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息在小隔间里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四周的墙壁密不透风,将里面和外面两两隔绝。墙壁上有一扇只能从外面打开的窗户,侍卫会将饭食通过窗户送进来。
房间内只有一张床,由于不见阳光,床铺散发着湿臭的气味,地板的角落里到处都是霉菌。
她心里有些闷痛,不知多少大好年纪的女孩悲苦绝望地消逝在这个窄小的空间中。
用倚天扇离开房间后,念息直奔着去了御膳房。
这会儿正赶上午膳,里面烟雾缭绕,扑面而来的肉香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低阶宫人的餐食很简单,有品级的女官和太监的餐盒明显丰盛许多。念息隐着身,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从多个餐盒里轮流抓起排骨和肉片往嘴里塞,这样每份里面都只少一点,不容易被看出来。
吃饱喝足后,她继续往里走,发现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各式各样极尽精美的菜品,就连底下的托盘都镶金嵌银的。
太监们正忙着试菜,先用银针往每盘中都刺了一下,确认没有变黑后又用公筷从每盘里夹出一小块,确认无毒后才送往养心殿。
念息在心里嘬舌,好奇地跟了上去。这桌菜少说也够三四个壮汉吃了,那魔胎孱弱得不成样子,难不成顿顿都想撑死自己?
送餐队伍从御膳房出发,走了快十分钟才到达养心殿。这些年虽说与师父游山历水,踏遍无数风景,她却也被眼前接踵而至的无数精致楼阁震惊不小,领略到那份不同于山灵水秀的奢华。
她跟在队伍后面,一路上因驻足观望而比众人晚了半刻才到。靠近大门时,上午被拖出去的那幕历历在目,不由打了个寒战。
由于念息没跟着队伍进去,大门已经紧紧关闭。她正准备用倚天扇进去,心里却突然像有道坎般,怎么都迈不过去。徘徊了好一会儿后,她最终决定戳破一小块窗纸,透过那个小洞偷看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被宫人搀扶着从床上下来,膝盖疲软的只能勉强承担起身体的重量,即便她离得很远也能清晰地看见那双走路的腿正不断发抖。
那人刚坐下就开始喘,没有血色的两瓣唇微微张大,好看的眉头硬生生皱成了一座山丘。
念息正担心他要晕过去的时候,候在一旁的太医立马上前施针,粗喘声这才渐渐平缓下来。
她心里不由一凉,那魔胎的身体已经破败到连吃饭都要太医在旁边守着了,可天知道他何年何月才能生出红鸾情动,况且即便是一个七情六欲正常的普通凡人,谁病成这样还有心思去想情爱之事。
那个以少女鲜血入药的缺德方子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自己阅尽天下奇书,却从未听过如此荒谬的主意,属实是白白折损了那些无辜性命。
景借夹了些去过刺的鱼肉,就着饭吃了几口,紧接着喝了几口热汤。正当念息猜测他下一筷会夹什么菜的时候,他已经放下了筷子,结束用膳。
“这就...吃完了?”她看着玲琅满目摆满一桌子的精致菜肴,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他就蜻蜓点水般碰一筷子的话,自己就去偷吃他的饭菜了,何必去占那些宫人的吃食!
景借刚动了下身体,身边侍候的宫女立马搀扶他起来,往龙榻的方向移动。
他站立时有些眩晕,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便很快被宫人扶住。缓了几分钟后,他喉咙里突然一阵刺痒,皱着眉咳嗽了几声。
还没走几步,胯下冷不丁传来一阵喷射声,屋里所有宫人的脸刷的一下都白了,齐齐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景借长年病着,各处肌肉都酸软不受力,其中自然也包括控制二便的肌肉,该放松的放松不得时尿液便憋胀而不能出,该收紧的受外力松懈时,便会失禁。刚刚他咳得有些恨了,胯下两闸一时没兜住,污秽的脏物同时涌了出来。
所有人都吓傻了,就连扶着他站立的两个宫女都下意识缩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神情冷了冷,苍白病态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缓缓看向殿外,略吃力地提高声音:“江离,清宫。”
说完,他自己孤身拖着好像随时都要倒下的身体,一步步往浴池的方向挪去。
大殿内顿时哭叫连天,宫人们两腿发软地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求饶几句,贴身侍卫江离便带着一队人马冲进来,将所有人都拖了出去。
念息还不知道所谓的清宫意味着什么,也顾不上那些宫人同时哭嚎是为什么缘由,她看景借独自一人估计是要去浴池,怕他体力不支在里面晕倒淹死,连忙催动倚天扇追了过去。
果然,如她所料,浴池内并无宫人侍候,只见那魔胎一人慢慢褪下衣物。
念息赶忙捂住眼睛,直到听见脚踩入水中的声音过后,才将手指一点点张开一丝缝隙。
温热的水汽使整个房内烟雾缭绕,指缝间依稀能够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清瘦背影,长发如瀑般披散。若非知道他是魔胎,便说像谪仙也不为过。
突然,一阵规律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念息下意识转过头,正好对上江离推门进来。
“陛下,已经办好了。”他恭敬地俯下身,声音浑厚而响亮。
景借背对着他,点了点头,他则不动声色地将干净的衣物放下,带走沾了秽物的脏衣。
念息见那人还得洗好一会儿,于是在池边盘腿坐下,撑着脸打量眼前孱弱安静的背影。
她想,民间对这曾经的三皇子传闻众多,竟没有一条提及他身体破败至此。也是,世人皆知他生来被视为不吉,自小无人照拂,过得孤苦灰暗,必当是勇猛过人,聪颖过人,凶煞过人,才能从绝对劣势中夺得皇位,仅仅即位两年,便已为枫朝增疆扩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这副身躯,是如何上得战场,又是如何赢得那腥风血雨的夺位之争?
时间就在这些没有答案的思考中一点点流逝,波动的水声打破了念息飘远的思绪,景借缓缓从水中站起,往池边靠近。
她见景借安然,正准备起身离去,可那人快到池边时却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进水中。
他落水时估计狠狠磕中了头,周围的池水很快蔓起一丝猩红,紧接着被染得越来越红。
念息听到声音赶忙回头,看见被染红的池水后立马解了隐身的法术,快步冲了上去。
她迅速将人从池子里抱出来,那人胸腔里积了水,嘴巴大张着喘不上气,也无力咳出来,没有血色的两片薄唇已经憋得青紫。念息见状双手覆合,在他胸口用力挤压。
景借眼睛大大瞪着,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平时看不清情绪的眸子里弥漫着骇人的戾气。
他以为,眼前之人是来取他性命的。
按压了半天,积着的那口水还是没能吐出来,眼看那人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念息顾不了许多,深吸一口气,贴着他冰凉的嘴唇送了进去。
就这样,她送几口气,再按压几下胸口,来回反复,终于在不知在重复了多少轮后,景借突然弹起上身,哇的一身将水都吐了出来。
江离听见屋内的动静,立马往里面冲。念息估摸着这口水吐出来,他该无性命之忧,听见有人要来后便迅速拿长巾盖住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瞬时隐了身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离厉声命人请来太医,自己则迅速为景借穿戴整齐,将人抱至龙榻上安躺。
在太医赶来之前,念息迅速给他搭了个脉。
景借察觉到女孩纤细微凉的手指,转头打量了一番周遭空气,眸子里冒出几分危险的杀气。
念息仔细感受着指下的脉象,神情变得愈发凝重,眉头紧锁。
思量间,气喘吁吁从御药房被催赶着跑来的太医已经到了跟前。念息猛地一侧身,连忙让开位置,没让那老者察觉到空气中不知名的存在。
老太医先给少年帝王包扎好额头上的伤口,接着一边摸脉,一边闭眼捋了捋灰白的胡须,缓缓说道:“陛下脉象虚寒,微臣这便开些温补的汤药,当无大碍。”
“这庸医,睁眼说瞎话!”念息在心里暗骂,忍不住往他腿上踹了一脚。
“哎呦!”老太医应声倒地,慌张地东张西望,可四周除了那冷面侍卫和陛下,空无一物,不知是谁伤了自己。
“放肆,竟敢在陛下面前失态!”江离迅速挡在景借身前,神情冷咧。
“微臣...微臣是...微臣不敢,望陛下饶命!”老太医一开始想辩解,但话到嘴边又无处说起,只能不断磕头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花白的须发,看上去已是年过六旬,在两人面前佝偻着腰背,一下下将脑门用力往地上砸。景借并未出言阻止,只是任他一下下磕跪着,甚至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念息虽看不惯他倚老卖老,乱下诊断,但见一老者这般低声下气地向两个少年人叩首求饶,着实看得她心中酸楚,却也无法阻止,只能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好了,带下去。”直到他额头鲜血直流,景借才略有些烦躁地抬头,饶他性命。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老太医胡乱用袖子去擦流下来的血,被江离抓着胳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被带了出去。
江离出去时轻轻带上门,寝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那孱弱身影独自倚坐在床榻上。
“出来吧。”景借转过头,冷冷说道。
念息解了隐身的法术,在他面前露出身形。
“孤该即刻命人杀了你。”他眯了眯眼睛。
念息略带不屑地冷笑一声,抱着胳膊朝他走近一些:“我相信陛下会的,若你真有信心抓得住我的话。”
“你是暗牢里的人?”景借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纱布,眉头微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当真是仁德,上午才饮了我的血,现下却连我的脸都认不得了。”念息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心中顿时升起怒火,用另一只手将伤口挡住。
“弱肉强食罢了,众生于孤,皆如蝼蚁。”
念息眉目一冷,突然靠近点了他颈旁的穴位,使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除了眼睛以外哪也动不了。
景借恶狠狠地瞪着她,上一刻的冷峻悠然,此刻已经变得像只被束缚的猛兽,恨不得吐出獠牙。
“我与陛下话不投机,为了彼此愉快,还是不说话的好。”
说完,她缓缓在龙榻旁坐下,用指腹搭上他的脉搏,闭上眼仔细感受,重新检查一番。紧接着,她又观察了那人的面色,眼睛,并从他口中扒出舌头,察看了舌苔的颜色。
念息看那人神色愠怒,嘴巴被打开后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涎水,一副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样子,顿时没忍住笑了出来,用袖子给他把嘴擦干净。
“陛下莫忧,一只蝼蚁岂能伤得了老虎分毫?”
检查完,她解开定住景借的穴位,不料那人刚一恢复行动能力,就立马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往他自己胸口刺去。
念息没料到他会整这一出,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就要挨到他身上的利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终是抵不过她的力气,沾满鲜血的匕首被夺了过来,一把扔到地上。
念息忍着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他胸口周围摸来摸去,确认自己阻止得及时,没让他伤及自身。
景借看着自己袖口被溅到的血,眸子里闪过一丝愕然,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人不想让他死。
确认他没受伤后,念息松了口气,歇斯底里地往他床榻上用力砸了一拳:“当真是我高估了陛下,世人皆道那昔日三皇子暴戾狠绝,竟不知是个自寻短见的孬种!”
“孤此一生,喜征服,恨禁锢。既是孤不敌你,也绝不苟延残喘,任人羞凌。”景借的神色恢复如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孤,最讨厌他人得道,无论是否于孤有益。”
“我何时想禁锢羞凌你?不过是盼你好好活着罢了。”她一边叹气,一边从衣服上扯下布条,将伤口紧紧缠住,“我方才给你仔细诊断一番,御药房竟昏庸至此,陛下的身体怕多是被他们给误了!”
话音刚落,江离端着御药房送来的汤药推门进来,一入殿便看见地上满目狼藉,陛下的衣袖上隐约可见鲜血,顿时将碗一砸,拔出剑朝那陌生女子刺去。
这些年念息在师父身边,虽说通晓仙术,但武艺也没落下,江湖中各大门派不外传的独家功夫她跟着师父都习了个遍。
这副身体实在孱弱,上午被割了血,方才又受了伤,若是以她原本的身体,不出两招便能拿下这侍卫,可现下却花了五招才夺走他的武器,额间已然冒出热汗。
江离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厉害,先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避过门口重重看守进了寝殿,现在又赤手空拳便夺了他的长剑。震惊之余,他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停手。”景借看得出即便念息体力不支,却仍旧处于上风。他竟有一刻失神,恍惚间心中滑过一个念头。
江离听到命令立马停下,念息也没穷追不舍,将长剑扔回给他。
“力量不错,就是速度太慢了,但还算有天赋!”她插着腰喘了几口粗气,笑着擦了擦脸上的汗。
“我...”江离接过剑,被她说得顿时愣住,磕磕巴巴地接不上话。
景借缓缓从床上起身,阻止了江离来扶:“去取同息丸。”
“陛下...”
“去!”
同息丸,顾名思义,会对服药的两人建立生生不息的联系。一枚药丸切为两半,将双方鲜血滴入清水之中送服。服用此药,共享痛觉,需至少一方心甘情愿。若一方自愿,则自愿方单向同感另一方痛觉,若两方皆自愿,则双向共感。
江离走后,念息迟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姑娘果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有姓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应道:“无姓,名唤念息。”
“念息姑娘想来见多识广,该知道同息丸是何物?”景借扶着桌子,慢条斯理地在靠椅上坐下。
“你又想干什么?”
“孤说过,孤喜征服。念息姑娘如此神通,孤,自然想收至麾下。”他粗喘着咳了几声,脸色比上午更加苍白。
“我与你并非一丘之貉,亦绝不与你同流合污,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念息冷笑一声,断然拒绝。
“姑娘多虑了,孤不缺奴仆。”
“那你想怎么样?”
“孤自出生起,便为这具身体所累,如今孤坐拥天下,亦无法摆脱这副残躯。孤愿天下与孤共苦,可无人能够心甘情愿服下此药。今日你几番救孤性命,想来是孤的性命于你有益,既如此,你该与孤同感这具身体带来的痛苦。”
念息围着他打量了一番,最后抱着胳膊凑到他脸前,真诚地说道:“景借陛下,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离很快带着同息丸走进来,将盛放药丸的小盒子轻放在桌子中央。
景借从里面拿出一颗,伸手示意江离递上匕首。
念息被他刚刚的自残行为整得后怕,随即将他的手按回桌面,吩咐江离来切。
江离看她就这么直接驳了陛下的意向,还这般没规矩地按下他的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估摸着下一秒就该是腥风血雨了。
“江离,愣着干嘛,快切啊!”念息见他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头奇怪地催促道。
江离小心翼翼地看向景借,那人的手还被女孩压在掌下。出人意料的,他的脸上不见喜怒,只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冲江离点了点头。
药丸切开后,念息一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戳着药丸摆弄了一会儿。
“念息姑娘,想好了吗?”景借抬起头,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就没见过你这种拿自己性命威胁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陛下,其实卑职可以替...”江离瞥了念息一眼,咬了咬牙,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站了出来。
“混账,一个奴才也配饮孤的血!”景借盯着她看,眼都没抬一下,往桌子上重重砸了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立马跪下,低着头不敢说话。
念息心想,这人真的有病吧,上一刻还在说什么愿天下与他共苦只是没人心甘情愿,现在来了个自愿的他又开始讲什么不配,真是天下的理都被他一个人占完了!
她看了眼旁边跪着的落寞侍从,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腕,凑近他耳旁说道:“不就一碗破血吗,喝了还遭罪,你是不是傻!你别管他说什么,反正只要不用喝,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江离的耳朵微微发红,听她这样说,眼眶竟有些发酸。
“我可以喝,但我有一个条件。以后用药方面,我要有话语权!”念息用指尖敲了敲桌子,抬头与他直视。
江离跪在地上听得胆战心惊,这姑娘每一句话都恨不得在灭九族的边缘徘徊。俨然一身,却敢与九五之尊讨价还价。
“你在与孤讲条件?”景借眯了眯眼睛,气氛瞬间冷到极点。
“陛下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奴仆。既如此,若你同意我就喝,你若不同意,反正我是必须要保住你的性命的,那咱俩以后便斗智斗勇呗。”
江离听得一头雾水,她说要保住陛下的性命,那陛下难不成是在拿他自己的性命威胁念息与他同感疼痛?这两人到底在拉扯什么啊!
景借沉默片刻,终是应了下来。
念息也不拖泥带水,拿起银针往自己指尖刺了下去,在两杯清水中各落入一滴鲜血,随后把另一根针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两杯泛红的水,随即将自己的血也滴了下去。
乌黑的药丸一进到嘴里就泛起浓厚的苦味,念息皱着眉,迅速和着腥甜的血水吞了下去。
十分钟后,她的额头上传来剧烈疼痛,腰部和膝盖也一阵阵扯着疼,想来是连接已经建立起来了。
“你,出去。”景借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侍从,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江离立马起身,有些担忧地瞥了眼抱着头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咬了咬牙转头离去。
景借的目光在念息身上停留一会儿,随即拿起桌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念息本来在难受地趴着,胳膊突然传来一下剧痛,她猛地抬头,只见那人的衣襟已然被血染红。
“你确是心甘情愿地服下了。”景借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脸色看上去却更差了些,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几缕碎发耷落在他瘦削凹陷的脸颊,咳喘几声后呼吸声很快急促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成拳头,一下下捶打着胸口。
念息很快也感到自己胸口阵阵闷痛,连带着全身各处前仆后继般酸疼不已,便快速给景借施了针。
那人刚喘上气,就挣扎着起身准备自己走回床榻。他每走一步,女孩都捂着膝盖如坐针毡,忍了一会儿后终是忍无可忍,冲上前将他一把抱起,省得他继续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本就刚喘过气,这会儿体位突然变化,一时间无所适从,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脖颈无力地耷拉在念息的胳膊上,瘦得扎人的身体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
等他平躺着被安放回床上后,贴身的衣服已经汗湿。念息的手还垫在他后背下面,心中不由感叹,令天下闻风丧胆的少年帝王,竟真是眼前这个走几步路都能活活喘死的病秧子。
“姑娘对孤这副身体,可还满意?”景借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我方才摸陛下的衣服湿透了,可要唤人更衣?”念息将手抽出来,没接他的话。
“孤竟不知,莫非这同息丸相连不止痛感?”
“陛下多虑了,即便你浑身湿透,也不会给我带来半分不适。我问你,是为道德罢了。”
景借眉毛微挑,没再言语。
“药我自愿吃了,陛下既已得偿所愿,便好好养着吧,我晚些时候再来。”念息给他盖好被子,转身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景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阴冷的眸子里心思莫测。突然,他的左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却不见任何伤口,不多时手掌处竟也一下下撕裂般疼痛。
他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愕,这怎么可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刚一出门,江离便立马冲到她身边,神色担忧。
“陛下可有罚你?”
她笑着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粗麻做的衣裳在阳光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枯草般的长发胡乱盘起,明明是一副相貌平平的模样,肤色也因长期不见阳光而透出一种病态的白,却还是令面前之人看呆了神。
“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况且你都打不过我,他独自一人又能奈我何?”
“在下有一事不明,往姑娘解惑。”江离看她确实和他出来前无异,心中更加疑惑。
他认识的陛下,即便身体孱弱,却有通天的本领,就单是在寝殿中,便有暗器影卫无数,从未任人这般放肆过,更别提还能毫发无损地活着走出来。
“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你,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在下当值...”
“你们陛下这会儿正睡觉呢,而且门口这么多人守着,寝殿内我方才也察觉到暗处有人,是影卫吧。我要问你的事很重要,关乎陛下安危。”
江离愣了愣,这姑娘果然并非常人,影卫气息虚渺,无影无踪,竟也能被她察觉。他点了点头,带她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对了,能否叫人从御膳房取些糕点过来?”两人在一张石桌旁刚坐下,念息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笑了笑,立马招手叫人过来,打发去御膳房弄些吃食。
不到一刻钟,玲琅满目的糕点小食便摆满了石桌,念息搓了搓手,两眼放光。
“姑娘请随意。”
她立马抓起一块捏成桃花模样的绿豆糕,糕体刚一碰到舌头便化开,绿豆的清香瞬间溢满鼻腔。
“以后咱俩就是朋友了,你叫我名字就好!”
江离看着女孩塞得鼓鼓的腮帮子,并不出挑的眉眼在阳光下竟笑得这般好看,不好意思地小声应下。
念息吃了一会儿,想到要问的事情,神情逐渐变得凝重:“陛下的身体一向如此吗?”
江离的表情有些犹豫,抿着嘴不说话。
“我若想杀他,怎么可能自愿服下同息丸,又何必在浴池中将他救下?”
“在下只是一介侍卫,万死亦不敢背后谈论陛下。”
“你...也罢。”念息叹了口气,往嘴里又塞了块糕点,“你刚刚想问我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顿了顿,笑着说道:“在下只是颇为震惊,自陛下登基以来,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除了在下与当职太医外,见过陛下失态的宫人,也从未能...活着走出养心殿。”
“那是因为他自知拿我没办法,这不是也拿同息丸牵制于我了吗?若我只是一寻常宫人,怕是已经千刀万剐了。”
“可你又为何...自愿服下同息丸?”
“个中缘由一时倒说不清,总之陛下的性命很重要,幸亏我这趟来了,此前竟不知皇宫内养的都是群庸医!”念息撑着脸,面色愠怒。
“此话怎讲?”
她缓缓起身,一边拿着糕点,一边焦灼地来回踱步:“今日那老太医说陛下病症皆因体质虚寒,即刻便开了温补的方子,可我摸了他的脉,根本不是虚寒之象。其脉数紊乱,是寒阳失调之症,五脏六腑皆有淤气不散,心肺尤其孱弱,若长期服用大补的汤药只会使症状更加郁结,如此浅显的道理,那太医却似是不明。再者,我想问问你,你可知是谁提出的以少女鲜血送药的方子?”
江离的表情一下也严肃起来,仰起头想了想,突然站起:“陛下登基不久后,经历过一次重病,那病症来势汹汹,陛下生死一线,后来一无名术士自荐入宫,以九月九日破晓时分出生的少女鲜血救活了陛下,这才有了...”
“什么术士?那人现在在哪?”念息眸光一闪,急切地追问。
“那人有些狂妄,惹得陛下不悦,被赐乱棍打死了。”
她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果然是魔胎,一言不合就开杀,哪怕在当时看来那人救了他性命。不过转念一想,却还是觉得不对。
“不对,肯定有贵人引荐,否则一江湖术士,怎么可能说入宫就入宫,更别提给陛下用如此离奇的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在下就不清楚了...”江离挠了挠头,觉得颇有道理,但确实对此知之甚少。
天色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下去,约莫快到景借用晚膳的时候,两人迅速动身,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这回进去,她正大光明地开门走入,江离则照例守在外面。
殿外昏暗的光线衬得里面灯火通明,念息打量了一番四周,依旧是一群宫女太监在两边候着,两名太医也赫然出现在队列中,只是那些宫人看上去都是新面孔。
她心下纳罕之际,突然想起江离说的话,那些见过景借失态的宫人,从未能活着出去。
“莫非,今日他说的清宫...”念息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两手挡在衣袖里互相掐握着,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景借握筷子的手突然抖了抖,眉头微皱,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女孩。
周围的宫女见那姑娘衣衫褴褛,可面对着这素来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帝王,却无一丝卑亢。
最吓人的是,她一直走到帝王身旁才缓缓停步,没有一丝要行礼的意思,竟然直接在饭桌旁坐了下来。
“放肆。”景借冷着脸瞥了她一眼,众宫人见他像要动怒,立马吓得齐齐跪下。
念息环顾四周,偌大的宫殿里四处弥漫着恐惧与不安,空气安静得连针尖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慢条斯理地转过身,语气中夹带着敌意与讥讽:“陛下放心,我来这里,与太医的缘由一样,怕您...吃一半呛死。”
话音刚落,那两个太医吓得腿都软了,俯下身不敢出声。
景借照旧只吃了几口鱼肉便放下筷子,缓缓转向她。他轻抬起胳膊,在空气中做了个手势,天花板上迅速落下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到墙上。
“区区影卫。”念息轻蔑地勾起嘴角,与那黑影扭打起来。这副身体当真是拖后腿,纵有千般武艺也只能使出两成功力,可对付个影卫还是不成问题,只是多吃些力罢了。
二人不知纠缠多久,当念息最终把人放倒,刚转过身便被眼前所见惊得捂住嘴巴。
屋内侍候的宫女太监总共十余人,再加上两名太医,全部倒在血泊之中,眼睛惊恐地大大瞪起,死不瞑目。每人身体上都触目惊心地被刺出至少四个血洞,鲜血还在涓涓地往外冒。
影卫已经回归暗处,殿内只剩下两个活人和遍地鲜红。
“你这个疯子...”念息的眼泪夺眶而出,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浑身发抖。
景借扶着桌子缓缓起身,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痛苦地缩成一团:“念息姑娘神通过人,你的过错自有他人承担。”
“既然满屋奴仆尽皆不堪大用,”念息咬牙沉默许久,突然抬起头,凝着泪水的眸子在灯火下格外晶莹,“不要再换新人了,以我一人,抵这整屋侍候的奴仆。”
你会恨一只老虎吃掉它的猎物吗?她紧紧抱住胳膊,看着满地横尸,心中却只有绝望,甚至不知该如何恨他,只因他生来就是魔胎,无情无爱,无牵无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说过,不缺奴仆。”景借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扬起,“天下万众,皆对孤避之不及,你却要想方设法留在孤的身边,究竟是何图谋?”
念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挣扎着面对他站起来:“堂堂帝王,竟也会口是心非!”
“你说什么?”景借愣了愣,眉头微微蹙起。
“我说...”念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突然将人拥进怀里,在他耳畔悄悄说道,“或许陛下也想有人陪伴呢。”
那狠戾的少年帝王顿时僵住,大脑空白了一瞬。他的体温长年发冷,可女孩的怀抱却无比炽热,他们胸口紧紧相贴,自己的身子似乎也被捂热了些。
“放肆!”景借回过神,用力将女孩推开,可举止之间分明透出几分慌乱,“你当真是不长记性,方才的道理还要孤再教你一遍吗?”
“若陛下应允,日后自然以你马首是瞻,任凭处置。宫人大多愚钝,何必自招烦忧?”念息后退几步站住,故作镇定地朝他打量。
“任凭处置?念息姑娘可行于室而不显身形,穿墙遁地,何来任凭处置?”景借腿脚有些站不住了,扶着靠椅重新坐下。
“可陛下知道如何牵制于我,不是吗?”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念息还没等到回答,那人的喘疾却突然犯了。
他嘴巴大张,胸口剧烈起伏并伴有清晰的鸣杂音,可无论如何用力都只能吸入微薄的氧气。不多时,景借全身失控地来回抽搐,嘴角大片大片流出涎水,整张脸灰白发青,身子重重向后仰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僵直的身体,让他正面靠在自己怀里,用银针迅速扎入几个通气的穴位。最后一针落入后,景借猛然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始大声呼喘,伴随一阵剧烈咳嗽。
看他呼吸已经通畅,念息便将银针尽数取出,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你放开...孤不用你...”那人见自己陷在女孩怀里,立马挣扎着要坐起来。
他用力将人推开,强撑着身体往床榻的方向走去。念息拗不过他,只能在旁边跟着,将胳膊围绕在他身体周围,但不碰到。
景借还没走几步,突然捂着肚子闷声倒地,她也随即感到腹部一阵绞痛。黑色的衣袍内传来响亮的喷射声,在寂静无声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他痛苦地缩成一团,侧身翻倒,继第一阵喷射后,穴口连绵不断地泻出秽物,每隔几秒就又能听见秽物喷出的声音。稀黄的粪液从他裤摆蔓延出来,周围的地面很快便被染得腥臭不已。
念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重的腹泻,那人几乎是整个躺在自己的秽物之中,一时有些无从下手。她深吸一口气,自知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帮忙,否则以那魔胎的脾性,定是要将所有目睹之人千刀万剐。
她稳住心态,忍着自己腹部同步传来的阵阵绞痛,迅速写好一张药方,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将江离唤来。
“快,去取一盆热水,两条毛巾,然后让御药房照这个方子熬一副汤药!”
江离接过药方,下意识就要冲进殿内,却被念息硬生生挡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你信我吗?”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离,用身体将缝隙遮得半点不露。
“我信,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下进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最要紧的是取来我要的东西,快去!”
江离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捏着药方,转头往御药房飞奔。
念息哐的将门推上,靠着门框擦了擦汗。她迅速跑回景借身边,不顾他满身污秽,将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她在屋里用水壶烧上水,准备等他神志稍清醒的时候再喂他喝下。
那人双目紧闭,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印,下身虽泻得比一开始轻些,却仍旧淅淅沥沥地流着软便。
“冷...冷...”景借眉头紧皱,抖得愈发厉害。
念息将人抱进怀里躺着,用被子盖住外侧,然后将手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打圈按摩。
通过同步传来的痛感,她能感觉到在按摩的作用下绞痛减缓了一些,心里也算是稍稍放下一点。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下,景借紧缩的身体缓缓张开,意识也逐渐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未睁眼,体感的触觉已经告诉他整个下身包括大腿都几乎浸泡在粪便中,刺骨的羞耻使他精神处于近乎癫狂的状态。
刚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被包裹在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
“你...”景借眸中的狠戾一时间尽数化为错愕,竟有人不顾他满身屎尿,如此安然地拥他入怀。
小腹上似乎还覆着一只温热的手,按得好生舒服。
“你醒啦!”念息总算松了口气,连忙将给他按摩肚子的手抽回来,“刚刚你冷得不行,我才...”
“孤身上...”景借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划过一丝极力遮掩的痛苦。
“不妨事,待会儿洗澡就好了。还有啊,从始至终,除了我以外,无人目睹,我也没让任何人进来,包括江离,我打发他去御药房拿药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景借猛地转头看向大门,眸中重新燃起杀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见景借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冲门外大喊,让江离把东西放在门口,然后带领所有侍卫退远。
她将怀中少年轻轻托起,移到床铺上平躺。
景借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可刚一离开女孩的怀抱身体便冷得开始打寒战。他盯着她衣摆上被蹭到的大块暗黄污渍,眸子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暗流涌动。
念息将门打开一条缝,确定四周无人才放心出去,将热水和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她刚一靠近床榻,就见那人又冷得开始发抖,腹部的绞痛也略加重了些,于是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已经有些发烫。
“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会儿肚子,这样会舒服一些。”
“扶孤...去浴池...”那人推开她的手,挣扎着就要坐起,可头刚离开枕头便两眼一抹黑,无力地又倒了回去。
“你看,这回可不是我要拦你,是你自己的身体不同意。”念息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苦口婆心地劝道。
景借深吸一口气,不知是在和谁较劲,猛地蓄力将上身抬起。由于体位变化过快,他眼前顿时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如烂泥般向外倒去,千钧一发间被念息稳稳接住。
“好好好,就算现在去浴池,也得先在这简单擦洗一下,不然泡不干净的。”她看眼前之人倔得像头牛似的,头疼地扶了扶额,只能由着他来。
念息有些忐忑地把包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打开,黑色的长袍赫然显露,一股浓烈的恶臭也随之飘散开来。仅是最外层都已浸满粪液,可想而知底下是怎样的污秽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拳头骤然捏紧,周身翻滚着癫狂至极的暴戾。他猛地抬头,眸子里隐约透出骇人的猩红,身体也随着暴怒微微颤抖。
“那个...你要是心里不舒服的话,我把毛巾和热水放在这里,你自己弄行吧?”念息见这人恐怖的自尊心已经爆发到快要失控的地步,赶紧识趣地把毛巾塞到他手上,准备溜之大吉。
刚一转身,景借突然抬起胳膊,一瞬间四五个影卫便齐刷刷挡在她面前,步步逼近。
念息见状面色微怒,厉声对他说道:“我几次三番救你,你便是这般回应吗?”
景借此刻已是杀红了眼,没有半分理智,那一排影卫也逼得越来越近。
念息暗骂一声,随即隐去身形,快速移动到他们背后逐个击倒。影卫刚一倒下,便迅速化为黑影,消失在空气中。
她顿时愣住,这魔胎的影卫竟不是人,怎么会这样!
“陛下,陛下...景借!”她立马现出身形,迅速回到景借身边,可无论她怎么喊,那人却像是听不见般,也没有丝毫反应。
“杀...杀...给孤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嘴里反反复复地呢喃着相同的字眼。
念息感到腹部绞痛瞬间加重不少,刚一抬头便见前方再次出现一排影卫。
“陛下,快醒醒,陛下!”推搡间,她发现那人下身一直仍在往外泄出秽物,自影卫被召出后便泄得更加厉害,这会儿已经闻见浓烈的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里一紧,往他身下一摸,竟沾了一手的血。之前以为只是腹泻,所以没仔细检查泄出的秽物,见血后念息瞬间警觉,掀开他的衣袍后,腥臭的软便中分明夹带着蛊虫的尸体。
“是魇蛊。”她见影卫已经快到跟前,赶紧先隐去身形将他们放倒,待黑影消散后再迅速跑回景借身边。
不出所料的话,很快又会出现新一排影卫,蛊虫的蚕食也会更进一级,直到他的生命被完全消耗殆尽。这种蛊以人心深处最恐惧最抗拒的情绪为引,估计是方才景借见到自己身体残败,满身污秽之时的暴怒将其激化,使他沉浸在梦魇中无可自拔。
念息现在使不出自身灵力,不能用灵术压制蛊虫,唯一的出路只有引导他破除梦魇,等蛊虫失去活力进入休眠后再想解蛊之法。
可是她甚至不知道景借的梦魇到底是什么,更别谈如何同他建立联系。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一把将人横着抱进怀里,把他的头紧紧按到胸口上贴着,轻轻摩挲着那张苍白凹陷的脸。
“杀...杀...都...去死...”那人双目呆滞,嘴里依旧不断重复着杀戮的字眼。
“陛下,快醒醒,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睁开眼看看!”
推搡间,影卫又已经到了跟前,念息将他们击散后,明显感到怀中那副瘫软的身躯瞬间变凉了几分,她的衣衫也已被不断涌出的黑血浸透。
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愈发猛烈,她疼得满头冷汗,闭着眼几乎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啊...”每击溃一轮影卫,景借的身体便会被蚕食得更深一层,目测他现在的情况,已然经不起再度消耗。
无论念息如何推搡叫嚷,怀中那具身体如同被隔绝了五感般,毫无反应。更何况她根本不知他梦魇为何,凭空猜测的安慰之词起不到半分作用。
影卫越来越近,人样的身形周围散发出缕缕黑烟,眼眸中闪烁着猩红的血光。这是梦魇的产物,景借已不是他们的主人,而是猎物。
女孩咬了咬牙,既不能出手攻击,身后也已无路可退。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目光看向大殿里遍地横死的宫人,看向那殷红刺眼的血泊,看向污秽中逐渐化为黑水的蛊虫,颤抖着闭上双眼。
影卫的气息已经尽在咫尺,再睁眼时,念息的眸中已无恐惧,只剩一片清明。她翻身将那陷入梦魇的少年帝王压在身下,用身体将他与外界的黑气阻挡开,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影卫一拥而上,无声无息地尽情撕扯她的血肉。疼痛如大山般压来,女孩脸上青筋暴起,却无一丝要逃离的念头。
鲜红的血液很快浸透了那沾满污秽的粗麻衣衫,冒着热气的血顺着脖颈一滴滴掉落在景借苍白的脸颊,荡漾开殷红的血花。
念息已经痛到麻木,眸中的光芒越来越暗,却还是强打精神,用袖口一点点擦掉少年脸上的血污。
“师父,我真的尽力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体不断传来的巨大疼痛终于将景借生生拽出梦魇,他刚一睁眼,周围的影卫便瞬时消散。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布满血污的冰手,指缝间露出殿内通明的灯光。他被护得很好,身上不见一丝破损。
女孩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上,后背皮开肉绽,敞露的血肉之间隐约可见白骨。
景借微微动了动,那具身体便如落叶般顺势滑落,僵硬地砸到床上。
他歪头盯着那张已无气息的脸看了许久,突然捏起她的手腕,重重地咬了下去。
苍白的皮肤上很快出现一枚乌青的咬痕,可他的手腕却没感到一丝疼痛。
少年帝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他一点点低下那颗不曾俯首的头颅,朝那个残破至极的身体缓缓靠近,最终停靠在冰冷的胸口。
他在听女孩的心跳,可过了半晌,耳畔仍只有一片死寂。
景借皱了皱眉,胸腔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他不解地伸手捂住胸口,掌心竟传来一股温热。这样的温度令他突然想起念息的怀抱,似乎也是这般炽热。
他又转头看向那具身体,突然将人拽起,在她周围支满枕头,使她靠墙而坐,然后懵懂地躺进那个已经冰冷僵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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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东絮山上,沉睡已久的少女脸颊逐渐泛起红晕,指尖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一袭白色纱衣,乌黑柔顺的青丝安静地自额间落下,在清风里微微摆动。眉不画而乌密,唇不点而嫣红,肤似碧玉般温润无暇,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晨间清露,比这灵秀山川还要动人。
她躺在绚丽的花床之上,周身仙气环绕,源源不断地涌入那副沉睡的身躯。银须白发的老者感受到仙气波动,随即放下手中书卷,悠然起身。
“师父,”念息睁开眼,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我失败了。”
隐迢真人笑而不语,将她轻轻扶起。
“你在那日送我过去,必是算到魔胎有此一劫。可我,还是没能将他从梦魇中唤醒,想必此刻已经命陨。”念息垂下眼眸,不敢抬头看他。
“你看这山川湖海,可有半分乌瘴?”隐迢真人大笑一声,随后握住她的肩膀转了一圈。
念息迟疑地抬头环顾四周,只见山灵水秀,花香鸟鸣,与她离开前如出一辙。
“那日你以身相护,着实令为师惊喜,原来小丫头竟有这般血性!”隐迢真人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揽入怀中,“经你那日身死,魔胎七情已开,若引导得当,生出情欲也并非天方夜谭。”
“七情已开?那便是可知冷暖,感苦乐?”
“不错,所以你当立马回去,勤加引导。”
“师父命我以原身回去?你之前不是怕我使法术...?”念息有些吃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胎这一世不同寻常,浊气已初见凝形,可供他调度,同时引来不轨之人觊觎。为师考虑过了,经此一事也见你懂得分寸,想必不会乱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突然被师父往前一推,周围环境瞬息变化,再站稳时已经再次回到皇宫。
天色正值深夜,除了附近宫殿里星星点点的亮光之外,一片漆黑。
都说月光皎洁,可头顶上方那轮银白的明月,却照得这宫城格外阴寒鬼魅。
念息催动倚天扇,隐着身形闪至养心殿内。里面陈设一切如旧,那日的事情就像不曾发生过似的,没留下一丝血腥污秽的痕迹。
她朝龙榻走去,却见锦垫华被之上空无一人。
“这么晚,会去哪呢?”她心下纳罕,突然想到该用储事壶一探究竟,顺便看看那魔胎在自己身死后都做了什么。
念息在寝殿内催动法宝,再睁眼时周围遍地血泊污秽,想来已经回到那日场景。
龙榻上,四五个影卫将那两个活人死死围住,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和女孩隐忍的低吼。念息一步步往前迈得艰难,拆皮卸肉之痛历历在目,如今以旁人视角再经历一遍,只叫人心惊肉跳。
半个时辰后,那副身躯早已气绝僵硬,却依旧紧紧护着身下孱弱少年。那人不知怎的突然清醒,醒来那一刻像是经历了什么巨大疼痛。
他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突然抓起尸体的手腕狠狠咬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变态...”念息的表情僵在脸上,嘬了嘬舌。
可下面发生的一幕,却又看得她无比心酸。只见那人在尸体旁垫上枕头,将她靠着墙壁摆成坐姿,然后缓慢地躺了进去。
难道这便是师父说的可知冷暖?那少年帝王竟在眷恋一个死人的怀抱!
此后的一个月里,从在寝殿内发生的对话来看,景借似乎在建什么冰殿,期间那副躯体便一直存放于冰棺之中。
今日正好是冰殿完工之日,想必人应该是在那。
根据回忆画面中的线索,念息很快找到冰殿的入口,竟是在他从小长大的黯阁底下。
刚踏入暗道,她立马感到温度骤变,离殿门尚有一段距离便足以令常人颤粟,顿时心里暗叫不好,那魔胎孱弱至极,定会在里面活活冻死。
推开门的刹那,念息震惊得说不出话。冰殿内的陈设与寝殿如出一辙,只是一切都由冰制成。
冰榻上,景借蜷缩着躺在那具尸体的怀抱中,嘴唇冻得青紫。
念息连忙跑上前,指尖刚碰到他的身体就吓得弹开。那身体又冷又硬,全然没了动静。
她颤抖着伸手去弹景借的鼻息,忐忑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还好,那人呼吸尚在,只是微弱得像随时都会断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抱起他拔腿就往外跑,倚天扇催动时带不了人,只能先把他安置在黯阁。
黯阁久无人烟,里面杂草丛生,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她就地取材,用破旧的木板和地上的树枝快速生了火,然后抱着景借坐到火堆旁,同时不断用手掌四处摩擦他的身体。
那人的身体逐渐被烤热,嘴唇的颜色也恢复到平日里苍白的样子,不再是危险的青紫色。
念息感到怀中人已经软下来,总算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像洗了个澡似的,满身冷汗。
火光中,景借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一陌生女子横抱着。那身形样貌与印象中的人大不相同,可怀抱中那份温暖炽热却几乎如出一辙。
“陛下既要杀我,又要留我,好生矛盾。”女孩的侧脸在火堆旁忽明忽暗,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前,隐约间已现倾世容颜。
“你...”那人警戒地直起身,眸光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便被狠戾冷冽淹没。
他从怀中摸出贴身的匕首,用力朝她刺去时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你这人,到底藏了多少把匕首?”
景借盯着她的眼睛,明明外形上无一处相似,可为何却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他抿了抿唇,突然朝下方猛推了下刀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刃受力划过女孩的小臂,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景借等了半晌,同位的小臂上并未传来丝毫痛感。他眸光一冷,挣扎着摔到地上。
“装神弄鬼。”那人冷笑一声,随即抬手召来影卫。
念息施法一挥,周身白光乍现,一众影卫瞬间被击溃成黑影消散。
随着影卫消散,景借的身体也随之倒下,瘦削凹陷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虚弱得动弹不得。
他似是脱力般闭上眼睛,气息微弱地说道:“你也同她一样,要保孤不死?”
念息无意与他争辩,也不稀得再上赶着自证身份,随即应下:“是。”
“孤看惯了她的样子,你若能...幻化模样,孤便许你留下。”
念息愣了愣,好不容易回归原身却要变成他人模样。
虽然心中不悦,但她还是同意照做,随即闭眼催动咒法。拂袖间,再次变回那个粗麻布衣的平凡模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把人从地上抱起,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景借的身体如烂泥般瘫在她怀里,即便女孩行走的步伐已是极其稳健,他还是被身下不时传来的腾空感和凉气折腾得两眼发黑,脖颈歪仰着,涎水横流。
刚靠近养心殿,一队侍卫立马冲出来将她层层围住,当她是妄图弑君的贼人。
队列突然让出一条通道,前方急速走入一个身着戎装的人影,那人满脸胡渣,眉目间却依稀可见熟悉的清秀模样。
“江离?”念息盯着他看了好久,差点没认出来。
江离举起火把,摇曳的亮光下赫然出现那张平凡却又惊艳过他岁月的脸,手中长剑哐当落地。
周围的侍卫见首领如此反应,一时间有些无措,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才一月不见,你看上去沧桑了不少啊。”念息上前一步,踏脚将剑踩起,送到他手上。
“念息,你...”
她不是死在了一月前阻止自己进殿的那个晚上吗?他永远忘不了次日进去时见到的场景,女孩那副血肉模糊,了无生机地背靠墙壁端坐的样子。
“此事说来话长,先放我进去,安置好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虽然心中万般疑惑,但看着那双坚定熟悉的眸子,没有多言,直接转身让侍卫放行。
时隔一月,两人终是又在这寝殿内两两相对。念息将人轻放到床榻之上,给他褪去外袍,接着用手帕擦干他嘴角白花花的津液。
明亮的光线下,少年的模样憔悴的吓人,眼眶周围一片淤黑,眼窝深深陷下,脸颊瘦到皮骨间几乎没有一丝余肉。
念息见他手腕处隐约有几道伤口,撩起衣袖后着实吃了一惊,苍白细瘦的胳膊上竟满是刀痕。
景借逐渐从眩晕中恢复神志,他瞥了女孩一眼,眸子里看不清情绪。
“陛下...可是心悦于那姑娘?”念息有些怔住,将袖子轻轻放了回去,试探着问道。
“孤不知心悦为何。”景借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隐约间倒像是有几分疑惑。
果然,让魔胎生出情爱哪有这么容易,竟能抱有这般妄想!救世之任,终究任重而道远。
“孤...见她怀中炽热,世间独有,欲取而占之。”他停顿了一会儿,突然继续说道。
念息心想,这人好生矛盾,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怀中温暖,居然躺进那冰窖子里险些冻死。
难道胳膊上那些划痕,也是想借同息丸制造痛感,将她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般周折,说到头,只为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罢了。
“待明日,我自愿服下同息丸,那姑娘应允陛下的,照旧就是。”
景借的目光落到女孩胳膊上那道红印,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闷疼,闭上眼背过身去。
“你上来,抱着孤。”
念息神色一怔,站在原地愣着没动。
“你若做不到,便不要碍孤的眼了。”
她回过神,将身上的粗麻衣变换成柔软的侍女服衫,轻手轻脚地躺进了他的被窝里。
将人揽入怀中,才发现他从火堆回来后身上凉的吓人,想必是在冰窖时已经风寒入体,冻及五脏六腑。
念息将少年的额头按向胸口,口鼻间传来的微弱呼吸散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微痒。二人之间已无同息丸相连,她感受不到怀中人儿正熬受的半分痛苦,只能以这种方式尽量感知。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人被抱住的刹那身体似乎抖了一下,随即整个松懈下来。睡意很快朝少年席卷,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朦胧,喘息间有涎水从嘴角淌出。
念息刚准备用内力熄灯,突然感到裙身一热,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断从身旁流出,隐约可清晰听见涓涓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很快也察觉到了,神志仍是半昏半醒,但眉眼间瞬时聚起阴郁,就要睁开眼睛。
“别急,我来操心就行。”念息把他抱得紧了些,俯到他耳畔悄悄说道。
女孩的声音里莫名夹带着安稳的气息,怀中温度更炽热几分,煽得那睡意更浓。尿意释放时下身也跟着轻快,那人喉咙里无意识地开始轻哼,亵裤里的细腿也不由蹬了两下。
等到怀中少年彻底安静,念息蹑手蹑脚地将胳膊从他身下抽出,掀开被子。
尿骚味扑面而来,白花花的亵裤被大片浓黄浸透,她心里咯噔一响,这人肾脏也已出现不足之象。
蛊虫发作那次算是侥幸活下来,刚刚又在冰窖里受了寒气,如今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尿都存不住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二便失禁怕是常态,只会更难。
念息叹了口气,从柜子里取来干净的亵裤,把那条骚臭湿透的脱下。胯间娇嫩的小景借还在软趴趴地往外吐水珠,女孩也是第一次看见那独属于男性的隐秘器物,脸刷的一下红了,耳朵发烫。
她忍着羞按了按那人平坦的小腹,水流加大间耳畔传来少年下意识的粗喘。小景借有些发红,在尿液的冲击下微微发抖。
等最后一滴尿液徐徐流尽后,念息用手帕轻轻将洞口擦干,然后给他换上干爽的亵裤。那处从未被刺激过的部位敏感不已,手帕上带着少女温热的体温,刚一擦蹭到便惹得少年闷声呻吟,两腿不知不觉间已朝两边大张。
他身下的被褥被尿液浸湿了一大块,现在更换的话肯定会把人弄醒,于是念息只能缓慢地托起他的身体,移到靠里面没被打湿的位置。
前半夜算是勉强安睡,可那人由于早先受了寒,后半夜突然开始发热,烧到肌肉酸痛,肠胃也开始罢工,后穴噼里啪啦地泄出污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在严实包裹的被子里赤裸着下身,身下垫着便盆,水状的喷射声此起彼伏。他的额头布满细汗,脸白得像纸,上身难受地不停挪动。
念息已经在几个止泻的穴位施了针,快速写好几张药方吩咐江离去御药房照着熬出来。等待期间,她一遍遍将毛巾泡入热水,拧干后敷在景借冰凉的小腹上,毛巾稍一变温就立马更换。
“疼...疼嗬...”少年帝王眉头紧皱,在浑身似要散架的疼痛中缓缓睁眼,眸光浑浊。
这也是念息第一次听他喊疼。
“陛下别怕,药马上就送来了,再忍忍。”她一边覆手揉着那瘦弱的胸口,一遍捏着手帕轻轻给他蘸汗。
空气突然安静,景借歪头打量着她的神情,突然抬手,停在她眉头皱起的鼓包上。
少年的指尖很凉,细瘦的手指骨节分明。刚一碰到那寸炽热的皮肤,一股微妙的暖流飞快地由指尖穿过胳膊,奔进胸腔里面。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冰冷的眸光深处似乎升起一缕小小的火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萌芽。
一阵敲门声猛然打破沉默,念息迅速接过江离送来的汤药,然后回到床榻上。
她扶着景借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碗中舀起一勺轻轻吹凉一些,喂给他之前还用嘴唇试了试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注视着女孩的一举一动,情绪晦暗不明。
他吞下那勺递到嘴边的黑褐色汤药,眉头突然紧皱。
“怎么了?”念息注意到他神色变化,侧头询问。
那人没说什么,沉默地又喝下几口,直到碗中见底才咳嗽一声。
“苦...”
念息顿时愣住,魔胎对外界的感官果真已经开启,先是感知温度,现在也能够尝出甘苦。
她笑着用手帕擦干景借嘴角挂着的药汁,然后从上至下抚摸他的胸腹,帮忙把刚喝的药顺下去。
“良药苦口,陛下可觉得身上舒服一些?”
景借这时突然发觉腹部绞痛已然减缓许多,周身暖暖的,倒比发作前还要轻快。
他不知是药物生效,或是所处的怀抱,又或是那温温柔柔的抚摸。可无论其中哪样,无疑都来自于面前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死不了。”那人盯着她,突然开口。
“嗯。”念息淡淡应道,却不知那是一句疑问。
“孤难受与否,同你何干?”
他是想问,自己方才既无性命之忧,两人又不被同息丸连接痛感,她为何仍旧在意他是否难受。
念息在他胸口按摩的手缓缓停下,将人轻轻放回床上躺着。
“是为道德。”
景借愣了愣,这句话好生熟悉。
紧接着,念息取出垫在那人身下的便盆,满盆污秽里依稀可见蛊虫正化为黑水。她不动声色地帮他收拾好下身,换上干净的衣裤,然后将便盆送出门外。
“陛下安心睡吧,我会在旁守着,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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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刚亮,御药房中却很是热闹,年轻的太医们正忙着分装药草,年长的则各持医书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病理。
经过上回那乱下诊断的庸医,她对御药房的印象并不好,以为里面都是些混吃等死的老头子,倚老卖老,眼前这副生机勃勃的场面倒真是出人意料。
皇宫里的主子们与历代相比并不算多,选秀每年照例举行,景借会象征性地出席大典,随意选一批秀女册封,但从不召见,更别谈临幸。
后宫大权主要握在太后手里,太后是他生母逝世后册封的继后,传闻在夺储时暗中相助,才有了这改朝换代后依旧长盛不衰的权势富贵。
念息刚踏入屋内,众人瞧是个生面孔,警戒地上前围住。
“不知姑娘是哪位小主宫里的?”一年轻太医上下打量她一番,迟疑地问道。
各宫派遣来御药房的大多是固定的人员,因此互相都认得,距离新一轮的选秀还有好些日子,所以还不该出现什么新人。
念息刚要回答,一个雄厚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是养心殿里陛下的贵客!”
“见过江大人!”众人见那气势逼人的冷面侍卫缓缓走近,连忙恭顺地俯身行礼。
江离扶着剑快步走到念息身旁,在她耳畔小声说道:“快回去,陛下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江离的神情,心里顿时一紧,但还是先将列好的药单递给他,嘱咐几句后便匆匆往回赶。
刚踏入殿内,念息的双眼便被大片鲜红刺痛。五六个宫人歪歪扭扭地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的血洞与影卫的手法如出一辙。
她进来的时候不慎踩了一脚的血,裙边上也被溅到星星点点的血花。
龙榻中,景借脸色苍白地侧躺,安静地看着女孩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褪到一旁,身下湿了一大块,骚臭味十分浓重。
念息闻见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多半是宫人来侍奉,撞见那人失禁,被他召出的影卫全灭了口。
“陛下睡得可好?”她不动声色地上前,一只手轻轻握住景借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覆到他的小腹上,打着圈按了按。
那人眉头微皱了一下,胯间娇软的小景借猛地一抖,断断续续地又吐了些水出来。
随着膀胱排尽,他胸腔中的喘息声粗重不少。
“靠近些。”景借缓缓抬头,幽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念息没有多想,照他吩咐的那样俯下身。
“是你...先招惹孤的。”少年帝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隐约间带有几分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冰凉僵硬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覆至自己的胸口,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住,动弹不得。
“你...”她警戒地看向面前之人,目光焦灼。
那人也紧盯着她看,豆大的汗水逐渐从额间渗出,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痛苦。
不一会儿,那只覆在念息胸口上的手周围开始散发黑气,女孩周身也随之溢出白光。
“你要做什么...”她身上的光越来越亮,直到偌大的寝殿内被照的白茫茫一片,紧接着便开始快速消散。
那副平凡的眉眼随着白光消散而渐渐褪去,倾世的容颜赫然显露,身上的侍女衣裙也变回一袭白纱,随着巨大的能量被吹得四处摇曳,恍若谪仙。
景借的眸子里映射出女孩惊绝脱尘的模样,黑气从手心穿透血肉进入她的身体,紧接着大量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念息被溅了一脸的血,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灵脉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封印,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失去意识前,隐隐约约听见:“封...念贵人...入住晚秋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醒来时,已是两个时辰过后。她动了动胳膊,突然碰到躺在自己旁边的冰冷身体,下意识噌地坐起。
“小主醒了!”在旁侍候的宫女暖梨连忙上前去扶,却被她一脸防备地推开。
小主?念息心里不由冷笑一声,心中厌恶至极。自己一次次的相救,换来的只是他没完没了的算计。
殿外候着一整排太医,这两个时辰一直站在原地而不能入,只因景借昏迷前的最后一道圣谕。
江离听见里面的动静立马推门而入,俯首跪下:“请小主下令放太医入内诊治陛下!”
念息见面前之人神情疏离,从入门到开口都不曾看自己一眼,心中很是疑惑,但还是迅速下床伸手将人扶起:“江离,你怎么...”
江离直接抖开她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厉声打断:“小主,请放太医入内!”
“太医诊治陛下,何需我下旨?”念息愣了愣,疑惑地看向殿外,果然站了一大排太医。
“陛下昏迷前下了两道圣谕,一为册封,二为无诏不得入殿诊治,待念贵人醒后全权决断。”
她冷笑一声,随即用余光瞥了眼龙榻之上那如同死尸般的人,没有一丝上前察看的念头。
“好,让太医都进来吧。”说完,她转身准备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起身面无表情地拦住她的去路,同时挥手示意太医入内。
众太医快步进殿,从二人身边绕过。
“江离,你为何对我这般态度?”女孩抬头神色不悦,可即便满脸愠怒,依旧美得惊艳绝伦。
江离看向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浑厚的声音里只有敌意:“陛下清醒前,小主尚未脱离嫌疑,卑职不能放你离开。”
念息此刻本就因法力被封而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江离到底在抽什么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她不想做无谓争辩,更不想和那魔胎继续同处一室,于是转念想出一法子。
“都停手,不许诊治!”
众太医见女孩发令,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心虚地互相对视。
念息挑衅地看着江离,神情冷漠:“如你所愿,我可以不走。既然陛下命我全权决断,那我在这殿内一刻,便一刻不许太医诊治。”
“你...”他脸上青筋暴起,用力捏了捏挂在腰间的配剑。
半晌,他最终咬着牙侧身,让出一条通道:“你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暖梨见状立马也追着跟上。
“你跟着我干嘛?”她越走越快,烦躁地想将人甩开。
“奴婢是您的贴身婢女,自然得跟着您...”小姑娘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气喘吁吁地尽力跟上她的步伐。
“我不需要什么贴身婢女,你别跟着我!”
追了大概有十分钟,暖梨实在没了力气。看着主子越走越远,她无助地站在原地哭了起来,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
正当绝望之际,眼前突然递来一张手帕。
“小主!”她立马跪下,慌乱地用袖子擦眼泪,低着头不敢接。
念息叹了口气,在小姑娘面前蹲下,轻轻用手帕蘸去她脸上的泪水:“抱歉啊,我不该拿你撒气。”
暖梨没想到主子会这般纡尊降贵,身子俯得更低了些,拼命摇头。
“好了,快起来吧,陪我四处走走,也同我讲讲这宫中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点点头,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跟在念息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暖梨。”
“今年多大?”
“入冬之后便满十四了。”
念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小就要伺候人。
“这后宫,是什么情况?”她心想,既然一时半会儿没法脱身,那便必须得了解游戏规则。
“回小主,后宫以太后为尊,陛下登基至今,只在每年选秀时册封贵人答应,至今还未有过更高品级的娘娘。”
暖梨顿了顿,突然继续说道:“小主可是第一个在选秀大典之余被册封的姑娘呢!不过小主倾城之貌,也难怪会让陛下...”
“等等,”念息笑着打断她,轻敲了敲她的脑门,“你这小鬼,奉承的话说得太过,倒像是讽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梨摸着头疑惑又委屈地看着她,眼神真切:“奴婢所言字字属实,小主风貌,谁人见了都会叹一声举世无双!”
念息看小丫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自己按那魔胎要求幻化成的样子,虽算不上丑,但也极为普通,五官还算和谐,却无一处出挑。
“小主,您真是美而不自知。”
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到湖边,清澈的湖水中映射出清晰的倒影。念息走近一看,顿时愣住,自己一身纯白纱衣,早已变回原本模样。
真是,早该想到的!灵脉都被封了,这障眼法自然也无法维持。
“小主...要不要回去看看陛下?”暖梨陪她走了许久,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念息没做声,安静地看着四周层层交叠的琼楼玉宇。微风吹动她披散的发丝,腰间的白纱也轻轻摇曳,少女眉头微蹙,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的神只。
“或许这世间自有一套法则,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他若命不该绝,无论我在或不在,都能活下去。”
暖梨不太明白她言中之意,懵懂地回应道:“奴婢愚笨,可陛下能将生死交于小主手中,必是对您十分爱重,您若能陪着,或许会多几分机会呢?”
“小丫头年龄不大,倒是生了副伶牙俐嘴!”念息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有些好奇地问她,“你莫非不知陛下暴戾成性,杀人如麻?怎的还同情起他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梨赶紧四处张望,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才松了口气,小脸被吓得惨白:“小主,这可不经说!若是被人听见,可是要灭九族的!”
她喘了会儿气,继续小声说道:“其实陛下登基至今,除了上朝外鲜少踏出养心殿,据说各宫小主也只在选秀那日有幸目睹陛下真荣。奴婢虽不知陛下是怎样的人,但父母写信说过,这两年里征收的赋税比先帝在时减轻许多,街市繁荣,国泰民安,想来必是位明君。”
念息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撒气般踢了脚地上的石子,咬咬牙往回走。
“小主,我们现在回去吗?”
“是啊是啊,我看他自己都未必觉得像你口中说的这般好!我要是不回去,倒成罪人了!”她加快脚步,气自己怎么总能被他牵制。
快走到养心殿时,念息突然停下,神情严肃地转过身。
“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谨小慎微,可唯有一事不得逾越。”
“小主请讲。”
“任何时候,若非陛下指名道姓地传召你,不得踏入养心殿半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独身进入养心殿时,见到一身着华服的中年女子。她站在龙榻旁,周围跪了一排太医。
已是太后的聂彩慈听见脚步声,缓缓转身。女孩一身白纱,脸上未施脂粉,头发也只是被一只简单的木簪随意绾着。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聂彩慈愣了一下,从不知世上竟有人能美得这般惊天动地。
“见了哀家,为何不行礼?”她眉头微蹙,尽显威严之气。
想来面前这位,就是当朝太后了。
念息从小跟着师父修行,对世间礼数不慎了解,只偶尔从话本里了解一二。
她回忆着话本里寥寥几行的描述,俯低身子,尽量恭顺地应道:“嫔妾见过太后娘娘。”
“你就是陛下新封的念贵人?”聂彩慈挑了挑眉。
“回太后娘娘,正是。”
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嘴角的弧度却莫名显出几分精明。
“既然陛下命你决断病情,王太医,告诉念贵人吧。”
地上跪着的一排太医中,为首的那个往前挪了几步,满头大汗:“回小主,陛下...寿数将至,吾等...回天乏术啊!”
念息心里咯噔一下,走到龙榻旁先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紧接着开始搭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彩慈在后面冷眼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念息仔细感受着脉象,确是虚弱至极,五脏六腑皆废之象,太医的诊断不算有错。
可她知道,那人还尚未到绝境。根据之前粪便中的蛊虫形态,魇蛊在他体内至少已有一年,期间即便未被催化也会慢慢蚕食他的元气,在五脏六腑中积攒毒素。今日他强行聚集浊气封自己灵脉,一举耗尽身体大半气数,脏器再也承受不住长期积攒下来的毒,这才呈现山穷水尽之象。
讽刺的是,他封印自己灵脉引发的毒,也因为自己法力尽失而不能替他强行压制。
其实她以原身回来后已经想好解蛊之法,总共分为三步。第一步驱除子虫,死去的子虫会引发腹泻,混在粪便中排出。母虫在休眠状态期间没有实体,只有在子虫低于一定数量时才会活跃繁殖,也只有在这时才有实体,所以等子虫大量排出后,进行第二步杀死母虫。母虫死后,残余的子虫也会在几天内衰竭而亡,从体内排出。最后一步则是排出五脏六腑中积压的毒素,可通过长期调养缓慢消除,也可在短期内混在精液里流出。
之所以没有立即开始,是因为这个过程对身体消耗巨大,几乎是毁灭性的,本想给那人身体养好一些再开始,但经过今天这一出,只能把最后一步提前。只是毒素是子虫的附属品,一旦大量排出必然会引发他们补偿性加速毒素分泌,也就意味着在一个月内必须开始进行第一步和第二步。
“还未到放弃之时,我有办法。”念息将景借的手放回被子里,接着走向众人。
一众太医面面相觑,觉得她要么是疯了,要么是虚张声势。
“一介女流,竟如此狂妄。”聂彩慈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对新皇驾崩的漠然,仿佛一切已成定局。
念息也毫不示弱,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陛下一息尚存,那道圣谕便还有效,诊治方面由嫔妾全权决断,就不劳您费心了。”
“好!”聂彩慈轻摸了摸女孩那张令她嫉妒得发疯的容颜,眸光狠戾,“都死到临头了,还要作茧自缚。哀家成全你,待陛下驾崩之后,你便是那弑君祸国的妖女,自有的是折磨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她放下手,拂袖而去,太医们也迅速跪安逃离。
念息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提起笔写了几张药方,然后又列了一份草药清单。她将清单交给暖梨,吩咐江离同小姑娘一起去御药房把单子上的药都取齐了。
除此之外,她还命人送来熬药和烧大缸热水的器具。
等所有东西都一一取来,念息在彻底关门前对江离和暖梨做最后叮嘱。
“暖梨,这几日我会一直在殿内治疗陛下,你三餐送来清粥就好,其余时间你若不想在门口守着,便回晚秋宫里休息。”
“小主这是说哪里的话,奴婢必当在门口守着,寸步不离。”
“好,随你。”她温和地笑了笑,接着转向江离,“江离,这几日你要尽心守着,不能让任何人入内。我拿出来的秽物,你也要小心处置,别让人看见。”
“卑职跟随陛下多年,陛下在里面生死未卜,卑职必须守在陛下身边...”他瞬间急了,紧紧捏住门框不放,看向女孩的眼神中满是猜疑。
念息紧紧握住他的胳膊,打断他还未说完的话:“江离,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他。”
“望小主海涵,卑职今日恕难从命!如若陛下能醒来,即便将卑职千刀万剐,卑职今日也不能留你与陛下独处一室!”说完,他就要越过女孩强行进殿。
念息灵脉虽然被封,但一身武功不受影响,可尽数施展。她刚伸手去抓江离的肩膀,那人瞬间从腰间拔出长剑,满眼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梨已经被眼前这幕吓傻,浑身发抖地捂住眼睛。
念息眉毛微挑,只一招便夺去江离的武器,将剑刃轻抵在他脖颈。
“我说过,你速度太慢了。”
那人瞬间愣住,眼眶顿时就红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休要装神弄鬼!”
他在景借昏迷后去过冰室调查,里面赫然躺着那副熟悉的躯体,便以为后来见到的人是刺客假扮的,一直自责是自己间接做了帮凶。”
念息神情愠怒,脸色在怒气下微微发红:“江离,我愿以为你并非限于表象皮囊之人。如果你现在还分辨不出我究竟是谁,那我清楚地告诉你,救陛下于汤池之中的人是我,自愿服下同息丸的人是我,龙榻上把他护在身下被割皮去肉的人是我,从冰窟里把他抱出来的也是我!如果你还要继续与我争辩,非要守在他身旁,行,这次换你救他,我走!”
她将剑仍还给江离,转身就要走。
江离猛然回神,立马抓住女孩的胳膊,然后默不作声地快步走出去,将门关严。
念息闭上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心境平和后缓缓走向龙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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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人身体暖和一些后,她将一张吸水的软布垫到他身下,然后缓缓褪去沾满尿渍的亵裤。
苍白病态的下肢赫然显露,薄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血管,骨节明显凸出,已是瘦到没有一丝余肉。胯间那娇软的器物没有精神地耷拉着,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念息咬了咬牙,强忍着抵触的情绪将那人的两腿分开一些。她把毛巾浸入热水,拧干后轻轻包裹住软趴趴的小景借。
昏迷中,景借的腿突然抖了一下,泛白的脚趾向上绷紧。
念息捏着毛巾,不断来回搓动。那处细嫩的皮肉与毛巾粗糙的纹路紧贴着摩擦,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惹得那人无意间阵阵呻吟。
他的小腹伴随着粗喘渐渐鼓起,原本平坦的肚子已经鼓成了一座小山,下体的炽热磨得人心猿意马,在一次次粗重的刺激下两腿大张,将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彻底敞露在女孩面前。
念息感受到手中的毛巾变凉了些,于是拆开重新浸水拧干。
小景借全身红扑扑的,与两边苍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只是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念息重新用毛巾裹住那金贵的软物,手上突然用了些力气,隔着毛巾捏了几下,然后轻托着往外拽。
“嗬...嗬啊...呃...”那人猛地抬胯,绵软的嫩脚瞬间绷紧,喉咙中止不住发出模糊不清的尖细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炽热的能量从胯间直接穿过小腹,紧接着快速贯穿全身,在山干水枯的身体里迸发出天崩地裂般的快感。
他嘴巴失控地大张,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大片淌出,脸颊和胸膛都升起浓烈的潮红。
锦垫华被之上,少年帝王下身赤裸,衣衫不整地失了仪态,第一次尝到渴望与满足的滋味。
念息感到毛巾内的软物逐渐变成一根膨大的硬棒,抬头却见那人额间如同水洗过一般,两手紧抓着枕头,呼吸粗重的像是要将胸腔冲破,伴随着刺耳的杂音。
她赶紧撤去毛巾,捏开少年的嘴巴,在他舌下放入参片,紧接着把他上身垫高一些,促使空气流通。
想来是毛巾的刺激太过粗重,再这样下去心脏负荷不住。
念息捏了捏衣角,似是下定好大决心,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少女的掌心携带着温热的体温,刚一挨到,便惹得那巨物猛抖了一下。
景借脸上的潮红更甚,根部很快传来轻痒的抓挠,直挠得他心神荡漾,胯部无意识地又抬了几回,恨不得将命根往女孩手里再送些。
念息的手从根部一点点往下走,越靠近洞口,那人便呻吟得愈发猛烈,四肢都开始微微抽搐。
“呃啊...呃呃呃嗬...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的手已经移至洞口,微曲着指尖在周围扣了几下,景借在巨大的快感中猛地睁眼,身体瞬间绷紧,高喊着从洞口射出精华。
乌黑的粘液从通红的巨物里喷涌而出,携带着刺鼻的恶臭,应声落入身下的软垫,被迅速吸收。
念息皱着眉往后躲开一点,手中继续握着那巨物,轻捏着往下挤压。
随着女孩发力,景借嚎叫得愈发大声,凹陷的眼眶内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极致躁动的能量像要破膛而出。
乌黑的粘液经由挤压不断流出,颜色随着流量渐渐变浅,最后一股流出时已经褪为深褐色。
念息忍着呕吐的欲望转身去洗了个手,回来后只见少年全身软若无骨,浑身湿透地瘫靠在身后垫起的枕头上。
他的头无力地朝左边耷拉着,四肢因脱力而动弹不得,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念息将他身下吸满毒精的垫子撤走,用手帕把精疲力竭的小景借擦干净,然后重新为他穿上干净的亵裤。
她取来温热的参汤,捏着那人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咳...”他呛得咳嗽几声,参汤入体后眸间逐渐清明。
“陛下真是好手段。”念息眉眼冷漠,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喘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安静,艰难地抬头与她对视:“天下皆为孤掌中之物,任孤调遣,不该有例外之人。”
念息自嘲地笑了一声,冷冽地摇了摇头:“既如此,又何必指定我救你?”
那人眼前突然一黑,强撑的脖颈耗尽力气,连带着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他喘着粗气,脸色白得吓人。
“你对孤做了什么?”
念息冷眼看着他歪歪扭扭地枕在胳膊上,嘴角大片流出津液,虚脱得只能勉强维持呼吸,姿势百般难受却动弹不得。
她慢慢在少年面前蹲下:“陛下可知,自己被人中下蛊虫,又可知这种蛊只能在血液中存活?那么你猜,是如何进入你身体的?”
“血...”他嘴角抽动,声音模糊不清。
“你为封我灵脉,元气耗尽,身体无法承受长年积攒的蛊毒。若要短期内祛除,只能通过精液排出,纵使你能侥幸逃过精尽衰竭而亡,后面还有解蛊的折磨等着你。”说到折磨二字,念息特意咬重了音节。
她仔细观察着景借的表情,报复性地想看见他惊恐害怕的样子,可那人似乎毫无反应,眸中没有一丝波动。
“念贵人...送孤去浴池。”他沉默良久,突然开口说道。
念息确实气那人算计自己,但见他浑身黏腻,胯间还散发着蛊毒的腥臭,终究无意折磨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尽量轻柔地把人横抱起来,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景借瘫在女孩温热的怀中,身体腾空之际便两眼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难受地粗喘着,皮包骨的细胳膊缩在胸前。
刚走了几步,浓黄的液体缓缓从他胯间流出,落了念息一身。
那人张着嘴涎水横流,对下身失守没有半分察觉,反而因为忽如其来的轻快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念息见他身体已经衰退成这般光景,皱着眉轻叹一声。
自己虽然被算计失去法力,可毕竟仍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还有一身功夫可供驱使。反观怀中之人,出生至今从未有一天舒坦,如今算计完自己,也算是立马遭到反噬,受尽病痛折磨。
罢了,魔胎天生背负孤寂苦怨,怨恨他又有什么意义?
她将景借轻放到浴池边的软榻上,给他褪去衣物。
少年的身体尽显着病态的苍白,左胸口心脏的位置上蜿蜒着一道骇人的伤疤,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被鞭打过后留下的痕迹,从颜色来看应该也是陈年旧伤。
念息颤抖着将手覆上那块心口上的疤,心想这应该就是出生时被先皇刺的那一剑留下的吧,也奠定了他此后病痛孱弱的一生。
景借感受到心口的温热,缓缓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她。这一刻,少年的眼中莫名清澈,平日里如影随形的戾气突然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恨孤?”他摸了摸女孩落在自己脸上的泪,疑惑地抬头。
念息回过神来,怕他赤身裸体着凉,迅速抱起他坐进水中。
少年冰冷的身体一时难以适应水温,被激得大声粗喘,身体出于本能在水中拼命踢踹。
念息怕他呛水,立马把他上身抱起一些,贴着胸口按进怀里。
“别怕,身体放松。”她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不...孤...难受...”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愣住。他从未于人前袒露自己的弱点,这会儿竟不知怎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哪儿难受?”念息继续安抚着怀中孱弱的少年,语气安稳又轻柔。
“胸口...喘不上气,水温...”
他再一次不由自主地答了女孩的问题,内心忐忑地等待着她利用话中的线索对付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抱你坐在怀里可好?这样呼气能顺畅些。”
意料之外地,没有嘲讽,也没有折磨,女孩把他抱起来一些,让他两腿岔开地骑坐在自己身上。
景借坐起来后空气流通顺畅了许多,身体也渐渐适应水温。他没有力气,整个人瘫在念息身上,下巴靠着她的肩膀。
“你不恨孤算计你?”他再一次问道。
“以后一定不给陛下算计我的机会。”念息顿了顿,平静地说道。
景借没再接话,趴在她的肩头上昏昏欲睡。
两人胸口紧贴着,他感受着前方熟悉的心跳,突然睁开眼。
“是你...曾将孤护在身下...”
“我在黯阁的时候就说过了,是陛下不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完澡后,念息把景借抱回床榻,给他喂下一碗白粥。
他的脾胃虚弱至极,白粥入肚后消化得很慢,胀气得厉害。
那人下身赤裸着,屁股底下铺了一层吸水的软垫,胯间摆着一只尿枕。小景借软趴趴地躺在尿枕中间,微微泛红。
“陛下这段时间怕是会失禁得厉害,还是不要穿亵裤了,如此你也能舒服些。”念息把他的双腿摆开一些,轻轻说道。
景借肚子胀得难受,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每吸一口气都隐隐作痛。他将脸转向一边,嘴巴一言不发,眼睛却时不时瞥向女孩。
念息没察觉到他的难受,起身帮他盖严被子,准备等他睡下后便去熬药。
被子刚盖上就被那人迅速推开,圆滚滚的肚子在贴身衣物下颇为显眼。
念息的心思在药方上,一时有些走神,没注意到他敞着肚子。
等到再回到龙榻旁时,少年已是满头冷汗,顶着一座高高隆起的肚子,脸色惨白。
“什么时候把被子踢了?”念息赶紧上前搭脉,紧接着仔细检查一番,然后取来便盆垫在他身下。
那人咬着嘴唇,眼睛半闭,晦暗不明的眸子里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念息把手搓热,覆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往下按。她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可耳畔还是响起一声隐忍的低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噗...噗...”酸臭的气体从穴口出喷出一些,顺便带出些许粪液。
“肚子胀成这样怎么不说?”念息皱起眉,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正难受得微微发抖。
景借一言不发,安静的大殿内只回响着他此起彼伏的粗喘。
他深深凹陷的眼眶周围一片乌黑,脸上四处粘着被汗湿的发丝,再加上身前怪异隆起的大肚,愈发显出一副油尽灯枯之象。
念息轻轻捏起少年细瘦的双腿,在空中将膝盖弯圈,朝胸口的方向往前推。
“嗬呃...呃呃呃...嗬...”那人瞬间感到腹中压迫,反射性地尖叫几声,穴口也在肌肉牵扯下迅速扩大,顷刻间喷出大量气体。
他瞪着眼睛,嘴巴失控地张开,感觉到大量液体即将涌出身体。
便盆中很快传来清晰的碰撞声,粘稠的污秽一股脑地从身体里逃蹿出来,如汹涌的浪流一般。
少年的身体猛地抽动几下,眼仁失控地上翻,眼眶中几乎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与此同时,鼓胀的小腹迅速塌下,恢复成平坦的样子,双腿也被重新伸直摆回床面。念息赶快为他在胸口施针,覆在那冰冷的唇上往里送气。
折腾了老半天,景借终于徐徐醒来,脸色黑得吓人。
“滚出去...”他的眸子里翻腾着浓厚的戾气,眼睛瞪得充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认出这是魇蛊发作的前兆,想来是刚刚排气时的刺激激化了蛊虫。她连忙将人揽进怀里,紧贴着胸口让他感受熟悉有力的心跳,希望能让他认清现实的方位,不要陷入梦魇。
上回发作不知是什么把他最终带出梦魇,但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受不住蛊虫任何一分蚕食,一旦陷入则必死无疑。
“陛下,快回来,不要陷进去!”念息用力拍打怀中人的后背,大声呼唤。
景借歪了歪头,表情凝固了一下。
“你不是说我的怀抱炽热,世间独有吗?那就以这份温暖为引,找到回来的路!”
“这世上并非只有怨恨与杀戮,快回来,那些你不曾体会过的善意,我都会一点一点教给你...”
“刚才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我不恨你,快醒过来!”
那人的身体抖了一下,额间冒出豆大的汗水,眸子中渐渐恢复神智。
他脱力般向后仰倒,脖颈绵软地耷拉在念息的胳膊上,张开嘴大声喘息。
她从景借身下撤去便盆,用软帕子将后穴周围擦拭干净,然后把尿枕重新摆回。
“可还有哪儿不舒服?一并告诉我吧。”
那人安静地盯着她看,沉默良久后缓缓开口:“肚子...疼...胯...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迅速打了盆热水过来,将毛巾泡进里面浸湿,然后摊开敷在他的小腹上。
忽如其来的炽热引得他颤着声音哼喘几声,苍白的嫩脚也不自觉地勾了勾。
敷上肚子后,女孩翻身上床,盘腿坐在少年身后,一双纤纤玉手缓慢地伸进被窝,轻覆在他的大腿上。
柔软温热的掌心按压着一点点往上移,朝大腿根部的方向靠近。
景借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肌肉的放松伴随着难耐的躁动,陌生又强烈的渴望感让他脸上逐渐升起大片潮红。
女孩的手很快到了腿根,在腹股沟的位置伸出拇指用了些力气点按。随着指腹深深陷下,少年的喉咙里瞬时发出一声尖细的娇喘,病态孱弱的腿无意识地朝两边大张。
随着女孩的手来回揉动,他的身体迎来一场极致的松懈,胯部被激得微微上抬了几下,落回床上后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
红彤彤的小景借躺在尿枕上欢快地往外吐水珠,腥臊的尿液在流出的刹那便被迅速吸进。
景借这一生,从未像此刻般安稳舒适过,女孩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一身病痛好像都短暂地烟消云散了,舒爽得像漂浮在云端。
他被捏得时不时抬胯蹬腿,身体随即出了场大汗,驱散不少寒气。
浓重的睡意缓缓袭来,少年盯着女孩认真的侧脸,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天后。
暖梨撑着脸坐在殿外的台阶上,看着面前如雕塑般不苟言笑的少年。
“江大人,小主真能救活陛下吗?”
这几日两人一直守在殿外,紧闭的大门里偶尔能听见粗重的呻吟声,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提心吊胆,想来治疗的过程必定十分痛苦。
小姑娘按时将一日三餐送到门口,时不时会看见殿门打开一条小缝,将吃干净的碗筷或装着乌黑秽物的便盆递出。江离总会在接过便盆后消失一小会儿,然后两手空空地回来。
他的手紧紧捏着腰间的配剑,笔挺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没有回应。
暖梨已经习惯了那人的沉默,只是心照不宣地每天问一遍,好像这样自己心中的忐忑便能减少几分。
当她以为这一天又会寂静无声地过去时,突然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他们靠近。
小姑娘噌的一下站起,下意识躲到江离身后。
聂彩慈身披凤袍,锦绣鲜艳的金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仔细勾勒过的眉毛显得异常凌厉。她的身后跟着一众太医和成群的宫女太监,举手投足间尽是不容侵犯的尊贵之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职/奴婢见过太后娘娘。”两人齐声行礼。
聂彩慈轻蔑地瞥了江离一眼,准备越过他进入殿内。
“太后娘娘恕罪,您不能进去。”江离立马伸手拦住。
聂彩慈反手朝他脸上扇去,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几条细细的血痕。
“一个卑贱的奴才,也敢拦哀家的路!”
暖梨战战兢兢地躲在江离身后,低着头心悬到了极处。
江离好像没听见一样,笔直有力的胳膊没有动摇分毫。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寂静无声的殿内突然传来一道平稳的女声。
“江离,请太后娘娘进来吧。”
他怔了一下,随即立马放下胳膊,低头让开。
聂彩慈估摸着日子,此番是大张旗鼓地来给景借收尸的。期间她反复询问过太医,得到的答案皆是肯定的回天乏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门,偌大的屋子里蔓延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所有的窗子都紧紧关闭,灯光昏暗不明。
龙榻周围罩着帘布,念息缓缓从中走出,规矩地行了礼。
“太后娘娘,陛下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大病初愈难免身子虚弱,不便见人。”
面前的太医震惊地互相对视几眼,紧接着暗暗传来交头接耳的声音。
“你们莫要被她唬住!”聂彩慈冷笑一声,快步上前准备掀开帘布。
念息不便在众人面前展露武功,只能伸手去拦,却被她用力推开。
帘布开启的的瞬间,聂彩慈看着眼前一幕,顿时愣住,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床上那人面色苍白,眼睛慵懒地睁着,眉间尽是那熟悉的阴冷狠厉。
随着他缓缓坐起,聂彩慈的后背阵阵发凉,上一刻的咄咄逼人已然全数化为慌乱。她双手紧握,努力在众人面前维持体面,可额间的不断冒出的冷汗却暴露了心中恐惧。
念息没想到景借会硬撑着坐起,连忙跑上前将人扶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冽地打量着那显然是精心梳妆过的中年女子,面无表情的脸令人猜不透半分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太医,诊脉。”
为首的太医立马连滚带爬地走上前,颤抖着将手搭在景借的手腕上。
不多时,他的脸上逐渐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慌乱地看了一眼太后。
“陛下...陛下脉象平稳,虽还很是虚弱,但...无性命之忧。”
聂彩慈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惊恐地看着床上不苟言笑的少年,仿佛那是什么从地狱里跑出的魔鬼一般。
“哀家...是爱子心切,念贵人毕竟年轻,如今看来是哀家多虑了。”她强忍着声音中的颤抖。
“来人,把太后带出去,禁足半年。”景借皱着眉移开眼睛,就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不愿同她多讲一句废话。
众宫人随着聂彩慈离开后,他身上立马脱了力,眼前一黑,瘫软地向后仰倒。
“刚才不是挺能的吗?”念息稳稳地接住那人,有些好笑地说道。
景借难受地粗喘着,眼前一片漆黑,像是随时都要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脱的小景借在被子底下微微发抖,不多时便失控地吐出温热的水珠,浸湿了身下的褥子。
念息感到他身体颤了一下,耳边隐约传来细细的水声,知道那人估计是又尿了。她将手覆在少年干瘪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按压。
景借这几日为了排毒泄得厉害,胯间那物酸软得要命,腰肢也像被抽干一般,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大汗淋漓地睁眼,看着女孩不说话。
“我让人过来把床铺换了,再开窗通通风,陛下随我去偏殿待一会儿可好?”念息等他尿尽,俯下头轻声问道。
景借点了点头,无声应下,但刚一打横抱起就被突然的失重感折磨得涎水横流,胳膊重重从胸口垂落,半掩着的眸子里只剩下一丝空洞的雪白。
“嗬...嗬不...不行...”他气若游丝地唤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念息赶紧把人放下,双手合并地为他按压胸口。
“再试一次好不好?这回我竖着抱你,你尽量用腿夹住我的腰。”
她缓缓扶起景借,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紧接着用手托住少年干瘪的臀部,使他借力站起。
景借眼前一黑,头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脸下意识迈进女孩的颈间,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哼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脚刚落地就软得像一滩烂泥,瘦得似竹竿般的细腿受了一点点力就抖的吓人,完全靠念息的手用力才能勉强站住,连头都抬不起来。
眼看这招也不行,念息叹了口气,只能把人背起,慢慢往偏殿走去。
景借下身赤裸,发红的软物紧紧贴在女孩的后背上,两者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衣。随着她的步伐,那物在衣服上来回摩擦,引得那人阵阵娇喘。
等再被放回床上时,小景借已然直直挺起,惹了满身潮红。
他的腿朝两边张开,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呼吸中夹带着磨人的燥热。
“这回泄完,毒就该暂时排尽了。”念息伸手轻轻握住那根通红的硬棒,在根部周围揉捏。
景借的喘息声变得愈发粗重,胯部在女孩温柔的抚摸下失控地不断往上抬,硬物上清晰可见凸起的血管。
念息见缓冲得差不多了,突然用力地搓动几下。
“呃啊...嗬嗬嗬嗬...嗬嗬...呃...”那人双腿一蹬,大叫着泄出一滩白浊,随后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晨,念息没有出现,一连几日都悄无声息,只有熬好的药按时出现在景借面前。
殿内侍奉的宫人整日提心吊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新帝最近似乎格外阴晴不定,常常没来由地突然暴怒。
另一边,念息将自己关在寝宫内研究药方,经过排毒那段时间日日诊脉,她发觉景借的身体比自己原先预想的亏虚很多,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恢复到能够承受一次性解蛊的程度。
可是如今蛊毒排空,蛊虫只会更加活跃,距离毒素再次开始积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解也是死,不解也是死...”念息心力交瘁地捂着头趴在书桌上,喃喃自语道。
屋内突然闪起一道白光,隐迢真人捋着胡须缓缓走出。
“丫头,莫慌。”
“师父!”念息猛地站起,冲上前给了他一个熊抱。
隐迢真人被推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师父,快帮我把那魔胎给我下的封印解开!”念息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急不可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迢真人轻咳几声,重新稳住身形,摇了摇头:“魔胎在你体内逼入浊气,天生与你修炼的清气相克,除了等它自行消散,别无他法。”
“就算使不出法力,可为何连融入神识的法宝也用不了?”
“倚天扇与储事壶皆为清气所化,如今被浊气压制,自然无法施展。”
念息懊恼地锤了下桌子,脸色发红:“早知这样,我来这一趟又有什么意义?一月之后,他要么死于蛊毒,要么死于解蛊,费这么大周折也不过让他多活一个月罢了。”
隐迢真人神情自如,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药丸。
“此药服下后可凝聚全身元气,抑制蛊虫半年。期间他的身体会极其虚弱,但只要照顾得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半年之后呢?”
“气数枯竭,无药可救。”
念息摇了摇头,背过身去:“这算什么解决办法,根本无法阻止魔神降世。”
“此言差矣,你若能在半年间令他生出情爱,便可亲手将他斩杀,从此世间再无魔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震惊地转过来,目瞪口呆,“爱上...我?合着你一早就挖了坑让我跳呢!”
“丫头,众生存亡,都在你一人身上了。”
念息还没反应过来,隐迢真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乌黑的药丸静静躺在桌子上。
她呆呆地看着那枚药,大脑一片空白。
[五天后]
景借晚间发起低烧,半夜迷迷糊糊醒来,眼前隐约看见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感到胯间软物被轻轻捏起,接着放到一块干燥的尿枕上。
“你当孤的寝殿是什么地方?”那人眉头微微蹙起,脸色黑得吓人。
“陛下近日身子可好些了?”念息不动声色地给他盖好被子,没接他的话。
景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突然狠狠握住她的手腕:“孤平生,容不得违抗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外突然雷声作响,随后下起瓢泼大雨。雷声响起的刹那,少年的脸色骤然惨白,握紧的手在颤抖中松开,身下两闸大开,痛苦地缩成一团。
念息迅速拿来便盆垫在他身下,扶着他慢慢坐起,靠在自己怀里。
“呃...呃呃...嗬...”景借的关节迅速肿起,稀黄的水便从后穴一泄如注,小景借也胀得通红,在一阵抽搐过后开始滴滴漏漏。
念息看着那瘦弱的身躯上到处都是肿胀,心忽然被扯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身上断过这么多处?”
她知道那人自小过得艰苦,可想着再怎么样也是个皇子,以为只是不受怜爱,无人问津罢了,不曾想竟受过这般虐待。
便盆中猛烈的冲击声盖住了女孩的问题,景借的身体随着排泄上下起伏,贴身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透。
这些天除了喝药,总共也没吃下多少东西,这回连本带息地都泄了出来。等后穴安静下来后,半截身体已经凉了。
念息捏了捏放在袖中盒子里的药丸,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
她让人送来汤婆子揣在少年怀里,然后搓热了手帮他按摩身体。
景借疼得四处扭动,但按过的地方渐渐都松快了许多,他也就没再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务之急,是陛下要在一月之内养好身体,这样我才能为你解蛊续命。”念息撤去便盆,将人平躺着放回床上,把他的腿揣进怀里,用手心推揉膝盖。
那双腿瘦得像竹竿,由于血液循环不好,常年冰凉,皮肤薄得隐约可见血管。肿胀处不自然地膨大,在细瘦的腿上显得格外扎眼,每按一下都疼得他倒吸凉气。
“这几日你为何不在。”景借沉默良久,突然开口。
念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在意这种事情。
“自然是在研究药方,不然陛下以为每日服用的汤药从何而来。”
“那日后就在养心殿研究,”景借抬起头,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既已知晓孤的状况,又频见孤窘态,孤不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孤的视线。”
念息突然加重手上的力气,疼得那人蹬着腿抽搐了一下,涎水横流。
“我这个人来自乡野,不比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手上时而没个轻重,还望陛下海涵。”
景借嗯了一声,随即将头转向一边,神色中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刚亮,江离听见殿中花园传来挥剑的声音,立马警觉地赶了过去。
刚一赶到,立马被眼前景象惊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女孩一袭素衣,在朦胧的光线下身形矫健。她的动作轻快而有力,长剑所及之处阵阵强风,招式可谓出神入化,内力惊人。
微微束起的长发下,一双凤眸目光炯炯,举止间丝毫不染凡尘,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的仙人。
江离就这样出神地看着她,直到那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才猛然回神。
“给念贵人请安!”他有些慌乱地迅速俯身。
念息笑着将人扶起,然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行了,这么生分干嘛!”
江离直起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她。
“江离,我现在的相貌莫非凶煞丑陋,让你如此退避三舍?”
“不是,小主倾城之姿...”他连忙辩解,可话脱口而出便意识到自己逾越,抿着嘴不敢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殿内走去:“行了,不逗你了,我回去看看陛下。”
寝殿内很安静,温热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地落在龙榻上,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在睡梦中泛起淡淡的红晕。
景借多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只是这一晚着实苦了念息,反反复复地给他擦身退热,更换尿枕,折腾了一宿没睡。
她轻轻将被子掀开一些,少年苍白细瘦的腿赫然显露,下身赤裸着没有穿亵裤。由于这段时间泄得厉害,后穴处已经有些溃烂,红肿的地方到处粘着渗出的脓液。
念息在指尖上蘸取一些药膏,手法尽量轻柔地往溃烂处涂擦。药膏与皮肤接触到的瞬间,景借立马挪了挪胯,在一阵阵刺痛中缓缓醒来。
“你做什么?”他不悦地睁开眼,语气中夹带着莫名的起床气。
念息瞥了他一眼,接着把他的两腿再分开一些,使后穴张的更大些,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不看不知道,后穴溃烂的地方不只是外部周围,里面的嫩肉烂得更加严重,看来是粪便中蛊虫尸体对皮肉造成的侵蚀。
“你...不疼吗?”她的手愣在半空,被眼前像是烂穿的洞口惊得一时语塞。
“死不了。”那人静静地盯着她看,自己都不曾发觉,看似没有温度的眸子里迅速划过一丝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把他向左边推了推,使他侧身躺着,然后轻轻掰开后穴两侧的皮肤。两端的血肉因溃损而有些粘连,分开的瞬间立马有泛黄的脓液流出,那副瘦弱不堪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昨天晚上...你怕打雷吗?”她感受到少年正强忍着剧痛,尝试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
随着药膏一点点在烂肉上被涂擦开来,景借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额头上紧跟着渗出豆大的汗水。他的臀部反射性地夹紧,湿湿软软的穴口直接将女孩的指尖牢牢含住。
“陛下,尽量放松些,不然药涂不开。”念息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腰,小声说道。
景借紧闭双眼,已经疼到近乎昏厥,两片干瘪的臀瓣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反而夹得越来越近。
念息尝试着轻轻转动被夹住的食指,刚动了一小下便立马引得少年惨叫一声,双腿紧绷着不住颤抖。
“别...嗬...住...住手...”
“好好好,我不动,你自己尽量放松些...”她不敢再动了,怕他下一刻就要受不住晕死过去。
景借脸色惨白,嘴角不断淌出的涎水打湿了大片枕头,赤裸的下身僵硬不已。
一直这样插着手指也不是办法,念息看他稍微缓过来一些,于是将另一只手的三指并拢,沿着腹股沟的位置由外到内点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轻哼了一声,紧绷的腿略微松懈,但臀部还是紧紧夹着。
“陛下别急,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念息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缓,按摩的动作一刻不停。
她的手逐渐往中心挪去,最终停在了充满褶皱的囊袋根部,绕着圈轻轻按压。
随着指腹微微陷下,景借的胸口起伏得愈发猛烈,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极致的欢愉。他的胯部开始失控地扭动,两只细腿也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下身的动作迅速扯动后穴的破损,疼得他闷吼一声,身体再次僵住,后臀在剧烈疼痛下又夹紧了几分。
“嗬...嗬嗬...呃...”那人的身子不自然地拧成一条直线,口中呻吟不断。
念息侧头往他身下看了看,将手移到阴囊根部与后穴之间的会阴穴,略使了些劲按下。
“呃呃呃...啊...嗬嗬呃...”一阵猛烈的酸痛感顿时贯穿全身,景借失控地大叫出来,后穴立马被刺激出排便的动作,将牢牢含住的手指一股脑吐了出来。
他无力地翻倒,仰面朝上,两腿乱踢着完全大张,胯间没精神的软物也激灵地抖了几下。
“憋...憋...尿...”少年的小腹微微鼓起,睡间的遗尿这会儿由于肌肉不放松而排不出来,在猛烈的刺激下引发磨人的憋胀感。他贴着床扭来扭去,满头大汗,拼了命往下用力,可出口却像被牢牢堵住一般,只带来难受的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连忙将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按压,另一只手则一整个包裹住发热的囊袋,握在手心里不断揉捏。
景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嘴巴大张着传来带着杂音的粗喘,嘴唇也因缺氧而有些发青。
念息看他的样子,估摸着是心肺太弱,被接连的刺激折腾得承受不住,开始要罢工了。
她见状只能先撒手,托着少年的后背把他慢慢扶起,然后让他面对面地坐进自己怀里,两腿敞开。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住他的情绪,人一时半会儿是憋不死的,但却能活活喘死。
“陛下,不着急,慢慢呼气。”两人胸口相贴,她上下抚摸着少年瘦弱的脊背,在他耳畔柔声说道。
景借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身体依旧哆嗦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在女孩怀中乱动。
“憋...憋啊...啊...胀...”
“陛下别乱使劲了,我帮你揉揉玉茎,你再放松些,一会儿就能解出来了。”
他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念息身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念息轻轻握住耷拉在自己腹前衣服外的软物,柔和而缓慢地用指腹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炽热,脸上很快泛起大片潮红,身子下意识地往女孩怀里拱。
“你...你不怕...孤...尿你身上?”他枕着女孩的肩膀,除了腹中憋胀外,被摸得很舒服。
念息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波澜不惊:“无妨,能帮陛下解出来就好。”
揉了好一会儿,景借的胯间的肌肉终于松懈几分,红扑扑的玉茎开始滴滴漏漏地往外吐水。虽然还不是很顺畅,但好歹算有了出口。
念息感到手上被温热的液体打湿,空气中慢慢散开的浓烈臊臭,她强忍着心中膈应,继续揉捏。
“憋...还憋...”景借浑身冒汗,憋胀感在燥热的体温下不减反增,漏尿的下体酸疼不已。
念息叹了口气,将指腹伸到吐水的洞口周围,轻轻搓动。
最敏感的那撮嫩肉刚一受到刺激,那人立马就来了反应,胯部猛地往前一挺,尖叫着水闸大开。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哗啦啦地一股脑都尿了出来。
女孩洁白的裙身立马染上大片黄渍,湿答答地冒着热气。景借的身子像被抽空一般,瞬间软若无骨地倒进她怀里,眼前一片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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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粉的衣裙包裹住少女纤细的腰身,裙摆上金线绣制的蝴蝶格外灵动,随着步伐轻轻摇摆。
景借已经被抱到餐桌旁坐好,身下垫着柔软的褥子,背后也靠着软枕。他脸色苍白,如墨般的黑发未经束起,凌乱病态的样子中却依旧彰显着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不出所料,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珍稀食材,从器皿到摆盘都极尽奢美。念息走近看了一眼,除了相对清淡的肉粥外,没有一样是适合他目前身体状况的。
“布菜。”景借盯着那道粉色的身影愣了一瞬,紧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念息应了一声,随即从琳琅满目的餐品中只盛了一碗热粥放在他面前。
“你就让孤吃这个?”那人抬起头,眉毛微挑。
“陛下若是不介意多遭些罪,尽可以吃别的。”
周围的宫人惊恐地对视几眼,然后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景借看了眼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粥,沉默片刻,突然对侍候的众人冷声开口:“都退下。”
满屋奴仆连忙俯身行礼,然后逃也似的快速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大门被轻轻带上,景借轻咳一声:“服侍朕用餐。”
念息应他的要求上前,一言不发地拿起碗,舀了一勺粥吹凉,然后递到他嘴边。
景借盯着她看,随后缓缓张嘴吞下。整顿饭下来两人没有一句交流,空荡的大殿安静到可以听见清晰的呼吸声。
“想吃什么,孤准你吃完再叫人收拾。”
念息有些意外地转头,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
“我现在还不太饿,等服侍陛下歇息后随便吃点就行。”她婉言推辞,怕那魔胎在菜里下药,并且同他一起吃饭实在膈应。
“随你。”景借的脸黑了黑,沉默了一会儿冷冷说道。
念息把人送回床上后,将手贴在他的肚子上打圈按摩。景借皱着眉被按出几个响屁,闭着眼浑身酸软。
由于气血亏虚,他的精神很差,硬撑着喝完药便昏睡过去。
念息让人送来干净的尿枕,捏起发红的小景借轻轻放了上去。安置完,她就去偏殿待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主,奴婢不知您爱吃什么,便让御膳房多做了些花样。”暖梨将碗筷摆好,然后俯身请安。
念息看了眼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被压着喘不过气的感觉,并未激起太多食欲。她象征性每样吃了一点,觉得不饿了便吩咐都撤下去。
“是不合小主胃口吗?”暖梨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轻声问道。
“无妨,刚练完功不太饿。”念息抿着嘴扯出一丝笑意,摇了摇头。
暖梨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偌大的宫殿里鸦雀无声,隐约能够听见外面传来的清脆鸟鸣。
念息看着窗外有些愣神,从袖中掏出师父给的药丸摇摆不定。她向来不喜欢舍一人而救天下的话本,同时也并不认为那魔胎真能在半年内生出情爱,如此半年与一个月又有何分别?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周,期间她大多时候待在偏殿研究药方,熬好了按时派人往景借那里送。他虽留她继续住在养心殿,却很少主动召见,正好合了她的意。
那人后穴的溃损已经好了大半,被精心调制的汤药养着,精神也好了许多,短时间下地走动基本上不成问题。
休养了大半个月没有上朝,景借能够走路后便第一时间下旨恢复早朝。
当天早晨,念息罕见地主动来找他。不知是不是被提前吩咐过,门口的侍卫见她来了二话不说地干脆开门,即使无诏宣见也没有丝毫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天还没大亮,但要上朝的话这会儿就该起床洗漱。少年安静地半掩着眼睛,不知是睡着还是已经醒了。
“你来做什么?”景借看清眼前的身影,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陛下病重以来第一次上朝,我自当来...看看你。”
念息慢慢朝他走近,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她赶紧将被子掀开,那人下身包的严严实实,亵裤中间明显湿了一大块,胯下什么都没垫,连尿枕也没有。
“出去!”景借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难堪,明明之前更难堪的样子都被她见到过,可那股复杂的情绪却突然在此刻肆意生长。
念息皱着眉给他搭脉,然后脱掉已经湿透的亵裤。绵软的小景借浑身发红,仍在滴滴漏漏地吐着水滴。
之前以为那人的失禁是暂时的身体极其虚弱所致,现在看来经过蛊毒堆积,水府已经半废,日后排泄恐怕得一直有人照看。
她将手覆到少年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往下按。
“呃...嗬嗬...嗬...”一股强烈的憋胀感迅速在下身蔓延,控制排尿的肌肉完全不听使唤,尿液不能完全憋住,滴滴漏漏的也不能畅快地流出来,这会儿被外力揉压地又酸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挺了挺胯,被按的贴着床乱扭,细瘦苍白的大腿朝两边大张,一览无遗地将那脆弱之处暴露出来。
“嗬...出...出去...”
念息继续给他揉肚子,同时将手伸到囊袋与后穴之间的软肉上,略使了些力气按下。
随着指腹陷入,景借的双腿猛地绷直,一股极致的酸痛瞬间在身体炸裂,激的他眼睛翻白,嘴角失控地淌出银丝。
胯间的小景借颤了几下,依旧滴滴漏漏地往外吐水,排解不畅。
他的喉咙里发出几丝尖细的叫声,脸色潮红,仰着脖子大口喘气。
念息隔着那张瘦弱不堪的肚皮,愈发感觉到那人的膀胱鼓鼓囊囊,像是每日都积了不少余尿,要不是今日来看了一下,他再过些时日真能被活活憋死。
尿液撑的肌肉更加紧绷,不经过一番大幅疏通根本缓解不了。
她见按的无用,缓缓松开了手。景借喘着粗气抽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瞬间脱力,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今日就别早朝了,等大好了再说。”念息那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眉头微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喘了许久,一刻钟后挣扎着坐起,冷脸唤了宫人进来。
念息看他被众人围拥着换上龙袍,下身严严实实地被尿布层层裹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用束带缠起,硬是给怼平坦了。
那人憋得两眼发黑,如木偶般任人帮衬着将繁杂的衣袍一件件穿好,最里层的衣物已经被汗湿透。
侍候的宫人个个屏着呼吸,生怕勒死了这孱弱的新帝,一边又畏惧他的威严,只能硬着头皮照着吩咐做。
“手上都没个轻重,莫要伤了陛下!”念息见那人就在快要散架的边缘,不想让宫人碰见白白送了性命,于是厉声将他们喝退。
她快步上前扶住景借,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陛下这般急着去上朝,是唯恐天下不知新帝孱弱,嫌这几年太过顺捷了是吗?”
“放肆!滚出去...”
那人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束腹带勒得四肢都憋得发抖。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床沿站起,由于下身憋胀,身体不自然地前倾,看上去又可怜又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向来爱惜形象,难道今日是打算将文武百官屠戮殆尽吗?”念息跟在他后面,看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移。
“既然以后都是这般光景,孤就是要让世人皆知,即便哪日四肢俱废,孤也是这天下唯一的主宰!”豆大的汗珠顺着冷峻的眉目缓缓滴落在地,景借托着破败的身体,瘦弱的背影映射着与残体不符的强大气场。
念息叹了口气,这一刻她突然看得格外明白,透过那副冷漠疏离的外壳,不过是一个绝望之人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罢了。
她横下心,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龙榻的方向大步迈去。
“你做什么...你竟敢...放...放开...”忽如其来的体位变化令景借眩晕地分不清东南西北,虚软的脖颈无力地耷拉在女孩纤细的胳膊上。他愤怒地拼命挣扎,涎水顺着嘴角打湿了大片前襟。
下身本就憋胀的不行,这会儿气息涌动的厉害,更加使得胯间酸痛不已,两条细腿无意识地拼命乱踢。
念息将少年轻轻放回床上,不顾他如何抵抗,利落地褪去那一层层极尽华美的外袍,紧接着解开束缚带。
平坦的小腹瞬间弹起,比之前鼓胀得更加厉害,在骨瘦如柴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刺眼。
“呃...呃呃...嗬...”腰腹的束缚消失之际,景借捂着肚子大声粗喘,苍白的脸颊如同水洗过一般。
念息开始给他脱裤子,然后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尿布全都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景借被捂的全身通红,接触到冷空气时不自觉地抖了抖,堵得愈发厉害,一滴水都吐不出。
“慢慢吸气,等你气息稍平稳些我便能帮你排解。”念息略微使了些力气按摩他的肩颈,尽量柔着声音安抚。
景借死死地盯着她看,情绪依旧激动:“是你来招惹孤的。”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念息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
沉默片刻,她缓缓应道:“所以我自会设法救你。”
那人稍微平静一些,疲惫地将脸转向一边。
他不明白她为何一次次救下自己,可即便满腹疑团,却莫名不愿听到答案。
十几年来一成不变的病痛与孤寂,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不畏惧他,也不算计他的人,好像...也还不错。
念息看那孱弱的少年平稳下来,于是捏起他柔软的玉足,将手握拳,找准了几个穴位用指关节打着圈按压。
那双脚在幼时挨过不少冻,遍布冻疮愈合后的疤痕,只是登基这几年锦衣玉食地养着,变得娇嫩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被按的粗声哼喘,尿意随着脚底传来的力度被催动得更甚,忍不住屈着膝盖将大腿张开,下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女孩面前。
他的胯往上挺了一下,洞口开始滴滴漏漏地吐水。
“孤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时日。”
念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调整过来,不动声色地说道:“陛下洪福齐天,自会...”
“孤是说,”他的胯又挺了一下,哆嗦着尿出一小股,“若你服侍的让孤满意,孤可以考虑...在孤死后,放你自由。”
念息没想到那人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
偌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景借此起彼伏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她很快恢复了动作,将手慢慢移到少年的大腿根部。
随着掌心腹股沟两侧来回推揉,景借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周围的肌肉瞬间松懈许多。
水流稍稍变大了些,流速也连贯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让你死的。”
景借意外地抬头,眉毛微挑:“你不要孤的许诺,放你自由?”
念息的手移到囊袋周围,将食指和中指分开,夹住根部上下推动。
景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瞬间贯穿全身,脸颊和后背迅速涌起大片潮红,失控地发出尖细的呻吟。
他娇喘着,双手不自觉地在肚子上摩挲,毫无保留地袒露出那独属于男性的,隐秘的,敏感的,脆弱的部位,在一声声赤裸的哼喘中无意识地将那绵软炽热的器物往女孩手里送。
“嗬...唔...唔唔...呃...别...”
念息的手往下移,整个包裹住充满褶皱的囊袋,揉捏着那两颗敏感脆弱的小球。
景借的身体愈发燥热,贴着床难耐地到处乱扭,脚趾绷直了往上勾。尖细的哼喘逐渐变为更加洪亮的嚎叫,他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地敞开身体,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堵塞的水闸彻底打开,积聚已久的尿液奔流而下,粗壮的水声响彻大殿。少年的身体在水流下不断被顶起又落下,突如其来的松懈与释放激的他两眼上翻,大叫了一会儿便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浑身酸软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地被一众侍奉的宫女扶起来喂下一碗又黑又苦的汤药,没过一会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少年的衣衫半敞,明黄的内袍下露出一副瘦成排骨的胸脯,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绿的血管。
他的胯间裹着尿帕子,小景借浑身通红地时不时往外吐水,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
训练有素的医女们半跪在榻旁给他按摩四肢和小腹,现在控制排尿的肌肉已是不听使唤,得按松了才能尿的顺畅,不然滴滴漏漏的,膀胱里的溺液总能积少成多。
念息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众星捧月般围簇着小心照顾。
景借疲惫地睁开眼,这段时间每次入睡后都被困在不同的梦魇中,唯独念息守在他旁边的那晚才得了一夜安宁。
“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念息屏退宫人,然后俯身托着少年的脖颈与后背将他慢慢扶起。
景借绵软地靠在她怀里,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拉着丝滴落在女孩的裙身。
不知怎的,他的眼眶突然红了,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念息没想到魔胎会有这样的反应,意外之余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之前他心狠手辣时自己冷言冷语还对付得过去,现在他突然像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了,倒是整了个措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般鲜活的情绪,之前破土而出的嫩芽在此刻疯狂生长,一石激起千层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哭得浑身抽搐,脖颈直绷着往后挺,很快眼睛也开始翻白,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人,怎么还突然来劲了?”念息慌乱地给他擦眼泪,接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来回揉背。
带着杂音的抽泣声渐渐平缓后,那人的脸色异常阴郁,拼尽全力地将自己从她身上甩开。
“滚出去!”他捂住胸口低吼,脸上青筋暴起。
“你...”念息还没反应过来,紧闭的殿门突然打开,接着快速走入两名侍卫,态度很是恭敬,俯身请她离开。
“罢了。”她心中有些窝火,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一连两日,寝殿大门紧闭,任何人无诏不得入。
念息照旧按时熬药送去,可那边再没有收下过,次次都被退回。
“小主...”暖梨小小的身影从门外踏入,手上端着熟悉的托盘。
念息看着原封不动的汤药,脸上愁容不展。一月之期将至,原本解蛊就是九死一生的事,偏偏现在那人又不配合了,甚至连见一面都成了难事。
“倒了吧。”她叹了口气,往外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景借不肯见她,却并未下旨让她搬走。两人的住处只隔着一堵墙,她甚至想过干脆直接在墙上挖个洞穿过去得了。
本来还想找江离帮忙,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是不见人影,而其他的侍卫只听圣谕,软硬不吃。
“小主请留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
“何事?”
“陛下请小主过去。”
念息惊讶地转身,来不及多想,立马跟着侍卫进入寝殿。
龙榻上空空如也,她环顾一周,发现少年穿戴整齐地瘫坐在靠椅上。
如墨般的长发被利落地束起,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瘦得脸颊都凹陷了。
“你...”念息朝他走近几步,嘴张了张,莫名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借看上去是坐着,但身后垫满软枕,两只手歪歪扭扭地耷拉在扶手上,拼尽全力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来。
“陪孤出宫。”无言许久,他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今日是中秋,陪孤...出宫。”
念息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整哪一出。
“陛下的身体不宜舟车劳顿,不如等解完蛊...”
“孤不是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景借不耐地打断,门外的侍卫也正好备完了马车。
久未露面的江离在念息诧异的眼神中步入殿内,轻手轻脚地将那人打横抱起,往车厢里面送。
一众宫人围拥着在里面布置,只留下念息呆呆地站在原地。
“小主,已经准备好了,陛下请您上去。”
江离平稳有力的声音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她虽然对此次行程有诸多担忧,但也只能无奈地跟上。
进车厢前,江离顿了顿,特意叮嘱道:“从皇宫到市集要接近半个时辰路程,还请小主全程抱着陛下,仔细照顾。”
“知道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念息就知道此番得好一顿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认命地进入车厢,里面比想象中宽敞许多,各种药包和排泄擦洗的用具一应俱全。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还没落座,景借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真是欠你的!”念息恨恨地咬了咬牙,托住他的腋窝把他拽起,让他横着躺在自己怀里。
果不其然,马车刚一发动,那人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脸色随着车厢的上下颠簸变得越来越惨白。
念息拿起桌上的药包给他闻,另外一只手则打着圈按摩胸口。
景借稍稍安定一些,无力的嘴角大片大片淌出涎水。
“不...不脱...放...放...放手...”感到自己的衣袍被一层层褪去,他恼怒地开始挣扎,在女孩怀里毫无形象地胡乱扑腾。
念息耐着脾气把人按住,轻声安抚:“现下没有旁人,把衣服脱了能舒畅些,快到了我再帮你穿上。”
“谁许...许你如此...放肆...”景借脸色发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念息看他呼吸不畅,索性将人扶起,让他两腿敞开着骑到自己身上,胸口贴胸口地抱着他。
景借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粗喘着大口吸气,被呛得重咳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嗬...咳咳...”他的身体猛抖几下,嘴边挂满银丝。
“你这又是何苦,非出来逛什么市集。”念息上下抚摸他的后背,满脸无奈。
景借突然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气息滚烫。
“揉揉...揉...”
“揉哪?”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自己,念息被他抱的身体一僵,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揉...揉揉..揉揉...”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难耐地蹭着面前柔软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念息被搞得莫名其妙,试探着将手覆到那人的后脖颈上,用指腹轻轻揉捏。
“不...不...”景借很快乱扭着躲开,急得两腿乱蹬。情绪一急,他又喘不上气了,瞪着眼睛啊啊呀呀地拼命吸气。
“哎呀哎呀好好说!江离,停一下马车,陛下情况不好!”念息赶紧朝外面吩咐,然后把手伸进他胸前的衣服里,打着圈按摩。
“揉...要揉...揉...”马车靠边停下后,景借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她身上,满头大汗。
“揉腰?”念息试探着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揉腿?”
“不...”
“揉脚?”
景借的脸色越来越黑,软嫩的小脚突然绷紧,乱踢着将几个软垫踹到地上。
“那是...想小解了?揉揉肚子?”念息逐渐失去耐心,烦躁地继续问道。
景借听罢揪起一只软枕气急地往身后扔去,立马激起一连串响亮的哐当声,一堆瓶瓶罐罐应声落地。
“你!”念息忍住想把他直接从身上丢下去的念头,咬着牙压抑怒气,“往陛下明示,想揉哪里?”
景借黑着脸沉默不语,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脖颈,不是腰,不是腿脚,不是小腹...”念息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默念着开始逐个排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除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部位,那个隐秘的,敏感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区域。
“揉揉玉茎?”她的声音很小。
景借没有说话,但紧绷的身体瞬时软下来。
沉默下,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江离,继续赶路吧!”念息朝外面吩咐,大脑飞速运转,给这件事找了个台阶,“是我欠缺考虑,现在不揉开,待会儿就该憋了。”
景借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念息给他脱掉亵裤,解开缠在胯间的一层层尿布。那器物软绵绵地落到她怀里,被捂得发红。
小东西娇嫩的很,刚被包裹住就惹得少年一阵哼喘。念息将指腹伸向充满褶皱的囊袋,轻轻摩挲着那两颗脆弱敏感的小球。
“呃...哼...哼...哈哈...”景借闭上眼,舒服得开始发抖,脸颊上荡漾开大片潮红。
他无意识地往女孩怀里钻,两条敞开的细腿夹着她的腰蹭来蹭去,鼻息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安分些,别乱动。”念息被夹得难受,干脆将人反过来,背靠着自己仰面朝上。
少年下身赤裸,胯间脆弱的软物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被忽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抖了几下。
念息知道那人现在管不住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拉了尿了,于是把他往外挪了一些,在身下摆好恭桶。
“不要...呃...呃呃...”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后穴处猛地泄出几滩软便,噼里啪啦地落进桶内。
景借感到小腹剧烈收缩,顿时不安起来,挣扎着踢腿要往女孩怀里拱。
“你别往上...等解完再抱你...”念息感到那人拼命想往她身上挪,这要是在宫里也就算了,现在在外面弄到衣服上根本没法换。那干脆也别抱着了,直接托住他的腋窝让他坐到恭桶上专心拉。
“不...不...你竟敢...”景借一坐到恭桶上就开始发脾气,刚要强撑着站起就被她及时按下。
“陛下不是还要逛市集吗?难不成想要熏死满街百姓?”
“你敢...敢嫌孤...”他气得浑身发抖,揪住念息的袖子死死地瞪着她,像是要吃人。
“不敢不敢,”她在景借面前蹲下,将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搂进怀里,“陛下一会儿要逛市集,一会儿又疑神疑鬼的,要是旁人知道了,还以为你喜欢上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颠簸得头昏眼花,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泄着,刚要开口便被喉咙里突然涌起的干呕声噎住,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等到后穴漏干净后,那人的臀部已经被膈出一圈红印,两条细腿虚脱地微微发抖。
他如愿被揽回那个温暖的怀抱,将脸埋进女孩泛着清香的衣裙里,胯间娇软的小东西无力地耷拉在大腿内侧。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成心折腾我还是折磨你自己,解蛊之日在即,非要出宫来逛什么市集!”念息拿手帕细细给少年擦拭嘴角,满脸无奈。
马车到达一处恢宏的大宅,渐渐停下。
一众奴仆迅速出府,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虚脱的少年抱出车厢。
“这...怎么...”念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府邸,一头雾水。
“回小主,离市集开始还有半个时辰,等帮陛下收拾好了便去。”江离恭敬地应道,然后向前带路。
府邸很大,四处种满了名贵的花草,木质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这里不同于皇宫的张扬的奢华,更加别出心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蔫蔫地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圈婢子给他更换擦洗。
众人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好几双手互相配合才换完全身的衣服。
“过来。”那人累得不行,粗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吃力地睁开眼睛。
婢子们识相地退下,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双目相对。
念息上前几步,突然诧异地站住。
一块方形的木质托盘上,白色的纱裙整齐地躺在里面。那看上去像是自己最开始穿的衣衫,但是更加精美。
外层的白纱柔软灵动,若隐若现地透出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喜欢吗?”景借盯着她看,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你特意让人做的?”
“换上...让孤看看...”他难受地咳了几声,嘴角淌出几缕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拿起衣裙,往隔壁房间走去,中途不放心地回了几次头。
门关上后,景借捂着胸口不断粗喘,嘴唇钳紫,虚脱到自己翻身都做不到。
过了几分钟,门被缓缓打开,他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飘动的白衣惊艳脱尘,一如初见。
“陛下!”念息惊叫一声,迅速冲上前,只见那人浑身抽搐,微闭的眼眶里只剩下空洞的雪白,脖颈僵硬地拼命往上挺。
她赶紧喊了婢子进来按住他无意识抽动的手脚,自己则用力掐人中,紧接着以银针暂时封住命脉,写下药方命人去熬药。
“念...息啊...”少年拼命凝聚着仅剩的一缕意识,嘴角勾起一抹无比苦涩的笑意,“孤...只差一点...便...便能过..过上...中秋了...”
“为什么...明明离毒发还有几日,不该是今晚...怎么会...”眼前的生命肉眼可见地逐步消逝着,念息脑袋轰的一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是害怕自己终究失败了吗?又或是...真的对眼前之人生出牵绊,无法接受他这样骤然离世?
“好...苦啊...”少年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女孩泪流满面的模样定格在那对乌黑的瞳仁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唇,咸热的泪水伴随着隐忍的抽泣声一滴滴落进他的口中。
周围突然白光一闪,敞开的大门被重重合上,屋内的婢子也应声倒地。
隐迢真人从白光中缓缓走出,安静地站在女孩身后。
念息看着少年惨白的脸,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红着眼死死瞪向师父。
“你知道我不会给他吃那颗药。”她踉跄着扶着床沿站起。
“丫头...”
“你已知道他死后不会成为魔神。”
“丫头...”
念息的抽泣声浓重到再无法压抑,整个人痛苦地颤抖起来:“所以...他不曾杀害血亲...”
隐迢真人想伸手扶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是你...给他种下魇蛊,然后送我过来,加速他的死亡...是吗?”
念息将身旁的圆凳一脚踢飞,紧握着拳头用力砸向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我不想淌这趟浑水,你拿天下大义压我,拿世间命运逼迫我。现在...我不想让他死了,到头来却是你布的局,一步步使我将他推向死亡。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最敬爱的师父!”
隐迢真人叹了口气,然后越过她走向床榻,将插在景借胸口的几根银针拔出。
那人猛地吸入一大口气,被呛得剧烈咳嗽。
念息瞬间吓傻,腿一软跌倒在地。
“丫头,遇到事情不要慌,以后记得给师父开口的机会。”隐迢真人捋了捋银白的胡须,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你...你...他...”念息指着床上不断咳喘的少年,哆嗦着不敢靠近。
“逼不出你那几滴眼泪,拿什么给他解蛊?”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蛊?”
隐迢真人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她的头,翻了个白眼:“我没事去害他作甚!”
“那...那他有没有杀害血亲?如果就这样死了到底会不会成为魔神?”
“天机不可泄露。”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对了,今日你一时情动吻了他,今后恐怕都赖不掉了...”
“什么?”念息刚回过神,师父已经不见踪影,紧闭的大门也瞬间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江离带着侍卫挥剑冲进来,倒地的婢子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
“给陛下简单收拾一下,别误了时辰。”说完,她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市集]
府邸离市集很近,推着轮椅走几分钟便到。
念息在宫里被关了好几个月,现在回到自由的烟火气中兴奋的不得了。她蹦蹦跳跳地在前方走着,江离则推着轮椅在后面追。
“夫人慢点,奴才再推快些少爷身体该难受了!”看女孩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江离冲着前方焦急地喊道。
念息突然停下来,转身有些顽皮地看向两人:“夫人,少爷?”
这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在景借面前站住。
“大哥哥,”她从竹篓里取出一束娇美的月季,“买束花送给你娘子吧!”
景借挑了挑眉,盯着那束花若有所思。
念息紧张地瞥了他几眼,见他不说话,生怕小女孩无意间触了圣怒,于是赶紧将两人隔开,准备婉拒:“小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付钱。”
“谢谢大哥哥!一共两文钱。”小女孩欢快地将花递到景借手里,从江离那儿接过铜板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景借拿着花,万家灯火下,女孩羞红的面容占据了他眼眸的全部。
念息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过来。”他咳了一会儿,眼底升起笑意。
念息听话地上前,不知是不是热的,耳朵微微泛红。
“蹲下。”
景借将花枝折掉一些,开得正艳的月季便恰到好处地插到女孩发髻的侧面。
白衣胜雪,娇艳的花儿有如点睛之笔,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念息躲避着他炽热的目光,心顿时跳得飞快,往前小跑了几步,和后面的人拉开距离。
她在一家糖水摊旁停下,看着琳琅满目的甜汤,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要买碗红豆沙吗?”
后面的人很快跟了上来,直接回绝。
“不了,去看看别的吧。”景借的声音不大,却不留余地。
也对,在宫里尚且每顿饭都要经过几轮试毒,又怎么可能接受外面的食物。
“陛...相公,没事的,又不是单卖给我一人...”念息转过身,不依不挠地拽起他的衣袖,撅着嘴左右摇晃。
景借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若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下来给她,可偏偏涉及吃食,不容有失。
“听话,回去让厨房煮给你吃。”
“这位客官,不是我自夸,我祖上做糖水已经做了几代了,就是再好的酒楼也做不出我家的味道...”
“放肆!”景借冷着脸瞪向那店家,吓得他哆哆嗦嗦地后退几步。
念息赶紧打圆场,在那人生出更危险的念头前推着江离让他把人带离现场:“好了好了我错了嘛,我不喝就是,你帮我去前面那个卖首饰的摊子那儿看看...”
“你快些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我问问他怎么做的,马上就来。”
说完,她赶紧转过头,安抚那快被吓破胆的店家:“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家相公脾气不好,刚刚是怕我在外面吃坏了肚子,您别放心上。”
他捂住胸口连连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家相公原来是武将吧,这一开口好生气魄。”
念息忍不住笑出了声,顺着他的话应下:“你真是好眼力,他原先是大将军,后来打仗受了伤才...诶对了,你家除了在市集卖,平时都在什么时候?”
“每日在城南的早市,卖完就不卖了。”
“好,我记下了,回见!”她得到想要的答案,小跑着往前面会和。
刚跑到摊子旁,就见那老板正准备收摊。
“这市集才开始,你怎的就要收了?”
他冲着景借点头哈腰,笑容大的脸都快堆不下:“这位公子大手笔啊,全部都包下了!”
念息转过身,只见那人正襟危坐地冲自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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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缩着身子,一众婢子很快围上来,娴熟地开始按摩。
念息刚要上前,却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沙,显然是还在市集时便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
“趁热喝。”景借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隐忍着难熬的疼痛。
“嗯。”念息愣了愣,随后默默地坐下,舀了一大勺送进嘴中。
绵软的豆沙裹着诱人的香甜,一碰到舌尖就迅速化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不知不觉间碗已经见底。
“我...我有些累,就先去歇下了。”她迅速起身,脸颊莫名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景借神色黯然,轻轻嗯了一声。
念息逃也似的往门的方向小跑,到门槛时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做个好梦,明天见!”
她回到房间后,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市集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那朵月季安静地躺在床头柜,黑暗中,少女的目光格外明亮。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趁着景借没醒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府,往城南赶去。
念息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那碗心心念念的红豆沙,又吃了一碗馄饨和一笼汤包,十分惬意。
回去的路上天气突然变脸,下起了瓢泼大雨。
念息知道那人每到阴雨天身子都不爽利,于是一路小跑淋着雨赶了回去。
她刚推开门,门口守着一众侍卫,见她回来松了一大口气,齐刷刷地跪下。
“你们这是...”
难道去早市的事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主快随奴婢来!”婢子们来不及解释,火急火燎地把人往里面带。
昏暗的卧房内门窗紧闭,少年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身体。
周围的郎中瑟瑟发抖,江离跪在床边,拼死按住那人挣扎着要往被子里伸去的手。
“痒...痒...放开...放...”
“这是怎么了?”念息快步上前,掀开被子查看。
景借下身赤裸着,胯间娇弱的器物遍身红疹,囊袋上到处都是白屑,稍微一擦碰就像下雪般落在床单上。
红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伴随剧烈瘙痒。
他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涎水在挣扎间花花地往外淌。
“看上去是湿疹,估计最近身体太虚,入了风邪,再加上阴雨潮湿...给陛...少爷上过药了吗?”念息摸了摸脉象,转头朝郎中问道。
“回夫人,昨晚上完药后稍好了一些,但今早突然加重,已经擦了几遍药膏,见效甚微...”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念息眉头微皱,“昨晚什么时候,我为何不知?”
婢子们互相对视几眼,其中一人连忙上前解释:“夜间奴婢给少爷换尿枕时,那处起了些疹子,但那时不像现在痒的这般厉害。奴婢不敢掉以轻心,立马派人请了郎中过来,少爷不愿惊扰夫人,一直是紧闭着门悄悄弄的...”
念息一时无言,侧头看向那人,然后轻轻攥住他的手。
“痒...痒嗬...挠...放开...”下身的刺痒在情绪催动下愈发强烈,景借眼眶深陷,大叫着拼命挣扎。
“怎么上了药还痒成这样?”念息皱着眉质问郎中。
“少爷身体亏虚,心结郁重,夜间又受了寒...”
“夜间受寒?”她头疼地揉了揉眼角,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婢子唯唯诺诺地低头回应:“少爷夜深的时候去看过您...”
“挠...挠...嗬嗬...痒...”景借粗重的呻吟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眼睛狰狞地瞪着,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腹上渗出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落在红疹上愈发湿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把药膏留下,都下去吧。”
念息无奈地在他身旁坐下,等侍候的人都离开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那人得了机会便急不可耐地就要伸手去抓,被她眼疾手快地捏住腕子。
“那地方本就娇弱,怎禁得住你这般抓?”
景借的嘴角涎水横流,胯间的刺痒折磨得他全身颤抖起来,呜呜咽咽的口齿不清。
念息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忍,于是让人取来软毛刷。
她握着手柄,俯身在囊袋周围轻扫。
软毛刮擦到充满褶皱的皮肤上,刺痒被瞬间缓解,同时带来一种难言的快感。
“呃...呃呃...哼...嗬...”景借舒服的大声娇喘,细腿哆嗦着不自觉地朝两边大张。
他就这般模模糊糊地呻吟了许久,稀里哗啦地尿出一大滩浓黄的溺液,落在身下的尿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用指腹蘸取药膏,细致地将那软物每一寸都覆盖到。
“挠...挠...痒。”她的手刚一停下,景借立马难受地哼叫起来,柔弱的细腿贴着床乱踢。
“陛下忍一忍,刚擦完药,不能马上挠。”念息用帕子给他擦汗,轻叹一声。
她扶着那痒的直哆嗦的人儿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听说陛下昨夜来了我的房间。”
景借满头大汗,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烈瘙痒让他几乎听不清女孩的问题。
他几次伸手要去抓,都被生生拦住。
婢子端来刚熬好的药,一进门便见那人下身赤裸着坐在念息怀里,吓得连忙低头。
她接过药,连哄带骗地喂他喝下去。
景借粗喘着,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如坐针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看抹上的药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拿起软毛刷开始贴着瘙痒处轻扫。
“嗬...哈哈...啊...啊啊...”那人尖叫一声,瞬间舒服的浑身发抖,
他的铃口猛地松懈,低吼着打了几个尿摆子,小景借在毛刷的刺激下微微发颤,不多时便淅淅沥沥地流出臊臭的溺液。
叫唤了一阵子后,少年的身体逐渐适应,慢慢安静下来,歪头享受着从下面不断传来的舒爽。
他的两腿大敞,眼眶深陷,冰凉的薄唇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象。
念息洁白的衣裙上粘了大片浓黄,她皱了皱眉,不满地捏了下他瘦弱的腰肢。
景借立马扭了一下,翻着眼白叫唤起来。
“好不容易解了蛊,又使新的法子折腾我!”念息故意将手上动作停了停。
汹涌的刺痒卷土重来,那人的两腿拼命踢踹,在她怀里不停乱动。
“大胆...大...胆...嗬嗬...啊...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很快恢复了动作,但景借明显被气到,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她把人放回了床上,任他敞着腿,软毛刷每扫一下都哗哗往下掉皮屑。
药膏开始生效,终于在她手酸的不行时勉强将瘙痒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一连几天,全府上下皆提心吊胆,那孱弱的帝王每日被难耐的瘙痒折磨,脾性愈发阴晴难测。
随着蛊虫消亡,被侵蚀已久的亏空逐渐在身体上显露出来,各项器能衰败严重,时刻都离不了人。
念息当初流下的那滴带着情动的眼泪,解蛊后催动着少年徐徐萌芽的七情,在滔天的病痛下疯狂生长。
他变得疑神疑鬼,时时刻刻患得患失,他焦躁,恐惧,女孩每一丝不经意流露的神情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反复解读。
对普通人来说,感官随着年龄逐步发展,每个阶段都体会到不同的情感,可景借过去的十几年都是麻木与沉寂,七情的生长一蹴而就。
与他而言,那个开启他尘闭心门的女孩,亲情友情爱情尽皆在她一身,承载着自己全部的渴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热的晨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地照进屋里,华美的床榻上,苍白孱弱的少年缩在女孩怀里,睡得香甜。
原本念息是同他分房间睡的,但他身子越发不好,尤其到了晚上折腾的厉害,整宿整宿地睡不了觉。
她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偶尔陪一晚还好,但日日夜夜的同床共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最开始说分房睡的时候,景借并没有什么波动,但自从解蛊后那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过一日都对她更加依赖几分,现在已经到了几乎离不开的地步。
几天前因为搬到一起睡的缘由,两人大吵一架,他硬是置气到两眼翻白,嘴唇钳紫,逼得念息没办法才不得已答应下来。
少年的身体太过虚弱,水府衰败日益严重,要么尿得毫无征兆,要么堵在膀胱排解不出,每晚都要憋醒几次,被她柔柔按着才能流出。
为了方便照顾,他睡觉时几乎再没穿过亵裤。
“醒了?”念息感到怀中人儿动了动,缓缓睁眼。
那人现在身子很是怕冷,但稍微捂得热些便满头虚汗。她轻轻用袖子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语气尽量轻缓。
婢子立马上前更换尿枕,不动声色地擦去落在他腿间的大滩白浊。
“夜间滑精愈发重了...”念息眉头微皱,叹息一声。
“腰...酸...”景借意识渐渐清醒,但眼皮重得睁不开,闷闷地低声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儿吗?”念息将手伸进他贴身的衣服里,用手掌打着圈揉按。
那腰肢瘦的像根麻杆,似乎稍用些力就能掐断。
她没听见回答,只感到胸前的衣襟湿了。景借啊啊呀呀地哼喘,涎水顺着嘴角大片淌出。
一个简单的起床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他全程无力地躺在念息怀里,一众婢女围在旁边小心擦洗。
念息料想到他解蛊后会身体虚弱,却没想到蛊虫已经将他侵蚀到这般地步,这段日子用尽了办法吊养身体,可还是肉眼可见地一天天衰弱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也是靠众人服侍,几乎是喂一勺漏半勺,一个婢子负责喂,一个负责擦,还有两三个负责按摩四肢和小腹。
念息看得眼睛发酸,快速扒拉了几口粥便借故熬药离开了房间。她心里堵得慌,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
今日府中来了客人,从穿着来看像是朝中重臣。
那几人看见她时面露愠色,冷哼着拂袖往会客的房间走去。
见他们走远后,念息在后面悄悄跟去。
“给小主请安。”她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刚把耳朵贴上去就被身后的声音吓得猛地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一袭黑衣,恭敬地俯身。
念息松了口气,连忙凑上去问:“你小声点...他们是谁啊?”
“回小主,是丞相大人和朝中其他几位大人。”
“他们来找陛下是商议何事?”
江离面露难色,沉默片刻后只摇了摇头:“卑职不知。”
念息见他不肯说,只能自力更生地贴墙偷听。无奈墙壁隔音太好,她折腾了半天什么也听不清。
不多时,门突然从里打开,她没想到会结束得这么快,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那几个大臣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见到她愣了一下,但碍于皇帝的面子没有发作,叹了口气转头离去。
念息故作镇定地走上前,眼神有些尴尬地躲闪。
景借盯着她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笑什么?”念息在他身旁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轻轻攥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地揣进怀里。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屋内侍候的婢子识相地一齐退下。
“穿的这般繁重,见完人快脱下来吧。”念息看他脸色发白,赶紧将腰带解开。
景借按住她的手,刚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重重地咳了起来。
他一边咳一边无力地往前倒,捂着胸口涎水横流。
念息连忙握着空拳在他后背锤了两下,他终于猛地喷出一口浓痰。
“嗬嗬...嗬...”景借无力地倒进她的怀里,张着嘴大声粗喘。
念息摸着背轻声安抚,等那人渐渐平缓后蹲下身用手帕给他擦嘴。
“我抱你去床上躺一会儿。”
她将人横着抱起,尽管动作已经尽量轻柔,还是惹得少年一阵呻吟,翻着眼白被折腾的喘不上气。
“抱...抱着...”刚坐到床上,他抓着念息的衣襟不放,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声应下,扶着景借的腰背帮他坐起,然后把他转向自己,让他面对面两腿敞开地骑坐在自己身上。
“念息...”少年无力地瘫在女孩怀里,胸口贴着胸口,下巴稳稳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念息来回抚摸着他瘦弱不堪的脊背,嗯了一声。
景借的身体微微发抖,下身严严实实地裹着尿布,已经尿得一塌糊涂。
念息知道他尿了,怕捂着不舒服,想把亵裤和尿布都解下来。
“别...别...”景借挣扎着不肯,怕弄到她身上。
念息看他这般抵触,便就由他去了,想着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捂出什么好歹。
“今日丞相来找陛下商议何事?”她沉默片刻,终于问出口。
“他劝孤回宫休养。”
念息抿了抿嘴:“我们何时启程?”
“孤想做什么,还容不得他人指手画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身体渐渐安定下来,他很喜欢被女孩这样抱着,特别有安全感。
“孤的日子不多了...你喜欢宫外,便...”
“陛下!”念息失声打断他,“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过是近日身体虚弱了些,总会养好的。”
“陛下?”见景借没有回应,她轻拍了拍他。
少年已经没了动静,攥着她衣服的手无力地落回床上。念息下意识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睡着了。
她长松一口气,一边把人平放回床上,一边不争气地掉眼泪。
她恨自己的医术广而不精,以前看书只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疑难杂症或蛊虫毒药,对这些不剑走偏锋的病症只懂得常规治疗。
宫外的郎中和宫内的太医都来过了,可他是幼时就落下的虚弱之症,解蛊后病情更是来势汹汹,仍无良策。
到了晚上,景借吃完饭后突然腹泻了一阵,紧接着开始高热不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坐在屋外的台阶上,身后房门紧闭,从宫里宣召过来的太医和侍婢们手忙脚乱地擦洗喂药。
一盆盆烧好的热水不间断地被传送进去,杂乱的脚步声在耳畔反复徘徊。
她沉默地抬头望向天空,皎白的月光里弥漫着难言的孤寂与寒冷,衬得这夜更加压抑。
江离默默地陪在她身后,见她抱住肩膀打了个寒战,下意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惊慌地收了回去。
“江离?”念息听见动静,回头意外地看向他。
“给小主请安!”江离连忙俯身行礼。
“陛下还好吗?”念息揉了揉眼睛,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坐的发酸。
两人就这样在等待间交谈起来,另一边,景借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干瘪的屁股下铺着柔软的尿垫。
婢子们小心地按摩着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床边到处都是呕出的秽物,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臭。
少年眼眶深深凹陷,发丝粘着汗水凌乱地糊在脸上,胯间娇嫩的软物在高热下遍体通红。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正被尿意憋得心烦意乱,可没有他的命令,侍奉的人谁也不敢去碰那里,只能把他的玉足捧在手心,用指腹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胯部抖了几下,猛烈的尿意激得他下身又酸又麻,空气中的凉意扫过那脆弱的软物,洞口这才艰难地落下两滴溺液。
恼火间,他眼角的余光正巧瞥到房门外女孩的影子,是那么端正婀娜,可他的眼睛却被她身旁挺拔健壮的人影深深刺痛。
景借看着自己被三四双手齐齐按揉的细腿,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赤裸的下身,第一次清晰地感到丑陋与不堪。
滔天的嫉妒与愤怒让他双眼发红,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再次呕吐起来。
胃里的东西已经再无可吐,酸水混合着胆汁冲刷着本就脆弱的咽喉,带来阵阵刺痛。
太医连忙上前施针,婢子们也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嘴拍背。
神情恍惚之际,景借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双温暖柔软的手将他慢慢从床上托起,然后落入一个熟悉安稳的怀抱。
他下意识攥住女孩纯白的衣襟,浑身软若无骨,淌着涎水不省人事过去。
念息把人抱到自己屋里,方便婢子将乌烟瘴气的主卧收拾通风。
她在少年腰下和两腿间都垫了软枕,然后安静地在床边坐下。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屋内,照得那人脸色更加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咳嗽了几声,徐徐醒来。
“念息...”
“嗯?”念息俯身朝他贴近,轻声询问。
景借的声音很微弱,小到几乎听不清。
他死死地盯着女孩看,眸光寒冽,如同一只沉寂的猛兽。
“孤这些日子纵着你,不是让你在孤病重之时与他人谈笑风生...”
念息神情一怔,抬头对上他阴郁的眼神。
“陛下此言何意?”
“若有下次,孤不介意府中再多几条亡魂。”
景借虚弱的声音如雷贯耳,她像被突然浇了盆冷水般醍醐灌顶。
这一刻,念息觉得自己简直可笑至极,原来那一丝丝她自以为的特别不过是帝王偶然的一分慷慨罢了,他从未用平等的目光看待过自己,从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来吧,孤累了。”景借疲惫地闭上眼,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念息面无表情地熄了灯,缓缓躺下,背对他默不作声。听着身后传来带着杂音的粗喘,她感到心口微疼,但终究还是没有转身。
黑暗中,粘稠的津液不断从景借无力的嘴角淌出,滴滴漏漏的下身愈发酸痛,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她,那纤细的背影却岿然不动。
另一边,念息抿着唇不让自己出声,两手相握着攥紧。她想着再过一会儿就该有婢子来查看了,狠下心不去理睬。
少年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就在她以为他终于累得睡着时,几声猛烈的咳嗽打破沉默,清晰可见地夹带着水声。
她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立马坐起,点亮了床头的灯。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口中积满涎水,被呛得咳喘不止,瘦弱的身体起起伏伏。
他脸色惨白,乌黑深邃的眸子半睁半闭。
念息手忙脚乱地将人扶起,找来痰盅帮他把口中积液吐出,握着空拳一下下垂着他的后背。
景借眉头紧皱,吐干净后两眼发黑地倒进女孩温热的怀里。
“你...你...”他气得浑身哆嗦,胯间猛然涌出一股热流,在空气中渲染开浓烈的臊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按着小腹帮他把余尿排尽,一言不发地换上干净的尿垫。
她回避着景借的目光,心乱如麻,只想赶紧让那人安静下来。
他得不到回应,闹腾得更加厉害,在暴怒中开始浑身抽搐。
念息不想同他多言,用老办法把他抱起,让他两腿敞开着骑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就这样沉默相对,直到念息开口。
“陛下何苦同我置气,我这就叫婢子进来时刻守着,免得我疏于照顾。”
“怎么...”景借面色骤冷,强撑着从她身上起来,“你嫌孤?”
念息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从那眸底看到一丝恐惧。有一瞬间,少年帝王褪下冷漠坚硬的盔甲,他皱着眉,像是随时都会碎掉。
“别多想。”念息叹了口气,不忍终究超过了怨怼,将人重新揽进怀里,“罢了,陛下安心睡吧,我守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晨,念息感受到窗外的阳光,缓缓醒来。景借的脸埋在她的怀里,气息很轻。
少年的脸颊睡出了一圈红晕,额间微微冒着虚汗。
他背着光,发丝间透出丝丝缕缕的金色,凹陷的眼眶周围隐隐泛着乌青,看上去憔悴至极。
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胸前的刀疤格外刺目,被瘦弱不堪的身躯衬得愈发可怖。
念息不自觉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不禁回想起在黯阁看到的场景。一个出生便被父亲亲手重伤的婴孩,在那座荒凉破败的冷宫里,暗无天日地挨过了这十数年。
她轻轻将手掌覆上那道伤疤,下一刻,景借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惊醒,下意识掐向对方的脖子。
女孩的面容由重影变得清晰后,他的手这才慢慢松开,紧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呼气声。
“都过去了。”空气沉默许久,念息叹了口气,轻轻开口。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那层薄的发透的皮肤,景借感到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鼻头莫名发酸。
见他不说话,念息默默收回了手,起来为他侍弄下身。
掀开被子,眼前是意料之内的一片狼藉。小景借浑身通红,尿垫上尽是夜间流出的白浊,伴随着大片浓黄的干渍。
她不动声色地捏起那软物,用手帕轻轻擦拭,全部弄干净后便朝那人鼓胀的小腹处打着圈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苍白的嘴唇里登时发出几声难耐的粗喘,羸弱的细腿不受力地乱踢了几下,下面愈发憋胀,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不...不...”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念息的手,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横流。
念息托着他的脖颈将人慢慢扶起,一只手穿过后腰轻轻抱住少年。
她把景借的两腿分开,让他背靠自己坐在尿垫上,然后用薄毯盖住那娇软脆弱之处,只露出白皙敏感的嫩足。
两名婢女应着吩咐前来,分别捏住一只脚,在几个刺激排解的穴位上用指腹按压。
“嗬...嗬嗬...呃...”景借气若游丝地高吟一声,在毯子里不由自主地抬了几下胯,难受地开始扭动。
念息用袖口蘸去他额头的冷汗,上下抚摸他瘦弱的胸脯。
不多时,少年感到囊袋处被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包裹,配合着足部的按摩轻轻抓挠根部。
他又挺了几下身子,在憋胀与阵爽的刺激下逐渐两眼翻白,仰头倒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念息见这样行不通,于是遣退婢女,屋里很快又只剩下两人。她深吸一口气,搂着他的腰,扶他强行站起。
虽说是起来了,但少年整个身体几乎全部瘫在她怀中,两条细腿太过虚弱,膝盖弯曲着不断打颤。
景借眼前一片漆黑,在猛烈的眩晕下分不清天南地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堵在膀胱中的溺液似是找到了些出口,终于滴滴漏漏的开始往外流。
念息一只手夹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提起一尊尿壶,抵在那没有一点精气的软物下面。
“大胆...成...何...体...体统...”景借耷拉着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情景,拼命挣扎起来。
“陛下听话,这样能解得顺畅些,先解出来再说...”
他本身就站不稳,这会儿折腾起来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坠去。念息手忙脚乱地稳住少年的身形,一边在他耳畔柔声安抚。
“不...孤...不...”景借愈发失控,万般情绪在胸口不可收拾地同时迸发,失去理智地胡乱扑腾起来。
随着七情萌生,面对念息,他日日都在崩溃边缘。他不理解那些忽如其来却日渐浓烈的情感,不理解自己为何总是惴惴不安,只能任由不断的痛苦吞噬理智。
念息一只手没法控制住他,只能放下尿壶,把人重新抱回床上。
她在腿上铺了尿垫,然后让景借两腿敞开着骑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他瘦弱的脊背。
“陛下,放松...”念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去揉那娇嫩的器物。
她刚捏了几下少年胯间敏感的小球,那人立马颤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不知是难受还是欢愉。
“嗬...嗬...啊...嗬嗬...”他紧紧抱住女孩的腰,膀胱里堆积的溺液开始下沉,一时间酸疼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解出来就好了。”念息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一边安抚着,一边用柔软的指腹在囊袋根部抓挠。
“啊...啊啊...呃..啊啊啊...”洞口仍然只是缓慢地滴水,景借却突然一声声吟叫起来,似乎是感到什么汹涛骇浪就要袭来。
念息感到那器物往前顶了顶,于是加重了些手上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年绵软的命根,上下搓动。
“呃呃...啊啊啊...嗬...嗬...”汹涌的水流一跃而出,激得他猛地抬胯,原本瘫在女孩怀里的身体瞬间向后倾去,僵硬地弯成一道弧形,白皙的嫩脚也绷得笔直。
景借的眼角划出一滴热泪,眼眶内却翻得只剩下一抹空洞的雪白,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流。
臊臭的溺液落到尿垫上被迅速吸收,鼓鼓囊囊的小腹也快速平坦下来。他嗔叫着尿了一会儿,水声由大变小,慢慢停下后立马就像被抽干了精气一般,如落叶般飘零着倒下。
婢女这时端来刚熬好的参汤,念息掰开他的嘴迅速灌下。
“咳...咳咳...”景借被呛得猛咳几声,瘫在她怀里许久才慢慢缓过来。
念息轻拍着他瘦弱的脊背,心中矛盾不已。
明明见过他杀人不眨眼的残忍与淡漠,但此刻他就这样躺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精疲力竭,曾经偶尔失禁都要大开杀戒的冷面帝王,如今已是虚弱到连排解都无法自理,今日要是离了人都能活活憋死。
“恶心吧?”景借挣扎着抬起头,一边敞露着身体的弱点,一边又下意识支起凶狠的保护色,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景借当是自己道破了她的心思,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孤的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突然紧紧攥住念息的袖摆,两条腿也奋力夹住她纤细的腰身。
景借见她还是不说话,怒意更甚,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气急之时下身喷出一股带血的稀便。
“来人!”他的脸上滑过一丝隐忍的绝望,尿垫与赤裸的后臀糊在一起,整个人汗如雨下,“把她关起来,没有孤的命令,不得放离房门半步!”
言毕,屋内涌入大量全副武装的侍卫。盔甲上反射出的寒光刺痛了念息的眼睛,她怅然任婢子将人从自己身上抱开,自嘲地笑了笑。
那可是帝王,哪里轮得到自己杞人忧天?见他孱弱惯了,竟忘记他一声令下便有千军万马。
原来景借一直有所准备,知道自己身手不凡,便以滔天的人海压她,纵然她有万般武艺,也不可能杀出重围。
婢子们拉上床帘,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下身,同时推揉胸口,按摩四肢。
念息本想开口,但转头看见那紧闭的床帘,终是一言不发,随着侍卫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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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借没有来找过她,也不曾召见。
虽然被关着,但每日送来的吃食却无丝毫怠慢,一看就是精心备制的,每餐都有不同的花样。
尽管看上去好像风平浪静,但念息心里总是莫名发慌,不知道他又在作什么妖。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摇椅上,心里盘算着要不去和那人服个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正巧,婢子这时端了午膳进来,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告诉陛下,就说...就说我知道错了,想见他一面。”念息尴尬地走上前,有些语无伦次。
婢子规矩地俯身行礼,低着头应道:“待陛下回府,奴婢便去回禀。”
“回府?”念息的心脏一紧,猛地从摇椅上起身,“陛下出去了?”
那婢子自知失言,不等她走近便慌张地请着罪快速退下。
“喂,你...陛下去哪了!”门哐当一下关上,紧接着传来上锁的声音。念息焦急地拍着门大喊,外面一如既往的安静,从无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半刻,她喊得累了,跌坐在门旁有些崩溃。
她一直疑惑景借当初为何突如其来地非要出宫过什么中秋,现在看来是一早便策划好了什么,只是她对此一无所知。
回想起那日来访的丞相等人对自己的态度,显然景借以陪伴美人之名外出,原来这才是他将她带在身边的缘由。
念息摇了摇头,疲惫地从地上起来,重新坐回躺椅上。
朝堂与宫闱,她从前不曾踏足,如今被迫成为局中人,才初次体会到其中身不由己的滋味。
一次次的舍身相救,换不来哪怕一点点微薄的友情。她突然分不清这到底是魔胎无情,还是帝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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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景借带着面具,衣冠华贵,出现在京城最有名的醉生梦死之处,倾雨楼。今日满城举贵皆在,是新晋的花魁初夜拍卖之日
倾雨倾雨,倾云尽雨。
民间常闻,倾雨楼中死,做鬼也风流。
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千里挑一的姿貌,大多都是从孩童时便被选进来,自小照着达官显贵的口味培养身姿体态。每隔三年便是花魁更替之日,历届花魁,说是惊艳绝伦毫不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回禀主子,皇帝果然在此!”屋檐的一处黑暗角落里,几个蒙面人观察着下面灯火辉煌的景象。
景借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席位,那是给贵客中的贵客特留的位置,他陌生的面孔引来周围食客小声窃语,讨论他究竟是何来头。
“喂,你过来!”太傅家的二公子赵荣坐在稍靠后的贵席上,颇为不满地招手喊来管事的陈妈妈,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何时增设了更近的席位,竟不知会本公子一声,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不敢不敢,赵公子请息怒。”陈妈妈赔着笑脸,脸上堆出许多道丑陋的褶子,“您的席位本来是最靠前的,可几日前上面吩咐下来,说要增设一席...”
赵荣刚要发作,屋里的灯光突然黯淡下来,同时乐声奏起,花魁宴的开场歌舞准时上演。他烦躁地推开陈妈妈,姑且作罢。
景借半倚着身子,舞女娇美的身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却未激起半分波澜。身边的白衣女子规矩地端坐着,面蒙白纱,与念息平常的打扮一致。
黑袍下,他裹着尿布的下身滴滴漏漏,枯瘦的腰肢也因久坐而酸痛不已。
少年苍白的脸上神色自若,看不出一丝不适,气场冷峻的令人望而生畏。
陈妈妈堆笑着想来套近乎,还没近身便被侍卫不留情面地拖开。
几杯薄酒下肚,景借的肚内传来强烈的烧灼感,洞口滴漏的溺液戛然而止,再尿不出了,慢慢在膀胱堆积。
他只是浅皱了皱眉,紧接着便再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时辰后,歌舞已经到了中程。突然,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伴舞的姑娘们轻跳着站成两列,每人手里高举着一顶灯盏。
火光中,身着七彩舞衣的少女赤脚走出。浅青色的面纱下,她肤白胜雪,露在外面的光一双眼眸便足以摄人心魂。
雨柔出现的那一刻,喧闹的大堂骤然安静,男客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甚至有几人一时间喘不上气被担架抬走。
她向台下望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们痴迷向往的神色,唯独离自己最近的黑衣少年似乎不为所动。
雨柔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光从那人的衣着气场便猜得到他身份贵不可言。她虽出身风尘,却也希望自己的第一番云雨是同一位俊俏显贵之人。
“欢迎各位爷今日前来捧场,我们雨柔的初夜拍卖正式开始!”陈妈妈见气氛到了,小跑着开始主持。
台下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与欢呼,顿时喧闹起来。
“起拍价五千两,请各位爷出价!”
话毕,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千一百两!”
“五千三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千五百两!”
“五千六百两!”
......
越到后面,叫价的人数越来越少,只剩下几名极其显贵的老爷公子竞争。
“七千八百两!”赵荣举起牌子,叫出更高的价格。
这一下,全场的安静了。要知道,往年的拍卖最高价也只七千五百两。
竞争到最后的几人不甘心地看着他,眼神愤恨,但最终败下阵来。
“七千八百两一次!”
“七千八百两两次!”
陈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赵荣也一副得意至极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要落锤之际,最靠前的席位上突然传来侍卫雄厚的声音。
“八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刷刷看向那边。
景借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荣的笑容顿时僵住,不甘心到手的初夜就这么没了。
“八千一百两!”
“少爷...”身边的小厮慌张地拉他,提醒他已经远远超出预算。
“九千两!”雄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赵荣一下气急,猛地站起,还是小厮有眼力见,赶紧把他拉住,知道那人招惹不得。
“九千两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千两两次!”
“九千两三次!成交!恭喜黄公子!”
震耳欲聋的奏乐之后,人群很快散了,陈妈妈谄媚地跑上前祝贺。
不出所料,她再次被侍卫拦下。
“夜已深了,奴家就不打扰您与我们雨柔...”说着,她转头看向雨柔,“雨柔!还不快过来,今晚可定要将黄公子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雨柔娇声应下,待陈妈妈走后往前走了几步。
方才在台上相隔甚远便看得出少年气宇不凡,从远到近,他的眉眼逐渐清晰,果真是俊朗脱尘,还带着几分病弱之气,看得她移不开眼。
满堂看客,与他相比就如同那地上的烂泥。
身旁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将景借抱到步辇,护送着抬上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自十二岁时便从众多姑娘里脱颖而出,被当作未来花魁培养,独自住在高层的房间里。如今升了花魁,便顺理成章地搬到独占一层楼的卧房。
倾雨楼的妈妈们说她姿色百年难遇,纵是所有历年的花魁较她都逊色不少。
可花魁三年一换,纵是千般风光也不过维持数年而已,她不是没见过那些年老色衰的姑娘过得有多凄惨,下场最好的那些都是被人赎了去当小妾的。
如今这位黄公子豪掷接近万两连眼都不眨一下,若是自己倾尽毕生所学,能叫他赎了去,也算是最好的下场了。
雨柔缓缓褪去面纱,倾世的容颜悄然显露,美得明艳绝伦,比牡丹更为国色天香。
她娇笑着朝景借靠近,一边走一边层层脱下身上七彩的纱衣。
雨柔见少年终于抬眼看向自己,心咚咚跳着,半是为日后生计打拼,半是少女青涩的悸动。
可她不知道,景借看她的眼神,与看一只蝼蚁并无分别。
随着侍卫离去,身边服侍的婢女在他的示意下熄了灯。
黑暗中,一只暗箭朝景借射去,他警觉地躲开,好巧不巧,正好击中了朝他靠近的雨柔。
女孩惨叫一声,右肩涌出汩汩血流。她随即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景借身上。
他的黑袍很快沾上雨柔温热的血,在空气中荡漾开淡淡的腥味。
“二哥,好久不见。”景借嫌弃地将怀中人推到地上,面无表情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早有准备?”二皇子景原翻过窗户进来,缓缓扯下蒙面的黑布。
月光下,他的眉眼与景借有三分相似。
景借嘲弄般勾起嘴角,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等待宰割的肉:“我可是,特意出宫见你。”
“哈哈哈哈哈哈...”景原发疯般大笑起来,“三弟,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是这般狂妄!”
他抽出挂在腰边的匕首,缓慢地朝景借靠近:“那日我诈死苟活,便是为了今日能亲手将你折磨至死。原以为还要运筹帷幄数年,不曾想你也会色欲熏心,出宫为博美人一笑,而今又来到了这倾雨楼里寻花问柳。”
景借没有闪躲的意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步步逼近。
“你的侍从此刻已被我派人布下的迷香放倒,而你,没了他们,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罢了。”
“二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竟还是这般愚笨。”屋内突然被人点亮,穿着夜行服藏在角落里的侍卫突然现身,将景原层层围住。
“你...”他没料到,今夜竟是他这个孱弱不堪的三弟在守株待兔。
门被人缓缓推开,身披铠甲的侍卫们走入,往地上扔了几个满身血污的尸体。
“你的人,都在这里了。”
景原愣了愣,脸上随机浮现出绝望的神情。他猛地冲上前,将匕首抵在景借的脖颈处。
“今日我就算死了,也要拉你与我同归于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们见状立马拔剑,但他离景借太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景借脸上看不出丝毫恐惧,反而云淡风轻地抬头看他:“看来大哥还是比你聪明些,。”
就在景借准备召出影卫的时候,早先倒地的雨柔出人意料地忍痛站起,不顾一切地朝景原扑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毫无防备,瞬间被扑倒在地。
景借也没料到她留了这一手,眉头微挑。
景原手上的匕首被侍卫踢开,他双眼猩红,在侍卫钳住他双手之前用力将挂在脖子上的圆珠捏碎。
紫色的轻烟从破碎的珠子里溢出,径直飘向景借。
“大哥说,你的体内充满黑气,而这烟,会令黑气涌动,直逼水府,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终精力衰竭而亡。你还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拖下去,把他关起来。”他眉头微皱,将景原押下去后,被侍卫抱上步辇,准备回府。
雨柔见他要走,立马上前跪着拉住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公子...黄公子,雨柔的身体已有破损,在这倾雨楼中只会受人轻视。雨柔刚刚...刚刚也算立下小功,求公子大发慈悲,带我走吧!”
景借冷漠地抽回衣袍,连正眼也没有看她,渐行渐远之际留下一句寒彻人心的话:“你的死活,与孤何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回府后被转移到轮椅上,命人将他推到念息房中。
他进来的时候念息正准备熄灯,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无视地越过,上床盖被子躺下。
婢子把人推进去后便快速关门退下。
此时里景原所说的发作时间还有一会儿,但膀胱中憋胀的溺液已经存了好几个时辰,在酒精的作用下无论如何也解不出。
他在外人面前还能堪堪维持,可这会儿与念息独处,却再也坚持不住,翻着白眼一头栽倒在地。
她听见倒地的声音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气不气连忙下床,把人从地上扶起。
“憋...憋...”
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少女脂粉的香味。
“陛下这是去哪了?”念息一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手忙脚乱地掀起他的衣袍,开始解裤子。
瘦弱不堪的胯部裹了一层又一层尿布,一打开便弥漫出刺鼻的臊臭。
景借感到胯间一凉,下意识地将头埋进女孩怀里,两腿大张着敞露出那脆弱的部位。
念息见他小腹高高鼓起,小景借已经憋得隐隐泛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将人先抱回床上躺着,无奈稍一动弹便惹得他惨叫不止。
“呃呃...嗯呃...不...嗬...憋...”
“陛下既然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又何必每次都来折腾我!”念息叹了口气,不敢再尝试把他抱起。
她扶景借背靠自己坐着,把他两腿分开,然后用手轻轻握住那娇嫩的软物。
少女温热的手掌围着前端洞口磨蹭,景借的身体在刺激下不断扭动,一边呻吟着,一边胡乱踢腿。
“呃...呃啊...啊...轻...轻...”他的脸颊很快布满潮红,瘦弱的身体不断上挺,两只脚绷得发白。
念息将手移到根部,用指腹在周围点按。
按到正下方的一块软肉时,少年突然尖着嗓子高吟一声,随即猛地抬胯。
他挣扎着转身抱住念息,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不停地往她怀里拱,两只细腿紧紧夹住她的腰身。
“念息...念息...揉...”景借满头大汗,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大片滑落。
“你这人,非要尿我身上是吧?”念息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嫌...嫌...呃啊...呃呃...哼呃...啊...”
她伸手揪住那充满褶皱的囊袋,细细揉捏着里面敏感的小球。景借身体一抖,眼角在骤然的舒爽下逼出一滴热泪,还未说完的话便再没了下文。
就这样揉了许久,女孩感到手上一热,腹前也被一摊暖流打湿。
景借的身子像是被抽干力气,闭着眼埋在她怀里不断哼喘。
他的双腿随着尿液排出哆嗦的不行,抱着女孩的胳膊箍得更紧了些,怎么都不肯松手。
“陛下以后要是再胡闹饮酒,就别来折腾我,下次定不再管了!”念息见那人小腹平坦下来,于是托着他的后臀将他竖着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到了床上,景借却怎么都不肯下来,死死抱着她不放。
“念息...念息...”
“干嘛?”念息无奈地任他抱着,束手无策。
“有人...告诉孤...今晚...今晚...会...死...”景借耷拉着眼皮,气若游丝地说道。
“什么?”念息心脏一紧,知道这绝不是玩笑话,立马警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景借虚脱地瘫在她身上,眼底却莫名绽起一丝笑意。
“你担心孤?”
“陛下!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念息急得不行,捏着他的胳膊扶他坐起。
景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盯着她脸颊上的泪珠,轻轻蘸到手上。
他安静地凝视着指尖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
她的泪,为何带着苦味?
景借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慢从她身上下来,躺进被子里。
“来人,把夫人带出去。”
念息看着推门而入的侍卫,蹭的站起,一直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你又要关我?景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一次次舍命相救,你却封我灵脉,拿我当幌子,当棋子,三两句话就要关我数日。自我认识你,哪一次不是你作妖,我倒霉?我费了那么大劲,你现在轻描淡写四个字我要死了,你...”
“你们聋了吗?孤说了,带夫人出去!”景借眼睛发红,咬牙向门口的侍卫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刚要靠近,便被念息一招击退。
“我告诉你,今天我横竖都要留在这里,哪怕黑白无常来了,我也一样把他们打走!”
景借愣了一下,随即狠下心召来影卫。
念息看着眼前一排黑衣蒙面之人,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们不会伤害你,只会尽力赶你离开。当然,你尽可以打散他们...”
“景借!”念息气红了脸,看着那排人步步逼近,却又不能动手。
她被逼到角落,心中无数次想撒手不管,直接拍屁股走人,可她不敢,不敢去赌那传闻中被当场斩杀的两位皇子不是死于他手,不敢去赌他仙逝的父亲只是死于年迈。
“景借,”她绝望地开口,“让他们都退下,你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少年轻声应允,屋内众人纷纷退下,影卫也随即消失。
“至今为止,你可曾杀害血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孤出生时...”
“你母亲除外。”念息轻声打断。
“不曾。”
念息脑袋一轰,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传...传闻中与你对峙,被当场斩杀的两位皇子,不是死于你手?”
景借眸光一冷,声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孤说不曾,没说不想。”
念息沉默良久,在他床边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虽然口说无凭,但他连面对死亡都无一丝挣扎,有什么缘由骗她?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救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何如此肯定这回便是绝路?”
“孤只应允你一个问题,现在孤回答了,你该离开。”景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抽回,转身不再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捂着脸泪流满面,踉踉跄跄地起身。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露出一丝无比悲伤的笑容:“你想好了,这回我要是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嗯,孤知道。”
念息抹了抹眼泪,转身打开门。
明明如此讨厌这里,讨厌束缚,讨厌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章文,讨厌没完没了的算计与权衡,可现在真到了离开的时候,迈出这一步却比想象中艰难。
她狠下心踏出房门,最后看了眼少年孱弱的背影,然后找婢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府。
深夜的大街空无一人,念息终于回到了自由的天地,却第一次没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逛,不知不觉间走到一片树林之中,隐约看见歪脖树上吊着一个人影。
念息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连忙快跑上前,操着轻功将人救下。
索性她来得及时,那女子刚吊上不久,猛咳了一会儿后便恢复生机。
“你多管什么闲事!”女子发现自己没死成,捂着脸大声痛哭,紧接着就要重来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连忙阻止,硬是将那三尺白绫从树上扯了下来。
月光下,女子双目红肿,却依稀可见倾城之色,右肩的衣服上沾满干涸的血迹。
“诶你等等,哪有上赶着去死的啊!”
“不用你管!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荒郊野岭做什么!”
念息叹了口气,将白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沉默地坐在地上。
那女子看她反应有些奇怪,于是便跟着在她身旁坐下,就着月光打量起面前的姑娘来。
不看不知道,她看清念息的五官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清丽脱俗的容貌,与自己相比也毫不逊色。
再看她的衣着打扮,虽然素净的很,但光外层的素纱就价值不菲,各处细节也极尽精美,显然定制之人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我看你这种名门贵女啊,跟家里吵完架就回去吧,别三更半夜来这种地方!”
“名门贵女?你怎么知道我是贵女不是贵妇啊!”念息听着好笑,忍不住转头打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身一看就是未出阁女孩喜欢折腾的样式,家里有钱也愿意宠着,哪有嫁了人,夫家还允许穿成这样的?”
念息听她说完,鼻头突然莫名发酸,抱着白绫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喂喂喂,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女子推了她一下,愈发疑惑。
“怎么说起我来了,刚刚不是你要寻死觅活吗?”念息擦了擦眼睛,迅速转移话题,“你为何要在这大晚上的寻死啊?”
“我说出来你都不信。唉,我可是倾雨楼这届的花魁,今夜是我初夜拍卖之日。”
“初夜...拍卖?”念息第一次听说将女子的初夜公开作为商品,让人竞价购买。
“对啊,花魁三年一选,出价最高者便是与她初行云雨之人。今日一俊俏公子为我豪掷近万两,我本满心欢喜,却不想他只是拿我当幌子。如此便也罢了,他既出了钱,想做什么都行,可却是为了引出仇家。混乱中我右肩无辜中了一箭,可怜我才当上花魁,身体便已有了残缺,待明日她们发现,我以后在倾雨楼中高不高低不低的,该如何自处?我原想着舍命将仇家扑倒,算是救了那公子一命,求他为我赎身,却不想他视我为蝼蚁一般,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雨柔一边说,一遍低声抽泣,越想越绝望。
“真是个混蛋!”念息暗骂一句,随手抓起一块碎石朝远处扔去。
“那你呢?你为何半夜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说来话长。”
雨柔揉了揉眼睛,巴巴地看着她。
“好好好,我长话短说。”
念息仰头思考了一会儿,苦着脸说道:“我夫君是个混蛋,然后...他今夜死了。”
“啊?”雨柔一脸震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念息打量了一圈四周,夜色已深,两个人总不能在林子里过夜,更何况雨柔身上还有伤,得先找个安身之处。
“你是不愿回倾雨楼对吗?”
雨柔从她手中抢过白绫,起身就要重新往树上抛:“我方才说的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懂?现下回去便是沦为笑柄,任人践踏,但除非我死或者有贵人为我赎身,否则我永远都是倾雨楼的人。”
念息从另一端扯住白绫:“那你逃了又如何?”
“逃?你可真是异想天开!逃到哪去?凭倾雨楼的势力,不出一天我的通缉令就会贴满全城,到时候被抓回去更活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不被抓到呢?”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吧!”
雨柔刚把白绫抛上去,肩膀处的伤口突然作痛。月光掩盖了她惨白的脸色,此时伤口早已发炎化脓。
她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失去意识,倒地之前被念息一把接住。
念息出门的时候失魂落魄,什么也没带就走了,现下就算要把身上的衣物当掉也没铺子开门。
她收集了一些树枝,迅速升气火,借着火光开始检查雨柔右肩的伤口。
血肉和衣物已经粘连在一起,念息趁着她昏迷,轻手轻脚地将伤口周围的衣物剥离。
这个点,一些老牌药房还是有人守夜营业的,雨柔的伤口再耽误不得,现在已经开始发烧。
念息决定碰碰运气,背着她往街区的方向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走后不久,景借便感到下身躁动起来。
从见到紫烟的刹那,他便知道那是紫蔓箩。
两人为了杀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世间仅此一株,长在深山沼泽之地,竟能被他们找到炼化。
紫蔓箩最擅催动,本身性味阳烈,用在常人身上是滋补的圣物,同时增长肾气,可于他而言却是最危险的毒药。
浊气一经催动便无法控制,只会全部化为肾气,犹如世间最极致的情药,直至精尽人亡。
他曾查阅百书,由于紫蔓箩百年只成一株,身怀浊气的前人也只有寥寥几位在载,中招之人从无生还。
景借的心跳开始变得杂乱,胯间的软物逐渐硬挺,猛地抬起头来。
他的身体里像有一片汪洋翻腾,滔天骇浪般的憋胀与冲撞感此起彼伏地朝他袭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景借猛地抬胯,整个身体弯成一道拱形,眼眶内翻得只剩下一抹空洞的雪白。
他的脸上青筋暴起,脚背和小腿恨不得绷成一条直线,双手死死揪住床单。
没一会儿,那巨物中的白浊已经蓄势待发,少年颤抖着尖叫一声,空中随即喷出一道白流,紧接着他像被抽空一般,瘫软地倒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轮波涛迅速卷土重来,他孱弱的细腿哆嗦得不成样子,很快便又被激地抬胯,再次高高射出精华。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景借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神,虚弱到连呼吸都快没力气。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蛊毒发作那日,这回他站在旁人视角,看见念息哭着吻上自己,眼泪掉进他嘴里。
他摸了摸嘴唇,原来她早就为自己流过泪,原来那日醒来时唇间的酥麻由此而来。
景借对死亡本无畏惧,因为活着也只像是在一卷已经写好的话本里按部就班罢了。
他活着时便借着本能努力生存,等哪日活不了了便撒手死去。可这一刻,他突然挣扎起来,他的眼前不断循环着女孩吻他的那一幕,求生的念头在脑海里愈发强烈。
也正是这一刻,他的体内忽然绽放出一道白光,切断了浊气与肾气的转换。
念息眼泪中蕴藏的清气在回忆的催动下一触即发,同他躁动的浊气周旋,两者相互牵制,一点点由混乱转为平衡。
“念息...念息!”景借大喊一声,流着泪醒来,可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他独自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主街上,念息已经背着雨柔跑了好几家药铺,由于看店的大多是年轻的学徒,两人身上又无现钱,学徒都称做不了主,全全回绝。
她不死心地继续找,所有大的药铺都试过了,接连碰壁。
感受到背上之人的体温愈发滚烫,念息急得直跳脚,明明眼下救急也不是要用名贵稀少的药,为何这些治病救人的地方半分也不肯通融。
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念息已经背着雨柔走了快一个时辰,雪白的纱衣浸满汗水。她将不断下滑的人往上掂了掂,咬着牙继续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宁静的街道上再次出现一家亮着微薄灯光的药铺,走近后,坐在药柜旁的是一位白须老者。
“店家,我朋友意外受了伤,能否照这个方子给她抓些药?我身上没带现钱,请您通融几个时辰,等天亮了我就去筹钱!”
那老者看了一眼药方,又看了看念息背着的姑娘。
“你既已请了大夫,这些药值不了几钱,一般都算在诊费里了,怎么还要费这周章?”
“不是不是,这药方是我开的,特意搭配着普通常见的药材,心想药铺能多通融些...”她急不可耐地开口,解释自己就是开药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姑娘家,竟懂得医术?”那老者饶有兴趣地抬头打量她一眼,转身便照着方子开始抓药。
念息见状松了口气,将雨柔轻放到店里唯一的软椅上。
“早年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现在他自己游历四海去了,只当我出师了罢!”
不多时,老者便将她要的药材都取了来,在她面前依次铺开。
“那边有药炉自己去煮,待会儿上药需要我帮忙的话另外加钱。”
“多谢您了!那些都不必劳烦,我自己可以的。”
说完,念息火急火燎地开始熬药。她先将冲洗伤口的药煎好,放凉的时候便开始煎口服的汤药。
老者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看着她四处忙碌。她的动作很快,却忙而不乱,对每一步都了如指掌。
等药物都准备完毕,处理伤口时,他已经做好女孩喊他帮忙的准备,但她出人意料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所有步骤。
“那边有一个诊病的小房间,你们今夜暂且在那留宿吧,房钱计在账里。”老者看她包扎完毕,指着角落里黑漆漆的房间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太谢谢了,我们感激不尽!”
这一晚,念息守着雨柔几乎没合眼。她半夜又烧了几次,念息时刻关注着,给她擦身退热,必要时再煎几副药。
照顾的间隔,她抱着腿坐在床边的地上,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如果景借所言不假,那他现在死了,一切便都顺利结束。这世上再无魔胎,也永远不会出现魔神。
而她,今夜过后便真正地自由了,仙脉上的封印会随他的死亡而解除,她也再不用被迫留在他的身边为他保命。
可是,明明对这个世界,对她自己都该是云开雾散的时候,为何却比任何时刻都要难过?
念息捂着脸,脑海中一幕幕回想起中秋市集的灯火,红豆沙的甜味在她口中萦绕不散。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纱裙,果真如雨柔所说的那般,看上去素净,却极尽精美,全按照她的喜好而来。
其实,自己后来救他,也是把他当成重要的人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雨柔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右肩上缠满纱布,身体的难受也消退许多。
她侧了侧头,发现念息正闭着眼,趴在自己床边。
“你醒了?”她睡得很浅,雨柔一有动静便立马醒来。
“你...”她疑惑地看着念息,一脸不可置信。
她从小便懂得只有体现价值才能被人重视,而生活则是一场没完没了的竞争。她要保持最妩媚的身姿,最勾人的魅惑,她要提防其她女孩的嫉妒与迫害,人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可怎会有一个人,一个女子,只是萍水相逢,不但不顾忌她的容貌,反而尽力救她。
“你什么你!”念息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该说谢谢!”
“我现在...”雨柔拔下束发的几支珠钗,塞进她手里,“我现在只有这些了,待我回到倾雨楼,她们见我身子破损,恐怕我介时自顾不暇,也没什么能给你。”
念息愣了愣,有些意外:“你不是说不想回去吗?”
“既然不能以死解脱,我还有什么选择?罢了,她们见我价值大减,昨夜又偷跑出去,无非被鞭笞一顿,多接些客便也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她挣扎着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念息上前拦住她,“你明知是虎穴,还要回去?”
“我看你啊,一看就是没吃过苦。”雨柔被她的问题气笑,笑得无比凄凉,“我身如浮萍,活着一天,便一天是那里的姑娘。今日我但凡不回去,不出一天我的画像便贴满全城。你看看我,我这个样子,就算要躲又能躲几日?到时候被抓回去,日子就更难过了。”
念息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作声。
她本想说可以带雨柔走,但不知怎的仙脉的封印仍未解除,仅凭一身武力如何与官府对抗。
更何况,她自己孑然一身倒可随遇而安,远离世俗和师父一样游历山海。可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少女子愿意接受?
念息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落寞地走到前台,将手中的珠钗递给老者。
“你这是作甚?”
“抵药钱啊。她给我的,我留着无用,应该相抵是绰绰有余吧。”
老者看了一眼,将珠钗推回去:“小姑娘,你看清楚,老夫这是药铺,不是当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我现在去当铺,去去就回。”
说完,念息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还没走远便突然被叫住。
“等等,你先回来!”
“怎么了?”
老者笑着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老夫看你天资不错,女子通医也极为少见。这样吧,老夫收你为徒,包吃包住。”
“啊?”念息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转过头。
“怎么样,考虑考虑?”
“我觉得吧,我还是把药钱结了,然后...然后...”她一时语塞,不知道之后何去何从。
“你看,不如就按老夫说的,等你想清楚日后的打算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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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息对老者并非心悦诚服,毕竟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年过六旬却医术平庸之辈,之所以答应拜师,一是为了报答前日救济之恩,二是给自己暂时找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徒儿念息,还不知师父大名?”
“钟离。”
念息愣了一下,传闻中有一医仙,行踪飘忽不定,好像也是叫...钟离。
不过这小医馆也并非在什么隐蔽之处,想来只是撞名罢了。
“师父,我今日要做些什么?”
钟离将几大盆混合在一起的药材摆到她面前,悠然地捋了捋胡须:“把这些药材分拣开,分完了才能吃饭。”
念息一脸黑线,这不是最初级的学徒干的活儿吗,真是大材小用。
“哦对了,街坊的王大娘,许大婶和周老爷早先订的药今天下午熬好送上门,地址去抽屉里找。”
“遵命。”
钟离在她干活时打量了几眼,突然又开口:“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哪有穿成这样干活儿的!柜子里有学徒的衣服,你去换上,记得把头发盘起,干活儿就得有干活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念息放下手中的药材,背过身翻了个白眼,往柜子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念息穿着一身粗麻衣,头发像少年一般束起。
她仔细比对着手中的药材,一边分拣一别回忆着它们的性味功效,一个多时辰下来竟发现其中有好几样已经记不清了。
眼看还有半盆就要拣完了,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抬起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江离?”念息愣了一下,随后恍若无事地继续做事。
她略微颤抖的手暴露了此刻内心的波澜,原本有条不紊的节奏也被明显打乱。
“夫人,你...”江离看她一身粗麻布衣,脸上顶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心疼不已。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故作轻松地扯出一丝笑容,分拣的速度越来越快。
“卑职等人昨夜便开始找了。”
“找我做什么?”
江离顿了顿,接下来的几个字如一道惊雷般在念息耳畔响起:“少爷请您回去。”
她手中的药材瞬时滑落,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说什么?他还活着?”
“是,少爷他...鸿福齐天,暂无性命之忧。”
念息腿一软,下一秒跌倒在地,抱着膝盖又哭又笑。
钟离抬头往那边瞅了一眼,便又看回自己的书。
半晌,她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用袖子快速擦了把脸。
“你走吧,帮我转告一句恭喜。”
“夫人,少爷虽暂时保住了性命,但现下虚弱得紧,直到现在都未合眼,命卑职等人定要带您回去。”江离面露难色,俯下身低声请求。
念息重新开始分拣,语气平稳又清冷:“昨日我离开,同他一再确认,如今木已成舟,没什么好说的。”
“夫人...”
江离还想劝说,刚开口便被少女清脆的声音打断。
“江离,我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回去,你要绑我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后退一步,头俯得更低了些:“卑职不敢。”
“回去吧,日后你若是以朋友的身份,欢迎常来,但要是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
江雷沉默片刻,转身离去前最后说了一席话:“陛下昨日设计引二皇子现身,二皇子被擒之际捏碎脖间一挂饰,放出一道紫烟,说能令陛下精力衰竭而亡。夫人走后,陛下病程一度危重,后来不知因何缓解,但至今也只是缓解。陛下...不是想关住您,只盼再见一面。”
“有趣,有趣!”钟离笑着拍手,慢慢踱到两人面前。
江离警惕地握上配件,目光凌厉。
“丫头,你听他说完,可有眉目了?”钟离直接无视了他的动作,继续靠近。
江离猛地拔出长剑,就要挨到他脖子上时被念息眼疾手快地用内力击落。
“江离,不得无礼!”她快步上前,挡在两人面前。
“看来你这位相公,并非常人啊!”钟离依旧不嫌事大般捋着胡须。
念息头疼地将江离推得离他远些,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紫烟...难道是...紫蔓箩?”念息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看向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丫头还真厉害,连这种冷门的药材都识得!”
“百年来只成一株,更何况炼化成功的几率只为万一,这怎么可能...”
江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内行互相输出。
“当世只此一株,当世只此一人,甚妙,甚妙...”
念息看着面前的老者,心中闪过一丝大胆的念头。这世上知道紫蔓箩的医者并不多,并且能由紫蔓箩推断至浊气,还正好叫钟离这个名字......
她猛地跪下,吓了另外两人一跳。
“请医仙施救!”
钟离慈笑着在女孩面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该叫师父!”
念息愣了一下,他是当真要收自己为徒。
“师父,求您救救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隔一日,念息再次踏入这座庄严华贵的府邸,离开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越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她紧紧交握的手便抖得更厉害几分。
婢女恭敬地开了门,屋内的光线很暗,依稀能够看见那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少年。
景借听见声响,下意识侧了侧头,努力聚焦着涣散的目光。
“是...是夫人吗?”他眼前是密密麻麻的重影,强打起精神问道。
见前方没有回应,那人心里着急,不管不顾地就要撑起脖颈。
刚一蓄力,他眼前立马传来强烈的晕眩,胸口闷疼,不多时便嘴角一歪,从喉咙里呕出一摊酸水。
婢女们连忙上前用软帕擦拭,小心翼翼地揉胸拍背。
念息此时并不在屋内,她见到景借的那刻便踉跄了几步,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那是怎样一副身躯啊,一夜之间干瘪得像深冬里的枯枝,青绿的血管紧贴着皮肤深深凸起,已经瘦的快不见人样。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屋外,房间里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钟离的手刚搭上脉,那人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在暴怒下浑身抽搐,周身隐隐窜出黑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卫不受控地逐个冒出,见人就杀。
听见里面激烈的打斗声,念息这才回过神,连忙冲了进去。
她灵巧地躲过影卫,快速跑到景借的床前。
那人裹着被子,胯部突然上挺,整个身体挺成一道拱形。
腿间的被子被什么东西高高顶起,他脸上青筋暴起,喉咙中不断迸发出微弱的呻吟。
念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去碰他。
“师父,我要怎么做!”她焦急地转身,钟离正被一个影卫追着到处躲。
江离的肩膀已经被刺中一刀,忍着痛挡在他前面,为他往床榻的方向开路。
钟离在他的护送下艰难地到达床边,紧接着迅速开始搭脉。
他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往景借颈边和胸口的位置扎下。
被子上瞬时湿了一块,少年像是被抽去力气,瘫软地倒了下去。
影卫随即消散,屋子里遍地横尸,只站着三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离...”
念息想伸手去扶,江离却捂着胸口后退一步,背身喷出一口鲜血。
他怕脏了女孩的手,故意拉远距离。
“请夫人和郎中全力救治少爷,卑职...不打紧的。”说完,他踉跄着径直离开,不忘将门带上。
念息重新回到床边,别过头不忍去看少年瘦的吓人的模样。
钟离慢慢将银针拔出,提笔写下一个方子。
“师父有办法能解紫蔓箩?”念息忐忑地看着他从容不迫的神情,内心隐隐燃起一丝希望。
数百年里,曾有两世魔胎被人种下紫蔓箩,皆无生还,难道他真有办法?
“去把药煎了拿来。”钟离看了眼昏迷中的少年,并未正面回答,只将药方递过去。
半个时辰后,念息端着热腾腾的药回来。
“师父?”
钟离捋了捋胡须:“他的体内竟藏有一丝清气,着实令老夫惊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气...这么说给他清气便有救了!”念息眼睛一亮,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这丫头,”钟离拍了下她的头,“就算清气有用,你上哪找去!”
“我...”
念息刚要将身份脱口而出,却听他继续说道。
“更何况紫蔓箩催化浊气,一开始还能被清气压制,但只要它还在体内,催化的强度与时俱增,再过几个时辰,即便源源不断地输入清气也只能延长数日寿命而已。”
念息往后踉跄了几步,眼中的光瞬间黯淡。
“那师父这药...”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这些药材里虽含有名贵之物,却都称不上是什么奇珍异宝。
“你莫要小瞧这药,若真能有成效,可比清气管用的多!”
“若真能有成效?难道说师父也不知具体会如何发展?”
钟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知紫蔓箩百年才成一株,身怀浊气之人史上寥寥无几,老夫无非根据紫蔓箩药性做下此方,并无前例。”
念息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般将人扶起,端着药坐到他身旁。
就当她舀起一勺药汁快要送到景借嘴边时,钟离突然再次开口:“你可要想好了,这药未必管用,就算真有用,老夫现在也没法预测它带来的副作用,更不知紫蔓箩会以何种方式排出。”
念息没有犹豫,因为她深知这是那人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一碗药喝得滴滴漏漏,废了好大劲才算喂完。
就在她神经紧张,惴惴不安之时,钟离已经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师父...”
他对上念息焦灼的眼神,悠悠说道:“事已至此,他醒或不醒,只在天意,不在人为。”
“对了,今日情况特殊,为师放你一天假。若他撑不过今晚,你明日晨时便来医馆报到,若他侥幸撑过...”钟离抬头想了想,“那便多放一日,后日午时后过来!”
在念息震惊的目光中,他潇洒地关门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就这样坐在床边守着,从上午一直坐到下午。
期间她命人将屋内收拾干净,更换了沾满白浊的被子,然后便继续呆呆地望着景借。
离开府邸的时候,念息气他像对待物件般将她想关就关,想赶就赶,气他为达目的不顾后果,气他让自己一次次的相救变得无谓又可笑。但这一刻,她抑制不住地祈祷,祈祷他能度过这次死劫。
第一次,她眼前所见,心中所想的,不是魔胎与重任,而只是,完完整整的,那个叫景借的少年。
天色渐渐暗下去,景借还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瘦到脱相的脸似乎更苍白了一些,身体也越来越冷。
念息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黑夜,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钻进他的被子里。
她轻轻将手穿过少年瘦弱的脖颈,将人揽进怀中。
“别怕,我抱着你,这样就不会冷了。”
念息回忆着与他相处的每一个场景,在浴池,在冰窖,在龙榻,在马车,在市集......
她心里明镜般知道景借嗜血狠戾,死有余辜,可又忍不住替他辩解,从古至今哪位帝王不是满手血腥。
他被父亲亲手刺伤时,孤苦无依地长大时,与世隔绝地忍受病痛时,究竟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他的降生就是原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魔胎天生不具七情,倒不如说是命运剥夺了他被爱的机会,一个在黑暗与憎恶的世界里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人,如何能够心怀光明?
念息把怀中少年搂得更紧了些,颤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如枯枝般的脊背,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
她不是圣人,心中的天枰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倾斜。
“念息...”
景借气若游丝的声音如一道惊雷般在女孩耳畔炸响,她的身体顿时僵住,连呼吸都忍不住发抖。
那声音微弱得同清风一般,不会是幻觉吧。
念息慢慢将人松开一些,害怕又期待地把耳朵凑到他的嘴旁。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寂静,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孤...孤...反悔...了...”那微弱的气声再次响起。
景借挣扎着想睁眼,可从外面看来,眼眶内只见一条雪白的小缝。
念息猛地弹起,紧紧捂住嘴,泪流满面:“你...你要是醒着,就...动一下左手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是幻觉,不要是幻觉,不要这么残忍....
那只手遍布青筋,苍白的如同死灰,就像一只没有生命的枯木。
五分钟后,其中一只手指微微往上抬了一下。
虽然是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移动的瞬间还是被念息立马捕捉到。
她带着哭腔叫人送来参汤,颤颤巍巍地给景借灌了下去。
“咳咳...咳...”那人终于睁开眼睛,但全身依旧虚弱的动弹不得。
他张了张口,可刚刚为了回应念息,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徐徐流出,景借干瞪着眼睛,喉咙里除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声,什么也做不了。
念息怕他躺着呛到自己,于是将人慢慢扶起,让他靠在怀里。
“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救你,也不回来。”她轻轻给少年擦干净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盯着她看,眼睛一刻也不肯挪开。
女孩一身粗麻布衣,头发像男子般束起,哭得发红的小脸楚楚动人。
她被看得很尴尬,随即伸手捂住景借的眼睛。
不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手心湿了。那人的反应好像慢半拍,这会儿突然开始掉眼泪。
景借虽自出生那日便病痛缠身,但从未虚弱成这般光景。以他如今的状态,多喘几口气都累得要命,浑身动弹不得,堂堂天子却与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分别。
他第一次萌生出恐惧的念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若念息此时要走,他甚至连吩咐侍卫拦住她的能力都没有。
景借陷在情绪里,很快精力就跟不上了,绵软的脖颈向后仰起,微闭的眼睛只露出一丝雪白。
念息突然感到裙身一热,细细的水声从少年胯间传来。那人口中登时发出微弱的哼鸣,除了感到顺畅舒爽外,似乎对下身失守并无察觉。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在他小腹上打圈按摩,任他酣畅淋漓地先解出来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景借被噩梦惊醒,瞪着眼浑身发抖。
他以前睡觉是无梦的,七情萌生后偶尔会做梦,但都是诡谲惊悚的噩梦。
中毒之前做了噩梦无非是冒着冷汗醒来,可如今身体虚弱得紧,半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住。
念息忙将受惊的少年搂进怀中安抚,上下摩挲着他瘦弱的脊背。
“好了好了,梦都是反的...”她夹住景借细瘦的腿,在他耳旁柔声哄道。
婢子应吩咐熬好安神的汤药送来,念息扶他坐起,舀了勺药在嘴边吹凉。
那人神志有一半还陷在梦中,恍惚间竟当送到嘴边的是要命的毒药。
他因虚弱而动弹不得,惊恐地任由汤药送进口中,怎么都不肯吞。
念息看着药汁原封不动地从他嘴角淌出,再加上困的不行,一时有些着急,捏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这一灌下去,景借倒是安静了,嘴巴就这样张着,眼睛也不眨,如同静止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很快发现不对劲,吓得瞬间清醒,连忙让他倚着自己的胳膊前倾,然后握起空拳拍打后背。
“呕...呕...”
景借的身体抖了几下,浅褐色的药汁伴着涎水从喉咙涌出,吐的眼睛翻白。
等他恢复呼吸时,好不容易捂热的体温又凉了半截。
念息把人重新搂进怀里,看他几近昏厥的样子,心里自责的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小声重复着,同时打圈按摩少年的胸口。
景借昏昏沉沉,在女孩怀里逐渐安静下来,本身精力也极差,很快便又睡着。
他是折腾完人就睡得不省人事,念息却睡不着了,头疼地扶了扶额,把人在床上安置好便起身洗漱。
景借早先命人做了一柜子的纱裙,她随手拿了一套浅蓝色的穿上。
穿戴整齐后天已经大亮,念息见那人睡得正熟,想着他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醒,便找婢子拿了几贯铜钱,出发去逛城南的早市,也算整理一下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轻拂过外层的薄纱,女孩迎着曦阳,像极了山川孕育的精灵,清澈又灵动。
早市一如既往的热闹,除了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外,还有很多卖刚刚摘下来的新鲜蔬果,琳琅满目。
念息在一个馄饨摊前找了个位置坐下,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大碗。
不远处倾雨楼空旷的露台上,雨柔单薄的衣裙下满是被竹条抽打出的红痕。她目光灰暗地看着前方热闹的烟火,仿佛在欣赏一幅遥远的画卷。
巷子里跳动的蓝色身影令她目光瞬间停滞,即便隔着一些距离也能认出那张灵秀脱尘的脸。
那姑娘活得多么自由,有底气啊,一看就是被人捧着护着,相必与夫君闹完脾气便回去了吧。
难怪她毫无保留地救下自己,这个世道,原来连善意都只属于幸福之人。
雨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更多的还是羡慕。
念息在回去的路上买了几个桃子,边走边吃。
回府后,她吩咐婢女煮些清淡的粥,然后直奔向景借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在他床边坐下时,他正好缓缓醒来,脸颊上泛着熟睡后的红晕。
“醒了?”她擦了擦少年嘴角挂着的涎水,笑着问道。
景借经过休息,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念息,吃力地伸手去抓她的衣角。
他心里不踏实,毕竟自己现在拦不住她。
念息没注意到他的担心,掀开被子准备给他收拾下身。
刚把景借的两腿张开准备换尿垫的时候,一滩刺眼的鲜红映入眼帘,吓得她顿时僵住。
“怎...怎么...了...”他看念息的表情不对,拼命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询问。
“陛下,”她努力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抬头看向景借,“你身上疼吗?”
他茫然地张了张口,实在累得说不出话。
“你...你等等我,我去找师父来,你等等我好不好...”念息脑袋一轰,捂着脸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看她哭成这样,心里急不可耐。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伤心自己也跟着难受。
“好...我...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字回应。
念息听罢立马朝医馆飞奔,三十分钟后带着钟离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你这...丫...丫头...想累死...累死老夫啊...”钟离被拽着进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师父...师父你快给他看!”念息一边喘气,一边急得直掉眼泪。
“好好好,你别急别急!这人不是好好活着吗!”
钟离说着上前查看,看到尿垫上的那摊血时也愣了一下,然后坐下来开始搭脉。
他眉毛挑了一下,随即重新确认了一遍。
“师父,他情况怎么样?那药...那药有效果吗?”念息颤抖地问道。
钟离捋了捋胡须,神情悠然:“要是没效果,你今早就该回来干活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这个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念息急得跳脚。
钟离背着药箱起身,看了一眼床榻上虚弱的少年:“这段时间多喝些红糖姜水,平时注意保暖,尤其是腹部。”
“啊?就这样吗?”念息满脸疑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钟离把她叫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来这就是紫蔓箩离体的方式。”
“啊?”
“紫蔓箩在体内时将浊气转为肾气,为至阳之气。他昨日喝下的药若能将它逼出,必是反其道而行之,此番看来是逆行经脉,使男子...来月事。”
“啊?”念息此时脑海里除了这个字以外一片空白。
“老夫估摸着每月来一次,来时持续一周,至少得花几个月。”
在她目瞪口呆中,钟离拍了拍她的肩膀,临走前不忘嘱咐:“明日记得莫迟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离走后,念息在景借胯下铺好棉垫,然后用被子将人牢牢裹紧。
确认保暖都做好后,她慢慢扶起少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没事了,仔细养几个月,等毒排尽就好了。”念息仔细将粥吹凉一些,送到他嘴边。
景借吞咽得很费劲,一勺喂下去,大半都顺着无力的嘴角滑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捕捉着她神情间细微的变化。
念息似乎没被影响,不厌其烦地等他将口中的温粥咽下,同时柔柔为他擦拭嘴角。
一碗粥喂了快二十分钟,实则吃下去的也没多少。
“唔...”景借刚觉得腹中有些胀痛,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覆了上去,使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揉起来。
被子里很快传来一阵闷闷的排气声,紧接着带出几股稀便。
他被揉得很舒服,口中哼鸣不断,仰着脖子涎水横流。
念息顺势将手往下挪了挪,在他大腿根部轻轻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的脚趾登时绷紧,口中的喘息声也更重了些。
他的身体软若无骨,磨人的酥麻感一点点蔓延至全身,干细的瘦腿哆哆嗦嗦地朝两边张开。
念息看他身体放松下来,找准时机在膀胱周围按了几下。
那人上一秒还沉浸在心猿意马的舒爽,下一秒胯间猛然酸胀,满头大汗地发出尖细呻吟。
他脸涨得通红,眼睛翻得只剩一片雪白,很快四肢也开始微微抽搐。
念息俯身贴住少年冰冷的薄唇,一口口往他身体里送气,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但依旧不断揉着。
女孩温热清甜的气息让他再次松懈下来,心甘情愿地容忍着胯间愈演愈烈的酸胀。
“如今...愈发难了。”念息眉头紧皱,这副身体有如一潭死水,按了半天竟连半分滴漏都做不到。
“念息...念...念...”景借颤抖着抱住她的腰,不可一世的少年帝王此刻像极了瑟瑟发抖的柔弱孩童。
一刻钟后,两人的衣服都已被汗湿透,但情况却无丝毫起色。
“陛下,出宫的时候带了善推拿的嬷嬷,我唤她过来。”念息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在他耳畔无奈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借半闭的眸子里燃起翻腾的暴戾,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下来。
“孤...不许...”
“听话,待会儿就该憋坏了。”念息用袖子轻轻蘸去他头上的汗水,疲惫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不...不...”那人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由于动气,再加上腹中憋胀,他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愈发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景借感到盖在腿上的被子被人缓缓掀开,紧接着一双充满老茧的手摩挲着自己胯间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他猛地睁眼,嘴巴大张着却再无力发出声响,脸上青筋暴起。
念息察觉到他的反应,她本不愿违逆他的,无奈他胯间之物已经憋得青紫,却没有丝毫要解出的意思。
她将少年的脸搂进怀中,不让他看到即将要发生的狼狈。
老嬷嬷一只手托着那娇嫩的软物,另一只手用了些力气揉捏根部。
“呃...呃啊...啊...”景借惨叫一声,整个胯失控地开始猛抖,原本无力的细腿也被激得胡乱踢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不断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原先紧闭的洞口终于开始滴滴漏漏,景借眼前阵阵发黑,绝望地承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痛。
几分钟后,老嬷嬷终于将那软物放下,开始按摩腿根。
她粗糙的掌心在少年白嫩的皮肉上来回擦蹭,引得他粗喘着两腿大张。
不同于念息给他按时的心猿意马,景借此刻只感到羞愤与煎熬。
念息很快注意到那人面如死灰的样子,他已经气得四肢僵硬,粘稠的涎水糊了满嘴。
好在这一番折腾下来,那软物终于哗啦一声尿出,在棉垫落下大片浓黄。
“好了好了,没有下次了,我方才都仔细记下,以后再不叫旁人弄了!”念息赶紧示意老嬷嬷退下,然后心疼地将人抱着骑坐在自己怀里。
景借脸色惨白,还没怒一会儿便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念息吩咐府中的太医去仔细检查江离的伤势,并差人带话让他好生休养。
太医离开后,她从婢女手中接过一张名册,上面记载着昨日殒命的奴仆。
那天在场的人里,一半是手无寸铁的侍婢,一半是身披铠甲的护卫,都消逝在大好的年纪。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
念息沉默良久,白纸黑字看得她心里发寒。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挤在偌大的白纸上渺小得如同尘埃,可她知道,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她冷静下来后,忍不住一遍遍质问自己是否不该一时冲动救他。他活着,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况且他冷漠残忍的性子并非一朝一夕,不知还要涂炭多少生灵。
念息遣退了屋内侍奉的婢子,慢慢朝床榻靠近。
景借的脖颈和腰下都垫着软枕,整个人绵软地陷在床上,满脸虚汗。
房间里烧着暖炭,沉香浸人心脾的轻烟来回缭绕。他睡着的样子很安宁,仿佛只是一个病中的矜贵公子,半点看不出平时的戾气。
念息看着那张瘦到脱相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一个人怎么能这般可恨,又这般可怜。
她轻轻掀开被子,那人身下的棉垫已经红了大片,后穴处还在小股小股地流出葵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不动声色地换上一张新的,然后用软帕细细擦拭下面。
景借感受到刺激,突然醒来,深不见底的幽黑眸子死死盯着女孩。
昏厥前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历历在目,胯间似乎还残留着老嬷嬷粗糙的摩挲。他眼中翻滚起骇人的杀气,怒不可遏。
念息静静地看着他一幅要吃人的样子,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那日她把他从汤池中救下,他便是以这般眼神盯着自己。
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那人...由始至终,从未变过。
“你...违逆...死...死...罪...”景借的身体在暴怒下微微发抖,粘稠的涎水随着冰冷的话音缓缓淌出。
念息张了张嘴,没说出口的辩解化为一声自嘲的叹息。
她以为那人现在虚弱,即便暴怒也不能如何,等脾气发完就过去了,可她这回终究低估了帝王之怒,也低估了他的能耐。
房门被突然推开,数名身披盔甲的侍卫快速走入,毫不客气地叩住她的肩膀。
念息下意识准备反抗,要用力时才发现竟然半分都使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香...”她猛地转头看向那白朦朦的清烟,如梦初醒。
她对上景借寒冷的眼神,满脸不可置信。
“你算计我?”
念息此刻才明白,自己回来后,他口中念叨的反悔原来是这个意思。
或许他当初放自己离开时真的存了一丝善念,但终究抵不过那漫漫无边的黑暗与残酷。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眼底翻腾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或许景借是笃定自己一定有办法救他,又或许他曾已坦然接受死亡的命运,可无论他死或不死,从他反悔的那刻,就已打算永远囚禁自己。
她怎会如此狂妄,竟然用自己的命运,用天下的命运,去赌魔胎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善念?
就在这时,更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前方,一白发老者被侍卫挟持着,背对着站在她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念息看清后,脑袋一轰,拼命挣扎着大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分明是钟离的身影。
一代医仙,救死扶伤,竟因为收下自己这个徒弟而落得如此下场。
景借看她绝望嘶吼的样子,心口莫名一痛。
他歪了歪头,维持住不为所动的样子。
眼看着侍卫从腰间缓缓抽出长剑,念息疯了般挣脱按住自己的手,朝着那边冲过去。
她挣脱的那一刻,景借的身子下意识跟着向前,直挺挺地从床榻摔落。
婢子们吓得赶紧上前去扶,那人歪歪扭扭地仰面朝上,下身赤裸,毫无仪态。
手起刀落,念息终究是慢了一步。四散的血花溅了她满身,她站在离老者一步之遥的地方,身体僵硬地戛然而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师父...师父!”女孩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蓝色的纱衣在鲜血的点缀下分外妖冶。
是她求师父来救人的,是她把师父卷入这场只该由她面对的命局,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多可笑啊,师父本不会死的,她也差点就自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念息慢慢从地上站起,苍白秀美的脸上布满干涸的泪痕。
她缓缓转身,朝景借的方向走去。
侍卫在他的示意下没有阻止,只是服从地站在一旁。
景借瘫软地倚着婢子直不起身,胯间疲软的器物失控地往外吐出浓黄的水珠,后穴不断流出的葵水狼狈地沾了满腿。
念息第一次对他的狼狈不为所动,哪怕他孱弱的身体此刻暴露得一览无遗。
景借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其中夹带着刺耳的鸣杂音,光是维持呼吸都已经精疲力竭。
他看着女孩一步步走近,但心中却莫名清晰地感到她在一步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她在自己面前安静地蹲下,景借心里骤然慌乱,挣扎着抬手去抓她的衣袖。
念息轻轻抚上他消瘦凹陷的脸,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孤...不能...留...他...”景借眷恋着她芬芳的气息,艰难地说道,“孤...饶你...留...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突然笑了,眉目间不知悲喜。
她的手缓缓移到少年瘦弱的脖颈,摸了又摸。
“景借,”念息轻轻凑到他耳畔,眼眶发红,“你,活该...”
话音未落,她停留在景借脖颈上的手猛然握紧。
那人窒息之际,惊恐地看着一柄长剑贯穿女孩胸口。
是身旁候着的侍卫见情况危急,立马拔了剑护驾。
念息的手无力地摔落,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师父,他说他不曾杀害血亲,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师父,我害死了你,这就来赔罪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日后,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落在女孩苍白的脸上,念息皱着眉睁眼,胸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
“夫人...夫人醒了!快去通知少爷!”她耳畔传来婢子惊喜的叫喊,很快太医也被传唤进来。
念息茫然地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又是一阵喧闹,门再次被推开,一身黑袍的矜贵少年被抬在步辇上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那人面如冠玉,俊逸非常,只是脸色却不知为何泛着不正常的灰白,眼眶处深深凹陷,一幅久病不愈的样子。
少年见到她时,瘫靠在软垫上的身子猛然坐起,紧接着突然抓住胸口的衣领,像是要喘不过气。
“少爷...少爷!”
景借不等步辇落稳,急不可耐地就要下地,险些就要直挺挺地滚下来,幸好周围的侍卫和婢子眼疾手快,在他摔落前接住。
念息看着眼前奇怪的人,与他目光相对时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
“念息...”
两名侍卫分别托着少年腋下,他的膝盖从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不间歇地颤抖,极其艰难地向前迈步。
还没走几步,豆大的汗珠便顺着鬓角淌落,两条腿再也无力动弹,整个人止不住地前倾,全靠侍卫撑着才堪堪维持住站立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还是昏厥过去,被侍卫抱到念息床上。
景借瘫靠在婢子怀中,几双手立马上上下下地为他揉胸按腿,一碗参汤灌下后才咳喘着睁眼。
“你...”念息此时已经坐起,诧异地盯着他衣袍上还在蔓延的大片水渍。
景借两腿因胯间松快而止不住地发抖,艰难地朝她靠近。他猛然捏住女孩的胳膊,脸上青筋暴起,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眼神死死瞪着她:“是你...先来招惹孤的,你别想走,永远...也别想走...”
念息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她努力回想着昏迷以前的记忆,可任凭怎么努力,脑海中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叫...念息?”
她一开口,景借顿时愣住。
念息趁他失神的时候,赶忙抽回自己的胳膊,忍着疼痛往床的角落里躲,警惕地抱住膝盖。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景借咳了几声,婢子立马拿来痰盅,轻拍着他的后背顺气。
念息看着众人有条不紊的一番侍弄,少年大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呕出一块浓痰,紧接着又是一阵粗重的哼喘。
“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景借撑着胳膊肘朝她那边艰难挪去,抬起手就要再次抓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身子已经紧贴床壁,躲无可躲,情急之下,她应激般一口咬住少年骨瘦如柴的小臂。
“嗬...呃...”景借痛呼一声,身边的侍卫见状立马就要拔剑护驾。
“都给孤滚出去!”他幽黑的眼睛对上刀刃反射出的寒光,周身气息冷得吓人。
“可是陛下...”
侍卫本想劝阻,但少年帝王的眼神已然升起杀气,他忙收回长剑,屋内侍奉的奴仆也跟着匆匆退下。
鲜红的血顺着小臂缓缓滴落,念息见红后吓得连忙松口,慌乱地爬到床的另一边角落。
景借看着微微渗血的咬痕,再看女孩惊慌逃窜的样子,眸中逐渐翻腾起不知名的情绪。
她是真的失忆,还是在找机会逃跑?
现在屋内只剩他独自一人,如果她是装的,必然会伺机动手,就像七日前要杀死自己那般。
空气瞬间安静,念息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发起攻击,只是抱着膝盖一脸惊恐。
景借突然笑了,身体卸了力瘫倒在床,粗喘着落下一滴如释重负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息见状将膝盖抱得更紧,心想这人是有什么癫症。
半晌,景借艰难地撑着床坐起,看向她的眼神像变了个人,无比柔和。
“我...是你的...夫君。”
念息经过刚才的景象,心中警戒丝毫未减:“可你方才分明说着不放我走,哪里像是夫君,倒像是强盗更多些。”
景借愣了愣,随后笑道:“不放你走,是怕你出去受伤。你看,上回你赌气出府,便遇上夺财的贼人,落得这一身伤。我方才,是气你不爱惜身子。”
念息迟疑地看了看胸口的伤,再看那人眼神真切,说得也能对上,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刚刚躲避时扯开了伤口,胸口汩汩往外冒血,由于抱着膝盖一直被挡住。
景借看她雪白的衣裳渐渐红了,这才发现她一直在流血,急得就要上前。
“你别过来!”念息下意识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由于情绪激动,再加上失血过多,她的眼前逐渐模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只看见少年慌了阵脚,唤人进来后便直挺着向后栽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柔回到倾雨楼后,日子并不好过。
管事的几个妈妈很快发现了她右肩的伤口,起初她们还找许多郎中来看,但在得知无论用多名贵的伤药都会留下显眼的疤痕后,态度很快180度大转弯。
就像一块美玉,无瑕比底色更加重要。即便是上好的祖母绿,一旦有了纹裂,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因此,雨柔被置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处境,虽有花魁之貌,却无花魁之身。倾雨楼素来以品质闻名,无论她多么美艳,一旦在接客时被发现身上有块丑陋的疤,对倾雨楼来说无异于自砸招牌。况且接待的客人不乏权贵,一旦闹起来可大可小。
由于初夜拍卖那日她并未在众人面前摘下面纱,几个妈妈们经过商讨,偷梁换柱地让与她身姿相似的柳倾顶替花魁之位。
从小到大,柳倾一直被雨柔压着,怀恨在心已久,这回终于翻身上位,自是卯足了劲报复她。
雨柔很快搬离了顶层的房间,被打发到杂役房中与十几个粗使丫头同住。
她成了姑娘中的笑柄,就连同级的丫鬟也来踩一脚,只因她早先被捧得太高,待人接物出了名的苛刻。
“哟,这不是我们花魁大人嘛!”
雨柔正跪在石地上洗衣,身后突然传来柳倾讥笑的声音。
她的手日日在冷水中泡着,再加上洗完衣后还要干粗活,指尖满是裂开的口子。
雨柔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埋头干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下,女孩发丝杂乱地披落,明明穿着最破旧的粗麻衣,远远看去却依旧美得像幅画卷。
柳倾的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嫉妒,走上前一脚将面前的木桶踢翻。
冰冷的水立马溅了雨柔一身,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默默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柳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你若跪下来朝我磕个响头,我今日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雨柔只是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重新倒了桶水。
柳倾看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立马恼羞成怒,蹲下身狠狠捏住她瘦削的脸。
“事到如今,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傲?”
雨柔有些吃痛,却还是强扯出一丝笑容,不卑不亢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看你是输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我面前炫耀?”
“你!”
柳倾被气得脸色发红,她愤恨地多用了几分力气,精心修剪的指甲陷入雨柔苍白的脸颊。
“你说...我今日就算把你折腾得半死,妈妈们会舍得说我一个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倾松开手,慢慢凑到她耳畔,白皙纤细的手指在那道指甲留下的红印旁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