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子露出疲倦之色,“你回去吧!我累了。”
容渊想问的与他得到的答案有所不同,但好歹也算是有些收获。
容老爷子闭口不谈,容渊强迫不得,只能烦闷离开。他一走,容世杰便收到了消息。
除了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聊了什么内容,大抵是不愉快的。
这两人见面,哪有愉快的时候。
……
晚饭是他们相熟的这一群人一起吃的,饭后聊了会儿才散场。
容渊和沈鸳各有心事,但两人都是极其聪明又擅长伪装的人,没表露出来。
如常一样,累了便睡,早上醒来,一起吃早餐,容渊去公司。
只是到了公司又离开,去了一家私人会所,见的是沈平远。
沈平远又一次地与他私底下单独见面,知道他的心思,自是一派平静,不显山不露水的姿态。
“沈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说什么,谁也不瞒着谁,”容渊干脆利落。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想知道的,我不清楚,而且之前两次,都说得很清楚,”沈平远回。
容渊笑了笑,“昨天我回家见过我爷爷,跟他聊了些事情,也知道了一些事。”
沈平远接话,“什么事?”
容渊慢声说:“萧燊的死,跟我爸有关系,对吗?”
沈平远表情一变,“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容渊,“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当然,你不是一直在装不知道?”
沈平远好笑,“你先前怀疑你二叔,现在又怀疑你父亲,为什么你觉得这件事一定和容家有关系?”
容渊反问,“没关系吗?”
沈平远噎了下,劝道:“死了十几年的人,何必追根究底,对谁都没好处。”
容渊道:“总要弄个清楚明白。”
沈平远,“意义在哪里?搅得你现在的生活一团乱?所有人的生活都一团乱?”
容渊,“乱,也要知道真相。”
沈平远,“你不该和沈鸳在一起,原本你和她没有交集,你们各过各的生活,日后也是顺风顺水,平静安宁。”
容渊,“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沈平远笑了,“谁都逃脱不得,所以真的和你容家有关系,沈鸳怎么办?”
容渊问,“您有份参与吗?”
沈平远敛笑,“我养了她十六年。”
容渊笑了,“为的就是今天事情被揭穿,用这十六年的恩情要挟她?”
沈平远不说话,事到如今,事情瞒不住,容渊盯着在,不会罢休。
不用他回答,容渊有答案。
他沉着脸,“我要知道所有的事,你们多少人参与,都做了些什么。”
沈平远看他,“你很聪明,但你不该来问我,我不可能告诉你什么。”
容渊不问这些事,而是问,“你与我父亲有过接触吗?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平远愣了愣,回忆着他所认识的容世礼,“有教养有学识,温文尔雅,处事周全,夫妻恩爱和睦。”
好似那些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用在这个人身上,完美得不像话。
他所说的,却也是容渊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可他突然有些怀疑,怀疑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