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几个人，也没让他们到处跑，就在停尸房里等一会儿吧。 几个人坐也不敢坐，站也不敢站，走也不敢走，就这么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他和钟埠几人，同属于一个商会，大家常聚在一起吃饭喝酒，商讨有什么生意。 开始的时候，就是青楼里找几个姑娘，陪着喝酒，在一旁弹个曲儿，跳个舞助兴什么的。 其中，有一个特别活络，或者说，对此特别有兴趣的。 巫元思看着与人无异，其实有些难以启齿的兴趣。他因为年轻时受过惊吓，身体受损，所以雄风不再，常常心有余而力不足，长此以往，那无处宣泄的念想，便扭曲变态了。 有一日聚会，巫元思便提议，带大家玩点特别的。 都是常在一起玩的，虽然有些没那么疯，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有几个，更是平时装模作样，如今尝到了不一般的滋味，十分有趣，一发不可收拾。 更何况这些人有钱。 危经纬说这，自己也皱眉。 方明宴问：“你知道具体他们都找了什么人吗？” 但是你若将人打得半死，折磨得血淋淋奄奄一息，那叫人知道了，可就要说闲话了。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危经纬嗨了一声：“姑娘们不愿意又如何，她们是卖身在青楼的，没有自己说了算的权力。只要妈妈收的钱够多，她们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只要钱够多，有的是买你命的法子。 芸娘对此事，直言不讳。 轻飘飘的一句，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不过是一些房中情趣罢了，又没闹出人命，多大点事。 姜云心只觉得心里沉甸甸，但是也知道，这事情没办法。 如今这样，一方给了钱，一方收了钱，自己也没有拼死反抗。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房门一关，都叫情趣。 就算她心里不痛快，这些人都谈不上犯法，要让那些被折磨的姑娘站出来作证，更是不现实。除非你能把她们生老病死一生都承包了，要不然的话，她们还要靠这营生，谁敢得罪妈妈。 芸娘摇头：“不曾。” 方明宴又让芸娘去辨认了一下，看看除了现在刑狱司的几人之外，是否还有什么遗漏。 那就不是熟客，只是像危经纬这样凑热闹的。这种事情虽然有喜欢的，但是大部分人接受不了，这世上，毕竟还是正常人多。 芸娘害怕方明宴找她的麻烦，特别配合，将那些只要是来过，一次两次也算的，都写了出来。 芸娘说出这话的时候，表情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