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个年轻男人,还是两人同乘一匹马回来的,又该怎么说? 姜建白面色沉沉,不过十几个骑马的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他也不会不弄清楚就发难。 姜云天扑通跪下。 众人都惊呆了。 自己那个小时候便离开府的大儿子,竟然回来了? 姜云天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军中生活,让他比同龄人成熟干练,意气风发。 这次,不走了。 姜云天走过去,喊了一声姜夫人:“娘。” 幸亏半夜天黑,无人看见姜夫人煞白的脸。 总不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话家常。 姜云心要留下来,势必要和谁挤一辆马车,不如跟他骑马。 两人走后,整个车队的人都开始议论。 大少爷回来,姜府要变天了。 姜家二公子,姜温瑜。 可现在姜云天回来了,他仿佛看见煮熟的鸭子在天上飞。 现在已经不是家业不家业的事情了,姜云天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这不是要钱,是要命啊。 刚才发疯的马,果然冲下了悬崖,摔死在了悬崖低的乱石滩上。 姜云天来到悬崖边往下看了一眼,然后问姜云心:“不怕高吧。” “好,我带你下去看看。”然后姜云天就把妹妹拎下了悬崖。 马死的很惨,虽然没有四分五裂,但是伤痕累累。 “别看,有点血腥。” 误会大了 仵作? 他的心又开始痛了,一个大小姐,被逼成了什么样子,才会选择去做一个男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娘不在了,继母可以不管,但是爹也不管吗?姜云天对姜建白是有很大怨言的,他对姜建白,心中早已经一片冰冷,但是毕竟是亲生父亲,一时也不好撕破脸罢了。 姜云心一听连说了好几个不行。 “不不不。”姜云心忙道:“我不害怕,但是我很喜欢这个差事。” 姜云心认真点头。 妹妹就是那么酷。 说不定干不了两天,就会喜欢上那个别的事情,再换不迟。 一个人的兴趣爱好也是如此。 一匹马不会突然发狂,要么是用了什么发狂的食物,要么受惊受到了伤害。 尖刺扎进马背,鲜血直流,只是天黑所以看不见。 “果然是有人刻意所为。”姜云天拔下尖刺,问姜云心:“贡凝梦干的?”