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温书渝心脏悸动,像被揪住。 但是,不可以。 曾经有个人和她表白,她直接拉黑,再也不联系。 仅此而已,江淮序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江淮序低头想要吻她,被她偏头逃离,轻轻蹙眉,“既然把我当老婆,首先要学会尊重我,不可以故意搂我、抱我,不可以给我买乱七八糟的衣服,不可以强吻我,不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吻我。” “做不到,因为你好亲,老婆。”江淮序扣住她的手腕,笑嘻嘻地说。 什么啊,分明只想占她便宜。 如果不是这次机会,他都要忘了自己曾经是篮球迷。 和许多小说里写的一样。 不知道该夸她聪明呢,还是说她单纯好呢。 “很热,我会心疼的。”用手指揩去她脸上冒出的细汗。 多余的两床被子被江淮序收走了,回到它们该呆的地方。 温书渝问:“和爸谈的怎么样?” 据理力争的最好结果,也是理性分析,不能由着性子来。 闹得那么大,结果还是妥协了一些。 这个温书渝懂,比如她爸也是,说好不喝酒,结果又偷偷喝,这两个爸爸,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哎”,江淮序:“放心,不出2天,两个爸爸一定会出门。” 就是不知道江淮序是不是,是与不是,和她关系不大。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 不是熟人带路,真的找不到。 “温律师,这儿。” 只是,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寒冬。 温书渝放下包,“怎么约我吃饭啊?” 过去的半年,她最感谢的人就是温书渝,要不是她,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是的,有个女老师一起。”林思洛和温书渝点好吃的,等着菜上桌。 最后买单时,林思洛拗不过温书渝,明明说好她请客,结果让温书渝买单,“都一样,等你回来请我。” 餐厅在巷子深处,车子开不进来,两个人一同向露天停车场走去。 一路说说笑笑,注意不到身旁的人。 两个人一起10点后回家,省得他又拿门禁说事。 丁经明在官司判了之后,朋友和他断了联系,不再来往。 只有父母,还会来看他,但对他特别失望,老两口一辈子没被人这样戳脊梁骨。 尤其是那个律师,当时他都下跪了,林思洛都要原谅他了,结果温书渝劝说林思洛坚持下去,不要妥协。 他在心里叫嚣,都怪温书渝,要不是她,他不会过成现在这样。 “鱼鱼,小心。” 倒下去的前一秒,江淮序想。 幸好他没有在停车场等。 事情发生得太快, 没给温书渝任何反应的时间。 耳中轰然鸣响, 江淮序劲瘦胳膊上的水果刀落地, 发出“叮咚”的混响。 看到江淮序倒下去的那一刻,温书渝本能地扶住了他, 嘴里喊着,“江淮序,你不要睡。” 林思洛在角落中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救护电话,她对丁经明有应激反应。 温书渝抱住江淮序,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流,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遮盖住江淮序的松木香。 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血从伤口鼓鼓向外冒, 落在地上,温书渝不忍直视, 尽量稳定心神, 拆下包上的丝巾, 系在江淮序的胳膊上, 当下最重要的事,是要止住血。 温书 “你没事就好。”江淮序低声安慰她,“放心,我不会让你丧偶的。” 不到十分钟,位于周边的警察赶到,将丁经明带回警局。 林思洛被吓坏了,直到人被带走,才缓和过来,“温律师,对不起。” 这个人非常不正常,如果没有离婚,不知道哪一天林思洛可能就倒在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