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跪在地上呕得说不出话,背后一阵阵发凉。
“来人,把她带下去,好生安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终是熬过了最危重的时刻,阴了半月的天气也变得温暖明媚。
念息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满园春色,脸上无悲无喜。
“小主,陛下刚醒,水府有些不畅...”婢子的声音突然唤回她飘散的思绪。
“好,我知道了。”
念息缓缓起身,走到房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
她轻吸一口气,推门进入后脸上已经换做一副欣喜的神情。
“陛下睡得可好?”她迅速坐到床边,一只手按揉着那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熟练地在他身下侍弄。
“轻些...呃...轻...”景借梗着脖子,细腿哆嗦着朝两边张开,口中哼鸣不断。
念息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些,葱白的指尖绕着玉茎根部柔柔抓挠。
“嗬...嗬嗬...别...呃...”景借紧紧揪住被子,腰胯如波浪般上下翻挺,眼眶内只露出一丝软白。
念息继续给他揉着,深知这人水府已是全废,日后排解若无人这般侍弄,能叫他活活憋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呻吟一点点变得绵软无力,两腿打着摆子,整个人呈敞开状。
他苍白病态的脸上染了几分潮红,憋胀之余又舒服得紧,身体无意识地将那金贵软物往女孩手里送。
腥臊的溺液开始断续着滴漏,念息一手托住那物件,另一手缓慢地挪到玉根与后穴之间的软肉上,用拇指打着圈按下。
“呃啊啊...不...不...”景借登时高吟起来,瘦弱的腿在被子里踢踹不止。
随着洞口溢出水柱,他的手在床上不住拍打,杂乱的发丝被汗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已。
等尿液排尽,那人像是被掏空了身体,张着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念息慢慢抬起拇指,但仍旧在那处轻轻揉按。
“此为会阴穴,平日里多按按对排解有好处。”她安抚着景借乱抖的腿,柔声说道。
“孤看你是...公报私仇。”他歪头粗喘,干冷的声音里却分明夹杂着几分宠溺。
婢子端来一盆热水,念息迅速净手,然后将毛巾拧干,搭在那娇贵物件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嗬...”景借的脚趾猛地绷紧,瞪着眼低吟一声。
“热敷一会儿,对疏通有好处。”
念息命人再打了盆热水过来,仔细地为他擦脸。
空气顿时安静,景借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从前是谁,从哪来,孤不会再过问。但自今日起,你只能是孤的人。”
念息的身子僵了一瞬,那人虽是以命令的口吻,可眸中却分明压抑着恐惧。
她的身世无处可寻,她的身手万里挑一,她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无比明确。
里里外外,无不昭示着她是被精心训练的刺客,杀手,又或是奸细。
可她一次次的相救,陪伴,选择,终是乱了那少年帝王的心绪,蓦然察觉时,早已深深沉沦。
他终于意识到,念息是多么的不同。也许早在他拿出同息丸的那刻,便已经动了将她绑在身边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了紫蔓箩之毒的那夜,他赶她离开,第一次萌生出想保护一个人的心思。后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死,又第一次尝到悔恨的滋味。
他以前即便过得再艰难,也从不知苦是什么滋味。如今他尝过了甜,见过了光明的样子,知道了被人爱惜的感觉,便再也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
少年爱意疯涨之际,却不知女孩心中的温暖早已消磨殆尽。他的心太难捂热,终是寒了她的心。
念息绽出一抹莞尔的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轻轻说道:“只要陛下不弃,我永远属于你。”
景借的眼眶顿时红了,他挣扎着起身,头晕目眩之时被女孩一把搂进怀中,摸着脊背细声安抚。
“太医说了,陛下此番急病,多是心中沉郁积累所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他浑身汗淋淋的,赌气般抓着念息的衣袖不放,声音沙哑:“你...但...但凡...不气...孤,孤心...情....自然...舒...畅。”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她笑着给景借擦汗,然后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那今天早上,陛下可还满意?”
景借的脸在她胸口蹭了蹭,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的身体慢慢热起来,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朵根子。
一个时辰后,太医进来请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门,只见小主坐在软榻上,而平日最是阴沉不定的陛下,此刻竟如孩童般躺在小主怀里。
“微臣参见小主!”经过此番侍疾,他深切知道此女被陛下宝贝的紧,即便现在只是位答应,却半分也怠慢不得。
念息示意他轻声些,然后便唤他上前。
“陛下晨间精神,用膳如何?”太医摸了摸脉象,又仔细查看了景借的脸色。
“陛下精神尚可,但是极易眩晕疲惫。早膳用了半碗参粥,然后便有些积食之象,直言肚子胀痛,揉的时候好些,一停下来就又难受。大约揉了近半个时辰,刚刚才又睡下了,还未来得及服药。”念息抬头回忆了一会儿,尽量详细地应道。
太医根据脉象与她所述调整了药方,嘱咐要尽量保持情绪舒畅,不可动悲动怒。
“我还有一事想问。陛下水府不畅,今日晨间排解得极为艰难,太医可有良策?”
他低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回小主,陛下本就先天不足,近日又接连...恐怕伤及根本,只能好生养着,微臣对此并无良策。但是若能每日走动走动,应当能顺畅些。”
“多谢太医了。”
前脚太医刚走,景借突然睁眼,眸间晦暗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忙扶着他坐起,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口,关切地问道:“陛下什么时候醒的?”
“他推门时我便醒了。”景借身上酸疼,胸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念息将手伸进他胸前的衣服里,打着圈揉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怀中突然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她忙低头看去,胸前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
“太医刚说完不能动悲动怒,陛下怎么就忘了?”第一次见他展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念息莫名心慌,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泪。
“孤...恨...先皇...”景借紧攥着拳头,情绪激动下很快眼睛翻白,浑身都开始抖动。
他的嘴唇很快变得钳紫,全靠念息一口口渡气才不至于窒息。
“陛下...陛下...”她一边顺着那人的胸口,一边急切地呼喊。
景借脸上青筋暴起,意识模糊之际,断断续续地开始陈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皇...写下传位诏书...之后,曾...曾与我...歃血为盟...”
从景借支离破碎的阐述中,念息得知了一件惊人真相。
原来他登上皇位是名正言顺,原来险些令他丧命的魇蛊是被先皇种下。
多年前,沿江的数个城镇突发洪水,先皇认为正是试炼皇子们的机会,于是命他们一齐上殿,分别提出应对之法。
或许是为了彰显公正,又或是为了刻意羞辱,自小被养于黯阁的景借也经传召上殿。
大皇子率先作答,提出修建堤坝,将住人的区域用堤坝围起,同时开仓放粮,安抚民心。
此法顺应先皇心中所想,他固而十分高兴,大为赞赏。
二皇子与大皇子为嫡亲兄弟,一向敬仰哥哥,于是作答时只是附和哥哥所言。
景借虽是三皇子,却被放到最后作答。先皇如此安排,想来一是宣告众臣他虽为嫡为长,却最为卑贱,二是他即便能想出不错的策略,大概率也已经被前面的皇子提及,不会有人在意。
不曾想,到了景借作答时,他并未着急提出方案,而是找大臣要来临近区域的地图,仔细端详一番后答道:“儿臣认为,应当将东絮山劈开。”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寂静,甚至能隐隐听见哄笑的声音。
景借不顾众人戏谑的眼神,将地图在他们面前展开,继续说道:“众卿请看,在这几座受灾的城镇中,洪水自芦江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毛笔圈出受灾城镇的位置,紧接着又圈出与它们相对的几个城镇:“但是这几座城镇,常年大旱,民生极其贫困。如果儿臣猜得不错,这片土地的地形应当呈倾斜式,水流自芦江而下,被东絮山挡住去路,江水被迫转西,故而导致它们得不到灌溉,每逢无雨的季节便闹旱灾。而到了夏秋,上游积雪融化,中下游又常逢暴雨,使得江水大涨,于是引发洪灾。若是能将东絮山劈开一道山口,则可一石二鸟,既能解决洪灾,又能使原本干旱的城镇得到灌溉,增长民生。”
景借的一番解释令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先皇都被震慑。
就在不少大臣露出赞赏之色时,几个大皇子党的大臣立马出面反驳:“三皇子的想法虽然听着不凡,可都是基于猜测,地势之事谁能说得准?再者,凿穿东絮山简直天方夜谭,且不说人力物力耗费巨大,就算有工成那日,城中百姓的尸体都该泡发了吧!”
说完,殿中又传来一阵哄笑。
景借依旧神色自若,走到他们身旁:“地势之事,你我无谓争辩,派人去勘查过后自见分晓。”他继而转身,看向先皇,“劈山一事,儿臣有一法子。可命工人们将木柴堆积在山石上,用火烧得滚烫,再趁热浇灌凉水,顽石便能在冷热变化中裂开,以此劈开山口。”
紧接着,大臣们就大皇子和三皇子提出的法子展开激烈讨论,最终半数支持大皇子,半数支持三皇子。
由于景借的劈山之法耗时较短且预测结果太过诱人,先皇决定先派人去勘查地势,确认是否真如景借所说。
他因私心,多么盼望景借是错的,因为一旦此事属实,即便劈山未能奏效,也足以令他最憎恶的这个儿子在朝中声望大涨。
勘察的人员回来后,带来的消息肯定了景借的猜测,朝中一片欢呼,他也不得不继续实行劈山之法。
只是这次,他下令向百姓封锁景借预测地势与提出劈山的消息,并且钦点大皇子为此次行动的主监事,将他特派到东絮山。
劈山之法果然奏效,而被蒙在鼓中的百姓也只知大皇子,对他感恩戴德,他也因此声名远扬。
此事自然引得朝中不满,但因派遣任命之事本就是皇权,而先皇也并未明面上将功劳宣告给大皇子,众臣皆无由头进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天灾外,景借对排兵布阵也颇有造诣,在他的谋划下,枫朝收回不少失地。
若说起初先皇只是厌恶他,自此之后便多了一层忌惮。
朝中很快分为两个阵营,支持大皇子和支持三皇子两派。
支持大皇子的多是一些年迈的迂腐文臣,而年轻些的朝臣与大部分手握重兵的将军都被三皇子折服。
先皇为此曾大发雷霆,几番暗中操纵,却只引得朝臣离心,反而令景借在朝中声明更甚。
他最后知道大势已去,最宠爱的儿子根本无法与景借抗衡,于是改变策略,先将景借送上皇位。
先皇自己服下魇蛊,魇蛊潜伏极难被太医发觉,同时消耗元气,令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弥留之际,他写下传位诏书,然后召来景借与朝中重臣,当着他们的面与景借歃血为盟,让景借应允三事。
第一事,不得杀害归顺的皇子。
第二事,将虞贵妃,也就是大二皇子的生母,奉为太后。
第三事,登位后,为自己守孝满三年,期间可招纳秀女,但不可予高于贵人的位分,也不可与之亲近行房。
父子间歃血传出去有损天子威严,故而只有重臣相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魇蛊经血液种至景借体内,加上他常年孱弱,先皇预计他活不过三年,最多也必会在五年内薨逝,难以有幼子继位。
况且有权势的重臣都知道这三条密誓,这三年内必不会将自己看重的女儿送进宫,三年后即便有后妃受孕,虞贵妃也必不会让幼子成活,届时皇位将顺理成章传到大皇子手中。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大皇子狂妄,竟攒动着弟弟一起假意归属,然后带着重兵在宣武门前逼宫。先皇听闻两个儿子殒命,当下气急吐血而亡。
念息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而怀中人儿也精疲力竭,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恍然大悟,从自己发现他体内的魇蛊,并告诉他那只能通过血液被种下之时,他停顿的那一下便已知晓先皇布下的局。
他中秋出宫,是真的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才着急引出大二皇子斩杀,就是不想遂了先皇的愿。
而他带上自己,并不会使他的出行更加顺利,反而惹得朝中重臣不满,质疑他违背父子间的血誓。
假使他带上自己是为迷惑大二皇子,可他布的局在倾雨楼,他无需强打精神去市集,无需记下自己喜欢的菜式,无需命人从零打样,制作初见时她所穿的纱裙,无需在赴局那日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许外出。
她带着任务而来,一次一次救他,便顺理成章地以为他将她带在身边只为利用自己救他,竟不知那人从一开始便是抱着必死的心,却几次三番设法让她活着。
念息的心彻底乱了,捂住脸抽泣不止。她有太多理由去伤害他,也有太多理由不去伤害他,这些她都能再考虑权衡,可唯有一条,他偏偏为何在自己面前杀了师父,杀了她自小敬仰的医仙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死死咬住嘴唇,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问出口又能怎样呢,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她好不容易重新获得景借的信任,要是这次再搞砸,恐怕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她看着那人错愕惊慌的眼神,心里阵阵抽疼。
她暗暗下定决心,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至少要等到大皇子被处死,又或者他的后妃诞下幼子,没道理便宜了先皇一党。
景借哆嗦着想去抓她的手,可山干水枯的身体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粗喘着干瞪眼。
念息用袖子擦干净眼泪,五指相交地握住他冰冷的手,吸了吸鼻子:“我只是觉得陛下的过去太苦了,一时伤心。”
景借将脸埋进她衣裙外层朦胧的薄纱中,女孩身上熟悉的清香令他感到心安:“那你...以...以后...得...好好对...对孤...”
念息将人抱起一些,让他两腿敞开地骑坐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陛下,等你身体再好些,我们便回宫吧,抓捕大皇子不急于一时。”
景借趴在她的肩头,口中断断续续地吐着气,眼睛半睁半合。
“先皇的算盘打错了,陛下正值盛年,如今蛊也解了,紫蔓箩之毒也控制住了,必会长命百岁,子孙绵延。”
“子孙...”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两腿弯曲着夹住女孩纤细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脸刷的一下红了,心莫名跳得飞快。
“不是,我是说陛下的后妃...哎呀我不和你说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嗔怒之下故意往他娇弱的腰肢上捏。
那人登时呻吟着乱扭,喉咙里啊啊呀呀地模糊不清,涎水哗哗啦啦地顺着嘴角往外冒。
虽然一开始酸痛得紧,但揉着揉着竟慢慢舒坦起来,浑身紧绷的肌肉也都尽数松懈。他绵软地瘫在念息怀里,舒服得哼鸣不断。
“孤...有些...有些心慌...”景借搂着她的脖子,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你揉揉...揉揉...下面...孤安心...些...”
念息低头一看,那娇软的物件儿微微颤动,已经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陛下身子还很虚弱,泻不得身...”
“你...你也...不肯疼孤...”那人鼻子里哼出热腾腾的气,脸颊红扑扑的,一只手慢吞吞地往下伸。
“陛下...”念息看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这回又拗不过他,只能认命般将他的手重新搭回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握住那金贵的命根根。
“呼呼...呃...呃...”景借的腿下意识夹紧她的腰,身体颤抖着向后仰倒,被她用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接住。
她将人按回怀里抱着,少年的脚趾绷得泛白,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会折腾我!”
念息感到手中的物件儿慢慢硬挺,怀中孱弱的人儿也吟得愈发沉重。
她用四指握住那玉棒,腾出拇指顶着根部揉按。
“轻些...呃...轻...轻些...”景借吮吸着女孩白皙的脖颈,整个人热乎乎的,眼眶内只露出一丝软白。
念息的手放缓了些,被他缠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好了,再揉就要泻身了。”
她刚松开手,那人脸色瞬间就黑了,抿着嘴良久不语。
“你出去,孤不想看见你。”
“陛下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念息一脸无奈。
“你出去!”景借的眸中升起清晰的怒意,但身体却依旧瘫在她怀里。
念息刚想回应,那人很快继续说道:“告诉厨子和太医,午膳,晚膳,还有今日的药都不要做了,孤不想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顺势将人从身上抱下来,慢慢帮他穿回亵裤。他胯间那物依旧高高挺着,将裤子撑起一只鼓包。
景借见她真的准备出去,立马红着眼背过去,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不走。”念息坐到他身后,捏着他软嫩的玉足轻轻揉按。
景借没忍住娇喘几声,赌气地不肯看她。
“我心疼陛下的身子。”
念息用指腹在他脚心的几个穴位按压,那人敏感的很,被按得一抖一抖,却也没有要将脚抽回的意思。
“孤是...皇帝,孤的...话...便是圣旨,你当顺...从!”
“好,我这便出去。”
“你知道孤说的不是这个!”
他被气得狠了,脑子一热挣扎着从软榻上撑起身子。
下一秒,他的眼前一片乌黑,如飘零的落叶般歪歪扭扭地倒下,喉咙里泛起几丝腥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念息稳稳地拥进怀里,一口一口地渡着气。
景借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孩,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慢慢的也平静下来。
“陛下若是希望侍候的人言听计从,便该找个惧怕你的,而不是让一个在乎你的人左右为难!”
念息将脸埋进他瘦弱的胸口,哭得肩膀剧烈抖动。
景借吃力地抬起胳膊,轻轻揉着她的头发:“行了行了...你每日...一声...声...陛下唤着,也...没见...你...哪日...真...真...当孤是陛下,说你...两句就...大呼小叫,要是换...换了...别人...都...不知道...掉多少回...脑袋了...”
半晌,念息从他怀里抬头,见他胯间依旧高高挺着,脸上的潮红更甚几分,就连身子也不正常地后仰。
那人显然是憋胀得厉害,却再没提让她揉按疏解的话。
“就这一次。”念息的心一下软了,无可奈何地将手伸进他的亵裤中,“但陛下得答应我,再不许说不吃饭不服药的气话。”
“好...好...呃呃...”
景借感到自己高挺的命根被一只温热的手柔柔包裹,登时哆哆嗦嗦地敞开双腿,喉咙里不自觉发出沙哑的呻吟。
女孩柔软的指腹顶着他酸痛的根部揉按,每一下都令他感到体内血液奔腾,似乎连灵魂都直冲云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念...念...息...念....”景借猛抬了几下胯,眼眶周围的乌黑又重了几分,意乱情迷之际一遍遍唤着念息的名字。
念息一边给他渡气,一边开始上下搓动手中硬挺通红的玉棒。
“呃呃呃...呃啊...啊啊...不...不...”
才刚开始,景借体内的燥动便瞬间登至顶峰,山干水枯的身体几乎难以承受。极致的欢愉亦是折磨,他脸上涕泪横流,翻着白眼四仰八叉地抽搐起来。
稀薄的白浊从洞口喷涌而出,之后那物又抽动了数下,却只流出几股接近透明的粘液,然后便迅速塌了下去。
念息迅速将人抱回床上,又把四五个汤婆子塞进被窝里给他暖身。
那人浑身湿透,瘫在床上如同烂泥一般,口中不断哼鸣着,却连半分也动弹不得。
“陛下这回满意了?”念息坐在床边不停给他按压胸口,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扒在脸上。
“难...难...受...嗬...难受...”
景借歪着脑袋,口水哗哗啦啦地淌着,浑身上下无不酸疼,尤其是裆部,像被打了几拳似的。
念息看他呼吸平稳下来,叉着腰起身来回踱步,气得不行:“我早就告诉陛下泻不得身,陛下却觉得我硬要同你作对似的!现在好了!接下来几日怕是连动都动弹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药的婢子刚要进门便听见里面的动静,都站在门外大气不敢出一声。
景借被她吼得一愣,紧接着侧过头,眼眶一红落下一滴泪。
“你...”念息吼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也没想到会如此激动。
她忙在床边重新坐下,心虚地捧起他冰凉的手。
“滚出去。”景借无力抽回手,闭着眼冷冷说道。
“对不起,我...”
“滚出...去...不要...让...让孤...重复...。”
念息看他身子又要抖起来,连忙起身往后退,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
一开门,便撞见门外瑟瑟发抖的送药婢子。
“去吧,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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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谁不好,凶他干嘛啊!那人心思重,一郁结身体就容易出毛病,现在两人又闹得这么僵。
不过也确实奇怪,景借平日里虽算不上情绪多稳定,但可以说绝对不情绪化,要么杀,要么罚,要么赶人走,可刚刚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与先前判若两人。
“不好!”念息粗略算了下日子,距离他上回来月事已经过了将近一月,应该这几日就又要来了。
她气恼地拍了下大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给忘了!如今那人泻了身更加虚弱,若是情绪还不好,极有可能落下腹寒痛经的毛病。
想到这念息更加坐不住了,立马跑到厨房亲自熬了一碗红糖姜水,然后端着往景借的房间走。
到了门口,侍卫并未阻拦。她心里松了口气,说明那人到底是口是心非,其实盼着她回来。
屋子里被炭火烧得很暖和,榻上少年四脚朝天地平躺着,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
见她朝自己走来,景借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侧边。
念息在床边坐下,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脸颊。
“放肆...孤允了吗?”景借的心已经乱了,面上却依旧做出一副恼怒的神情。
“那...我也还你一下。”念息笑着将自己的脸颊凑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仍然摆着架子,抿住嘴一动不动。
念息见他久久没动静,直接把脸颊往他嘴上一碰,然后偷笑着直起身。
“你!”景借的脸瞬间红了,被撩拨了心思立马恼羞成怒起来。
“怎么办,我如今可是愈发离不开陛下了。你看,我在自己屋子里一刻都呆不下去。”念息一只手给他揉着胸口,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握,撒着娇说道。
景借的眼底终于忍不住溢出笑意,歪头看她:“你少来几次,孤兴许还能活得久些。”
念息见他气消了,转身笑嘻嘻地端来红糖姜水,然后扶着他坐靠在自己怀里。
“孤才刚喝完药。”景借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虚虚地往外吐气。
“这不是药,红糖姜水,甜的。”念息柔声哄着,一边用袖子擦去他额角的虚汗。
“不想喝...肚子...不舒服...”景借避开递到嘴边的汤勺,他现在身上找不出一处不酸疼的地方,小腹更隐隐传来磨人的胀痛。
念息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微烫,看来正发着低烧。
“陛下这几日就要来月事了,听话,把红糖水喝了,不然肚子疼起来就不好了。”
景借合眼沉浸在她温柔的声音里,她像对待孩子般待他,让他抑制不住地将脆弱展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抬头看她,从她清亮的眸子里只看见真挚的疼惜时,突然红了眼眶,喉咙中传出隐忍的抽泣。
念息不知自己这回又哪里惹了他,赶紧放下碗,手忙脚乱地给他顺气。
“好了好了,不想喝便不喝了,好端端的又哭什么?”
景借默不作声地靠在她怀里,眼眶周围一片乌黑,嘴唇也裂开几道口子,整张脸泛着病态的红。
“想睡一会儿吗?”念息低头吻了吻他微烫的脸颊,轻声询问。
“嗯....别...别走...”
景借呼出一口气,睡意上涌,眼前很快变得昏沉起来。
念息托着他瘦弱的脊背一点点帮他躺回床上,然后自己也在他身旁躺下,将人搂进怀里。
她搓热了手,在少年微微发凉的小腹上揉按。
他被揉得极舒服,口中哼鸣不断,腹中胀痛也因此缓解许多。
念息命人又拿来一床被子盖上,把怀中人儿搂得也更紧些。
“热...”景借蹭了蹭她的胸口,嘴唇微动,吐出一圈圈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有些低烧,捂出汗便好了。”
念息知道他身上难受,于是一手托着他的脊背,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腰椎上揉按。
那人绵绵地吟着,骨头都好似酥软了,意识模糊地往她身上靠。
念息就这样一直抱着他,直到他睡着也没松开。
有时候,她真宁愿景借彻头彻尾是个凶煞绝情的恶人,可恶到死不足惜才好,可他偏偏那么可怜,又一次次将偏爱与脆弱都交到她手里。
念息忍不住低头细细打量起他瘦削的脸庞,这人倒生了副好容貌,憔悴的脱了相都遮不住眉眼中出众的清俊。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景借睡出一身热汗,烧也大致退了。
他刚睁开眼,便感到小腹上盖着一只温热的手,微微使了些力绕着肚脐下方揉按。
两腿间很快传来细细的水流,少年哼喘着抖了抖胯,难耐的酸痛使他紧皱眉峰。
念息用软帕子将那物件擦干净,然后一手托起他干瘪的后臀,换上干净的尿垫。
都安置妥善后,她并未急着扶景借起来,而是在床尾坐下,然后从被子里捞起那双瘦弱不堪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卧床太久,血液循环很是不畅,小腿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摸起来也僵硬许多。
念息用指腹顺着肌肉线条一点点揉着,疼得那人歪头哼叫,但他身上瘫软得厉害,除了叫唤以外动弹不得。
她从小腿一路往上按到大腿,直到将肌肉都按松了才终于停下。景借此时满脸冷汗,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气声,眼角静悄悄地溢出热泪。
他的腿抖得像筛子,被刺激着不知不觉又尿出一小股。
“你...你...”少年眼前天旋地转,刚回过神便已经倚靠在熟悉的怀抱里。
他苍白的嘴角挂满晶莹,脸色又累又怒,哼哧地咳喘着。
念息重新搓热了手,用掌心在他干瘪的小腹上打圈揉按,然后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婢子这时端着晚膳进来,经她吩咐,现在每日的膳食都很简单,以肉粥为主。
念息将怀中人儿交给她们,起身缓缓往外走。到门口时,她回头遥遥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如同瘫废一般,嘴角一边滴漏着,手脚肚腹同时被数双手齐齐揉按,一碗粥吃得眉头紧皱,时不时还咳喘几下。
她在心中轻叹一声,然后推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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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比起先前的冷清,如今几乎每隔几日便会有朝臣拜访。念息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交谈声,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安静地走开。
她身着一袭浅红的衣裙,头发简单盘起,脸上画着浅淡的妆容,眉间笼罩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思。路过江离时,她对他的行礼无动于衷,只是缓慢地与他擦肩而过。
江离看着女孩端庄笔挺的背影,眼中有片刻失神。似乎什么变了,曾经那般活泼跳脱的人,现在竟多了几分沉稳。
念息走到院中的池塘边停下,清澈的水中游着几只鲜艳的锦鲤,欢快地争抢着从天而降的饲饵。
耳畔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她安静地继续喂鱼,无视那些身着朝服的老者们鄙夷敌意的目光。
午时的太阳逐渐毒辣起来,婢子在她身边撑起一顶阳伞,毕恭毕敬地说道:“小主,该用午膳了。”
念息沉默地站起,转身便看见一袭黑色身影。那人的黑发慵懒地披散着,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如既往的苍白。
她抬头看他,心底却愈发迷茫。
景借命人在院中布菜,然后扶着她的胳膊缓缓坐下。
“多吃些。”他遣退了周围侍奉的人,往念息碗中夹入一块排骨。
“谢陛下。”她看着那人伸来的筷子,微微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将碗中的饭吃完后便坐到他的身侧,轻轻给他按揉小腹。
阳光下,景借盯着那张恬静的侧颜看了许久,突然抬起胳膊,将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陛...”
念息刚要开口,他便已拖着踉跄的步伐离开,羸弱的背影不乏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跟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耳畔传来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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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中,雨柔身着一袭青绿的侍女服,在古老庄严的卧房里,缓缓点燃安神的沉香。
红木雕制的睡床上,一双无神涣散的眼睛突然睁开。那人身体畸形地蜷缩成一团,四肢萎缩的如同细竹竿,后背脊椎怪异地凸起,弯折扭曲。
她被送入谷中已有数周,对每日的护理照料逐渐驾轻就熟。这回的任务在出发前便已明示,就是要保眼前之人不死。
药王谷自第五十代起便被种下一个诅咒,每代只得一位男丁,天赋必然卓绝,却会在二十岁时怪病缠身。
风晓正是药王谷第五十四代后人,他的父亲在他出生后不久便撒手人寰,母亲曾亲眼目睹这可怕的诅咒杀死她的丈夫,如今又轮到了她的孩子,最终不堪重负,含恨而死。
谷中灵药充沛,侍仆成群,足够保他至少十年性命无虞。可他早已没了求生的欲望,更加痛恨家族,故而身体以极快的速度衰败,药王谷也面临绝后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该解了。”
雨柔将被子轻轻掀开,那人身体扭在一起不便穿衣,所以大多数时候都赤裸地躺在被窝里。他的四肢僵硬的在胸前缩成一团,两腿间的软物则毫无精神地瘫躺在床上。
她将一只手挤进风晓被大腿挡住的小腹上,另一只手轻缓地握住下面。
那人的喘息声瞬间变得粗重起来,随着命根旁几个极敏感的位置被来回揉动,身体很快便开始不受控地发抖。
两手配合下,他腿间很快泻出一股暖流,娇软的物件又被推揉几下才堪堪排尽。
风晓咬着牙不肯出声,苍白的脸颊上冷汗涔涔,身体抖了许久才慢慢安静下来。
雨柔给他擦拭干净,然后接替的侍女很快便到了。她端着水盆缓缓往外走,偌大的卧房中安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以侍女的身份被送进来,每日接触风晓的时间有限,可她明里暗里试过各种法子,那人始终死气沉沉,甚至连正眼都未瞧过她。
若任他这般继续衰败下去,真到了弥留之际,就算有了想活下去的念头也无济于事了。
雨柔走到门口时突然停顿片刻,心中已经暗暗有了计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睡前,婢子们端来泡脚的热水,同软巾子一道在床边放好。
念息把人扶着慢慢坐下,在他身后垫好软枕。
她蹲下身为景借卷起裤脚,然后用手试了试水温。
他的脚长年冰冷,这段时间卧床久了血液更是不畅,刚一入水便很是受不住。
“呃...呃...”景借的身子猛抖了几下,下意识想抬脚却被女孩覆手按下。
适应了水温后,他一点点安定下来,舒服得撑不起眼皮。
念息给他按摩着小腿,僵硬了一日的肌肉在此时缓缓舒张开来,惹得那人口中哼鸣不已。
水温渐渐凉了,她用软巾细细把那双玉足擦干,然后将他瘦弱的腿搬进被子里盖好。
“只有你敢这般放肆。”景借轻轻拽住她的衣袖,脸颊上泛起淡淡红晕。
念息在他身旁坐下,解开他头上束发的缎带。
墨一般的黑发瞬间倾泻而下,垂落在羸弱的肩膀,某一瞬间竟有种从画中走出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忍不住心想,这样好看的相貌,即便只是名世家公子,也该名满京城了吧。
“想什么呢?”景借看她想得出神,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念息猛然回过神,然后嗔怪地把他的手推开:“在想三年之期将至,不知陛下回宫后要先宠幸哪位妃嫔。”
景借没忍住笑出了声,目光所及唯她一人,满眼都是她的影子:“那念贵人以为呢?”
念息回避着他炽热的眼神,脸颊却不知不觉也开始烧了起来。就在她心里兵荒马乱之时,一只微凉的大手突然将她的手整个包裹住,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心安。
她有些错愕地抬头,只见景借安静地看着她,他温柔的样子,与从前判若两人。
“孤从前应允的,依旧作数。”
“什么?”
“只要你好好地待在孤身边,待孤归天之后,便放你自由。”
念息下意识捂住他的嘴,眼中泛起晶莹:“陛下要再说这般不吉利的话,我就真的恼了。”
景借将她搂进怀里,与她十指相扣,心中从未似此刻般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日你若想出府,孤可以陪你。”
“真的吗!”念息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喜地从他怀中起身。
景借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中带着难掩的笑意:“今夜你得好好照顾孤,不然孤明日可没精神。”
“遵命!”
--------
雨柔在餐食中偷偷下了药,然后在几人闹肚子混乱之际主动接过了她们的班次,有一整个上午能与风晓独处。
她端着热水与毛巾缓缓走到床边,如往常般为他擦洗。
那人的胳膊与大腿都因骨头变形而蜷缩在胸前,稍一牵动便疼痛难忍,故而每次清洗都不可避免地使他惨叫连绵。
他看着雨柔手中的水盆,死寂一般的眸底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认命地闭上了眼。
“公子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她轻轻掀开被子,光滑柔软的指腹慢吞吞地在风晓干枯的脊背上摩挲,惹得他周身微微颤动,心脏处也传来莫名的酥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什么?”他感到女孩的手一点点下移,很快便游走到两腿间极其敏感的部位,猛然睁眼。
雨柔脸上绽出一丝莞尔的笑,在他的怒目圆瞪下,用掌心包裹住那娇贵的软物。
二十年来,那物件儿除了擦洗从未被女子爱抚过,故而敏感异常,这会儿已经激得他开始流涎水。
“放开...放开...”随着玉茎被捧在手心里不断揉动,风晓的脸颊与后背迅速爬满潮红。汹涌的欢愉在他体内失控地翻腾,他却错把它当作折磨,逐渐涣散的瞳孔中溢满恐惧。
“公子,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雨柔缓缓上床,然后将畸形成球状一般的身体抱进怀里,一只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继续在他腿间揉捏。
她的掌心很温热,熟练的手法配合着那人的反应适当减轻了些力度。慢慢的,他不再抵触,先前叫嚣的恐惧也逐渐变成喉咙中充满情欲的呻吟。
雨柔低头看了看在怀中乱动的人儿,他满脸虚汗,半睁半合的眼眶中只剩一下一抹软白,干裂的嘴唇大张着不断往外淌出口水。
她心里不由暗笑,还以为是什么冷淡难搞的主,原来只是个未曾涉世的青果子罢了。今日既开了这个头,让他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怕他不依赖自己。有了盼头,命也就算是吊住了。
趁他身体此时张开一些,雨柔赶紧给他擦洗胸腹,虽然还是难免牵动四肢,但总也比平时少疼些。
他身子太弱,心脏受不得在水中温泡,故而一直以来只能以这种方式擦洗。
“你不是谷中的人。”风晓累得睁不开眼,任她擦洗时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那双手,柔软细腻,哪像是长年干活的样子。
“公子聪慧,一下便给看破了。”雨柔的手停了停,却并未否认。
“你可知捏造身份潜入谷中,依照规矩是什么后果?”
“我知道,服下断肠草,在一个时辰内受尽折磨,肠穿肚烂而亡。”
空气中突然安静,她看了眼风晓的神情,果然在自己意料之内。
“我来谷中,是为报恩。公子年少时曾赠予过我一株救命的仙草,我母亲才得以熬过那场重病。如今她已离世,公子便是我唯一的牵挂,这才铤而走险,想来还了您的恩德。”
他听后愣了愣,想起自己确实曾出谷去采一味灵药,也确实在历尽千辛万苦后将采到的灵药割爱送给一名为母亲求药的女孩。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管事的嬷嬷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
“抓住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温热的阳光落在念息脸上,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揉着眼睛醒来。
“陛下什么时候醒的?”她刚一抬头,便对上景借温柔的注视。
“某人的睡姿,孤可是欣赏多时了。”
念息笑着将脸埋进那人温暖的臂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闻习惯了莫名觉得安心。
“有没有人说过陛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景借有些失笑,除她之外,这世上哪还有人敢趴在他心窝上安然入睡。
“都日上三竿了,你要再不起,孤可躺不住了。”他宠溺地揉了揉念息的头发,凑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念息打着哈欠坐起,然后照例摸了摸他的小腹。
果然微微鼓着,还是得有人侍弄才能解出。
“怎么一直不叫醒我?”念息一边给他打圈揉,一边有些嗔怪地问道。
被子下景借的腿哆嗦着往两边敞开,下面酸疼得厉害。
“轻些...轻些...下..下面也...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托起那没精神的物件儿,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根部揉按。
“嗬...呃...轻...轻些...”景借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指尖贴着床单留下一道道抓痕。
侍弄了一会儿后,他的腿间终于传来细细的水流声,伴随着身体瞬间软绵绵地塌下。
念息将他身下的尿垫抽走,然后用软巾将那累瘫的小东西仔细擦净。
她服侍着景借穿上一层又一层保暖的衣物,生怕入秋的天气让他着了凉。最近她常常恍惚,自己这样究竟是怕他过早地死了,还是...盼他能好好活着。
景借用完早膳后精神有些不好,身上被婢子按摩了许久仍旧疲累的紧,强打着精神才堪堪坐住。
念息用手背贴了贴他苍白的脸,果然有些低热,这副身子骨还是太过虚弱。
“今日就别出门了,还是得继续养着。”她在那人身旁蹲下,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道。
景借的喘息声有些粗重,但还是硬撑着坐起,眼前已经泛起虚花:“孤应允过你...”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嘛,陛下的身子最重要。”
念息笑着打断他,紧接着吩咐婢子扶他到软榻上半躺。
景借身上乏力,被数人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就喘得上不来气,身子一挨到软榻便绵绵地倒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疼惜地给他揉胸,看他病蔫蔫的样子心里莫名闷痛。
下人们自觉地退下,将暖和的屋子留给两人独处。
景借的倦意很快涌起,却硬撑着眼皮不肯闭上。
“安心睡吧,等你睡醒后我肯定还在。”念息看出那人心里不安,张开胳膊轻轻拥住他,温柔地哄劝。
景借的身子抖了一下,眸底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宁,粗重的喘息声也在女孩的怀抱里渐渐安静。
他留恋着她怀中香软,很快便迷迷糊糊地坠入梦乡,手中却还是紧紧握着她的衣袖不肯放开。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那人的体温又升了不少,脸上泛着发烫的红晕。
念息皱着眉给他换上第四块冷毛巾,转头吩咐婢子将炭火再加一些。
“渴...水...咳咳...”景借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
念息连忙扶着他坐起,让他瘫靠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勺水下去。
景借浑身酸软,稍微移动下便眩晕的想吐,眼皮半耷拉着,连维持喘气都已是精疲力竭。
“念...念...”他突然不安地躁动起来,仰着脖颈哗哗地流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陛下可是哪儿不舒服?”念息一边给他擦嘴,一边焦急地在他耳畔询问。
“便...盆...要...要解...”
婢子们赶紧取来便盆垫在他身下,然后便应念息的吩咐全部候在房外。
景借梗着脖子卯足了力往下使劲,四肢抖得像筛子般,最后直憋得两眼翻白,整个人几近虚脱也没解出半点。
“陛下别急,先放松...”念息轻轻覆上他苍白的唇,一口口往里面送气。
与此同时,她缓慢地将指尖探入那人柔软的后穴,转动着刺激里面的嫩肉。
“嗬嗬...呃...不...慢...慢...”景借细瘦的腿猛然敞开,不受控制地屈着膝盖往上抬,咧着嘴一声声尖吟。
他满脸冷汗,干枯的胸脯上下起伏个不停,眼珠子干瞪得快要掉出来。
“受...受不...住...嗬...憋...憋啊...”
念息感到自己腰身湿了一片,低头便见他如受惊的小兽般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脸上涕泪横流,连呼吸都一梗一梗。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给他擦脸,然后覆上那干瘪的小腹,略使了些劲打圈揉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哀嚎一声,两腿如无头苍蝇般胡乱地蹬着,拼了命在她怀里挣扎扭动。
“不怕...不怕...再忍一小会儿就好...”
念息已经摸到黑硬的便头,于是将手指又往里伸了些,刺激他的肌肉使力。
“呃啊啊啊啊...啊啊...”景借猛地抬了下胯,后穴不自主地推动起来,疼痛之余激起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失控地蹬着床面,枯瘦的腰肢在蓄力下僵硬不已,胯部以下又酸又麻。
便头已经出来了一半,粗大的枝干与他瘦弱的身体格格不入,将后穴都撑得红肿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景借此刻大张着嘴,涎水哗哗地往外冒,脸色灰白的吓人,呼进去的气几乎是有进无出。
他的身体还在反射性往外推着,可神智已经开始涣散。
“陛下!陛下!”念息一边抠着不断被推出的便头,一边焦急地大声呼喊。
随着黑便完全排出,景借已经累得几近昏厥,呼吸声也微弱的像随时会断掉。
念息唤人进来将便盆收走,又迅速净了手才重新把人抱起,让他面对面地骑坐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胸腔里满是刺耳的鸣杂音,皮包骨的身板像被抽走了生气,如同枯木一般。
念息心疼地抚着他的脊背,帮他一点一点顺过气来。
她突然感到裙身一热,只见怀中累瘫的人儿打起了尿摆子,胯间软趴趴的小东西抽动着不断往外吐水。
景借不安地动了起来,却感到脆弱那处被一只手柔柔握住,下一秒便舒服的再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尿的更畅了些,直到憋胀的膀胱完全排尽,身上紧绷的肌肉也陆续松懈。
“念息...念...念...”
念息吻了吻他滚烫的脸颊,费劲地喂完退热的药便哄他睡下了。
她看着他憔悴的睡颜,心中如一团乱麻。她忍不住去想,这世间有多少恶人逍遥法外,为什么独独审判他一人?
虽说舍一人可救天下,但这天下可有一人愿意同等对他?为什么充实完整的一生会铸就魔神,而充满怨恨地死于挚爱之手却能击散浊气?
她想不明白,心中却愈发动摇。即便他要为所杀的无辜之人付出代价,难道真该由自己这个得到他所有偏爱的人动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烧了一整夜,半昏半醒时一直喊憋,胯间那物一会儿没给揉着便难受得要叫唤。
念息把人搂在怀里轻哄着,另一只手则在他脆弱之处不断揉捏,惹得病弱的人儿哼鸣不已。
景借四肢微微颤动,眼窝处深深凹陷,两腿弯曲着在床单上胡乱踢踹,时不时嗔叫着挺胯。
他如今在念息面前完全是另一副模样,脆弱得像孩童一般,就连吃饭服药也需得她哄着才行。
“憋...憋呜...要尿...尿...尿啊...”景借仰着脖子两眼翻白,微弱的声音里带着明显哭腔。
他下身滴漏不止,玉茎握在手里都很是滚烫,也难怪时刻被揉着还酸痛的不行。
念息用指腹摩挲着前根与后穴之间的那条通路,他登时尖叫着乱扭,脸上涕泪横流。
“酸...好酸...不要...酸啊...”他一边哭喊,一边哆哆嗦嗦地尿出一股。
“这里有处穴位,平时多按按有好处。”念息的手放轻一些,依旧贴着那道软肉来回揉按。
景借的腿颤颤巍巍地勾到她腰上,发烫的身子蹭着她的衣裙乱动。他的身子骨太虚,胯间娇弱的物件儿只坚挺了一小会儿便抽搐着塌下,呻吟了好一阵才泻出一小滩稀薄的粘液。
念息虽然心里着急,但那人此时受不得一点气,只能由着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拍着景借枯瘦的脊背,像哄孩子般安抚了许久他才又渐渐睡去。
烛光下,念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默默收拾起他身下的一片狼藉。他这副身体,也就在外人面前能勉强硬撑,若没了自己给他关上门照顾侍弄,怕是要衰败的更加厉害。
她缓缓走到院子里,夜晚夹带着凉意的风吹得她脑袋清明一些。
在宫外呆了已有数月,回宫的日子看来不远了吧。自己这一生,注定要困在红墙之中吗?
第二日晨时,太医前来请脉。
几个太医轮流摸了脉象,面露难色地对视几眼,眉头紧皱。
“太医有话便直说吧。”念息在他们来之前已经知晓景借的脉象,如今看众人的神色心里更加凉了几分。
“回小主,陛下脉象虚浮无力,气血亏空至极,看来这段时日所用的温补之药未有成效。若再这般虚不受补,日渐消耗,恐怕...”
念息伸手抚摸着那人汗涔涔的额角,无力地闭上眼睛。
半晌,她调整好神态,转过头缓缓开口:“对于用药,你们可还有更好的建议?”
空气突然安静,数名太医欲言又止,最后为首的那位面带犹豫地应道:“有一药,名为回春汤,极其滋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如此,为何不用?”
“此药滋补之余,亦会增长肾气,得有人时常疏解,否则便会气血攻心,反而对身子更加有害。陛下一向不喜...故而微臣等,不敢给陛下用这方子。”
念息听后顿了顿,命他们只管放心开药便是,一切有自己看着。
景借刚醒来便迷迷糊糊地被喂下回春汤,那药极是苦涩难闻,她连亲带哄地才伺候着他喝完。
他靠在女孩怀里,脸色灰白的吓人,呼吸急促地张嘴要咳。
念息忙握着空拳一下下拍打他瘦弱的脊背,同时挤压他的胸腔帮他借力。
景借瞪着眼四肢抽动,口水哗哗地顺着嘴角滴落,折腾了好一会儿才两眼发黑地咳出声,同时呕出一块青绿的浓痰。
他心里不安,两只胳膊无力地环住念息的腰,将脸埋在她胸前香软之处。
“陛下,我今日让太医换了新的补药。”她算好时间,想着药效待会儿就要发作了,于是试探地提起。
“换了...什么...”景借虚弱地几乎睁不开医,气若游丝地问道。
“那药名为回春汤,对陛下身子极好,只是会扬动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成...何...体统...”他气得仰了仰头,深陷的眼眶内只剩下一丝软白。
念息托着他的脖颈让他重新靠回自己胸前,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将手伸到他两腿之间。
“呃呃...轻...轻...嗬...呃啊...”
她刚捏住那发烫的软囊,景借便立即哼叫起来,浑身颤抖,两只冰凉的手蹭着肚腹乱动。
随着药效上升,他的脸上慢慢渲染开潮红,梗着脖子呻吟不止。
念息用指腹在那物件儿的根部摩挲,时不时轻轻抓挠几下。景借舒服的直打颤,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激动时便无意识地抬胯,口中呜呜乱叫。
“揉...揉啊...啊啊...嗬...要...”他不知不觉中涕泪横流,发丝杂乱地粘在脸上,原本冰凉的手脚都热了起来。
念息原本怕把他揉得泻了身,但见他叫唤了许久那物也没硬挺,估摸着是身体太虚,也就放心地继续给他揉着。
景借身体各处都松懈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摆子,两腿不断蹬踹,断断续续地尿出几大股。
“唔唔...哈...哈啊...舒...舒服...揉...”
念息看着他神志模糊的样子,与曾经印象里的判若两人,心莫名揪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帝王终是脱下了一层层带刺的盔甲,如同一只刺猬般,将最柔软脆弱的肚腹敞露在她面前,只盼她能疼他,能爱他。
念息给他换上干净的尿垫,然后迅速去净了手回来。
景借歪歪扭扭地靠着床头瘫坐,身后垫满软枕,眼睛已经累得有些呆滞。
见念息回来,他颤颤巍巍地扯着她的袖子,一说话便有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孤...想...看看...外面...”
念息在窗边的躺椅上铺好软被,紧接着将人打横抱起,往躺椅的方向走去。
“呃...晕...嗬嗬...嗬...”刚一腾空,景借便受不住地开始胡乱踢踹,眼前一片虚花。
他没穿亵裤,白花花的瘦腿耷拉在念息的胳膊上,胯间娇贵的物件儿被行走的风吹得一抖一抖,没精神地低着头。
那人抽搐着在躺椅上瘫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白软的玉足向内勾缩,嘴巴大张着费力喘气。
阳光静静地照在他身上,却只衬得他更加苍白,毫无血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青绿的血管。
念息搬起他的腿朝两边敞开一些,胯间萎靡的小东西感受到暖意,舒服地松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往羊皮做的小袋中灌满温水,轻手轻脚地垫在那物下面。
“呼...暖...暖嗬...憋...憋啊...”景借仰着脖子哼叫,两眼翻得只剩一丝软白,两腿无力地蹬踹。
念息柔柔地握住他的玉足,用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他软白的脚心。
他下地行走的时间不多,故而足心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住被这般揉按,登时哭喘着呻吟起来。
“不呃...不...受不...呃呃...呃啊...呜...”
念息见他胯间那物开始往外吐水,便渐渐停了手,转而在他小腹处按摩。
景借歪着头,不受控地挺了两三次胯,这才泪光淋淋地将尿排尽,身子松快之余许久说不出一个字。
念息看他累瘫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用软帕子将那物擦净,然后在他身侧安静地陪着。
景借身下被羊皮袋暖着,只觉得全身都热乎起来,半合着眼哼鸣不止。他握住念息的手,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也不管两腿就这般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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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念息同景借出宫后,她便被聂彩慈贬为最低等的宫女,每日做的都是最粗累的活儿。管事嬷嬷经上面的吩咐要对她特别“关照”,稍有行差踏错就免不了一顿毒打,即便她谨小慎微,却根本逃不过强加之罪。
天气已经到了深秋,内务府发放的厚衣却独独没有她的份,身上一直穿的是已经洗得发白的单薄旧衣。她的手又红又肿,因前几日被安了盗窃的罪名而上过夹板,在冷水中每泡一秒都疼得钻心,还得强忍着痛将衣服都搓洗干净。
“贱东西,上午让你洗的衣服怎么还没洗完?”赵嬷嬷手中拿着荆条,迈着粗鄙的步伐缓缓走近。
暖梨恐惧地缩着肩膀,颤颤巍巍地跪在她面前,半个字也不敢辩解。
“前几日才偷了东西,如今竟还敢偷懒,看来是得再教训一顿了!”
赵嬷嬷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一边说一边撸袖子,举起荆条狠狠地往她身上抽。
暖梨尖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荆条布满尖刺,每挨一下便在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单薄的衣服很快被血浸湿,后背的旧伤还没完全愈合,现下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住手!”
绝望之际,她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离一脚踢开赵嬷嬷,然后恭敬地朝前方俯身,静候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蹲在暖梨身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大胆刁奴,竟敢如此对待辰妃娘娘的侍女!”
赵嬷嬷震惊地抬头,一时连尊卑都忘了。
自新帝登基以来,后妃最高只为贵人,什么时候竟有人晋了妃阶?
自己只是听上面吩咐办事,这低贱宫女的主子怎么可能是妃?
“她究竟犯了何事,要被你如此惩罚?”念息红着眼转头瞪向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赵嬷嬷回过神连忙不住地磕头,依旧垂死挣扎地指控暖梨:“娘娘莫要被这丫头骗了,她手脚不干净惯了,前几日才因盗窃宫中财务受罚,今日又被奴婢发现偷懒,这才...”
“奴...奴婢...没有...”暖梨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拼尽全力抓住念息的裙摆,气若游丝地辩解道。
“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
赵嬷嬷恶狠狠地就要去抓她,下一秒便被江离踹倒在地。
“你别急,我知道你没有...来人,把暖梨背回辰夕宫,立马请大夫医治!”念息小心地扶住暖梨的胳膊,然后朝在旁候着的宫人吩咐道。
目送暖梨离开后,她缓缓走到赵嬷嬷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丑陋妇人,精致的眉眼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里明镜似的,暖梨不过她的替罪羊罢了,分明是太后收拾不了自己,拿她身边的人出气。
“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念息冷冷开口,要赵嬷嬷亲口承认。
她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娘娘明鉴,确是暖梨这丫头...”
“既然嬷嬷没有要指认之人,”念息打断她,喉咙里冷哼一声,“那便是你一人的行为了。本宫的贴身宫女涉事,那本宫可得好好查一查,毕竟冤枉了谁都不好。这样吧,你陈列一份暖梨的罪状,包括她这段时间都受过什么罚,还有施罚之人的名字,都写下来,本宫要一一核实。”
“娘娘...”赵嬷嬷还想狡辩什么,却见念息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那壮硕的冷面侍卫盯着她。
念息急匆匆地往辰夕宫赶,刚到宫门口却见养心殿的管事周公公等候多时。
“奴才见过辰妃娘娘。”他连忙小跑着上前请安。
“公公来找本宫何事?”
“回娘娘的话,陛下差奴才来请您过去,轿辇已经备好了”
念息朝门里面看了一眼,只能调头先去养心殿。
景借靠坐在软榻上,身旁放着一摞明黄的奏折,手中正拿着一本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来了,他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张开胳膊迎她过来。
“膳房做了些新样式的点心,快尝尝。”
念息这才注意到他身旁茶几上精致的糕点,都是照着鲜花的样子,连细节处都做得栩栩如生。
她笑着拿起一块,咬下的瞬间便感到花香萦绕,外层化开后露出里面的枣泥豆沙。
“很好吃,陛下有心了。”
景借拥着她坐到自己身侧,胳膊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身:“方才去哪了?”
念息刚要回答,转头看见桌子上正冒热气的汤药,于是起身将它端来。
“这药怎么放着?”
景借看着递到嘴边的汤勺,皱着眉一口口吞下,直到一碗见底。
“苦...”
“陛下身体才养好些,可不能再功亏一篑了。”念息用手帕轻轻给他擦拭嘴角,嗔怪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咳喘着靠进她怀里,眸底温柔的如同化开的水:“这世上,只有你敢管着孤。”
念息搓热了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揉按,促进他脆弱的肠胃保持活动。
景借舒服地哼吟,无知无觉地淌着涎水,很快胯下便湿热一片。
“嗬...揉...揉下面...酸呃...”松快之余,两腿间的软物微微抽搐,在药效的催动下燥热起来,根部尤其酸胀。
念息轻轻握住那金贵的物件儿,指尖摩挲着发烫的软囊。
景借的脸颊顿时涌起潮红,口中不断往外哈着热气,瘦弱不堪的腿激动地胡乱蹬踹,整个人呈一副意乱情迷的敞开状。
“呃啊...念...揉...呃呃...舒...舒服...”他含糊不清地低吼着,情难自禁地向上挺胯,涎水拉着丝挂在嘴角,眼睛瞪得老大。
看来那人最近身子恢复得不错,腿间绵软的玉茎抽搐了一会儿后慢慢硬挺起来,躺在女孩手心里变成一根粗壮的肉棒。
他歪着头,任由猛烈的快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额角汗湿的如水洗一般,两只胳膊紧紧勾缩在胸前。
念息摸到他根部的正下方有一小块凹陷,于是用拇指顶着那里微微使了些力气按下。
“啊啊啊啊啊...嗬...受...受不...呃啊...呜呜...不...”景借被按到爆爽点,登时哭喊着大叫,四肢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不一会儿便射出一滩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见状赶忙松手,松开的瞬间那人便如同脱线的木偶,身体抽搐着塌软下来,唯独那物还坚挺,遍体潮红。
景借脸上涕泪横流,口中啊啊呀呀地不断叫唤,两眼翻白,还没从爆爽中缓过劲。
念息见他现在身上敏感的厉害,不敢再碰,托着他的脖颈帮他慢慢躺下,转身拿了被子盖住那抽搐不止的瘦弱身躯。
那人腿上的被子被高高撑起,玉茎顶部泛红的尖头刚一蹭到被子便又惹得他张口呻吟,白软的玉足贴着软榻来回蹬踹。
念息一边轻哄着给他擦泪,一边将手伸进被子里,用掌心贴着根部将那高挺的肉棒按回榻上。
“呃...呃啊...憋...呜呜...轻...”景借哭喊着顶着她的手往上挺胯,失控的快感激得他不能自已,很快又两眼一翻地泻出精元。
这下他是彻底被掏空气力,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张着嘴淅淅沥沥地淌着涎水。
那硬挺的巨物也顿时疲软下来,累瘫地耷拉在腿间,再抬不起头。
景借气若游丝地喘着,半闭着眼睛任念息给他收拾身下,实在累得狠了,连尿出几股都毫无察觉。
等念息净完手回来,那人已歪头睡去,脸颊上泛着浓烈的潮红。她天色也黑了,便吩咐宫人将他抱回床塌,然后自己则迅速赶回辰夕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回到辰夕宫,走进暖梨待着的偏房里,遣退了跟在身后的宫人。
小丫头见她来了,连忙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
“快躺下,别再扯到伤口。”念息忙上前阻止,扶她重新趴回床上。
她后背上缠满纱布,卧床时只能趴着。
“你这段时间好好休养,行礼的事都免了。”念息在她床边坐下,看着面前满目伤痕,忍不住红了眼眶。
暖梨是平白因自己才遭了这么多罪。
“这怎么行,奴婢...”小丫头惊得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讶异。
“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人欺凌。”
--------
天刚蒙蒙亮,念息便朝养心殿缓缓走去。
偌大的养心殿内,戒卫森严,却无一人拦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地推开门,点燃一盏烛灯,在龙榻旁悠悠坐下。
摇曳的灯火散落在景借苍白的脸上,他闭着眼,气息微弱又平稳。
念息抬起手,就要抚到他脸上的那一刻却突然停了下来,眸底翻腾着不知名的思绪。
就在这时,景借缓缓睁开眼,安静地注视着她。
“陛下昨夜睡得可好?”念息收回了手,转而在他心口上摩挲。
景借推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别过头:“你既嫌孤,还回来做什么?”
“陛下何出此言?”念息放下烛灯,俯身轻轻捧住他的脸,笑着问道。
自己昨夜不在,看来又惹得那人心里不安了。
景借环住她的腰,随后将人拽进怀里,赌气地在她脖颈咬下一口。
“明明是你哄孤吃的药,竟也嫌孤失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转身钻进被窝里,脸贴在他胸口上,数着他心跳越来越快。
她突然抬头,在那人嘴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温柔地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
“才搬进新的宫殿,自然有些琐事要...”
“那就一直住在孤这里。”景借紧紧搂住她,声音沙哑。
“好,我抱着陛下再睡一会儿,再过半个时辰就该早朝了。”
他如同一只小猫般软在念息怀里,任由那双温热的手在小腹上揉按,半睡半醒间徐徐尿出几股,紧接着浑身都松快了。
临到要去早朝时,念息亲手为他穿上一层层厚重繁杂的龙袍,细致到连暗处的褶皱都一一抚平。
她喂景借喝下一小碗养胃的药粥,反复叮嘱他累了便不要强撑。
“孤竟不知,你也有这般啰嗦的时候。”他宠溺地看着念息,苍白的脸上隐约红润了几分。
她红着脸转身要走,却被那人一把揽进怀里,将她的头抵在自己心口:“孤喜欢你啰嗦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陛下快去吧,别耽误了上朝。”念息摸了摸他的额角,然后扶他走到门口。
那明黄的轿辇渐行渐远,随后养心殿的主事太监余公公便恭敬地来到她身旁,俯身询问:“娘娘要传早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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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只有一扇微小的窗户照进一缕来自外面的光。雨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三十个日夜。
她半闭着眼,心如同脸上的神情一般麻木。
门突然被缓缓推开,一名侍卫走到她身边,将一杯清酒放在她面前。
雨柔慢慢拿起酒杯,苍白干裂的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
都说她艳美无双,可这幅容貌究竟给她带来过什么?她还是高看了自己,在初夜拍卖那夜如是,在风晓床边也如是。
“愿下辈子...做一只鸟吧...”她呢喃着,举起酒一饮而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在一张宽大的床上醒来,模糊的视线里依稀看见一袭黑衣的苍老身影。
大长老沉默地与她对视,布满皱纹的脸上愁色重重。
“我这是...还活着?”雨柔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脸和胳膊,低声呢喃着。
不等她回过神,大长老便带她往风晓的房间走。
推开门,房内灯光昏暗,一股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苍白孱弱的少年躺在床榻上,双面紧闭,乌黑的眼眶深深陷下,如同一截毫无生气的枯木。
雨柔见他原本蜷缩成球状的身体此刻竟平整地摊开,神色疑惑地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看见那人身体的瞬间,雨柔的手瞬间僵在空中。那是怎样一副身体啊,四肢的关节处全部高高肿起,肿胀处满是乌紫。胯间萎靡细小的男根臊臭不已,前段还挂着浓黄粘稠的分泌物,发炎得厉害。
“他要违反谷规救你,于是答应了众长老的要求,以四肢俱断为代价展开身体。”
“你们这群人...”雨柔两眼发红地瞪着大长老,浑身止不住颤抖。
为什么这群冷血狂妄的人可以活得如此肆意,而有些人,却生来就是他们的掌中之物,活得比蝼蚁还不如?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给谷中带来一个孩子,让药王谷的血脉继续延续下去,就像他父亲一样。”大长老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将头别到一边。
“继续延续下去?”雨柔踉跄地站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延续什么?是让孩子生下来就注定承担这般悲惨痛苦的命运吗?是为了这样一个孩子便叫他的父亲四肢俱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长老眉头紧锁,久久没有言语。
雨柔突然想到什么,她迅速打开床头柜上的香炉,颤颤巍巍地用指腹蘸取里面还没烧尽的香灰,送到鼻前仔细嗅闻。
问道熟悉的香味时,她哐当一声跌坐在地,然后疯了般爬到床边,掀开风晓腿上的被子。
怪不得是这副样子,怪不得...
“你们还是人吗!你们把他害成这样,竟然还趁人之危,强迫他行云雨...”
“六人中,已有两人怀上。”
“六人...”雨柔呆滞地给他重新盖好被子,流着泪轻轻抚上他的脸。
原来这才是那个魔鬼送自己进来的原因,现在发生在风晓身上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现在...风晓自由了,不必再背负谷中重任。你若愿意留下,在这庭院里照顾他,陪他度过剩下的日子,你想要什么,谷中都会尽量满足。”
雨柔沉默良久,应下时出奇的平静,将大长老送走后便安静地守在床边。
天色一点点变暗,就在夜深前,风晓终于缓缓睁开眼。
看见女孩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付出这么大代价救我?”
在那个她偷来的故事里,依旧是她承了他的恩,而他从不欠她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也会讲故事,自然该想到我要什么。”风晓抬眼看她,好看的凤眸波澜不惊。
雨柔自嘲地笑了一声,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她与风晓对视,缓缓在他面前蹲下,将散落在他脸上的发丝慢慢捋到耳后:“公子要是这么说,那恐怕要失望了。”
风晓脸色一变,目光顿时变得凶狠。
“公子想用救命之恩换我帮你解脱,但公子可曾听过,妓子无情?”念息抚摸着他的脊背,笑着凑到他耳旁,“我是妓啊,没有感情的。”
“你!”风晓的表情变得扭曲,徒劳地挣扎着,断掉的四肢因情绪激动而抽搐起来。
“公子若非早些时候睡着了,便该听见大长老允诺我,只要我留在这谷中,想要什么都会满足。公子的命或许对药王谷无用了,可如今对我却有用的紧呢!”
说着,她将煮好的粥往风晓口中送,他自是不肯喝,挣扎间将碗狠狠撞翻。
“你休想!”
雨柔似乎早就料到,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地又拿来一碗,等到他折腾的精疲力竭了便捏开他的嘴,一勺勺往里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晓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眼神像要将她撕碎一般。
“以前还当是翩翩公子,如今可真是原形毕露。”雨柔用软帕擦去他嘴边漏出的粥,然后打着圈帮他揉肚子。
风晓难受地哼叫不断,竹竿似的腿不受控地抽动,胯间也开始滴滴漏漏。
雨柔拿热巾子给他敷着小腹,同时取来浸过药水的丝帕擦去龟头处浓重的分泌物。
“呃...啊啊...不...呃呃...”那人被激得四肢抽搐,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片软白,口水哗哗地往外淌。
雨柔不知他是难受还是想起早先被强迫的情景,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尽量快地擦净后便再没碰那里,转而用指腹在他腿根处推拿揉按。
风晓口齿不清地叫唤着,时不时失控地抬胯,最后屎尿齐出,尖叫着大泻一番后便昏厥过去。
雨柔看着眼前满目狼藉,不由叹了口气,但想到他应该不愿被人看见这副不堪的样子,便没有唤婢子进来收拾,而是独自一人忙到深夜才睡。
她在那人床边随意铺了张褥子,熄灯躺下,还没睡多久便被一阵尖叫吵醒。
“不要...不要...都滚开!...滚...不要碰我...”风晓紧闭着眼,额角已经被汗水湿透,瘫废的四肢胡乱抽动,满脸泪水地不断吼叫。
雨柔知道他被创伤得厉害,这会儿恐怕正困在梦魇里,于是连忙起身点灯,摇着他的肩膀把人唤醒。
“情香...屋里点了情香!不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没有情香,是沉香,是帮你入睡...”
“熄掉!熄掉!不要...那就是情香!不...不...”风晓怒瞪着眼睛,眼眶内全是通红的血丝,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气也喘不上来,嘴唇渐渐泛起钳紫。
“好好好,你别急...”雨柔手忙脚乱地将香炉扑灭,紧接着将窗户通通打开。
随着微凉的冷风徐徐吹进,屋内的香味渐渐散了,风晓也终于安静下来。
风晓此时崩溃至极,也顾不上在她面前,身体一抽一抽地大声痛哭。
雨柔这时不敢再刺激到他,默默地转身关门出去,坐在门口。
她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哭声,抬头望向天空时也已泪流满面。
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如若两人身份对换,她是否会愿意这般活着?
...
不,她不会,她也曾为了逃脱在倾雨楼里悲惨的生活而寻死,又何谈被困在那样一副躯体中苟延残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清晨,雨柔端着早膳进屋。
风晓昨夜闹腾一晚,脸色差的厉害,两只眼睛也肿的像个馒头。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沉着脸将头扭到一边。
雨柔放下托盘,深吸一口气走到他床边。
“我重新考虑了你昨天提出的...愿望。”
风晓冷笑一声,没有回头:“你又有什么花样?”
“以一月为期,期间你怎么发脾气,闹都可以,但必须正常吃饭,不许提让我帮你解脱的话。一个月之后,如果你还是不愿活着,我定会...送你一程。”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他脸上有些意外,皱眉盯着她看:“你不是说长老应允...”
“我仔细想过了,你如今不过二十岁,以你们药王谷的奇药秘方,再怎么不济也还能保你十年无虞吧。十年啊!”说到这里,雨柔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我要是对着你这张臭脸生活十年,定会日日反胃,岂非得不偿失?”
“既然一月之后是同样的结果,何必要等一月?”
“你当我傻啊!虽说你对药王谷无用了,可你毕竟仍是现任谷主,我现在结果你,你是满意了,他们会放过我吗?就照你昨天那半死不活的样儿,若一月之后不治而亡,想来那群长老们也怨不到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凭什么信你?”风晓思虑良久,抬头问道。
雨柔白了他一眼,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扔到他面前。
“你若是不信我,喏,那就自行了结吧,今日就了结,我绝不拦你。”
风晓的脸瞬间黑了,四肢也渐渐抖动起来。
“不是,你这人怎么好赖话听不明白呢?我若铁了心不帮你,你这副样子又能如何,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我这副样子...”虽然他对自己的身体厌恶至极,但头一次听见从旁人口中说出,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刺痛了一下。
雨柔立马察觉自己失言,刚张口准备圆便被他冷声打断。
“就照你说的,望你一月之后说到做到。过来帮我小解,然后服侍我用早膳。”
她诶诶地应着,内心一通白眼。
还真是位爷,这就使唤上了。
她扶着风晓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用手掌轻轻地在他小腹上打圈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呃呃...轻些...也没个轻重...呃...憋...”他粗喘着仰起脖子,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胯间萎靡的小东西抖了又抖,只能艰难地流出几滴。
雨柔用另一只手抓挠他的腿根,惹得他娇吟几声,紧接着便哆哆嗦嗦地敞开了腿,一下下打着尿摆子。
期间那发炎的软物无意蹭到她温热的手心,风晓立马赶到身体中央一阵酥麻,两眼一翻便登时尿了出来。
他不受控地抬了几下胯,舒服得嘴角哼鸣,等解完后身体都软了几分。
雨柔用软帕子把他腿间金贵的物件儿擦净,又用棉棒在龟头处仔细涂了药。那人翻着眼阵阵呻吟,苍白的脸颊上很快便染了几分潮红。
她见风晓赤身裸体的,于是找来贴身的衣物帮他换上。
“不穿,穿着不舒服。”他皱着眉不悦道。
由于身体问题,他从小到大几乎没穿过衣服,赤身裸体的照顾起来也方便。
“光天白日的,哪有不穿衣服的,你不羞我还觉得羞呢!”雨柔不由分说地把扣子都系好,然后抱着他坐在怀里一勺勺喂粥。
风晓的肠胃弱得像玻璃一般,一半是先天不足,一半是后天不好好吃饭。一碗粥刚下去,他的小腹便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些,肚子胀痛的紧,脑袋也眩晕的厉害,叫唤着反胃想吐。
雨柔一只手给他拍着脊背,另一只手则在小腹上打圈,促进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晓半闭着眼,身下不断传来被揉出的胀气。
“肚子痛...呃...你是不是...下毒...呕...呕呕...”他被拍着吐出一口,前倾着靠在雨柔胸前,喘得上不来气。
雨柔被吐了一身,听到他的话更是满脸黑线。
“才吃这么点就积食了,你是不是该反思下自己平常有没有好好吃饭!”
风晓现在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实在放不开手,屋子里也被提前吩咐过不许进来侍候。她想让人送些山楂水过来,只能像抱小孩似的竖着抱起他,然后往屋外走去。
那人自小发育不良,抱在身上没多少分量,因先天不足也比平常男子矮小,于是她一个女子抱着也不算费劲。
风晓由于刚吐完身体抖得厉害,两人这样一出去便吓坏了守在院子外面的婢子,其中几人还未等雨柔开口便惊慌地跑去请大夫,另有几人立马跑去了长老院。
“不是,他就是积了点食...”她连忙抓住一个拔腿就要跑的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快...去...去取些...山...”
“血...血...奴婢这就去药人那取血!”
“不是...你们...诶...别...”那婢子刚跑走,其余人便从她身上接过风晓,一齐将他抱回了床榻。
十分钟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子里一圈圈站满了人,她打量着两名站在最外圈穿着绿色衣物的白净男子,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药人?
这时人群一阵躁动,大夫从榻旁缓缓走出。
“谷主怎么样了?”几名长老急切地询问。
“回禀长老们,谷主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积食,刚喂了些山楂水便已经睡下了。”
“谷主一向吃得少,怎么会积食?”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雨柔身上。
“才喂了一碗粥...”
“一碗粥!”长老们和之前侍候的几名婢子一脸不可置信。
“多大的碗?”大长老迟疑地问道。
“就...正常的碗...喏,碗还在桌子上呢。”雨柔指了指那只素白的瓷碗。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几个婢子面面相觑。
“谷主平日,一顿连半碗都吃不下,一向都是少量多餐,每隔两个时辰才能吃下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长老这时突然遣散了众人,只留雨柔单独在屋内。
“看来雨柔姑娘亲自喂时,谷主食欲不错啊。”他打量了眼风晓身上的贴身衣物,笑着说道。
“过奖...过奖...”雨柔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大长老走后,她慢慢踱到床前,小声嘟囔:“不是说对药王谷无用了吗,结果芝麻大点的小事还这般兴师动众...”
“所以我劝你好好伺候,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藏好了。”榻上猝不及防地传来风晓清冷的声音。
雨柔吓得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你不是喝完山楂水睡下了吗?”
风晓扭过头,眸光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聒噪。”
“得得得,我聒噪,你自己慢慢安静,我去洗澡更衣了!真是的,吐我一身...”
他躺在床上,闭眼浅寐。
五分钟后,他睁开眼,往雨柔离开的方向望了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五分钟,他又忍不住扭头看。
一股莫名的躁动在风晓身体内蔓延,他瘫废的四肢微微发汗,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定是...定是她偷偷点了情香...她点了情香...”
雨柔刚穿上衣服出来,头发披散着还未来得及束上,便见几名婢子慌慌张张地跑来。
“雨柔姑娘,快回去,出事了!”
她见那几人急得都快哭了,心里一紧,提起裙摆便往风晓的房间跑。
还未进屋便听见里面不断传出尖叫,推开门又是一众大夫和长老。
只是这回,无人敢靠近床榻,大夫们数次尝试向前,床上那人顿时尖叫抽搐得更加厉害。
“情香...她点了情香...你们都闻不见吗!”风晓脸上青筋暴起,嘴唇因缺氧而变得又乌又紫,一声声地尖叫怒吼。
“孩子,听话,你屋内什么香也没点...”大长老颤抖着慢慢靠近,很快便又被尖叫声逼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雨柔已经慢慢挪到香炉附近,不动声色地点燃了里面的沉香。
“没错,是点了!”
这一声过后,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我果然猜对了!是情香...对...这就是情香的味道...”
风晓恍惚之际,雨柔已经捧着香炉出现在他床边。
那人眼眶深深陷下,周围一片乌黑,嘴唇也钳紫的吓人,瘦得脱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杂乱的发丝粘着汗水糊得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雨柔忍着泪水慢慢在他床边坐下,声音已经止不住地哽咽。
风晓这时突然回过神,尖叫着拼命抽身逃离,可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一颗脑袋而已。
“情香...不要过来...不要...走开!...走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我...”雨柔努力平复着声音中的颤抖,尽量缓和地问道,“情香...让你感觉怎么样?”
“雨柔姑娘!”
几名长老刚要出声制止,风晓便已经开了口:“难受...让我难受...热...心跳得好快...不要...不要...”
他突然看着面前的空气瞪大了眼睛,发出几声凄厉的尖叫:“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雨柔泪流满面地抚过他的脸,让他重新看向自己。
“你看...”她在风晓的注视下缓缓打开香炉的盖子,示意婢子拿来茶壶,然后瞬间往里浇去。
呲啦一声,里面的烟灭了。
“灭了,对吗?”
“灭了...灭了...”风晓盯着被浇了水的香炉,口中不断重复。
雨柔将香炉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轻握住他的手:“还能闻见味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晓听罢仔细嗅了嗅,泪眼汪汪地摇了摇头:“闻不见了...闻不见了...”
在场的众人此刻都哽咽了,雨柔转头冷冽地瞥向长老们,平声说道:“谷主要休息了,大家先出去吧。”
“雨柔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随着婢子们纷纷离去,几名长老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大长老缓缓走上前。
“我把谷主哄睡下了便出来。”
屋内很快只剩下两人,雨柔将手伸进风晓的衣服里,来回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他看着女孩长发披散的样子,美得如同谪仙一般,眸中突然失了神。
“乖,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雨柔笑着说道,话语间一滴泪落在了那人唇间。
“不要...再...点...情香了...”风晓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愈发昏沉。
雨柔把糊在他脸上的发丝一点点笼到耳后,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脸上的泪抹干净:“如果可以忘记的话,就不必想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关上门出来,几名长老纷纷守在门口。
她打断了大长老欲言又止要说出的话,直接了当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臆症的事?”
众人低下头,沉默不语。
“你们用情香将他害成这样,就算已经得到了你们想要的,现在想撒手不管了甩给我,好歹也要告诉我他的病情啊!你们不告诉我,这两日都没有给他服药,这样每日至少闹一次谁受得了啊?”
他们还是不说话,空气中多了几声叹息。
良久,大长老终于再次开口:“没有药。”
“什么?你们不是药王谷吗?你们不是有世间所有的奇珍妙药吗,就没有什么能压制住他的臆症?”
见他们还是不说话,雨柔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罢了罢了,现在日日闹就闹吧,等时间久记不清时应该就好了吧?”
长老们听到这里都抹了把老泪,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终于将真相说出:“没有药,因为臆症也是诅咒的一部分。每一代的血脉,只能以这种方式延续下去,臆症的发作只会越来越频繁,从每五日一次,到每三日一次,再到每日一次时,便只剩下七日。我们必须等到有至少两名女子受孕后才能停止,若此时你已经连续两日见到臆症发作,这意味着...”
雨柔踉跄了几步,难以接受:“意味着他只剩下五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房间后,她坐在床边,安静地注视着风晓苍白憔悴的脸。
若是他知道,根本要不了一个月就能解脱了,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是她好困惑,难道二十年来暗无天日地活着,就是为了二十年后受尽折磨地死去吗?
难道这才是她来的任务,保他不死,指的是让他活过诅咒?
第三日...
天刚蒙蒙亮,雨柔已经穿戴整齐。她拿着一件白色的狐毛大氅缓缓走到风晓床边,轻轻将被子掀开,将熟睡的人儿裹进大氅中,然后抱着他坐到院子里的靠椅上。
风晓越来越虚弱,这一觉睡得很沉,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到了院子里。
雨柔没有急着叫醒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
天空昏暗的幕布上,一抹耀眼的金黄缓缓升起,所经之处,云朵似乎都有了方向。
直到那块幕布向被打翻了橙黄的染料时,她才轻轻拍起风晓的脸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你做什...我怎么...”风晓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面前望不到头的金色天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诧异地转头看向雨柔,看见她眸中反射出天空的颜色,除此之外,还弥漫着一层莫名的水雾。
风晓突然不舍得打断她了,默默地转过头,同她一起注视着头顶绚烂的天空。
风吹到他脸上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就连昏沉的思绪也都清明了几许。
“风晓,第六日傍晚,再陪我看一场日落吧。”一滴泪从雨柔脸颊滑落,落下的那一瞬间正好被阳光映照成金色。
风晓愣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整个早晨都过得很平静,中午他胃口不错,稍微吃多了些又积了食,趴在雨柔怀里不停叫唤。
“肚...胀...胀啊...痛...”他被揉得又哭又喘,细瘦的废腿无意识地蹬来蹬去,后穴噗噗地喷出酸臭的胀气。
雨柔哄着他喝下半碗山楂水,食是消了,但很快又憋得厉害,嚷嚷着要揉下面。
“憋...呃呃...憋死...揉...呃...快嗬...”
她被风晓折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刚用掌心包裹住那娇软细小的物件儿,他便两眼翻白地仰倒在她肩上,浑身抖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随着溺液徐徐排出,他粗喘着挺了几次胯,面团子一般的玉足在床单上蹭得通红。他看不见自己腿间细小疲软的男根,只感觉有几次挺胯时精力登达顶峰,甚至有片刻血肉重塑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柔净完手回来看他还在哭唧唧地哼喘,连忙再次将人抱起,让他面对面地骑坐在自己怀中。
她轻拍着那人瘦弱的脊背,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依赖与日俱增。
其实他吵一吵闹一闹也挺好的,总好过把所有苦闷都憋在心里。
“你可真蠢。”
“什么?”雨柔低下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
“你说长老们许你荣华富贵,可自你住进来后,不过是做一个婢子,伺候我这个屎尿不能自理的废人罢了。”
她笑了笑,倒也不恼:“那你的意思是,我亏了?”
风晓这时也笑了,好看的凤眸里蒙了一层水雾。他重新靠回雨柔的肩头,萎缩的四肢软绵绵地低垂着。
他深知长老们不会放她离开,等他一死,这院子里所有的婢子,包括她,都活不了。
雨柔一边给他顺着气,摩挲着他枯瘦的腰肢,在他耳畔轻轻说道:“累了就睡一会儿,心思别那么重。”
风晓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小猫般,被她轻哄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柔给他盖好被子,叫守在院外的婢子进来看着,然后往长老院的方向走。
她刚走到半路,立马就有婢子慌慌张张地追上来。
“这是又怎么了?谷主不是刚睡着吗?”雨柔头疼地扶了扶额。
“谷主原本是在安睡,可不知为何突然醒了,见姑娘不在便一直念叨着您不会回来了,硬说是长老抓走了您,这会儿正...”
她赶紧跟着婢子往回跑,刚进门便被眼前的鲜红刺痛。
大夫们正按着风晓不断抽搐的身体,他怒目圆瞪,嘴角汩汩地往外淌血。
“谷主快看,雨柔姑娘回来了!”床边侍奉的婢子焦急地喊着,大夫也满头大汗地往他胸口的穴位上施针。
婢子们连忙让出一条道让雨柔来到榻旁,她轻轻握住风晓颤抖的手,按到自己脸上。
“怎么记性愈发差了,我方才不是还在这儿吗,哪里就被抓走了?”
风晓一看见她便很快平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生怕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众人离开后,雨柔把他抱进怀里,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离不开我呀?你要是死了,在阴曹地府也要这般闹吗?”
风晓黑着脸不肯看她,将头扭到一边:“你少自作多情,我是怕你走了,到时无人帮我解脱。”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雨柔笑着捋了捋那人汗湿的头发,将他抱进了院子。
此时阳光正盛,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她轻轻将风晓放到落满花瓣的小池边坐下,让他面团子般的玉足浸入水中,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紧紧搂住他的腰帮他坐住。
“水凉吗?”雨柔突然问道。
“不知道。”风晓靠在她的肩头,瘫废的腿在入水时无知无觉地抽动几下。
打断四肢前,他已服下阻断四肢经脉的药,所以过程中他不会疼,只是也再无知觉。
“挺暖和的,应该不会着凉。”雨柔笑着擦去他嘴角挂落的涎水,自言自语地说着。
一阵风吹过,几枚白色的花瓣落在风晓披散的头发上,还有几片停在了他的掌心。
他下意识想去握紧,却只惹得胳膊抽搐,紧接着花瓣便从掌心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又有一片花瓣落入他的掌心,但他却再没看一眼。
“其实有些事,你不用感到自责...”雨柔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突然开口,“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已经死了。说来你可能不信,与你相处的这些天,算得上是我迄今过过最安稳的日子了。”
风晓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抬头看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走了之后,我会记得你的...”
雨柔说着正准备抱起他回屋,可是胳膊刚松开一点,那人的身子便如同一滩烂泥般滑入池中。
他受了惊,一边尖叫,瘫废的四肢也被激得剧烈抽搐,在水中失控地扑腾着。
雨柔见状赶紧跳下水,池水很浅,只没过她腰际多一点点。
她从水里捞起风晓时,水面上的花瓣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他脸色惨白,身上沾了水被风一吹便冷得直哆嗦,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她,“你竟敢...你...故意...”
“对不起对不起...”雨柔赶紧抱着人往屋内跑,将通风的门窗都关了,炭火也被添得极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分钟后,风晓赤身裸体地裹在一条大毛毯里,萎缩枯瘦的身体抖得像筛子。
“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雨柔在他床边坐下,上气不接下气。
“走开!”风晓冷哼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雨柔自知理亏,但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我当时是准备抱你回去,我肯定得松一下胳膊啊,谁想到...”
“你想不到什么?想不到我是个四肢俱断的瘫废吗!我看你就是故意把我带到池边,故意让我摔下去,我看你就是嫌了我了!”
风晓越说越激动,两眼一翻又抽搐起来,身下两闸大开,两腿蹬踹着屎尿横流。
“你冷静一点...”
“你觉得恶心吧!...是不是很恶心...呃呃...痛...”他恶狠狠地盯着她,顿时又哭又笑,下面泻得厉害时忍不住惨叫连连,极其狼狈。
“风晓...”雨柔上前想按住他,他却抖得更加厉害。
“你告诉我,我腿间臊臭难忍...你日日为我揉尿...日日作呕...看...看我尿不出...被揉得...意乱情迷...你说恶心...我听见了!...我听见了...你还不肯承认...”他脸上青筋暴起,腹中已经泻无可些,却仍然往外淌着稀黄的水,不依不挠地尖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柔看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混乱,知道这是臆症又发作了,急得根本顾不上他满身屎尿,连忙把他搂进怀里,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恶心,你再仔细听听,我有没有说过那些话?”
“你说了!你说了...我听见了...”风晓哭着在她怀中乱动,挣扎间泻出一滩血便。
“好好好,那我现在说,我不嫌你,以后也不会嫌你...”雨柔崩溃地拍着那人哆嗦的脊背,努力平复着情绪一遍遍回应。
“你骗我...骗我!...我不信你...我不信...”
风晓厉声尖叫,脸色灰白的吓人,胸腔里回荡着刺耳的鸣杂音。
屋外此时已经站满了人,长老,大夫,还有高阶主事们。
大长老脸上愁云密布,风晓是他们几个长老一手带大,如今临到生命尽头,怎么不是心如刀绞。
他骗了雨柔,随着臆症发作越来越频繁,每一次都有性命之忧,而这一次已经持续半个时辰,恐怕...很难撑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看着窗外面黑压压的一排身影,心里已经猜到大概。她看着怀中的人儿,鼻子同嘴角都开始往外淌血,身下更是殷红一片,刺骨的疯狂却仍未减少半分。
她早就知道风晓会死于臆症,可她没有想到那个杀死他的幻觉竟是自己。
天色渐渐暗下来,这时候正好是日落时分。
两人身上满是血污,雨柔抹了抹眼睛,打横抱起风晓往院子里走去。
她坐在那张相同的靠椅上,安静地等待着日落降临。
带着凉意的风吹在风晓脸上,他呆滞地抬头望向天空,眸光与天色映为一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今日的夕阳带着荡漾开的血色,分外妖冶。
“这场落日过后,我们是不是要说再见了?”雨柔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眸中有苦涩,有不舍,有悲伤,也有释然。
“这才三日...你便...嫌我...不要了...”风晓还在偏执地重复着,话语间,雨柔感到裙身又热了一片。
“风晓,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身上,我身上,看看你现在在哪!”她这时终于绷不住了,泪流满面地吼了出来,“这是你的生命,所以你作何选择我都无话可说,甚至我都告诉过你,我愿意帮你,但若是你自己自厌自弃,休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
风晓被吼得一激灵,低下头看了看,良久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听见的那些话,你再仔细想想,是我对你说的,还是你对你自己说的?”雨柔捂着脸抽泣,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如此脆弱无助的样子,“今日是我考虑欠佳带你去池边,是我粗心大意害你掉进水里,可我并非故意要伤害你,更谈何嫌弃?”
风晓的眸中顿时清明,抬头看她时瞬间红了眼眶:“是我...是我...对不起...不是你...”
他靠在女孩温热的胸口,如同一个受伤的孩子,浑身颤抖:“我讨厌这副身体,讨厌这般没有尊严地活着,讨厌离了人便要活活憋死...”
“我知道,我知道...”雨柔捂着嘴压抑哭声。
“可是啊,我也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哄着我的时候,喜欢你给我揉下面...”风晓抽泣得愈发厉害,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我是不是很无耻...活着也只能如此卑鄙才不觉得那么阴郁苦闷...”
雨柔听到这里突然愣住,原来在这些时候...他也曾感到快乐。
天空此时格外绚烂,金橙与粉紫相融,慢慢交织成一张最华美的画卷。
“风晓,照顾你并非像你说的那般不堪...”她轻轻捧起风晓的脸,用手帕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血迹,“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但我...也想有个归宿,不想再身如浮萍地四处飘零了。”
风晓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心脏咚咚跳动,脸颊上隐隐约约恢复了些许红润。
“其实,我想过了...若我哪日走了,便将我脖颈上戴的血珠给你。此为我谷中秘方,里面有我的心头血,若我真心赠你,它便仍是红色,反之则会变黑。你有了这颗血珠,便被视为谷主夫人,长老们自然无法伤你,只是你也终身无法离开山谷...”
“你什么意思?”雨柔颤抖着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必委身于我,也可以将这山谷当归宿。”
她仰头拼命抑制住泪水,笑得悲戚不已:“我不会要的。风晓,既然我们的路无法重合,那就照着各自的轨迹继续走下去吧。你一心寻死,马上就要实现了,你走以后,我倒真希望长老们杀人灭口。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但有一人费了好大力气救下我,所以我绝不会再自行了断,但若是有人不让我活...”
“雨柔!”风晓急了,死死地盯着她看。
雨柔看着已经暗了一半的天,沉重的心突然就放下了。
“我说过,你无需自责,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风晓在她怀中沉默良久,最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
“你该知道,断掉的骨头可以接回,但毁掉的经脉不可逆转,我永远...都会是瘫废。”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除四肢外,我水府也已废用,两闸大开时无法自控,但更多时候需要人按揉侍弄,否则便憋胀而不得出。”
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但仍然没有停下:“我心思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嫌弃...如今我的这双眼睛耳朵都不可靠了,要是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闻见什么,冤枉了你...又或者是一时失控...”
雨柔低头吻上他的唇,他浑身一颤,还未说出口的话便再没了下文。
“当然是哄着了,我什么时候敢嫌弃你啊?”她从唇角一路吻至脖颈,直吻得他口中娇吟,身体都酥软了才渐渐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歪着头枕在她的臂弯,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潮红,嗬嗬地流着涎水。
“那...可是说好了,同我一起好好活着?”雨柔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嘬一口,忐忑地盯着他的眼睛。
“嗯...活着...”
雨柔推开房门时,众人依旧在门口守着,寸步未离。
她缓缓走下台阶,来到人群中间。
他们都急切地想问,却无人有勇气开口。
“谷主还很虚弱,都进去怕会惊扰到他,请大夫们随我进去吧。”
人群里立马传来一阵欢呼,众人无论阶级职位,在此刻都互相拥抱起来。
雨柔猝不及防地接连被拥进数个怀抱,她终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
大夫把完脉后喂风晓吃下一枚乌黑的药丸,雨柔不知那是什么,但肯定是放在外面千金难求的灵丹妙药。
他今日失血过多,两名药人分别用谷中秘制的装置输了血给他,等都照料妥善了已经夜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想去沐浴更衣,让婢子来给你擦洗身体好不好?”雨柔在他面前蹲下,抚摸着他的头轻轻问道。
“不要,要和你一起洗...”风晓累得睁不开眼,但仍嚷嚷着不干。
“听话,你现在还下不得浴池,心脏会受不住的。”
“你是不是不想...你方才都是骗我的吗?”他顿时强撑着睁开眼,胸口又有要起伏的征兆。
雨柔赶紧抱住他,上下抚摸着脊背给他顺气:“不急不急啊...我这一身还不是为你弄的,何来嫌弃一说?你要是乖乖配合的话...今晚我抱着你睡可好?”
风晓这才放下心,抽泣着总算是同意了。
雨柔洗漱完回来后,那人正躺在被窝里等她,明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却仍然硬撑着不肯睡。
“困了怎么不先睡?”她迅速钻进被子里,将他绵软的瘫体搂入怀中。
“怕你...骗我...”风晓像只小猫似地将头埋进她的胸口,迷迷糊糊地应着。
“怎么我在你这儿的信用这么差吗?”雨柔不由失笑,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册封典礼如期举行。
“贵人念息,品行端庄...”
念息一袭盛装,身披厚重华贵的长袍,在暖梨的搀扶下一步步顺着朝圣殿的台阶向上走去。
这是景借为她准备的十里红妆,正红的长毯从辰昔宫一路绵延到朝圣殿,所经之处乐声震天,满城权贵携其家眷皆沿着红毯席坐,见证天家喜事。
这样的阵丈,隆重得堪比封后。
眼角的余光中,她看见有人羡慕,有人敬畏,有人嫉妒,有人忿恨,可对她而言,这只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从今往后,她是一人之妻,一国之妃,是少年帝王放在心尖的爱人,也是注定最终要取他性命之人,却唯独不再是她自己。
念息的脚步慢慢放缓,最终停留在那抹明黄的身影面前,刚要俯身便被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扶住。
她诧异地抬头,正好对上那人眼中宣之于众的爱意。
众人只见那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冷面帝王,缓缓弯下他笔挺的脊背,无视世俗的目光,轻轻覆上她微冷的唇。
“陛下...”念息红了眼眶,哽咽着开口。
景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携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的一切按部就班,直到敬茶时,念息才再次近距离见到聂彩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上去老了许多,两鬓间隐隐可见华发,想来二皇子的死状已经传到宫内。
她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结果念息递来的茶盏,浅酌一口。
“有一人,你见了会开心的。”景借搂着她的肩膀,示意她朝右边看。
只见殿外的席位上坐着一白发老者,正与人笑谈畅饮。
“师父...”念息周身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捂住嘴不敢相信。
她立马转头看向景借,目光中半是喜悦,半是疑惑。
“那日死在你面前的,不是他。明面上,孤必须要取他性命,一直没告诉你,是要断了你宫外的念想,老老实实地留在孤身边。”
念息往后踉跄几步,原来她竟从未看透过他。
“那陛下今日为何相告?”
景借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因为孤如今,不只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念息还没回过神,他又看向在席上正坐的聂彩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母后啊,儿臣登基已满三年,今日大喜,也为您备了一份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真是有心了。”她维持着表象的体面,笑着应道。
话毕,数名侍卫抬来一个近两米长的名贵木箱,轻手轻脚地放在地上。
“不如母后亲自来开吧。”景借牵着念息让至一旁。
聂彩慈缓缓起身,行走时华美的裙摆在地上拖曳。她优雅地打开箱子,在看清箱内之物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坐在殿内的席上之客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念息也愣住了,下意识转头看向身旁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顿时觉得心中一片恶寒。
“大皇子...怎么会是...”
“大皇子不是已经死在策反那日吗...竟然...”
殿内上坐的多是两朝老臣,一眼认出箱中躺着的人。
除了那张与景借三分相似的容貌外,景荣身上已是面目全非。骇人的伤疤密密麻麻地遍布在露出的脖颈上,全身动弹不得,即便隔着衣物也能看出四肢萎缩得厉害。他口不能言,一直气若游丝地啊啊叫唤,似乎忍受着巨大痛苦。
聂彩慈不可置信地浑身颤抖,突然眼睛发红地朝景借扑去,立马被侍卫抓住,摁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她的理智在见到景荣残破的身体时便已分崩离析,此刻的她只是一个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母亲。
景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踱到木箱前面。
聂彩慈下意识挣扎着要护住自己的儿子,却被侍卫按着动弹不得。
“自儿臣在宫外遭二哥刺杀后,便心想,既然二哥能莫名死而复生,那大哥说不定也还活着,便命人仔细查探,竟还真找到了。”
聂彩慈万念俱灰地跌坐在地,终是认命地不再言语。
“照理说,大哥策反已是死罪,如今事已至此,孤念及手足之情,免其死罪,改囚于黯阁,残度余生。”
空气瞬间安静,众人对视几眼,无人敢出面求情。
聂彩慈突然笑了,绝望中透出几分癫疯,俯身往地上重重叩头:“请皇上应允哀家前去照顾。”
景借眼中露出几丝玩味,嘴角微微上扬:“当朝太后,怎可去照料一个罪人?”
“那便请陛下削去太后之位,罪妇...愿陪着儿子,此生不踏出黯阁半步!”
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幕,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母后怕是糊涂了...”
“别唤我母后!”聂彩慈红着眼看向他,随机心灰意冷地垂下头,“罪人之母,怎配做皇上的母后。”
景借满意地转过身,在殿内扫视一眼,随即说道:“既然太后执意如此,孤,允了!都带下去吧。”
念息看着他们被带走,又看到景借缓缓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后退几步。
天色渐渐黑了,养生殿内洞房花烛,灯火格外通明。
两人已经褪去外衣,只穿着贴身的衣物。景借白天喝了酒,此时有些微醺,踉踉跄跄地靠在她身上。
念息并未伸手抱他,反而抵触地将头扭到一边。
景借似是察觉到,却仍然笑着拿起酒杯,将一只往她手中递去:“来,该喝交杯酒了。”
念息看着他良久,却迟迟不接。
“是不是累了?”景借收回僵在空中的手,眼底依旧是温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下来,念息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努力地想多看懂他一些,却只觉得愈发捉摸不透。
“白天的事,陛下只当做从未发生吗?”
景借表情一僵,将酒杯慢慢放下。
“现下是我们大喜之夜,不说这些。”
“难道不是陛下先在我们大喜之日特意安排的吗?”念息冷冷地说道。
景借手中紧了紧,却仍不愿打破幸福的假象,伸手要抱住她。
念息抵触地想推开,他却不肯,执着地朝她靠近。
就在被搂住的那一刻,她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将人推开。
这一推正在气头上,失了轻重,景借随即重重摔落在地,嘴角溢出几缕鲜红。
他不可置信地艰难抬头,眸中满是破碎。
“我...我...”念息手足无措地站起,下意识要去扶他,却又被生生抑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伤孤?”片刻过后,景借的眸中破碎尽皆化为翻腾的戾气,身体抖得厉害。
“陛下传太医吧。”念息咬了咬牙,实在不愿面对,一狠心跑了出去。
候在殿外的暖梨看见一个人影跑出,反应过来后立马跟着追上,留下其余宫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念息跑回了辰昔宫,一夜未眠,暖梨在她身边陪着不敢多问。
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伤了他,也不知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依景借冷酷的手腕,大概什么样的折磨都做得出来。
可出人意料地,第二日并没有人来捉拿问罪,紧接着第三日,第四日也没有人来。
一直到第十日,念息终于待不住了。她怕是景借伤得太重,这才没有精力来收拾自己。
她打发暖梨去找江离探探情况,此时正焦急地在房内来回踱步。
“我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会...哎呀...到底用了多大力...”
房门突然被推开,念息连忙上前拉住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江离怎么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暖梨立马跪下,带着哭腔说道:“奴婢在养心殿外见到江大人,刚将娘娘吩咐的问完,他便冷着脸让奴婢离开,只字未提陛下的情况。娘娘恕罪,都是奴婢没用...”
念息愣了一下,随即将人扶起,叹了口气:“这怎么怪得到你呢,都怪我一时冲动...”
[养心殿]
景借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他眉头紧皱,时不时咳嗽几声,咳得狠了便颤颤巍巍地用手帕捂着,放下后可见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
“陛下,辰妃娘娘亲手做了甜汤送来。”
他提笔的手顿了顿,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头也不抬地回道:“扔出去。”
对面沉默片刻,又继续说道:“可是她做了好久,只盼陛下能...尝一口。”
景借猛然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愣了一下,随即暴怒地拍桌站起,咳得直不起腰:“咳咳...滚...滚出去...殿内...殿内看守的人...都拖...拖下去砍了...咳咳...咳咳咳...”
念息连忙放下汤羹,上前扶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等景借坐住后,她才注意到放在桌上的手帕。
“怎么...怎么会这般严重...”念息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的血迹,声音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侍卫已经闻声而来,心虚地对视一眼,上前俯身:“请娘娘回宫。”
“对不起...我没想...”
“滚出去!”景借捂着胸口,冷声吼道。
“好好好...你别动怒,我走...”念息怕刺激到他,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陛下,要传太医吗?”她走后,方才进来的侍卫见他脸色极差,小心翼翼地询问。
“都给孤滚出去...咳咳...”
几人连滚带爬地快步退出。
大殿内安静下来,景借的心绪已经乱了,回复了一半的奏折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他抬头,看见放在前面桌子上的甜汤,终是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拿起碗尝了一口。
那人瞬时皱了皱眉,这汤像是打翻了糖罐似的,齁甜齁甜,简直难以下咽。
他叹了口气,往碗中倒了些热水,搅拌后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念息被赶出来后,垂头丧气地回到辰昔宫。
暖梨见她回来,立马安排人传膳。
“暖梨,你坐下陪我聊聊天。”
“娘娘,奴婢怎敢...”
“别废话,你坐下,其他人都出去!”
随着房门关上,暖梨小心翼翼地在她旁边坐下。
“我见他如今还在咳血。”念息沉默良久,突然开口。
暖梨倒吸一口凉气,抿了抿嘴。
“恕奴婢多言,陛下着实爱重娘娘。”
“什么?”念息眸光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说损伤龙体,便是触怒龙颜都难逃死罪。奴婢本已做好陪您赴死的准备,如今已过十日,却连问责之人都不曾见过,此等爱重,若非奴婢亲眼所见,怕是想都不敢想。”小丫头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这丫头,亏我待你这么好,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
暖梨低着头,不再言语。
到了晚上,养心殿的外墙上传来一阵响声。
念息艰难地坐在墙上,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不能被人发现会武功,真是麻烦...”
她环顾一圈四周,确认无人后便跳了下来。
“哎呦...”她揉了揉腰,一瘸一拐地往殿内走去。
黑暗中,几名侍卫面面相觑,不知到底该不该阻拦。
“我们就这么放娘娘进去吗?万一陛下...”
“你是不是傻,这可是辰妃娘娘,陛下登基至今唯一一位册封的娘娘啊!听说在册封大典上,陛下都舍不得让娘娘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日下午...”
“你懂什么!听说娘娘送来的甜汤,陛下把人赶走后,可是都喝完了呢...”
念息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示意在里面侍奉的宫女出去候着。
她在榻前慢慢蹲下,借着床边的夜灯安静地看着景借。
那人眼睛闭着,却睡得很不安稳,咳嗽声断断续续。
经过前段时间调养,日日按摩,他排解时不再那般憋胀难出,虽还是存不住尿,但总算通畅些。但若是情绪不好,或者身子不爽利,这老毛病便容易出来。
念息摸了摸他身下的尿垫,果然干干爽爽,而平日里这个时候应该至少解过一次,想来是又不爽利了。
“你做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骤然在黑暗中响起。
念息吓得立马缩回手,一下没坐住摔到地上。
“你...你别生气,我这就走...”她一想到那人发现自己一来就把手往他身下伸,立马尴尬得无地自容,逃也似的就要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住!”景借的声音不大,却不容违背。
念息不情愿地停下脚步,挤出一丝笑容转过身。
“回答孤,来做什么?”
她慢慢挪到景借床前,如实招来:“我怕陛下排解不畅,所以来看看。”
“孤为何排解不畅?”他盯着念息看。
“陛下身子不爽利的时候,便...便容易犯老毛病...”她支支吾吾地应道。
景借眯了眯眼睛,眸光凌厉:“孤身子为何不爽利?”
空气瞬间安静,念息心虚地扣着手,眼神躲闪。
“行了,出去。”景借别过头,不再看她。
念息仍旧站在原地,她脑海中突然响起白天暖梨说的话,咬了咬牙,心一横坐到榻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见那人不理,她壮了壮胆,直接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抱住他。
“下去!”景借的心绪乱了,恼怒地命令道。
“不要...”念息撒着娇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
景借的身体抖了一下,被激得更加憋胀。
“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放肆...”他的声音发哑,却并未再拒绝。
念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笑着说道:“你啊...因为你,爱重我。”
景借被她的话突然逗笑,顺势环住她的腰,捏了捏她的鼻头:“谁教你说的?”
念息见他不生气了,于是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道:“我把你伤成这样,你怎么不罚我?我以为你会...”
“你以为孤会如何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了想,思索着说道:“就是先把我关起来,关进地牢里,然后不给我吃饭,拿鞭子打...用棍子打,或者毒药...”
景借皱着眉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眸光晦暗不明:“孤在你心中,就是这般狠毒不堪?”
念息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她能说不是吗?她说不出口。
“谁都可以这般想孤,唯有你不行。”景借揉了揉她的头,沙哑着声音说道。
“为何?”
“因为孤将你放在心尖,绝不会如此折磨你。”
念息眼眶一红,蹭了蹭他的胸口:“那如果...有一日,我做了让你很生气的事呢?”
“念息,别气孤,因为...孤拿你没办法...”
景借此时已经打起了尿摆子,难受地说不出话。
念息一手给他揉着小腹,另一手握住那绵软的器物,顶着根部用指腹揉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哆嗦着敞开腿,贴着褥子胡乱蹬动,满脸胀得通红。
“放松...放松...”念息轻声哄着,怕他一急就喘不上气。
“不...不行...憋...憋啊...轻...”景借被揉得四肢颤动,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丝软白,时不时粗喘着抬胯。
念息慢慢揉拨着软囊与后穴之间通路,那处软肉一被按下便酸痛的很,惹得那人呻吟不断。
“酸...酸嗬...轻...”他气若游丝地吟着,额角已经湿透。
揉了好一会儿,景借终于歪着头尿了出来,等解干净后已是累得精疲力竭。
念息给他换上干净的尿垫,然后迅速净了手回来,让他面对面骑坐在自己怀里,抚着脊背帮他顺气。
“别总气孤...难受...”景借喘得厉害,眼前阵阵发虚。
念息吻上他的唇,一口口往里送气,直舒服得他再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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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的炭火烧得很旺,景借的身子受不了寒,入冬后除了早朝外极少出门。
念息从外面回来,暖梨立马为她脱下披在身上的雪狐大氅,熟练地抖落上面挂着的雪。
她手上拿着几段梅枝,不紧不慢地插进上好的白瓷花瓶中。
“回来了?”景借缓缓走出,见她两手冻得通红,立马心疼地揣进怀里暖着。
他愠怒地看向念息身旁的暖梨,冷声质问:“连手套和暖炉都不备吗!”
暖梨吓得立马跪下,念息见状则连忙挡在她身前,嗔怪地看着他:“陛下吓她做什么,是我不想用那些,哪有这么娇气?”
景借轻轻拍落她头上的雪,眼神宠溺又无奈:“总这么护短也就罢了,这双手啊,冻坏了可怎么办?”
刚说完,几名宫女便呈着新做的冬衣进来,其中既有刺绣精致的棉衣,又有数件不同颜色的狐毛披肩和大氅。
“怎么又送来这么多?”念息上前看了一眼,转身问道。
“天气冷了,穿得暖和些总是好的。”景借示意宫女们去将衣服放好,笑着握住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坐下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无奈地看着他:“穿得暖和也不需要做这么多件啊,我哪里穿得过来?”
她看向桌上的梅花,突然眼前一亮,立马拉住景借的手:“近日宫中梅花开得极盛,不如办一个赏梅宴,邀请各宫一起热闹热闹?”
“怎么?在养心殿里待得烦闷了?”他宠溺地推了下念息的额头。
她顺势坐进景借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就定在后日了,陛下到时要来吗?”
他捋着念息的发丝,眸光微动,最后笑着摇了摇头:“孤有些政事要处理,就不去了,你尽兴就好。”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念息在宫中闲逛,突然看见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缓缓前进。人群中央是一座精巧华贵的卧辇,四周被层层帘幔笼罩得密不透风。
她有些好奇,不由上前打量几眼。
“奴才给辰妃娘娘请安!”众人见念息靠近,纷纷停下,齐声低头行礼。
“都起来吧。”她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接着问道,“这轿中之人是?”
“回娘娘的话,是周将军。”
“周束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娘娘,正是。”
念息有些惊讶,毕竟周束的大名举国皆知。少年将军,鲜衣怒马,十八岁时便有以一敌百的事迹广为传颂,之后几年更是势不可挡,所征之处,从无败迹,在敌国颇有活阎王之称。
这样传说的人物,今日竟能在宫中遇见。
她刚想上前拜访,却立马被陈公公阻拦。
“周将军舟车劳顿,此刻正在休息,娘娘还是...”
念息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唐突,想着那人既入了宫,大致应会住一段日子,改日再来拜访也不迟。
她目送队伍渐行渐远,不知是不是错觉,密不透风的帘幔里似乎隐隐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还未回过神,养心殿的徐公公突然出现,恭敬地俯身行礼。
“陛下正与众臣议事,娘娘可回辰昔宫先用晚膳。”
“本宫知道了。”念息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回宫。
她知道近年翎国趁着新皇登基朝中不稳,频频来犯。前段时候景借不在宫中,自顾不暇,翎国因此更加嚣张,连夺边境几座城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景借回宫后重新部署,由周束带领的大军势如破竹,打得敌军节节败退。可奇怪的是,照理说现下正应乘胜追击,怎么周束却被召进了宫?
接下来几日,景借似乎格外忙碌,念息也正好着手准备赏梅宴,大多时候待在自己宫里。
周束住的宫唤为长明阁,守卫极其森严,念息几次前去拜访都被拦下,问便是将军已经歇息。
她愈发觉得不对劲,这几日从未见周束出来走动,也未听说被景借召见,再加上里里外外的守卫,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软禁。
莫非景借忌惮他功高盖主,才在他声名最盛之时囚于宫中?
念息越想越觉得心中发寒,不由回忆起自己法力被封的那日。她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淡忘这件事,可此时却被猛地警醒。
这段时间两人浓情蜜意,她险些忘了自己来时的使命。多荒唐啊,景借废了她的灵力,胁迫过她,侮辱过她,囚困过她,他的影卫曾一寸寸剖开她的血肉,他的护卫也曾将利刃插入她的胸膛,可到头来,他只是在自顾不暇时敞露出几分脆弱,给出几句虚无缥缈的承诺便令她心生怜惜,连自己的立场都模糊动摇。
就算他真的爱她,这一人的情意,与世间存亡相比,辜负了又如何?
赏梅宴上,念息坐在正中央的主座,在起伏的琴乐声中失了神。
一片雪花落在她发红的鼻尖,周围突然安静,众人都从席位上站起。
景借披着黑色的狐毛大氅,挥手制止她们出声,一步步朝那个正发呆的纤细人儿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那少年帝王缓缓蹲下,从袖间掏出一张雪白的帕子,温柔地擦去落在女孩脸上的雪。
念息猛然回神,刚抬头便跌进他宠溺又无奈的目光,紧接着便被披上一件厚重的外衣。
“怎么穿得这么少?”
念息回避着他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道理她都懂,可为何一见到他便都前功尽弃了。
景借小心翼翼地抚去她掉落的泪滴,面带愠色地转身看向座下众人,冷声开口:“是谁惹得辰妃不快?”
赴宴的答应贵人们顿时惊恐地跪下,摒着气不敢出声。
连见一面都是奢望的皇上,如今一开口便是兴师问罪。
“谁说我不高兴了?”念息连忙擦了擦眼睛,笑着挡在他面前,“既然来了,便一起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长明阁内,秦子衿坐在榻旁,瘫废的少年趴在她臂弯里,喉咙里干呕着被拍出饱嗝。
周束出征的最后一场战役,以身为饵深入敌营,传出城防图后本应与大军里应外合,不料敌军明知是必死之局,却宁愿以举城之力剿杀他一人。
秦子衿在山崖底下采药时发现重伤的周束,发现时已是脊椎俱碎。他的命是被她亲手捡回,军中见她医术了得,在杀人灭口之外给了她另一种选择,此后便一直留在那人身边照顾。
经此一伤,周束四肢全废,屎尿无法自行排出,消化也得依靠外力推揉。这会儿刚喂完米糊,拍完嗝后还得将肚子里的胀气揉出。
他嘴角挂着拉丝的口水,手脚失控地抽搐,随着秦子衿慢慢抬高胳膊粗喘不止,最后终于仰倒进她怀里时,两眼翻得只剩一抹软白。
周束的身子如今已经残败到难以承受任何变化,回京的路上颠簸,几番濒死,现下连从床上坐起都必须被托着脖颈与脊背慢之又慢,不然轻则眩晕呕吐,重则浑身抽搐。
秦子衿轻轻将手覆上他鼓起的小腹,打着圈来回揉按。空气中立马传来一股浓烈的酸臭,还有少年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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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从赏梅宴回去后受了些寒,不肯再在养心殿里多留,怕过了病气给景借。
景借自然是不肯让她走的,在她转身往外走时立马握住她的手腕冷声说道:“明知天冷,今日还穿得那般单薄,莫非是故意染上病气,借此离开?”
念息用手帕捂着口鼻,内心被搅得烦躁不已。这四面都是红墙的宫闱,她能离开到哪去?难道如今他真将自己当成了圈养的金丝雀,把她困在这宫城还不够,连养心殿都出不得了吗?
她甩开景借的手,随后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远几步,不顾他错愕的眼神快步离开。
暖梨胆战心惊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途中她一直冷着脸沉默不语,路过长明阁时突然放慢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面前的大门紧闭,但里面隐约传出的打斗声立马引起念息的警觉。
她快步向前,门口看守的士兵像往常一样将她拦住。
“你们都聋了吗?”她气急地问道。
“请娘娘恕罪,陛下已在殿内安布重兵,卑职等奉命看守大门,无诏不得开门。”
念息碍于掩藏武功,一时与守卫僵持不下。他们不敢伤她,于是列队以人山挡在她面前。
“休得对娘娘无礼!”
一个雄厚的声音划过空气,守卫们连忙恭敬地俯身行礼。
江离快步上前,门前的队列立马让出一条道。
“陛下曾颁过一道口谕,皇宫以内,娘娘畅通无阻,你们这是在公然抗旨?”少年眸光冷冽,凌厉地从几人身上扫过。
“卑职不敢,只是...”
“开门!我自会亲自护送娘娘入内!”
守卫们对视一眼,心中虽然犹豫,但最终还是恭顺地将门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念息凑近小声说道,然后便跟在他身后进去。
里面果然一片混乱,江离一路护着她来到寝宫外面,却见房门紧闭,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却无人敢轻举妄动。
“周将军在里面?”念息观察着局势,皱着眉询问。
“想必是了。”江离盯着里面看了许久,握刀的手紧了紧。
念息察觉到他的神情,又打量了几番周围的士兵,突然笑了,笑得讽刺不已。
“你们根本没打算救他,是吗?”
江离回避着她的目光,刚要开口却见她已经走到房门跟前。
那场轰动全城的封妃盛典之后,谁人不知她是被新皇放在心尖的女子,也再没有比她更有用的人质了。
“娘娘!”江离猛地冲上前,就要抓住她衣袖时却还是晚了一步。
门打开一条缝隙,念息立马被拽了进去,随后便再无声响。
“娘娘有危险,快去通知陛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被拉扯着重重摔在地上,踉跄着坐起后发现屋内有两个黑巾遮面的壮硕男子,其中一人将她拽进来,另一人则守在榻旁。
角落里,还有一名昏迷的女子。
“我可以配合你们逃走,但我必须先确认周将军平安。”念息在他们的注视下缓缓站起,开门见山道。
“真是被狗皇帝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如今你落入我们手上,竟还敢谈条件?”她身旁那人讥笑着靠近,伸手便要揪她的衣领。
念息脸上闪过一丝轻蔑,迅速侧身躲过,下一秒便紧紧掐住他的脖颈。
另一人被眼前的场面惊呆,本以为面前的不过是被养在深宫的宠妃,却不想竟有着如此恐怖的武力。
他刚回过神便扑向床榻,念息则眼疾手快地将手中之人狠狠朝他扔去。
两人一起重重摔落,惊恐地看着女孩慢慢走近。
“敬酒不吃吃罚酒。”念息拍了拍衣袖,走到床边时将他们踹得远些,然后赶紧掀开帘幔。
榻上之人浑身抽搐,四肢失控地一下下撞击着床面,嘴巴歪斜地咧着,两眼翻白,亵裤上沾染了大片刺眼的浓黄。
“你们!”念息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幕,随后从地上捡起长剑,愤怒地刺进为首那人的胸口。
这一剑直击要害,那人口中顿时涌出鲜血,倒地时已经气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等另一人开口,她手中的剑已经划过他的咽喉,喷散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裙。
念息迅速在周束口中塞入软帕,防止他在抽搐时咬到舌头,然后立马翻身上床按住他乱动的四肢。
周束脸上青筋暴起,身下两闸大开,喷涌而出的溺液与软便都夹带着殷红的血。
所幸他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半睁半闭的眼睛里也慢慢恢复意识。
他强撑着侧头,看见地上气绝的蒙面人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接着便陷入昏迷。
门突然被撞开,景借脸色发白地冲进来,见她浑身是血地站在那,疯了般将她搂进怀里。
“你怎么敢...敢拿性命逼孤...”他抖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恶狠狠地瞪着念息,颤颤巍巍的手却不敢碰她,只因不知她身上的血是地上之人的,还是她受了伤。
“你告诉我,周束是怎么回事?”念息红着眼抬头,她无法控制自己拿最坏的猜想去揣度他,可还是努力压抑情绪,想从他口中确认答案。
景借被她激得暴怒,他赶来时心都要被揪碎了,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关心别的男人。
他紧紧捏住念息的脸,胸腔内气血翻涌,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见到孤,想说什么?”
念息倔强地扬起头,毫无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一遍。
她顿时感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景借缓缓闭上眼,一滴浑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手,也不再抱她。
“孤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人告诉孤,你几次三番地相救,是要让孤爱上你,是因为孤不能死在别人手上。”
景借看着她骤变的神情,这一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殿内的侍卫被悉数遣退,念息想要靠近,他却一步步越退越远。
“孤还梦见,孤死后,这副身体获得无上神力,只一挥手,便可使万物凋零...”
“那不是你!那是魔神!”她冲上去想握住景借的手,却被他冷漠地推开。
“你令孤生出情爱,却又将孤的爱弃如敝履。”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念息脸上,颤抖着抬起手,“今日过后,宫内宫外,你愿意去哪,孤都不再过问,只是你再没有见孤的资格。”
景借慢慢擦去嘴角溢出的血,笑得凄厉又寒凉:“你若活得够久,便亲眼看着孤死后,你所爱的世间,你所牵挂的世人,一点点被摧毁,消逝殆尽。”
“但还有另一条路不是吗?”念息重新握起长剑,执剑的手抵在他面前,抖得厉害。
景借突然扶住她的手,朝着剑刃走近。
“你...”剑刃碰到他胸膛的那一刻,念息猛地松手,整个视线都被泪水模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无关对错,无关黑白,只是她做不到而已。
景借心口绞痛,紧接着咚的一声倒地,粘稠的血液从嘴巴里大量涌出。
他此刻的悲与怒都登至顶峰,本就堪堪维持的身体瞬间被撕裂开来,许久不见的黑气在他周围腾腾升起。
念息捂住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身白光四溢。
她的封印解开了,这意味着...景借是真的要死了。
念息踉跄地朝他走近,她看着他染满鲜血的脸,周围的环境却悄然闪烁更迭。
她看见躺在血泊里高声啼哭的婴孩,同她猜想的场景如出一辙。可是下一刻,满身血污的母亲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孩子,在他头顶落下一枚深重的吻,盼他此生圆满幸福。
念息还没反应过来,再抬头时婴孩已经消失不见,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的男孩。
他捡起地上沾满尘土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送,瘦小的身体外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旧衣。
念息伸出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小小的稚童便长大了几岁,已经能从眉眼里看出后来的模样。
她看见几名穿戴华贵的同龄人拿着石子往他身上扔,言语间尽是污秽凌辱。她刚要挡在他面前,那脏兮兮的少年却突然站起,捡起身旁的石头狠狠扔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可想而知,他被夹击围打,似乎谁都能上前踢他一脚。人群散去后,他浑身青紫,眼神麻木地慢慢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向桌子上众人吃剩的糕点。
后来四季更迭,念息见过他手上血肉模糊的冻伤,也目睹过他后背触目惊心的恶疮。
她看见赏识他才华的夫子,看见他在其他人下学后捡起地上被遗忘的书,看见他在读书时隐隐放光的眼睛。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朝堂,曾蜷缩在角落里看书的少年此刻一身官服,在百官门前圈画出地图上几座城池。他的才华太过闪耀,横空出世便颠覆了先皇为另一个儿子铺好的路。
养心殿里,两鬓斑白的老者明黄加身,面前的碗中呈着乌黑粘稠的液体。
他眼角的皱纹似乎更深了,比朝堂上看到的更加苍老。
他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两缕束在一起的黑发,有一瞬间老泪纵横。
后面的事都已知晓了,此时念息也已经走到景借面前。
她慢慢蹲下,周身的白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我明白了。”念息笑着抚上他的脸,转头看向身侧突然出现的白须老者。
“丫头...”隐迢真人拍了拍她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学会爱的人,不是他,是我对吗?只有这样的清气,才能阻止魔神成形。可是...”念息用袖子慢慢擦去景借脸上的血,眸底呈着晶莹的泪,“他自浊气而生,待浊气散尽,他也活不了了。”
她沉默良久,再抬头时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对错恩怨,谁能评判是非黑白?规则是上位者制定,功迹是胜利者专属,家国大义,天下苍生,无非是世人的说法罢了。”
“他若是愿意为了大义赴死,”她转头看向床榻上昏迷的周束,“可以。他若不愿,也可以。可若让我为了自己心中的大义,逼他去死,绝无可能!”
念息闭眼凝息,将一身清气与内力凝聚成丹。
那闪着白光的灵丹从她身体里慢慢剥离,过程与抽筋去骨无异。
隐迢真人想出手制止,却被无形的屏障隔挡开。
灵丹离体的那一刻,念息口中涌出大股鲜血,强撑着爬到景借身边。
“丫头,你可想好了,一旦给他,你从此无法修炼,也再无法习武,只会变成他后宫中一平凡女子。此人先天不足,若非被浊气选中根本撑不到出生,如今即便以你全部功力,也不过保住性命,今后只会更加孱弱,未必能活过五年啊!”隐迢真人接过她手中的灵丹,这回真的急了。
他这徒弟平时最宝贝自己的灵力,没想到竟铁了心要做一场这般糊涂的交易。
“往师父...成全...”念息强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然后便失去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再次醒来时,正好赶上江离带着圣旨前来。
他依旧恭敬地俯身行礼,却捏着圣旨迟迟不宣读。
“陛下吩咐,命我将此诏交予您。”
念息从他手中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废黜的旨意。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抬头时却笑得坦然,在暖梨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换身衣服,就此别过。”
江离突然抓住她胳膊,下一秒自知失礼,慌乱地放开。
他将一只包裹递到念息手上,低头不语。
念息有些奇怪地打开一看,里面竟满满的都是银票和地契。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她不由失笑,歪着头看他。
江离仍旧低着头,轻声回应:“在宫外用钱的地方多,姑娘莫要委屈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给了我,以后娶妻怎么办?”念息笑着逗他。
“卑职此生追随陛下,不会...”
她赶紧捂住江离的嘴,然后从包裹里抽出两张银票,将剩下的塞进他怀里:“别说不吉利的话,难道你还能跟你的陛下过一辈子不成?喏,我拿了两张啊,剩下的你收好,以后成亲时记得请我喝喜酒!”
他看着念息有些失神,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叮嘱她出宫后照顾好自己,然后便去门外等着。
江离走后,念息拉着暖梨的手,刚要开口,小姑娘却立马哭着跪下,死死抱住她的腿不放。
“姑娘别丢下奴婢,带奴婢一起走吧!”
念息笑着蹲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正要问你呢,愿不愿跟我走?”
“愿意愿意!奴婢愿意...奴婢愿意...”暖梨喜出望外,对着她不住叩头。
念息连忙阻止,无奈地将人扶起:“我可不带什么奴婢,只把妹妹带走,听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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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在京城开了一间药铺,名为宝药堂,卖些稀奇古怪的药丸,针对各种疑难杂症或是难言隐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药堂的名气越来越大,与数个邻近国家都有交易往来。
民间传闻,宝药堂有一复颜丸,服下后可令年老色衰的女子恢复十八岁时的模样,但只能维持一日光景。此药每月只制一枚,各国举贵争相竞买。奇怪的是,堂主放着这么大一笔收入不要,只接受以物换物,收的还都是各国特有的延命之药,收了后也从未听说过拿出来高价售卖。
念息在市中心买了一间不大的府邸,到处种满花草,无事时便宅在府内打理,要出门时便交给暖梨。
江离每月都会出宫看她,听她讲做生意的趣事,又或是在外游历的见闻。她几乎无话不谈,却唯独对一人避而不问。
“掌柜的,这回我可给你收了不少好东西!”白飞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神神秘秘地将一个包裹摆在她面前。
白飞是念息早期寻找原料供应的门路时在乡野遇见的,那时他还是个毛贼,偷东西时被抓了个正着。
起先他本想着念息是个姑娘家,又身处乡野定拿他没办法,却不想被她一包毒粉折腾的要了半条命,最后不得已签了卖身契,之后一直给她做事。
他一开始还不服气,总觉得是她侥幸运气好,直到后来次次被见招拆招才彻底服了,之后几年的相处更是打心眼里佩服她的才智。
念息打开包裹,将一株株罕见的草药在桌子上摆好,摸到一只玉瓶时才抬头看他。
“这是什么?”
白飞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道:“掌柜的见多识广,闻闻不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打开瓶盖,闻见那股奇异的清香时两眼一亮:“这是传说中的冷香丸?”
“正是!听说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服下这玩意儿,都能从阎王手里抢回一日时间。”白飞一脸得意。
“可以啊,看来是我一直小瞧你了!”
念息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朝他扔过去。
“诶诶...”白飞手忙脚乱地接住,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还不忘拿身子护住那锦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颗极其璀璨的夜明珠。
“瞧你那贪财的样!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送你了。”念息把他拉起来,然后催促他回去。
“喂喂...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啊...诶我喝口水...”
她关上门,抬头看着天空上闪烁的星星,眼底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三年了,她攒的这些药也快派上用场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念息在酒楼订好包厢,约了江离。
“我有一批药物,或许朝廷会有兴趣做一场交易。”她开门见山道。
江离有些惊讶,这是她第一次提起皇宫。
“怎么突然...”
“在商言商嘛,我这儿可都是能救命的奇药。”她笑着打断,努力隐藏着语气里的情绪。
江离抿了一口茶水,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列一张药物的清单,你帮我交给御药房,他们定会感兴趣。到时我安排人交接,既然是为本朝出力,价格上都好说。”念息忐忑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其实...”江离抬起头,欲言又止。
念息心里一紧,紧攥的手止不住发抖。
才过了三年,他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江离,我不问你其他的,你只要实话告诉我,这些药...陛下还能用得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能用得上,我回宫便去办。”
这一顿饭念息吃得魂不守舍,分别时他刚走出门又突然折返,毫无征兆地俯身行礼。
“你干嘛?”
念息伸手要扶他,他却坚持不起。
“若...若您今日不忙的话,能否随卑职回宫一趟?”
她愣在原地,不知要如何回答。
“我如今一介平民,哪里入得了皇宫?况且陛下不会见我,他说过...我再没资格见他。”
“卑职有办法带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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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外,念息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门,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
寝殿里窗户紧闭,光线极暗,床榻处不断传来木板的咯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屏着气走近,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恶臭。她心里顿觉不好,看清床上之人时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
他空洞地瞪着眼睛,嘴角歪斜,亵裤下露出的脚呈现出瘫废后才会有的内扣,四肢失控地一下下砸着床面。
念息颤抖着摸了摸他的腿,果真如死物般僵硬冰冷,她又赶紧试探着握住他的手臂,竟也冷得吓人。
“谁...滚...咳咳...滚...”景借像是受了巨大刺激,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花花直流。
念息震惊地愣在原地,然后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眼神空洞,对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察觉。
她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景象,心中有太多疑问,转身小跑着冲出房间。
江离疲惫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见她出来立马起身。
“陛下怎么会变成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低下头,叹息着回道:“陛下两年前中风,腰肢以下动弹不得,上身虽勉强能动,但也极为艰难。两日前,陛下突然失明,此后便不许任何人侍候,食水不进。”
犹豫几秒后,他继续开口:“朝堂之事,本不该牵扯您进来。但一两日卑职还能尽力遮掩,可时间长了,万一陛下龙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该这三年都不闻不问的...”念息眼前黑了一下,踉跄着后退几步。
三年来她过得恣意欢畅,从不知景借过着如此黑暗的日子。
她曾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所有交换他自由地活着,以为这样便两不相欠。但她现在才意识到,爱是长觉亏欠,只要他过得不好,她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揪心。
念息让江离去取碗米糊,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走进房间。
她不顾满床污秽,缓慢又坚定地躺到景借身侧,流着泪将他拥进怀里。
景借的心停跳了一拍,不可置信地睁大空洞的眼睛。反应过来后,他的胸口气血翻涌,身体疯了般抽搐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念息抚摸着他瘦到凸起的脊背,千言万语到了嘴边皆化为一句抱歉。
她怕他伤到,只能按住他乱抖的四肢,慢慢等待他安静下来。
“孤...不用你...假情假意...滚!...滚...”他脸上青筋暴起,眼角无知无觉地落下浑浊的泪,失去理智地对着前方狠狠咬下去。
念息吃痛地闭上眼,脖颈上随即淌出几条细细的血流,在雪白的衣裙上染开一片摇曳的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重的血腥味在景借口中弥漫,他两眼猩红,错愕地松口。
念息用袖子一点点把他脸上沾到的血擦净,然后将他额前杂乱的发丝慢慢捋到耳后。
“你是知道孤要死了,特意赶回来,要亲手杀了孤...”景借的话像一把刀,每一个字都在割她的心。
“陛下多虑了,你的命只属于你自己,我以前不曾取过,以后也不会。”她流着泪,语气却依然温柔。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景借皱了皱眉。
念息慢慢松开他,笑着在他头顶落下一枚深重的吻,就像在他出生那日的画面里见到的那样。
“我替你做的最后一次决定,便是将选择的权利还给你。景借,今日见你这样,我后悔没在三年前告诉你,我...已将全身的功法剥离,放进了你的身体,换你活着。你不会成为魔神了,你只是你自己。”
景借错愕地抬起头,她所说的剥离是什么意思?习武之人自断经脉尚且如同蚀骨,可她不仅要自毁修为,还要完好无损地剥离出来,送到他体内。
原来他活着的每一日,都是她拼命换来的。
景借艰难地抬起胳膊,想触碰她,拼命搜寻着她的气息。他眼睛看不见,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摸索,抽搐着从床上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重摔在地上,浑身散发恶臭,像一只丑陋的虫子。
念息站在床边,心痛地看着这一幕,却忍着没有上前一步。她想让他记住这种害怕的感觉,她怕他以后还会寻死。
景借拖着瘫废的腿,在地上毫无方向地扑腾,直到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脚朝天地躺着掉眼泪。
念息这时才缓缓朝他走进,将他从地上打横抱起,然后坐到软榻上。
景借浑身哆嗦得厉害,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袖子,生怕她下一秒又消失不见。
他嘴角滴漏着吃下半碗米糊,不一会儿便仰着脖子尖声哼鸣,肚子胀得瘫腿乱蹬。
念息轻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打圈按摩小腹,一点点帮他把肚子里的积气揉出。
“呃呃...嗬...啊...”景借突然挺了挺身子,腹中一阵绞痛,紧接着泄出一滩稀便。
念息怕他气短,贴着他的唇往里送了几口气。他留恋着女孩唇中香甜,身下松快后便很快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简单处理了下脖子上的伤口,然后换了身衣服,被江离护送出皇宫。
她刚回到自家小院,五岁的奶团子被暖梨牵着哭哭啼啼地朝她跑去。
“娘亲,你不要小满了吗?”
小满是她从死人堆里捡回的孩子,两年前她奔走各地搜罗偏方,顺便给新方子找灵感,刚巧遇上四大医药世家之一的顾家惨遭灭门。
她根据地上的尸体判断,屠杀应发生在数日以前,但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突然看见一个死去的女子身下有动静。
念息扒开尸体,底下竟是一名三岁的稚童,胳膊上有几道破皮的伤口,淌出的血液是金黄色。
顾家的女子世代在怀孕时会服用一种秘药,传说有极小的几率能生出带有金色血液的孩子,天赋卓绝,血液可解百毒,延寿命。
只是据家谱记载,这样的孩子百年来只降生过一人,江湖上也只当是故弄玄虚的杜撰。
念息替他包扎好伤口,不敢想象他的存在若被人知晓,各门派争抢之时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这个孩子的命运又将如何。
她最后将小满带回家,当作自己的孩子,悉心照料。
小家伙一开始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不久后又生了场大病,念息那时没日没夜地照顾,哄他吃药,引导他讲话。
病愈之后,小满便对她依赖的紧,只对她一人开口说话,也只听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呢,娘亲最喜欢我们小满了。看看,这是什么?”念息笑着抱起他,从背后掏出一串糖葫芦。
小满立马注意到她脖子上的伤口,平日里最喜欢的糖葫芦连看都没看一眼,小心翼翼地朝着伤口吹气:“娘亲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念息抱着他往屋内走,亲了亲他软乎乎的小脸:“不小心摔了一跤,小满吹吹就不疼啦。”
暖梨小跑着拿来伤药,心疼地往伤口上涂。
“姐姐,晚膳做好了,现在用吗?”
“好,我跟你一起...小满快坐好,要吃饭饭咯!”
简单的饭菜迅速在桌上摆好,三个人的小家庭其乐融融。念息看着暖梨和小满抢菜的样子,早些时候的阴霾渐渐散去,此刻只觉得安然幸福。
她心中只有两个愿望,一是景借在宫中安好,二是能与小满和暖梨这样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
收拾碗筷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念息示意暖梨先将小满带回房间,然后警觉地走到门口问道:“是谁?”
“是我,江离。”
她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晚突然来拜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推开门,念息看见他身后的轮椅时瞬间愣在原地。
景借几乎是被束带绑在椅背上才堪堪坐住,黑色的长袍下两条腿不受控地抖着,脸色灰白。
他眼睛看不见,听到开门声后便艰难地抬起胳膊,对着前方胡乱摸索。
念息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一脸问号地看向江离。
“陛下早些时候下旨,从明日起暂停早朝一月,出宫...体察民情。”
念息一时无语,嘴巴张开着不知该说什么。
“陛下...陛下体察民情,怎么...怎么...”她的脑子跟不上嘴,整个人混乱不已,“深夜到访,我这条小街...蓬荜生辉...”
“孤累了,进去说。”景借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江离推他往里进。
念息下意识拦住他们,小满还在里面,她不能冒险。
“不如我陪陛下回之前的府邸,这里太小了,你住着肯定不舒服。”
景借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握住她的手也紧了几分:“你不愿孤进去,是屋里有别人?”
“不是不是...”念息一边给他顺着胸口,一边求救似地朝江离使眼色:“江大人,我这儿你之前来过的,你快告诉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被她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不让陛下进去。虽如此,他还是配合地说道:“回陛下,娘娘屋里确实窄小,还摆放了许多花草,不利于您休养。”
景借迟疑地沉默片刻,语气不容争辩:“孤实在累了,明日再搬过去。”
念息没有理由继续阻拦,只能让开一条道,放人进去。
屋内布置得很温馨,四处萦绕着淡淡的花香。江离注意到餐桌上还未收拾的三副碗筷,脚步停了半秒,但没有多说什么。
念息将人带到客卧,反正景借看不见,江离应该也不至于戳穿她。
她把景借抱到床上躺好,然后为难地朝江离说道:“江大人可能得在客栈将就一夜了,我这儿实在没有别的房间...”
江离正准备应下,景借却突然出声打断:“这里只有一间屋子?”
“不是...我自己一间房,暖梨一间房,我们两个人正好够住。”念息站在客房里大言不惭。
江离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转身走了出去。
念息知道这会儿小满正在卧房等着自己,小家伙被捡回来后一直很怕黑,她不陪着根本睡不了觉。
可面前这位主也是个缠人的,他的身体又确实半点离不开人。
“我出去洗漱一下,马上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迅速往卧房里赶,只能去做小家伙的心理工作。
推开门,小满坐在椅子上不肯换睡衣,暖梨怎么劝都不肯说话,见她来了便一头扑进她怀里,抱着不撒手。
念息把他放到床上,耐心地给他换好衣服,然后将小小的身体裹进被子里。
她摸了摸小满的头发,小声商量:“今天晚上娘亲有些事情,让暖梨姐姐陪着你好吗?”
小满蹭地一下从被子里出来,坐进她怀里不让她走。
“娘亲把工作拿到房间里,小满不用关灯,也不会吵到娘亲...”
以前她忙的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也难怪小满今日不理解。
念息拉住他的小手,继续耐心地商量:“可是今晚娘亲要和一个叔叔一起工作,不能带到卧房里来。或者这样,小满要是还不困的话,跟暖梨姐姐玩一会儿,等娘亲忙完就来陪你好吗?”
小满撅着嘴,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但是明天要给他买一个糖葫芦。
念息叮嘱了暖梨几句便匆匆赶回客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来得路上累得狠了,这会儿身上难受得厉害,瘫腿抖得像筛子。
念息帮他脱掉亵裤,一股浓烈的臊臭迅速飘散开,厚重的尿巾已经饱和,捂得那娇软的物件有些发红。
她铺好尿垫,轻轻揉了揉小腹,那人立马难受得直喘,细瘦的胳膊不断拍打床面。
“不...呃...憋...憋...”他腹中的溺液一路上其实已经滴滴漏漏地几乎流尽,只是水府虚不受力,稍有压迫便酸痛得要命。
念息看他两眼翻白的样子不敢再揉,转而在腿根附近轻挠,另一只手则摩挲着两颗小球间窄窄的缝隙。
“嗬嗬...呃...念...念...要...”少年娇喘着敞开双腿,脸颊上慢慢涌起红晕。
他享受着女孩将自己最娇弱敏感的部位捧在手心,轻轻爱抚。那物还未硬挺起来,他便已经被情欲催动得无法自控,歪斜的嘴角不断抽动,口齿不清地淌着口水。
浓黄的尿液慢慢排尽,他仰着脖子,瘫腿不自觉地弯曲,像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
念息不动声色地点上安神的熏香,在他身旁躺下,然后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以...以身...诱敌...是...是周束...主动提出...”景借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气若游丝地说道。
“陛下还在想那日的事?”念息愣了愣,其实她早就从江离口中得知周束受伤和在宫内遇刺的原委。
“怎能...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个黑夜,那一日的对峙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如果他当时回答了这个问题,如果他没有将一切都挑破,念息是不是仍会若无其事地陪着他。
“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还是你从未放在心上?念息,你只是怕孤死了,却并不愿陪孤活着...”安神香的效力慢慢发作,景借昏昏沉沉地躺在她怀里,声音越来越小。
黑暗中,念息沉默良久,最后慢慢地将胳膊从他脖颈下面抽回,用袖子擦去他嘴角的口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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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念息醒得很早,从熟睡的小团子旁蹑手蹑脚地爬起,轻轻关上卧房的门。
刚转过身,正好撞见景借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
“这么...早啊?”她心虚地打了声招呼。
江离识趣地去外面候着,只留下二人在屋子里独处。
念息在他面前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平静地将手抽出,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眼睛里的血丝印证他几乎一夜未眠。
“陛下是在生我的气吗?”念息愣了愣,小声说道。
“孤只是在想,是否对你太过爱重,以致容忍你哄孤睡下后,去同别的男人共寝。”景借的声音很冷,每一个字都说得令人心寒。
“你怎么会这么想?”念息再次握住他的手,眼眶有些发红。
景借沉默片刻,吩咐江离推他出去,走之前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你这里确实太挤,孤不会再来。”
念息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被气笑,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拳后深吸一口气回去更衣洗漱。
她换上一身雪白的棉布衣,裙摆和袖口上绣着几朵小小的,蝴蝶样的花瓣,素净又简便。
清晨的早市很热闹,小摊贩买的蔬果上还沾着露水,新鲜出炉的包子肉香四溢。
小满牵着念息的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三人在一家馄饨摊坐下,要了两碗鲜肉馄饨。
“老大!”白飞笑嘻嘻地跑来,在他们旁边找了个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干嘛?”
“诶怎么今儿个心情不好?谁敢惹我们堂主,我找人收拾他去!”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捏小满的脸,被小家伙反咬一口。
“没什么,看见你们男人就烦!”念息将勺子里的馄饨吹凉,用手在下面接着,喂进小满口中。
“别介啊,我可是有重磅消息要告诉你!”
“你最好真的有要事,别逼我在孩子面前揍你!”她继续喂孩子吃饭,语气中带了一丝威胁。
这时白飞点的馄饨也上来了,他一边吃一边说道:“你知道吗,听说皇帝出宫了。”
念息的手停顿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不错嘛,消息挺灵通。”
白飞被夸奖后一脸得意,继续说道:“你可知他出宫是干嘛来了?”
“体察民情。”念息没好气地脱口而出。
下一秒,她转身揪住白飞的耳朵,握起拳头在他脸前晃:“你再说些没用的烦我...”
“姑奶奶放手...你听我说...那都是明面上的说法...”他疼得直求饶,诶呦诶呦地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松开手,等他把话说完。
“据可靠消息,皇帝要亲自审问大王爷手下的一名旧党。此人与顾家灭门有关,皇帝如此重视,估计与他藏的那瓶金色血液有关。”
“你说什么?什么血液?”她听见顾家时瞳孔一震,下意识搂住小满。
“顾家素来有给新生的婴儿留脐带血的习惯,以秘方保存。顾家灭门,就是因为被发现的那瓶金色血液,不过那日有多方势力抢夺,最后两败俱伤,也并没有找到那个奇特的孩子。”白飞将碗里的馄饨吃完,抬头看向她,“你不是一直在收能续命的药吗,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打探一番?就算弄不到那瓶血,咱们若是能搞到顾家在孕期用的秘方,还愁...”
“闭嘴!”念息猛地站起,牵起小满往回走,“不许去掺乎这件事,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诶你怎么了,不像你平日的作风啊。再说这些年,你一手建立起在外的信息网络,怎么...”白飞一头雾水地追上去,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大反应。
“那是我找药用的,不是用来介入江湖门派之争,更别提如今还牵扯朝廷!我会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继续打探,我警告你最好别阳奉阴违。”
说完,念息将小满抱起,匆匆回到家中。
那瓶金色的血液已经令曾经荒谬的传闻有了实体,无论最后谁得到血,人心的贪婪绝不会止步于此。他们会无休无止地寻找那个孩子,即便她将小满的过去藏得很隐秘,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发生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
再见到景借时,已是十日以后。
还是那条喧闹的早市,念息牵着小满,面前熟悉的轮椅令她脸上的笑容凝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那双熟悉的,晦暗不明的眼睛,嘴角略微抽动。
他决心要取的东西,果然成了囊中之物。若那瓶血真能逆转一切就好了,可显然它不行,至少仅一瓶是不够的。
“暖梨,先带小满回去。”她将小团子交给暖梨,待他们走远后才又继续看向景借。
他查到自己这些年带着孩子简直易如反掌,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知晓罢了。或许她若坦白这是自己收养的孩子,他应该也没必要查小满的身世。
念息痛恨自己总拿最坏的猜测去揣度他,所以这一回,她不想再让两人陷入互相痛苦的境地。
“陛下的眼睛好了?”她轻轻抚上景借的眼周,嘴角勾起一抹恬淡的笑。
景借死死地盯着她,从密探口中传回来的消息险些令他没撑过那个晚上。其实早在她离宫那日他就已经疯了,如今她又来招惹自己,却再次将他的爱踩入尘埃。
她倒是圆满,连孩子都有了。
“你仗着孤爱你...”景借浑身颤抖,瘫废的腿失控地一下下抽打着座椅,僵硬的嘴角歪斜得更加厉害,不停往外淌口水。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人前失态,胸口涌动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撕裂,眸中的爱与恨同样浓烈。
念息示意江离赶紧将人抱回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帘布关上后,她像旧日那般让景借骑坐在自己怀里,上下抚摸着他瘦弱不堪的脊背。
“放开...孤...”他脸上青筋暴起,四肢在疯狂的怒意里胡乱扑腾,胸口起伏着却几乎吸不进一点氧气。
念息贴着唇不断给他送气,用胳膊抵住他乱蹬的腿,怕他受伤。
景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悲怒,很快便两眼翻白地昏厥过去,胯间也蔓延开大片水渍。
等再醒来时,他已经回到府邸,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脖颈,腰枝,和胯间都垫着软枕。
念息抚上他灰白的脸,带着咸味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进他口中。
“我是收养了个孩子,又不是把自己嫁出去了,你这个样子是要吓死谁...”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将脸埋进景借湿漉漉的颈窝。
“你是...嫌...孤瘫废...”他两眼猩红,胸口梗得厉害,瘫腿抽搐着拍打床面。
知道她有孩子时,是景借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她想要的一切都可以绕过自己,就像绕过一块腐烂发臭的坏肉。
“为何...不...不能...遂了孤...孤的...愿...”他闭上眼,气息绝望地落下一滴浑浊的泪,像一具失去生机的躯体。
念息吻了吻他憔悴的脸颊,擦去挂在他嘴角的涎水:“陛下治国有方,任人唯贤,这几年朝政稳固,民生富庶,疆土辽阔,哪一样没有你的心血,怎么不算遂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累了...也...够了...”景借眼神有些涣散,口里重复着呢喃。
“对不起,我这几年不该对你的身体从无过问...”念息压抑着抽泣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心中悔恨。
景借肚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肠鸣,随后身体猛地绷直,两眼圆瞪着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咧着歪斜的嘴,身子不受控地上挺,粗黑的便头随着一声声呻吟被缓缓推出。
念息连忙扶他靠坐在自己怀中,在肠胃收缩之际辅助将硬便抠出。
后穴深处隐秘的敏感区域被移动的硬便戳中,景借顿时浑身发抖,猛烈的刺爽贯穿全身,前胸后背都在不觉间爬满潮红。
他被激得两眼乱翻,瘫腿不自觉地朝腹部弯曲,排空后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还沉浸在快感里难以平复。
念息将他身下收拾干净,净了手回来后发现那人歪着脖子沉默不语。
“以后我陪着你,咱们好好养病,心里的,身上的,都慢慢来好吗?”她轻轻给景借擦汗,眼神温柔。
景借抿着嘴不说话,喘气声里夹带着刺耳的鸣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几日景借变得嗜睡,醒着时也多半盯着空气发呆。
念息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他有时盯着她沉默不语,但一旦见不到她就变得歇斯底里,最严重的那次呕着血昏迷了一整日。
她告诉小满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小家伙一开始哭闹非着要跟去,但闹到最后还是懂事地答应下来,只是要她保证早点回家。
温热的药池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半躺在女孩怀中,肌肉萎缩的瘫腿在水下蹬动,半睁半合的眼框内露出一抹软白。
他的下肢虽然不听使唤,但仍保留着知觉,尤其是那双绵软内扣玉足,甚至比从前更加敏感。
念息趁着药效给他按腿,从下往上将团在一起的筋肉揉开,疼得怀中人儿又哭又喘。
他失控地在水中扑腾,杂乱的发丝糊在脸上,嘴角湿答答的挂满晶莹。
念息温柔地吻着他发冷的唇,将不言中的爱意无声倾诉,直到那具瘦弱的身体慢慢安静下来。
景借眼睛发红地看着她,他最近总是这样看她,却鲜少开口。
空气中的水雾迷漫着浓厚的药味,念息慢慢将他的头发打湿,用安神的药膏在头皮上按摩。
景借敞开腿坐在她怀中,身体如同烂泥般挂在她身上,喘息着睁不开眼。
他在她面前向来是原形毕露的,他拿她没办法,他好像只要稍稍放手,她便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多可笑啊,坐拥权利之巅的帝王,却卑微地用性命来困住心爱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看不透他眸中沉郁的思绪,只是尽自己所能陪着他,盼他心里能亮堂一些。
“忍着些,要起来了。”她低下头柔声说道,然后托住他干瘪的后臀慢慢站起。
“呃...嗬嗬...不...嗬...”景借浑身打颤,体位的变化令他一阵晕眩,歪斜的嘴拼命咧着,趴在她肩头尖声哼喘。
念息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加快脚步。
她突然感到裙身湿了一块,低头见景借细长的瘫腿正虚软地蹬着,胯间没精神的小东西抖了抖,噗噗往外吐水。
念息看着怀中孱弱至极的少年,心里只觉得疼惜,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铺了吸水毛毯的软榻上,揉着小腹帮他将余尿排尽。
景借酸痛地要挺胯,她见状连忙用手托住他的后臀,在他使劲的时候帮忙往上抬。那人如今腰枝衰败得厉害,不这样帮着根本挺不起来。
“好了好了...解完就舒服了...”念息柔柔握住他娇弱的男根,用指腹摩挲着遍布褶皱的软囊。
景借的胳膊胡乱扑腾,敞开腿尿得一塌糊涂。他的脸上很快便布满红晕,歪着脑袋口水横流。
念息帮他穿好衣服,自己也去更衣净手。她回来时那人身体抖得厉害,死寂多日的眸子里突然翻腾起刺骨的疯狂。
景借艰难地抬起胳膊,枯瘦的手臂因用力而鼓起青筋,在暴怒下透支着所剩无几的力气。
念息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到,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力捏住她的脸,疯了般朝她扑去。
两人一起倒在榻上,他压着她,两眼猩红,狠狠地吻向她的唇,喧嚣着汹涌的爱与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你...你清醒一点!”念息眼角噙泪,下意识想推开他,却又怕伤了他那碰一下都会散架的身子骨。
“清醒...”景借悲哀地笑着,湿热的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涌出,“孤在三年前就已经疯了!你想两清...你想绕过孤...去过你光明的日子...别做梦了...”
他开始癫狂地大笑,血与泪混合在一起,染红了雪白的上衣,也刺痛着念息破碎的目光。
“孤把命还给你...孤要...要你...永远亏欠...”景借用力吮吸着她白皙的脖颈,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充满情欲的青紫。
念息从袖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雪莲丹,不顾他的抵抗捏开嘴送了下去。
她愤怒地擦去脸上的血,几日来第一次对景借发火:“景借,我看你是病昏了头!我几次三番相救,何时欠过你什么?我承认自己一开始救你是另有目的,但你扪心自问,我有无数次动手的机会,我早就无需救你,可哪一次生死关头真的抛下了你?”
景借歪歪扭扭地倒在榻上,眼眶深陷,头发乱糟糟地胡乱披落,看不出半分帝王威仪。
“好...好...”他的脸色异常灰白,整个人死气沉沉,“那便是...孤自己...不想活了...”
念息痛心地在他面前蹲下,抚摸他脸颊的手微微颤抖,抿起一抹苦涩的笑:“这三年我四处搜罗能续命的丹药,你觉得是为了谁?傻瓜,我这不是绕回来了吗...”
景借猛然抬头,随后身体缩成一团,哭得浑身颤粟。
念息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任他将心中的难受宣泄出来。她无奈地看了眼两人身上的血污,随后便给哭唧唧的少年换上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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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和暖梨都被接了过来,反正黄府很大,两人住在另一端几乎没有和他正面接触的机会。
但见面的事解决了,睡觉的安排却成了难题。景借自然不用说,白天晚上都半点离不了人,但另一边小满也只认念息,之前说出远门已经让他临近崩溃,这下回来了也不能再糊弄。
折腾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在景借房里再摆一张小床,她每日先哄睡小满再接着去陪景借。反正两方对这个安排都不开心,但谁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这天下午小满有些发烧,念息抱着他回到另一端的厢房里,给他盖上一床厚被子。
他脸颊烧得有些发红,昏昏沉沉地强睁着眼。
“娘亲陪...”
念息心疼地擦去他额角的汗,接过暖梨递来的汤药,吹凉了喂他喝下。
药效发作后,小家伙很快便撑不住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水。
“夫人,陛下用完午膳后吐得厉害...”婢女匆匆忙忙地进来禀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我马上去。”念息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起身往景借房中走去。
推开门,他正被数名婢女侍奉着,身体软得像烂泥一般。
一人负责抱他,一人拍背,一人按摩掌心里止吐的穴位,还有一人捧着他内扣的脚丫揉捏。
看这样子,吐是暂时止住了,但人也被折磨得够呛。
念息从婢女手中接过景借颤粟的身子,吩咐她们退下,然后让他敞开腿坐进自己怀里。
“好端端的,又闹什么脾气?”据在场侍候的人禀报,景借是硬生生把自己吃吐,还不让太医诊治。
他眸光阴郁,歪头枕在念息的肩膀上,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要照顾你的儿子吗,还顾得上孤难不难受?”
念息被气笑,无奈地将人抱得更紧些:“小满发烧了,我当然得把他哄睡了再走。”
景借从她怀里挣脱,胸口里梗着一团闷气,脸色乌青地倒在床上,废用的瘫腿不受控制地抽搐。
明明他病得更重,明明那个孩子已经独占了她两年的陪伴,而他还有几个两年可活?他事事以她为重,可在她心里,是非大义在先,追逐自由在后,现在连捡来的孩子都排在他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连忙按住他的身体,命人去叫太医进来施针。
银针扎入几个镇定的穴位,紧接着一碗疏通瘀气的药汤灌下,景借像是一具死气沉沉木偶,闭上眼任人摆弄。
众人退下后,念息看着他胯间濡湿的一块,不知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乖,不闹了好吗?”她将手覆在那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打着圈往下轻揉。
“呃呃...咳...嗬啊...”景借双腿抽着尿摆子,下胯酸胀不已,哆哆嗦嗦地要往上挺。
念息帮他脱去沾了尿渍的亵裤,温热的手慢慢移到他干瘪的后臀下,然后轻轻向上托起。
景借脆弱无力的腰肢整个陷在她手上,两眼翻得只剩一抹软白,腿间娇软的物件儿没精神地耷拉着,虚弱地吐不出水珠。
念息看着他萎靡消沉的样子,不知自己还要做到哪一步才能令他顺心满意。
她转身取来一只小巧的羊皮袋,往里面灌满热水后垫在那累瘫的小东西下。
景借不自觉地打着尿摆子,细瘦的胳膊难耐地贴着床面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敷了一会儿,他终于粗喘着尿了出来,之后便神志昏沉地睡了过去。
念息帮他侧身,隔着衣服在他后背上推揉。那人如今气短,若无人给他揉背顺气,睡不了一会儿便会胸闷急喘地醒来。
可即便这样事无巨细地照料,三年来收集的奇珍异草变着法子入药,他的身体还是肉眼可见地一日日衰败。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但只要醒着,目光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念息,超过半刻钟不见她就会浑身抽搐地陷入昏迷。
太医告诉念息,陛下像是得了严重的郁症,若长此以往,等到油尽灯枯的那日,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以逆转。
她无数次看着景借憔悴的睡颜泪流不止,在他醒来后还要隐藏起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娘亲不哭...”
夜深时分,念息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恍惚之际,一枚奶乎乎的小团子突然朝自己跑来。
她猛然回过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沾满泪水。
小满用袖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眼泪,身后跟着的暖梨见她这样也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笑着将他搂进怀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不哭了。”
“小满以后不给娘亲添乱,不缠着娘亲睡觉,娘亲别生小满的气...”小家伙的眼睛扑闪扑闪,泪水滴滴答答地掉落。
“娘亲什么时候生小满的气了?”念息有些诧异地捧起他的脸,满眼心疼,“不许瞎想,娘亲只是有些累了,等过了这阵子,一定多多陪着我们小满好不好?”
小满点了点头,抹着眼泪被暖梨牵回房间。
念息进屋时,景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目光呆滞地盯着门口看。
他细瘦的瘫腿不受控地蹬动着,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念息连忙上前替他将被子盖好,然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
“又烧起来了...”她叹了口气,吩咐侍女去通知药房煎药。
景借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又热又痛,喉咙里堵着痰无力咳出。
念息慢慢将他抱起,让他俯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呕...呕呕...”景借咧着嘴咳得两眼发黑,绵软的脖颈无力地低垂着,粘稠的涎水拉着丝挂在嘴角。
他呕出那块带血的浓痰时,胯间已是濡湿一片。
念息替他脱掉亵裤,将那软趴趴的小东西捏在手心,让它尿得更顺畅些。
“呃啊...嗬嗬..唔...唔...”景借舒服得直打颤,瘫腿不自觉地朝两边大敞,苍白的脸颊上很快便染了上几抹潮红。
他感到敏感的根部被一只温热柔软的的手揉按,登时粗喘着哼叫起来,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丝软白。
见他尿都排尽了,念息正准备松手给他收拾,耳畔突然传来那人虚弱沙哑的声音。
“孤...放过你了...”他灰白的嘴唇动了动,眼底一片沉寂。
“什么?”念息看着他愣住。
“你走吧...不要再回头...”景借无力地闭上眼,他的声音很小,却冷得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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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抵着门跌坐,低垂的眼眸里是掩不住的疲惫。
难道这就是命吗?自己倾尽所有换来的,竟然是令景借生不如死的寥寥数年。
夜深过后,念息在床上辗转,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眼前不断浮现着那人绝望的面庞,初看时只觉得那副神情淡漠冷峻,可现在愈发窥见了冷漠之下被深深掩藏的悲伤。
一个自出生便活在黑暗中的人,近乎偏执地想抓住那束照向他的光,如今终于悲哀地承认,一切都不过是妄念罢了。
念息感到胸口一阵抽疼,她是不是做错了,她是不是真如景借曾说过的那样,自己只是怕他死了,却并不愿陪他活着。
窗外突然雷声作响,念息蜷缩在被子里,咬着唇哭得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穿着单薄里衣的女孩光着脚跑了出来。
宫人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立马拿上披风和鞋袜追了上去。
紫色的雷光映照在念息苍白的脸颊,她耳畔惊雷轰动,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却一点点清明起来。
她推门进入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充满药气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将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看见女孩衣衫不整地出现的那一刻,死寂的眸底颤了一下。
念息慢慢朝他走进,在床榻旁坐下,流着泪抚上他瘦削的脸。
“我可以...躺在你身侧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景借眼中有半刻失神,但眸光又骤然冷却,躲开她颤抖的手:“带上你的人,雨停了就离开。”
“别不要我...”念息低着头,泪水一颗颗滑落。
她落泪的模样刺痛了景借的眼,他别过头,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改变主意,不择一切手段也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身边。
“你再纠缠,孤便命人拖你出去。”
念息一眼看穿了他的逃避,俯下身隔着被子,紧紧抱住那消瘦的身躯:“我既然盼你活着,又怎会不愿伴你左右?”
此时窗外突然雷声四起,景借再也控制不住这副瘫废的身子,无力的四肢失控地抽打起床面。
女孩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渐模糊,刺骨的绝望肆意蔓延,胯间湿热一片。
他瞪着浑浊的双眼,脸上青筋暴起,紧紧捏住念息纤细的手腕:“你...一而再...再而三撩拨...孤不是...不是你的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脱下那人沾了浓黄的亵裤,那虚弱的物件儿在主人的暴怒下竟微微有了抬头之势。
她翻身上床,在他面前解开里衣,直到一丝不挂才渐渐停下。
“你...”
见到她胸前旖旎春光的那一刻,景借浑身猛然震搐,胯间娇贵的软物也抽动着硬挺起来。
念息搬开那萎缩成细杆似的废腿,一只手从下顶住根部将那物向上支起,另一只手则捏住根部的左右两侧,以适中的力道揉捏。
景借脑中一片空白,汹涌的快感直冲颅顶,他两眼翻白,随着女孩手上的动作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
念息看着手中通红的硬棒,爱怜地抚摸了几下,随后便闭上眼坐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呃啊...”景借的上身猛地弹起,四肢疯了般抽搐起来,尖叫着流出热泪。
念息吃痛地吸气,同时按住他乱抖的胳膊,缓缓吻上他干裂的嘴唇。
“放松些...让我将一切...慢慢给你...”
景借被温柔地安抚,脸颊与后背都浮起浓烈的潮红,敞开腿享受着,释放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紧紧攥住他的手,骑在他身上缓慢地起伏。
“呃啊...呃呃...呃...”随着每一次起伏,景借嘴巴大张着发出极致满足的呻吟,任由失控的快意在体内奔腾。
随着每一次释放,他的身子越来越软,梗着脖子拼命吸气,手心和脚背不断冒出虚汗。
见身下的人儿累成烂泥一滩,念息一边给他揉胸,一边慢慢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子里柔柔抱住他。
“从现在开始,我们彻底属于彼此,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景借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嘴角花花淌着涎水。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又一场可悲的,虚无缥缈的梦。
“念儿...”他常在梦里这般唤她,“别这么...残忍...”
别这么残忍,她在梦里疼他,让他醒来后还怎么活?
......
次日清晨,念息醒来时正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看着她白皙的侗体,竟与梦中所见如出一辙。
下一秒,念息害羞地将脸埋进他胸前,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你...”景借眸中满是错愕。
“你什么你,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昨夜...”他看着地上散落的衣物,被子里的手开始颤抖。
那一夜云雨,当真不是大梦一场,还是他现在仍未醒来?
念息握住那双颤抖的手,从被子里探出头,佯装嗔怒地说道:“你莫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景借盯着她看,眼前的一切是那般真切,却又美好的不真实。
突然,他感到胳膊上传来清晰的疼痛,念息随后松口,留下一枚深红的咬痕。
景借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红着眼将那娇俏的人儿拽进怀中,嘴唇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被你困住了,”念息抚摸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所以你不能赶我走,也不能只留我一人在世上。”
和熙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碧蓝的天空中找不出一丝惊雷的痕迹。
“念儿...”一滴浑浊的泪从景借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开来,“孤病得很重。”
念息吻去他脸上的泪,俯在他耳畔柔声说道:“只要陛下好好养病,心明气朗,定会春秋鼎盛,福泽绵延。”
“你这张嘴啊...”时隔多日,景借第一次笑了,苍白的脸上泛出浅浅的红晕。
念息起身去更衣洗漱,回来帮他换好衣服后便命宫人传膳。
经过一夜云雨,景借身子虚软的紧,喂了几勺粥便再吃不下了,肚子胀痛难忍。
念息抱着他,让他半躺在自己怀中,不厌其烦地帮他揉着,一点点将腹中胀气排空。
景借蔫蔫地任她侍弄,身上虽然难受,但心里很是安稳,服完药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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