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到了某个店门口,纪若萱让丫鬟在外面等着,她进去看看。丫鬟也不能说我非要跟着,只能听话。 确实古怪。 从纪家出来之后,两人找地方吃中饭,虽然刚吃了个中饭,但是到了饭点还是要象征性的吃一点的,不然总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姜云心奇怪:“你有什么办法?” “嗯?” 这么说倒是毫无破绽。 姜云心还是有点担心,但是荆风华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质疑。 荆风华点点头,然后奇怪:“纪若萱是方明宴的青梅竹马,你倒是一点不吃醋啊。” 姜云心非常坦然,让荆风华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狭隘了。 时间有点长,估计问不出什么,但是万一呢。万一货郎走街串巷的,和酒楼里的人眼熟呢?大海捞针,就不能错过每一滴水。 靠窗子的一个包厢,两人就坐在窗子边上,一边吃,一边往楼下看。 “怎么了?”荆风华连忙问了一声,也凑过脑袋去看。 荆风华道:“你看见什么了,那孩子有问题?” “我好像看见……”姜云心犹豫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往外走:“我看见那个小孩子,好像是拿了一封信,交给了酒楼的掌柜。” “不确定,有点像,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小男孩,往左边走了。”姜云心开门就往外走,荆风华连忙跟上。 酒楼老板,也接到了一封信。 姜云心几乎是跑下了楼,快步走到柜台边。 姜云心开门见山:“刚才是不是有人给你送了一封信。” 姜云心看着掌柜,掌柜茫然道:“啊,是啊,我是收到一封信,怎么了?” 掌柜立刻就拒绝了。 但是姜云心丝毫不相信掌柜的话。 “不然呢?”掌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姜云心:“当然是我的家信,姑娘,你是何人,为何要看我的信?” 这个没法掰扯,她又没有什么证据,怎么叫人把信拿出来? “我是刑狱司的人。”姜云心正色道:“现在怀疑你刚才收的那封信牵扯到一个案子,我要检查。” 姜云心一点儿都不心虚,这是实打实的令牌,自从进了刑狱司,她就随身有一块,就是避免在外面要做什么事情不方便。 但是掌柜立刻就相信了。 令牌造假很简单,但是造假的结果你承受不起,所以在京城里,大家都默认令牌是真的,只要你敢掏,我就敢信。 “对。”姜云心盯着他:“就是刚才那一封,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