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清楚说话。”方明宴说：“现在牵扯到的是一桩命案，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屈昊穹已经死了，而且，还有一具婴孩尸体被发现，这个婴儿的身份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很有可能，就是宋囡生下的孩子。” 姜云心一边说，一边注意两个人的脸色。 可见，这个孩子的死，她们是有心理准备的。 这就更奇怪了，这个年代没有b超，就算是再有经验的妇科医生，也只能对腹中胎儿有一个大概的检查。 根据姜云心对婴儿尸体的检查，这是一个健康完好的男婴，也不存在生下来后发现有什么疾病被抛弃的可能。 丫鬟和婆子，在纠结了良久，看过了屈昊穹的尸体之后，终于开了口。 “为什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婆子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让我们知道，就不会在夫人要生产的时候，赶我们走了。” 方明宴问：“宋囡和屈昊穹，平时在宅子里相处如何？” 外室都是如此，哪有这么多恩爱多年不减的。 一般这个时候，有钱，有丫鬟婆子伺候，这就够了。 丫鬟婆子站在屈昊穹的尸体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什么都说了。 按照丫鬟婆子说的，屈昊穹在的时候，水鸿卓会来。屈昊穹不在的时候，水鸿卓也会来。 丫鬟就罢了，婆子这一把年纪了，大户人家里混的，眼神心思都是人精一样，有什么是看不出来的。只是知道如何装死罢了。 婆子沉吟许久，像是破釜沉舟一样的说：“其实少爷，不想要这个孩子。” 婆子说：“少爷以给夫人调养身体为由，抓了叫人不易有孕的药给她喝。我虽然不是大夫，可是之前见过，我确定是那味道。” 方明宴说：“可是这孩子还是生下来了。” 然后，就到了宋囡生产的日子，屈昊穹让两个下人都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宋囡接生的，难道是她自己生的？这事情真是从里到外，透着古怪。 水鸿卓刚回家不久，就又被请来了刑狱司，而这一次，方明宴的态度比前几次要严肃多了。 “方大人，是否查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水鸿卓愣了一下，犹豫道：“刑狱司……” 手段不太好，导致刑狱司的名声不太好。 水鸿卓张了张嘴，显然不明白方明宴态度突然变化为哪般。 没心没肺，千刀万剐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太确定方明宴说的关系不太一般，是怎么样的关系不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