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亮,江离听见殿中花园传来挥剑的声音,立马警觉地赶了过去。
刚一赶到,立马被眼前景象惊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女孩一袭素衣,在朦胧的光线下身形矫健。她的动作轻快而有力,长剑所及之处阵阵强风,招式可谓出神入化,内力惊人。
微微束起的长发下,一双凤眸目光炯炯,举止间丝毫不染凡尘,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的仙人。
江离就这样出神地看着她,直到那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才猛然回神。
“给念贵人请安!”他有些慌乱地迅速俯身。
念息笑着将人扶起,然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行了,这么生分干嘛!”
江离直起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她。
“江离,我现在的相貌莫非凶煞丑陋,让你如此退避三舍?”
“不是,小主倾城之姿...”他连忙辩解,可话脱口而出便意识到自己逾越,抿着嘴不敢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殿内走去:“行了,不逗你了,我回去看看陛下。”
寝殿内很安静,温热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地落在龙榻上,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在睡梦中泛起淡淡的红晕。
景借多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只是这一晚着实苦了念息,反反复复地给他擦身退热,更换尿枕,折腾了一宿没睡。
她轻轻将被子掀开一些,少年苍白细瘦的腿赫然显露,下身赤裸着没有穿亵裤。由于这段时间泄得厉害,后穴处已经有些溃烂,红肿的地方到处粘着渗出的脓液。
念息在指尖上蘸取一些药膏,手法尽量轻柔地往溃烂处涂擦。药膏与皮肤接触到的瞬间,景借立马挪了挪胯,在一阵阵刺痛中缓缓醒来。
“你做什么?”他不悦地睁开眼,语气中夹带着莫名的起床气。
念息瞥了他一眼,接着把他的两腿再分开一些,使后穴张的更大些,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不看不知道,后穴溃烂的地方不只是外部周围,里面的嫩肉烂得更加严重,看来是粪便中蛊虫尸体对皮肉造成的侵蚀。
“你...不疼吗?”她的手愣在半空,被眼前像是烂穿的洞口惊得一时语塞。
“死不了。”那人静静地盯着她看,自己都不曾发觉,看似没有温度的眸子里迅速划过一丝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把他向左边推了推,使他侧身躺着,然后轻轻掰开后穴两侧的皮肤。两端的血肉因溃损而有些粘连,分开的瞬间立马有泛黄的脓液流出,那副瘦弱不堪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昨天晚上...你怕打雷吗?”她感受到少年正强忍着剧痛,尝试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
随着药膏一点点在烂肉上被涂擦开来,景借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额头上紧跟着渗出豆大的汗水。他的臀部反射性地夹紧,湿湿软软的穴口直接将女孩的指尖牢牢含住。
“陛下,尽量放松些,不然药涂不开。”念息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腰,小声说道。
景借紧闭双眼,已经疼到近乎昏厥,两片干瘪的臀瓣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反而夹得越来越近。
念息尝试着轻轻转动被夹住的食指,刚动了一小下便立马引得少年惨叫一声,双腿紧绷着不住颤抖。
“别...嗬...住...住手...”
“好好好,我不动,你自己尽量放松些...”她不敢再动了,怕他下一刻就要受不住晕死过去。
景借脸色惨白,嘴角不断淌出的涎水打湿了大片枕头,赤裸的下身僵硬不已。
一直这样插着手指也不是办法,念息看他稍微缓过来一些,于是将另一只手的三指并拢,沿着腹股沟的位置由外到内点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轻哼了一声,紧绷的腿略微松懈,但臀部还是紧紧夹着。
“陛下别急,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念息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缓,按摩的动作一刻不停。
她的手逐渐往中心挪去,最终停在了充满褶皱的囊袋根部,绕着圈轻轻按压。
随着指腹微微陷下,景借的胸口起伏得愈发猛烈,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极致的欢愉。他的胯部开始失控地扭动,两只细腿也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下身的动作迅速扯动后穴的破损,疼得他闷吼一声,身体再次僵住,后臀在剧烈疼痛下又夹紧了几分。
“嗬...嗬嗬...呃...”那人的身子不自然地拧成一条直线,口中呻吟不断。
念息侧头往他身下看了看,将手移到阴囊根部与后穴之间的会阴穴,略使了些劲按下。
“呃呃呃...啊...嗬嗬呃...”一阵猛烈的酸痛感顿时贯穿全身,景借失控地大叫出来,后穴立马被刺激出排便的动作,将牢牢含住的手指一股脑吐了出来。
他无力地翻倒,仰面朝上,两腿乱踢着完全大张,胯间没精神的软物也激灵地抖了几下。
“憋...憋...尿...”少年的小腹微微鼓起,睡间的遗尿这会儿由于肌肉不放松而排不出来,在猛烈的刺激下引发磨人的憋胀感。他贴着床扭来扭去,满头大汗,拼了命往下用力,可出口却像被牢牢堵住一般,只带来难受的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连忙将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按压,另一只手则一整个包裹住发热的囊袋,握在手心里不断揉捏。
景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嘴巴大张着传来带着杂音的粗喘,嘴唇也因缺氧而有些发青。
念息看他的样子,估摸着是心肺太弱,被接连的刺激折腾得承受不住,开始要罢工了。
她见状只能先撒手,托着少年的后背把他慢慢扶起,然后让他面对面地坐进自己怀里,两腿敞开。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住他的情绪,人一时半会儿是憋不死的,但却能活活喘死。
“陛下,不着急,慢慢呼气。”两人胸口相贴,她上下抚摸着少年瘦弱的脊背,在他耳畔柔声说道。
景借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身体依旧哆嗦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在女孩怀中乱动。
“憋...憋啊...啊...胀...”
“陛下别乱使劲了,我帮你揉揉玉茎,你再放松些,一会儿就能解出来了。”
他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念息身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念息轻轻握住耷拉在自己腹前衣服外的软物,柔和而缓慢地用指腹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炽热,脸上很快泛起大片潮红,身子下意识地往女孩怀里拱。
“你...你不怕...孤...尿你身上?”他枕着女孩的肩膀,除了腹中憋胀外,被摸得很舒服。
念息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波澜不惊:“无妨,能帮陛下解出来就好。”
揉了好一会儿,景借的胯间的肌肉终于松懈几分,红扑扑的玉茎开始滴滴漏漏地往外吐水。虽然还不是很顺畅,但好歹算有了出口。
念息感到手上被温热的液体打湿,空气中慢慢散开的浓烈臊臭,她强忍着心中膈应,继续揉捏。
“憋...还憋...”景借浑身冒汗,憋胀感在燥热的体温下不减反增,漏尿的下体酸疼不已。
念息叹了口气,将指腹伸到吐水的洞口周围,轻轻搓动。
最敏感的那撮嫩肉刚一受到刺激,那人立马就来了反应,胯部猛地往前一挺,尖叫着水闸大开。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哗啦啦地一股脑都尿了出来。
女孩洁白的裙身立马染上大片黄渍,湿答答地冒着热气。景借的身子像被抽空一般,瞬间软若无骨地倒进她怀里,眼前一片乌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给景借擦洗干净后,趁着宫人更换床褥的空隙,念息迅速沐浴更衣回来。
淡粉的衣裙包裹住少女纤细的腰身,裙摆上金线绣制的蝴蝶格外灵动,随着步伐轻轻摇摆。
景借已经被抱到餐桌旁坐好,身下垫着柔软的褥子,背后也靠着软枕。他脸色苍白,如墨般的黑发未经束起,凌乱病态的样子中却依旧彰显着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不出所料,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珍稀食材,从器皿到摆盘都极尽奢美。念息走近看了一眼,除了相对清淡的肉粥外,没有一样是适合他目前身体状况的。
“布菜。”景借盯着那道粉色的身影愣了一瞬,紧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念息应了一声,随即从琳琅满目的餐品中只盛了一碗热粥放在他面前。
“你就让孤吃这个?”那人抬起头,眉毛微挑。
“陛下若是不介意多遭些罪,尽可以吃别的。”
周围的宫人惊恐地对视几眼,然后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景借看了眼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粥,沉默片刻,突然对侍候的众人冷声开口:“都退下。”
满屋奴仆连忙俯身行礼,然后逃也似的快速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大门被轻轻带上,景借轻咳一声:“服侍朕用餐。”
念息应他的要求上前,一言不发地拿起碗,舀了一勺粥吹凉,然后递到他嘴边。
景借盯着她看,随后缓缓张嘴吞下。整顿饭下来两人没有一句交流,空荡的大殿安静到可以听见清晰的呼吸声。
“想吃什么,孤准你吃完再叫人收拾。”
念息有些意外地转头,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
“我现在还不太饿,等服侍陛下歇息后随便吃点就行。”她婉言推辞,怕那魔胎在菜里下药,并且同他一起吃饭实在膈应。
“随你。”景借的脸黑了黑,沉默了一会儿冷冷说道。
念息把人送回床上后,将手贴在他的肚子上打圈按摩。景借皱着眉被按出几个响屁,闭着眼浑身酸软。
由于气血亏虚,他的精神很差,硬撑着喝完药便昏睡过去。
念息让人送来干净的尿枕,捏起发红的小景借轻轻放了上去。安置完,她就去偏殿待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主,奴婢不知您爱吃什么,便让御膳房多做了些花样。”暖梨将碗筷摆好,然后俯身请安。
念息看了眼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被压着喘不过气的感觉,并未激起太多食欲。她象征性每样吃了一点,觉得不饿了便吩咐都撤下去。
“是不合小主胃口吗?”暖梨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轻声问道。
“无妨,刚练完功不太饿。”念息抿着嘴扯出一丝笑意,摇了摇头。
暖梨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偌大的宫殿里鸦雀无声,隐约能够听见外面传来的清脆鸟鸣。
念息看着窗外有些愣神,从袖中掏出师父给的药丸摇摆不定。她向来不喜欢舍一人而救天下的话本,同时也并不认为那魔胎真能在半年内生出情爱,如此半年与一个月又有何分别?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周,期间她大多时候待在偏殿研究药方,熬好了按时派人往景借那里送。他虽留她继续住在养心殿,却很少主动召见,正好合了她的意。
那人后穴的溃损已经好了大半,被精心调制的汤药养着,精神也好了许多,短时间下地走动基本上不成问题。
休养了大半个月没有上朝,景借能够走路后便第一时间下旨恢复早朝。
当天早晨,念息罕见地主动来找他。不知是不是被提前吩咐过,门口的侍卫见她来了二话不说地干脆开门,即使无诏宣见也没有丝毫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天还没大亮,但要上朝的话这会儿就该起床洗漱。少年安静地半掩着眼睛,不知是睡着还是已经醒了。
“你来做什么?”景借看清眼前的身影,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陛下病重以来第一次上朝,我自当来...看看你。”
念息慢慢朝他走近,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她赶紧将被子掀开,那人下身包的严严实实,亵裤中间明显湿了一大块,胯下什么都没垫,连尿枕也没有。
“出去!”景借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难堪,明明之前更难堪的样子都被她见到过,可那股复杂的情绪却突然在此刻肆意生长。
念息皱着眉给他搭脉,然后脱掉已经湿透的亵裤。绵软的小景借浑身发红,仍在滴滴漏漏地吐着水滴。
之前以为那人的失禁是暂时的身体极其虚弱所致,现在看来经过蛊毒堆积,水府已经半废,日后排泄恐怕得一直有人照看。
她将手覆到少年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往下按。
“呃...嗬嗬...嗬...”一股强烈的憋胀感迅速在下身蔓延,控制排尿的肌肉完全不听使唤,尿液不能完全憋住,滴滴漏漏的也不能畅快地流出来,这会儿被外力揉压地又酸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挺了挺胯,被按的贴着床乱扭,细瘦苍白的大腿朝两边大张,一览无遗地将那脆弱之处暴露出来。
“嗬...出...出去...”
念息继续给他揉肚子,同时将手伸到囊袋与后穴之间的软肉上,略使了些力气按下。
随着指腹陷入,景借的双腿猛地绷直,一股极致的酸痛瞬间在身体炸裂,激的他眼睛翻白,嘴角失控地淌出银丝。
胯间的小景借颤了几下,依旧滴滴漏漏地往外吐水,排解不畅。
他的喉咙里发出几丝尖细的叫声,脸色潮红,仰着脖子大口喘气。
念息隔着那张瘦弱不堪的肚皮,愈发感觉到那人的膀胱鼓鼓囊囊,像是每日都积了不少余尿,要不是今日来看了一下,他再过些时日真能被活活憋死。
尿液撑的肌肉更加紧绷,不经过一番大幅疏通根本缓解不了。
她见按的无用,缓缓松开了手。景借喘着粗气抽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瞬间脱力,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今日就别早朝了,等大好了再说。”念息那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眉头微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喘了许久,一刻钟后挣扎着坐起,冷脸唤了宫人进来。
念息看他被众人围拥着换上龙袍,下身严严实实地被尿布层层裹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用束带缠起,硬是给怼平坦了。
那人憋得两眼发黑,如木偶般任人帮衬着将繁杂的衣袍一件件穿好,最里层的衣物已经被汗湿透。
侍候的宫人个个屏着呼吸,生怕勒死了这孱弱的新帝,一边又畏惧他的威严,只能硬着头皮照着吩咐做。
“手上都没个轻重,莫要伤了陛下!”念息见那人就在快要散架的边缘,不想让宫人碰见白白送了性命,于是厉声将他们喝退。
她快步上前扶住景借,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陛下这般急着去上朝,是唯恐天下不知新帝孱弱,嫌这几年太过顺捷了是吗?”
“放肆!滚出去...”
那人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束腹带勒得四肢都憋得发抖。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床沿站起,由于下身憋胀,身体不自然地前倾,看上去又可怜又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向来爱惜形象,难道今日是打算将文武百官屠戮殆尽吗?”念息跟在他后面,看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移。
“既然以后都是这般光景,孤就是要让世人皆知,即便哪日四肢俱废,孤也是这天下唯一的主宰!”豆大的汗珠顺着冷峻的眉目缓缓滴落在地,景借托着破败的身体,瘦弱的背影映射着与残体不符的强大气场。
念息叹了口气,这一刻她突然看得格外明白,透过那副冷漠疏离的外壳,不过是一个绝望之人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罢了。
她横下心,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龙榻的方向大步迈去。
“你做什么...你竟敢...放...放开...”忽如其来的体位变化令景借眩晕地分不清东南西北,虚软的脖颈无力地耷拉在女孩纤细的胳膊上。他愤怒地拼命挣扎,涎水顺着嘴角打湿了大片前襟。
下身本就憋胀的不行,这会儿气息涌动的厉害,更加使得胯间酸痛不已,两条细腿无意识地拼命乱踢。
念息将少年轻轻放回床上,不顾他如何抵抗,利落地褪去那一层层极尽华美的外袍,紧接着解开束缚带。
平坦的小腹瞬间弹起,比之前鼓胀得更加厉害,在骨瘦如柴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刺眼。
“呃...呃呃...嗬...”腰腹的束缚消失之际,景借捂着肚子大声粗喘,苍白的脸颊如同水洗过一般。
念息开始给他脱裤子,然后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尿布全都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景借被捂的全身通红,接触到冷空气时不自觉地抖了抖,堵得愈发厉害,一滴水都吐不出。
“慢慢吸气,等你气息稍平稳些我便能帮你排解。”念息略微使了些力气按摩他的肩颈,尽量柔着声音安抚。
景借死死地盯着她看,情绪依旧激动:“是你来招惹孤的。”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念息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
沉默片刻,她缓缓应道:“所以我自会设法救你。”
那人稍微平静一些,疲惫地将脸转向一边。
他不明白她为何一次次救下自己,可即便满腹疑团,却莫名不愿听到答案。
十几年来一成不变的病痛与孤寂,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不畏惧他,也不算计他的人,好像...也还不错。
念息看那孱弱的少年平稳下来,于是捏起他柔软的玉足,将手握拳,找准了几个穴位用指关节打着圈按压。
那双脚在幼时挨过不少冻,遍布冻疮愈合后的疤痕,只是登基这几年锦衣玉食地养着,变得娇嫩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被按的粗声哼喘,尿意随着脚底传来的力度被催动得更甚,忍不住屈着膝盖将大腿张开,下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女孩面前。
他的胯往上挺了一下,洞口开始滴滴漏漏地吐水。
“孤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时日。”
念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调整过来,不动声色地说道:“陛下洪福齐天,自会...”
“孤是说,”他的胯又挺了一下,哆嗦着尿出一小股,“若你服侍的让孤满意,孤可以考虑...在孤死后,放你自由。”
念息没想到那人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
偌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景借此起彼伏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她很快恢复了动作,将手慢慢移到少年的大腿根部。
随着掌心腹股沟两侧来回推揉,景借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周围的肌肉瞬间松懈许多。
水流稍稍变大了些,流速也连贯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让你死的。”
景借意外地抬头,眉毛微挑:“你不要孤的许诺,放你自由?”
念息的手移到囊袋周围,将食指和中指分开,夹住根部上下推动。
景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瞬间贯穿全身,脸颊和后背迅速涌起大片潮红,失控地发出尖细的呻吟。
他娇喘着,双手不自觉地在肚子上摩挲,毫无保留地袒露出那独属于男性的,隐秘的,敏感的,脆弱的部位,在一声声赤裸的哼喘中无意识地将那绵软炽热的器物往女孩手里送。
“嗬...唔...唔唔...呃...别...”
念息的手往下移,整个包裹住充满褶皱的囊袋,揉捏着那两颗敏感脆弱的小球。
景借的身体愈发燥热,贴着床难耐地到处乱扭,脚趾绷直了往上勾。尖细的哼喘逐渐变为更加洪亮的嚎叫,他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地敞开身体,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堵塞的水闸彻底打开,积聚已久的尿液奔流而下,粗壮的水声响彻大殿。少年的身体在水流下不断被顶起又落下,突如其来的松懈与释放激的他两眼上翻,大叫了一会儿便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浑身酸软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地被一众侍奉的宫女扶起来喂下一碗又黑又苦的汤药,没过一会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少年的衣衫半敞,明黄的内袍下露出一副瘦成排骨的胸脯,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绿的血管。
他的胯间裹着尿帕子,小景借浑身通红地时不时往外吐水,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
训练有素的医女们半跪在榻旁给他按摩四肢和小腹,现在控制排尿的肌肉已是不听使唤,得按松了才能尿的顺畅,不然滴滴漏漏的,膀胱里的溺液总能积少成多。
念息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众星捧月般围簇着小心照顾。
景借疲惫地睁开眼,这段时间每次入睡后都被困在不同的梦魇中,唯独念息守在他旁边的那晚才得了一夜安宁。
“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念息屏退宫人,然后俯身托着少年的脖颈与后背将他慢慢扶起。
景借绵软地靠在她怀里,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拉着丝滴落在女孩的裙身。
不知怎的,他的眼眶突然红了,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念息没想到魔胎会有这样的反应,意外之余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之前他心狠手辣时自己冷言冷语还对付得过去,现在他突然像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了,倒是整了个措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般鲜活的情绪,之前破土而出的嫩芽在此刻疯狂生长,一石激起千层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哭得浑身抽搐,脖颈直绷着往后挺,很快眼睛也开始翻白,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人,怎么还突然来劲了?”念息慌乱地给他擦眼泪,接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来回揉背。
带着杂音的抽泣声渐渐平缓后,那人的脸色异常阴郁,拼尽全力地将自己从她身上甩开。
“滚出去!”他捂住胸口低吼,脸上青筋暴起。
“你...”念息还没反应过来,紧闭的殿门突然打开,接着快速走入两名侍卫,态度很是恭敬,俯身请她离开。
“罢了。”她心中有些窝火,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一连两日,寝殿大门紧闭,任何人无诏不得入。
念息照旧按时熬药送去,可那边再没有收下过,次次都被退回。
“小主...”暖梨小小的身影从门外踏入,手上端着熟悉的托盘。
念息看着原封不动的汤药,脸上愁容不展。一月之期将至,原本解蛊就是九死一生的事,偏偏现在那人又不配合了,甚至连见一面都成了难事。
“倒了吧。”她叹了口气,往外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景借不肯见她,却并未下旨让她搬走。两人的住处只隔着一堵墙,她甚至想过干脆直接在墙上挖个洞穿过去得了。
本来还想找江离帮忙,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是不见人影,而其他的侍卫只听圣谕,软硬不吃。
“小主请留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
“何事?”
“陛下请小主过去。”
念息惊讶地转身,来不及多想,立马跟着侍卫进入寝殿。
龙榻上空空如也,她环顾一周,发现少年穿戴整齐地瘫坐在靠椅上。
如墨般的长发被利落地束起,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瘦得脸颊都凹陷了。
“你...”念息朝他走近几步,嘴张了张,莫名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借看上去是坐着,但身后垫满软枕,两只手歪歪扭扭地耷拉在扶手上,拼尽全力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来。
“陪孤出宫。”无言许久,他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今日是中秋,陪孤...出宫。”
念息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整哪一出。
“陛下的身体不宜舟车劳顿,不如等解完蛊...”
“孤不是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景借不耐地打断,门外的侍卫也正好备完了马车。
久未露面的江离在念息诧异的眼神中步入殿内,轻手轻脚地将那人打横抱起,往车厢里面送。
一众宫人围拥着在里面布置,只留下念息呆呆地站在原地。
“小主,已经准备好了,陛下请您上去。”
江离平稳有力的声音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她虽然对此次行程有诸多担忧,但也只能无奈地跟上。
进车厢前,江离顿了顿,特意叮嘱道:“从皇宫到市集要接近半个时辰路程,还请小主全程抱着陛下,仔细照顾。”
“知道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念息就知道此番得好一顿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认命地进入车厢,里面比想象中宽敞许多,各种药包和排泄擦洗的用具一应俱全。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还没落座,景借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真是欠你的!”念息恨恨地咬了咬牙,托住他的腋窝把他拽起,让他横着躺在自己怀里。
果不其然,马车刚一发动,那人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脸色随着车厢的上下颠簸变得越来越惨白。
念息拿起桌上的药包给他闻,另外一只手则打着圈按摩胸口。
景借稍稍安定一些,无力的嘴角大片大片淌出涎水。
“不...不脱...放...放...放手...”感到自己的衣袍被一层层褪去,他恼怒地开始挣扎,在女孩怀里毫无形象地胡乱扑腾。
念息耐着脾气把人按住,轻声安抚:“现下没有旁人,把衣服脱了能舒畅些,快到了我再帮你穿上。”
“谁许...许你如此...放肆...”景借脸色发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念息看他呼吸不畅,索性将人扶起,让他两腿敞开着骑到自己身上,胸口贴胸口地抱着他。
景借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粗喘着大口吸气,被呛得重咳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嗬...咳咳...”他的身体猛抖几下,嘴边挂满银丝。
“你这又是何苦,非出来逛什么市集。”念息上下抚摸他的后背,满脸无奈。
景借突然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气息滚烫。
“揉揉...揉...”
“揉哪?”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自己,念息被他抱的身体一僵,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揉...揉揉..揉揉...”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难耐地蹭着面前柔软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念息被搞得莫名其妙,试探着将手覆到那人的后脖颈上,用指腹轻轻揉捏。
“不...不...”景借很快乱扭着躲开,急得两腿乱蹬。情绪一急,他又喘不上气了,瞪着眼睛啊啊呀呀地拼命吸气。
“哎呀哎呀好好说!江离,停一下马车,陛下情况不好!”念息赶紧朝外面吩咐,然后把手伸进他胸前的衣服里,打着圈按摩。
“揉...要揉...揉...”马车靠边停下后,景借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她身上,满头大汗。
“揉腰?”念息试探着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揉腿?”
“不...”
“揉脚?”
景借的脸色越来越黑,软嫩的小脚突然绷紧,乱踢着将几个软垫踹到地上。
“那是...想小解了?揉揉肚子?”念息逐渐失去耐心,烦躁地继续问道。
景借听罢揪起一只软枕气急地往身后扔去,立马激起一连串响亮的哐当声,一堆瓶瓶罐罐应声落地。
“你!”念息忍住想把他直接从身上丢下去的念头,咬着牙压抑怒气,“往陛下明示,想揉哪里?”
景借黑着脸沉默不语,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脖颈,不是腰,不是腿脚,不是小腹...”念息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默念着开始逐个排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除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部位,那个隐秘的,敏感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区域。
“揉揉玉茎?”她的声音很小。
景借没有说话,但紧绷的身体瞬时软下来。
沉默下,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江离,继续赶路吧!”念息朝外面吩咐,大脑飞速运转,给这件事找了个台阶,“是我欠缺考虑,现在不揉开,待会儿就该憋了。”
景借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念息给他脱掉亵裤,解开缠在胯间的一层层尿布。那器物软绵绵地落到她怀里,被捂得发红。
小东西娇嫩的很,刚被包裹住就惹得少年一阵哼喘。念息将指腹伸向充满褶皱的囊袋,轻轻摩挲着那两颗脆弱敏感的小球。
“呃...哼...哼...哈哈...”景借闭上眼,舒服得开始发抖,脸颊上荡漾开大片潮红。
他无意识地往女孩怀里钻,两条敞开的细腿夹着她的腰蹭来蹭去,鼻息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安分些,别乱动。”念息被夹得难受,干脆将人反过来,背靠着自己仰面朝上。
少年下身赤裸,胯间脆弱的软物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被忽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抖了几下。
念息知道那人现在管不住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拉了尿了,于是把他往外挪了一些,在身下摆好恭桶。
“不要...呃...呃呃...”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后穴处猛地泄出几滩软便,噼里啪啦地落进桶内。
景借感到小腹剧烈收缩,顿时不安起来,挣扎着踢腿要往女孩怀里拱。
“你别往上...等解完再抱你...”念息感到那人拼命想往她身上挪,这要是在宫里也就算了,现在在外面弄到衣服上根本没法换。那干脆也别抱着了,直接托住他的腋窝让他坐到恭桶上专心拉。
“不...不...你竟敢...”景借一坐到恭桶上就开始发脾气,刚要强撑着站起就被她及时按下。
“陛下不是还要逛市集吗?难不成想要熏死满街百姓?”
“你敢...敢嫌孤...”他气得浑身发抖,揪住念息的袖子死死地瞪着她,像是要吃人。
“不敢不敢,”她在景借面前蹲下,将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搂进怀里,“陛下一会儿要逛市集,一会儿又疑神疑鬼的,要是旁人知道了,还以为你喜欢上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颠簸得头昏眼花,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泄着,刚要开口便被喉咙里突然涌起的干呕声噎住,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等到后穴漏干净后,那人的臀部已经被膈出一圈红印,两条细腿虚脱地微微发抖。
他如愿被揽回那个温暖的怀抱,将脸埋进女孩泛着清香的衣裙里,胯间娇软的小东西无力地耷拉在大腿内侧。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成心折腾我还是折磨你自己,解蛊之日在即,非要出宫来逛什么市集!”念息拿手帕细细给少年擦拭嘴角,满脸无奈。
马车到达一处恢宏的大宅,渐渐停下。
一众奴仆迅速出府,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虚脱的少年抱出车厢。
“这...怎么...”念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府邸,一头雾水。
“回小主,离市集开始还有半个时辰,等帮陛下收拾好了便去。”江离恭敬地应道,然后向前带路。
府邸很大,四处种满了名贵的花草,木质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这里不同于皇宫的张扬的奢华,更加别出心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蔫蔫地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圈婢子给他更换擦洗。
众人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好几双手互相配合才换完全身的衣服。
“过来。”那人累得不行,粗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吃力地睁开眼睛。
婢子们识相地退下,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双目相对。
念息上前几步,突然诧异地站住。
一块方形的木质托盘上,白色的纱裙整齐地躺在里面。那看上去像是自己最开始穿的衣衫,但是更加精美。
外层的白纱柔软灵动,若隐若现地透出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喜欢吗?”景借盯着她看,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你特意让人做的?”
“换上...让孤看看...”他难受地咳了几声,嘴角淌出几缕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拿起衣裙,往隔壁房间走去,中途不放心地回了几次头。
门关上后,景借捂着胸口不断粗喘,嘴唇钳紫,虚脱到自己翻身都做不到。
过了几分钟,门被缓缓打开,他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飘动的白衣惊艳脱尘,一如初见。
“陛下!”念息惊叫一声,迅速冲上前,只见那人浑身抽搐,微闭的眼眶里只剩下空洞的雪白,脖颈僵硬地拼命往上挺。
她赶紧喊了婢子进来按住他无意识抽动的手脚,自己则用力掐人中,紧接着以银针暂时封住命脉,写下药方命人去熬药。
“念...息啊...”少年拼命凝聚着仅剩的一缕意识,嘴角勾起一抹无比苦涩的笑意,“孤...只差一点...便...便能过..过上...中秋了...”
“为什么...明明离毒发还有几日,不该是今晚...怎么会...”眼前的生命肉眼可见地逐步消逝着,念息脑袋轰的一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是害怕自己终究失败了吗?又或是...真的对眼前之人生出牵绊,无法接受他这样骤然离世?
“好...苦啊...”少年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女孩泪流满面的模样定格在那对乌黑的瞳仁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唇,咸热的泪水伴随着隐忍的抽泣声一滴滴落进他的口中。
周围突然白光一闪,敞开的大门被重重合上,屋内的婢子也应声倒地。
隐迢真人从白光中缓缓走出,安静地站在女孩身后。
念息看着少年惨白的脸,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红着眼死死瞪向师父。
“你知道我不会给他吃那颗药。”她踉跄着扶着床沿站起。
“丫头...”
“你已知道他死后不会成为魔神。”
“丫头...”
念息的抽泣声浓重到再无法压抑,整个人痛苦地颤抖起来:“所以...他不曾杀害血亲...”
隐迢真人想伸手扶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是你...给他种下魇蛊,然后送我过来,加速他的死亡...是吗?”
念息将身旁的圆凳一脚踢飞,紧握着拳头用力砸向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我不想淌这趟浑水,你拿天下大义压我,拿世间命运逼迫我。现在...我不想让他死了,到头来却是你布的局,一步步使我将他推向死亡。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最敬爱的师父!”
隐迢真人叹了口气,然后越过她走向床榻,将插在景借胸口的几根银针拔出。
那人猛地吸入一大口气,被呛得剧烈咳嗽。
念息瞬间吓傻,腿一软跌倒在地。
“丫头,遇到事情不要慌,以后记得给师父开口的机会。”隐迢真人捋了捋银白的胡须,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你...你...他...”念息指着床上不断咳喘的少年,哆嗦着不敢靠近。
“逼不出你那几滴眼泪,拿什么给他解蛊?”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蛊?”
隐迢真人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她的头,翻了个白眼:“我没事去害他作甚!”
“那...那他有没有杀害血亲?如果就这样死了到底会不会成为魔神?”
“天机不可泄露。”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对了,今日你一时情动吻了他,今后恐怕都赖不掉了...”
“什么?”念息刚回过神,师父已经不见踪影,紧闭的大门也瞬间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江离带着侍卫挥剑冲进来,倒地的婢子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
“给陛下简单收拾一下,别误了时辰。”说完,她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市集]
府邸离市集很近,推着轮椅走几分钟便到。
念息在宫里被关了好几个月,现在回到自由的烟火气中兴奋的不得了。她蹦蹦跳跳地在前方走着,江离则推着轮椅在后面追。
“夫人慢点,奴才再推快些少爷身体该难受了!”看女孩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江离冲着前方焦急地喊道。
念息突然停下来,转身有些顽皮地看向两人:“夫人,少爷?”
这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在景借面前站住。
“大哥哥,”她从竹篓里取出一束娇美的月季,“买束花送给你娘子吧!”
景借挑了挑眉,盯着那束花若有所思。
念息紧张地瞥了他几眼,见他不说话,生怕小女孩无意间触了圣怒,于是赶紧将两人隔开,准备婉拒:“小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付钱。”
“谢谢大哥哥!一共两文钱。”小女孩欢快地将花递到景借手里,从江离那儿接过铜板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景借拿着花,万家灯火下,女孩羞红的面容占据了他眼眸的全部。
念息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过来。”他咳了一会儿,眼底升起笑意。
念息听话地上前,不知是不是热的,耳朵微微泛红。
“蹲下。”
景借将花枝折掉一些,开得正艳的月季便恰到好处地插到女孩发髻的侧面。
白衣胜雪,娇艳的花儿有如点睛之笔,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念息躲避着他炽热的目光,心顿时跳得飞快,往前小跑了几步,和后面的人拉开距离。
她在一家糖水摊旁停下,看着琳琅满目的甜汤,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要买碗红豆沙吗?”
后面的人很快跟了上来,直接回绝。
“不了,去看看别的吧。”景借的声音不大,却不留余地。
也对,在宫里尚且每顿饭都要经过几轮试毒,又怎么可能接受外面的食物。
“陛...相公,没事的,又不是单卖给我一人...”念息转过身,不依不挠地拽起他的衣袖,撅着嘴左右摇晃。
景借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若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下来给她,可偏偏涉及吃食,不容有失。
“听话,回去让厨房煮给你吃。”
“这位客官,不是我自夸,我祖上做糖水已经做了几代了,就是再好的酒楼也做不出我家的味道...”
“放肆!”景借冷着脸瞪向那店家,吓得他哆哆嗦嗦地后退几步。
念息赶紧打圆场,在那人生出更危险的念头前推着江离让他把人带离现场:“好了好了我错了嘛,我不喝就是,你帮我去前面那个卖首饰的摊子那儿看看...”
“你快些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我问问他怎么做的,马上就来。”
说完,她赶紧转过头,安抚那快被吓破胆的店家:“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家相公脾气不好,刚刚是怕我在外面吃坏了肚子,您别放心上。”
他捂住胸口连连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家相公原来是武将吧,这一开口好生气魄。”
念息忍不住笑出了声,顺着他的话应下:“你真是好眼力,他原先是大将军,后来打仗受了伤才...诶对了,你家除了在市集卖,平时都在什么时候?”
“每日在城南的早市,卖完就不卖了。”
“好,我记下了,回见!”她得到想要的答案,小跑着往前面会和。
刚跑到摊子旁,就见那老板正准备收摊。
“这市集才开始,你怎的就要收了?”
他冲着景借点头哈腰,笑容大的脸都快堆不下:“这位公子大手笔啊,全部都包下了!”
念息转过身,只见那人正襟危坐地冲自己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府上后,景借累得有些狠了,被抱上床后腰背僵硬的舒展不开。
他蜷缩着身子,一众婢子很快围上来,娴熟地开始按摩。
念息刚要上前,却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沙,显然是还在市集时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
“趁热喝。”景借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隐忍着难熬的疼痛。
“嗯。”念息愣了愣,随后默默地坐下,舀了一大勺送进嘴中。
绵软的豆沙裹着诱人的香甜,一碰到舌尖就迅速化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不知不觉间碗已经见底。
“我...我有些累,就先去歇下了。”她迅速起身,脸颊莫名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景借神色黯然,轻轻嗯了一声。
念息逃也似的往门的方向小跑,到门槛时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做个好梦,明天见!”
她回到房间后,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市集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那朵月季安静地躺在床头柜,黑暗中,少女的目光格外明亮。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趁着景借没醒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府,往城南赶去。
念息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那碗心心念念的红豆沙,又吃了一碗馄饨和一笼汤包,十分惬意。
回去的路上天气突然变脸,下起了瓢泼大雨。
念息知道那人每到阴雨天身子都不爽利,于是一路小跑淋着雨赶了回去。
她刚推开门,门口守着一众侍卫,见她回来松了一大口气,齐刷刷地跪下。
“你们这是...”
难道去早市的事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主快随奴婢来!”婢子们来不及解释,火急火燎地把人往里面带。
昏暗的卧房内门窗紧闭,少年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身体。
周围的郎中瑟瑟发抖,江离跪在床边,拼死按住那人挣扎着要往被子里伸去的手。
“痒...痒...放开...放...”
“这是怎么了?”念息快步上前,掀开被子查看。
景借下身赤裸着,胯间娇弱的器物遍身红疹,囊袋上到处都是白屑,稍微一擦碰就像下雪般落在床单上。
红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伴随剧烈瘙痒。
他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涎水在挣扎间花花地往外淌。
“看上去是湿疹,估计最近身体太虚,入了风邪,再加上阴雨潮湿...给陛...少爷上过药了吗?”念息摸了摸脉象,转头朝郎中问道。
“回夫人,昨晚上完药后稍好了一些,但今早突然加重,已经擦了几遍药膏,见效甚微...”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念息眉头微皱,“昨晚什么时候,我为何不知?”
婢子们互相对视几眼,其中一人连忙上前解释:“夜间奴婢给少爷换尿枕时,那处起了些疹子,但那时不像现在痒的这般厉害。奴婢不敢掉以轻心,立马派人请了郎中过来,少爷不愿惊扰夫人,一直是紧闭着门悄悄弄的...”
念息一时无言,侧头看向那人,然后轻轻攥住他的手。
“痒...痒嗬...挠...放开...”下身的刺痒在情绪催动下愈发强烈,景借眼眶深陷,大叫着拼命挣扎。
“怎么上了药还痒成这样?”念息皱着眉质问郎中。
“少爷身体亏虚,心结郁重,夜间又受了寒...”
“夜间受寒?”她头疼地揉了揉眼角,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婢子唯唯诺诺地低头回应:“少爷夜深的时候去看过您...”
“挠...挠...嗬嗬...痒...”景借粗重的呻吟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眼睛狰狞地瞪着,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腹上渗出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落在红疹上愈发湿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把药膏留下,都下去吧。”
念息无奈地在他身旁坐下,等侍候的人都离开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那人得了机会便急不可耐地就要伸手去抓,被她眼疾手快地捏住腕子。
“那地方本就娇弱,怎禁得住你这般抓?”
景借的嘴角涎水横流,胯间的刺痒折磨得他全身颤抖起来,呜呜咽咽的口齿不清。
念息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忍,于是让人取来软毛刷。
她握着手柄,俯身在囊袋周围轻扫。
软毛刮擦到充满褶皱的皮肤上,刺痒被瞬间缓解,同时带来一种难言的快感。
“呃...呃呃...哼...嗬...”景借舒服的大声娇喘,细腿哆嗦着不自觉地朝两边大张。
他就这般模模糊糊地呻吟了许久,稀里哗啦地尿出一大滩浓黄的溺液,落在身下的尿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用指腹蘸取药膏,细致地将那软物每一寸都覆盖到。
“挠...挠...痒。”她的手刚一停下,景借立马难受地哼叫起来,柔弱的细腿贴着床乱踢。
“陛下忍一忍,刚擦完药,不能马上挠。”念息用帕子给他擦汗,轻叹一声。
她扶着那痒的直哆嗦的人儿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听说陛下昨夜来了我的房间。”
景借满头大汗,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烈瘙痒让他几乎听不清女孩的问题。
他几次伸手要去抓,都被生生拦住。
婢子端来刚熬好的药,一进门便见那人下身赤裸着坐在念息怀里,吓得连忙低头。
她接过药,连哄带骗地喂他喝下去。
景借粗喘着,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如坐针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看抹上的药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拿起软毛刷开始贴着瘙痒处轻扫。
“嗬...哈哈...啊...啊啊...”那人尖叫一声,瞬间舒服的浑身发抖,
他的铃口猛地松懈,低吼着打了几个尿摆子,小景借在毛刷的刺激下微微发颤,不多时便淅淅沥沥地流出臊臭的溺液。
叫唤了一阵子后,少年的身体逐渐适应,慢慢安静下来,歪头享受着从下面不断传来的舒爽。
他的两腿大敞,眼眶深陷,冰凉的薄唇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象。
念息洁白的衣裙上粘了大片浓黄,她皱了皱眉,不满地捏了下他瘦弱的腰肢。
景借立马扭了一下,翻着眼白叫唤起来。
“好不容易解了蛊,又使新的法子折腾我!”念息故意将手上动作停了停。
汹涌的刺痒卷土重来,那人的两腿拼命踢踹,在她怀里不停乱动。
“大胆...大...胆...嗬嗬...啊...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很快恢复了动作,但景借明显被气到,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她把人放回了床上,任他敞着腿,软毛刷每扫一下都哗哗往下掉皮屑。
药膏开始生效,终于在她手酸的不行时勉强将瘙痒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一连几天,全府上下皆提心吊胆,那孱弱的帝王每日被难耐的瘙痒折磨,脾性愈发阴晴难测。
随着蛊虫消亡,被侵蚀已久的亏空逐渐在身体上显露出来,各项器能衰败严重,时刻都离不了人。
念息当初流下的那滴带着情动的眼泪,解蛊后催动着少年徐徐萌芽的七情,在滔天的病痛下疯狂生长。
他变得疑神疑鬼,时时刻刻患得患失,他焦躁,恐惧,女孩每一丝不经意流露的神情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反复解读。
对普通人来说,感官随着年龄逐步发展,每个阶段都体会到不同的情感,可景借过去的十几年都是麻木与沉寂,七情的生长一蹴而就。
与他而言,那个开启他尘闭心门的女孩,亲情友情爱情尽皆在她一身,承载着自己全部的渴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热的晨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地照进屋里,华美的床榻上,苍白孱弱的少年缩在女孩怀里,睡得香甜。
原本念息是同他分房间睡的,但他身子越发不好,尤其到了晚上折腾的厉害,整宿整宿地睡不了觉。
她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偶尔陪一晚还好,但日日夜夜的同床共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最开始说分房睡的时候,景借并没有什么波动,但自从解蛊后那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过一日都对她更加依赖几分,现在已经到了几乎离不开的地步。
几天前因为搬到一起睡的缘由,两人大吵一架,他硬是置气到两眼翻白,嘴唇钳紫,逼得念息没办法才不得已答应下来。
少年的身体太过虚弱,水府衰败日益严重,要么尿得毫无征兆,要么堵在膀胱排解不出,每晚都要憋醒几次,被她柔柔按着才能流出。
为了方便照顾,他睡觉时几乎再没穿过亵裤。
“醒了?”念息感到怀中人儿动了动,缓缓睁眼。
那人现在身子很是怕冷,但稍微捂得热些便满头虚汗。她轻轻用袖子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语气尽量轻缓。
婢子立马上前更换尿枕,不动声色地擦去落在他腿间的大滩白浊。
“夜间滑精愈发重了...”念息眉头微皱,叹息一声。
“腰...酸...”景借意识渐渐清醒,但眼皮重得睁不开,闷闷地低声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儿吗?”念息将手伸进他贴身的衣服里,用手掌打着圈揉按。
那腰肢瘦的像根麻杆,似乎稍用些力就能掐断。
她没听见回答,只感到胸前的衣襟湿了。景借啊啊呀呀地哼喘,涎水顺着嘴角大片淌出。
一个简单的起床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他全程无力地躺在念息怀里,一众婢女围在旁边小心擦洗。
念息料想到他解蛊后会身体虚弱,却没想到蛊虫已经将他侵蚀到这般地步,这段日子用尽了办法吊养身体,可还是肉眼可见地一天天衰弱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也是靠众人服侍,几乎是喂一勺漏半勺,一个婢子负责喂,一个负责擦,还有两三个负责按摩四肢和小腹。
念息看得眼睛发酸,快速扒拉了几口粥便借故熬药离开了房间。她心里堵得慌,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
今日府中来了客人,从穿着来看像是朝中重臣。
那几人看见她时面露愠色,冷哼着拂袖往会客的房间走去。
见他们走远后,念息在后面悄悄跟去。
“给小主请安。”她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刚把耳朵贴上去就被身后的声音吓得猛地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一袭黑衣,恭敬地俯身。
念息松了口气,连忙凑上去问:“你小声点...他们是谁啊?”
“回小主,是丞相大人和朝中其他几位大人。”
“他们来找陛下是商议何事?”
江离面露难色,沉默片刻后只摇了摇头:“卑职不知。”
念息见他不肯说,只能自力更生地贴墙偷听。无奈墙壁隔音太好,她折腾了半天什么也听不清。
不多时,门突然从里打开,她没想到会结束得这么快,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那几个大臣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见到她愣了一下,但碍于皇帝的面子没有发作,叹了口气转头离去。
念息故作镇定地走上前,眼神有些尴尬地躲闪。
景借盯着她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笑什么?”念息在他身旁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轻轻攥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地揣进怀里。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屋内侍候的婢子识相地一齐退下。
“穿的这般繁重,见完人快脱下来吧。”念息看他脸色发白,赶紧将腰带解开。
景借按住她的手,刚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重重地咳了起来。
他一边咳一边无力地往前倒,捂着胸口涎水横流。
念息连忙握着空拳在他后背锤了两下,他终于猛地喷出一口浓痰。
“嗬嗬...嗬...”景借无力地倒进她的怀里,张着嘴大声粗喘。
念息摸着背轻声安抚,等那人渐渐平缓后蹲下身用手帕给他擦嘴。
“我抱你去床上躺一会儿。”
她将人横着抱起,尽管动作已经尽量轻柔,还是惹得少年一阵呻吟,翻着眼白被折腾的喘不上气。
“抱...抱着...”刚坐到床上,他抓着念息的衣襟不放,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声应下,扶着景借的腰背帮他坐起,然后把他转向自己,让他面对面两腿敞开地骑坐在自己身上。
“念息...”少年无力地瘫在女孩怀里,胸口贴着胸口,下巴稳稳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念息来回抚摸着他瘦弱不堪的脊背,嗯了一声。
景借的身体微微发抖,下身严严实实地裹着尿布,已经尿得一塌糊涂。
念息知道他尿了,怕捂着不舒服,想把亵裤和尿布都解下来。
“别...别...”景借挣扎着不肯,怕弄到她身上。
念息看他这般抵触,便就由他去了,想着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捂出什么好歹。
“今日丞相来找陛下商议何事?”她沉默片刻,终于问出口。
“他劝孤回宫休养。”
念息抿了抿嘴:“我们何时启程?”
“孤想做什么,还容不得他人指手画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身体渐渐安定下来,他很喜欢被女孩这样抱着,特别有安全感。
“孤的日子不多了...你喜欢宫外,便...”
“陛下!”念息失声打断他,“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过是近日身体虚弱了些,总会养好的。”
“陛下?”见景借没有回应,她轻拍了拍他。
少年已经没了动静,攥着她衣服的手无力地落回床上。念息下意识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睡着了。
她长松一口气,一边把人平放回床上,一边不争气地掉眼泪。
她恨自己的医术广而不精,以前看书只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疑难杂症或蛊虫毒药,对这些不剑走偏锋的病症只懂得常规治疗。
宫外的郎中和宫内的太医都来过了,可他是幼时就落下的虚弱之症,解蛊后病情更是来势汹汹,仍无良策。
到了晚上,景借吃完饭后突然腹泻了一阵,紧接着开始高热不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坐在屋外的台阶上,身后房门紧闭,从宫里宣召过来的太医和侍婢们手忙脚乱地擦洗喂药。
一盆盆烧好的热水不间断地被传送进去,杂乱的脚步声在耳畔反复徘徊。
她沉默地抬头望向天空,皎白的月光里弥漫着难言的孤寂与寒冷,衬得这夜更加压抑。
江离默默地陪在她身后,见她抱住肩膀打了个寒战,下意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惊慌地收了回去。
“江离?”念息听见动静,回头意外地看向他。
“给小主请安!”江离连忙俯身行礼。
“陛下还好吗?”念息揉了揉眼睛,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坐的发酸。
两人就这样在等待间交谈起来,另一边,景借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干瘪的屁股下铺着柔软的尿垫。
婢子们小心地按摩着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床边到处都是呕出的秽物,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臭。
少年眼眶深深凹陷,发丝粘着汗水凌乱地糊在脸上,胯间娇嫩的软物在高热下遍体通红。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正被尿意憋得心烦意乱,可没有他的命令,侍奉的人谁也不敢去碰那里,只能把他的玉足捧在手心,用指腹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胯部抖了几下,猛烈的尿意激得他下身又酸又麻,空气中的凉意扫过那脆弱的软物,洞口这才艰难地落下两滴溺液。
恼火间,他眼角的余光正巧瞥到房门外女孩的影子,是那么端正婀娜,可他的眼睛却被她身旁挺拔健壮的人影深深刺痛。
景借看着自己被三四双手齐齐按揉的细腿,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赤裸的下身,第一次清晰地感到丑陋与不堪。
滔天的嫉妒与愤怒让他双眼发红,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再次呕吐起来。
胃里的东西已经再无可吐,酸水混合着胆汁冲刷着本就脆弱的咽喉,带来阵阵刺痛。
太医连忙上前施针,婢子们也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嘴拍背。
神情恍惚之际,景借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双温暖柔软的手将他慢慢从床上托起,然后落入一个熟悉安稳的怀抱。
他下意识攥住女孩纯白的衣襟,浑身软若无骨,淌着涎水不省人事过去。
念息把人抱到自己屋里,方便婢子将乌烟瘴气的主卧收拾通风。
她在少年腰下和两腿间都垫了软枕,然后安静地在床边坐下。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屋内,照得那人脸色更加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咳嗽了几声,徐徐醒来。
“念息...”
“嗯?”念息俯身朝他贴近,轻声询问。
景借的声音很微弱,小到几乎听不清。
他死死地盯着女孩看,眸光寒冽,如同一只沉寂的猛兽。
“孤这些日子纵着你,不是让你在孤病重之时与他人谈笑风生...”
念息神情一怔,抬头对上他阴郁的眼神。
“陛下此言何意?”
“若有下次,孤不介意府中再多几条亡魂。”
景借虚弱的声音如雷贯耳,她像被突然浇了盆冷水般醍醐灌顶。
这一刻,念息觉得自己简直可笑至极,原来那一丝丝她自以为的特别不过是帝王偶然的一分慷慨罢了,他从未用平等的目光看待过自己,从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来吧,孤累了。”景借疲惫地闭上眼,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念息面无表情地熄了灯,缓缓躺下,背对他默不作声。听着身后传来带着杂音的粗喘,她感到心口微疼,但终究还是没有转身。
黑暗中,粘稠的津液不断从景借无力的嘴角淌出,滴滴漏漏的下身愈发酸痛,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她,那纤细的背影却岿然不动。
另一边,念息抿着唇不让自己出声,两手相握着攥紧。她想着再过一会儿就该有婢子来查看了,狠下心不去理睬。
少年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就在她以为他终于累得睡着时,几声猛烈的咳嗽打破沉默,清晰可见地夹带着水声。
她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立马坐起,点亮了床头的灯。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口中积满涎水,被呛得咳喘不止,瘦弱的身体起起伏伏。
他脸色惨白,乌黑深邃的眸子半睁半闭。
念息手忙脚乱地将人扶起,找来痰盅帮他把口中积液吐出,握着空拳一下下垂着他的后背。
景借眉头紧皱,吐干净后两眼发黑地倒进女孩温热的怀里。
“你...你...”他气得浑身哆嗦,胯间猛然涌出一股热流,在空气中渲染开浓烈的臊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按着小腹帮他把余尿排尽,一言不发地换上干净的尿垫。
她回避着景借的目光,心乱如麻,只想赶紧让那人安静下来。
他得不到回应,闹腾得更加厉害,在暴怒中开始浑身抽搐。
念息不想同他多言,用老办法把他抱起,让他两腿敞开着骑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就这样沉默相对,直到念息开口。
“陛下何苦同我置气,我这就叫婢子进来时刻守着,免得我疏于照顾。”
“怎么...”景借面色骤冷,强撑着从她身上起来,“你嫌孤?”
念息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从那眸底看到一丝恐惧。有一瞬间,少年帝王褪下冷漠坚硬的盔甲,他皱着眉,像是随时都会碎掉。
“别多想。”念息叹了口气,不忍终究超过了怨怼,将人重新揽进怀里,“罢了,陛下安心睡吧,我守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晨,念息感受到窗外的阳光,缓缓醒来。景借的脸埋在她的怀里,气息很轻。
少年的脸颊睡出了一圈红晕,额间微微冒着虚汗。
他背着光,发丝间透出丝丝缕缕的金色,凹陷的眼眶周围隐隐泛着乌青,看上去憔悴至极。
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胸前的刀疤格外刺目,被瘦弱不堪的身躯衬得愈发可怖。
念息不自觉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不禁回想起在黯阁看到的场景。一个出生便被父亲亲手重伤的婴孩,在那座荒凉破败的冷宫里,暗无天日地挨过了这十数年。
她轻轻将手掌覆上那道伤疤,下一刻,景借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惊醒,下意识掐向对方的脖子。
女孩的面容由重影变得清晰后,他的手这才慢慢松开,紧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呼气声。
“都过去了。”空气沉默许久,念息叹了口气,轻轻开口。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那层薄的发透的皮肤,景借感到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鼻头莫名发酸。
见他不说话,念息默默收回了手,起来为他侍弄下身。
掀开被子,眼前是意料之内的一片狼藉。小景借浑身通红,尿垫上尽是夜间流出的白浊,伴随着大片浓黄的干渍。
她不动声色地捏起那软物,用手帕轻轻擦拭,全部弄干净后便朝那人鼓胀的小腹处打着圈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苍白的嘴唇里登时发出几声难耐的粗喘,羸弱的细腿不受力地乱踢了几下,下面愈发憋胀,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不...不...”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念息的手,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横流。
念息托着他的脖颈将人慢慢扶起,一只手穿过后腰轻轻抱住少年。
她把景借的两腿分开,让他背靠自己坐在尿垫上,然后用薄毯盖住那娇软脆弱之处,只露出白皙敏感的嫩足。
两名婢女应着吩咐前来,分别捏住一只脚,在几个刺激排解的穴位上用指腹按压。
“嗬...嗬嗬...呃...”景借气若游丝地高吟一声,在毯子里不由自主地抬了几下胯,难受地开始扭动。
念息用袖口蘸去他额头的冷汗,上下抚摸他瘦弱的胸脯。
不多时,少年感到囊袋处被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包裹,配合着足部的按摩轻轻抓挠根部。
他又挺了几下身子,在憋胀与阵爽的刺激下逐渐两眼翻白,仰头倒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念息见这样行不通,于是遣退婢女,屋里很快又只剩下两人。她深吸一口气,搂着他的腰,扶他强行站起。
虽说是起来了,但少年整个身体几乎全部瘫在她怀中,两条细腿太过虚弱,膝盖弯曲着不断打颤。
景借眼前一片漆黑,在猛烈的眩晕下分不清天南地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堵在膀胱中的溺液似是找到了些出口,终于滴滴漏漏的开始往外流。
念息一只手夹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提起一尊尿壶,抵在那没有一点精气的软物下面。
“大胆...成...何...体...体统...”景借耷拉着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情景,拼命挣扎起来。
“陛下听话,这样能解得顺畅些,先解出来再说...”
他本身就站不稳,这会儿折腾起来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坠去。念息手忙脚乱地稳住少年的身形,一边在他耳畔柔声安抚。
“不...孤...不...”景借愈发失控,万般情绪在胸口不可收拾地同时迸发,失去理智地胡乱扑腾起来。
随着七情萌生,面对念息,他日日都在崩溃边缘。他不理解那些忽如其来却日渐浓烈的情感,不理解自己为何总是惴惴不安,只能任由不断的痛苦吞噬理智。
念息一只手没法控制住他,只能放下尿壶,把人重新抱回床上。
她在腿上铺了尿垫,然后让景借两腿敞开着骑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他瘦弱的脊背。
“陛下,放松...”念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去揉那娇嫩的器物。
她刚捏了几下少年胯间敏感的小球,那人立马颤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不知是难受还是欢愉。
“嗬...嗬...啊...嗬嗬...”他紧紧抱住女孩的腰,膀胱里堆积的溺液开始下沉,一时间酸疼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解出来就好了。”念息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一边安抚着,一边用柔软的指腹在囊袋根部抓挠。
“啊...啊啊...呃..啊啊啊...”洞口仍然只是缓慢地滴水,景借却突然一声声吟叫起来,似乎是感到什么汹涛骇浪就要袭来。
念息感到那器物往前顶了顶,于是加重了些手上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年绵软的命根,上下搓动。
“呃呃...啊啊啊...嗬...嗬...”汹涌的水流一跃而出,激得他猛地抬胯,原本瘫在女孩怀里的身体瞬间向后倾去,僵硬地弯成一道弧形,白皙的嫩脚也绷得笔直。
景借的眼角划出一滴热泪,眼眶内却翻得只剩下一抹空洞的雪白,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流。
臊臭的溺液落到尿垫上被迅速吸收,鼓鼓囊囊的小腹也快速平坦下来。他嗔叫着尿了一会儿,水声由大变小,慢慢停下后立马就像被抽干了精气一般,如落叶般飘零着倒下。
婢女这时端来刚熬好的参汤,念息掰开他的嘴迅速灌下。
“咳...咳咳...”景借被呛得猛咳几声,瘫在她怀里许久才慢慢缓过来。
念息轻拍着他瘦弱的脊背,心中矛盾不已。
明明见过他杀人不眨眼的残忍与淡漠,但此刻他就这样躺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精疲力竭,曾经偶尔失禁都要大开杀戒的冷面帝王,如今已是虚弱到连排解都无法自理,今日要是离了人都能活活憋死。
“恶心吧?”景借挣扎着抬起头,一边敞露着身体的弱点,一边又下意识支起凶狠的保护色,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景借当是自己道破了她的心思,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孤的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突然紧紧攥住念息的袖摆,两条腿也奋力夹住她纤细的腰身。
景借见她还是不说话,怒意更甚,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气急之时下身喷出一股带血的稀便。
“来人!”他的脸上滑过一丝隐忍的绝望,尿垫与赤裸的后臀糊在一起,整个人汗如雨下,“把她关起来,没有孤的命令,不得放离房门半步!”
言毕,屋内涌入大量全副武装的侍卫。盔甲上反射出的寒光刺痛了念息的眼睛,她怅然任婢子将人从自己身上抱开,自嘲地笑了笑。
那可是帝王,哪里轮得到自己杞人忧天?见他孱弱惯了,竟忘记他一声令下便有千军万马。
原来景借一直有所准备,知道自己身手不凡,便以滔天的人海压她,纵然她有万般武艺,也不可能杀出重围。
婢子们拉上床帘,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下身,同时推揉胸口,按摩四肢。
念息本想开口,但转头看见那紧闭的床帘,终是一言不发,随着侍卫默默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几天,念息的房门外被重重侍卫守着,即便到了夜里也没有丝毫松懈。
景借没有来找过她,也不曾召见。
虽然被关着,但每日送来的吃食却无丝毫怠慢,一看就是精心备制的,每餐都有不同的花样。
尽管看上去好像风平浪静,但念息心里总是莫名发慌,不知道他又在作什么妖。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摇椅上,心里盘算着要不去和那人服个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正巧,婢子这时端了午膳进来,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告诉陛下,就说...就说我知道错了,想见他一面。”念息尴尬地走上前,有些语无伦次。
婢子规矩地俯身行礼,低着头应道:“待陛下回府,奴婢便去回禀。”
“回府?”念息的心脏一紧,猛地从摇椅上起身,“陛下出去了?”
那婢子自知失言,不等她走近便慌张地请着罪快速退下。
“喂,你...陛下去哪了!”门哐当一下关上,紧接着传来上锁的声音。念息焦急地拍着门大喊,外面一如既往的安静,从无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半刻,她喊得累了,跌坐在门旁有些崩溃。
她一直疑惑景借当初为何突如其来地非要出宫过什么中秋,现在看来是一早便策划好了什么,只是她对此一无所知。
回想起那日来访的丞相等人对自己的态度,显然景借以陪伴美人之名外出,原来这才是他将她带在身边的缘由。
念息摇了摇头,疲惫地从地上起来,重新坐回躺椅上。
朝堂与宫闱,她从前不曾踏足,如今被迫成为局中人,才初次体会到其中身不由己的滋味。
一次次的舍身相救,换不来哪怕一点点微薄的友情。她突然分不清这到底是魔胎无情,还是帝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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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景借带着面具,衣冠华贵,出现在京城最有名的醉生梦死之处,倾雨楼。今日满城举贵皆在,是新晋的花魁初夜拍卖之日
倾雨倾雨,倾云尽雨。
民间常闻,倾雨楼中死,做鬼也风流。
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千里挑一的姿貌,大多都是从孩童时便被选进来,自小照着达官显贵的口味培养身姿体态。每隔三年便是花魁更替之日,历届花魁,说是惊艳绝伦毫不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回禀主子,皇帝果然在此!”屋檐的一处黑暗角落里,几个蒙面人观察着下面灯火辉煌的景象。
景借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席位,那是给贵客中的贵客特留的位置,他陌生的面孔引来周围食客小声窃语,讨论他究竟是何来头。
“喂,你过来!”太傅家的二公子赵荣坐在稍靠后的贵席上,颇为不满地招手喊来管事的陈妈妈,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何时增设了更近的席位,竟不知会本公子一声,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不敢不敢,赵公子请息怒。”陈妈妈赔着笑脸,脸上堆出许多道丑陋的褶子,“您的席位本来是最靠前的,可几日前上面吩咐下来,说要增设一席...”
赵荣刚要发作,屋里的灯光突然黯淡下来,同时乐声奏起,花魁宴的开场歌舞准时上演。他烦躁地推开陈妈妈,姑且作罢。
景借半倚着身子,舞女娇美的身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却未激起半分波澜。身边的白衣女子规矩地端坐着,面蒙白纱,与念息平常的打扮一致。
黑袍下,他裹着尿布的下身滴滴漏漏,枯瘦的腰肢也因久坐而酸痛不已。
少年苍白的脸上神色自若,看不出一丝不适,气场冷峻的令人望而生畏。
陈妈妈堆笑着想来套近乎,还没近身便被侍卫不留情面地拖开。
几杯薄酒下肚,景借的肚内传来强烈的烧灼感,洞口滴漏的溺液戛然而止,再尿不出了,慢慢在膀胱堆积。
他只是浅皱了皱眉,紧接着便再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时辰后,歌舞已经到了中程。突然,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伴舞的姑娘们轻跳着站成两列,每人手里高举着一顶灯盏。
火光中,身着七彩舞衣的少女赤脚走出。浅青色的面纱下,她肤白胜雪,露在外面的光一双眼眸便足以摄人心魂。
雨柔出现的那一刻,喧闹的大堂骤然安静,男客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甚至有几人一时间喘不上气被担架抬走。
她向台下望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们痴迷向往的神色,唯独离自己最近的黑衣少年似乎不为所动。
雨柔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光从那人的衣着气场便猜得到他身份贵不可言。她虽出身风尘,却也希望自己的第一番云雨是同一位俊俏显贵之人。
“欢迎各位爷今日前来捧场,我们雨柔的初夜拍卖正式开始!”陈妈妈见气氛到了,小跑着开始主持。
台下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与欢呼,顿时喧闹起来。
“起拍价五千两,请各位爷出价!”
话毕,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千一百两!”
“五千三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千五百两!”
“五千六百两!”
......
越到后面,叫价的人数越来越少,只剩下几名极其显贵的老爷公子竞争。
“七千八百两!”赵荣举起牌子,叫出更高的价格。
这一下,全场的安静了。要知道,往年的拍卖最高价也只七千五百两。
竞争到最后的几人不甘心地看着他,眼神愤恨,但最终败下阵来。
“七千八百两一次!”
“七千八百两两次!”
陈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赵荣也一副得意至极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要落锤之际,最靠前的席位上突然传来侍卫雄厚的声音。
“八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刷刷看向那边。
景借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荣的笑容顿时僵住,不甘心到手的初夜就这么没了。
“八千一百两!”
“少爷...”身边的小厮慌张地拉他,提醒他已经远远超出预算。
“九千两!”雄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赵荣一下气急,猛地站起,还是小厮有眼力见,赶紧把他拉住,知道那人招惹不得。
“九千两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千两两次!”
“九千两三次!成交!恭喜黄公子!”
震耳欲聋的奏乐之后,人群很快散了,陈妈妈谄媚地跑上前祝贺。
不出所料,她再次被侍卫拦下。
“夜已深了,奴家就不打扰您与我们雨柔...”说着,她转头看向雨柔,“雨柔!还不快过来,今晚可定要将黄公子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雨柔娇声应下,待陈妈妈走后往前走了几步。
方才在台上相隔甚远便看得出少年气宇不凡,从远到近,他的眉眼逐渐清晰,果真是俊朗脱尘,还带着几分病弱之气,看得她移不开眼。
满堂看客,与他相比就如同那地上的烂泥。
身旁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将景借抱到步辇,护送着抬上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自十二岁时便从众多姑娘里脱颖而出,被当作未来花魁培养,独自住在高层的房间里。如今升了花魁,便顺理成章地搬到独占一层楼的卧房。
倾雨楼的妈妈们说她姿色百年难遇,纵是所有历年的花魁较她都逊色不少。
可花魁三年一换,纵是千般风光也不过维持数年而已,她不是没见过那些年老色衰的姑娘过得有多凄惨,下场最好的那些都是被人赎了去当小妾的。
如今这位黄公子豪掷接近万两连眼都不眨一下,若是自己倾尽毕生所学,能叫他赎了去,也算是最好的下场了。
雨柔缓缓褪去面纱,倾世的容颜悄然显露,美得明艳绝伦,比牡丹更为国色天香。
她娇笑着朝景借靠近,一边走一边层层脱下身上七彩的纱衣。
雨柔见少年终于抬眼看向自己,心咚咚跳着,半是为日后生计打拼,半是少女青涩的悸动。
可她不知道,景借看她的眼神,与看一只蝼蚁并无分别。
随着侍卫离去,身边服侍的婢女在他的示意下熄了灯。
黑暗中,一只暗箭朝景借射去,他警觉地躲开,好巧不巧,正好击中了朝他靠近的雨柔。
女孩惨叫一声,右肩涌出汩汩血流。她随即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景借身上。
他的黑袍很快沾上雨柔温热的血,在空气中荡漾开淡淡的腥味。
“二哥,好久不见。”景借嫌弃地将怀中人推到地上,面无表情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早有准备?”二皇子景原翻过窗户进来,缓缓扯下蒙面的黑布。
月光下,他的眉眼与景借有三分相似。
景借嘲弄般勾起嘴角,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等待宰割的肉:“我可是,特意出宫见你。”
“哈哈哈哈哈哈...”景原发疯般大笑起来,“三弟,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是这般狂妄!”
他抽出挂在腰边的匕首,缓慢地朝景借靠近:“那日我诈死苟活,便是为了今日能亲手将你折磨至死。原以为还要运筹帷幄数年,不曾想你也会色欲熏心,出宫为博美人一笑,而今又来到了这倾雨楼里寻花问柳。”
景借没有闪躲的意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步步逼近。
“你的侍从此刻已被我派人布下的迷香放倒,而你,没了他们,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罢了。”
“二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竟还是这般愚笨。”屋内突然被人点亮,穿着夜行服藏在角落里的侍卫突然现身,将景原层层围住。
“你...”他没料到,今夜竟是他这个孱弱不堪的三弟在守株待兔。
门被人缓缓推开,身披铠甲的侍卫们走入,往地上扔了几个满身血污的尸体。
“你的人,都在这里了。”
景原愣了愣,脸上随机浮现出绝望的神情。他猛地冲上前,将匕首抵在景借的脖颈处。
“今日我就算死了,也要拉你与我同归于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们见状立马拔剑,但他离景借太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景借脸上看不出丝毫恐惧,反而云淡风轻地抬头看他:“看来大哥还是比你聪明些,。”
就在景借准备召出影卫的时候,早先倒地的雨柔出人意料地忍痛站起,不顾一切地朝景原扑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毫无防备,瞬间被扑倒在地。
景借也没料到她留了这一手,眉头微挑。
景原手上的匕首被侍卫踢开,他双眼猩红,在侍卫钳住他双手之前用力将挂在脖子上的圆珠捏碎。
紫色的轻烟从破碎的珠子里溢出,径直飘向景借。
“大哥说,你的体内充满黑气,而这烟,会令黑气涌动,直逼水府,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终精力衰竭而亡。你还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拖下去,把他关起来。”他眉头微皱,将景原押下去后,被侍卫抱上步辇,准备回府。
雨柔见他要走,立马上前跪着拉住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公子...黄公子,雨柔的身体已有破损,在这倾雨楼中只会受人轻视。雨柔刚刚...刚刚也算立下小功,求公子大发慈悲,带我走吧!”
景借冷漠地抽回衣袍,连正眼也没有看她,渐行渐远之际留下一句寒彻人心的话:“你的死活,与孤何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回府后被转移到轮椅上,命人将他推到念息房中。
他进来的时候念息正准备熄灯,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无视地越过,上床盖被子躺下。
婢子把人推进去后便快速关门退下。
此时里景原所说的发作时间还有一会儿,但膀胱中憋胀的溺液已经存了好几个时辰,在酒精的作用下无论如何也解不出。
他在外人面前还能堪堪维持,可这会儿与念息独处,却再也坚持不住,翻着白眼一头栽倒在地。
她听见倒地的声音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气不气连忙下床,把人从地上扶起。
“憋...憋...”
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少女脂粉的香味。
“陛下这是去哪了?”念息一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手忙脚乱地掀起他的衣袍,开始解裤子。
瘦弱不堪的胯部裹了一层又一层尿布,一打开便弥漫出刺鼻的臊臭。
景借感到胯间一凉,下意识地将头埋进女孩怀里,两腿大张着敞露出那脆弱的部位。
念息见他小腹高高鼓起,小景借已经憋得隐隐泛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将人先抱回床上躺着,无奈稍一动弹便惹得他惨叫不止。
“呃呃...嗯呃...不...嗬...憋...”
“陛下既然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又何必每次都来折腾我!”念息叹了口气,不敢再尝试把他抱起。
她扶景借背靠自己坐着,把他两腿分开,然后用手轻轻握住那娇嫩的软物。
少女温热的手掌围着前端洞口磨蹭,景借的身体在刺激下不断扭动,一边呻吟着,一边胡乱踢腿。
“呃...呃啊...啊...轻...轻...”他的脸颊很快布满潮红,瘦弱的身体不断上挺,两只脚绷得发白。
念息将手移到根部,用指腹在周围点按。
按到正下方的一块软肉时,少年突然尖着嗓子高吟一声,随即猛地抬胯。
他挣扎着转身抱住念息,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不停地往她怀里拱,两只细腿紧紧夹住她的腰身。
“念息...念息...揉...”景借满头大汗,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大片滑落。
“你这人,非要尿我身上是吧?”念息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嫌...嫌...呃啊...呃呃...哼呃...啊...”
她伸手揪住那充满褶皱的囊袋,细细揉捏着里面敏感的小球。景借身体一抖,眼角在骤然的舒爽下逼出一滴热泪,还未说完的话便再没了下文。
就这样揉了许久,女孩感到手上一热,腹前也被一摊暖流打湿。
景借的身子像是被抽干力气,闭着眼埋在她怀里不断哼喘。
他的双腿随着尿液排出哆嗦的不行,抱着女孩的胳膊箍得更紧了些,怎么都不肯松手。
“陛下以后要是再胡闹饮酒,就别来折腾我,下次定不再管了!”念息见那人小腹平坦下来,于是托着他的后臀将他竖着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到了床上,景借却怎么都不肯下来,死死抱着她不放。
“念息...念息...”
“干嘛?”念息无奈地任他抱着,束手无策。
“有人...告诉孤...今晚...今晚...会...死...”景借耷拉着眼皮,气若游丝地说道。
“什么?”念息心脏一紧,知道这绝不是玩笑话,立马警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景借虚脱地瘫在她身上,眼底却莫名绽起一丝笑意。
“你担心孤?”
“陛下!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念息急得不行,捏着他的胳膊扶他坐起。
景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盯着她脸颊上的泪珠,轻轻蘸到手上。
他安静地凝视着指尖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
她的泪,为何带着苦味?
景借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慢从她身上下来,躺进被子里。
“来人,把夫人带出去。”
念息看着推门而入的侍卫,蹭的站起,一直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你又要关我?景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一次次舍命相救,你却封我灵脉,拿我当幌子,当棋子,三两句话就要关我数日。自我认识你,哪一次不是你作妖,我倒霉?我费了那么大劲,你现在轻描淡写四个字我要死了,你...”
“你们聋了吗?孤说了,带夫人出去!”景借眼睛发红,咬牙向门口的侍卫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刚要靠近,便被念息一招击退。
“我告诉你,今天我横竖都要留在这里,哪怕黑白无常来了,我也一样把他们打走!”
景借愣了一下,随即狠下心召来影卫。
念息看着眼前一排黑衣蒙面之人,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们不会伤害你,只会尽力赶你离开。当然,你尽可以打散他们...”
“景借!”念息气红了脸,看着那排人步步逼近,却又不能动手。
她被逼到角落,心中无数次想撒手不管,直接拍屁股走人,可她不敢,不敢去赌那传闻中被当场斩杀的两位皇子不是死于他手,不敢去赌他仙逝的父亲只是死于年迈。
“景借,”她绝望地开口,“让他们都退下,你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少年轻声应允,屋内众人纷纷退下,影卫也随即消失。
“至今为止,你可曾杀害血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孤出生时...”
“你母亲除外。”念息轻声打断。
“不曾。”
念息脑袋一轰,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传...传闻中与你对峙,被当场斩杀的两位皇子,不是死于你手?”
景借眸光一冷,声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孤说不曾,没说不想。”
念息沉默良久,在他床边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虽然口说无凭,但他连面对死亡都无一丝挣扎,有什么缘由骗她?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救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何如此肯定这回便是绝路?”
“孤只应允你一个问题,现在孤回答了,你该离开。”景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抽回,转身不再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捂着脸泪流满面,踉踉跄跄地起身。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露出一丝无比悲伤的笑容:“你想好了,这回我要是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嗯,孤知道。”
念息抹了抹眼泪,转身打开门。
明明如此讨厌这里,讨厌束缚,讨厌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章文,讨厌没完没了的算计与权衡,可现在真到了离开的时候,迈出这一步却比想象中艰难。
她狠下心踏出房门,最后看了眼少年孱弱的背影,然后找婢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府。
深夜的大街空无一人,念息终于回到了自由的天地,却第一次没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逛,不知不觉间走到一片树林之中,隐约看见歪脖树上吊着一个人影。
念息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连忙快跑上前,操着轻功将人救下。
索性她来得及时,那女子刚吊上不久,猛咳了一会儿后便恢复生机。
“你多管什么闲事!”女子发现自己没死成,捂着脸大声痛哭,紧接着就要重来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连忙阻止,硬是将那三尺白绫从树上扯了下来。
月光下,女子双目红肿,却依稀可见倾城之色,右肩的衣服上沾满干涸的血迹。
“诶你等等,哪有上赶着去死的啊!”
“不用你管!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
念息叹了口气,将白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沉默地坐在地上。
那女子看她反应有些奇怪,于是便跟着在她身旁坐下,就着月光打量起面前的姑娘来。
不看不知道,她看清念息的五官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清丽脱俗的容貌,与自己相比也毫不逊色。
再看她的衣着打扮,虽然素净的很,但光外层的素纱就价值不菲,各处细节也极尽精美,显然定制之人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我看你这种名门贵女啊,跟家里吵完架就回去吧,别三更半夜来这种地方!”
“名门贵女?你怎么知道我是贵女不是贵妇啊!”念息听着好笑,忍不住转头打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身一看就是未出阁女孩喜欢折腾的样式,家里有钱也愿意宠着,哪有嫁了人,夫家还允许穿成这样的?”
念息听她说完,鼻头突然莫名发酸,抱着白绫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喂喂喂,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女子推了她一下,愈发疑惑。
“怎么说起我来了,刚刚不是你要寻死觅活吗?”念息擦了擦眼睛,迅速转移话题,“你为何要在这大晚上的寻死啊?”
“我说出来你都不信。唉,我可是倾雨楼这届的花魁,今夜是我初夜拍卖之日。”
“初夜...拍卖?”念息第一次听说将女子的初夜公开作为商品,让人竞价购买。
“对啊,花魁三年一选,出价最高者便是与她初行云雨之人。今日一俊俏公子为我豪掷近万两,我本满心欢喜,却不想他只是拿我当幌子。如此便也罢了,他既出了钱,想做什么都行,可却是为了引出仇家。混乱中我右肩无辜中了一箭,可怜我才当上花魁,身体便已有了残缺,待明日她们发现,我以后在倾雨楼中高不高低不低的,该如何自处?我原想着舍命将仇家扑倒,算是救了那公子一命,求他为我赎身,却不想他视我为蝼蚁一般,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雨柔一边说,一遍低声抽泣,越想越绝望。
“真是个混蛋!”念息暗骂一句,随手抓起一块碎石朝远处扔去。
“那你呢?你为何半夜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说来话长。”
雨柔揉了揉眼睛,巴巴地看着她。
“好好好,我长话短说。”
念息仰头思考了一会儿,苦着脸说道:“我夫君是个混蛋,然后...他今夜死了。”
“啊?”雨柔一脸震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念息打量了一圈四周,夜色已深,两个人总不能在林子里过夜,更何况雨柔身上还有伤,得先找个安身之处。
“你是不愿回倾雨楼对吗?”
雨柔从她手中抢过白绫,起身就要重新往树上抛:“我方才说的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懂?现下回去便是沦为笑柄,任人践踏,但除非我死或者有贵人为我赎身,否则我永远都是倾雨楼的人。”
念息从另一端扯住白绫:“那你逃了又如何?”
“逃?你可真是异想天开!逃到哪去?凭倾雨楼的势力,不出一天我的通缉令就会贴满全城,到时候被抓回去更活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不被抓到呢?”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吧!”
雨柔刚把白绫抛上去,肩膀处的伤口突然作痛。月光掩盖了她惨白的脸色,此时伤口早已发炎化脓。
她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失去意识,倒地之前被念息一把接住。
念息出门的时候失魂落魄,什么也没带就走了,现下就算要把身上的衣物当掉也没铺子开门。
她收集了一些树枝,迅速升气火,借着火光开始检查雨柔右肩的伤口。
血肉和衣物已经粘连在一起,念息趁着她昏迷,轻手轻脚地将伤口周围的衣物剥离。
这个点,一些老牌药房还是有人守夜营业的,雨柔的伤口再耽误不得,现在已经开始发烧。
念息决定碰碰运气,背着她往街区的方向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走后不久,景借便感到下身躁动起来。
从见到紫烟的刹那,他便知道那是紫蔓箩。
两人为了杀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世间仅此一株,长在深山沼泽之地,竟能被他们找到炼化。
紫蔓箩最擅催动,本身性味阳烈,用在常人身上是滋补的圣物,同时增长肾气,可于他而言却是最危险的毒药。
浊气一经催动便无法控制,只会全部化为肾气,犹如世间最极致的情药,直至精尽人亡。
他曾查阅百书,由于紫蔓箩百年只成一株,身怀浊气的前人也只有寥寥几位在载,中招之人从无生还。
景借的心跳开始变得杂乱,胯间的软物逐渐硬挺,猛地抬起头来。
他的身体里像有一片汪洋翻腾,滔天骇浪般的憋胀与冲撞感此起彼伏地朝他袭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景借猛地抬胯,整个身体弯成一道拱形,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抹空洞的雪白。
他的脸上青筋暴起,脚背和小腿恨不得绷成一条直线,双手死死揪住床单。
没一会儿,那巨物中的白浊已经蓄势待发,少年颤抖着尖叫一声,空中随即喷出一道白流,紧接着他像被抽空一般,瘫软地倒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轮波涛迅速卷土重来,他孱弱的细腿哆嗦得不成样子,很快便又被激地抬胯,再次高高射出精华。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景借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神,虚弱到连呼吸都快没力气。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蛊毒发作那日,这回他站在旁人视角,看见念息哭着吻上自己,眼泪掉进他嘴里。
他摸了摸嘴唇,原来她早就为自己流过泪,原来那日醒来时唇间的酥麻由此而来。
景借对死亡本无畏惧,因为活着也只像是在一卷已经写好的话本里按部就班罢了。
他活着时便借着本能努力生存,等哪日活不了了便撒手死去。可这一刻,他突然挣扎起来,他的眼前不断循环着女孩吻他的那一幕,求生的念头在脑海里愈发强烈。
也正是这一刻,他的体内忽然绽放出一道白光,切断了浊气与肾气的转换。
念息眼泪中蕴藏的清气在回忆的催动下一触即发,同他躁动的浊气周旋,两者相互牵制,一点点由混乱转为平衡。
“念息...念息!”景借大喊一声,流着泪醒来,可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他独自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主街上,念息已经背着雨柔跑了好几家药铺,由于看店的大多是年轻的学徒,两人身上又无现钱,学徒都称做不了主,全全回绝。
她不死心地继续找,所有大的药铺都试过了,接连碰壁。
感受到背上之人的体温愈发滚烫,念息急得直跳脚,明明眼下救急也不是要用名贵稀少的药,为何这些治病救人的地方半分也不肯通融。
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念息已经背着雨柔走了快一个时辰,雪白的纱衣浸满汗水。她将不断下滑的人往上掂了掂,咬着牙继续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宁静的街道上再次出现一家亮着微薄灯光的药铺,走近后,坐在药柜旁的是一位白须老者。
“店家,我朋友意外受了伤,能否照这个方子给她抓些药?我身上没带现钱,请您通融几个时辰,等天亮了我就去筹钱!”
那老者看了一眼药方,又看了看念息背着的姑娘。
“你既已请了大夫,这些药值不了几钱,一般都算在诊费里了,怎么还要费这周章?”
“不是不是,这药方是我开的,特意搭配着普通常见的药材,心想药铺能多通融些...”她急不可耐地开口,解释自己就是开药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姑娘家,竟懂得医术?”那老者饶有兴趣地抬头打量她一眼,转身便照着方子开始抓药。
念息见状松了口气,将雨柔轻放到店里唯一的软椅上。
“早年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现在他自己游历四海去了,只当我出师了罢!”
不多时,老者便将她要的药材都取了来,在她面前依次铺开。
“那边有药炉自己去煮,待会儿上药需要我帮忙的话另外加钱。”
“多谢您了!那些都不必劳烦,我自己可以的。”
说完,念息火急火燎地开始熬药。她先将冲洗伤口的药煎好,放凉的时候便开始煎口服的汤药。
老者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看着她四处忙碌。她的动作很快,却忙而不乱,对每一步都了如指掌。
等药物都准备完毕,处理伤口时,他已经做好女孩喊他帮忙的准备,但她出人意料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所有步骤。
“那边有一个诊病的小房间,你们今夜暂且在那留宿吧,房钱计在账里。”老者看她包扎完毕,指着角落里黑漆漆的房间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太谢谢了,我们感激不尽!”
这一晚,念息守着雨柔几乎没合眼。她半夜又烧了几次,念息时刻关注着,给她擦身退热,必要时再煎几副药。
照顾的间隔,她抱着腿坐在床边的地上,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如果景借所言不假,那他现在死了,一切便都顺利结束。这世上再无魔胎,也永远不会出现魔神。
而她,今夜过后便真正地自由了,仙脉上的封印会随他的死亡而解除,她也再不用被迫留在他的身边为他保命。
可是,明明对这个世界,对她自己都该是云开雾散的时候,为何却比任何时刻都要难过?
念息捂着脸,脑海中一幕幕回想起中秋市集的灯火,红豆沙的甜味在她口中萦绕不散。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纱裙,果真如雨柔所说的那般,看上去素净,却极尽精美,全按照她的喜好而来。
其实,自己后来救他,也是把他当成重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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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雨柔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右肩上缠满纱布,身体的难受也消退许多。
她侧了侧头,发现念息正闭着眼,趴在自己床边。
“你醒了?”她睡得很浅,雨柔一有动静便立马醒来。
“你...”她疑惑地看着念息,一脸不可置信。
她从小便懂得只有体现价值才能被人重视,而生活则是一场没完没了的竞争。她要保持最妩媚的身姿,最勾人的魅惑,她要提防其她女孩的嫉妒与迫害,人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可怎会有一个人,一个女子,只是萍水相逢,不但不顾忌她的容貌,反而尽力救她。
“你什么你!”念息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该说谢谢!”
“我现在...”雨柔拔下束发的几支珠钗,塞进她手里,“我现在只有这些了,待我回到倾雨楼,她们见我身子破损,恐怕我介时自顾不暇,也没什么能给你。”
念息愣了愣,有些意外:“你不是说不想回去吗?”
“既然不能以死解脱,我还有什么选择?罢了,她们见我价值大减,昨夜又偷跑出去,无非被鞭笞一顿,多接些客便也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她挣扎着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念息上前拦住她,“你明知是虎穴,还要回去?”
“我看你啊,一看就是没吃过苦。”雨柔被她的问题气笑,笑得无比凄凉,“我身如浮萍,活着一天,便一天是那里的姑娘。今日我但凡不回去,不出一天我的画像便贴满全城。你看看我,我这个样子,就算要躲又能躲几日?到时候被抓回去,日子就更难过了。”
念息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作声。
她本想说可以带雨柔走,但不知怎的仙脉的封印仍未解除,仅凭一身武力如何与官府对抗。
更何况,她自己孑然一身倒可随遇而安,远离世俗和师父一样游历山海。可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少女子愿意接受?
念息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落寞地走到前台,将手中的珠钗递给老者。
“你这是作甚?”
“抵药钱啊。她给我的,我留着无用,应该相抵是绰绰有余吧。”
老者看了一眼,将珠钗推回去:“小姑娘,你看清楚,老夫这是药铺,不是当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我现在去当铺,去去就回。”
说完,念息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还没走远便突然被叫住。
“等等,你先回来!”
“怎么了?”
老者笑着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老夫看你天资不错,女子通医也极为少见。这样吧,老夫收你为徒,包吃包住。”
“啊?”念息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转过头。
“怎么样,考虑考虑?”
“我觉得吧,我还是把药钱结了,然后...然后...”她一时语塞,不知道之后何去何从。
“你看,不如就按老夫说的,等你想清楚日后的打算再走不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拜师仪式非常简单,一盏清茶,一磕一拜。
念息对老者并非心悦诚服,毕竟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年过六旬却医术平庸之辈,之所以答应拜师,一是为了报答前日救济之恩,二是给自己暂时找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徒儿念息,还不知师父大名?”
“钟离。”
念息愣了一下,传闻中有一医仙,行踪飘忽不定,好像也是叫...钟离。
不过这小医馆也并非在什么隐蔽之处,想来只是撞名罢了。
“师父,我今日要做些什么?”
钟离将几大盆混合在一起的药材摆到她面前,悠然地捋了捋胡须:“把这些药材分拣开,分完了才能吃饭。”
念息一脸黑线,这不是最初级的学徒干的活儿吗,真是大材小用。
“哦对了,街坊的王大娘,许大婶和周老爷早先订的药今天下午熬好送上门,地址去抽屉里找。”
“遵命。”
钟离在她干活时打量了几眼,突然又开口:“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哪有穿成这样干活儿的!柜子里有学徒的衣服,你去换上,记得把头发盘起,干活儿就得有干活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念息放下手中的药材,背过身翻了个白眼,往柜子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念息穿着一身粗麻衣,头发像少年一般束起。
她仔细比对着手中的药材,一边分拣一别回忆着它们的性味功效,一个多时辰下来竟发现其中有好几样已经记不清了。
眼看还有半盆就要拣完了,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抬起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江离?”念息愣了一下,随后恍若无事地继续做事。
她略微颤抖的手暴露了此刻内心的波澜,原本有条不紊的节奏也被明显打乱。
“夫人,你...”江离看她一身粗麻布衣,脸上顶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心疼不已。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故作轻松地扯出一丝笑容,分拣的速度越来越快。
“卑职等人昨夜便开始找了。”
“找我做什么?”
江离顿了顿,接下来的几个字如一道惊雷般在念息耳畔响起:“少爷请您回去。”
她手中的药材瞬时滑落,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说什么?他还活着?”
“是,少爷他...鸿福齐天,暂无性命之忧。”
念息腿一软,下一秒跌倒在地,抱着膝盖又哭又笑。
钟离抬头往那边瞅了一眼,便又看回自己的书。
半晌,她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用袖子快速擦了把脸。
“你走吧,帮我转告一句恭喜。”
“夫人,少爷虽暂时保住了性命,但现下虚弱得紧,直到现在都未合眼,命卑职等人定要带您回去。”江离面露难色,俯下身低声请求。
念息重新开始分拣,语气平稳又清冷:“昨日我离开,同他一再确认,如今木已成舟,没什么好说的。”
“夫人...”
江离还想劝说,刚开口便被少女清脆的声音打断。
“江离,我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回去,你要绑我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后退一步,头俯得更低了些:“卑职不敢。”
“回去吧,日后你若是以朋友的身份,欢迎常来,但要是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
江雷沉默片刻,转身离去前最后说了一席话:“陛下昨日设计引二皇子现身,二皇子被擒之际捏碎脖间一挂饰,放出一道紫烟,说能令陛下精力衰竭而亡。夫人走后,陛下病程一度危重,后来不知因何缓解,但至今也只是缓解。陛下...不是想关住您,只盼再见一面。”
“有趣,有趣!”钟离笑着拍手,慢慢踱到两人面前。
江离警惕地握上配件,目光凌厉。
“丫头,你听他说完,可有眉目了?”钟离直接无视了他的动作,继续靠近。
江离猛地拔出长剑,就要挨到他脖子上时被念息眼疾手快地用内力击落。
“江离,不得无礼!”她快步上前,挡在两人面前。
“看来你这位相公,并非常人啊!”钟离依旧不嫌事大般捋着胡须。
念息头疼地将江离推得离他远些,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紫烟...难道是...紫蔓箩?”念息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看向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丫头还真厉害,连这种冷门的药材都识得!”
“百年来只成一株,更何况炼化成功的几率只为万一,这怎么可能...”
江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内行互相输出。
“当世只此一株,当世只此一人,甚妙,甚妙...”
念息看着面前的老者,心中闪过一丝大胆的念头。这世上知道紫蔓箩的医者并不多,并且能由紫蔓箩推断至浊气,还正好叫钟离这个名字......
她猛地跪下,吓了另外两人一跳。
“请医仙施救!”
钟离慈笑着在女孩面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该叫师父!”
念息愣了一下,他是当真要收自己为徒。
“师父,求您救救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隔一日,念息再次踏入这座庄严华贵的府邸,离开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越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她紧紧交握的手便抖得更厉害几分。
婢女恭敬地开了门,屋内的光线很暗,依稀能够看见那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少年。
景借听见声响,下意识侧了侧头,努力聚焦着涣散的目光。
“是...是夫人吗?”他眼前是密密麻麻的重影,强打起精神问道。
见前方没有回应,那人心里着急,不管不顾地就要撑起脖颈。
刚一蓄力,他眼前立马传来强烈的晕眩,胸口闷疼,不多时便嘴角一歪,从喉咙里呕出一摊酸水。
婢女们连忙上前用软帕擦拭,小心翼翼地揉胸拍背。
念息此时并不在屋内,她见到景借的那刻便踉跄了几步,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那是怎样一副身躯啊,一夜之间干瘪得像深冬里的枯枝,青绿的血管紧贴着皮肤深深凸起,已经瘦的快不见人样。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屋外,房间里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钟离的手刚搭上脉,那人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在暴怒下浑身抽搐,周身隐隐窜出黑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卫不受控地逐个冒出,见人就杀。
听见里面激烈的打斗声,念息这才回过神,连忙冲了进去。
她灵巧地躲过影卫,快速跑到景借的床前。
那人裹着被子,胯部突然上挺,整个身体挺成一道拱形。
腿间的被子被什么东西高高顶起,他脸上青筋暴起,喉咙中不断迸发出微弱的呻吟。
念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去碰他。
“师父,我要怎么做!”她焦急地转身,钟离正被一个影卫追着到处躲。
江离的肩膀已经被刺中一刀,忍着痛挡在他前面,为他往床榻的方向开路。
钟离在他的护送下艰难地到达床边,紧接着迅速开始搭脉。
他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往景借颈边和胸口的位置扎下。
被子上瞬时湿了一块,少年像是被抽去力气,瘫软地倒了下去。
影卫随即消散,屋子里遍地横尸,只站着三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
念息想伸手去扶,江离却捂着胸口后退一步,背身喷出一口鲜血。
他怕脏了女孩的手,故意拉远距离。
“请夫人和郎中全力救治少爷,卑职...不打紧的。”说完,他踉跄着径直离开,不忘将门带上。
念息重新回到床边,别过头不忍去看少年瘦的吓人的模样。
钟离慢慢将银针拔出,提笔写下一个方子。
“师父有办法能解紫蔓箩?”念息忐忑地看着他从容不迫的神情,内心隐隐燃起一丝希望。
数百年里,曾有两世魔胎被人种下紫蔓箩,皆无生还,难道他真有办法?
“去把药煎了拿来。”钟离看了眼昏迷中的少年,并未正面回答,只将药方递过去。
半个时辰后,念息端着热腾腾的药回来。
“师父?”
钟离捋了捋胡须:“他的体内竟藏有一丝清气,着实令老夫惊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气...这么说给他清气便有救了!”念息眼睛一亮,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这丫头,”钟离拍了下她的头,“就算清气有用,你上哪找去!”
“我...”
念息刚要将身份脱口而出,却听他继续说道。
“更何况紫蔓箩催化浊气,一开始还能被清气压制,但只要它还在体内,催化的强度与时俱增,再过几个时辰,即便源源不断地输入清气也只能延长数日寿命而已。”
念息往后踉跄了几步,眼中的光瞬间黯淡。
“那师父这药...”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这些药材里虽含有名贵之物,却都称不上是什么奇珍异宝。
“你莫要小瞧这药,若真能有成效,可比清气管用的多!”
“若真能有成效?难道说师父也不知具体会如何发展?”
钟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知紫蔓箩百年才成一株,身怀浊气之人史上寥寥无几,老夫无非根据紫蔓箩药性做下此方,并无前例。”
念息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般将人扶起,端着药坐到他身旁。
就当她舀起一勺药汁快要送到景借嘴边时,钟离突然再次开口:“你可要想好了,这药未必管用,就算真有用,老夫现在也没法预测它带来的副作用,更不知紫蔓箩会以何种方式排出。”
念息没有犹豫,因为她深知这是那人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一碗药喝得滴滴漏漏,废了好大劲才算喂完。
就在她神经紧张,惴惴不安之时,钟离已经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师父...”
他对上念息焦灼的眼神,悠悠说道:“事已至此,他醒或不醒,只在天意,不在人为。”
“对了,今日情况特殊,为师放你一天假。若他撑不过今晚,你明日晨时便来医馆报到,若他侥幸撑过...”钟离抬头想了想,“那便多放一日,后日午时后过来!”
在念息震惊的目光中,他潇洒地关门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就这样坐在床边守着,从上午一直坐到下午。
期间她命人将屋内收拾干净,更换了沾满白浊的被子,然后便继续呆呆地望着景借。
离开府邸的时候,念息气他像对待物件般将她想关就关,想赶就赶,气他为达目的不顾后果,气他让自己一次次的相救变得无谓又可笑。但这一刻,她抑制不住地祈祷,祈祷他能度过这次死劫。
第一次,她眼前所见,心中所想的,不是魔胎与重任,而只是,完完整整的,那个叫景借的少年。
天色渐渐暗下去,景借还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瘦到脱相的脸似乎更苍白了一些,身体也越来越冷。
念息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黑夜,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钻进他的被子里。
她轻轻将手穿过少年瘦弱的脖颈,将人揽进怀中。
“别怕,我抱着你,这样就不会冷了。”
念息回忆着与他相处的每一个场景,在浴池,在冰窖,在龙榻,在马车,在市集......
她心里明镜般知道景借嗜血狠戾,死有余辜,可又忍不住替他辩解,从古至今哪位帝王不是满手血腥。
他被父亲亲手刺伤时,孤苦无依地长大时,与世隔绝地忍受病痛时,究竟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他的降生就是原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魔胎天生不具七情,倒不如说是命运剥夺了他被爱的机会,一个在黑暗与憎恶的世界里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人,如何能够心怀光明?
念息把怀中少年搂得更紧了些,颤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如枯枝般的脊背,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
她不是圣人,心中的天枰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倾斜。
“念息...”
景借气若游丝的声音如一道惊雷般在女孩耳畔炸响,她的身体顿时僵住,连呼吸都忍不住发抖。
那声音微弱得同清风一般,不会是幻觉吧。
念息慢慢将人松开一些,害怕又期待地把耳朵凑到他的嘴旁。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寂静,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孤...孤...反悔...了...”那微弱的气声再次响起。
景借挣扎着想睁眼,可从外面看来,眼眶内只见一条雪白的小缝。
念息猛地弹起,紧紧捂住嘴,泪流满面:“你...你要是醒着,就...动一下左手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是幻觉,不要是幻觉,不要这么残忍....
那只手遍布青筋,苍白的如同死灰,就像一只没有生命的枯木。
五分钟后,其中一只手指微微往上抬了一下。
虽然是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移动的瞬间还是被念息立马捕捉到。
她带着哭腔叫人送来参汤,颤颤巍巍地给景借灌了下去。
“咳咳...咳...”那人终于睁开眼睛,但全身依旧虚弱的动弹不得。
他张了张口,可刚刚为了回应念息,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徐徐流出,景借干瞪着眼睛,喉咙里除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声,什么也做不了。
念息怕他躺着呛到自己,于是将人慢慢扶起,让他靠在怀里。
“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救你,也不回来。”她轻轻给少年擦干净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盯着她看,眼睛一刻也不肯挪开。
女孩一身粗麻布衣,头发像男子般束起,哭得发红的小脸楚楚动人。
她被看得很尴尬,随即伸手捂住景借的眼睛。
不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手心湿了。那人的反应好像慢半拍,这会儿突然开始掉眼泪。
景借虽自出生那日便病痛缠身,但从未虚弱成这般光景。以他如今的状态,多喘几口气都累得要命,浑身动弹不得,堂堂天子却与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分别。
他第一次萌生出恐惧的念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若念息此时要走,他甚至连吩咐侍卫拦住她的能力都没有。
景借陷在情绪里,很快精力就跟不上了,绵软的脖颈向后仰起,微闭的眼睛只露出一丝雪白。
念息突然感到裙身一热,细细的水声从少年胯间传来。那人口中登时发出微弱的哼鸣,除了感到顺畅舒爽外,似乎对下身失守并无察觉。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在他小腹上打圈按摩,任他酣畅淋漓地先解出来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景借被噩梦惊醒,瞪着眼浑身发抖。
他以前睡觉是无梦的,七情萌生后偶尔会做梦,但都是诡谲惊悚的噩梦。
中毒之前做了噩梦无非是冒着冷汗醒来,可如今身体虚弱得紧,半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住。
念息忙将受惊的少年搂进怀中安抚,上下摩挲着他瘦弱的脊背。
“好了好了,梦都是反的...”她夹住景借细瘦的腿,在他耳旁柔声哄道。
婢子应吩咐熬好安神的汤药送来,念息扶他坐起,舀了勺药在嘴边吹凉。
那人神志有一半还陷在梦中,恍惚间竟当送到嘴边的是要命的毒药。
他因虚弱而动弹不得,惊恐地任由汤药送进口中,怎么都不肯吞。
念息看着药汁原封不动地从他嘴角淌出,再加上困的不行,一时有些着急,捏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这一灌下去,景借倒是安静了,嘴巴就这样张着,眼睛也不眨,如同静止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很快发现不对劲,吓得瞬间清醒,连忙让他倚着自己的胳膊前倾,然后握起空拳拍打后背。
“呕...呕...”
景借的身体抖了几下,浅褐色的药汁伴着涎水从喉咙涌出,吐的眼睛翻白。
等他恢复呼吸时,好不容易捂热的体温又凉了半截。
念息把人重新搂进怀里,看他几近昏厥的样子,心里自责的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小声重复着,同时打圈按摩少年的胸口。
景借昏昏沉沉,在女孩怀里逐渐安静下来,本身精力也极差,很快便又睡着。
他是折腾完人就睡得不省人事,念息却睡不着了,头疼地扶了扶额,把人在床上安置好便起身洗漱。
景借早先命人做了一柜子的纱裙,她随手拿了一套浅蓝色的穿上。
穿戴整齐后天已经大亮,念息见那人睡得正熟,想着他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醒,便找婢子拿了几贯铜钱,出发去逛城南的早市,也算整理一下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轻拂过外层的薄纱,女孩迎着曦阳,像极了山川孕育的精灵,清澈又灵动。
早市一如既往的热闹,除了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外,还有很多卖刚刚摘下来的新鲜蔬果,琳琅满目。
念息在一个馄饨摊前找了个位置坐下,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大碗。
不远处倾雨楼空旷的露台上,雨柔单薄的衣裙下满是被竹条抽打出的红痕。她目光灰暗地看着前方热闹的烟火,仿佛在欣赏一幅遥远的画卷。
巷子里跳动的蓝色身影令她目光瞬间停滞,即便隔着一些距离也能认出那张灵秀脱尘的脸。
那姑娘活得多么自由,有底气啊,一看就是被人捧着护着,相必与夫君闹完脾气便回去了吧。
难怪她毫无保留地救下自己,这个世道,原来连善意都只属于幸福之人。
雨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更多的还是羡慕。
念息在回去的路上买了几个桃子,边走边吃。
回府后,她吩咐婢女煮些清淡的粥,然后直奔向景借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在他床边坐下时,他正好缓缓醒来,脸颊上泛着熟睡后的红晕。
“醒了?”她擦了擦少年嘴角挂着的涎水,笑着问道。
景借经过休息,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念息,吃力地伸手去抓她的衣角。
他心里不踏实,毕竟自己现在拦不住她。
念息没注意到他的担心,掀开被子准备给他收拾下身。
刚把景借的两腿张开准备换尿垫的时候,一滩刺眼的鲜红映入眼帘,吓得她顿时僵住。
“怎...怎么...了...”他看念息的表情不对,拼命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询问。
“陛下,”她努力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抬头看向景借,“你身上疼吗?”
他茫然地张了张口,实在累得说不出话。
“你...你等等我,我去找师父来,你等等我好不好...”念息脑袋一轰,捂着脸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看她哭成这样,心里急不可耐。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伤心自己也跟着难受。
“好...我...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字回应。
念息听罢立马朝医馆飞奔,三十分钟后带着钟离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你这...丫...丫头...想累死...累死老夫啊...”钟离被拽着进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师父...师父你快给他看!”念息一边喘气,一边急得直掉眼泪。
“好好好,你别急别急!这人不是好好活着吗!”
钟离说着上前查看,看到尿垫上的那摊血时也愣了一下,然后坐下来开始搭脉。
他眉毛挑了一下,随即重新确认了一遍。
“师父,他情况怎么样?那药...那药有效果吗?”念息颤抖地问道。
钟离捋了捋胡须,神情悠然:“要是没效果,你今早就该回来干活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这个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念息急得跳脚。
钟离背着药箱起身,看了一眼床榻上虚弱的少年:“这段时间多喝些红糖姜水,平时注意保暖,尤其是腹部。”
“啊?就这样吗?”念息满脸疑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钟离把她叫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来这就是紫蔓箩离体的方式。”
“啊?”
“紫蔓箩在体内时将浊气转为肾气,为至阳之气。他昨日喝下的药若能将它逼出,必是反其道而行之,此番看来是逆行经脉,使男子...来月事。”
“啊?”念息此时脑海里除了这个字以外一片空白。
“老夫估摸着每月来一次,来时持续一周,至少得花几个月。”
在她目瞪口呆中,钟离拍了拍她的肩膀,临走前不忘嘱咐:“明日记得莫迟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离走后,念息在景借胯下铺好棉垫,然后用被子将人牢牢裹紧。
确认保暖都做好后,她慢慢扶起少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没事了,仔细养几个月,等毒排尽就好了。”念息仔细将粥吹凉一些,送到他嘴边。
景借吞咽得很费劲,一勺喂下去,大半都顺着无力的嘴角滑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捕捉着她神情间细微的变化。
念息似乎没被影响,不厌其烦地等他将口中的温粥咽下,同时柔柔为他擦拭嘴角。
一碗粥喂了快二十分钟,实则吃下去的也没多少。
“唔...”景借刚觉得腹中有些胀痛,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覆了上去,使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揉起来。
被子里很快传来一阵闷闷的排气声,紧接着带出几股稀便。
他被揉得很舒服,口中哼鸣不断,仰着脖子涎水横流。
念息顺势将手往下挪了挪,在他大腿根部轻轻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脚趾登时绷紧,口中的喘息声也更重了些。
他的身体软若无骨,磨人的酥麻感一点点蔓延至全身,干细的瘦腿哆哆嗦嗦地朝两边张开。
念息看他身体放松下来,找准时机在膀胱周围按了几下。
那人上一秒还沉浸在心猿意马的舒爽,下一秒胯间猛然酸胀,满头大汗地发出尖细呻吟。
他脸涨得通红,眼睛翻得只剩一片雪白,很快四肢也开始微微抽搐。
念息俯身贴住少年冰冷的薄唇,一口口往他身体里送气,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但依旧不断揉着。
女孩温热清甜的气息让他再次松懈下来,心甘情愿地容忍着胯间愈演愈烈的酸胀。
“如今...愈发难了。”念息眉头紧皱,这副身体有如一潭死水,按了半天竟连半分滴漏都做不到。
“念息...念...念...”景借颤抖着抱住她的腰,不可一世的少年帝王此刻像极了瑟瑟发抖的柔弱孩童。
一刻钟后,两人的衣服都已被汗湿透,但情况却无丝毫起色。
“陛下,出宫的时候带了善推拿的嬷嬷,我唤她过来。”念息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在他耳畔无奈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半闭的眸子里燃起翻腾的暴戾,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下来。
“孤...不许...”
“听话,待会儿就该憋坏了。”念息用袖子轻轻蘸去他头上的汗水,疲惫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不...不...”那人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由于动气,再加上腹中憋胀,他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愈发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景借感到盖在腿上的被子被人缓缓掀开,紧接着一双充满老茧的手摩挲着自己胯间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他猛地睁眼,嘴巴大张着却再无力发出声响,脸上青筋暴起。
念息察觉到他的反应,她本不愿违逆他的,无奈他胯间之物已经憋得青紫,却没有丝毫要解出的意思。
她将少年的脸搂进怀中,不让他看到即将要发生的狼狈。
老嬷嬷一只手托着那娇嫩的软物,另一只手用了些力气揉捏根部。
“呃...呃啊...啊...”景借惨叫一声,整个胯失控地开始猛抖,原本无力的细腿也被激得胡乱踢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不断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原先紧闭的洞口终于开始滴滴漏漏,景借眼前阵阵发黑,绝望地承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痛。
几分钟后,老嬷嬷终于将那软物放下,开始按摩腿根。
她粗糙的掌心在少年白嫩的皮肉上来回擦蹭,引得他粗喘着两腿大张。
不同于念息给他按时的心猿意马,景借此刻只感到羞愤与煎熬。
念息很快注意到那人面如死灰的样子,他已经气得四肢僵硬,粘稠的涎水糊了满嘴。
好在这一番折腾下来,那软物终于哗啦一声尿出,在棉垫落下大片浓黄。
“好了好了,没有下次了,我方才都仔细记下,以后再不叫旁人弄了!”念息赶紧示意老嬷嬷退下,然后心疼地将人抱着骑坐在自己怀里。
景借脸色惨白,还没怒一会儿便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吩咐府中的太医去仔细检查江离的伤势,并差人带话让他好生休养。
太医离开后,她从婢女手中接过一张名册,上面记载着昨日殒命的奴仆。
那天在场的人里,一半是手无寸铁的侍婢,一半是身披铠甲的护卫,都消逝在大好的年纪。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
念息沉默良久,白纸黑字看得她心里发寒。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挤在偌大的白纸上渺小得如同尘埃,可她知道,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她冷静下来后,忍不住一遍遍质问自己是否不该一时冲动救他。他活着,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况且他冷漠残忍的性子并非一朝一夕,不知还要涂炭多少生灵。
念息遣退了屋内侍奉的婢子,慢慢朝床榻靠近。
景借的脖颈和腰下都垫着软枕,整个人绵软地陷在床上,满脸虚汗。
房间里烧着暖炭,沉香浸人心脾的轻烟来回缭绕。他睡着的样子很安宁,仿佛只是一个病中的矜贵公子,半点看不出平时的戾气。
念息看着那张瘦到脱相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一个人怎么能这般可恨,又这般可怜。
她轻轻掀开被子,那人身下的棉垫已经红了大片,后穴处还在小股小股地流出葵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不动声色地换上一张新的,然后用软帕细细擦拭下面。
景借感受到刺激,突然醒来,深不见底的幽黑眸子死死盯着女孩。
昏厥前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历历在目,胯间似乎还残留着老嬷嬷粗糙的摩挲。他眼中翻滚起骇人的杀气,怒不可遏。
念息静静地看着他一幅要吃人的样子,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那日她把他从汤池中救下,他便是以这般眼神盯着自己。
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那人...由始至终,从未变过。
“你...违逆...死...死...罪...”景借的身体在暴怒下微微发抖,粘稠的涎水随着冰冷的话音缓缓淌出。
念息张了张嘴,没说出口的辩解化为一声自嘲的叹息。
她以为那人现在虚弱,即便暴怒也不能如何,等脾气发完就过去了,可她这回终究低估了帝王之怒,也低估了他的能耐。
房门被突然推开,数名身披盔甲的侍卫快速走入,毫不客气地叩住她的肩膀。
念息下意识准备反抗,要用力时才发现竟然半分都使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香...”她猛地转头看向那白朦朦的清烟,如梦初醒。
她对上景借寒冷的眼神,满脸不可置信。
“你算计我?”
念息此刻才明白,自己回来后,他口中念叨的反悔原来是这个意思。
或许他当初放自己离开时真的存了一丝善念,但终究抵不过那漫漫无边的黑暗与残酷。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眼底翻腾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或许景借是笃定自己一定有办法救他,又或许他曾已坦然接受死亡的命运,可无论他死或不死,从他反悔的那刻,就已打算永远囚禁自己。
她怎会如此狂妄,竟然用自己的命运,用天下的命运,去赌魔胎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善念?
就在这时,更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前方,一白发老者被侍卫挟持着,背对着站在她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念息看清后,脑袋一轰,拼命挣扎着大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分明是钟离的身影。
一代医仙,救死扶伤,竟因为收下自己这个徒弟而落得如此下场。
景借看她绝望嘶吼的样子,心口莫名一痛。
他歪了歪头,维持住不为所动的样子。
眼看着侍卫从腰间缓缓抽出长剑,念息疯了般挣脱按住自己的手,朝着那边冲过去。
她挣脱的那一刻,景借的身子下意识跟着向前,直挺挺地从床榻摔落。
婢子们吓得赶紧上前去扶,那人歪歪扭扭地仰面朝上,下身赤裸,毫无仪态。
手起刀落,念息终究是慢了一步。四散的血花溅了她满身,她站在离老者一步之遥的地方,身体僵硬地戛然而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师父...师父!”女孩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蓝色的纱衣在鲜血的点缀下分外妖冶。
是她求师父来救人的,是她把师父卷入这场只该由她面对的命局,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多可笑啊,师父本不会死的,她也差点就自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念息慢慢从地上站起,苍白秀美的脸上布满干涸的泪痕。
她缓缓转身,朝景借的方向走去。
侍卫在他的示意下没有阻止,只是服从地站在一旁。
景借瘫软地倚着婢子直不起身,胯间疲软的器物失控地往外吐出浓黄的水珠,后穴不断流出的葵水狼狈地沾了满腿。
念息第一次对他的狼狈不为所动,哪怕他孱弱的身体此刻暴露得一览无遗。
景借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其中夹带着刺耳的鸣杂音,光是维持呼吸都已经精疲力竭。
他看着女孩一步步走近,但心中却莫名清晰地感到她在一步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她在自己面前安静地蹲下,景借心里骤然慌乱,挣扎着抬手去抓她的衣袖。
念息轻轻抚上他消瘦凹陷的脸,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孤...不能...留...他...”景借眷恋着她芬芳的气息,艰难地说道,“孤...饶你...留...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突然笑了,眉目间不知悲喜。
她的手缓缓移到少年瘦弱的脖颈,摸了又摸。
“景借,”念息轻轻凑到他耳畔,眼眶发红,“你,活该...”
话音未落,她停留在景借脖颈上的手猛然握紧。
那人窒息之际,惊恐地看着一柄长剑贯穿女孩胸口。
是身旁候着的侍卫见情况危急,立马拔了剑护驾。
念息的手无力地摔落,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师父,他说他不曾杀害血亲,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师父,我害死了你,这就来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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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醒了!快去通知少爷!”她耳畔传来婢子惊喜的叫喊,很快太医也被传唤进来。
念息茫然地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又是一阵喧闹,门再次被推开,一身黑袍的矜贵少年被抬在步辇上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那人面如冠玉,俊逸非常,只是脸色却不知为何泛着不正常的灰白,眼眶处深深凹陷,一幅久病不愈的样子。
少年见到她时,瘫靠在软垫上的身子猛然坐起,紧接着突然抓住胸口的衣领,像是要喘不过气。
“少爷...少爷!”
景借不等步辇落稳,急不可耐地就要下地,险些就要直挺挺地滚下来,幸好周围的侍卫和婢子眼疾手快,在他摔落前接住。
念息看着眼前奇怪的人,与他目光相对时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
“念息...”
两名侍卫分别托着少年腋下,他的膝盖从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不间歇地颤抖,极其艰难地向前迈步。
还没走几步,豆大的汗珠便顺着鬓角淌落,两条腿再也无力动弹,整个人止不住地前倾,全靠侍卫撑着才堪堪维持住站立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还是昏厥过去,被侍卫抱到念息床上。
景借瘫靠在婢子怀中,几双手立马上上下下地为他揉胸按腿,一碗参汤灌下后才咳喘着睁眼。
“你...”念息此时已经坐起,诧异地盯着他衣袍上还在蔓延的大片水渍。
景借两腿因胯间松快而止不住地发抖,艰难地朝她靠近。他猛然捏住女孩的胳膊,脸上青筋暴起,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眼神死死瞪着她:“是你...先来招惹孤的,你别想走,永远...也别想走...”
念息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她努力回想着昏迷以前的记忆,可任凭怎么努力,脑海中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叫...念息?”
她一开口,景借顿时愣住。
念息趁他失神的时候,赶忙抽回自己的胳膊,忍着疼痛往床的角落里躲,警惕地抱住膝盖。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景借咳了几声,婢子立马拿来痰盅,轻拍着他的后背顺气。
念息看着众人有条不紊的一番侍弄,少年大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呕出一块浓痰,紧接着又是一阵粗重的哼喘。
“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景借撑着胳膊肘朝她那边艰难挪去,抬起手就要再次抓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身子已经紧贴床壁,躲无可躲,情急之下,她应激般一口咬住少年骨瘦如柴的小臂。
“嗬...呃...”景借痛呼一声,身边的侍卫见状立马就要拔剑护驾。
“都给孤滚出去!”他幽黑的眼睛对上刀刃反射出的寒光,周身气息冷得吓人。
“可是陛下...”
侍卫本想劝阻,但少年帝王的眼神已然升起杀气,他忙收回长剑,屋内侍奉的奴仆也跟着匆匆退下。
鲜红的血顺着小臂缓缓滴落,念息见红后吓得连忙松口,慌乱地爬到床的另一边角落。
景借看着微微渗血的咬痕,再看女孩惊慌逃窜的样子,眸中逐渐翻腾起不知名的情绪。
她是真的失忆,还是在找机会逃跑?
现在屋内只剩他独自一人,如果她是装的,必然会伺机动手,就像七日前要杀死自己那般。
空气瞬间安静,念息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发起攻击,只是抱着膝盖一脸惊恐。
景借突然笑了,身体卸了力瘫倒在床,粗喘着落下一滴如释重负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见状将膝盖抱得更紧,心想这人是有什么癫症。
半晌,景借艰难地撑着床坐起,看向她的眼神像变了个人,无比柔和。
“我...是你的...夫君。”
念息经过刚才的景象,心中警戒丝毫未减:“可你方才分明说着不放我走,哪里像是夫君,倒像是强盗更多些。”
景借愣了愣,随后笑道:“不放你走,是怕你出去受伤。你看,上回你赌气出府,便遇上夺财的贼人,落得这一身伤。我方才,是气你不爱惜身子。”
念息迟疑地看了看胸口的伤,再看那人眼神真切,说得也能对上,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刚刚躲避时扯开了伤口,胸口汩汩往外冒血,由于抱着膝盖一直被挡住。
景借看她雪白的衣裳渐渐红了,这才发现她一直在流血,急得就要上前。
“你别过来!”念息下意识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由于情绪激动,再加上失血过多,她的眼前逐渐模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只看见少年慌了阵脚,唤人进来后便直挺着向后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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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几个妈妈很快发现了她右肩的伤口,起初她们还找许多郎中来看,但在得知无论用多名贵的伤药都会留下显眼的疤痕后,态度很快180度大转弯。
就像一块美玉,无瑕比底色更加重要。即便是上好的祖母绿,一旦有了纹裂,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因此,雨柔被置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处境,虽有花魁之貌,却无花魁之身。倾雨楼素来以品质闻名,无论她多么美艳,一旦在接客时被发现身上有块丑陋的疤,对倾雨楼来说无异于自砸招牌。况且接待的客人不乏权贵,一旦闹起来可大可小。
由于初夜拍卖那日她并未在众人面前摘下面纱,几个妈妈们经过商讨,偷梁换柱地让与她身姿相似的柳倾顶替花魁之位。
从小到大,柳倾一直被雨柔压着,怀恨在心已久,这回终于翻身上位,自是卯足了劲报复她。
雨柔很快搬离了顶层的房间,被打发到杂役房中与十几个粗使丫头同住。
她成了姑娘中的笑柄,就连同级的丫鬟也来踩一脚,只因她早先被捧得太高,待人接物出了名的苛刻。
“哟,这不是我们花魁大人嘛!”
雨柔正跪在石地上洗衣,身后突然传来柳倾讥笑的声音。
她的手日日在冷水中泡着,再加上洗完衣后还要干粗活,指尖满是裂开的口子。
雨柔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埋头干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下,女孩发丝杂乱地披落,明明穿着最破旧的粗麻衣,远远看去却依旧美得像幅画卷。
柳倾的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嫉妒,走上前一脚将面前的木桶踢翻。
冰冷的水立马溅了雨柔一身,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默默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柳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你若跪下来朝我磕个响头,我今日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雨柔只是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重新倒了桶水。
柳倾看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立马恼羞成怒,蹲下身狠狠捏住她瘦削的脸。
“事到如今,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傲?”
雨柔有些吃痛,却还是强扯出一丝笑容,不卑不亢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看你是输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我面前炫耀?”
“你!”
柳倾被气得脸色发红,她愤恨地多用了几分力气,精心修剪的指甲陷入雨柔苍白的脸颊。
“你说...我今日就算把你折腾得半死,妈妈们会舍得说我一个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倾松开手,慢慢凑到她耳畔,白皙纤细的手指在那道指甲留下的红印旁来回抚摸。
突然,她抓住雨柔的脖颈,猛地往水盆里按下。
雨柔挣扎着,她越是狼狈,越是反抗,脖颈上的手便按得更用力些。
等到她的动静渐渐弱下来时,柳倾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得意地看她捂着胸口拼命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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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再次醒过来后,景借一连几天都未出现。
她正好乐得清闲,每日在府上四处闲逛。
这府邸大的惊人,光厨房都有好几处,处处精雕细琢,走一趟下来活像逛了条街。
“见过夫人。”
府里的奴仆都认识她,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恭敬的问好。
念息尴尬地摆了摆手,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所有人都认识她,喊她夫人,难道那人真是自己的夫君?
可是...自己和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夫妻啊,甚至与他对视时还会感到莫名恐惧。
不知不觉间,念息已经走到花园。今日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走到花丛中缓缓躺下,闭上眼享受周围的静谧。
空气里夹带着清新的花草香,女孩惬意地翘起二郎腿,埋在心头的阴霾一点点消散。
她打了声哈欠,在暖光中渐渐睡去。
醒来时,太阳刚刚落山。念息的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她环顾一圈四周,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天空被粉色的晚霞染红,傍晚的风很温柔,落到身上微微发凉。
她刚回到房间,婢子们便迅速传来晚膳。
念息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菜肴,突然对身旁的婢子说道:“你们坐下陪我一起吃吧,我一个人有些无趣。”
众人听罢立马惊恐地后退一步,随即跪下:“夫人千金之躯,莫要折煞奴婢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看她们避之不及的样子,轻叹一声,脑海中突然划过那人的身影。
“你们去看看少爷在不在,他要是...在的话,帮我问问能否一同用膳。”
婢子恭敬地应下,转身离去。
念息撑着脸安静地等待,派去的人很快便回来了。
她抬头望去,并未看见那人的身影。
“回夫人,少爷说不方便,让您不必等他。”
念息愣了愣,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食欲全无。
什么啊,告诉完他们是夫妻后就一直把自己一个人晾着,都过了几天了,明明在府上却连人影都见不着。
她迅速扒了几口饭便让人收了,然后百无聊赖地躺到床上。
怪不得自己要跑出府,这么无聊的日子谁受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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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正是换季,那人几日高烧不断,退热的药一直不见效果,现在已经严重到吃什么吐什么,连药都喂不进去了。
侍奉的人实在惶恐,只能战战兢兢地来找她。
“奴婢见过夫人。”
婢子急急忙忙跑进来时,念息正窝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看书,周围点着温暖的炭火。
“怎么了?”她伸了个懒腰,被炭火暖得有些昏昏欲睡。
婢子欲言又止,只说郎中有事要交代。
念息跟着一众侍仆往外走,七拐八绕才到达景借所在的屋子。
推开门,安神香的气味扑面而来,窗户紧闭着,再加上烧得极旺的炭火,闷热得令人喘不过气。
昏暗的灯光下,瘦弱的少年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眼眶凹陷,俊美的脸庞已经瘦到脱相。
他刚刚喝完药便翻山倒海地吐了一阵,才被服侍着躺下,满头冷汗。
念息慢慢走到床边,与他对视的瞬间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谁准...你们带...带夫人进来...的...”景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愠怒地看向她身侧的婢子。
众人惶恐地齐齐跪下,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念息见状赶紧替他们开脱,挡在他的视线前方:“是我...是我想见你,非让他们带我来的。”
景借身子一抖,情绪激动下捂着胸口猛咳。太医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一顿揉胸捶背。
半晌,他张着嘴干呕几声,布满血丝的眼睛陡然大睁,终于借力咳出一块浓痰。
念息看得实在心酸,终于走上前,接替了太医的位置,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少爷怎么病成这样?”
她实在叫不出口夫君,于是同其他人一样唤他少爷。
太医眉头紧锁,无奈地应道:“少爷的旧疾一直是有的,只是近段时间身体亏虚,如今换季便比往年更艰难了些。”
景借两眼发黑地瘫在她身上,粘稠的涎水糊了满嘴,苍白绵软的嫩足虚虚地向下垂直。
“他这几日一直如此严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夫人,少爷每日吐得厉害,吃不进东西。而且...已有五日不曾出恭了。“
念息听后一惊,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硬鼓鼓的。
“那可曾服药?”
“已经变着法子换了几服方子,但少爷总喝不进去,刚刚又吐了一番。”
“都下去!”怀中人突然烦躁地动了动,瞥眼冷冷地说道。
房间内很快只剩下两人,气氛一时变得沉默。
念息拿手帕轻轻擦去他嘴边淌出的涎水,轻叹一声。
“你病成这样,我竟毫不知情。”
景借的胯部突然抖起来,他脸色骤变,挣扎着就要从她身上下来。
可是太晚了,念息感到裙身一热,涓涓的水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下身的松快让少年按耐不住地仰着脖子哼喘,两条瘦弱的腿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没事,先解出来再说...”念息先是僵了一下,意识到发生什么后迅速稳住表情,然后将手覆到他的小腹上打圈按摩。
“嗬嗬...嗬...呃...”景借扭着胯两眼翻白,膀胱里这几日积存的余尿都被徐徐按出,那通红的软物酸胀不已。
女孩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炽热,他眷恋地轻蹭她的衣裙,口中不断传来难受的哼鸣。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念息看着少年憔悴苍白的脸,心中莫名酸楚。
“你不肯见我,也不肯让我知道你的病情,是...还在生气吗?”
景借身子一僵,握着她衣角的手骤然变紧。
“出去。”女孩的话把他带回那日的场景,那是他光想一下都痛不欲生的记忆。
念息满身是血时看向他的眼神,像在凝视一只丑陋的怪物。
她那样轻缓地朝他走来,背后像是盛着光一般,可就当他毫无防备地沉浸在她温热的抚摸时,她却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
她要杀他,她说他活该,她要离开他。
她毫无来由的善意,消失得也毫无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该恨她,可在她闭眼后却疯了一般让人把她救活。
他以为自己是要让她活着,百般折磨,拷问,可却在得知她醒来后丢了理智,看她仓皇地缩在角落里时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碰。
如今她似是忘记了一切,可他要怎么当一切都从未发生?
念息看他眉目冰冷的样子,这些天的不满连带着倔劲一起上来,说什么也不肯走。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同面前孱弱的少年结为夫妻,但事已至此,两人总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之前偷跑出去是我不对,那我不已经被捅了一刀吗?你若还不解气,想要我如何就痛快说出来!”
景借揪着她的衣领艰难坐起,凌厉的眸子里怒气翻腾:“你真以为孤不敢动你?”
念息小心地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他不断下滑的身体。
“若非他们都唤我夫人,我还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罢了,你开口就是。”
屋内气氛骤冷,就在她忐忑之际,那人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喘得嘴唇泛紫:“好啊,去把衣服脱了,与孤同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里水雾缭绕,弥漫的雾气里,女孩紧咬着红唇,眸子里泪光扑闪,一层层褪下身上的衣裙。
景借瘫靠在池边的软榻上,一言不发。
念息身上很快便脱得只剩贴身的衬裙,她的手抖了抖,停在半空。
“继续脱。”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念息咬了咬牙,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
她颤抖着解开侧身的衣带,少女白皙娇美的胴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景借看着她朝自己一步步走近,墨黑的长发倾泻而下,肤若凝脂,体态轻盈,迷离间恍若谪仙。
她站在他面前的刹那,他的眸中瞬间亮起,这一刻,如梦魇般挥赶不去的黑暗与困苦似乎都散了,只留下一个被打乱心绪的懵懂少年。
景借艰难地撑起身子,与女孩对视的那一秒顿时愣住。
她脸颊上晶莹的泪水刺痛了他。
“不过如此,”景借无力地再次瘫倒,扭过头不再看她,“滚出去。”
念息的心中蔓延起浓重的羞耻,她紧紧咬住嘴唇,拼命抑制着抽泣,混乱地将衣服一层层重新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厌弃?既如此,倒不如你休了我,我从此不再出现碍你的眼!”
她哭着跑出去,耳畔少年粗重的咳喘被她抛在身后,渐行渐远。
漫长的走廊上,下人们恭敬的参拜声一如既往,此刻在念息听来却无比骇人,府中一切都如同被华丽外壳包裹的沉重牢笼。
她重重地关上房门,当屋内只剩她一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她被困住了,她想出去,想逃离这个美丽又冷漠的地方。
[深夜]
景借的失眠日益严重,再加上病痛缠身,躺在床上两个时辰才终于有了些许睡意。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看守的侍卫从婢子们支离破碎的描述中听出是有关夫人,连忙开门放行。
“陛下...夫人...夫人跳湖了!”
“什...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嗬嗬...”景借脑袋一轰,被激得浑身抽搐地从床上滚下来。
婢子们吓得赶忙去扶,那人仰着脖子涎水横流,眼前天旋地转,身子已经凉了半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推...推...孤...去湖...湖边...”他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拼命撕扯,嘴巴大张着只能勉强吸入几口薄气,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下人们不敢违抗,匆忙将人转移到轮椅上,并给他披上一件狐毛大氅便忙不迭地往湖边去。
夜晚的湖水很凉,念息在屋中待得燥热,再加上心情烦躁,于是跳到湖中发泄一番。
此时她已经发泄完,浑身湿透地准备回屋沐浴,正好撞上来寻她的众人。
景借看清是她的瞬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从轮椅上站起,猩红着眼睛朝她一步步走近。
他的双腿抖得厉害,步履蹒跚得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念息第一次见他发怒成这副可怕的样子,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你...想做...什么?你竟敢...竟敢...”景借紧紧揪住她的衣领,暴怒下浑身都在发抖,脸上青筋暴起。
话音未落,念息突然感到脸上一热,空气中蔓延开血腥的味道。
“少爷...少爷!...传太医,快传太医!”
念息怔怔地站在原地,鲜红的血顺着她泛白的脸颊一滴滴滑落。那双紧紧揪住她衣服的手骤然松开,紧接着是重重落地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回过神后连忙拔腿往景借的屋里跑。
还未进屋,便被看守的侍卫拦住。
“少爷情况危重,夫人还是过几日再来。”
寒风下,念息的衣裙不断滴着淡红的水,脸色惨白。
“他...他为何...”
“少爷听闻夫人跳河,不顾身体来湖边寻您,气急中引发旧疾。”
她听后踉跄了几步,慌乱地不知该看哪里。
“夫人,先回去沐浴更衣吧,您重伤刚愈,受凉生病的话少爷又该担心了。”身侧的婢子伸手扶住她,轻声劝道。
念息神情恍惚地被带了回去,脑海中不断重现着那人两眼猩红的样子。
她不明白,他若厌弃自己,为何衣食用度从无怠慢,不顾身子也要来寻她,可他若与自己恩爱,为何要那般羞辱,为何看向她的眼神如此可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昏迷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床边趴着一袭白衣素纱的纤细身影。
他胸口疼得厉害,浑身如同散架般绵软酸痛。
“你醒了!”念息因为担惊受怕,睡得很浅,感受到床上的动静后便立马睁眼。
景借安静地看着那张哭花的小脸,微怔一下。
她一直这样守着他吗?她的眼泪...是像曾经那样为他而流吗?
他看着女孩慌乱地往门外跑去,然后带了太医进来。
景借醒来后精力很差,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不一会儿便又昏睡过去。
当他再次睁眼,时间已经过了正午,念息正坐在床边,怀里揣着他瘦弱的嫩足,用指腹轻轻揉按。
这一回,她明显从容很多,来到他身旁蹲下,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你...”景借突然想起什么,原本平静的眸子里溢满戾气。
念息吸了吸鼻子,俯身轻轻抱住他,抽泣着掉下几滴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在她的怀抱中渐渐安定下来,眸中暗流涌动。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怕你醒来,第一句话就吩咐侍卫不让我靠近,所以一直在这里守着。”念息缓缓起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前日我不是去寻死,只是心里郁闷,在湖中发泄一番罢了。”
他听后身体一抖,猛然咳出一口气,依旧死死地盯着她看。
念息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帮他揉着胸口,回避开他凌厉的目光:“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了,以后也不会偷跑出去,你别生气了好吗?”
景借挣扎着要坐起,她忙托住他的后腰,让他借着力慢慢起来,倚靠在自己怀里。
他的肚子硬鼓鼓的,坐起来时要往后仰些才略微好受。
念息注意到他的肚子,想起太医告诉她,就是因为宿便堆积才致使吃下去的食物和汤药都被吐出。
事到如今,须得将手指伸入后穴揉按,直到有了便意后再抠出才行。但此等隐秘之处,除她之外,从不许人碰。
“太医说,得将宿便清了才能喝药。”念息把人往怀中搂了搂,低头轻声说道。
景借沉默良久,冷声开口:“你可知道要如何排出?”
“知道。”念息抿了抿嘴,慢慢握住他的手,“我不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登时粗喘了几下,腹中愈发胀痛,心中升起几分愠怒:“你是在可怜孤?”
念息安抚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凸出的骨节抱在怀里,硌得她生疼。
“不是,我心疼你病成这样。”
景借顿时愣住,女孩猝不及防的温柔一举击垮了他设下的全部心防。
他艰难地抬头看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证据。
“看够了吗?不说话我就当你应允了。”念息看他一副疑心深重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擦去他嘴角淌出的津液。
景借看着那样明媚的笑,眼中清明许多,随后将脸埋进她怀里,算是默认。
念息深吸一口气,给他脱去亵裤,然后将手穿过他的腿间,食指轻缓地插入那湿软的后穴。
景借身体猛地僵住,细瘦的双腿不自觉大张,闷声哼喘。
念息的头上冒出涔涔冷汗,进入他后穴的手忍不住发抖。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腰身被紧紧抱住,很快便湿了一大块。
景借张着嘴涎水横流,随着下面被不断揉动,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时不时向前挺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呃...嗬嗬...啊...嗬...”腹中积聚的硬便开始下沉,他登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尖叫着胡乱蹬踹。
念息看着平日如此强势冷酷的人此刻仪态全无,将病痛与脆弱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她眼前,顿时也有些慌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承受。
就在犹豫之际,她的手摸到黑硬的便头,后穴似乎也在随着她食指的揉按一张一合。
念息心中一喜,绕着便头周围的嫩肉稍微增加了些力气。
“呃啊啊啊...轻...轻...不...呃呃...”景借的身体骤然往后挺,泛白的脚趾向下抓紧,眼角被逼出几滴热泪。
念息用另一只手不断摩挲他干瘦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畔柔声安抚。
经过一番折腾,粗黑的宿便又被推出一些,此时已经能从外面看见。
但景借已经累到虚脱,脑袋歪歪扭扭地上仰着,眼眶内只露出一丝雪白。
“念息...念...念...息...”他两腿大敞,不安地呢喃,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我在...”念息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正贴着后穴边缘一点点扣出干硬的粪便。
景借已是无力动弹,下面又酸又疼,宿便被往外推时却伴随着莫名的快感。他浑身发抖,一声声呻吟着,脸颊和后背不知何时爬满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看他快喘不上气,连忙贴住他发冷的嘴唇,一下下往里渡气。
女孩芬芳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渐渐放松,唇间的酥麻一点点往胸口蔓延,心咚咚地跳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他突然攥住她的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大叫着猛然向下用力,全身各处绷得像石头一般。
黑硬的宿便很快被完全推出,伴随着粘稠的血液。
“好了好了!放松...放松...”念息连忙拿手帕捂住后穴处,紧紧搂住他不断下滑的身体,颤抖着声音安抚。
紧接着,她唤来婢子清理,并让人赶快去传太医。
宿便被推出时划破了里面的嫩肉,所幸上完药后血很快就被止住。
念息迅速去清洗一番,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清醒,脸色苍白地看着她走近。
“以后不能这么憋着了,就算吃的少也得每日解一次。”她在景借面前蹲下,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上来。”他安静地盯着女孩看了许久,终于开口。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来。”
念息怕他动气,麻利地上了床,坐在他旁边手脚无处安放。
“躺到孤身边。”
她愣了愣,红着脸照做。
景借转身颤颤巍巍地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烫的颈旁,哼喘着蹭了又蹭。
“少爷,你...”念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整得不知所措。
“你该叫孤什么?”景借赌气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嘶...”念息吃痛地吸了口气,心跳得飞快。
“叫孤什么?”空气沉默良久,景借没等来想听的回应,红着眼抬起头。
念息吸着鼻子背过身,心绪像一池被搅乱的湖水,怎么也叫不出夫君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如今什么都记不起...你再给我些时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话音未落,她感到自己腰上的手猛然握紧,那人眼中划过一丝恐惧,很快便又开始发抖。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念息赶忙转过来,着急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不要...”景借沙哑着声音,“不要去想...不要...”
念息疑惑地抬头,顿时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好好好...你别这样,”她的心不知为何疼了一下,像安抚受伤的孩子般将他揽进怀中,“过去就算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我都忘了,以后也不必再提。”
“你是说...”景借的声音很小。
“我是说...你好好的,我们重新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后整个陷入女孩温暖的怀抱中。
屋内被炭火烤的很热,他粗重地哼鸣着,额角上布满虚汗。
念息来回摩挲着那人骨瘦嶙峋的脊背,心绪有些杂乱。
这座墙门紧闭的大宅里,究竟掩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何他病重至此,府中下人却无不畏惧?
“渴...水...水...”她的思绪被耳畔沙哑微弱的声音打断,景借嘴角抽动几下,眼睛半闭着,苍白的嘴唇上干裂出几道血口。
念息连忙将人扶着坐起,紧接着唤人送来热水。
纯金的小勺已经送到嘴边,他眼前天旋地转,喂进去的水原封不动地全都漏了出来。
“咳...咳咳...”景借胸口堵着浓痰,嘴巴大张着无力咳出。
近身侍奉的婢子忙上前把他从念息怀中扶着向前倾,一边握起空拳不断轻拍。
经过好一番折腾,景借终于半喘半吐地喷出一口浓黄,然后眼睛上翻着向后仰倒。
太医见状迅速在他胸口扎入银针,念息已经从床上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忙碌。
景借本就微薄的精力很快消耗殆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名贵的安神香在屋内一圈圈燃放,温热的阳光下,榻旁跪着一众婢子,手法娴熟地给他按摩四肢与腰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站在不远处,衣裙外精美的白纱被微风吹动,灵秀的小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景借不久后便醒了,几名黑衣侍卫受诏入内,紧接着房门紧闭。
“查的怎么样了?”他斜靠在软垫上,面无表情地瞥向地上半跪的暗卫。
为首之人缓缓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江离硬朗的五官赫然揭露。
他微皱了皱眉,低头应道:“回陛下,卑职等追查到二王爷行刺前落脚的地方,整座客栈都被灭口,无人生还。大王爷...依旧不知所终。”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少年帝王眉间一如既往的冷峻,神情捉摸不透。
他轻咳了几声,抬首时凌厉的眼神令人背后发凉。
“他果然不在京城。孤日后,自有方法引蛇出洞。”
紧接着,景借示意江离留下,其他人立马识相地退了出去。
“她的身份。”他轻抿了口茶水,缓缓开口。
江离听罢立马跪下:“陛下恕罪!属下多方查探,可...可小主的过去,就像...不存在一般,家世门第,师从何处,找不出一丝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倾雨楼]
做苦力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倾雨楼便迅速找到了下家,毕竟以雨柔的姿色和多年培养,要是只当一个婢子使,实在得不偿失。
她坐在狭小昏暗的下人房里,今日妈妈们破天荒地让她不用干活,在屋内呆着不许出门。
摇曳的灯光照在女孩挂满灰尘的脸上,单薄的背影显得格外瘦小孤独。
赵妈妈推开门缓缓走入,她笑着看向雨柔,像在端详一件绝美的画作。
雨柔看着她递来的茶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好日子要来了,竟有人指名道姓要买你。”
她心里一惊,花魁之位早已被柳倾顶替,自己也只接过一次客,知道自己真实姓名的客人...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人。
“是谁?”雨柔面色未变,可颤抖的嘴唇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赵妈妈将茶水递到她手上,精明的神情波澜不惊:“行了,时辰到了,喝完便上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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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坐在炭火旁抱着没看完的话本发呆,在婢子轻缓的呼唤声中猛然回神。
她心里忐忑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跟着下人走了出去。
到达景借的房间时,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强作镇定地推门入内。
“坐下吧。”景借的身后垫满软枕,脸色看上去好些了,但依旧泛着病态的苍白。
念息拘谨地在他旁边坐下,朱唇轻抿。
屋内侍奉的婢子识趣地告退,只留下沉默的两人与一大桌丰盛的菜肴。
感受到那人正盯着自己看,念息低下头,捏着衣角的手微微冒汗。
“你在等什么?”景借带着寒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你不吃吗?”念息忍不住抬头,与他目光相对时又快速移开眼睛。
景借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随后抬手拿起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筷子摔落在地,砸出一声脆响。
他面不改色,仿佛意料之中一般。
念息从地上捡起筷子,不忍地按住他抖得厉害的手,小声问道:“需要...我喂你吗?”
景借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你想吃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便给孤夹什么。”
念息仔细打量了一番桌上的菜肴,将自己的那副筷子伸向其中四道。
景借看着盘子里端来的菜,眼底晦暗不明。
念息将排骨上的肉剔下来,动作轻柔地送进他嘴里。
景借的吞咽已经很虚弱,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接下,嚼了许久才艰难吞进。
喂了几轮后,他便示意她不必再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累了,你慢慢吃。”景借轻咳一声,慢慢将目光挪开。
门再次被推开,四五个婢子快速走入,手法轻柔地将他扶起。
念息看着那人几乎整个歪倒在婢子身上,寥寥几步路走得粗喘不断。
她迅速扒了几口饭,却已是食欲全无。
婢子们将人扶到床上后,紧接着便放下帘幔,安静地行礼告退。
念息蹑手蹑脚地准备跟着溜出去,临到门口时身体突然动弹不得,一道强壮有力的意识出其不意地贯穿全身。
“夫人?”
前方的婢子见她僵在原地,担忧地上前询问。
念息眼眶发红,颤抖着向后看去。漆黑的帘幔似是将榻上之人与外界全全隔开,她的眉头紧蹙,只一瞬间,又恢复成平常神色。
“无妨,有些头晕罢了。”她捋了捋散落在额头的发丝,笑着踏出门。
入秋后,夜晚的风泛着凉意,她面无表情地在花园中漫步,眼底已不见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名婢子默默地跟在身后,自从跳湖一事后,景借便下令命人寸步不离。
念息背对着她们坐到秋千上,白皙秀美的脸被夜色掩盖得看不清神情。
那片沉睡的灵魂还是醒来了,少年帝王的身侧似乎是她不可逃脱的宿命。
她曾无数次犹豫与不忍,每每想起他胸口那道疤痕都踌躇不前。
她也想过逃避这重任,却生生被他救了回来。
晚风吹落女孩脸上的泪水,她恨自己终究不是名杀手。
[次日清晨]
景借从噩梦中猛地惊醒,上身不受控制地弹起,喷出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景原眼眶深陷地发出最后一声哀嚎,被做成人彘的残体漂浮在浑浊的泔水上。
念息被婢子慌张地叫醒,屋外人声涌动,奉命准备回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空突然变脸,一瞬之间阴云密布,她下意识抬头望去,紫色的闪电长鸣着划破天际,阴郁又诡谲。
“听说二皇子被做成人彘,刚不久才死,难不成是来索命...”混乱中,几名侍卫窃窃私语。
念息怔怔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她赶紧往景借的房间跑,快到时正好撞见婢子们端着带血的水盆走出。
“陛下怎么了?”
那婢子听见她的话一怔。
念息焦急地越过她,快步进到屋子里。
床榻旁跪了一地太医,磕头死谏。
“陛下急病来势汹涌,此时实在不宜舟车劳顿,请您三思啊!”
念息深吸一口气抬头,正好对上那人凌厉的眼神。他的嘴角还挂着殷红的血,脸颊深深陷下,一副油尽灯枯之像。
她绕过太医,眼中无法控制地泛起水雾,一步步走向那无法逃脱的宿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她慢慢坐到床边,正视那人震惊的目光。
“你...想起...”景借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喘息声愈发粗重。
“托陛下的福,都想起来了。”念息用手帕轻轻蘸去他嘴角的血,声音毫无温度。
景借的眸光猛地缩紧,抓着她的衣袖挣扎着想坐起来,最终也只是无济于事。
“回...宫...再处...置...你...”
念息迅速从最近的侍卫身上抽出长剑,面无表情地塞进他的手中,然后握着他的手将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景借的表情骤变,很快浑身都开始抖起来。
侍卫们拔剑围上来,警戒地盯着她的举动。
“陛下若执意回宫,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车穿过市集,郊岭,最终在密林深处停下。
雨柔缓缓从马车里走出,玫红的衣裙包裹着女孩纤细的腰身,明艳动人。
她精致的眉眼上描画着细致的妆容,像极了一件包装华丽的礼物。
雨柔安静地跟着侍从往木阁的方向走,沿途以来,她大概猜到自己要见的不是那人。
八成是他买下自己,如同一样物件般,送给了别人。
木阁从外面看无甚特别,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是精雕玉琢,显然府中所住之人,身份不凡。
侍从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停下,轻叩了叩,恭敬地朝里面说道:“少爷,那边送了人过来侍奉,说若是不满意了,任凭您随意处置!”
说完,他示意雨柔进去,然后便退到一旁。
雨柔刚将门打开一小缝,面前立马砸过来一只茶杯。
“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床榻旁传来少年暴怒的声音。
雨柔下意识侧身躲了过去,转过头一脸怯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侍卫并没有要拦她的意思,她心里猜到一些,转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她刻意将步伐放得很轻,不让床上之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床榻旁围着两名侍卫,其中一人手上提着夜壶,另一人像是在按摩肚腹。
雨柔躲在暗处观察,心中大约猜到那人应该是瘫废,只是奇怪怎么床边侍奉之人都是男的。
“轻些...轻...嗬...嗬嗬...你要疼死我吗!”寂静的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少年的呻吟此起彼伏,紧接着便开始破口大骂。
雨柔探明情况后,准备蹑手蹑脚地先出去。
不巧的是,她身上脂粉的香气很快暴露了踪迹。
那人感受到屋子里有女人,瞬间像受了什么巨大刺激,嘴里谩骂着大声嘶吼起来,两条废腿失控地四处乱蹬。
雨柔见状狠掐了一下自己,立马变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朝他床边快速跑去,跪倒着扑到他身上。
“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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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知道两人这样继续僵持不是办法,景借弑弟已成事实,如今生命垂危,天空已有异象。
她也算是死过两次,本不想再过多纠葛,甚至心怀一丝侥幸,或许车到山前必有路。
但今日突然变脸的天气,还有那道诡谲的闪电,一下让魔神降世的预言有了实体,让她感到危险是那般真实与近在咫尺。
若她还想完成任务,当务之急是要保景借不死,并重新获得他的信任。
念息收去眼底的寒冷,一瞬之间泪眼朦胧,扑进他怀里。
景借的身子猛地一抖,手中的长剑哐当落地。
“我错了,我那日一时气急才...”
念息声音颤抖,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景借的身体很冷,贴身的衣物已经全被汗水湿透。他眼中情绪涌动,苍白的脸上暴起几条青筋。
“你看你病成这样,怎么经得起路途颠簸?”念息从他怀中起身,轻轻地给他揉着胸口。
景借说不出话,死死地盯着她看,忽然嗓子一甜,又喷出一口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主快些抱起陛下,微臣好在陛下后背施针止血!”
那人的身体软得像烂泥一般,念息让他骑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地将他抱住。
屋外的雷声越来越响,院中的一颗老树被冒着紫光的闪电劈中,倒地时发出一声巨响。
景借的眼皮无力地半耷拉着,体温越来越凉。女孩的怀抱还是那么熟悉又温暖,恍若隔世。
念息突然吻上他的唇,染了一嘴腥甜。
景借的身体顿时抽动起来,眼皮合上的刹那落下一滴浑浊的泪。
“陛下的血暂时止住了,但仍未脱离危险。这几日需小主寸步不离,切记不可让陛下动怒。”
念息抱着怀中绵软的人儿,目光呆滞地应下。
她苦笑一声,从前她吻他是为救人,可如今往后只能是诱惑与算计。若说她醒来后心中还存有一丝恻隐,那么此刻他弑弟已成事实,再无余地。
景借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醒来时全身如同散架一般,胸口尤其闷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趴在床头,见他醒了神色一喜。
“陛下醒了!”她将人慢慢扶起,让他靠进怀里。
景借咳了几声,侧头便见女孩惊慌地给他揉胸按背。
“别以...为...你...这样...孤就...就会...放过你...”他的眸光寒冷又凌厉。
念息的手没有停,继续帮他顺气:“等陛下大好,任凭处置。”
“你...”景借不知为何突然恼了,喘息声也愈发粗重,“你当...孤...不舍...舍得...动...”
念息故意把他往怀中揽紧了些,眼泪夺眶而出。
她没有接话,也没有辩解,就这么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这招很快便生了效,景借的眼中划过一丝疼惜,歪着头靠在她的颈窝里。
“孤下面难受。”他闭上眼,声音很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无数次梦见她要杀自己的那幕,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依赖她。
褪去亵裤后,苍白细瘦的两腿间赫然耷拉着一只通红的软物。念息用手心轻轻地来回抚摸,惹得那人两腿大张,玉茎也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呃...呃呃...嗬...”景借原本毫无血色脸颊上慢慢爬起潮红,两手紧紧揪住床单,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女孩轻柔的抚摸下,他不受控制地抬胯,眼睛翻得只剩下一丝雪白。
“唔...嗯...唔唔...”
酸痛敏感的小球突然被捏了几下,景借的脚趾猛地绷紧,浑身上下都开始燥热。
腾云驾雾之时,他突然打了几个尿摆子,念息感到裙身突然一湿,紧接着那人便蹬着腿塌了下去。
她顺势揉了揉景借微微鼓起的小腹,耳畔立马响起微弱的尖叫。等水声渐渐停止,少年的嘴边已经挂满津液,杂乱的发丝糊了满脸。
念息熟练地给他擦干净下面,然后准备扶他重新躺下。
“你...上来...”景借硬撑着睁开眼,死死抓着她的衣角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先休息吧,我正好去药房...”
“上来!”他的眸中升起愠色,不依不挠地命令道。
念息怕他动怒伤身,只能在他身旁躺下,回避他凌厉的目光。
景借突然侧身抱住她,将脸埋进她温热的胸口。
念息看了看窗外,天气依旧阴着,却似乎缓和了一些。
“陛下怎么了?”她的手伸进景借贴身的衣服里,上下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他又瘦了许多,骨节凸出得硌手,几乎摸不到一丝余肉。
景借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粗喘着进入梦乡。
看他闭眼后,念息脸上关切的神情瞬间消失,眼底一片寒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往药房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止血固本的汤药刚刚熬好,太医将药装进玉盒,交给前来取药的婢子。
“见过小主。”
为首的陈太医须发斑白,念息袖子里的手紧紧交握,那段痛不欲生的记忆一触即发。
“太医不必多礼。我来,是想问问陛下的病情怎会恶化得如此突然?”
陈太医叹了口气,从抽屉中拿出这段时间的脉案。
“陛下此番急病来势汹汹,具体病因微臣无法断言。自从小主昏迷以后,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小主醒来后仍旧日日心情郁结,失眠多梦,或许是积累太深...”
那日在场之人皆被秘密斩杀,府中侍奉的人只知小主不明缘由地昏迷,醒来后便短暂失了记忆。
“会不会是有人下毒?”念息快速翻看着脉案,眉头紧皱。
“陛下的吃食皆要经人轮番试毒,府上也从未听说哪个试菜的下人中毒,微臣认为无甚可能。”
她与太医交谈一会儿,然后便心情复杂地离开药房。
还没走进屋子,里面突然传来碗摔碎的声音。念息连忙冲进去,床边黑褐色的汤药撒了一地,服侍喂药的婢子瑟瑟发抖地跪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迅速上前,赶在那人开口前将婢子遣退。
“你...放肆...”他凶狠地盯着念息,满脸胀得通红,两只细瘦的腿尤其抖得厉害。
她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对自己不闻不问,反而想着去救一个卑贱的婢子。
念息把他扶起来安抚,抱着他骑坐在自己腿上,轻哄着给他揉背。
“陛下万金之躯,和一个婢子置什么气?”她一边凑在那人耳畔柔声细语地嗔怪,一边命人赶紧再熬一碗药送来。
少女芬芳的气息令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上一下泻了力,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
“方才...去哪了?”景借的额头满是虚汗,无力的嘴角随着说话流出粘稠的津液。
“药房。”念息轻轻应道,“太医说陛下最近心情郁结,我...很是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