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亭耳尖微红,觉得那场面有点可爱。
谢序宁拉着他,看猫儿扭捏着,但手指缠来绕去,也反握住他的指。
男人瞧这反应,笑道:“这就感动了?”
他确实感动了,但那不是一个手机的事情,方惜亭没解释。
他接过手机:“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工作,晚上……晚上早点来看你。”
那小家伙特别容易满足。
这就直接从晚点变成了早点?
谢序宁笑着没拦他。
马之笑却突然站起来:“我开车送你。”
方惜亭表情突变:“不用了,我叫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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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说完就走,留下旁人原地尴尬。
谢序宁还替人解围,家属感拉满:“别介意,从小就这样,下次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怎么能这样对老同学呢?
男人指指病床旁的座椅:“坐吧,我公司的经理人,还有半小时就能到。”
方惜亭快步跑出医院大门,拦下出租车。
他快速处理了手机的未接来电,以及未回短信,慢半拍才看到谢序宁从早上6点,就开始帮他回复工作信息。
对方拎得清,方惜亭本不想干涉他的私交,但那时还是提点一句。
【别和马之孝走的太近。】
谢序宁没问为什么,但秒回:【明白。】
没有他行方便,开后门,马之孝的这桩生意还很难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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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尤其出于根正苗红的爱国心理,他也直言坦率的告诉对方,如果在利益均等的情况下,自然是要优先选择本土企业。
而非外资入股的跨国公司。
到分别时,马之孝客客气气,还说下次再来看望,实际憋了一肚子的火。
病房门一关上,律师团队和金融经理人团队,都从各个角度分析,告知他这桩生意能做,利润高,但风险实在太大。
针对企业资金链稳定运行的前提。
评估后的结果是:不建议。
谢序宁还是那三个字:“明白了。”
听劝,也是他性格里的最大优势之一。
方惜亭很快赶回市局。
在楼梯的转角处,遇见于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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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副队,正好你在。”
“我们已经查到了,昨天被埋在淤泥地里的死者。”
“他叫樊刚,26岁,岐江云城人。”
“毕业于云京市某职业汽修学院,后又就职高速路紧急救援拖车的工作。”
“而最关键的地方在于,我们调查他的就职履历,竟然发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