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也喜欢她,他有更重要的事,这些事排在温书渝前面。 他们的感情好像真的很好,衣服都是情侣装。 如今有另外一个男人,代替他做了这件事。 夜空清澈,月光铺满一地的银辉,如梦 暮夏夜晚的温度刚好,低一度冷,高一度热。 温书渝第一次发现他的脆弱,在和她的感情里,他看似是主动的一方,实际上永远处于下风。 温书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胡茬微微扎手,“是真的,如果我不喜欢你会亲你吗?和你做爱吗?” “江淮序,我喜欢你,如同你喜欢我一样。” “江淮序,我是真的喜欢……” 发泄自己内心的激动。 “你干嘛?” 他的心持续悸动,盼了多少年的事,宣判死刑后,又峰回路转。 恒温的淋浴喷头洒在37摄氏度的温水,暧昧掺杂进水中,不受控制地发酵、膨胀。 江淮序磨磨蹭蹭好像亲不够似的,吹干头发后,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还时不时低头亲她。 明明都是高度运动,甚至他出力更多,怎么他还有精力去做饭。 他给她找了一套睡衣,温书渝走到衣帽间,瞧见悬挂在落地衣架上的黑色衬衫。 “鱼鱼,吃饭……”轮到江淮序哑声,目光呆滞。 站在白炽灯下,黑与白的碰撞,愈发刺眼。 江淮序倏然觉得腹部一紧,喝了一大口桌上的水,“好。” “我吃饱了,回去睡了。”晚上吃个七分饱就好,温书渝推开椅子回去睡觉。 江淮序一键智能操控,灯光由明转暗,“你故意的,挑这个颜色穿。” 温书渝无辜,“你挂在那里,我觉得宽宽大大的当睡衣挺好。” “我也不知道江总自控力这么差。” 2米的长餐桌,今晚只做了2个菜,占用了一小块地方,另一侧空空如也。 “你进渔网里了,逃不掉的。” 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这桌子结实吗? 江淮序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塌了就重新买。” “从哪里开始吃呢?左边还是右边?鱼鱼,要不你选?” 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左边,结果猝不及防地吃了右边。 江淮序低声笑,“是啊,听老婆话的男人,才有前途。” 温书渝心脏剧烈跳动,“上面。” “好,听鱼鱼的。”江淮序反其道而行之,去了下面。 “老婆,我没有,这也是上面。”她现在是被放在桌子上面。 衬衫还穿在她的身上,只是被揉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没有一丝原本的挺括。 落地窗前、主卧飘窗、书房,每一处均解锁打卡。 “早知道不表白了。” 江淮序给她揉腰,“鱼鱼,我很开心,特别开心,你会喜欢我。” 温书渝不会知道,他悸动的心,跳得有多厉害。 温书渝约好了和林玉华见面,提前给江淮序打预防针,“我可能要和疑似是陆云恒的妈妈见面。” 有了温书渝的表白,他现在底气十足。 他真的很好哄,温书渝给颗糖就好。 陆云恒和林玉华在会客室等待,他见到温书渝立刻主动解释,“是我介绍我妈过来的。” “哦,好。” 这颗红印钻进陆云恒的眼中,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指甲抠进掌心。 如同那晚的吻戏一样。 温书渝的语气疏离至极,仿佛对一个陌生人。 和林玉华大致聊了一下,她没有工作,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做点临时散工。恒的父亲,在厂里是高级技工,是家里经济的主要来源,在家里对林玉华颐指气使。 早就想过要离婚,但不想拖儿子后腿,指着他给儿子提供经济支持,大半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现在陆云恒学成回国,离婚的念头才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