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器？”赵老三不明白：“什么骨器？” 赵老三好奇地接过去看：“这是什么骨头雕的，好像雕工也不怎么样啊，这么大……猪骨头牛骨头？” 赵老三差一点把骨器给丢了，幸亏荆风华眼明手快接住。 怎么说呢，赵老三虽然是京城里的混混，但也是有底线的。他看见骨头第一个想到的是去挖坟，这已经是他的下限了。 “你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姜云心淡淡说：“不管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让你白找的。” “好，我知道了，那……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比如，如果老板问我，要这个骨器做什么，我该怎么回答？” 姜云心想了想，说：“这样，如果有人问，或者没有人问你也可以说，神秘一点，含蓄一点，这么说，人总有一些，求而不得的愿望。” 不过这都不要紧，只要能赚钱，其他都不是事儿。荆风华他是很相信的，找他都是美差，是不会害他的。 这个银票并不是酬劳，而是给他的资金。 所以当骨器的消息出现的时候，掏钱一定要爽快，打肿脸也要充胖子，让对方相信你掏得起钱。 赵老三比划一个放心的手势，这方面，他熟悉。 在一个当铺里，问出了一些事情。 当铺是买进卖出的地方，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普通老百姓一些琐碎的东西，那生意是不赚什么钱的，还费事，因此长生库不太愿意做。 赚一单，就是一单，还很清闲。 赵老三进了当铺，见店里无人，就走到了柜台前。 赵老三敲了敲柜台。 “客人，要当点什么？” “不当东西，想买点东西。”赵老三说：“掌柜的，我跟你打听个东西，看你这里有没有。” 很多人走投无路之下，会把自己宝贝拿去换钱，一千两的宝贝，能给你压到二百两收。 二百两的宝贝，再一千两卖掉，这一进一出，富贵就来了。 掌柜的说：“您说。” “骨头雕的东西，哦，有。”掌柜的说：“您稍等。” 掌柜很快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捧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几个骨头的雕刻，一个牛头，几个看不出是什么的，但是从材质看，确实都是骨制品。 掌柜的便一一介绍，他是这方面的行家，每一个都说得头头是道。这个是什么什么骨头，雕刻工艺如何如何。 掌柜说得口沫横飞，赵老三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打断他：“等一下等一下，我不是要这种。” “这些又是牛骨头，又是象骨头的，我要这个做什么？”赵老三声音压得更低：“我要人骨头，人骨头的，你懂么？” “真的没有？”赵老三眯着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