伤口。 马明心笑了,眼尾弯翘的皱纹是那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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