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寒不说话了。
陈争说:“不是挺会说吗,怎么不说了?”
鸣寒不自在,“哥,你这么我没法接。我心甘情愿的。”
陈争说:“所以它裂开了,你也不管它,让它烂着,留疤,当做勋章是吧?”
鸣寒默了片刻,“我发现你比我能说。我其实就是知道你今天回来,但不想你知道这个伤裂了,又想给你做点菜,你在居南市也没吃什么好东西,缠成这样,我操作起来也不方便。我别的也没什么问题,真的,老唐允许我不住院,你看周决不是也跑了吗,他伤得比我还重。”
说到一半,鸣寒反应过来了,“肯定是周决在嚼舌根子!”
陈争笑了,“怎么,准备和他打一架?”
鸣寒啧了声,“那也不至于。”
陈争靠近了些,张开手臂。鸣寒愣住,“嗯?”
“不是想回去吗?”陈争说:“我来扶一把病号先生。”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鸣寒望了会儿,果断将脑袋埋在陈争怀里。“哥,我好想你啊。”
陈争双手先是悬着,鸣寒这娇撒得很突然,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鸣寒埋得很舒服,不愿意离开,说着追击金孝全时的情况。
鸣寒和周决分明是在同一辆车上,经历的也是一模一样的事。但陈争在周决那儿听到的是义薄云天,豪情万丈,感觉马上就可以去草原上征服一匹马,骑上去狂奔,在鸣寒这儿听到的却是凄凄惨惨,差一点就死了。
陈争终于没忍住,给了鸣寒后脑勺一巴掌。
鸣寒吃痛道:“不是你要听的吗?我够痛了,你还扇我!”
“让你老实交代,没让你诅咒自己。”陈争将人松开,“好了,不是要回家给我做菜?赶紧的。”
鸣寒这下舒坦了,“是是是!”
不过两人并没有立即回家,陈争得去机动小组汇报居南市的情况,鸣寒也接到唐孝理的电话,得回去加班。
“看看,老唐连病人都压榨。”鸣寒坐在副驾,装模作样地说:“我应该跟咱小舅告状。”
陈争笑道:“那你算是告错人了,咱小舅和老唐才是一头的,谁理你。”
机动小组,鸣寒一到就被唐孝理数落了一顿,原来他在医院瞎闹的事儿已经传到唐孝理这儿来了,鸣寒以为是护士告状,一想不对,护士动作哪有这么快?鸣寒难以置信地看向陈争,陈争挑了挑眉。
鸣寒气道:“哥,你也和他们是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