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人均算下来,撑破肚皮也吃不了几个钱,远远达不到董局下发有关“骄奢淫逸”的标准。
众人欢喜落座,负责拿菜组和搬酒组,进进出出,忙得热火朝天。
方惜亭拿着车钥匙,自然没办法参与这场不醉不归的疯狂庆功宴。
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静靠边坐下。
秦闻老远瞧见,正走过来,打算落座在他旁侧。
谁知腰刚弯下,一条长腿横插而入,一屁股将他挤到另一条板凳上。
谢序宁手里拎着两瓶啤酒,“啪”地拍在桌面。
他倒不客气,挤开秦闻不说,背脊抵着人,将方惜亭也逼退到直贴在墙面上。
男人一背身,就把那猫儿挡得严严实实,让秦闻这个角度根本瞧他不见。
狗东西挑衅的要命,就差没把“哥的人”这三个字,贴在脑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秦副队,喝一杯?”
谢序宁手法娴熟,两只瓶盖搭在一起,手心微用些力,便能轻松开启。
从瓶身‘滋啦’往上蹿起的白沫,带着夏日的清凉感,挑起一些幼稚的胜负欲。
秦闻稍长他们两人几岁,本不想较这个劲。
但面对谢序宁的挑衅,不愿露怯,只好翻开自己面前的酒杯:“好啊。”
方惜亭懵了:“谢序宁,你是不是有病,你又不会喝酒……”
他给人留着面子,嗓音压得很低,没让秦闻听到。
只是由外人瞧着,倒像两人在亲密耳语。
谢序宁出身刑侦世家,从小家教颇严,酒桌文化更是明令禁止,他跟秦闻拼酒?
市局谁不知道,秦闻祖辈是酒商,他一个人酒量,喝倒一个组也不在话下。
方惜亭着急阻止,谢序宁却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