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裴洛这些天吃的最安稳的一餐,阿姨照常为两人布菜,难得话多的为少爷说了几句好话,在裴家工作这么多年,多少能猜到主人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下,会因何不满,因何心悦。 前些日子她在云海阁动静闹的那么大,里里外外早已知道她从裴小姐的身份沦落为裴洛的地下情人,而这里的人总归都为裴家所用,能做这么久,自然懂得审时度势,看人下菜碟,这貌是心非的模样和裴家人如出一辙。 见裴醒知抹不开面子问,阿姨再次开口。 “我不想知道。” 然而她就不该心软,裴洛向来会利用每一个人的弱点,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饭后,裴洛借着消食的由头带裴醒知去了花房,想着他身体不适总不能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裴醒知默认了他的邀约。 谁能看不见呢,它绮丽张扬到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它的陪衬。 今天的裴洛有些不同,强硬冷漠中似乎多了几分示好,令裴醒知无形中悄然放下了戒备。 天色暗下来时,裴醒知才发觉自己在这里待了很久,她该走了。 “这里不是我的家。” 裴洛深潭般的黑眸静静看着裴醒知,冷漠且不容拒绝的告知她实事。 “我不是!” 裴醒知几近歇斯底里,她是爱过裴洛,可她要的从来都是专属于自己的爱人,而是成为某个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承受着拳打脚踢,裴洛不得不一把将人扛起,所有见到此状的工作人员谁都不敢上前劝说,这样阴沉密布的晚上注定不会太平。 裴醒知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下被又大又粗的阴茎死死堵着,那股酸楚快感麻酥酥的沿着后脊直冲向头顶。 “啊哈,不,不要。” 裴洛含着她的耳垂,一手托着她饱满的圆胸揉捏着,口中明知故问,身下顶着她脆弱又敏感的高潮点急急缓缓的顶弄。 多日未见,裴醒知格外敏感,又回想起之前的淫乱情事,羞耻心夹杂着堕落欢愉令她不知所措。 “膝,膝盖,疼。” 女上的姿势裴醒知并未尝试过几次,因为她受不了。 裴醒知哭得很厉害,裴洛不仅不心疼,反而紧紧扣住她的臀用力压向胯下。 其实在她决定上那辆车的时候,就该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否则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假装毫无芥蒂的谈论其他。 她双眼迷离,晃动间失去了清醒,双手攀附在宽厚的背上,等待着冲破身体的欲望。 高潮的瞬间,双腿在水下剧烈的挣扎,激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终于精疲力竭。 他不否认自己的恶劣,当妹妹离自己越来越远时,总会压抑不住阴暗与暴虐,让她臣服在自己身下。 每当她高潮时,那些不加掩饰的哭腔与回应都让他无比兴奋,而自己只需要稍加安抚,就能得到她毫不犹豫的信赖,像是抓住了海水没顶前的最后一块浮木。 性爱还在继续,床上的裴醒知被仰面对折,细长的双腿被夹架在裴洛的肩上,附带着裴洛的重量让她更加呼吸不畅。 床已经不能再睡了,除了裴洛的精液,大部分都是裴醒知喷出来的东西,他们变成了发情期的野兽,唯有不断地交配才能缓解心里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