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德元都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求情。 水德元的脑子还没把这件事情理清楚，姜云心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水德元莫名其妙：“找我？你是姜家的小姐？” 姜云心这话一说，方明宴立刻看向她，又看向了他手里的纸条。 所以水德元也看见了写着血字的纸条，但是他不知道这和他儿子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水德元说：“他不是在刑狱司吗，去问问便知。” 但是方明宴坦白地说：“水大人，你觉得水鸿卓现在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不知不觉的，他儿子已经不是配合查案的知情者了，在方明宴心里，他已经是一个疑犯了。 “哎……”水德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几岁。 最多最多，也只能靠家里庇佑，做一个富贵闲人。什么前途仕途，想都不要想了。 除了罗宝，水鸿卓身边还有好几个小厮，不过没有那么信任罢了。也还有丫鬟，负责院子里的洒扫整理，铺床叠被。如果水鸿卓可以用左手写出这么端正的字，一定自己在书房里练习过，很有可能被下人看见。 方明宴让水德元就在刑狱司稍事休息，自己带着人去了水府。 方明宴进了门，从管家开始，心情都很沉重。 “我知道，水老爷在刑狱司，我过来找点东西。”方明宴道：“水鸿卓的书房在哪里？” 方明宴脚下不停往里走去。 “你是要阻碍刑狱司办案吗？” 没有人敢阻碍刑狱司办案，如果这会儿管家敢点头，相信立刻就会被方明宴拿下。 小厮丫鬟七八人，一字排开在院子里。 这奇怪的问题。 薛东扬道：“好好想想，有，还是没有？” 就在院子里丫鬟小厮冥思苦想的时候，姜云心和荆风华都在书房里翻找。 姜云心将这些纸一个一个地摊开看，上面写的多是些不着四六，狗屁不通的诗，估计是水鸿卓自己做的。 没心没肺，超出预期 姜云心顿时激动起来，连声道：“大人，大人。” 这是一张冬天的时候，画的寒梅傲雪，不是成稿，只画了一大半就揪成一团随手塞在抽屉里。 一首读也读不通的诗。 姜云心立刻拿出了揣在身上的纸条，将纸条打开，放题诗边做比较。 每个人写字的笔迹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和字好看不好看没有关系。甚至不用会写字，画画也行，画圈圈也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 水鸿卓身上没心没肺的纸条，就是他自己写的。屈昊穹衣服上的没心没肺几个字，也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